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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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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尔哈齐眯着眼,对老九的儿子,他这次没下死手,毕竟,那是皇上的孙子,此次下药权当警告,如果下次再敢把手伸过来,他就再不会顾忌皇上,不给老九家弄死两个,他就不是雅尔哈齐。本来没想去动那个孩子的,谁叫他阿玛太滑,没被马摔着呢,不过,便是救回来,以后也会落下病根儿,而且,这事儿,他已经透给皇上知道了,且看皇上对于老九他们这种在背后添乱的行为如何处置吧。
    老八?老九和他穿的是一条裤子,可惜,老八太聪明,他府里也没个儿女,不过,他府里那个呐喇氏的事儿却可以一用……
    “老雅,九哥家……”
    雅尔哈齐瞟一眼十阿哥,十阿哥被雅尔哈齐眼中的寒意冻得僵了一下,讪讪地停了嘴。
    雅尔哈齐挑起唇角:“你还是想想你这一闹,皇上会怎么处置你吧。这回可跟你以前在宫里顶撞他老人家不一样,你这一回可是把皇家的脸丢给天下人看了。”
    十阿哥破罐子破摔:“我知道,这次肯定逃不过,定是会关到宗人府去了。”
    雅尔哈齐冷笑道:“宗人府,嘿嘿。那里面,可不是你家那么舒服,你以前没去过吧,这一次,你会知道那滋味儿的。”
    十阿哥嘿嘿干笑了两声,事儿都做了,能怎么办?等着挨罚呗。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冲在前头,就行了。
    说完了这事儿,两人换了个话题闲聊。
    老嘎达挨了十板子,一瘸一拐找到佑桑佑张,告诉他俩主子爷在和十爷说话。佑桑估张听了这话,撒腿就跑,把老嘎达一人留在当地苦笑,这俩泼才,连句好话也没和他说,唉,这十板子,真痛呀……
    练功房里,弘芝弘英正被阿苏与瓦尔喀护着做训练,他们阿玛说了,得把四肢的筋拉开了才行,这样,以后练武就不容易伤着,这两天,他俩才知道什么叫痛呀。
    “小主子,爷在和十爷说话呢。”
    佑桑和佑张站在练功房门口喊,却没人敢进去,那两位侍卫大人不敢动小主子,他们,却是没顾忌的,进去被捉住了,指定屁股遭殃。
    弘芝弘英一听这话,一人一脚踢开了旁边的阿苏与瓦尔喀。
    “起开,小爷要去找额娘。”
    “阿苏,你要是敢拦着我们兄弟,等额娘好了,我让她把你的女人叫来府里当丫头使唤。瓦尔喀,将来你侄女进了府,小爷就一直欺负她。”
    阿苏与瓦尔喀对视一眼,苦笑着看着那两位小爷撇着八字步慢悠悠往练功房外走,没法不慢,那两位小爷这两天被压住做基本功,现在还能走,阿苏与瓦尔喀已经很意外了,就这量,他们当年都顶不住。
    好容易出了练功房,弘芝问佑桑:“十堂叔来了?他知道我们的事儿吗?他怎么不进来看我们,只在外面和阿玛说话?”
    “是,十爷这已经来了有一阵了,老嘎达跟他报信儿,还被主子爷打了十板子。”
    弘英道:“二哥,那咱们赶紧去看额娘吧,这两天阿玛只让我们早晚请安时看一眼额娘,都不让我们近前。”
    弘芝点头,兄弟俩往小太监身上一趴,“快,背着小爷们走快点儿。”
    佑桑佑张虽说年纪大了两个小主子三岁,可这身架子也没大上许多,背着两位小主子走不多远就直喘气,却也不喊累,都知道小主子这两天遭了大罪了,他们现在累点儿就累点儿,赶紧把小主子送到主母那儿去是正经。
    等走到地儿,两个小太监直接趴那儿了,弘芝弘英很满意道:“不错,今儿差事办得好,回去有赏。”
    小太监趴地上动了动脑袋算磕头谢恩了,嘴里忙着喘气,更没力气起身。
    弘芝弘英偷偷推开房门,见几个嬷嬷在外面守着,也没理她们,转身进了卧房。
    兄弟二人站在炕边往上看,却见额娘还在睡。
    弘芝看一眼弟弟留在褥子上的手印儿。
    “弟弟,你真脏,你把额娘的褥子弄脏了,额娘要不高兴了。”
    “二哥,你别光说我,你其实和我一样。”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出门找嬷嬷给他们洗澡。额娘爱洁,不喜欢脏小孩。
    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弘芝弘英让嬷嬷把他们放到额娘身边。
    “嬷嬷,我们保证不吵到额娘。”
    “嗯,我们先前就没吵额娘。”
    嬷嬷们知道几个小主子都懂事,便依了他们的话,把他们放到主母的炕上,又轻声道:“小主子,有事儿就叫嬷嬷,千万别吵到夫人。”
    兄弟俩一起点头。
    弘芝弘英分趴在额娘左右。
    “二哥,佑张说,如果一个人一直睡着不醒,就要不好了,额娘会不好了吗?”
    弘芝摸了摸额娘的脸:“额娘好好的,你不许乱说话。”
    “二哥,我想听额娘说话,喜欢额娘亲亲。”
    “弟弟,我也喜欢。不过,阿玛说,额娘要休眠,休眠就是一直睡。”
    “可是,佑张说,一直睡就是不好了,他说他额娘就是一直睡,后来就再没醒过来,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额娘。我不要和佑张一样。”
    弘芝火了:“弟弟,都和你说了,额娘只是休眠,和佑张的娘不一样,你别把额娘和别的女人比,额娘是别人能比得上的?”
    弘英委屈道:“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害怕,比以前怕黑还怕。二哥,你不怕吗?”
    弘芝又摸了摸额娘的脸,伸出小嘴儿又亲了亲:“弟弟,额娘和平时一样。”
    弘英不甘落后,也抱着额娘的脸亲了亲,“二哥,还是不一样,平时,额娘会回亲我们。”
    弘芝皱眉看着弘英:“你再多话就出去,你吵着额娘了。”
    弘英嘀咕道:“二哥,你其实也害怕吧?”
    弘芝想了想:“额娘是仙女儿,额娘只是休眠,你别说‘不好’那两个字眼儿,我听着不自在。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佑张想起他额娘就哭,咱们以前明明想起额娘就高兴的,我现在有点儿明白了,额娘就这两三天不和我们说话我们都这么难受,如果很久很久不和我们说话,也不让我们见她,我也会像佑张那样哭的。”
    弘英往额娘身边蹭了蹭,弘芝看看弟弟,想了想,揭开额娘的被子钻了进去,弘英见状立马跟风,弘芝瞪了弘英一眼:“把被子盖好,不许凉着额娘。”
    弘英扯半天扯不好,哭丧着脸看着他二哥,弘芝没办法,钻出来给弟弟和额娘盖好被子,这才回他那边重又钻进去,还反手把自己这边的被子压了压。
    弘英舒服地眯着眼:“二哥,这样真好。”
    弘芝嗯了一声,也不理弟弟,伸出小胖胳膊小胖腿儿巴在额娘身上,这才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弘英忽然道:“阿玛坏,一个人霸着额娘,不让我们和额娘一起睡。”
    弘芝蹭了蹭,额娘软软的,香香的,暖暖的,额娘的被窝比他们的被窝舒服,挨着额娘,真好……
    惠容听说两个弟弟跑进了额娘的房间,怕他们吵着额娘,急忙追了过来,却见他们一左一右挨着额娘的头已经睡着了,无奈地叹口气,让嬷嬷帮着掖好被子,转身出了门,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不免有些羡慕,可她还有一大堆家事要处理,这两天只能来陪额娘一小会儿,不过,比起哥哥来,惠容心理平衡了许多,哥哥只能早上出门前和晚上回来能看看额娘,其它时间阿玛都不让他们打扰额娘,说额娘这回累坏了……
    可是,她也好想和额娘一起睡啊……
    雅尔哈齐送走十阿哥,回到卧室,便看到挤在一起的三颗脑袋,三张粉白粉白的脸儿靠在一起,其中两张小嘴儿还打着小呼噜。
    雅尔哈齐挑了挑眉,又想了想,考虑是现在把这两只小猪拎出去泡冷水,还是明儿加大训练量?或者……最后想起来这是他自己的崽儿,方才压下各种想法。
    算了,自己一个大人都会害怕,几个孩子,估计也都有不安吧,他们已经一两年没这么粘媳妇儿了,今儿就先这样吧。
    到了晚上,孩子们按例请安后就该各自回去睡觉了,可不只两个小的,连两个大的也都眼巴巴看着他不愿意回房,雅尔哈齐只能妥协,于是,当天晚上,四个小东西如愿和阿玛额娘全家一起睡在了一个被窝里。
    玉儿是被压醒的!
    平日丈夫睡觉也总紧搂着她,腿也会横在她身上,可她从没觉得不舒服,可今儿,她觉得喘不上气,挣扎着睁开眼,就见丈夫的眼睛亮亮的在眼前晃。
    “你别压着我肚子,好重。”
    这便是天籁之音吗?
    听着妻子娇滴滴的声音,雅尔哈齐狠狠吐了口胸中的闷气,背上盘踞的那团凉气随着这口闷气的吐出,也终于消散了。
    对着妻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媳妇儿,醒了?”
    玉儿白了丈夫一眼:“让你别压着我肚子。”
    雅尔哈齐眼含笑意,在被子里伸出两条腿夹住妻子:“我没压你肚子。”
    玉儿疑惑地眨眨眼,却感觉肚子上的重物在往上爬,很快,胸口的被子鼓了起来,从下巴下面的被子里钻出两个小脑袋,玉儿惊讶地喊:“弘芝,弘英?”
    弘芝弘英是被他们阿玛移动腿的动作给弄醒的,迷迷登登朝着声音的方向爬出来,迷迷糊糊冲着他们额娘憨笑:“额娘。”
    感觉后背有异,玉儿回头:“普儿!”
    弘普脸红红地亲了亲额娘:“额娘,你终于醒了!”
    “额娘。”惠容从阿玛臂弯里爬出来,也伸头在额娘脸上亲了一记。
    玉儿失笑:“今儿怎么都睡一起了?”
    雅尔哈齐的双腿紧紧夹着妻子的双腿:“你睡得太久了,孩子们都吓坏了。”
    玉儿这才想起来,自己那天被丈夫抱回卧室,吩咐了跟随而至的女儿几句话,又告诉丈夫要休眠,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玉儿歉意地在儿女脸上各亲了一记,“好了,额娘睡醒了。”
    双胞胎巴在额娘身上:“额娘,多亲几下,把这几天的都补上。”
    玉儿笑着抱着儿子啾啾,双胞胎乐呵呵地眯着眼笑,弘普与惠容对视一眼,也把脸伸了过去……
    雅尔哈齐看着那围在一起啾来啾去的五个脑袋,觉得胸口涨得满满的全是喜悦,这些天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郁愤狂燥全都化作了云烟,消散无痕。到昨天,他都已经不敢亲自训练两个儿子了,就怕一时失手伤着他们。好在,妻子终于醒了。
    看着妻子转着圈儿的忙乎,雅尔哈齐笑着把脑袋挤了进去,玉儿一个没防备,冲着他的脸也亲了一记,乐得雅尔哈齐咧开了嘴呵呵的笑,成功招来玉儿一个白眼儿。
    一家子收拾妥当,坐在厅里,玉儿听着丈夫仔细解说,这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几个孩子也才知道,罪魁祸首居然是八堂叔,九堂叔,还有三叔家的明泰堂叔。
    弘普眯了眯眼:“阿玛,儿子会让下面的人以后多注意八堂叔九堂叔平日的活动,也会在上书房多呆几年,等着九堂叔的儿子。”
    惠容点头:“阿玛,我会注意九堂叔的铺子的,还有据说九堂婶子家铺子也不少,女儿也会多注意的。”
    弘芝弘英皱着小眉头:“我们呢?”
    弘普看一眼两个弟弟:“你们记得把这事儿守口如瓶,出了这屋,不许漏一个字儿。”
    弘芝弘英点头:“知道,知道。”他们从来没说漏嘴,可哥哥总好像不信任他们的样子。
    雅尔哈齐总结道:“这事儿里,你们八堂叔兴许出谋划策了,说说怎么办?”
    弘普皱着眉头:“八堂叔躲在后面,平日与谁都交好,一时之间却是不好办,不过,日子还长,他总会漏出什么的,他在意什么,希望得到什么,咱们以后给他多使绊子。”
    雅尔哈齐看一眼妻子:“我们会注意收拾首尾的,再说,儿子们既姓了爱新觉罗,又怎么能真的与世无争!”
    玉儿叹口气:“知道了,别人既然打到头上了,咱们总不能不还击,芝儿,英儿,以后再不可任性了。额娘不想再听到你们出事儿的消息。”
    弘芝皱着小眉头道:“嗯,儿子也不想额娘像这次一样睡这么久了。”
    弘英赶紧点头:“虽然知道额娘是仙女儿,可是,儿子还是害怕,怕额娘不好了!”
    “弘英!”除了玉儿,四个人全都吼出了声。
    弘英面对四张怒气冲冲的脸,缩了缩脖子,瘪着嘴道:“可是,额娘那样子,和佑张说的好像,我害怕。”
    玉儿赶紧把儿子抱在怀里哄,弘英扑在额娘怀里,眼泪再也止不住,哇哇地哭:“阿玛明明说了额娘是仙女儿,说要陪着我们一辈子的。”
    玉儿赶紧道:“好好,额娘陪着你们一辈子。”
    弘普在一边皱着眉头道:“额娘是仙女儿的事儿,不准说出去。”
    弘英抽抽答答道:“我没说出去。”又回头对玉儿道:“额娘,儿子和二哥以后再也不乱跑了,你以后不要睡这么久。”
    “好好,额娘不睡这么久。以后额娘天天早早起来,让英儿一醒就能看到额娘好不好?”
    弘英点头:“好!”
    雅尔哈齐在一边哼道:“天天早起?那你们额娘就睡不好了,就会生病。”
    弘英为难地看看额娘,又看看阿玛,求救地看着弘普。
    弘普叹气道:“只要你们以后乖乖的,额娘就不会像这次一样累坏了。记住了?”
    弘英瘪着嘴儿点点头,巴在玉儿怀里不出来,玉儿见一边的弘芝满眼羡慕,干脆,把弘芝也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肥肥的一章,致歉!晚更了一会儿




☆、手段

四阿哥板着脸与邬先生坐在亭子里;时不时转一下手上的佛珠;眼中偶有沉郁之色一闪而过。
    邬先生看了四阿哥一眼,说道:“四爷;明儿上朝,皇上定是要说到此次您所办差事的。”
    四阿哥紧皱着眉头:“到如今;追回来的欠款不足一半;爷这差事,却有些没法交差。”
    邬先生拈着胡须笑道:“四爷不须担忧,您这差事本就不易,皇上是尽知的;再则,时间又短;能做到现在这般模样,却已是您多番努力的结果了。”
    四阿哥摇头:“爷自己不满意。”
    邬先生失笑:“雅贝勒爷夫人说您是个完美主义者,此话果然有理。这办差,哪有事事都能做得完满的?四爷若不改改这性子,以后岂不是真的要终日劳碌?”
    四阿哥瞪了邬先生一眼:“你也说爷是劳碌命?你倒是和那丫头熟得快,她也是的,什么话都和你说。”
    邬先生慢条斯理端起茶盏:“夫人在药包里放了书信威胁邬某,说如果让四爷您累坏了,她下次给邬某的药里就要添料,让邬某尝尝欲生欲死是何种滋味;如果出了什么馊点子让您伤了身体底子,就要让邬某切实尝尝何谓人生百味……咳,邬某这也是,咳,邬某实不想尝尽百味。”
    四阿哥来了兴趣,转着佛珠问:“你现在尝了几味了?”
    邬先生举盏挡住脸,过了片刻,放下茶盏,云淡风轻道:“咳,痛倒是最轻的……”
    四阿哥看着邬先生,邬先生的脸抽了抽,“最苦便是喝完药,再敷药膏时,腿上那种麻痒噬骨之感,挠又挠不到,止又止不住,停药后不仅不能脱离这番折磨,又更添酸涨,两者相权,邬某只能接着用药……”
    四阿哥站起身面向亭外,邬先生无奈地看着某人的衣衫颤动:“便是连以往无知无觉的五根脚趾也未能逃脱这般酷刑,这些日子,邬某很是知道了何谓十指连心……现今仅尝几味已是苦不堪言,若要凑足百味,不知邬某到时是否还能为四爷所用。兴许,邬某其时已溶化成泥、不成人形了。”
    四阿哥的衣衫又颤了半晌,方才回转身来,眼带笑意道:“先生素日运筹帏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现今怎会受制于一个小女子之手?本王相信,先生自有应对之策。”
    四阿哥心里很舒畅,很快意,当初,这个酸书生愣是摆足了谱才同意为他所用,做为东主,他还不能有一丝不满,否则岂能让他全心效力?可那时憋曲的感觉他却未忘,如今见这个智计百出之士被整,还无力反抗……四阿哥深刻地觉得,今儿这外面的天色真不赖,明净,澄澈,这亭里的空气果然清新……
    邬先生看一眼幸灾乐祸的无良的主家,叹道:“若是旁人,邬某脑子里兴许还能跑出两个坏点子来,不过,对着这位夫人,邬某既是不愿,也是不敢有些许不敬啊。”
    四阿哥心情多云转睛,翘着嘴角问:“却是为何?”
    邬先生顺胡须的手放了下来,敲了一下石桌:“夫人的面相邬某未能一窥全貌,可夫人这八字,却是极好的,运道极旺。这种人,平生罕有不顺心之事,反过来说,与夫人这样运道的人相抗,除非本身也是命格极好之人,否则,此消彼长,总不免束手束脚,更甚或损兵折将,自取其祸。此等事,智者所不为,邬某现今好容易脱了背运,却是不敢以身相试的。”
    四阿哥坐回桌旁,“怎么,先生这等有智之士,也有背运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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