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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博英勉为其难,摸了她嘴角一下。
「用嘴来嘛,人家的胸脯,和嘴唇一样甜的。」青楼里出来的红云,深深明白如何勾引人,自己扯开一点衣襟,露出欢迎品尝的妖饱娇媚。
古博英差点又不由自主双臂一挥,把她从窗口扔到海里去。
青楼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
叶骁郎从前在青楼过夜,也是这样抱女人吗?摸她们的脸,吻她们的唇,还有胸脯……想起来就令人恶心!「堂主啊。快点嘛。」
古博英终于忍不住把她从膝上推下来。
「堂主?」身不由己站回地上的红云愕然。
「急什么?」这碗饭实在太难吃了,要吃也等他先酝酿点食欲才行,「先看看老罗搜集了什么好东西过来再说。」古博英施缓兵之计,朝脚边的箱子从容一指。
红云依他说的打开箱子,低头一看,吃吃娇笑起来,飞古博英一个媚眼,故作羞涩地说,「古堂主真是坏透了,就知道欺负人家。」
古博英奇怪地低头,一看之下,竟然丢脸的俊脸微红。
有没有搞错!
整个箱子里,竟然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闺房情趣之物,古博英只在春宫图上看过部分,很多根本说不出名字。
阿倾和老罗这两个混蛋,从哪找来这么多淫靡的玩意?
「这玉势是一套的,从小到大,一共八根。哎呀,这个最大的尺寸,我可受不了啊。」反而红云在青楼待了几年,见多识广,以为古博英爱好此道,投其所好的主动从箱子里拿起来赏玩,「这个角先生,本来也寻常,难得的是配上山羊软须做的阳物圈。一起用,人家会哭的啦。」
古博英自从那唯一一次的年少轻狂后,就再没踏足青楼。
原以为叶骁郎治愈了他的心魔后,青楼女子至少对他会有一丁点吸引力。能让他兴起一点胃口。
这个想法真是大错特错。
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只有反胃,和冒冷汗。
再强大的敌人,再恶劣的战争都无法让他冒冷汗,这个女人却做到了!
「竞然还有木马!」翻出箱子下面的东西,红云发出又羞又喜的低呼,盈满春意的媚目横飞过来,「堂主你好过分啊,要把人家往死里整吗?」
一边抗议,一边却把里面制作轻便却淫邪至极的木马搬出箱子,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只要能把这么俊美又有权势的男人勾引上手,尽管大胆豪放的来!
香汗棒漓的放好枢马,红云一手抚着木马鞍上朝天直竖的皮质假阳其,放荡的目光水波涟涟地啾着古博英,喘息着问,「人家坐在上面的话,堂主可不能把它摇得太用力啊,这么大的东西插在里面,会把人家那个地方插坏的呢。要不要人家一边坐在木马上,一边吸堂主的真玩意呢。嗯,堂主?」又一个淫荡的媚眼。
古博英的表情,活像被人硬塞了一桶海盐到肚子里似的。
这……这这这哪里是饭,分明是毒药!
「好一个豪放的美人,」角落传来清朗的男声,「我喜欢。」
叶骁郎恨得牙痒痒,实在忍不住不开口了。
该死!
该死的吉博英!古淫贼!
居然当着他的面,大模大样把女人抱在怀里,摸女人的脸,摸女人的唇,还玉势角先生羊须圈一箱子,连木马这么淫贱无耻的器具都搬出来了 。真的这么迫不及待想抱这个女人?
去死!
古博英你休想!
叶骁郎大步走出角落处的阴影,英气勃勃,和古博英有着不同味道的阳刚俊脸,让红云怦然心动。
天啊,不会是两个英俊的男人和她一人淫乐吧?
竟有这么好的事?
帅气地挑起女人的下巴,叶骁郎露出洁白皓齿,拿出青楼闯将的风度,帅气一笑,「在下骁勇将军叶骁郎,美人儿叫红云?好名,美女如云,说的就是你了。」
说到哄女人的甜言蜜语,一百个古博英也不是叶骁郎的对手。
红云被他一句哄得吃了蜜糖一般,扭着身说,「叶公子笑话人家。」他是骁勇将军?好威风的名头,好英气的男人。
「谁敢笑话你这样的美人?乖乖,来,先亲一个。」
刚一低头,后领被人拧住,一股大力把叶骁郎从半空往后扯开。
随之而来,是一句震动屋顶的咆哮,「叶骁郎,你不想活了,!」
「是啊!我不想活了!我就豁出去了!我就勾引你的女人!」叶骁郎敛去勾_引女人的一脸假笑,露出真正的怒容,向古博英毫不畏惧地回吼,「古博英,别以为有张好看点的脸就了不起!和我叶骁郎比青楼功夫,你差得远!」古博英立即被提醒起叶骁郎的青楼战绩,眼眶欲裂。
「你的青楼功夫?」危险地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叶大将军的青楼功夫。」
赏了叶骁郎腹部一拳,把叶骁郎狠狠按在床上。
「呜!」
嗤!
古博英气昏了头,连麻绳都不拿,直接取了衣服撕成的布条把叶骁郎双手反绑起来。
「放开我!」
「休想!」
什么让他好好休息,什么让他养伤,通通都是混帐!这家伙伤还没好就不顾死活的勾搭青楼女子了,如果伤好了那还得了?
就应该把他整得七荤八素,天天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小媳妇样才对!让他勾三搭四,去青楼!
只有自己才会这么蠢,竟然压抑欲望不碰他!
布料在被气得充血的美眸下被撕成漫天碎花,伏在两腿中央黑色草丛中的器官被古博英粗鲁地抓在手里,中断了叶骁郎的高声怒骂。
「你……」叶骁郎倒抽一口凉气,「你又想干什么?」
古博英恨恨冷笑,「欣赏~下你的青楼功夫啊。」单膝顶住两腿间的缝隙,硬生生分开修长的大腿,扳起他的腰,膝盖几乎压到赤裸的胸膛上贴住。
叶骁郎发出难受的呼气声。
双手绑在背后,躺在床上腰杆快被折断的姿势,诱人的肉洞胆怯地显露在男人眼底。
「古博英你这混蛋!你又来这一手!」叶骁郎拼命挣扎,想摆脱羞人的姿势。
古博英费了不少力气才压制住他。
如果把叶骁郎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会比较方便,但古博英不想那样。
他要看着叶骁郎的眼睛,看着叶骁郎俊美的脸痛哭流涕,为自己那些风流帐啜泣求饶。
一旁的红云吓懵了,半日才懂得动弹。
逍遥堂堂主看似优雅高贵,原来醋劲这么大,那骁勇将军不过和自己说了两句话,他就疯了似的又打又按又剥衣服,虽然很高兴堂主如此看重自己,不过把时问浪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不如珍惜春宵每一刻。
红云走近一步,怯生生地开口,「堂主。」
「闭嘴!」古博英的怒吼把红云吓得一愣。俊美的脸在醋意下扭曲到狰狞,古博英转过头,朝红云冷酷地命令,「把箱子里面的东西给我。」
他的眼神让红云害怕,彷佛稍有违逆,就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杀死。
「什、什么东西?」
「随便什么!」
红云哆嗦着从箱子里胡乱挑了一个小号玉势递给古博英,他不会是想……
冰冷的玉势忽然闯入隐秘甬道,叶骁郎急促地低叫一声。
渔势往里深入,拓展着这一阵都没有遭到侵犯的内部,抽出来后,又快速地插到最深。
「住手。」
「不要推三推四,给本堂主好好的表演一下,你的青楼功夫不是很强吗?」古博英毫不客气地重复抽插的动作。
玫瑰花心的中央被玉势来回侵犯,每一次抽出,内部边缘的媚肉紧紧吸附玉势被强行带出,淡淡的比蚌肉还新鲜的颜色,令男人血脉贲张。
「叫啊,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叫。」古博英发泄似的折磨让他欲念狂飙的美丽身体,重重的戳到最深处,忽然拔出玉势,随意往身后一丢,又转过头,等着红云,「啊?」红云一抖,「拿、拿什么?」
「你们青楼里面爱用什么?」古博英鄙夷又无情地目光扫视她,「你觉得这位叶将军最爱什么?」
想起叶骁郎在青楼里和那些女人鬼混,还很可能用上这些琳琅满目的淫邪玩意,古博英气得脑袋冒烟,发誓要把叶骁郎修理得这辈子也不敢提起青楼二字,红云花容失色地在箱子里随便拿出一个夹子,颤抖着递给古博英。
「这是什么?」
面对杀气凛然的逍遥堂老大,红云聪明的有问必答,只是舌头有点不听使唤,「这是是是是用来夹夹夹夹乳头的。」
叶骁郎心里大惊,警告着说,「古博英你别太过分!」
竹夹狠狠咬在敏感的乳头上,古博英捏着夹尾,毫无规律地上下左右扯动。
痛楚夹着快感猛然窜起。
「再拿一个!」古博英接过红云递过来的第二个竹夹,果断的夹在另一个可怜的乳头上,用指头不断弹动夹尾。
娇嫩的乳头被夹到充血,随着夹子的动弹,颤巍巍抖动着淫靡的绯红色泽。
叶骁郎胸膛和小腹的肌肉抽紧,不安地扭动。
眼前一幕妖异般性感。
古博英喉咙剧烈的感到干渴。
他急切的渴望占有眼前这肌肉优美的绷紧的可爱无比的身体。
匆匆忙忙扯开腰带,古博英猛然停下,他真的气昏了,他那只能让叶骁郎看的地方,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看见?
「给我滚出去。」看着红云如逢大赦似的逃出门外,古博英才脱下衣物。
跳出来的肉棒上布满青筋,渴望地叫嚣着,要享受叶骁郎的包裹。
「我让你混青楼,我让你哄女人。」不留余地的挺进到深处,肉棒对着里面最敏感的疑点突起狠狠撞击抽打。
多日前反复的抱过叶骁郎,古博英已经知道叶骁郎身体深处的秘密。
那个小小的突起点,就像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帅旗一样,攻下它就能把敌人整治得丢盔弃甲。
体温骤然飙升。
伴随着狠辣的贯穿搅动,叶骁郎下体的器官立即挺直,顶端逸出透明淫靡的水滴。
快感的泪水涌上眼眶。
「还敢不敢勾引女人?」古博英冷不防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低沉,性感的沙哑。
包裹欲望的甬道柔软热情,像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吸吮着他。男人总是容易被身体上的快乐哄骗,肉棒摩挲到叶骁郎内部深处的肠膜,古博英瞬间觉得踏实了。
依然为叶骁郎的花心嫉恨难当,醋意却从刚才的狂躁暴戾化为深深要抓住他的决然。
「以后不许踏足青楼,知道吗?」凝视身下抗拒而又被迫享受的英俊脸颊,冷静地用胯下凶器一下接一下地抽打他,「除了我之外,不许你亲别人。」
低下头。
在叶骁郎不肯放弃抵抗地转头前,扣住他的下颚,用力抬起。
柔软炙热的舌头,强硬地攻占口腔。
鼻息越发甜腻,身子从深处开始痒痒麻痹。
彷佛愤怒和理智,通通都被该死的古淫贼吻走了。
硕大火热敲打着窄窄的没有反抗力的肠道,像箭杆在肉里粗暴地翻搅一样,叶骁郎真奇怪自己怎么会没被弄死。
心脏怦怦急跳,血管膨胀着,全身上下愈合了大半的伤口好像都要裂开了,而最剧烈的痛楚,仿佛要撕开他似的在说不出口的地方反复拉伸。
叶骁郎控制不住地薄唇微张。
该死!这长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的贼头正把他当女人一样,狠狠顶到深处狂操。
他竟会爽得浑身哆嗦!
可怕的快感狂风一样在体内席卷,他不得不努力收缩臀部来抵抗。
肠道的忽然收紧,让古博英额头冒出一层享受的热汗。轻轻喘息后,低沉地戏谑,「功夫果然不错,青楼的姑娘都是这样夹紧的吗?」愈发用力抽动腰身。
肠道被疯狂地搅拌、抽动,五脏六腑快被古博英顶出口腔的剧痛掺杂着奇异的性感,让叶骁郎忍不住大叫起来。
身体一阵控制不住地痉挛。
高高挺立的性器,嗤地把自浊喷在古博英结实的下腹。
古博英扣住发软的腰肢,锲而不舍地冲击,毫不留情地贯穿,一波一波地震荡到叶骁郎昏沉魂魄深处,每一次都重重打在最要命的一点上。
叶骁郎立即被刺激得再次勃起。
第二次喷射,理智完全被淹没,叶骁郎疯狂摇晃凌乱黑发。
极度的快感和被男人蹂躏的痛楚让他无法自制地嘶哑地哭了出来。
古博英喘息着在他红肿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腰杆往里用力一送,猛然项得叶骁郎呼吸停滞。
灼热的种子,仿佛沸腾米浆在锅里爆开一样,滚烫地洒遍体内。
叶骁郎重重一弹,竭力反弓的身体像忽然失去了力气,瘫回床上,大口喘着气,瞳孔一片空白。
「这样就不行了?青楼高手。」古博英意犹未尽地把他从床上抱起。
叶骁郎反应过来,惊恐地瞪眼。
古博英是怪物吗?刚刚龙精虎猛的发泄了一次,那么大的凶器,那么持久的耐力,还不够?
「你还想怎样?」哭叫后嘶哑的嗓音令男人越觉兴致昂扬。
「还有一箱东西在这,不要浪费。」古博英带笑瞄了叶骁郎胸膛一眼,开始得张少倾找来的东西不错。
竹夹在激烈的性爱中已经被扯掉,两颗充血乳珠惨兮兮地挺立在胸前,像两朵被古博英亲自栽种盛放的妖艳红花。
「你去死!」被硬抱到箱子前,看见里面林林总总的淫具,叶骁郎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从哪个开始用呢?这个好像是叫角先生吧?」
「不要!你这只色猪!下流!」
得到叶骁郎激烈的反应,古博英一扫第一眼看见这些东西时的惊愕生涩,摆出一副要慢慢调教猎物的模样,好整以暇地挑选起来,邪气的微笑,「不喜欢角先生吗?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满足不了你这个青楼高手?不怕,那女人说这东西有配套的,什么羊须圈。不过你要告诉我怎么用……」
「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做梦!放开我!」
「啧啧,这么不满意?」对落入掌心的俘虏恶劣戏谑,算不上什么磊落行为、古博英从前是不屑做的。但对象换成眼前的男人,越坏心眼的蹂躏,越深深激潮心底的畅美甜蜜。
扫视着又气又可怕的可爱猎物,瞳孔深处藏着掠夺凶性,像狂野的占有欲在黑曜石中闪烁领人惧怕的金色光芒,
古博英扬唇,微笑美得叫人窒息,嘴里却说出几乎让叶骁郎活生生晕过去的话。「我明白了,大将军最喜欢的是木马,对吧?」指着放在地上的,看似小儿玩目。,背部却直竖着一根狰狞假阳具的调教淫具。
「真想看你坐上去又哭又叫的样子。」
「别说我太霸道,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不怀好意地浅笑,「这匹木马,还有,」
古博英朝自己胯下让人胆颤心惊的昂扬一指,「我这匹真马,你随便挑。」叶骁郎瞪着干涩的眼睛,唇抿成倔强又紧张的一条直线。
「将军驰骋疆场,连马都不敢骑吗?快挑,不然,你就两匹都要轮流骑了。」平「老大!老大!」门外传来的仓促脚步声和高声呼喊,解救了被逼到悬崖的「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禀报?」古博英压抑着恼火,低沉地朝门外的属下发「恶煞帮的宣问忽然带人偷袭了阿倾的船!」
「是在他们回逍遥岛的海上被偷袭的,恶煞帮那群兔崽子,把阿倾抓走了,还抓了我们好多船上的弟兄。还有,那个李文彬也一起被抓了。」
「什么?」叶骁郎失声叫起来,「文彬不是应该在这里吗?」
「宣问还留下口信,提出两个条件,一要我们把从恶煞岛上偷走的东西还回去,二是偷东西的人也要交给恶煞帮处置,否则他们就杀光船上的俘虏,还说要下属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屋里的指使。
古博英缓缓低头,看着怀里赤身裸体,诱发他满腔爱意,却总给他找麻烦的年轻将军,「叶大将军,闯进人家老巢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惹的祸,让我的手_下和你兄弟替你顶罪,好划算啊?」
偷东西?
是因为他偷了恶煞帮的东西,所以才导致恶煞帮大举报复?
他只不过迫不得已偷了一点食物和药,大不了就多弄了一株人参,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旋吗?
这次、这次他又把文彬给害了……
「东西是我偷的。」叶骁郎梗着脖子,一字一顿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偷的那些东西,还有我,交给恶煞帮,换回他们。」
「说得轻易。你是我买来的,平白无故给了宣问,吃亏的不是你,而是我。这种亏本买卖,我古博英向来不做。」古博英冷下脸,无情地拒绝。
「可文彬……」 ‘ 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