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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之俗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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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眉头紧皱道:“婠美人你勿要吓我,我是出名胆小的。”

婠婠莞尔笑道:“谁舍得吓你呢!”

接着娇喝道:“看箭!”

“嗖”!

弓弦声响。

“当!当!当!当!”

寇仲和徐子陵背贴靠背,各自磕飞前后袭来的四箭,只觉头皮发麻:“好厉害的箭手,居然还有四人之多。”

徐子陵苦笑:“不是四人,应该是十八人才是。”(非笔误,蝴蝶了)

与婠婠遥对的另一边桥头。 一男一女从桥头旁闪出来,一个是腰挂飞挝,有点阴阳怪气,毕玄的嫡传弟子拓跋玉,俏立他身旁的是淳于薇。那么刚才从矗立两边桥头对起的四座高楼之颠射出利箭的,不用说乃是由毕玄亲手训练出来的“十八骠骑”。

寇仲浑身一震,这才明白为何婠婠有信心不怕他们溜掉。

只要其它箭手像刚才发箭那四人般厉害,他们跃飞空中时,只会成了猎手箭下的肥雁儿,禁不住后悔跑到天津桥上来。

两旁灯火突然齐亮,原本泊在两岸,黯无灯光的两艘大船,船首处同时燃着了十多个灯笼。

两人一瞥下,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知道今次除非神明显灵,又或宁道奇、师妃暄等联手来救,否则休想有命离开。

左右两艘大船开始离开堤岸,移往河心,与南北桥头的拓跋玉师兄妹及婠婠,四座高楼的十二名骠骑杀手,形成一个以他们为中心的天罗地网。

西方大船望台上, 被誉为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安然坐在太师椅之内,眼帘内的两道精光,

她身后高矮男女站了十多人,最抢眼自是美丽的独孤凤,其它寇仲认得的只有独孤策,人人衣饰华丽讲究,看来都该是独孤阀本系的高手。

只是他们,便足够收拾两人有余。

东方大船是以突利为首的突厥人。

婠婠那方衣袂声响,四个人疾掠而来,带头的赫然是“飞鹰”曲傲,后面跟着的是他三个徒弟长叔谋、花翎子和庚哥呼儿。

无论空中、地面、河上所有逃路均被封闭,形成一个插翼难飞的天罗地网。

寇仲徐子陵相对苦笑,寇仲目光向下,徐子陵微微点头,此刻他们唯一的生路,便在这洛水之下。

曲傲踏前三步,撩起长袍的下摆,扎到腰带去,仰天长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就让我曲傲来清雪杀子之恨。寇仲,徐子陵,让老夫看看你们除了逃跑外,尚有什么本领。”

对方网罗已成,形势一触即发,寇仲咦然不惧,上前正要反唇相讥,忽然发现所有人忽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凝。

“曲傲?”一把温和淡雅的声音悠然响起。

寇仲徐子陵骇然回头,一身锦袍的石之轩负手站在他们身后,神色闲适安逸,恍如闲来贪看夜景的游人。在这灯火通明之时,出现在众人中间,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好像他是在这天津桥上站了千万年,等他想让你看见时,你便突然看见了他一样,感觉诡异之极。

寇仲徐子陵叫苦不迭,实在想不出本应在萧拾身后苦追的石之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将原本就复杂诡异的局面变得的更加难测。

见两人望来,石之轩嘴角泛出微笑,竟透出亲切慈爱的味道来:“我儿别来无恙?”

一句“我儿”震的二人浑身发毛,对望一眼,寇仲正欲硬着头皮上前,曲傲不忿给人忽视,高声道:“老夫便是曲傲,阁下何人?”

虽然石之轩出现的诡异,但曲傲自认是在毕玄剑下生还之人,除三大宗师外,再不惧任何人。却不想他近年耽于酒色,武功退步的厉害。

石之轩对他的话听而不闻,柔声问道:“听说阿拾不太喜欢他?”

寇仲不再抱着侥幸心理,老老实实应道:“好像是的。”

石之轩微微颔首:“哦。”

曲傲再次给人忽略,顿时狂怒如潮:“阁……”警兆忽现,骇然抬手,架住忽然出现在胸前的晶莹剔透的手掌,接下来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一触即分,石之轩温声道:“既然阿拾不喜欢你,你就去死好了。”   “嘭。”

曲傲毫无生机的身体重重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跑剧情,写的我自己都想哭,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后面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石爹终于出场,且不再打酱油,明天是他的主场。

唉,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宣布一下几件事,虽然知道可能会因此损失大量的书友,但总比事到临头挨骂强,唉,我做梦都看见收藏刷刷的下降呢。

一。cp

cp终于定下来了,在这里我不敢说,去看文案吧!唉,某个人我将他越写越强势,发现渐渐收不了手……所以。雷的人可以走了,唉,不要说再见,我会哭的。

二。天下

天下归属我想好了,绝对让所有人满意,无论你喜欢的是李世民、李建成还是寇仲或武则天,我都会让大家满意的,当然宇文成睿的结果也不错。

三。肉

本文是清水文,因为我自己也雷某些禁忌关系,现在收不住手写了,但肉的话,真的写不出来啊!唉,无肉不欢的大大们,多多含泪送别……

四。明天会送上向雨田的番外。

☆、最是奸猾

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大多数人的反应。

无论识不识得石之轩厉害的人,都不曾想到,桀骜的不可一世的曲傲会这样轻描淡写的给人杀死,他可是连毕玄也未能杀死的人啊。

“你们两个小子莫要打什么主意。”石之轩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发话,将悄悄朝着洛水移动的两个身影定住:“水下早给人布下布满了倒钩的渔网,你们若是想变成两条遍体鳞伤的网中鱼儿,不妨跳下去一试。”

寇仲乖乖站着,摆出乖顺的模样道:“还是邪王高明。”

石之轩冷哼一声道:“你也莫要试探老夫,老夫还不屑与他们一同合作。那渔网是人早就铺好的,老夫只是懒得毁去罢了。”

寇仲腹诽,您老人家有时候也可以不用那么懒的……

石之轩目光落在徐子陵身上:“子陵还不来拜见为父?”

徐子陵心中无奈叹息,苦笑道:“邪王……”

“哼!”石之轩重重一哼,将徐子陵出口的话迫了回去:“你这小子最是奸猾,摆出一副老实诚恳的面孔,句句都是实话,却句句将人引入歧途!既不肯老老实实唤爹,便滚回去让仲儿来答话。”

被冠上‘最是奸猾’头衔的徐子陵无奈闭嘴,寇仲窃笑,这句话原本是他的专利,不想今天竟给人扣在徐子陵头上,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给徐子陵狠瞪了一眼,寇仲忙道:“邪王息怒,我们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石之轩淡淡道:“仲儿你信不信若是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半句谎言,便转身就走,就算他日阿拾问起,我也可当做全不知情。”

两人无奈对视,寇仲苦笑道:“不知邪王想知道些什么呢?”

“你们两个小子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让你们知道自己何处露了破绽,便休想从你们口中听到半句实话!”石之轩冷哼道:“当年我和向雨田同练道心种魔大法,相互之间也不曾有过感应,你们所练内力就算和我儿有相似之处,又岂能在百里之外就有感应?当时我心情烦闷,一时间不曾想到,但事后岂会不查?”

寇仲徐子陵再度相视苦笑。

石之轩继续道:“世人皆知你们和宇文化及有深仇大恨,但为何老夫会在宇文府看见你们,且和宇文成睿相谈甚欢?更过分的是,你们竟在女儿家的闺房中相会,竟还一唱一和,以为老夫是傻的不曾?”

寇仲还欲挣扎:“当时宇文小……”

石之轩截断他道:“所谓的宇文铃就是阿拾吧?”

寇仲顿时僵住,徐子陵接口道:“宇文铃的确是我们的兄弟小拾所扮,但这与邪王有何关系?”

寇仲如蒙大赦,道:“正是如此。我们原以为小拾给宇文化及所杀,谁知道只是一场误会,自然就化敌为友……我们三个原本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邪王在那里看见我们最是正常不过。”

石之轩唇角露出微笑,笑容渐渐扩大,最后放声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奸诈小子,这下终于露出破绽了!”

两人大感不妙,面面相觑。

石之轩长笑道:“宇文铃也好,萧拾也罢,是不是我儿本是未知之数,如今你亲口告诉我当时萧拾和你们一同住在那院中,莫忘了我是怎样寻到那里的!萧拾萧拾,他师父最爱唤他做小石头,为何我早不曾想到?”

徐子陵皱眉,寇仲跌足,为何自己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他们此刻才发现,和这老狐狸比起来,他们两只简直就生嫩的可怕。

石之轩一开始便摆出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将萧拾看不顺眼的曲傲以雷霆万钧之势杀死,不仅震慑了周围的人,更震慑住了寇仲和徐子陵,让他们下意识的以为石之轩早已肯定了萧拾的身份。他一口一个我儿,听得二人头皮发麻,更确定石之轩认出了萧拾才“爱屋及乌”,以致他们早编好的虚言欺骗,变成了抵死不认,又将两人中最为冷静的徐子陵禁言,寇仲孤军奋战下才露了破绽。

谁想到他摆出这般强势的姿态杀死大名鼎鼎的曲傲,竟只为了误导二人?

寇仲忿然道:“你诈我们?”

石之轩冷哼一声:“不诈你们难道要将你们两个小子捉起来严刑拷打么?我若有那个胆子,何必等到现在才出现?早擒了跋锋寒和傅君瑜来要挟你们!”

没胆?谁敢说在众敌环视下强势击杀曲傲,罢了视众人于无物,和两个小子闲话家常的邪王没胆?除了寇仲徐子陵,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捉住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子何须什么胆量呢?

寇仲徐子陵却听得头皮发麻,石之轩若真的连要挟二人的胆子都没了,可见对萧拾是何等的在意,莫说伤害,竟是连得罪他的兄弟都不敢。

这样的话,想让他放弃萧拾只怕比登天还难。

同时也暗地咬牙,这老狐狸若换了任何一个环境来逼问他们,他们或打或逃,或装傻或耍无赖,怎的都可混过去,可他专挑了二人陷在天罗地网中时出现,且扮演了那唯一一根稻草的角色,让他们下意识的不想得罪他,不然寇仲也不会给他轻易诈了出来。

徐子陵苦笑着拍拍寇仲的肩安慰,此事怪不得寇仲,若换了他来答话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老狐狸,完全和两人不在一个级数上。同时也暗暗吃惊,记得前次见石之轩时,他亦是这般强势,但分明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忽喜忽怒,相当的好忽悠,今趟却像换了个人一般。

心念一转,拱手道:“恭喜邪王,沉疴得愈。”

石之轩泛起微笑道:“子陵果然聪颖。唉,自得知我儿可能尚在人世后,我便像从一个漫长噩梦中忽然惊醒一样,真正活了过来……不瞒子陵,浑浑噩噩数年,那一日我忽然清醒,嗅到身周泥土的芬芳,感动的几乎流泪。我从未有一日如此感谢上苍,终于大发慈悲将我儿送还与我,让我重获新生。”

徐子陵苦笑,石之轩此话似乎在对他倾诉心声,但言语中不乏警告,让两人不得阻止他与小拾见面。

寇仲呵呵笑道:“邪王和我们一样呢,想当初我们在小谷中挖到以为是小拾的尸体时,这世界瞬间便失去了色彩,连食物咸甜都不能分辨,只知道下意识的寻宇文化及报仇,直到在杨广的宫中见到活生生的小拾,生命才重新充满色彩。只是我们比邪王幸运的多,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半年,但那半年却如一世那么漫长。”

石之轩微笑道:“这便是我们父子之间的缘分了。哈,既已分辨清楚,为何你们两个小子还不过来拜见为父?”

寇仲徐子陵面面相觑,萧拾正拼命的躲他,他们却在这里替他唤了爹,以后见了萧拾可如何交代?

“怎么?”石之轩讶道:“难道你们不是阿拾的兄长么?又或者阿拾并没有承认我这个父亲?”

他们自然是萧拾的兄长,萧拾也的确没有不认石之轩的意思,他虽远远躲着他,话语间却还是承认他的身份的。

两人苦笑,这样算来,石之轩倒真可算的他们的爹了,寇仲向来脸皮最厚,出了名的能屈能伸,更何况萧拾的亲爹也确实是他们的长辈,笑嘻嘻便唤了声爹,又道:“子陵不要害羞,小拾绝不会因此而责怪我们呢!“

徐子陵当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命无论做了什么,萧拾也只有庆幸的份儿,何况只是唤声爹。况且寇仲这没志气的小子早叫出口了,无奈之下,亦乖乖唤道:“爹。”

石之轩老怀大慰,虽然没有听到萧拾亲口唤他一声,但他最亲近的人已经认了他的身份,一声爹既然唤了出口,再想洗净脱身是想也休想。

石之轩欣然道:“此地非久留之地,我们换个地方再叙如何?”

寇仲徐子陵腹诽,既然知道非久留之地,为何非要等到他们乖乖的唤了爹才肯带他们离开?

不知为何,他们对石之轩有没有能力带他们脱身完全没有任何怀疑,或许是石之轩的气场太过强势,他们浑忘了方才还认为即使宁道奇亲至也救不了他们的小命。并排站在石之轩身后,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浑似被欺负的小孩终于等到了能为自己出头的孔武有力的家长一样,志得意满。

一声杖子触地的闷响传来,人人耳鼓嗡鸣。

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长身而起,右手碧玉杖柱地,以她沙哑的声线冷喝道:“石之轩,你当我们是死人么?”

观望许久的众人,原被石之轩所慑,均不敢抢先出手,只在原地静观其变,指望他们三个谈崩最好,否则也等旁的人牵制住石之轩他们才好出手。此刻眼看三人准备一走了之,尤楚红终于率先发难。

石之轩嘴角溢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斜睨道:“当你是死人又如何?”

尤楚红冷冷嘲道:“天下皆知邪王遁术举世无双,邪王要走,自然无人拦得住,但若带着这两个小子,老婆子倒要看看你如何飞的出这天罗地网!”

“天罗地网?”石之轩哈哈大笑:“捕雀的网儿也敢拿来捉天上的苍鹰,真是可笑!便让我们父子三人见识见识你所谓的天罗地网!”

笑声中,身形忽然拔高,向独孤阀的大船扑去,寇仲徐子陵同声惊呼:“小心箭矢!”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雷寇徐叫石之轩爹的事了吧,他们两个反正喜欢乱认爹娘。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自己的脚,我这就是了。昨天既承诺了向雨田的番外,又答应石之轩要出场,偏偏单位又突然有活动,天啊,我快死了!写了这章的一半我跑去弄番外,结果番外越写越长,眼看赶不及了,再回来赶这章。

唉,终于弄好了,番外的话,再过一个小时发。

☆、番外:向雨田(上)

作者有话要说:硬着头皮说一句,没能写完,明天继续。

听到碧秀心在门外说起改邪归正,我忽然就想大笑一声。

改邪归正?天下人皆可改邪归正,他石之轩可以改邪归正,他岳山可以改邪归正,但我向雨田不会,我是何人?我是邪帝。邪帝邪帝,若能改邪,安敢称帝?她们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喜好给自己脸上贴金。

人人皆称我为邪中之帝,但我却不知何为邪。

我只是达成了他们所梦想的人生,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抱最美的女人、杀想杀的人,为何就成了邪?或许是因为我想杀的人多了些,或许他们怕成了我想杀的人。

然而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只是肆意狂放,无比快意的活着,喜欢的就抢过来,不喜欢了就丢掉,不想看到的就杀掉,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我忽然间就厌倦了,那日我将艳冠秦淮的尤物从床上撵走。

会哭吧?或者恼羞成怒?我已见了无数次。

然而她只是静静的穿好衣服,款款的出门,慢慢的转过身来,柔柔的道:“你真可怜。”

那一瞬间我几乎忘了自己从不对自己的女人动手的宗旨,只想捏断她的脖子。然而最终还是没有,我狂笑。

可怜?我可怜?我邪帝向雨田可怜?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酒肆里,我看见肥胖的老板娘揪着她干瘦的相公怒吼,只为了少收的一枚铜板。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句话,“你真可怜”,这世上可还有我在意的事?这世上可还有我愿意付出热情去追求的东西?我忽然沉默。

大街上,我看见面目蜡黄的妇人跪在地上苦苦央求嗜赌的丈夫回家,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句话,“你真可怜”,这世上可还有什么是自己努力想抓住或挽回的东西?这世上可还有什么人正努力试图抓住或挽回自己?我蓦然无语。

我看见一身白衣的少妇箕坐在丈夫的坟前,哭的昏天黑地。我忽然想起那句话,“你真可怜”,这天下可还有什么能让我流泪,这天下可还有什么人肯为我流泪?我沉寂。

这群可怜的卑微的我一只手指就可以戳死一群的人,我忽然羡慕他们。

似乎在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的生命如此苍白无力。

我找到记不住姓名的她时,她正在厨房里,举着笤帚,追打着七八岁的孩子,笤帚气势汹汹的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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