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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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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看看他,再一想:“哦,我记起来了,玛法带的那帮小孩子里面有一个长得和你满像,最明显是那眼睛,和这个哥哥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叫做保……”保什么?
    那人笑笑:“宝智,我叫宝诚”
    这玉似的娃娃就是叔瑫藏得不叫人知道的小妹妹?这么小呀!嘿嘿,那帮营里的狼还做梦呢!这么小,等她能嫁人,至少得等十年!哈哈!回去说给他们知道,愁死他们!




☆、寿宴

钮钴禄。宝诚因为自己玛法的关系,在营里一开始就与叔瑫相处得极是和谐。当营里那帮大头兵们因为叔瑫小小年纪就凌驾头上而不忿,聚众要收拾这个毛头小子时,他就待在一边看笑话!他早知道叔瑫的底细,才不会上去找不自在。看着那帮自认为身手了得的老兵头子,被叔瑫挨个儿的收拾;末了还让几个刺儿头一起上场,当时他还有点担心叔瑫拿大了,谁知这小子,力气大得不像人,被几个好把势逮着机会一把抱住了,他只几个转身,就把缠在身上的人都抛了出去!那可都是些威猛大汉,那体格,可没一个瘦弱的!
    那之后,营里谁见了他不是老老实实的再不敢炸翅儿!没看嘛,那床上躺的,那一溜儿,全是营里排头儿的好手!这都几天了,还哼唧呢!后来,又被每月从京城快马送到的吃食收卖,那帮子大老爷们一个个都变得服服帖帖的。
    抬头再看看窝在阿山怀里的小娃娃,哟还玩阿玛手指头呢,还有那笑得弯成月牙的圆眼儿,甭提多招人疼了!宝诚觉得很惊奇,就这个三头身的小娃娃?每月一封信,几大包吃食?刚开始,大伙儿都以为是叔瑫的额娘不放心宝贝儿子在军营受苦送来的,后来被他不小心看到落款居然是妹妹!惊咦出声,这小子才不情不愿地透露说这些个东西都是小妹准备的,却不肯再多说一句。后来不知道又被谁知道了,都以为叔瑫的妹妹必是一个温良贤淑,秀丽可亲,爱护手足的温柔女子;叔瑫也从不说明。只是每次听到别人提他小妹,他就找茬把人揍一顿。大家都以为必是选秀在即,他怕军营的议论有碍妹妹闺誉,谁知道这妹妹现在才这么小点点儿!
    想着还有那勋贵子弟,悄悄儿地写信让家里人留意伊拉哩家的秀女……哈哈哈,回营敲诈那帮子富得流油的家伙去,这次不让他们出点血都对不起自己死皮赖脸的跟着来贺寿挨的拳脚。
    这边想得正美,不抵防被叔瑫一巴掌拍到背上,宝诚忍不住一僵,这手劲儿,刚才那小娃娃怎么一点儿事儿没有!
    叔瑫一把捏住宝诚的脖子,“你小子,盯着我小妹流口水!找揍呢?”
    宝诚赶紧解释:“没有的事儿,我正想着回营收拾那帮子家伙,让他们出点血!”
    “真的?”
    “真的!”宝诚一头汗水,这小子,只要是关于他小妹的事儿,他比那猎犬还警觉。自己就想着借着他小妹的名头用用,就被发觉了……
    啪啪拍了宝诚两下,叔瑫嘿嘿笑,“走吧,开席了,今天好好吃一顿,军营里的伙食,到底不如家里!”一手还在背后推。
    什么时候自己成了猛虎了?连挨着他小妹近点儿也防着?
    把自己这个损友推到一边的亲友堆里,叔瑫回身从阿玛怀里抱了妹妹回额娘那儿。
    觥酬交错,起坐喧哗,推杯换盏……玉儿坐在小孩子们的席间,看着旁边劝酒的女眷一点不比现代的职场女性矜持,甚至尤有过之。这个,没有关系?宴酣之乐,果然非丝非竹!
    小孩子们坐在一桌,都尽着性子吃喝,此时大人们正忙着应酬,也无人来管束,旁边站着的丫头自也是不敢言声,便有那嬷嬷吃喝回来,也想着今儿的日子,也就尽着小主子的性子,看那实在闹得不像了,才轻声上前引开小主子的注意力。
    这下倒更显出玉儿的与众不同来。别说同年纪了,就那比她大的,也没她那样儿的好性子!看着旁边的姊妹有够不着的,便唤下人上前服侍换盘,或见有那爱吃的没了,又叫人去厨下再盛……那桌上礼仪也一些不错!这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这分明已是一个经过了长期教导的大家闺秀。带着周围的孩子也不好太放肆,收敛许多。那暗地注意的,自然免不了咋舌,这大姑奶奶是怎么教养的?这小小年纪就这样稳重!
    其实玉儿吧,就是觉得小孩子的那些个小性子真没什么大问题,自己一个老大的人了,总不能和他们一般见识,这多吃点,少吃点,有什么关系!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儿认真的计较这些吧!
    当然,她全然没去想自己的身子现在也是个小的!
    至杯盘狼藉时,众人皆有醉意。此时的玉儿早已领着奶娘嬷嬷到了外面花园等着哥哥了。
    地上的雪早被扫尽,那树也无春夏时的繁茂,早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冷中挺立,也有几树腊梅,散着幽冷的清香,予这冬日几分亮色。
    “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共金樽。”
    软绵清甜的娃娃音,吟咏着梅的意象之美。转角处一中年男子听后不由升起一种莫可名之的感觉。今儿偷得半日闲,被好友拉来瓜尔佳府,本以为这世代军功传家的,必皆是喜武厌文之辈,却没想到在空旷的厅院里,居然听到咏梅之声。且……
    转过房角,且是一个小娃娃!……
    一时不由升起一种啼笑皆非之感!
    几个下人站在风口,为小娃挡住了风,却皆静寂无声;倒像这小娃不是小娃,已是一个可敬的大人一般。这场景,既和谐,又奇异。
    中年人本低落的心情,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有了好转。穿得圆滚滚的小娃听到足音转头,那圆溜溜黑黝黝的眼睛一下就吸引了人全部的注意力。见到一个年长者,小娃蹲身行礼:“长者安!”
    中年人见她虽年纪幼小,却行止有礼,显见是教养得极好的。也起了好玩之心,低头问她:“小娃,你既吟了这梅诗,可知这诗中的意思!”
    玉儿见这人在厅里自由行走,便知必是家里的亲友。
    既是亲友,也便放心回道:“玉儿知道!长者垂询,玉儿便说与长者听,看玉儿解得可对!”
    中年人拈须点头!
    “整首诗的意思是:寒冬腊日独自绽放的梅花,完全占据了小园的美好风光,它那纯洁的花朵给人以鲜亮温和之感,月光昏黄,泉池溪流,潺潺泠泠;天地间朦胧迷离中几束梅花旁逸斜出;遒劲有力;疏影似有还无;隐隐约约;连寒鸟见到苍枝上的点点梅朵;也忍不住要飞来‘偷眼’相探;就是那逝去的粉蝶;如果知晓梅花的绽放;也该魂凝魄聚前来飞舞;面对这样雅洁美丽的梅花,只有通过吟诗这种高雅之举来亲近她,切不可用檀板金尊等世俗所喜爱的声色宴饮之乐来亵渎她。”
    中年人点头微笑!
    “月光如水,一树梅花沐浴在月光下,如一帘清远的梦。幽香弥漫,寒凝露重,诸多梅花花瓣璀璨出一片光华。梅芯中的露珠映着明月的清辉,好像每一朵梅花都盛着一轮明月,拥有一片片清朗的月光。梅瓣中的晶莹水滴,水滴中的皎洁明月,都闪烁着清澈迷离的光彩。在不经意的一瞥中,恍然生命里的种种感动、种种美丽,全变成了极乐世界里的无上光明。原来拈花一笑,就把大千世界装入了梅花。红尘万丈,溺水三千,俗世的尘嚣和欲念,寻觅和期待,徘徊与犹豫,便消融隐没在梅花里。顿悟的心性,豁然开朗;精妙的感觉,飞扬在唯美而虚渺的月色里。爱恨情仇,名利**,终化作岁月轮回中的一瓣梅花。当知性的灵光划透思想的夜空,沉寂的灵魂便融进了无欲的透明之中。月亮用如水的温柔手指,轻轻拂落绽放在梅花上悠远的梦,嫣红的花瓣如载满星辉的一叶小舟,在微风喟叹中悄然摇走。孤芳自赏中一缕淡淡思绪便随着幽香远了。。。。。。”
    “只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梅的意象之美便描写臻化境!”
    中年人此时只剩下惊叹了!软软的声线,轻轻地诉说着一个美丽的梦!只是,如果描述这一切是一个少女,或可应景,可是当这一切换成一个小娃娃……
    “妹妹!小妹……”
    一声粗豪的声线打破这清雅的氛围,中年人有些忿懑,真是……
    却见身边红通通的小娃,冲着自己甜甜一笑:“玉儿都是听别人这样解说的!玉儿告退!长者见谅!”
    匆匆一礼,小娃蹦跳着冲进那个高大的青年怀里,咯咯的笑声顿时传遍满园,倏而远去。
    望着那兄妹俩消逝的身影;中年人一时犹疑,方才一切是否臆想?……
    待在哥哥怀里的玉儿却不知自己被人当做了梦,即便知道,也只会觉得一个无关之人,不必在意。此时,最重要的是和三哥多呆一会儿,这一去,下一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叔瑫叉着妹妹的胳肢窝,把妹妹高高举至头顶,一圈儿一圈儿地边走边转,玉儿忍不住呵呵笑,这种飞翔的感觉,好怀念哦!
    转一阵儿,叔瑫未显乏力,玉儿倒乐得直喘。跟着的赖嬷嬷急忙叫住转得正乐的叔瑫:“阿哥,小格格已在屋外呆了一阵儿了,这会儿先进屋子吧!”




☆、叮咛

叔瑫知道妹妹身子骨挺好,可也担心她年纪幼小,不如自己抗冻。听了嬷嬷的话,把妹妹放下来,紧紧搂在怀里,找了一间闲置的厢房。跟着的几个仆人急急去张罗暖盆、茶水等物,还要去人知会夫人一声儿,夫儿许久未见阿哥,肯定也是极想念的。
    “三哥,你去营里,有没有被人欺负?”
    坐在哥哥怀里,也不去坐那冰冷的椅子。摸摸哥哥的脸,再摸摸手。
    叔瑫任她跟个小大人似的检查。他早习惯了妹妹的贴心懂事儿!
    “我送的点心好吃吗?”玉儿笑眯眯地问。
    “嗯,好吃,还有许多以前都没吃过的!” 叔瑫点头。 “那当然!”玉儿得意了,“有一些是我和厨娘一起想法子做出来的,外面都没卖的,你当然没吃过。”
    叔瑫遗憾地点点头:“可惜每次接到包裹都一大帮人抢食。那帮人,跟饿狼似的,要不是我手快,一点儿吃的也捞不着!”
    “三哥没吃到多少吗?我每次都有特意多做很多呀,就怕军营里的都是大肚汉,你到时落不着吃!”
    叔瑫呵呵笑:“一帮在家里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猛一下到了军纪严厉的环境,肯定是极不适应的,没有许多仆人环绕,没有解语的丫头,更没有可口的饭食。周围就一帮子粗豪的大老爷们儿。这要是谁家送来好吃的,就蜂拥而上,既热闹也显得亲近!”
    想着每月的经历:那帮子人,总趁着自己看小妹的信的时候偷偷地潜进来,然后一窝蜂似的就抢走了!后来自己学聪明了,先每样给自己留点儿,再去看信!
    “嗯,玛法说了,军营里的都是以命相托的交情,吃了就吃了吧,以后我再多送点儿就行了!”玉儿大方地不予计较。
    叔瑫摇头:“不用,送再多也不够他们吃的,就现在这样吧,再多,那送的人马上就放不下了!”
    玉儿点点头:“三哥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叔瑫摸摸小妹光滑白嫩的小脸,“你看吧,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做多少做多少,反正,三哥吃着都挺好吃的!”
    “玉儿今天又带了好多来,一会儿你和那个宝诚哥哥带走吧。还有玉儿帮你做的衣服!做得可大了!赖嬷嬷说,大点没关系,说再几个月你又长了!”
    叔瑫惊讶道:“妹妹学会做衣裳了呀!”
    玉儿得意地一扬头:“那当然,我还帮太太和太姥姥做了抹额呢。你没见今天太姥姥头上带的那个就是我做的!”
    叔瑫回想想,摇头:“没注意!不过,我妹妹做的,一准好看!”
    玉儿甜甜地笑:“嗯,额娘还夸我了,说我学了不足一年,比别人学两年都做得好!以后我会常帮你做东西的,你也不用可惜衣服坏得快!”
    前几月两人通信,叔瑫和玉儿抱怨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衣服坏得比家里还快!故而玉儿有此一说!
    叔瑫乐呵呵地一直点头。
    兄妹俩坐在屋子里说说笑笑,赖嬷嬷领了瓜尔佳氏进来!
    “额娘!”玉儿见到额娘,从三哥身上滑下来,瓜尔佳氏拍拍她的小脸,抬头看足有大半年没见的儿子。方才在他太姥姥的正房,人多,也没仔细打量。
    “玉儿,你三哥是不是又黑了!”
    “不只黑了,这脸上的皮也粗了,你摸!”
    玉儿让人把椅子搬到三哥跟前让额娘坐,自己又爬上三哥的膝盖,呼,坐好!
    叔瑫老老实实坐着让额娘从头看到脚,乐呵呵的:“额娘,没事儿,我又不是小妹,养得那么好皮子做什么!”
    皮子?玉儿一个白眼翻过去。怎么感觉说猪似的!
    瓜尔佳氏噗哧一乐,这孩子,这张嘴还是那么讨人厌!
    “又长高了!”
    “嗯,没错,我做的衣服差不多能穿了,下回做,又得把尺寸放大点了!”回头又取笑三哥:“你做衣服,可太费布料了,你一身衣服,我得做五身儿还有剩!”
    叔瑫也乐,却不知道回嘴。瓜尔佳氏在一边儿道:“你不看看你用的多少钱料子,你三哥用的多少钱料子!”
    玉儿嘿嘿傻笑,岂图蒙混过关。
    瓜尔佳氏拉着儿子问长问短,玉儿坐在哥哥怀里听,一边儿不忘取笑两句。
    说一阵儿,叔瑫说,晚了,该走了。瓜尔佳氏也爽利,起身说:“去跟你姥姥嗑个头,今天她带着你大舅母一直忙,你还没见呢。”说着起身往屋外走。
    叔瑫抱着小妹跟着。这会儿,寿宴也快要接尽尾声了,瓜尔佳氏直接领着去了女眷的饭厅,因都是至亲家人,也没什么避讳,叔瑫跟姥姥磕了头,临了又去太姥姥那儿说了一声儿,才抱着玉儿去找阿玛。没办法,临走得听听老子有没有什么训示!玉儿呆在三哥怀里,赖嬷嬷领着一群儿人,拿着家里为三哥准备的东西,跟了一串儿去了前面的宴男客的大厅。玉儿还小,叔瑫就抱着去了阿玛的一桌。
    阿山见儿子抱着女儿来了,知道这是要走了!跟桌上的人告罪一声,领着儿女往府外走。这训子,不能在酒桌上当着别人的面儿不是!
    一边走,一边说:“既听你玛法的去了军营,就好好的呆着,别跟那些个浪荡子学一身坏毛病。我听同僚说,有那家里顽劣的,也放了不少在军营里,你自己看着那品性好的可以来往,那品性不好的,就别理他!”
    “儿子知道!”
    “你如今也大小算个小官儿了,也领着一帮子下属了;别还像在家时一样,愣头愣脑,说话没个把门儿的,容易得罪人。那不是家人,不会包容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但凡说出的话就要说到点子上,让人心服。以后人家才服你,不敢看轻你!……”
    这一翻慈父心肠的谆谆教诲,阿山也不知这个一根肠子的儿子能记住几分,可不说又不放心!这军队虽有老爷子的人脉,可那里面都是勋贵子弟,世代簪缨的也不少!自已虽做到了二品,如今比下有余,可比上还是不足,儿子若惹了那不能惹的,却怕他吃苦头。
    “……咱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有那欺负到头上的,你占住了理,就挺直了腰板。就算到时打到万岁爷面前,咱也不怕!”
    “唉!”叔瑫这一声儿,应得嘎嘣跪,玉儿偷笑:阿玛说这么多话,估计唯独这句是三哥最爱听的!
    阿山显与女儿有同感,瞪了这个憨直的儿子一眼,又回头往前走。
    一时到了府前大门处,门外宝诚已把赖嬷嬷等人拿着的包裹分别放在马上。
    叔瑫看看天色,把玉儿放在地上,对着阿山跪下又咚咚叩头,这一走,至少又是好几个月,临了叩头作别。起身后,把妹妹抱到怀里,又一阵揉搓,揉得妹妹叽叽叫了,才意犹未尽地递到阿玛怀里,“阿玛,您和小妹回去吧!”
    转身上了马。宝诚向阿山打个千,也紧跟着上马,两人便往雪中而去!
    阿山抱着女儿目送他俩消失在茫茫雪地,回身往宴客厅行去,玉儿见他情绪有些低落:“阿玛,你是不是不放心三哥?你放心吧,其实三哥挺聪明的!他说张飞那样的莽将都知道在送的信里点个墨点再扎个针眼防人假冒,他肯定比张飞强!”
    阿山忍不住笑:“阿玛不是担心他别的,就怕他心直口快,有啥说啥,虽说军队里人相较文人更直率,可并不是说那心眼儿就少了!就怕他那性格吃亏!”
    玉儿道:“放心吧,你看我们全家人都喜欢他,说明三哥挺招人疼的。那军队里的人也必有像我们这样儿的!再说,玛法说吃点小亏没关系的!”
    看宝贝女儿说着三哥招人疼的小模样,阿山哑然失笑,这小大人的模样才招人疼呢!亲亲女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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