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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之俗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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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向桥头走去。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边,悄声道:“她为何只问你不问我?”

徐子陵没好气的推开他:“只因你一看就知道是自私自利之人!”

寇仲委屈道:“不兴这么冤枉人的。”

还欲辩驳,忽然一道人影风驰电掣般从桥头的大楼楼顶扑了过来,在半空中快速翻起无数个筋斗,然后一棍雷霆万钧从半空中击落,那声势几乎比得上石之轩那石破天惊的一拳。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暴喝:“侯希白看打!”

但那一杖却是向徐子陵头上落下。

☆、无双媚术

35 无双媚术

寇仲横跨一步,挡在徐子陵身前,一刀向上斜劈。

谁知来人半空中惊呼一声,硬生生将木棍移开半尺,避开了寇仲的长刀,亦避开了徐子陵,自己却闷哼一声从天上摔下来,滚了数圈才停下,爬起来抹掉唇角因反震受伤溢出的鲜血,惊道:“你没胡子!你不是侯希白!侯希白呢?”

寇仲徐子陵本就被他怪异的言行惊住,这会看见他的模样,更是目瞪口呆。任何人第一眼看见他一定最先注意到他的头发,前后都是半尺多长的样子,前面乱蓬蓬的挡住眼鼻,后面挡住耳朵脖子,整个看去如同野人一样,偏偏还穿了一身雪白飘逸的长袍,这倒也罢了,偏他还用破烂的布条将袖口和裤脚牢牢缠住,看上去不伦不类。他身上唯一正常一点的便是那根乌黑的木棍了,寇仲却越看越眼熟,怎的都像是从净念禅院偷出来的。

寇仲用肩头碰碰被他挡在身后的徐子陵,俯在他耳边道:“这小子好生古怪,你看那头发,倒像是我们那里两三岁的小孩留的娃娃头。”

徐子陵也失笑,悄声回道:“错啦,还得再加个冲天小辫。”

寇仲再忍不住,吭哧笑出声来,道:“嗯,加个冲天小辫好看!”脑补的将冲天小辫加在那怪人头上,更是笑的难以自抑。

徐子陵也忍不住吭哧几声,但他到底厚道些,转移话题道:“嗯,他为何翻那么多的筋斗呢?既会减慢速度,又露出无数破绽,且也失了变化。”

“蓄势吧!旋转蓄势却是最好的。”

“但敌人稍有经验便可以在他翻筋斗时将他击倒,亦或躲闪……哈,当然,像你这样偏喜欢和人硬拼的人例外!”

寇仲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方才明明可以轻易闪躲,却偏偏准备和人硬拼,也好笑的抓抓头,刚刚那家伙气势汹汹的扑向徐子陵,他不自觉的就想挡在前面,浑忘了这一招徐子陵可以轻易闪开。

怪人看见他们的反应,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干咳一声,不慌不忙的解下身上的布条,拍打拍打,恢复了它的原貌,又将头发向后拢,露出一张年轻俊秀的脸,从怀里取出一根雪白绸带,系在额头上,转瞬间便成了一个翩翩贵公子模样,倒是那根原本正常一些的木棍又有些碍眼了起来。

怪人,哦,不,现在是俊秀公子干咳一声,拱手道:“方才着急了些,哈,你们知道的,这袍子跑路的时候碍事的紧。”

寇仲面色古怪,碍事就不要穿这样的袍子吗,口中却道:“这袍子倒很是別致。”

寇仲原是信口胡说的,谁知那人听了大喜,道:“真的吗,好看吧!哈哈,你是第一个说好看的!那个裁缝没眼光的很,我辛苦设计的衣服,他偏偏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寇仲奇道:“公子是开成衣店的吗?”想来除了开成衣店的,男人的话,谁也不会去想设计什么衣服吧!

“当然不是!”他理所当然的否定:“我设计这件衣服是为了给心上人一个惊喜……你知道的,第一印象对女人是很重要的!女人啊,是最感性的动物,想要博得她们的芳心呢,就……”

还惊喜呢,就你刚才的模样,不惊吓就不错了!寇仲可没工夫和他讨论女人经,还有个石之轩正等着他们呢。忙道:“那么公子你还是快点去找你的心上人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见他们要走,那人忙道:“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侯希白在哪里呢!”

徐子陵奇道:“侯希白和我长的很像吗?”

那人道:“你们没见过他吗?我也没见过他啊,不过我知道他有两撇胡子。啊,对了,他应该在桥底的小舟才对!”

寇仲奇道:“这桥底哪有什么小舟?”

那人伸头去看,奇道:“真的没有耶!奇怪!”他忽然拍腿道:“哎呦,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婠婠呢?婠婠在哪里?”

寇仲徐子陵对他无语了,耸耸肩准备撇下他离开。

那人却忽然道:“你是寇仲,你是徐子陵对吧?”

这不是什么秘密,两人点头。

他指着徐子陵道:“你刚和师妃暄打了一架,对吧?”

徐子陵和寇仲惊异的对望一眼,仍旧点头。

那人拍腿道:“这就对了!那婠婠呢?”

寇仲道:“婠婠先前和我打了一架,早走了,你来晚了!”

那人大怒:“怎么是我来晚了,分明是她来早了!”

徐子陵奇道:“你们约好了的吗?”

那人摇头。

徐子陵无语了,这人可比石之轩当初的毛病还厉害的多。叫上寇仲离开,他们可没工夫和他在这里干耗,离开的时候耳边还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不可能啊,婠婠不是应该打完的时候出来吗,还给侯希白暗算一下!难道被我扇没了?哈,我这只蝴蝶这么厉害!”

寇仲徐子陵相视摇头,原来真是个疯子,不知道怎么练成的一身武功。

石之轩果然在等他们喝酒,早已关门的铺子不知给他用什么法子敲开门,此刻燃起了烛火,座上已经摆了几盘小菜和美酒,石之轩正背对着门口小酌。

听到脚步声,石之轩淡淡道:“坐。”

等两人坐下,淡淡道:“解决了吗?她搬出青璇来,我实在不便出手。”

“邪王已帮了我们大忙了,”寇仲道:“唉,慈航静斋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呢?若换了其他人找了和氏璧糊弄天下人,还理直气壮的来寻我麻烦,我定打的他满地找牙。可是直到师妃暄将子陵打伤又施施然离开,我竟还是下不去手,反而庆幸她放了我们一铺。”

石之轩摇头道:“你们已算是相当不错了,对着她还能举得起刀剑,换了其他人……”他目光中露出怀恋的神色,轻叹道:“慈航静斋啊,那是一群美丽又固执的女子。”

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道:“她们给人捧的太高,以致忘了自己其实也是普通的女人,并非真正天上的仙女!她们总认为这天下是她们的责任,她们总认为这天下离了她们便会生灵涂炭,她们总认为这天下只有走她们挑选的路才是正道。可怜又可叹!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过是这天下最普通的一个人罢了!小仲不要怪她们,唉,其实你怪她们也没有用,她们不会在意的,她们总认为‘天下皆醉我独醒’,她们才是清醒的那一个。这样的念头深植她们的脑海,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她们其中的一个,然而事实证明,他们都比我聪明的多。”

殷勤的为石之轩重新斟满,寇仲问道:“他们是谁?”

石之轩摇头不答,继续道:“她们总认为自己做的是最正确最正义的事,所以她们永远那般的理直气壮,更因为如此,无论她们做了什么,我们也无力去责怪她们。”

他的‘我们’一词,让寇仲徐子陵不约而同的想到传说中被石之轩害死的碧秀心,知道内中有蹊跷,却谁也没有去揭他的伤疤。说真的,碧秀心作为萧拾的母亲,当初抛弃甚至几乎害死萧拾,让他们很难对她有好感,连带着对慈航静斋也不太感冒。而这个‘我们’似乎表示这样的事并非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

寇仲道:“确实如此,这件事分明是她们造谣在先,我却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才是心虚的一个!唉,想当初顺手牵羊可是我的专业技能,那时我可从不觉得心虛。”

石之轩微笑道:“你们两个已算相当不错了,能那么快就从她的媚术下清醒过来。”

寇仲徐子陵同时失声道:“媚术?”

“除了媚术,有什么武功可将人练得个个如同天上的仙子一样,连呼吸都似乎带着仙气儿?她们又不是真正的仙女。”石之轩道:“你们有否觉得她来时连周围都变了仙境一般,连空气都变得灵气十足?这便是是媚术的关系。”

“这便是媚术么?”寇仲道:“我还以为像婠婠那样逢人就抛媚眼儿,迷得人神魂颠倒才是媚术呢!”

石之轩失笑道:“那是你自己好色罢了,婠儿是顽皮了些,却洁身自好,更从未练过什么媚术。哈!谁告诉你媚术就是便是引诱男人上床的功夫?但凡可以迷人心智,惑人感官之术都可算的上媚术。”

寇仲顿时头大如斗:“子陵你摸摸我的额头看看有否发热……我是否听错呢,娇媚如花爱抛媚眼儿的婠婠没有练过媚术,清水芙蓉云中仙子般的师妃暄却练了,天,我一定是听错了。”

石之轩道:“不过你即使去问,亦不会得到答案,只因她们并不认为自己练的是媚术!唉,那是慈航剑典中的仙心诀,对她们来说可以宁心静气,在其他人却是无双媚术。”

徐子陵讶道:“听邪王的口气,慈航静斋的媚术,竟比阴癸派的还要厉害吗?”

石之轩道:“一个只可引人肉欲,一个却可令人为之倾心。其中高下,不言而喻。”

寇仲再忍不住,开口问道:“以我们两个小子的武功心性,都可以摆脱师妃暄媚术的影响,为何邪王却……”

石之轩叹道:“谁说我是被媚术所惑呢?”

☆、36 不过是一个儿子罢了

36不过是一个儿子罢了

徐子陵寇仲同时瞪大了八卦的眼。

石之轩被他们的反应逗笑,若有所感道:“这正是我要警告你们两个小子的地方。唉,慈航静斋的女子,剥去仙子的面纱后,反而是最……面纱下的她们聪颖美丽,温柔大方又不失天真,她们志趣高远,博闻强识,善良仁爱。唉,在不论及天下或静斋的时候,实在是男人梦想中最完美的女子。唉,那几个家伙虽然动心,却终因她们的身份明智的选择了退却,只有我太过自信,才有此下场。”

说到这里轻叹一声:“宁惹阴癸,莫招静斋。你们两个小子记住了。”

寇仲徐子陵恭敬道:“记住了。”

他们知道,无论是在天津桥上,还是现在,石之轩对他们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两人自幼孤苦,自己挣扎着成长到现在,从未有人尤其是石之轩这般级数的长者指点。无论石之轩人品如何,对小拾又如何,此刻均忍不住生出亲近的感觉,仿佛面前的真是他们至亲的长辈。

“不提她们了!”石之轩摇头,欲言又止,终道:“你们可知道阿拾他……去了哪里?”

终于来了!

寇仲和徐子陵对望一眼,由寇仲开口道:“不瞒邪王,小拾还不想见你,所以一察觉到邪王的气息就跑了。”

“我早料到了!”石之轩苦笑道:“所以追到一半便折了回来。唉!你们可否替我转告他一声,我……我不过是想看他一眼罢了!”

徐子陵皱眉沉思,良久才终于开口:“请恕我冒昧,邪王当初为何会挑选小拾作为炉鼎?”

寇仲骇然抬头,他想不到徐子陵竟然会直接开口质问,顿时紧张起来,生恐他触怒了石之轩。

果然石之轩浑身一震,僵住,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良久,石之轩才缓缓开口,道:“我会亲自解释给阿拾听。”

徐子陵微顿,道:“小拾胆子很小。”

寇仲一怔,明白了徐子陵的意思。石之轩却不愿再说这个话题,道:“他小时候胆子却大得很。刚会爬的时候就想下床,无论摔下来多少次,最多不过哭上两声,便又重新尝试。”

寇仲想起萧拾小时的模样,嘴角泛起微笑,耳边却听到徐子陵看似漫不经心的话:“那么邪王定是为他换上矮一些的塌子了吧?”

石之轩一僵。

徐子陵继续道:“那么定是在地上铺上厚毯吧?嗯,又或者将他抱下地待一阵子,让他过足了瘾儿再抱回去?”

石之轩无言以对。

寇仲生恐徐子陵激怒了石之轩,忙一把揽住徐子陵僵硬的肩膀,压制住他的怒气,插科打诨道:“我知道了!我们乡下家里忙的寻不到人看孩子时,便会将孩子用布条捆住腰,系在床头或门槛上。”

石之轩沉默良久,惨笑道:“哭的厉害的时候,秀心会进去抱他。”

这次连寇仲都无话可说。

三人静默许久,徐子陵方开口道:“邪王的话,我们会转达的,但愿不愿见邪王,却是小拾的事。夜深了,我们该回去了。”

石之轩眼睁睁看他们告辞离开,直到他们迈过门槛,方起身追了上去:“我送你们。”

两人知道石之轩有话要说,但一路一直走到寇仲徐子陵下榻的客栈,他还是没有开口。

石之轩站在客栈门口,既不离开,也不进去。月光下潇洒飘逸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索,良久之后,两人才听到他仿佛自语的话:“我要做什么才可换得阿拾的谅解?”

寇仲和徐子陵相对无言,他们也不知道,这样的父亲,如何才可以原谅。

听到石之轩凄然长叹,徐子陵开口道:“邪王仍未告诉我,为何会拿小拾做炉鼎。”

徐子陵的咄咄逼人终于让石之轩动气,扬眉道:“我说过,这个问题让阿拾来问。”

徐子陵叹道:“我说过的,小拾胆子很小。”

言罢,竟看也不看石之轩一眼,径直进门。

寇仲目送他的背影转过墙角,方道:“小拾说,他喜欢的人,无论做什么他都向好的地方想,他讨厌的人,无论做什么他都觉得别有用心。这句话是子陵告诉我的,小拾的心态,让我们很担心。他一次次摔下塌子,只是因为他摔得不够疼,让他摔疼的地方,他再不敢去的……十岁的时候,他摔疼过一次。”

“十岁的时候,他给人用糖葫芦哄了去,差点卖到妓寨。我和子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寻了回来,小陵给人在小腹捅了一刀,奄奄一息,我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动弹不得。小拾半夜拖着我们一步步的,走了五里才回到废园。他在药铺跪到天明也没能请来大夫,于是跑到街上,见人就抢,结果给人逮到,被十几个人围在街头暴打。小拾抱着头,一声不吭的给人像球一般的踢了半个的时辰,那些人以为他已经死了才罢手。”

寇仲声音哽咽,道:“有好心人扔给旁边店铺老板三两银子,让他安葬小拾,小拾一跃而起,抢了银子便跑。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小拾就转过身,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小拾他,从不给人下跪的……”

寇仲抹去脸上的泪水:“足足两年,两年他不敢吃糖葫芦,两年除了我和子陵给的东西,手都不敢伸……我和子陵千辛万苦,才让他好转些。”

“所以,他的胆子真的很小。”寇仲道:“他不怕的东西,多少次也不怕,他怕的东西,一次就够了!他信的东西,一次都不敢怀疑,他不信的东西,一次都不敢去信。邪王,你将他摔疼了……你等不到小拾来问你。”

“子陵肯替他问,是想帮你。”

石之轩默然不语,寇仲以为等不到他的答案时,耳边却传来他惨淡的声音:“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有千万个理由,却一个也说不出口。年少轻狂?少不更事?一时冲动?还是向雨田巧舌如簧?不,不是,都不是!不过是一个儿子罢了!对,我就是那样想的,不过……是一个儿子罢了!”

石之轩惨笑道:“不过是一个儿子罢了!我就是那样想着,将他交给了向雨田!不过就是一个儿子罢了!我就是那样想着,用他做了鼎炉。我若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他,我若知道我会一天比一天爱他,我怎么敢?我怎么敢!”

“他对着天上的白云,馋的口水直流;他‘呀呀’的叫唤,抗议自己天天吃一样的东西;他将木棍一次又一次的放在蚂蚁前面,看它重复翻越同一座大山,乐的手舞足蹈;他将死去的蝴蝶放在手心,一次次将它吹到天上去,哭的不能自己,向雨田却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拿自己的几根胡须哄他开心!在他的眼里,水中的粼粼波光,黄昏的漫天彩霞,随风摇摆的青青绿草……都那么的美丽丰满,玄奥神奇,让人感动的无法呼吸。”

“我后悔了,一日比一日后悔,却什么都来不及了!向雨田带他离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给人生生挖去了一块,再也不是完整的一个人。”石之轩摇头苦笑:“阿拾初生的时候,我忙于研究功法,那时杨广倒行逆施,民心向背,秀心比我更忙。那时,我们甚至觉得他来的不是时候……”

“数年前,秀心忽然告诉我向雨田闭关,道心种魔**即将功成,我怕他功成之日便是阿拾丧生之时,匆匆和她赶到他们住的小谷,谁知在半路,在半路我就知道……他死了……他说,师父,我冷,我怕冷,师父……我听到他这样说着,他冷。我找到了他的尸首,白天的时候,我将他好好的安葬,到了晚上,我就听到他说,我冷,师父,我怕冷。于是我又将他挖出来,抱着他,给他穿衣服,盖被子……我一遍一遍的探他的呼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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