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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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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走着,迎面走来几人,其中一个锦服华裘的男子猛不丁看到雅尔哈齐,哈哈大笑:“你这成日家不出门儿的家豹子,今儿居然出来找乐子了?少见,少见,不过,我就说嘛,这家花哪有野花香,你迟早在府里呆不住,还是得回来。”
    那男子跟雅尔哈齐碰碰肩,不等雅尔哈齐开口,看一眼一边的玉儿,一只胳膊搭在雅尔哈齐肩上,在雅尔哈齐耳边轻笑道:“哟,可是个少有的美人儿,这是打哪儿寻摸来的?啧啧,怪道连母豹子也不惧了,这俊俏模样,世上少见。”
    雅尔哈齐脸一黑:“铁保,你少胡说。”媳妇儿那耳朵可灵着呢,让这个口没遮拦的说出一些不好的来,可怎么得了?
    锦服男子又瞄一眼,吸了吸口水:“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嘶,这越看怎么越好看。”
    被色迷了眼的锦服男子也不管雅尔哈齐了,两步走到玉儿跟前,绕着玉儿转一圈儿,“小娘子,你别跟这个惧内的豹子了,跟着爷吧,爷一准给你个名份。”
    玉儿看看一旁已立起了眉毛的丈夫,乐了,看这个男子与丈夫相处的情形,一准是朋友,而且,这模样,跟现代那些个爱开玩笑的损友没什么差别,一时好玩儿,轻笑着问道:“什么名份?”
    锦服男子看着那明媚的笑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笑颜如花,惑人心神,咽了口口水,木呆呆喃喃:“你就算是刮骨的钢刀,爷也认了,爷许你做侧夫人,爷给你上玉碟,那豹子不能给的,爷给你,爷不像那豹子,为着他家那头母豹子委屈你,爷跟你说,爷将来说不准也是个贝勒,不比豹子差的,那豹子惧内,你跟了他,准没出头之日,跟了爷不一样,爷一准宠你,若非爷的正室必须是圣上指婚,让你做正室,爷都是乐意的……”
    雅尔哈齐大怒,冲着锦服男子就是一脚,“铁保,你他娘的,找死。”
    锦服的铁保被雅尔哈齐在屁股上重重一脚踢翻在地,狼狈地滚了一圈儿,坐在地上直晃脑袋,边晃边嚷:“雅尔哈齐,你小子,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为件儿衣服把手足给伤了,你这也太没义气了,你平素守着你家那头母豹子不是很知足?这个就让给兄弟得了。”
    雅尔哈齐听他还胡咧咧,走过去还想给他几脚,却被男子身畔的几人拉住。
    一个圆胖的劝道:“兄弟,兄弟,得了,第一次见弟妹,好歹给他留点儿面子吧。”
    白净的铁保还嚷呢:“博洛,这以后不能叫弟妹了,这跟了我,他以后得叫嫂子了。”
    博洛苦笑,也不理地上那个没眼色的,走到玉儿跟前,抱拳道:“弟妹一向可好,侄儿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了,可都好。”
    为着玉儿的救命之恩,博洛曾经去贝勒府谢过她,因此,玉儿也认得博洛,见博洛为那个铁保解围,她也不是这世上那拘泥开不得玩笑的女子,对于铁保无心的冒犯也并不放在心上,洒然一笑,蹲身回礼:“多谢兄长垂询,家里的孩子都好。”
    铁保被扶起来,看看博洛,又看看回话的玉儿,挠挠头:“雅尔哈齐,你小子,这外室连孩子都有了?怎么不接回……”
    旁边的一扯铁保,轻声道:“你傻了吧,这是雅尔哈齐的夫人,‘人形兵器’的亲妹妹,皇上跟前第一得意的,你再这么口无遮拦下去,当心挨揍。”
    铁保呆了呆,半晌,反应过来,怪叫道:“什么?你说她是雅尔哈齐的媳妇儿?六个孩子的娘,那个母……苏色,你没弄错吧?”
    苏色一拍脑门儿,“母豹子”三个字虽没说全,可这话也够愁人的,转开头不理他了。
    铁保还愣呢,看着和博洛说话的玉儿,口里喃喃道:“这看着,也就十几岁模样,怎么就是雅尔哈齐的媳妇儿了?苏色,你们肯定没弄错?”
    雅尔哈齐见他还胡说呢,转身在他肩上重重一拍,拍得铁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对圣上的指婚有意见?”
    铁保刚起身又被拍倒在地,只觉自家后腚巨痛,吡牙裂嘴间又觉半边身子都被雅尔哈齐拍麻了,便要嚷嚷,可转头看见那笑眯眯看着他的女子,铁保又觉理亏,心虚地转开目光,赔笑道:“雅尔哈齐,不知者不罪,是吧,嘿嘿。”
    惨了,惨了,不知道会被怎么修理。这头毒豹子,被他捉住了短,可别想再清闲,没见博洛现在也被他在脖子上拴了根儿绳子,再不能像以前那般自在的。
    雅尔哈齐蹲在铁保面前,白森森的尖牙露了出来,冲着铁保一笑,铁保打了个哆嗦:“兄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咱可是打小光屁股滚大的,实打实的发小,你可不能下狠手。”
    回头又冲博洛道:“你小子,怎么不早拦着我,让我唐突了弟妹,这可怎么是好。”
    博洛翻了个白眼儿:“我冲你使了多少眼色,可你理我了吗?”
    铁保挠头,他光顾着看美人儿,哪还有那眼睛去看那看了二十几年的老脸?
    “你也不看看你那张丑脸,你让人提得起兴趣看吗?你若出个声儿,我能让雅尔哈齐这么收拾我?”
    苏色叹气:“雅尔哈齐的媳妇儿在这儿呢,你说话注意着点儿。”
    铁保见众兄弟挡住了玉儿的视线,没忍住,把手伸到身后使劲儿揉揉屁股,“雅尔哈齐,你这一下够狠的。”
    雅尔哈齐抓住铁保的肩,把他提起来站好,刚松开手,见他腿一软又要往地上坐,眼疾手快,又一把拎了起来:“你这什么破身子骨儿?现在连博洛也不如,拍一下就禁不住了?”
    铁保方才在地上赖了半天,本就是雅尔哈齐那一下拍得太重,他站不起来了,此时又听到雅尔哈齐这话,哭笑不得:“你不想想你的手劲儿,我就觉着自己方才被一堵墙压过似的。”
    围着的几个男人都笑出了声。
    等铁保站稳,雅尔哈齐放开他,领着妻子和自己这几个发小见礼:“博洛你见过一面,这个欠揍的是铁保,这小子长得白净,平日最是自命风流的。”若不然,也不会有方才那一出。
    铁保因着先前的乌龙,此时讪讪给玉儿赔罪,玉儿笑着还礼。
    “这个是苏色,苏色旁边那个,嗯,苏色,这是你小舅子?”
    苏色身畔一个俊秀的二十出头的男子走过来:“奴才穆诚额给贝勒爷、夫人请安。”
    雅尔哈齐一把把那男子提了起来:“行了,都是几个亲近人,别拘礼。”
    又回头道:“怎么都聚一起了?方才看着脸色还不好,怎么了?”
    几人面面相觑,半晌,博洛开口道:“出了点小事儿,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23号停电,24号也没更,嘿嘿,心虚呀,肥肥一章,谢罪哈。




☆、异事

雅尔哈齐看看几个发小的脸色神情;郑重道:“有用得着我,记得开口。”
    几个发小一起点头。
    铁保不自在地偷睨一眼一旁的玉儿,拉了雅尔哈齐到一边;“我说,你这不是故意陷害人吗?怎么把媳妇儿带到这里来?让我出这么大的丑。”
    雅尔哈齐一把捏住铁保的脖子:“你小子,自己没眼色,还赖上爷了?”
    铁保被雅尔哈齐捏得动弹不得,嗷嗷直叫唤:“快放手,痛,痛,他娘的,雅尔哈齐;你这是要爷的命呢,放,放开。”
    雅尔哈齐放开铁保的脖子,到底气法过,在他膀子上又用力夹了一下,看着铁保在灯下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这才觉得胸口的闷气出了出来。
    可怜铁保平日便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哪禁得住他的手劲,一时只觉被捏的一只膀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嗷嗷直嚎。
    雅尔哈齐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打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儿,扔到铁保怀里,“行了,回去着丫头给你用这药揉揉,什么样子,别装可怜了。”
    铁保苦着脸:“怪兽,你小子就是只怪兽,两根手指,这哪是两根手指,这分明是只铁夹子,这一夹下去,爷这膀子废了,废了。”
    雅尔哈齐看着他那可怜样儿,失笑道:“别耍赖,你一只膀子就这点力道能被废了?你连我儿子都不如。我那两个六岁的儿子,还能接我两分手劲儿呢。”
    铁保看看手上的瓷瓶,低喃道:“你的种,也是小怪兽。”
    雅尔哈齐耳朵多灵,听到这话,一瞪眼:“说什么呢?”
    铁保把瓶儿揣到怀里,赔笑道:“嘿嘿,没啥,我说,你在弟妹跟前替我再赔个礼,今儿这事儿闹得,我这以后还有啥脸面见几个侄儿呢。”
    雅尔哈齐斜睨一眼铁保:“咱是自家兄弟,知道你什么德性,也就罢了,不和你生气,若是惹了别人家的,看你可怎么收场。”
    铁保不以为意:“别人家哪有你家这个妖孽,这都六个孩子的娘了,这神情看着却像十几岁,目光清澈,还带着娇憨,全无一丝阴暗之气,雅尔哈齐,你他娘的,你这福气,也太好了些吧。这外家的岳父舅兄得力,又连得六个嫡子女,太后皇上还夸你家那个品性好,雅尔哈齐,你他娘的,你让人说你什么好?”
    便真是天性真纯,也就罢了,偏那小脸儿,还跟能掐出水来似的,嫩得哪像个妇人呢,倒跟那选秀的女子全无一丝差别,想让人不误会也难,若不是博洛见过,谁信那是六个孩子的娘呢?看一眼发小,铁保咬牙,怪不得这小子打成婚就再不沾花惹草,他若得着这样如花似玉还越看越有味道的媳妇儿,他也成日家守着。
    雅尔哈齐听着发小咬牙切齿地嫉妒,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吡着一口白牙,挺着胸脯,嘿嘿傻笑。那样子,要多招人恨就有多招人恨了。
    两人正说着呢,却听旁边一阵请安声,回头一看,雅尔哈齐乐了,这是怎么说的,都碰一起了。
    “四堂兄,你和十三怎么也来了?”
    雍郡王四阿哥瞪一眼那个把自家媳妇儿丢在一群男人中间的堂兄弟,冷哼道:“我怎么就来不得了?”
    雅尔哈齐嘿嘿一笑:“这都凑一块儿来了,多巧的事儿呀。”
    站在四阿哥身畔的十三笑道:“雅堂兄,内城的城门关了,我和四哥就准备来这儿凑合一宿。”
    雅尔哈齐一拍脑门儿:“到关城门的时候儿了?”都怪那个洋鬼子,若不然,他这会儿就回到府里了。
    四阿哥看一眼领着丫头嬷嬷站在一边的玉儿,冷着脸训雅尔哈齐:“怎么把她带来了?”这院子虽清雅,可保不准遇到那些个贵戚领的一些个贱藉女子,若让玉儿看到那些个不堪的画面,可怎么好。
    雅尔哈齐转转眼珠,也不理四阿哥,只回头问几个发小:“你们准备怎么的,这就宵禁了。”
    博洛苏色铁保三人一对眼儿,嘿嘿一笑:“我们自有去处,你不用管我们。”
    看着三人的神色,雅尔哈齐心知几人这是准备去寻花问柳呢,也不拦他们,“行了,赶紧的去吧。”又忍不住叮嘱博洛:“你小子,这命可是捡回来的,悠着点儿。”
    博洛嘿嘿一笑,点点头,几人冲四阿哥虚打个千,四阿哥一挥手,放他们走了。
    看那几人走了,四阿哥看看雅尔哈齐,又看看玉儿,哼一声,当先走了。
    十三阿哥看看明显在生气的四哥的背影,笑道:“雅堂兄,你也真是的,怎么把堂嫂带来了,你看,四哥生气了呢。”
    雅尔哈齐嘿嘿一笑:“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走吧。”
    十三知道他说的是一会就能把四阿哥哄好,忍不住好笑,摇摇头,几步跟上他四哥。
    雅尔哈齐便也领了玉儿跟了上去。
    清和圆虽比不上京里各家王府的建制,却也自有一番清新优雅景象,四阿哥进的小轩内,摆设不多,却件件儿雅致,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也件件不凡,玉儿打眼一扫,忍不住点头,这定是招读书人喜欢的,一派诗书风流的意味。
    四阿哥也不客气,在主座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几个秀丽的丫头手脚轻快地为众人送上茶后又轻快地退了下去。
    玉儿好奇地看了那几个丫头一眼:“这倒像大户人家出来的正经丫头呢。”
    话音刚落,却听上座传来呛咳声,玉儿转头看去,却是四阿哥被茶呛着了。
    “四堂兄,你很渴吗?这办差也不能忙得连口水也不喝吧。”
    狼狈的四阿哥接过贴身太监递上的帕子,捂着嘴,又好一阵咳,好一会儿,才停住了,把帕子甩在几上,瞪着玉儿,用咳得沙哑的嗓子训道:“什么倒像是正经丫头?你当这是什么地儿,这本就是正经丫头。”
    玉儿眨眨眼,看看丈夫:“这不是你们平日寻花问柳的地方?”
    上座的四阿哥只觉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儿,怒吼:“伊拉哩玉儿,你说的什么话?”
    寻花问柳?这是一个贝勒夫人能说的话?还当着自家丈夫以外的男人这样说,她还当自己只有十几岁呢?
    玉儿看一眼脸红脖子粗的四阿哥,缩了缩脖子,不吱声儿了。虽不明白四阿哥生什么气,不过,先装怯,总不会错的。
    四阿哥看玉儿一幅胆怯模样,却仍怒气不减,回头一瞪雅尔哈齐,吼道:“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雅尔哈齐看一眼怒发冲冠的堂兄,又看一眼低垂了眉眼的媳妇儿,嘿嘿笑道:“我可什么也没说,是她自己误会了,我就告诉她,平日应酬官员,会来这儿。”
    四阿哥狠狠吸了几口气,戒急用忍,戒急用忍,皇阿玛说过,他性子太急,火大时得先忍一下再开口。咬着牙,四阿哥闭目开始念经,手上的佛珠快速转动着,一边的玉儿见状,吐了吐舌头,冲十三阿哥做了个鬼脸,招得十三阿哥忍不住乐,看看一边转着佛珠无声念经的四哥,十三好笑,玉儿总能让四哥破冰,嗯,弘芝弘英说的没错,确是破冰,不论四哥先前心情如何,她要嘛招得四哥乐,要嘛惹得四哥生气,总之,总有法子弄得四哥全无平日的雍容冷静之态,这本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呀,偏四哥还不嫌她。不过,这丫头,那样贴心善良,实在是让人想真生她的气也难。
    因为四阿哥在气头上,几人也不出声儿,各自喝茶,玉儿端起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水,不咋的。
    雅尔哈齐看一眼妻子脸上嫌弃的表情,唇角轻翘,喝惯了自家山泉水的媳妇儿,这是不喜欢这水呢。不过,别说媳妇儿了,便是他,现在也觉这茶水不好了。
    十三阿哥把夫妻俩的神色看在眼内,轻笑道:“怎么,这茶不好?”
    玉儿一噘嘴:“这外间的自是没府里的好的,不知这老板是谁,也不弄点儿好水来。”
    十三阿哥看一眼身畔的四哥,轻笑一声,不说话了。
    闭目的四阿哥睁开眼:“怎么,爷这老板做得不好,是不是还该给你备上玉泉山清晨的泉水?”
    玉儿一双凤眼睁得老大,惊奇道:“这是四堂兄你的园子?你居然学老九做生意?”
    四阿哥觉着,自己如果再和她说几句话,这肺指定得气炸,呼呼喘几口气:“我和老十三还没吃饭。”
    玉儿点头:“嗯,那你们先吃吧,我们吃过了。”
    四阿哥瞪眼:“我们还没吃饭。”
    玉儿眨眨眼,知道你们没吃,这不是叫你们去吃吗?
    一边的雅尔哈齐好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四堂兄会不会被气晕过去?
    “玉儿,你去替四兄和十三弟张罗几个菜吧。”
    十三阿哥咽口口水,“好久没吃堂嫂做的饭了。”
    看看还气鼓鼓瞪着她的四阿哥,玉儿想了想,好吧,好吧,她家那三个小子天天去他家蹭吃蹭喝蹭东西还蹭老师,她就当是替儿子还债了。
    “想吃什么?”
    四阿哥哼一声:“你看着安排吧。”
    十三阿哥也笑道:“嫂子做的菜,指定好吃的。”
    玉儿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冲四阿哥一笑:“我做点儿清火的。”
    看着那个女儿大摇大摆走出去,四阿哥回头怒瞪雅尔哈齐:“我脾气不好吗?我这是上火吗?”
    雅尔哈齐看看被妻子挤兑得一肚子火气的堂兄,忍不住乐了。
    “春天嘛,吃点儿清火的,挺好。”看看眉毛落了回去的四阿哥,雅尔哈齐坏心眼儿地加了一句:“四堂兄这脾气,今儿是有点儿暴躁。”
    四阿哥狠狠瞪一眼雅尔哈齐:“这都是谁惹的,啊?你说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了?寻花问柳,难不成她还想去看寻花问柳的场所?”
    雅尔哈齐摸摸鼻子,妻子的心思,他清楚得很,她还就是对寻花问柳的场所很好奇,就像一个完全不知世间险恶的孩子,只当那些场处也如她平日所处之地一般干净,全不知那些地界儿多肮脏。
    平日他不愿她听那些脏事儿,又岂会带她去看那些脏地儿?也不能明着拒绝,若不然招得她叛逆心一起,一定要去看,他到时又知道得多头痛呢。
    “四兄,你看,我不是把她带这儿来了?”
    四阿哥哼一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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