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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美人太销魂:为伊倾天下+番外 作者:修罗之风(腾讯2012-08-06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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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了。”段悠然冷冷一哼,然后一招手,示意翡翠儿退下去。
  翡翠儿见罢,也不多做停留,转身离去,只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嘴角诡异一笑,谁也不知道她笑什么。
  门被翡翠儿轻轻地带上,段悠然没有回头去看,而是坐到了妆镜前,细想起当初的事。
  现在,她渐渐的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和柳玄逸的协议。因为现在,她似乎不太想配合柳玄逸,将这片大好江山经自己的手送与他。
  渐渐的,段悠然思绪飘远……
  那是她刚进宫刚到一个月的时候。
  进宫一个月了,没见到他要嫁的夫君,也就是当时的太子,没见到皇帝,反正除了几个宫女和几个管事的老麽麽外,真的就没见到其他人了。
  那时的段悠然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寂寞的过一生,殊不知,命运的安排让她措手不及。
  当时一个比她稍大的女子急于想当太子妃,把她当做了绊脚石。
  于是,在本来平静的深夜,一场大火从天而降,锦绣宫被浓烟大火包围。
  当时,锦绣宫里住的正是段悠然。
  四周环火,浓烟呛得段悠然快要窒息,可她还是拼命的寻找可以逃出去的路。但是,绝望是那么的彻底,死亡是那么的近在咫尺。
  就在段悠然要倒下的那一刹那,屋顶上空传来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惊天剑气,屋顶被破了一个窟窿。
  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从天而降。
  见到这个陌生的带着冰冷气息的男人,段悠然忘记惧怕,心底生出一丝生的希望,挣扎着从地上狼狈爬起,求救的望着眼前这个如天神下凡的男自,却不敢说哪怕一个字。
  “我可以救你,但你必须留在宫里,听我差遣!”白衣男子低垂鹰眸,如王者般俯视着段悠然,说出的话更如命令一般让段悠然不敢拒绝。
  “好——”段悠然喉咙早被呛得说不出话,如此一震,喉咙处就像燃起了一道熊熊的火焰,扯得连肺都疼。
  男子将段悠然的痛苦看在眼里,嘴角冷冷一笑,然后上前,拉起段悠然,轻功一展,向屋顶飞去。
  因为火舌很高,所以没人能看见屋顶在火苗的另一边一个气度如王者白衣男子和几欲昏厥的段悠然立在那儿。
  隔着火苗,顺着屋顶往下看去,段悠然看到很多人都在匆忙的伶着水桶。是在救火,却一不小心看到人群中一个粉色的身影冷笑着离开。


☆、后悔的当初 2

  隔着火苗,顺着屋顶往下看去,段悠然看到很多人都在匆忙的伶着水桶,是在救火。却一不小心看到人群中一个粉色的身影冷笑着离开。
  “是她!”段悠然挣扎着倾身,想要看仔细那个带着阴谋得逞微笑离开女子的模样,却差点摔下屋顶。
  “心急,是做不好大事的!”白衣男子及时拉住段悠然,不让她掉下去,并用毫无温度的声音提醒道。
  白衣男子的话让段悠然镇定很多,呼吸也顺畅多了,但四周的高温还是让她有被烤焦的感觉。
  “恨吗?”男子鹰眸环视整个皇宫,薄唇一动,“恨那些人吗?”
  “那些将你推向黑暗深渊再也不管不顾的人,那些总想方设法的要置你于死地的人,那些根本就无视当你不存在的人。”
  “恨!”
  段悠然想都没想的便回答,眼中委屈到阴冷的恨意更是逐渐加深。
  “恨,便对了。”男子嘴角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却不是在笑,继续说道:“想不想将别人施加于你的那些不甘心全部讨回?想不想站到最高的那个位置,让所有对你不起的人都仰视你?”
  段悠然浑身一怔,这些在她进宫前也想过,可是当她真正接触的皇宫里的炎凉才发现,一个弱女子想要在宫里掀起风浪,实在是太难。
  而且她爹段林发现她在宫里根本就无法接触到皇帝抑或是太子时,也彻底的将她这个女儿忘记了。
  她势单力薄,那般无助。
  段悠然愣怔的看着说话的陌生男子,眼中开始有了除求生以外的戒备,问道:“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只要你想做,我都能满足你!”男子鹰眸闪出一丝精光,俯瞰天下的气度让段悠然有些不知所措。
  恐怕这个男子所展现的气度就是真正的王者也不可比及吧。段悠然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再说道:“那,我要当皇后,你能满足我吗?”
  段悠然这么说着,眼中的恨意不减反增。只有自己强大了,就可以俯视那些曾经抛弃她的人,那些人才会怕了自己,自己才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
  “当然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男子没有犹豫的回答段悠然的话。
  段悠然一怔,面对这个男子,她感到了莫名的压力,他身上那种如地狱寒冷的气息,可以让人窒息。
  得到男子的肯定回答后段悠然定了定神,有些怯懦的问道:“你这么做是想得到什么?又或者皇宫里谁与你有仇?”
  “哼,”男子听了段悠然的话冷冷一哼,让本已被四周大火烤得冒汗的身子颤了颤,那种感觉,很冷。
  “我要的是,这天下!”
  “什么,你……”段悠然惊吓的捂住小嘴,震惊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继续开口,问:“为什么?”
  男子闻言侧头看着段悠然,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面容上,没有哪怕一定点儿的笑意,除了冰冷也再无一定点儿的表情,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仿佛可以洞穿人的心思,让段悠然不敢直视。
  “你很想知道?”男子平稳到不起波澜的声音响起,段悠然很想点头,脑袋却是不听使唤的摇了摇。
  “因为这个江山本该是属于我的,因为这是那个人欠我的,我只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就这样,段悠然在男子的提示下,在宫里有了生存的手段。
  在她成为皇宫里耀眼的一簇恣意摇曳的毒花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砍断了当初放了大火的女子的双手。
  看着女子惊慌失措的样子,卑微求饶的表情和浑身伤痕满布鲜血淋漓的身体,段悠然感到了莫大的解恨之感。想想,在大火里,自己也是那么的无助和绝望。
  她要的,就是这样,让所有人都怕她,将自己曾经的绝望让所有人都感受一遍。
  直到过了很久,段悠然才知道,那个白衣如地狱冰冷的男子,叫柳玄逸,他要她称他少主。
  只是,除了这些,柳玄逸的一切都是个迷。段悠然只知道柳玄逸带领了一个强大的组织,一个强大得将要推翻殷氏王朝的组织。但是,那个组织,她连名字都不知道。
  “柳玄逸,是不是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收回思绪的段悠然,对着妆镜喃喃自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后悔,她只知道,她真的有些后悔了,因为她似乎不太希望殷氏王朝被更替。
  只是,段悠然似乎忘了,那些早已在进行中的事情,不是脑海里一个稍稍后悔的念头便可以阻止的。如果强行的想要颠覆早被自己安排了的命运,必将付出惨烈的代价。
  这个代价,比死亡还要恐惧。
  ******
  殷炫寒拉着冰羽穿过御花园,来到了那个被尘封很久的流连阁。
  一路上,冰羽都是沉默着不说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的思想里,木然的任由殷炫寒拉着,好几次险些绊倒,都是殷炫寒拉得紧,才没摔下去。
  再说殷炫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记得昨天夜里,自己从昏睡中醒来,依稀的听到了有人在唱歌。
  于是拖着沉重的步伐寻声走去,便在环宇居后院的大槐树下看到了冰羽抱着琵琶悠悠而歌。
  冰羽清喉数转,歌声婉转而悠扬,如小桥流水般清新脱俗,却又包含了丝丝哀怨。
  看着这个未脱稚气的背影,殷炫寒听得入神,身子却是随着歌声的飘逸而微微颤抖,心里那根刚被拨伤的弦在此拨动,隐隐作痛。
  “湄儿,为什么是这样?”殷炫寒想到了白天烈胭脂要杀他的场景,原薄酢貘沉着的声音竟变得有些凝噎。
  那时,她看见他的眼神那么决绝,那么冷漠,是那么的恨自己,她是真的想杀死自己啊!
  可能是殷炫寒的略微颤抖的声音惊扰了正在吟歌的冰羽,飘荡歌声戛然而止。
  冰羽抱着琵琶悠然转身,稚嫩水汪的大眼直盯着殷炫寒,本想开口问他是谁,但话还未说出口便已脸红得低下了头。


☆、只想再见她

  冰羽抱着琵琶悠然转身,稚嫩水汪的大眼直盯着殷炫寒,本想开口问他是谁,但话还未说出口便已脸红得低下了头。
  就在冰羽准备开口之际,殷炫寒一个箭步来到冰羽面前,大手用力的扳住冰羽的肩膀,将冰羽吓得一声惊喊。
  “啊……”
  “你……你刚才唱的这首曲子是谁……是谁教你的?”殷炫寒急切的问,连一句话都说得有些颤抖。那是因为他之所以听到冰羽唱歌会觉得心疼,会想起叶湄,那是因为冰羽唱的这首曲子正是当初叶湄唱过的,而且叶湄说了,这首曲子,这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人会!
  可是,现在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子却会唱,和叶湄唱得一模一样,是不是代表她知道他的叶湄在哪儿呢?
  “姑娘,请你告诉我,你怎么会这首曲子?”
  “你……你是谁?你弄疼我了!”也不知道殷炫寒用了多大的力度,竟然疼得冰羽丢掉了怀中的琵琶,精巧的小脸上因为疼痛也有些小小的扭曲。
  “对不起,对不起……”殷炫寒惊慌的道歉,手上的力度却是丝毫未减,他怕他一松手,这个关系到叶湄唯一消息女子就会消失无踪。
  见到殷炫寒没有松手的意思,冰羽知道自己不说他是不会松手了,于是痛苦的回答道:“是一年前一个姐姐教冰羽的!”
  “姐姐?”殷炫寒眼中燃起了一丝喜悦的希望,如果眼前这个叫冰羽的女子知道叶湄在哪儿,他就可以找到她,然后问个明白,她为什么要杀自己,自己哪儿做错了,让她那么的恨,恨不得自己死。
  想及此处,殷炫寒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真想下一瞬就见到她,哪怕是她还是杀自己,他还是想要见她,便继续问冰羽,道:“那个姐姐是不是姓叶,叫叶湄,她……”
  不知道是激动过度还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殷炫寒话未说完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瘫软的松开冰羽的肩膀,倒在了地上。
  因为被殷炫寒抓得太疼痛,冰羽的小脸上已经挂出了泪花。
  可是当冰羽见到倒在地上眉头紧敛,满脸焦急的殷炫寒时,心头莫名的一疼,盯着殷炫寒那轮廓清晰的脸庞的那双大眼,再也没能移开。
  殷炫寒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一大早,一睁眼便见到了天真无邪盯着他看的冰羽。
  殷炫寒以为昨晚见到的听到的都是梦境,便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要不然梦里见到的那个女子怎么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了,正欲开口:“你……”
  哪知,见到殷炫寒醒来,冰羽比谁都还兴奋,惊喜的喊道:“欸,云哥哥,他醒了,醒了!”
  听到冰羽的喊声,步云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面容微微苍白的用手捂住胸口来到殷炫寒的榻前,轻声喊道:“公子!”
  见到步云稍显病态的模样,殷炫寒蓦然想起自己还在宫外,腾的从□□弹身而起,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走,回去!”
  如果错过了早朝时间,会耽搁很多事情的,而且殷炫寒虽是冷血暴君了一点,但从登基为帝到现在,早朝还从未缺席过呢。
  “是,公子。”步云应了一声,便跟在殷炫寒身后,准备走出环宇居。
  只是,没走两步,殷炫寒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陡然驻足,转身来到愣怔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冰羽身边,眼神一转,问道:“你叫冰羽?”
  “嗯。”冰羽慌忙点头,青湖和她说过了,最好跟这个人走。冰羽不知道她的青湖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仅要她唱那首从没听过的曲子,还要她尽可能的跟在这个男人身边。但她很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如果这个男人要带着她,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点头,这和青湖的安排无关。
  得到冰羽的肯定,殷炫寒微微一愣。昨晚的那些不是梦。
  “你家人呢?”
  “冰羽没有家人,只有个姐姐,但姐姐不在。”冰羽喏喏的回答,竟是有些委屈。
  “跟我走,寒哥哥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然后再送你回来,好不好?”殷炫寒本想问清楚再走,但时间不等人,恐怕等问清楚早朝时间就错过了。
  冰羽瞪大了双眼,凝视了殷炫寒半天,点了点头又问道:“寒哥哥没骗冰羽?”
  “小冰羽放心,寒哥哥和云哥哥都没骗你。”殷炫寒揉了揉冰羽额前的头发,动作随意且自然,就像当初对待他妹妹殷冰嫔一般。
  就这样,殷炫寒将冰羽带到了皇宫,为的不过是想知道叶湄的消息,仅此而已。
  ******
  “小冰羽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见到冰羽一直都在愣愣的失神中,殷炫寒嘴角轻轻一笑,问道。
  “啊?”冰羽回神,有些不知所措,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是大端国至尊天下的皇帝,着实有些不可思议,也有些难以接受。
  “寒哥哥真的就是皇上?皇上就是寒哥哥?”居然把皇帝喊哥哥,还是带着目的的接近他,这到底算哪门子事?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冰羽再次小心翼翼的确定一下。
  “如假包换!”殷炫寒嘴角笑意未褪,仿佛他面前站的不是冰羽,而是叶湄。
  “啊?冰羽不识抬举的把皇上喊哥哥,是不是要被杀头啊?”冰羽吓得快要哭了,更是要向殷炫寒行礼。
  “冰羽……”殷炫寒慌忙拉住冰羽,轻轻地说道:“朕说了,就算朕是皇帝,也是你的寒哥哥!”
  “真的?”
  “嗯!”
  终归是少女心性,听到殷炫寒的话冰羽当即破涕为笑。
  见到冰羽天真不添杂质的笑,殷炫寒也舒心的笑了笑,可就在下一秒,殷炫寒的笑意蓦地收起,有些沉默。
  殷炫寒的表情变化被冰羽看在眼里,也陡的收起笑意,关切的望着殷炫寒,问道:“寒哥哥不开心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冰雨?”


☆、美丽的谎言

  殷炫寒的表情变化被冰羽看在眼里,也陡的收起笑意,关切的望着殷炫寒,问道:“寒哥哥不开心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冰雨?”
  看着殷炫寒黯然的神色,冰羽大概已经想到了是什么事,定是为了昨晚她唱的那首曲子的原唱主人。
  果然,殷炫寒沉默了半晌,眸光看向冰羽,有些期待的问冰羽:“冰羽,能不能告诉寒哥哥,教你昨晚那首曲子的姐姐在哪儿吗?”
  冰羽瞪大了双眼,答案早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很多遍,却有些害怕说出口。
  因为,教她唱那首歌的人是她的青湖姐姐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可她却不能那么说,她要说一个对自己来说从没听过的陌生名字。
  “教我的那个姐姐,她……”
  “她在哪儿?”殷炫寒知道冰羽说出的那个名字定是自己想听到的,可还是忍不住要急切的问。
  冰羽小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犹豫不定,到底该不该依着青湖姐姐的话说呢?可是真的不忍心欺骗这个帝君,她的寒哥哥。
  “那个姐姐,她姓叶……”冰羽试探性的说着,见到殷炫寒将心提到嗓子眼的模样,心头莫名的失落,而后继续说道:“她叫叶湄,一年前受到很重的伤,被青湖姐姐所救,她就教了冰羽这首曲子。”
  “那时,叶湄姐姐说,这首曲子没人会唱,而且她也只唱给一个人听,那个让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人。”冰羽说得很轻,很缓,仿佛这个故事真的存在一般,连她自己的忍不住相信了自己的话。
  听到冰羽的叙述,殷炫寒已经激动地不知该说什么了,冰羽所说的就是叶湄,他的叶湄,只有她会唱那首被名为《长相依》的曲子。而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他给她的承诺,一生的承诺。
  “那后来呢?”冰羽没有再说下去,殷炫寒恍然回神,再问。
  “后来……后来叶湄姐姐伤势好了,她就……就走了。”
  “走了?那她去哪儿了?”殷炫寒心跳遗漏了半拍,刚才还喜悦期待的神色再次黯然而失落。
  冰羽见了,心中狠狠地疼着,那是少女怀春的心疼呢。
  冰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君临天下的王在两次提到那个叫叶湄的女子时,表情神态那般的多变,但她知道,自从昨晚第一眼见到这个昏睡的帝君,她的心里就像驻进了了什么东西,被填的很满。
  这时的殷炫寒,在冰雨眼里,哪还像个霸气的王者,更像是个沉浸在感情的温暖和忧伤边缘的普通男子,没有不可亵渎的威严,没有意气风发的豪爽,更是少了君临天下的霸气。
  此时的殷炫寒,只是个普通人,普通到有血有肉有感情,会哭会闹会伤心的男人。
  冰羽低下头,不敢去看殷炫寒的脸,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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