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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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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你们杀人放火还绑架勒索,怎么还能过得这么惨?”在京城,随便绑一个富户,也不会沦落到住破庙吧。
    “最开始,立了招牌,官府很快来人围了我们,问我们做什么行当,我们说什么都做,正说着话,有个衙役得了急症突然倒了下去,有个同门就说,如果给咱们每个人买个馒头,就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最近的医馆……最后衙役见我们救了人,帮我们在京里找了个房子,立了块牌子叫杂务社,就是什么都做的意思。”
    弘普都不用问了,肯定最后人家衙役就走走过场了事。阿玛说,外城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估计那当差的见怪不怪了。
    “你们收徒怎么没收几个聪明的?”
    尚飞鸽沉默半晌:“最开始都很聪明……”后来用了药,人就有些憨直。
    弘普已经不想听了,几步跑到自己额娘身边,扑到她怀里,委屈地喊:“额娘——”
    难得儿子撒娇,玉儿抱着狠狠亲了好几下。
    “儿子,怎么啦?被打击了?”
    弘普把头埋在额娘怀里,郁闷坏了:“额娘,我本来以为是什么传承久远的杀手门派的,谁知道是一帮苦力。”
    玉儿偷笑:“儿子,你汗玛法能让一个传承久远,拿着人命换钱、以杀人为业的杀手门派在京里落户吗?儿子,你只顾着想额娘说的故事,忘了京城是首善之地了?”
    雅尔哈齐难得见这个素来沉静聪明的儿子犯傻,在一边乐得哈哈大笑。唉呀,这个把柄,可以用一辈子呀!
    拍拍儿子的头,玉儿道:“额娘说的好些是故事,说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们了,不能当真的?”
    弘普埋着头不好意思出来:“可是,昨儿的一切,太像额娘说的故事了,就当真了。”
    “夫,夫人,我们门派真的传承久远。”
    玉儿抬头看看那人,笑道:“什么时候创立的?”
    “元朝末年。”
    玉儿睁大眼,没想到还真有几百年了。
    “你们门派最初是做什么的?”
    尚飞鸽有些拘谨道:“护院。”
    “你先前想着把我儿子拐走?”
    “小少爷根骨罕见,习我派的功夫事半功倍。”
    “功倍?跟你似的?”那也太逊了,连自己丈夫也打不过。
    尚飞鸽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虽是门派长老,其实是功夫最差的。”
    玉儿有了兴趣了:“门派长老不应该是功夫最好的?”
    尚飞鸽搓搓手:“门派里功夫好的,性子都憨,不适合出这个任务,因为要求是给你们找麻烦,让你们在怀柔住不下去,不是打架,所以,就我来了。”
    玉儿挑眉,看看丈夫。
    雅尔哈齐眯眼,“京里还是开了赌局,知道咱们来怀柔的人,并不只皇子宗室。”
    这样的话,就不好找了。那但凡赌他们输的,都有嫌疑,当然,八阿哥一家一样可疑,不过,这样的手段,倒不太像他的手笔,他这些年,越发老辣了——也说不准,如果没有妻子的灵觉,这中年人一逃,可全没线索可查!如果没有那一雕一虎,这人在山里住多久,他们也未必能找出来,昨儿不是险些被他逃了?……
    弘普从额娘怀里抬起头:“完成任务后,你们怎么拿钱?”
    尚飞鸽道:“银子一早给了,本是只需先付一半,这次,那人直接都付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
    雅尔哈齐一挥手:“行了,你去捉那个褚顺,我们被你耽搁了这许多功夫,没那心情玩儿了。”
    尚飞鸽摸摸脑后,转身就走,玉儿看着他的背影直乐,那一下,敲得不轻,这会还头痛呢吧。让你绑我儿子,让你吓我,还把弘晖吓得直哭。
    “额娘,这个尚飞鸽不是个好人。”把自己说得很可怜,不过,额娘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最开始不就是因为伤了人?哼,以后他会好好收拾他们的……
    玉儿点头:“嗯,如果是好人,也干不出昨儿那样的事儿来。”
    “不过,也没坏到底儿。听他说的,也没杀过人。”如果坏透了,他就不要了。
    “儿子,你打算用他们做什么?”
    弘普皱着小眉头:“鸡肋,还是个烫手山芋。”
    雅尔哈齐觉得今天的儿子才有点儿小孩子样,摸摸儿子的头:“儿子,在别人,那是烫手,到了咱们手里,能是多大个事儿?就算养了没事儿逗着玩儿,也没关系的。”
    弘普听了阿玛这话,眼睛一下亮了。
    “阿玛,真的没事儿吗?”
    雅尔哈齐被儿子的眼光看得颇自得,一拍胸膛:“儿子,咱是什么人家,不用在意,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弘普眼睛越来越亮:“阿玛,儿子要建个杀手门派。”
    雅尔哈齐僵了一下,扯扯嘴角:“儿子,那有什么好玩儿的?”
    弘普闪着眼:“阿玛,那个很酷!”
    雅尔哈齐看看妻子,酷?又是她的话吧?
    玉儿有些心虚,她就是没事儿的时候说了几个故事,然后一不小心表现得有点儿小兴奋,谁知道就被儿子记在心里了!
    看着妻子躲闪的目光,看着儿子难得全心信赖的眼神,雅尔哈齐头皮一硬:“行,儿子要建就建,不过,儿子,你要不要和你汗玛法说一下?”报备一下吧,免得皇上多心。反正是给儿子玩儿的,想来皇上最多也就一笑了之。
    “儿子知道了。”
    雅尔哈齐想了想又道:“儿子,和你汗玛法说的时候,不要带出你额娘来,知道不?”
    弘普看看阿玛:“儿子又不傻。”要是汗玛法知道额娘和儿女说这些故事,肯定说额娘教坏儿女,本来他以前就担心自己与妹妹被额娘带偏了心思,现在要知道了,肯定会骂额娘。
    一家人说着闲话,又歇了一阵儿,这才起身往回走,可雅尔哈齐又犯难了。妻子身娇体弱的,不能一起和他赶路,儿子人小腿短,也不能靠着腿走回去,怎么办?
    玉儿装着没看到丈夫的为难,把儿子往丈夫怀里一放,自己爬上丈夫的背,抱着丈夫的脖子,双腿一绕,盘住了丈夫的腰。
    “好了,快点儿回去,弘晖和几个儿女还在营地里害怕呢。”
    雅尔哈齐有些僵硬地抱着儿子,嘴里嘀咕一句:抱孙不抱子。最后到底还是胸前抱一个,背后背一个站起身。
    玉儿在背后冲丈夫怀里的儿子偷笑,弘普第一次坐到阿玛怀里,看到额娘的笑,有些脸红,不过,阿玛的胳膊真有力气,真稳当,他一点儿不担心掉下去,阿玛的胸膛也很厚实,像额娘说的,很有安全感。弘普眼睛亮晶晶的,小脸红扑扑的,看得玉儿哈得不行,伸头亲亲了儿子的小脸儿。
    雅尔哈齐一手把儿子往怀里又揽了揽,一手托着妻子的小屁股,余光瞥到妻儿快乐的笑脸,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看着前方的路迈开了大步。




☆、连环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处风景极美的瀑布,看到了奇特的潭水,那潭,旋涡一般旋转着,带着一种吸扯人的吸力,让玉儿很是惊了一下。
    雅尔哈齐感觉到脖子上妻子收紧的力道,顿住脚步,问道:“怎么啦?”
    玉儿蹭蹭丈夫,问道:“这是到哪儿了?那潭水看着真可怕,像要把人扯进地狱似的。”
    雅尔哈齐失笑,如妻子自己所说,对别人情绪的反应也好,对自然万物的感触也罢,她总较旁人更敏感,自己如今也是五感敏锐,却不像她所说一般不能安睡,也不会轻易被旁人影响到情绪与心情。果然,女人和男人天生就不一样。
    “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快了,再一个时辰,就到咱们的营地了。”
    “阿玛,咱们的营地不远的地方有城墙是吗?”弘普记得昨儿恍惚看到城墙时额娘说那是前朝戍边将士驻扎之地。
    “对,咱们宿营那儿叫鹞子峪。”
    玉儿笑道:“普儿,你发现没,林里有好多小动物?”
    “嗯,额娘,儿子看到了,有獾、狍、松鼠、山鸡、野兔……好多。”弘普趴在阿玛的肩头和自己额娘说话,玉儿看儿子好兴致的样子,对丈夫道:“雅尔哈齐,咱们多玩两天吧?以后你就要忙了,就没什么空闲陪我们娘儿几个了。”
    “好!”
    雅尔哈齐弯着腰不让妻子滑下去,把儿子换了个手抱着,之后又托住妻子继续往前走。
    玉儿搂着丈夫的脖子笑问:“手累了?”
    雅尔哈齐翘着嘴角:“你们这点儿重量算什么。”
    “爷是担心普儿一直保持一个姿式难受?”玉儿冲儿子眨眨眼,弘普看看额娘,又看看阿玛,羞羞地把头埋了起来。
    雅尔哈齐清咳一声,“你今天打算带孩子们做什么?”对于妻子的调侃,雅尔哈齐选择转移话题。
    “山上好多药材,还有许多山花,野菜,昨儿忙着赶路,都没好好玩儿,今儿反正有人替我们捉人,就让孩子们好好玩儿呗。”
    这个时节,正是游玩的大好时光呀,这么些年,玉儿除了空间,也没去过什么地方,难得此次可以公私兼顾,不免动了游兴。
    己时,看到营地一角时,雅尔哈齐把妻儿放到地上,玉儿亲了亲丈夫,弘普也红着小脸亲了亲阿玛,雅尔哈齐笑着摸摸儿子的头。
    “去吧,弘晖肯定担心你呢。”
    弘普看看额娘,见额娘点头,撒腿往营地跑去。
    玉儿的灵觉跟着儿子,不免见了一番兄弟相见的戏码,忍不住捂着嘴笑,小孩子,总喜欢学大人,做起大人的事儿来,总让人发噱,才分开了一个晚上,居然一幅久别重逢样,还学大人抱在一起互相拍背……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由捂嘴笑到扑到自己怀里闷笑,“怎么啦?”
    玉儿笑够了,把两个孩子见面的场景和丈夫描述了一番,雅尔哈齐听了也忍不住失笑。
    “行了,看了儿子的笑话,也该回了!”
    玉儿嗔丈夫一眼:“人家哪有!”
    雅尔哈齐牵着妻子的小手,看着她笑眯了眼的模样,摇摇头,没有?没有还乐不可支的样子?
    营地的四个孩子伸着脑袋见两个大人回来了,都围着转,玉儿看看衣着整齐的几个孩子,点点头,不错,现在都能自理了,又问有没有洗脸漱口,孩子们把小手小脸都伸给她看,以示洗得干干净净的了。玉儿宣布今儿一天用来玩儿时,孩子们都快乐地满营地跑,嚷着要射猎的,捉小兔的,和额娘一起采药的,很是闹了一阵儿。
    领着孩子们采了一些野菜,吃过了中饭,下午便由着他们满山跑,当然,跑得太远时,侍卫们也会跟着以免孩子们摔着。玩儿得累了,玉儿就带着他们漫山遍野认映山红、山菊花、荷包花、榛子、山樱桃、野葡萄上百种山花野果,厥菜、木兰芽、石花菜、长寿菜几十种山野菜,又把能用的丹参、地丁、山姜、透骨草等药用植物挖了一些。
    弘普崇拜地看着挖药草的额娘,玉儿抬头看到了,冲儿子调皮笑道:“儿子,这就是看书的好处了,好些药材野菜额娘也是第一次看到长在山上的实物的,以前也就是在书里看到画而已。”
    看看儿子,玉儿又道:“不过,这实物又比书上的看着生动有趣多了,书上的画,到底没有生命,对吧?”她是让儿子爱书,可不想让儿子成个书呆子。
    弘普点头,他自己也看过一些画的,自然知道额娘说的是画之难尽的意思。
    玉儿又问弘晖以前有没有出来玩儿,弘晖摇头。
    玉儿想着皇帝的儿子到了七八岁或者十岁,皇帝就会带着出塞,孙子们则未必个个都能顾上,加上四阿哥不是个爱玩的性子,弘晖以前身子又弱,以致他到如今才第一次上山。自己的孩子们还有空间的山水可玩儿,弘晖却是没有的。
    不过,想想现代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里的孩子们,好多也是长到十几岁才看到大自然,玉儿也就释然了,毕竟,这些金尊玉贵的皇子皇孙至少还有自己的庄子可玩儿呢……
    抬头猛不丁看见弘晖的神情,玉儿自嘲,自己真是多少年也改不了的习性,山山水水,在这个时代,还没像后世被人类的各种建筑物所占领,却是并不稀罕的,再说,作为皇孙,弘晖是不会缺少陪着他玩的人与玩具的。
    自己只道皇室宗亲的子女辛苦,其实,他们也自有自己的乐趣,总不会比后世的平民子弟难过的,至多,享受了皇室的尊荣,身上也自然要背负属于自己的责任罢了,他们打小就有这个意识,也并不以之为苦!如同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看来的辛劳,在他,不过是另一种玩儿的方式罢了。这,就是生活习惯与意识形态的差别!
    “又想什么呢?”
    “我总以为孩子们过得辛苦,其实,他们也许并不这么想吧?”
    雅尔哈齐呼一口气,妻子终于醒过一些神来了。
    雅尔哈齐早就发现了,妻子待人接物时,有时会有一种怜悯的心态,好在,她这种态度很隐晦,也并不是面对每个人都这样,否则,如果平日来往的那些心高气傲之辈知道妻子对他们存着怜悯,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
    平日见着自己稍对儿女多点儿要求,她都要不乐意的,以后,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吧?慈母多败儿,妻子明白这个道理,但,对孩子总不免过于坦护,总觉说自己这个阿玛对儿子过于严苛。雅尔哈齐很庆幸,以后,不用再担心妻子想不开了。不能放纵儿子,又不能让妻子心生不满,这几年,可把他为难坏了!
    晚上,仍在原地宿营,却有一个侍卫求见。
    雅尔哈齐听罢侍卫的讲述,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回了主帐找妻子借雕用,玉儿看着丈夫的脸色也不多问,吹笛召了分明回来,雅尔哈齐把写好的书信让妻子送到京里的伊拉哩府,让自己的三位大舅兄帮忙。
    服侍丈夫躺下,玉儿才问是怎么回事。
    雅尔哈齐冷哼道:“有人把手伸到我身边的侍卫身上了,拿了侍卫的把柄要挟,要把咱孩子带走。”
    玉儿一下坐起身子:“孩子!”
    雅尔哈齐安抚道:“没事儿,侍卫自己也很是挣扎了些日子,方才找了爷去把事情都禀明了,求了爷帮他把家人救出来。”
    玉儿关切道:“能救出来吗?”
    雅尔哈齐发狠:“爷身边的人,爷总得护着。”
    玉儿展开眉,侍卫既求到丈夫跟前了,为了不寒侍卫的心,也该把人救出来的。
    “你不早说,早说我把药让分明带点儿给哥哥们,他们兴许要用呢?”
    雅尔哈齐道:“现在还不知道京里具体的情况,等等再说。”
    夫妻俩躺了一会儿,雅尔哈齐手一拍,“连环计!那个尚飞鸽的作用,就是引我们离开孩子身边,这个侍卫才是杀着。”
    玉儿惊讶道:“不会吧,难不成人家还能算到咱会上山不成?”
    雅尔哈齐冷笑道:“就算今儿不上山,也总有离开孩子们的时候,那个尚飞鸽不是说了,还要在山上住许久?这么些日子,总能让他找着机会把爷和一些侍卫引开,庄子里没什么侍候的人,侍卫也少,到时,埋下的暗手要把孩子虏走便轻松多了。”
    “是为着这次赌局吗?
    雅尔哈齐眯着眼摇头:“看事情,不能只看眼前,兴许是爷以前结的仇,兴许是这次八阿哥一家做的手脚,也许,还有别的一些暗中藏着的人,不能太早下结论,否则,便是让真正的主谋逃过去了。且等你哥哥们查探一番再说。”
    玉儿头痛:“对这个,我不在行,都交给你了,我能做的就是护着孩子,不让他们出事儿。你也不用挂心,我昨儿走时给了容容几包药粉,真有人敢对他们动手,也只会自讨苦吃。”
    雅尔哈齐笑着抱着妻子:“我早知道你不是个会阴谋算计的,没事儿,有爷呢。”
    玉儿眉开眼笑,所以说,有个性格互补又可以依靠的男人,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儿。打前世起,她就对旁人的心思摸不透,职场被坑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手脚,也唯有在看电视电影的时候,一眼能看出来谁是坏人……
    理论经验是丰富的,可只要一实践,却只会尸骨无存。如今,有一个打小在是非圈儿里滚大的男人在前面挡着,她真是轻松得不得了。
    外面,一个值守的侍卫看着那冲天而起,没入夜空中的神雕,呼出一口气。他再次为自己的选择庆幸,如果,如果他昨儿鬼迷心窍,对几个小主子动了手脚,这会儿,一定在逃亡吧!或者如那此时捆缚在地的两个人一样,已经被捉住了?到时,不但救不出家人,自己也会犯下死罪!
    果然,神雕所择之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冒犯的,贝勒爷说会帮他把家人救出来,应该也不会失信,萨哈连不是说了,贝勒爷从来都是个重然诺的人吗?
    “瓦尔喀,你不是说要找贝勒爷求恩典?求了吗?”
    瓦尔喀回头看看萨哈连,感激地笑道:“求了,贝勒爷说一定会帮我作主。”
    萨哈连拍拍同袍的肩:“我老早看你就觉得不对劲儿,平日连训练也提不起劲儿来,有时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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