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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一根烟的江迪辉叹了口气,随后喊道:“乌鸦蒋珲!”
两人几乎是同时刷一下站了起来,没敢说话,因为这个时候谁敢说话就代表着往枪口上撞。
这个时候孔雀站了起来,苦笑着说道:“辉哥就不要怪他们了,他们也是为了军团着想,而且也没出什么大事,幸好辉哥回来的早。”
江迪辉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冷,但是有些时候他必须这么去做,冷冷的说道:“为军团着想没错,但是军团内部闹别扭就不是什么小事了,乌鸦,你说说看。”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最后乌鸦开口说道:“辉哥,我错了,全凭辉哥责罚。”
这么一个大男人当场认错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然而此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可见江迪辉在整个傲世军团里的分量,那是一种深入人心的威望。
“辉哥,这件事情因我而起,要责罚也得首先责罚我。”蒋珲也低着头说道。
“辉哥,连我也一起责罚吧,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这时候刘海也站了起来,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江迪辉这个决策者,等候他的发落。
人的威望不取决于年龄,而是取决于实力,这是一个讲究实力的社会,即使是黑社会也一样,谁有实力谁他妈说了就算。
江迪辉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一口一口的吸了烟,一时间气氛相当的诡异,江迪辉越是不说话也越是给众人造成一种压力,这个头发蓬松的男人心里到底打着什么注意?
“是不是想出这口恶气?”良久之后江迪辉说出这样一句众人玩玩没有想到的话。
几乎是每个人都认为这个老大下一句话一定是义正言辞的责罚,却都没想到会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是没有人敢点头,即使心里这么想也不敢。
随后江迪辉又说出一句让气氛转而轻松的话:“说实话,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对啊,辉哥,就是我没在这里,我要是在这里,也跟乌鸦一样主张攻打。”既然江迪辉都说咽不下这口气了,庄乾鹏终于起来说道。这句话他憋在心里好久了,不吐不快。
头发蓬松的男人吞云吐雾,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随后说道:“青帮不是普通的小社团,盲目的攻打只会吃亏,况且还有个白惜香坐镇,吃亏的事情绝对不干。”
说着他看向站起来的四个人,叹了口气说道:“都坐下吧。”
起初乌鸦还不敢坐下,但是听到江迪辉说也咽不下这口气的时候还是犹豫着坐下了。这个大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怎么说话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辉哥了。
等到众人都坐了下来,江迪辉才说道:“从今天起,定下一条规定,就是我不在的日子里,傲世军团的一切事物有孔雀负责,刘海做副手,他们两个做的决定就代表我的决定,无论对的错的,所有人都必须服从,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这次众人回答的很整齐,没有人会怀疑江迪辉的决定。
“好,第一件事说完,接下来好好说说第二件事情。”江迪辉掐灭手中的烟,随后说道:“整个Z省已经统一,我也完成了上面交代的任务,不出意料的话,很快我会再到京城去,那么这段时间所有的事物都由孔雀和刘海负责,但是在我去京城之前的,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说道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所有的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等到这个老大接下来的话。会议室里落针可闻,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景象。
顿了顿,江迪辉继续说道:“不可否认,自从傲世军团成立以来,确实一直是顺风顺水的,没遇到很大的挫折,但是我想这其中的原因各位都知道吧?我也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傲世军团的人,从来都不是容易欺负的,所以,既然青帮给了我们一个见面礼,怎么说傲世军团都不能小气不是?我决定,在我临走之前回敬他们一个!”
“好!”这句话可说是大快人心,一些早就憋不住的诸如丁涛庄乾鹏之类都大喊着鼓掌,妈的,傲世军团什么时候怂过?
这也是江迪辉希望看到的,只要军团内部够团结,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江迪辉相信再强大的敌人也不能阻止傲世军团的步伐。
江迪辉继续说道:“但是倘若我们派兵攻打的话,一方面动静太大,另一方面对于刚刚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傲世军团来说也不利,所以这个礼物要送的有特色。”说道这里他把目光看向蠢蠢欲动的乌鸦,笑道:“怎么样?乌鸦,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送这个礼物?”
“当然有。”乌鸦笑着说道:“早就想给狗娘养的青帮一个下马威了。”
被点到的乌鸦心花怒放,没被点到的人都有些失望。江迪辉当然看出了众人的情绪,解释道:“青帮一击即退肯定有所准备,所以这次我准备出动影杀,据说青帮内部也有不少身手相当不错的人才,嘿嘿,马上这些人都要见阎王爷了,你说白惜香心不心痛?”
刘海不无考虑的说道:“辉哥,暗杀是不错的选择,但是首先要动用魂组的兄弟调查找准目标才行,这不得不又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啊。”
江迪辉嘴角划起一抹弧度,胜券在握的模样:“这个不用担心,我早就提前铺平了道路。”
这个男人胸有成竹的想,之前的棋子,现在应该能派上用场了吧。
第262章凤凰回归
高山流水,知音无限。可是想要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知己,是何其的难。
中海市一所别致宅院内,抚琴的白惜香骤然停手,琴弦噶然而断。七弦琴断其一根,只余六根,虽能再弹,但再也弹不出那种难遇知音的意味了。
白惜香重重的舒了口气,一直以来的云淡风轻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一种莫名的心烦,圣人都曾犯错,何况是没有成神的白惜香?
三个月内统一整个Z省却被那个男人在两个月完成了,这不能不说出乎了这个女人的意料,然而更加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在对外征伐的时候还能在总部安插一批秘密部队,这是白惜香不曾想到的。
回想起上次那个自己十招内就能解决的男人,蓬松的头发,慵懒的眼神,白惜香不自觉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自言自语道:“还是小看了你呢,不过这样一来游戏似乎更加有趣了。”
突然她的眼神猛的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冷冷道:“既来之则安之,为何还不现身?”
气流一阵微妙的波动,一袭黑衣的小九凭空降落,笑道:“果然不愧是白惜香,我才刚刚到,你就感觉到了。”
白惜香的眸子里一股冷意,看也没看身后慢慢走过来的小九,继续抚琴,淡然道:“小九姑娘好雅兴,竟然在这里听了我半小时的抚琴。”
对于白惜香能确切的说出自己到来的时间,小九显然没有过多的惊讶,改变话题道:“向来云淡风轻的白惜香,也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倾注心神,而且这个男人还不是太子,看来江迪辉的艳福不浅啊。”
“啪”一声,七弦琴又断一根,白惜香冷冷说道:“你可是认为我不敢杀你吗?”
小九妩媚的一笑,毫不在意白惜香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气势,继续说道:“江迪辉确实能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来,任何低估他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教训,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被称为当时女诸葛的白惜香也会有看错人的时候?就连我那不成器的姐姐都知道他是一支潜力股了,白小姐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白惜香很快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气质,淡淡笑道:“如果柳叶眉还能被说是不成器的话,那这天下酒没有可以成器的人了。”她故意不把话题扯到江迪辉的身上,转而挑不重点的说。
白惜香接而继续说道:“说吧,京城柳叶眉的妹妹,你姐姐派你来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这是极其危险的决定吗?”
小九淡淡一笑:“没什么,本来是想过来看场好戏的,可是似乎是来早了,又因为跟某人有过约定,不干扰他的事情,所以只能过来听听佳人抚琴了。”
白惜香站了起来,动作优雅至极,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小九耸耸肩:“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这次来跟我姐没有半点关系。倒是白小姐,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该说。”白惜香很快的吐出三个字。
“果然与众不同。”小九笑道:“但凡女人都有一定的好奇心,白小姐竟然能够把心静练到如此无风无波的地步,不愧是让我姐姐视作最超脱世俗的人。”
“你可以走了。”白惜香显然没有留这个不是朋友的人在这里的意思,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小九显然有些错愕,不过转而想到:“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便久留了,各人都有各人的生活追求,我是没权利提醒你什么,不过希望你不要后悔。”
等到小九的身影远去之后,白惜香复又做到那架已经断了两根弦的古琴前,喃喃自语:“谁又说佳人不能做贼?此生做贼做官又有什么区别?”……
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江迪辉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卢小秋那张因为自责而憔悴的容颜,感到一阵心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看到江迪辉回来的小妮子猛地扑到江迪辉的怀里,梨花带雨。
头发蓬松的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哭什么?”
小妮子一边在那摸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我害怕你再也不会回来,让我独自一个人在这里。”
江迪辉一时间有些感动,他再也不是那个没有归宿没有羁绊的单身汉了,在这里同样有着苦苦等待着自己的女人,江迪辉一边帮她擦去泪水一边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不回来的,因为这是我的家。”
卢小秋终于不流泪了,只是脸上仍是一片黯然,自责的说道:“莫陌姐她”
“不用再说了。”江迪辉打断她的话,眼睛里面有一种坚定:“你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不过路上有多少困难,我都会再把莫陌找回来的。”
江迪辉的女人中,除了林莫陌,她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吃醋,但是惟独对林莫陌不行,不管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不舒服,但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林莫陌是江迪辉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自己心甘情愿他们在一起的人。
卢小秋不伟大,但也绝对不自私,这个小妮子虽然出身也是相当好,但是相对于郑爽这样的富家女,卢小秋要懂事的多,她不会像是郑爽那样脾气暴躁,也不会像她那样一口一个老娘,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不可否认两人有些地方很像,但有些地方确实大相径庭。
比如说现在在江迪辉怀里的乖巧模样,估计郑爽这样的女人一辈子都做不出来。
这一晚江迪辉并没有像是以往一样要她,几日来如同惊弓之鸟的小妮子身心疲惫,江迪辉很容易的把她哄得沉沉睡去,随后这个男人来到凤凰房间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不出意外的很快一个请进的声音响起,声音中掺杂着些许的落寞和忧伤,江迪辉推门走入,那个平日里总是把忧伤埋在心底的女人正在望着窗外的夜色静静的发呆,那个背影遗世独立,美的让人心疼。
曾几何时,妩媚诱惑到令人发指的凤凰变成了这般模样?为何那个嘴角带着勾人心魂笑容的凤凰,此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头发蓬松的男人走过去,轻轻的抱住她略微颤抖的身躯,她柔软的身子与性感的翘tun江迪辉都没有多想,他只是想给予这个失落的女人一些安全感。
“不必安慰我。”凤凰没有回身,只是轻轻的说道:“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那个男人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自嘲道:“如果没有来到H市,兴许我不会认识莫陌,不会认识你,可能我会随便在一个大学毕业,然后拿一个并不是很有用处的毕业证书,找个安分守已的老婆,很没心没肺的生活着,或许这一生都不会跟黑道有什么交集。可是没有这种如果,所以我还是遇到莫陌了,遇到你了,于是为了保护我的女人不受伤害,我一刻都未停的奋斗着,这一年来有痛苦也有快乐,但是再难的时候我都度过去了,因为身边有很多人陪着,我不寂寞,为什么我这么快从失落中走出来,因为我知道,我还有责任在身上,所以我不能倒下去。林莫陌对我很重要,重要到我愿意拿我所有的东西去换,但我知道换不回来,所以我还是要靠自己的努力争取回来。我知道这很难,很遥远,可是不试怎么知道呢?我没得选择。”
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对凤凰吐露真心,也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掏心窝的讲话,虽然气氛有些伤感,不过凤凰还是强自笑道:“你是没得选择,和我一样。我们都是同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不是为自己生活着,可是不同于那些为人卖命的杀手,我们有灵魂,有灵魂的人就不能轻生,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过来了,再苦再难我都不会轻生。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江迪辉,你能做到的,我同样能做到。我承认我喜欢你,这一点我从未否认过,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属于哪一个人的,所以我也从来没强求,我只是想能远远的看着你高兴快乐就行了,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求。”
这个女人的话让江迪辉有些心疼,一边轻轻抱着女人江迪辉深情说道:“我能看着你在远处独自一个人吗?凤凰,我不能。从在NB市我们被下药的那一刻,我们的生命就绑在一起了。所以,凤凰,不要总这样逃避,我们该面对现实,以后会很美好的,我确定。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可以吗?”凤凰转过头来,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眼睛里不知道因为什么有种叫做晶莹的液体,兴许是灯光太过刺眼,她的头深深的埋在江迪辉怀里,低低的哭泣。
外表坚强的女人同样有别人难以察觉的脆弱的内心。
江迪辉轻拍着她的后背,紧紧的拥着他不想失去的女人,长舒口气:“哭出来吧,痛快的哭出来,明天你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凤凰。”
女人的哭声渐渐的变大,最后她整个人都埋在江迪辉的怀里,眼泪沾湿了男人刚刚换上的名贵衣服,他只是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用心去感受着这个女人的难过。
眼泪流干了,自然也就不再流了,最后凤凰将埋在江迪辉的怀里的头移开,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当她再次转回头来的时候,江迪辉明显感到了气质的改变,出去刚刚因为哭泣微红的眼圈,这个凤凰更让江迪辉高兴。
那个昔日的凤凰,又回来了。
“小帅哥,以后有什么打算?”凤凰妩媚到令人发指的眼神抛出,深深的刺激着这个男人的神经。
江迪辉笑了,开心的笑了。两天来他一直处于精神紧绷或者颓废堕落的状态,唯有此刻的笑容才显得那么自然,当然也更有魅力。
“以后有什么打算?先说现在有什么打算吧。”江迪辉带有坏意的一笑,随后抱起那个黄金比例的身段,轻轻的扔在了床上:“绅士可以被抛弃,但生活却必须坚持。”
第263章盛宴
一种人一种人生,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一味的谦让并不是懦弱的理由,何况爱情本身就是不容谦让的。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与其尴尬的去逃避,不如勇敢的面对。
江迪辉并没有在凤凰的房间逗留太久,显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虽然摆在明面上了,却没有被别人知道,这种偷偷摸摸的感情更来得刺激一些,所以这一次两人大战了许久。
床上光着膀子的男人嘴角叼着一根烟,无限邪恶,烟雾缭绕中是一张些许沧桑的脸,凤凰温柔的抚摸着江迪辉身上一道道的疤痕,轻笑道:“一个男人身上每一道疤痕都有着一段令人难忘的历史,往往这种疤痕也是一种另类的魅力,是有些女人着迷的根源。”
“那么你就是有些女人其中的一个了?”江迪辉坏笑道,安禄山之手再次攀上女人饱满的圣女峰。
凤凰不是做作的女人,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脸红的小家碧玉,显然在这一方面至少能够不落下风,虽然很想江迪辉留在这里,但她同样知道这样的男人不属于自己一个人,她也没奢求太多,一段毫无遗憾的地下感情足矣。
人生的意义本身就是在于留下遗憾。
最后江迪辉掐灭那根吸了一半的苏烟,眸子里有化不开的温柔:“生活的乐趣在于不断的索取和追求,所以每个人仍要不停的奋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确实有它的理由,这一辈子,我不求能够得到一切,但是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一切的人同样不能饶恕,近几天我会去中海一趟,别人投之以桃当然要报之以李,三天之内我会回来,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交给男人去做,女人的工作在于缓解男人的疲乏,增加生活的乐趣。所以,老婆,只要江迪辉没有倒下,你就一直站在我身后就好了。”
“放心吧,善后工作我会做好,后院保证不会起火。”凤凰知道江迪辉要走了,至少从表面上看来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失落,这一类的女人懂得怎样避免给自己男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