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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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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南巡,自是天家气势。大街上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店铺、住家门窗紧闭,街口的栅栏门也都关闭,并有禁军把守,哄赶人群。车驾从北京外城的永定门出城,送行的文武官员,浩浩荡荡排着队伍在大路上行进,皇帝坐在马上,身后跟着舆车,由全幅武装的御前侍卫前后呼拥,玉儿甚至在沿途路旁看到了大象,到了南苑暂停脚,南苑路边亦是仪仗鲜明整齐,一直排列到南苑行宫门口……
    文武官员站在护城河岸边恭谨跪送,皇帝坐着他的龙舟,开始了他的每四次南巡。
    皇帝南巡,是工作,当然,偶尔游玩是很正常的。路上,皇帝日日忙碌不停,接见官员,查看河道,批阅京中送来的奏折……
    九月的天,秋高气爽,越往南走,空气越湿润。龙凤胎总喜欢领着随身的嬷嬷去船尾看滔滔水花,觉得很神奇。皇帝对于龙凤胎很喜欢,对于他们永无止境的问题也很乐意解答。玉儿早已对于两小旺盛的求知欲感到麻木,但当他们把询问的目标从自己身上转到皇帝身上时,她还是觉得松了口气。她智商平常,应付这两只,有些力不从心。
    越往南走,路上的绿色越多,玉儿偶尔也会领着丫头嬷嬷到外面观观景,看看脚下的河水,看看玩处的青山。
    “……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
    “把孩子丢到皇上那儿,你倒清闲。”
    “你还说,这么些天,你忙得连孩子们的面也没见。”玉儿头也不回,懒得理睬那个不顾家的男人。
    雅尔哈齐清咳一声儿,“四阿哥、十三阿哥也来了。”
    玉儿僵了僵,人前,她一直很注意给雅尔哈齐留面子,今儿一时疏忽,几年苦功化作东流水……
    玉儿傻笑着回头和这两位见礼。
    四阿哥要笑不笑看她一眼,十三阿哥则笑着冲她调皮地眨了几下眼睛。
    雅尔哈齐很快摆脱了尴尬,这两人大抵都知道一点儿他们夫妻俩的相处之道,只有玉儿还以为自己扮演的恭谨小媳妇儿形象很成功。
    “您三位,这会儿终于忙空了?”玉儿一边指挥着嬷嬷丫头送上茶水点心,一边不忘了揶揄一句。
    四阿哥谁也不理会,坐下后径直喝茶,唯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这会儿心情不坏。
    十三阿哥爽朗笑道:“快到德州了,皇阿玛那儿停了手,我们也偷得半日清闲。”
    玉儿看看三个男人,忍不住摇头:“真弄不懂你们,明明很累,居然一个个都甘之如饴。”
    四阿哥不屑地看她一眼:“都跟你似的成天吃了睡,睡了吃?”
    玉儿瘪嘴:“我这样儿才好呢。”
    四阿哥懒得理她。从四岁,到现在,这丫头从没变过,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货。
    看媳妇儿忙得差不多了,雅尔哈齐拉过一张椅子:“坐吧,他俩也不是外人。”
    玉儿笑嘻嘻坐下,所以说,找个对自己好的老公比什么都强。
    四阿哥恨其不争地看雅尔哈齐一眼,夫纲不振,全是他自找的。
    绿樱与绿菊二人抱着乐器不知是否该送上来。先前夫人说要弹琴,可这会儿看着没闲工夫了。
    十三阿哥眼尖,一下看到两人手里的乐器,冲着玉儿乐。
    “你这备得挺全乎。”
    回头冲着两绿招手。
    绿樱与绿菊行礼后把乐器摆好,十三阿哥拿起紫玉箫笑道:“当年,你一下子差点儿没把皇阿玛的乾清宫搬空了。”
    玉儿不屑地叱了一声,怎么可能,皇帝还会缺几件乐器?
    四阿哥看着她的样子就牙痒,“放在乾清宫的,都是皇阿玛平日最喜欢的。可不是库房里的可比的。”
    玉儿看看四阿哥,再看看雅尔哈齐,见他点点头,玉儿想了想:“哦!”
    四阿哥额头上的筋跳了跳。就一个“哦”字?
    看四阿哥的脸色有变黑的趋势,雅尔哈齐赶紧给自己媳妇儿救场,“十三的琴素来不错,请吧!”
    十三阿哥看看琴,点点头,起身坐到琴桌前,一按一拔,高古之音立时传开,顿挫间,细腻的吟唱,丝丝入扣,空灵飘渺……
    玉儿也不去侍候雅尔哈齐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规矩什么的此时也松泛了……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笑了笑,她喜欢,由着她吧。
    四阿哥自然看到这夫妻二人的互动,腮帮子又紧了紧,干脆转开头去,眼不见为净,反正那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一个旁人也无需替他们操心。
    一曲奏毕,十三阿哥放下手,长长吐了口气,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笑着坐回桌边拈了块儿点心塞到嘴里。看着玉儿享受的表情,忍不住乐。
    “小堂嫂,你别只顾着听,我也多年没听到你吹笛弄箫了,我们来前儿你不是很有兴致,还准备一个人弹不是?”
    玉儿冲着十三阿哥翻个白眼:“堂嫂就堂嫂,怎么还加个小。”
    十三阿哥还没接声儿,四阿哥倒开了腔:“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这么些年,有长大吗?”
    玉儿想起头年他说自己没长脑子,不忿道:“长了,脑子也长了。”
    四阿哥嘴角翘了起来,十三阿哥“扑噗”笑出了声,雅尔哈齐无奈地看看自己的傻媳妇儿,这不是明摆着自己承认自己没长脑子?
    玉儿看着三人的表情,有些懊恼,她作什么这么快回嘴,不搭理他就得了呗。
    十三阿哥指指琴,示意玉儿她还有正事儿没干。玉儿瞪他一眼,哼道:“是堂嫂,不是小堂嫂。”这个很重要。
    十三笑着咳一声:“堂嫂!”
    玉儿满意了,从袖里抽出白竹笛,想了想,放在一边,坐到古筝前。
    有点儿熟悉却又与记忆中全不相同的筝音让四阿哥与十三阿哥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曲子?
    雅尔哈齐这些年,隔个三五天就能听到媳妇儿弹琴弄箫,拔筝吹笛,很自在地端着一杯茶,笑着看一接触乐器就心无旁笃的媳妇儿。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闭着眼:湖水长天一色、空阔无边,傍晚时分,逆光下撒网的背影,拖网中欢跳的锦鳞,还有高亢的渔歌,无限欢乐的丰收喜悦……
    四阿哥不得不承认,这丫头人虽傻了点儿,这筝却确实弹得不错。
    “听着与《归去来辞》有些像?”
    玉儿呆了一下,四阿哥看着她的表情,放弃再向她追问,指定是她家的人或是雅尔哈齐给她搜罗的谱子。
    玉儿正要坐到雅尔哈齐身边,目光无意中往正中的龙舟一扫,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一下,丢下在坐的三人,猛地冲到船弦处,不顾形象爬上去,之后双足狠狠一蹬船弦,跃入了河中……
    一船的人俱皆呆立在当场,雅尔哈齐几步冲到玉儿先前入水之处,往下一看,呼出一口气,玉儿在水面快速游动……伸手按住狂跳的心脏。看着玉儿跳下去,他差点被恐惧没了顶,此时,只觉全身虚软,靠在船弦上直喘气。




☆、落水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惬意而舒适,却发现正要入座的玉儿僵了一下,之后,一个呼吸间,那个丫头已闪到了船弦,再喘口气的工夫,人已经跳到河里了,再然后,雅尔哈齐便带倒了椅子也冲了过去……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愣了愣,急步起身走过去,四阿哥还伸手扶了一下腿软的雅尔哈齐,往河面一看,那个不省心的丫头浮在水面上正转着脑袋四处搜寻,之后不知是否发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河水里,半天也没见露头。
    四阿哥皱紧眉头,担忧地又看了河面一眼,回头再看看紧张盯着河面的雅尔哈齐,“她这又闹的哪一出?”船队还在行进,再不浮上来,岂不要出事!
    雅尔哈齐紧盯着河面,一边摇头,“玉儿不是胡闹的性子。”
    四阿哥奇异地看看雅尔哈齐,那丫头不胡闹?她胡闹的时候还少了?当初,挂在雕身上的事儿也干……
    雅尔哈齐这是近墨者黑?
    “哗啦”一声出水之声响起,玉儿的头露了出来,之后,双手冲着雅尔哈齐举了起来,雅尔哈齐四处一看,一用力,把船上的帘帏扯了下来,动作迅速地一头系在脚上,一头系在船弦,纵身便往下跳,四阿哥的眉头跳了跳,雅尔哈齐这样子太容易把腿扯断了……
    好在,雅尔哈齐的身体,现在也属于怪兽一级,他的体重加上下坠的拉力,居然没伤着,倒挂着接过媳妇儿举得高高的儿子,又要去抱玉儿,玉儿看看那帘帏快断了,从空间里掏出飘带递给雅尔哈齐,“赶紧上去,帘帏快断了,去船后接我。”然后一个猛子又扎进了水里,船从她先前所处的地方直接驶了过去。再慢一步,她就得被巨大的楼船撞上……
    也没等上面人拉他,雅尔哈齐腰一用力,翻身抓住帘帏,手一下一下拽着快速上了船,把孩子往四阿哥怀里一塞,脚上的帘帏一扯,又急跑向船后……
    四阿哥看着怀里紧闭着眼的弘普一时僵了,这孩子不是在龙舟上,怎么落了水了?
    十三阿哥伸手一探,嘘出口气:“有气儿!”
    四阿哥眉头皱的差点儿能夹死苍蝇了,七手八脚把孩子身上的衣服扒光。深秋九月,河水寒凉,掉到这样深的京杭大运河里,再慢一些时候,就算救起来,这样小的孩子,也被冻死了!一边的嬷嬷早准备了暖被,此时赶紧递给四阿哥。
    看着四哥把弘普紧紧地裹住,只留出一张有些青紫的小脸,十三阿哥有些忧心地道:“得赶紧找太医。”四阿哥正要说话,却看见雅尔哈齐搂着浑身湿透的玉儿几步跨进仓内的卧房,又几步回来从自己怀里抢过孩子……
    四阿哥看着雅尔哈齐消失的地方,忍不住头痛,此时不去请太医,把孩子送到他额娘身边有什么用?难道又是那丫头的要求?
    远处的龙舟上此时传来喧闹之声,四阿哥想了想,派高无庸去龙舟看看是不是因为弘普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如果是,就赶紧把这边儿已救起孩子的事儿说了,免得皇阿玛着急。
    “弘普怎么落水了?他身边侍候的嬷嬷丫头呢?”四阿哥低声自语。
    十三阿哥也纳闷儿,除了在御前,奶嬷嬷和丫头可一直跟着呢。
    兄弟二人坐在位置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等着高无庸来报信,时不时瞥一眼雅尔哈齐进去后就无声无息的仓房,弘普怎么样了?那丫头怎么样了?
    弘普睁开眼时,玉儿一下瘫在了那儿,这辈子,除了三哥遇刺那次,她没受过这样大的惊吓……
    看到弘普从四层高的楼船掉下来,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来得及想就跳了下去,在冰凉的河水里找到弘普时,孩子已经呛得昏过去了,她赶紧抱着他进了空间,把他胸腹间的水挤压了出来,也不敢多呆,喂了一点儿药就出了空间,到了快出河面时才把他弄了出来递给雅尔哈齐。
    雅尔哈齐紧紧抱着妻子和儿子,他受的惊吓一点儿不比玉儿小,在行进的船队中掉进河里,不小心就得被船撞上,这样的距离,就算船想停也停不下来的。好在,龙舟与周围的船之间距离较远,否则,妻儿岂非都要没命!想着那个后果,雅尔哈齐生生打了个寒战。
    玉儿感觉到雅尔哈齐的恐惧,伸手摸摸他脸,又回头问稍微回复了一些儿精神的弘普。
    “身边侍候的人呢?怎么掉进水里的?”
    弘普想了想:“儿子跑在前面,攀着船上的一根木头,那木头松了,儿子就掉进河里了。”
    玉儿挑眉,龙舟上的木头会松?与雅尔哈齐对视一眼,这是有人要害自己儿子呢,还是要害别人?只是,到底是谁,能在龙舟上做手脚,敢在龙舟上做手脚。这胆儿,可够肥的。
    玉儿想了想,“弘普,一会儿额娘会叫太医来,你要装着昏迷知道吗?”
    弘普似懂非懂,好在,很听话,点点头。玉儿想了想,孩子虽然听话,可到底太小,从袖里掏出一粒药丸,用小玉刀切下一小点儿,“弘普,张嘴!”
    弘普听话地张嘴,玉儿把小玉刀一翻转,比米粒还小的药落在弘普的舌头上,遇到唾液很快消失无踪。一边的雅尔哈齐挑了挑眉,媳妇儿这是什么药?
    雅尔哈齐的疑问没等多久,弘普的脸慢慢变红,一会儿又闭上眼昏了过去,明眼人一看,就是发烧的症状。雅尔哈齐有些不放心地把手放在弘普额上,吓了一跳,烫手!有些忧心地看看媳妇儿,这是药的作用,还是孩子真的发烧了?
    玉儿冲着雅尔哈齐安抚地笑笑,低声道:“孩子没事儿,只药的功效。我太笨,不会演戏,就睡了,一会来人你应付啊。”
    雅尔哈齐忍不住又确认一次:“你俩都没事儿吧!”
    玉儿笑着点头,“放心!”
    雅尔哈齐亲亲儿子的小脸,又亲亲媳妇儿的小嘴,他知道,玉儿不会拿孩子的身子不当回事儿的。
    四阿哥看着高无庸抱着惠容,领着一个太医坐着小船划了过来,自有下人把小船系在楼船上。
    高无庸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惠容,“爷,皇上那儿知道弘普阿哥救起来了,便差了太医来看看,皇上那儿正查着呢,那些侍候的一个也没放走。”
    四阿哥看看太医,从高无庸怀里抱过惠容,领着太医走到仓房门前,轻轻敲敲门,“雅尔哈齐,太医来了,让他给孩子看看吧,惠容也回来了。”
    “阿玛——”惠容看着开门的雅尔哈齐,眼肿鼻红哑着嗓子抽咽着喊,四阿哥都忍不住鼻酸,把惠容递到雅尔哈齐怀里。
    惠容抱着阿玛的脖子,抽咽着道:“阿玛,哥——哥——”
    雅尔哈齐安抚地拍拍女儿的背:“乖,哥哥没事儿,额娘也没事儿,宝贝儿别哭,哭坏了你额娘该心疼了。”
    惠容听话地在雅尔哈齐的衣领上擦干净眼泪鼻涕,只是,还是止不住地打着嗝儿,看得一边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又是好笑,又是爱怜。
    雅尔哈齐把太医让进仓房,四阿哥与十三阿哥不好跟进去,又退了出来,坐在厅里等着。
    等了一刻钟,雅尔哈齐与太医退了出来,太医在一边的桌上写着药方,一边道:“孩子年纪太小,又惊又冻,现在发着高烧,好在一直养护得好,先天底子也好,好好养养,不会留下病根儿。夫人是受惊过度,加上耗力过巨,又有一些着凉,吃几剂药,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听了都松了口气,孩子大人都没事儿,这样就好。
    雅尔哈齐起身准备送太医,四阿哥一挥手,“你回去守着他们娘儿仨吧,我和十三弟领着太医去皇阿玛那儿禀明情况,免得他老人家担心。你好好照看那娘儿几个,又是弱女子,又是孩子的,你可得经心点儿,缺什么少什么赶紧差人去我们那儿取,有什么事儿也开口,咱们之间就别讲什么客气了。”
    雅尔哈齐扯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嗯,知道。”
    四阿哥知道他素来与玉儿情深,两个孩子又那么小,却不料今日有此一难,拍拍他的肩,转身领着弟弟与太医走了。边走还边想,这雅尔哈齐的肩怎么跟石块儿似的。又想起他不要命地往下跃,后来下人把那帘帏收来一看,那帘帏已马上要断裂了,这得多大的拉扯力,才能把合成一股的帘帏也扯裂?雅尔哈齐的身子得多壮才能受得了这股蛮横的扯力?以前,他身体也没这么好呀!
    雅尔哈齐送走几人,命下人煎好药便送来,又转身回了房。他还是去守着吧,搂着实实在在的妻儿,他才能安心。
    又行了几个时辰,船便靠岸了,皇帝之前又遣了人来问孩子怎么样,雅尔哈齐恭谨地回说孩子已服了药,无甚大碍,现在只需好生养养就成。
    皇帝依照原计划登岸,进入德州城。
    德州位于黄河下游,是山东的北大门,北依京津,南靠济南,西接石家庄,东连渤海湾,地处燕赵三邻,是京杭大运河的一个重要码头。自古就有“九达天衢”、“神京门户”之称,其内有回、蒙、满、壮等几十个少数民族,“控三齐之肩背,为河朔之咽喉。”
    皇帝过了城,惯例召见臣工、赐宴、赐字、赐物,皇帝南巡,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密切与下面臣民的关系,自然不会为了省事儿就少做些事儿的。
    雅尔哈齐知道妻儿皆无恙,放心地跟着皇帝去办差,虽说看着一直情绪不佳,不过一直按时点卯,倒招得皇帝看了他好几次,不过皇帝事儿多,不多久便把这事儿忘了,直到两天后,诸事安排完毕,才想起他来。
    “雅尔哈齐,弘普与你媳妇儿可好了?”皇帝着人召了这个堂侄儿来问话。
    雅尔哈齐笑道:“侄儿的媳妇儿已经好了,只是弘普精神看着还差点儿,不过,想来不久就能好全了。”
    皇帝看看雅尔哈齐,点点头:“弘普那孩子有福!”
    雅尔哈齐笑道:“皇上说他有福。那小崽子就肯定有福。”
    皇帝听了忍不住笑:“油嘴滑舌。惠容小丫头呢?”
    雅尔哈齐有些无奈:“那天吓着了,之后粘在她哥哥身上就不下来。这些天弘普躺在床上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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