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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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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尔哈齐呵呵笑着去咬她的耳朵,边咬边道:“别的女人,爷也看不上!你是妒妇爷也只好认了!”
    玉儿气咻咻道:“要不要我帮你也纳十个八个小妾回来,让你天天做新郎!”
    雅尔哈齐抬头看玉儿的脸:“你真的舍得我碰别的女人?”
    玉儿笑道:“当然舍得,你乐意,你就碰呗,我还能捆着你手脚不成!”
    雅尔哈齐看着她脸上那个明媚得过了头的笑打了个哆嗦:“爷怎么觉得浑身发冷!”
    玉儿笑道:“冬天了,多穿件衣服呗!”
    雅尔哈齐不信地又问:“你真的乐意给我纳妾?”
    玉儿从眼角瞄他一眼:“你放心,只要你要!别说十个八个了,八十个,一百个,我也让你纳!”
    雅尔哈齐被媳妇儿的眼波流转摄了心魄,呆愣愣地就往前凑:“让我亲亲!”
    玉儿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额:“亲什么亲,正说着给你纳妾呢!”
    雅尔哈齐被她定住:“纳什么,一些个庸脂俗粉!”
    平儿翘起唇角:“有天香国色的,要不要?”
    那冰冷的笑容让雅尔哈齐打了个冷战,回了神:“后果是什么?”
    玉儿微眯着双眸:“你和你的如花美眷过甜美的日子,我和我的乐器书籍过清静日子!”
    雅尔哈齐双手一收:“我呢?你不管我了?”
    玉儿被气乐了:“唉哟,多少娇花嫩蕊都乐意管着你呢!你且找她们去就成!”
    雅尔哈齐坚定地摇头:“我还是守着你吧!别人再嫩再娇和爷又没关系!”
    玉儿嘻笑道:“纳回家就有关系了呢!你不是有两个法定的侧室名额还空着?”
    雅尔哈齐咬着牙:“你都不和我过日子了,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
    如水的凤眼儿勾魂流转:“女人这么多,何必一定要我呢,反正再怎么着我也是你嫡妻,一辈子也只会守着你不是!”
    雅尔哈齐要是现在还不明白,他就是个傻的:“你守着我,就是不让我碰,是吧!”
    玉儿笑道:“我一年给你买几百个妾,让你夜夜做新郎,你只会忙得乐不思蜀、分/身乏术,哪会有空闲时间碰我呢!”
    “算了,我还是守着你这个妒妇吧!别的女人,就不要了!”
    玉儿眼波一横:“我可不妒,谁会像我这样大方为夫君买妾?谁娶了这样的嫡妻不都得美死了!”
    雅尔哈齐认命地瘫在她身上:“别人美不美,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要不让我亲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玉儿斥道:“一边儿去,重得跟猪似的!”
    雅尔哈齐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摸摸她乌鸦鸦的头发:“成婚前我就认命啦!谁让我遇上你呢!”
    玉儿嗤笑道:“亏了?”
    雅尔哈齐一吡牙:“没有,嫌了,嫌大发了!”
    玉儿满意地从他腰上移开手:“今儿既说到了,咱就说个通透话,你以后若是要纳侧、纳妾都使得,我不阻着你,只是,你只要碰了别的女人,就别想再碰我一个手指头,反正嫡妻只要管好家,生了儿子,就够了,是吧!”
    雅尔哈齐哼道:“出嫁从夫,夫君想碰就能碰!”
    玉儿笑睨他一眼:“到时我病了,不能侍候你呢!”
    雅尔哈齐唉叹道:“知道了!就算你是个醋坛子,妒妇我也乐意守着你!行了吧!”
    玉儿笑眯了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
    雅尔哈齐心想,这还不是逼?这都逼上梁山了!
    可是,谁让自己稀罕她呢!
    “你都想些什么呢,现在皇上答应了不给我指侧,阿玛也不会再插手我的后院儿,继福晋那儿爷根本不希得搭理她,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玉儿笑道:“你忘了,昨儿太后还说要给你指秀女呢!”
    雅尔哈齐叹口气:“放心吧,太后自己的孙子还操心不完呢,哪想得到我!”
    玉儿摇摇头:“这个,可说不准!你只记得,若有一天,你情到浓时情转薄了,告诉我一声儿就行!只别让我从别人的口里听到你养外室什么的事儿!”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眼中的悲凉,胸口一痛,亲亲小脸儿:“放心吧!我说了守着你就只守着你,别人还能强了我不成!”
    玉儿喷笑道:“这个可真说不准,这春/药、迷/药什么的,似乎到处都是!没见今儿连继福晋都用上了!”
    雅尔哈齐瞄她一眼:“那样的情况,应该不赖我吧!”
    玉儿不屑地瞥他一眼:“只要你心志坚定,便不会有什么药能让你迷失神智!
    “媳妇儿,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你夫君我大小也算个香饽饽不是,这可咋办?”
    雅尔哈齐为自己的贞/洁问题犯愁了!
    玉儿想到老和尚那串儿念珠,也是,这世上,还真是什么都有,“别吱声儿,让我想想!”
    雅尔哈齐美滋滋看媳妇儿为自己伤脑子,唉呀,他就喜欢媳妇儿心里眼里全是自己!
    想了一会儿,还真让玉儿想到一样好东西。
    “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了,与苗人的情蛊相比,性质温和许多,效用却更好,嗯,你也不用急,等你什么时候真的觉得守着我一个人也挺好的时候,咱再用!免得你什么时候变心浪费我的好东西!”
    雅尔哈齐有些好奇:“你还懂苗家的情蛊?”
    玉儿摇头:“听过!没见过!只仿佛听着像一种毒,以蛊相逼让人屈服似的!不可取!没意思!”
    雅尔哈齐乐了:“那什么样的可取?”
    玉儿瞄他一眼,哼笑道:“自然是两情相悦了!如果没有真心,守着个躯壳有什么意思!”
    雅尔哈齐低笑着在她脖子上蹭,“骄傲的小东西!我再没见过比你更高傲的女子啦!”
    玉儿嘻笑道:“我可不骄傲,我待人接物一直很谦逊的!”
    雅尔哈齐气哼哼道:“唯独对着我不谦逊?”
    玉儿趴到他唇边轻轻吐息:“你喜欢我以谦卑的样子与你相处?”
    雅尔哈齐想了想那场景,打了个冷战:“算了,还是现在这样子更好!要不然总像个假人儿似的!”
    看看近在咫尺的樱唇,雅尔哈齐顺应心意又啜了啜,惹得玉儿白了他一眼,雅尔哈齐却觉得媳妇儿给自己抛了个媚眼儿,乐得呵呵笑。
    “怎么就是假人儿了?这世道的女子不都这样吗?”
    雅尔哈齐想了想,“别人不知道,可为什么这谦卑两字放你身上,我怎么都觉得不衬呢?”
    “我在皇上、太后面前不就很谦卑吗?”
    雅尔哈想了想:“谦有!卑,没见着!有礼而已!”
    玉儿拍他一下,“这话可不许乱说!叫人听见就不好啦!”
    雅尔哈齐笑道:“我又不傻!再说,咱俩说点儿私房话,还能让别人听了去?
    玉儿一拍他:“咱在说继福晋呢,怎么歪这儿了?”
    雅尔哈齐一听这话,脸色又阴了,“这事儿,没完!”
    玉儿看看他,也不劝,反正,自己也很窝火,只是不会什么阴暗手段,有他帮着自己找场子也不错!谁让他是自己男人呢!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相携去往正殿,庄亲王见着儿子儿媳相携同来,微笑着点头。以往,儿子总在外面跑,有多少时候能陪他吃饭呢?就算两人坐在一起,也大抵是如对大宾,哪有现在这样和谐的气氛!
    下人很快送上各式菜色,摆满了一桌,玉儿服侍着两个男人用饭,庄亲王待她布好菜,指指一边为她备的饭桌,“你也用吧!还有下人服侍呢!”
    玉儿甜笑着行礼坐到了自己的桌上。
    饭后,三人又移到庄亲王的书房内闲聊。
    “阿玛哈,天气越来越冷,您也多加件衣裳呀!这会胳膊是不是疼了?”方才一进厅里,玉儿就感觉到庄亲王的右胳膊气血有些凝滞。
    庄亲王愣了一下,继而欣慰地笑了。
    “你这孩子,心倒细,阿玛哈只是写字久了点儿,无妨!”
    玉儿摇头道:“阿玛哈,您现在的年纪也该多注意保养才是!“
    庄亲王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被晚辈孝顺是这样温馨暖心的事儿,相起阿尔济那舒缓红润的脸色、安恬舒适的神情,是因为儿孙绕膝吧?
    庄亲王眉眼舒展:“好,阿玛哈以后多注意!”
    雅尔哈齐看着自己阿玛舒展的眉眼挑了挑眉,也不吭声,低头拨拉盏里的花瓣,抱怨道:“为什么我也要喝这些花花草草泡的茶?”
    玉儿抿嘴笑道:“只是这会儿刚用过饭的时候喝,平时你还喝你自己的好茶便是!”
    雅尔哈齐把鼻子凑到茶盏边嗅了嗅:“都有什么?”
    玉儿笑道:“桂花,菩提子花!对肠胃有助益的!”
    庄亲王没忍住,看了看自己的茶盏,自己的也换了?
    玉儿自然看到庄亲王的动作了:“阿玛哈要是不习惯,改成普洱茶也很好!”
    庄亲王笑着点点头,儿媳妇一片孝心是好的,不过自己确实不习惯喝这些花花草草泡的茶!
    玉儿又吩咐下人换成普洱茶。其实方才她就想着给庄亲王泡普洱,可又担心他多想,干脆给两人上一样的,不行再换就成!
    仆人很快送上茶叶茶具,小炉。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冲茶、滤茶、倒茶,看着一杯红浓明亮的茶汤被放到阿玛面前,一推面前的杯盏:“我也要喝!”
    玉儿的花茶推广再次遇挫,只能给他也换了!
    雅尔哈齐端着香浓醇和的普洱茶喝了一口,“浓醇、滑顺、润喉、回甘,舌根生津。比我以往喝的都香。”
    显然庄亲王亦有同感,端着茶笑着点头。其实这也是因为玉儿的五感异于常人,能更好地掌握冲泡时间、水量、水温,泡茶的功夫自然无人能比!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还要一个多小时。




☆、对质

雅尔哈齐与庄亲王有着相似的眉眼,庄亲王上了年纪,有着尊贵的气势,却已没有了年轻人的俊郎,雅尔哈齐则不同,二十岁的他正是最好的年华,不知是因为常年练武还是因为自己曾给他服食的丹药,身材很是伟岸,深黯的眼不若在寝房温和,抑着一丝冷淡,不像哥哥们在父母家人跟前那般惬意自在,想起玛法说他初来府里时瘦小而又沉默,大抵在府里并不如意。来玛法跟前的好些庶子都有着大致相同的境况,阿玛便吩咐府内的饭食做得更好一些,让这些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能慢慢长得茁壮。看看雅尔哈齐的身板儿,玉儿很满意。自己现在仅到他胸部而已,再长估计可以到肩的高度,以后两人站在一起,看着也协调!
    一盏茶喝完,两人起身行礼退出庄亲王的书房,雅尔哈齐拉着媳妇儿的小手往回走。他们的院子不在主殿的中轴线上,婚前庄亲王问他是否把新房设在配殿,他想着玉儿爱清静的性子,就选了处清静的地儿。
    位于西配殿后独立的院子,面扩五间,一色的大屋脊青砖瓦房,兽头瓦当。叶脉纹滴水,檐下丹青彩绘。东一间做了卧室,室内一色的黄花梨家具,均是玉儿的各式陪嫁,不施彩绘,本色华丽。棱窗,隔扇都有万字,蝙蝠、卷草等深浮雕纹饰,做工玲珑纤巧,图案浮凸生动,他发现媳妇儿总爱时不时伸手摸摸,不像对着自己的卧室,倒象是在鉴赏艺术古董一般。雅尔哈齐每见她如此,总会得意,他就知道媳妇儿一定喜欢!
    毕竟是新婚,回房的两人说着说着又腻到了炕上,反正皇帝放了几天假,也无甚事来烦扰,雅尔哈齐自然粘着媳妇儿不放。玉儿被他七手八脚把衣裳又扯乱了,不依地对着他拳打脚踢,可惜最后又被抓住双脚拖倒在被褥间,雅尔哈齐捏着媳妇儿的玉足玩弄,一边啧啧赞叹手感软柔滑腻,肤质白嫩,形状小巧,时不时把几粒脚趾捏在两个手指头上拈玩。
    玉儿躺在软和的新被子上直翻白眼,对于这个有向恋脚倾向发展的男人,她已经不稀得理他了,谁让自己这一世的身体太让人垂涎呢!他没把她嚼巴着吃了,已经很有自制力了!
    所以,这会儿有人贴在自己小腿上又舔又咬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奇怪!
    “媳妇儿,你身上总有股香味儿!”雅尔哈齐咬完了小腿,觉得有些不如意,把手又伸到裙下,往内探。
    玉儿连滚带爬往炕角躲,可惜,被一个熊扑定住,只能徒劳地扒拉被褥。
    “哪有香,没有!”
    “有!”雅尔哈齐很肯定,“不是脂粉香,不是熏香,倒像是花香!”
    玉儿被压得直喘:“我又不是花,哪有花香!”
    雅尔哈齐气定神闲地慢慢撒扯媳妇儿的衣襟,对于她软弱的抵抗乐在其中。
    “娇花嫩蕊,自然是花!”回到房里的雅尔哈齐总与人前不同,狎昵邪肆,放纵贪婪,总恨不能把玉儿揉到他的骨血里才满足的样子。让她总担心会不会有一天,被他一口一口嚼巴了!
    挣扎得没了力气的玉儿死鱼一样趴那儿不动了。太累人了!跟压了一座大山似的!雅尔哈齐的体重最起码顶两个玉儿,完全占据了身体优势,对于这一世从不劳动的玉儿来说,挣脱这个武夫的压制,无异于蚂蚁撼树,所有的抵抗均属白费……又不能拿空间里的药来对付他……
    雅尔哈齐如同耐心追逐猎物的猛兽,如今见猎物无力瘫倒,满意极了,便要下嘴……
    “爷,夫人,王爷着人来传!”
    屋外绿樱的声音传了进来,止住了饿狼的动作。雅尔哈齐遗憾地松开猎物,看她小兔子一样蹦到地上,唤了绿樱绿荷进来为她整理衣物头饰。
    看着雅尔哈齐衣冠整齐,而自己一身狼狈,坐在妆台前的玉儿狠狠白了他一眼,招得懒洋洋靠在枕上的雅尔哈齐露出了一口白牙。
    “可说了是什么事儿?”玉儿一边瞪着罪魁祸首,一边问为自己整理衣裳的绿樱。
    “来的是王爷的贴身太监米公公,也没说什么事儿,只说王爷找爷与夫人!”
    看看那微眯着眼的雅尔哈齐,玉儿问:“你估计是什么事儿?”
    雅尔哈齐笑道:“你该叫我什么!”
    玉儿噘噘小嘴儿,不习惯呀。
    “爷——”软糯甜腻的长声儿听得人心里直痒痒,雅尔哈齐手一紧,深黝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小老鼠一样得意的媳妇儿,唇角一翘,知道他这会儿拿她没办法,就敢挑衅他了?
    “一会儿回来,咱们慢慢聊!”雅尔哈齐哼笑着威胁。
    玉儿小脸一垮,搬的石头又砸着自己的脚了!
    小夫妻随着米海来到银安殿,银安殿阔七间,台基高十尺,是整个王府最高的建筑,殿顶覆盖绿琉璃瓦,木结构建筑中使用了油漆彩画,装饰华丽,大气宏伟,雅尔哈齐在路上问了几句,知道是刚掌事的两位庶福晋领着人找了王爷,想了想,这么着急找来,他大致也能猜到是什么事了!
    走进大殿,庄亲王坐在屏风前的大座上,地上跪着几人,雅尔哈齐与玉儿行礼后,庄亲王指指一边的座:“你二人且坐下吧!今儿这事儿本不应该找你们来的!”
    玉儿与雅尔哈齐坐下后看一眼地上的几人,自然明白是什么事儿了!
    庄亲王有些难以启齿,半天,才咕哝出一句:“这两个混帐东西,光天化日,既然做出了污秽的事!”
    玉儿不动声色地坐着看场上几人,失魂落魄的费嬷嬷,不以为意的庄亲王侄子,稳重沉默的林嬷嬷,另有一个神情惶恐的女子!
    雅尔哈齐看看地上的几人,再看看站在一边的两位庶福晋,不以为意道:“现在有两位庶福晋管着府务,直接处置了就行,何必劳师动众?”
    玉儿嗔笑道:“爷真是的,这不有额莫客的陪嫁嬷嬷吗?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看着继福晋面上,处置也要慎重一些的好呀!”
    雅尔哈齐哼道:“一条不守规矩的狗,但凡是个讲规矩的主子,都不会留!”
    费嬷嬷听到玉儿的声音,猛地回过神来,如抓住救命稻草,爬过来要抓玉儿的衣角:“夫人,夫人,是不是你给奴才下的药!
    雅尔哈齐猛地站起来,一脚把她踢倒在场中:“你个狗奴才,那样脏污恶心的爪子还敢碰主子的衣裳!
    费嬷嬷被踹中胸口,一口血噗的一声吐了出来,雅尔哈齐练了十年的武,又被叔瑫摔打了三年,这力气,没一脚踹死人已经是他脚下留情了!
    玉儿皱眉看着场中那鲜红的血迹,拉回雅尔哈齐:“爷你真是的,和一个奴才生的什么气!”
    雅尔哈齐阴沉着脸坐回椅上,庄亲王看看儿子的脸色,忍不住头痛,他也想直接处理了这个老东西,可这个费嬷嬷却一口咬死了是儿媳妇给她下药了,再怎么着是继福晋的人,如同儿媳妇所言,还得给狗主人几分面子呢。
    “阿玛哈,儿媳妇今儿在额莫克那里忙到中午,因为随身侍候的丫头嬷嬷都被额莫克派了差事,额莫克看天色不早,想着您与贝勒爷午饭得有人侍候,就着费嬷嬷送儿媳妇回来。”
    玉儿看看地上的费嬷嬷,“费嬷嬷说从西边的花园子里回来的路更近,就引着儿媳妇从那儿走,儿媳妇昨儿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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