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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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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不欲让这桩谋害太子案流传太广,南安太妃辈分高身份重,也不好亲自入宫照顾黎樱,少不得托付穆芳楹。穆芳楹勤快且谨慎,不仅将黎樱照顾得挺好,还带着甜嘴儿两头通达,以免天家与臣家产生误会。

连太皇太后都感慨,真是歹竹出好笋,这穆县主比起兄妹甚至父王都强了不止百倍。若不是异姓王府所出,做个太子妃也妥当。

萧氏感慨如斯时,黛玉与弄月都在旁边呢。弄月听着,不由在肚子里暗暗发笑,悄悄往黛玉那头看过去——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要笑死了怎么办噗噗噗!

未来的太子妃,黛玉姑娘,幽幽然的模样,漂亮的眼儿里愁云惨淡万里凝——凝得纯粹无比,连一丝的介意都瞧不出了,完全就是愁作。

黛玉觉得自己要被愁死了,穆芳楹这般出色——到哪里找个能让她瞧得上的!关键是还要漂亮,对方还明说了,要北静王那样的谪仙,或者他家哥哥那样的“妖精”,到哪儿找去?

只知道有一张脸能入穆县主的眼,景襄侯,可那已经被大公主给订货了,虽然不是情愿的……罢了,万万不能提,万一弄月闹着要退货或换货,那她得被活活折腾死!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踹神仙下凡尘是也!

黛玉甚至想去跟穆芳楹谈谈,要不然,咱们把条件放低点儿,也学蓝姑娘招婿行不?

萧氏看着黛玉全身冒着幽怨的小黑气儿,竟也觉着哭笑不得,原想看着是否嫉妒,哪知道竟惹出一番怜卿薄命来。抬头就发现弄月对着她挤眉弄眼做口型呢:我说皇太|祖母您就别试了,黛玉丫头的心思跟您担心的那些弯弯绕绕根本不在一个调上!

萧氏无奈,心里一声长叹。

她托付给未来太子妃的几桩婚,没一桩容易的。蓝宜茜自不必说,镇国公家的姑娘,门第太高,高到除了嫁入皇家根本没得“高嫁”,就算是招婿也不易寻人;穆芳楹曾托东平王向皇帝请婚,就凭这点,若太子妃不将她的婚事安顿得妥当些,非得被人戳脊梁骨不可;而黎樱,算是最简单的一个,可有个极护短的祖母,也必须得好好安排。

并非她这个曾太婆婆有意为难或者说刁难,而是弄月年底就要嫁,后宫宫权将再次陷入真空。太子妃必须尽早立得起,扛得住,方才不至于闹出乱子。这小姑娘年纪太小,曾太婆婆不得不亲自出手“打磨”一番,以免她被压弯了身子,或长歪了棱角。

弄月清楚地瞧见,萧氏微微缓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失望之意,几不掩饰。

——这份失望,并不是对着黛玉的。

弄月悄悄勾了勾黛玉的手指,黛玉幽怨着也没忘谨慎,悄悄瞥了一眼太皇太后,也蹙起了眉。看出是有些失望了,但不应是对她。黛玉扪心自问,赛巧宴前后,她所做并无什么不妥。

所以,是对着……何太后的。

七夕宫宴,是对黛玉的磨练,又何尝不是对何太后的。

何氏为宫女出身,论眼界,并不比皇贵太妃高远到哪里去;只是胜在温和淡泊、与世无争,且极有自知之明。

黛玉与弄月皆没有做错什么,可何氏却犯了个不小的忌讳——虽然,黛玉与弄月皆认为,这并不是出自何太后的本心。

倒不是说延迟搜宫之事。而是,在宫宴快结束时,“救”了蓝宜茜的那个侍卫统领,单名为致,而姓氏,恰好便为“何”。

何致,算是何太后的本家,也将就算是云朔的外甥。

只能说是“将就”,因为并无丝毫的血缘关系。

何氏是宫女,是民间选出的良家子。选宫女与选秀不同,宫女没什么出头的机会,又活得战战兢兢,常常是骨肉分离一辈子,是以许多民家皆不愿送宝贝女儿入宫。但宫女是分派到各地的定数,地方父母官受压必须得凑足人数,官民都觉得是个苦差事,便想出了一些歪法子,如有能力的民家,会抱养一些困苦人家的女孩,或是收些孤女,养到了年纪,代自家亲生女儿入宫伺候人,既不用骨肉分离,又凑足了人数,如何不好?

何家是有些积财的农耕之家,何太后便是个被抱养了然后送入宫凑数的女孩儿,原是个孤女,连自己究竟姓甚名谁都不晓得,跟别说寻什么亲生父母。

按本朝惯例,太后娘家该与国舅享同等待遇,不说荫封,至少该赏个爵位,可云朔登基之后,太上皇硬是以“何氏无亲族”为由,坚决不给丝毫的封赏。

当然,皇帝基本不认识所谓“外家”,除了觉得面子受损之外,并没什么伤心愧疚之意。

在两代帝王私心的私心、憋屈的憋屈之下,可怜何家奉召入京却无辜被训诫一通“安分守己”,白白养出个太后闺女,看她生了个皇帝外孙,却一点好处没捞着;而且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除了正经名分的爵位之外,帝王外家该享的实惠,全给太上皇流水般的送去了周家,送给了皇贵太妃。

前几年明争暗斗太多,何家看得惊怕,根本不敢求什么,可又害怕被牵累,只得将长子何致送入宫当侍卫,算是能稍稍打探些消息;就这还不知道求了多少人、卖了多少笑脸,还被人笑话:太后娘家,想给儿子谋个侍卫的职都得如此辛苦!

何氏这个太后躲了多年,直到婆婆萧氏避居内宫,弄月又要出嫁,才出来顶事儿。顶事儿必须要收拢些消息,何氏这才知道,娘家已经太惨——太后娘家属外戚,无旨不得返回原籍务农,可他们没名没分地被晾在京城里头干瞪眼,家里并不宽裕,若不是长子还有点儿侍卫的俸禄,估计能被生生耗到饿死!

到底有些养育之恩,何氏看着不忍,却也不想折腾什么“名分”,给儿子平添麻烦;便稍微赐了些银钱出去,又给何致提了个统领的官衔,并常常让给他些露脸的差事,能得功劳也能得实惠。

太后还想,过几年,朝堂再稳些,便帮娘家这个小子求个外放的职。何致确实是个人才,若能到军中历练,或能将何家撑起来。

黛玉觉得,太后所做皆是人之常情,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娘家一辈子尴尬如斯,甚至被耗到家破人亡?

弄月却幽幽叹息儿,所做没错,但错就错在机缘实在太巧。何致当着众人的面解了桃林里头的尴尬,以“贸然惊动女眷,闭门思过三月”的代价,救了蓝丫头一回。蓝丫头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在皇太|祖母面前表现出了些对那英俊侍卫统领的满意来,让皇太|祖母如何不多想——或许是皇祖母有意安排的,让何致讨了蓝宜茜的喜欢;太后娘家与镇国公嫡孙女门第是有差,但差不算远,只要镇国公帮着孙女婿家将该得的爵位请下来,那也算桩过得去的婚。

至于蓝姑娘本想的“招婿”?若摊上太后娘家,那是想都不要想。太后娘家绝不能送长子去做上门女婿,这是皇帝的脸面问题。

如此巧合之下,何氏是真尴尬。在萧氏的眼里,就算何氏跑到儿子跟前给娘家求名分,也比如此“不入流”的手段好得多。

是以何致才会被勒令闭门思过,蓝宜茜则被留在了宫里头。弄月与黛玉都觉得挺可怜,桃子林里头踹了两脚就闹成这样,这俩还未必知道摊上了桩什么样的破事儿呢!

萧氏忽然开口问,带着一丝厉色:“那晚桃林之事,外头可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这下连弄月都不敢说话了,悄悄捣了捣黛玉。黛玉按捺住心里的忐忑,还是不得不替小姑子出头,小心翼翼地回着:“桃林里那么多人都看着,根本瞒不住。这两天,确实有些人在偷偷传,说是……一段奇缘。”

其实,外头传的是“天作良缘”,而且这“天”指的是天家。都说皇帝想要抬举外家,可顾忌着没个由头,便向靠着栓婚来暗示朝臣上折子表态,到时候可以顺水推舟把外家的封号定了。

而且,还有些心思弯弯绕绕的,琢磨出其他意思来:镇国公多年明哲保身,皇上未必会怪罪,但心里多少会有些介意。若能将蓝宜茜栓进自己的外家,既是敲打,也是拉拢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踹神仙下凡尘是也!

穆芳楹:踹下来的要是铁拐李,我可不要的!

黛玉:要是韩湘子呢?

#穆芳楹西子捧心状流口水#

黛玉:救命,有变态!!!

何家:皇帝外孙哎~~

云朔:你谁啊,朕认识你?

云朔:外家是个坑,好想往里头填土。

云征:这才刚开始,你多保重。

云朔:咒朕呢?

云征:经验之谈而已。

云朔:……

#小妾的儿子与通房的儿子其实都很悲哀#

第155章 搅乱局势争国本暗意梳理送金梳

黛玉不知该如何评断蓝宜茜与何致这桩“巧合”;萧氏却忽然问了一句:“你可觉得,哀家心思太深;处置太过?”

黛玉一惊;赶忙摇头;可回的话却是在舌头尖上转了三圈才溜出来:“太皇太后向来最为周全,”默默的,添了句哥哥提醒过的真事儿,“而且;这次……传的实在过火了。”

过火到即使第一时间将蓝宜茜与何致隔了宫里宫外;流言蜚语还是沸沸扬扬到让人心惊。而且说什么的都有;就差传唱成牡丹西厢了;若不是蓝姑娘乃是一副男儿胸襟;换个心思重的;没准已经抄着剪子寻死觅活了。

萧氏冷笑一声:“因为这事儿有的说道!”

黛玉不敢回话,这事不仅有的说道,而且……是个漩涡,或者说,是个沼泽。

陷下去,就再难爬出来,无论是蓝姑娘,还是何致,甚至是太后。

沼泽阴险,以“忠诚”为诱饵,却又荆棘密布,令人防不胜防,只要落入,怎么都得被搓一层皮下来,说不定还被刺得血肉模糊。

何家与镇国公蓝家,按照仪制,都该是公侯之家。可仔细瞧着,一个是太后亲族,一个是世代勋贵;一个是乡里来的懵懂村家,一个是正经的军|阀世家。到底是否般配,何致与蓝姑娘究竟是良缘还是孽缘,经此一桩“巧合”,竟都逼成了一个忠心的“忠”字。

有人说,太后或者皇帝逼着镇国公尽忠,逼着他以最宝贝的孙女儿做投名状,显示自己再无二心;也有人说,是镇国公自己想要投诚,以一个孙女抬起太后亲族,讨好皇上。

“明明都没这些弯弯绕绕,偏闹成了两边皆是小肚鸡肠,都用的是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萧氏冷笑更甚,果然就是看不得君臣一心,看不得君臣相互体谅么!

因此,纵是巧合,也不能忍。萧氏的处置并不算太过——只是,扒去温和的外衣,尽显出人世的薄凉与阴冷而已。

萧氏忍住盛怒,坐回榻上,命宫女递了一个盒子给黛玉,不容拒绝:“镇国公夫人要给你上头,你该先去拜会一番。”

黛玉又是一惊,接过盒子,不由咬了咬唇儿,心里平添一份凄楚。

如今,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只给了两个选择:要么,何家正名,与蓝宜茜定下婚约,皇家出手给予体面,堵住悠悠之口;要么,权当什么都没发生,任由何家被推到风口浪尖,然后在讥笑与讽刺中被生生逼死。

何家并无大错,要说只是运势不佳,可到底对太后有养育之恩,怎能就这么给舍弃?或许太皇太后狠得下这个心,但太后决计做不到。

何家全无根基,甚至到目前连个名分都没有,这桩事只能由蓝家出面斡旋。太皇太后早将蓝县主的婚事托付给了未来太子妃,因此,黛玉只得“责无旁贷”。

弄月担忧地瞅了一眼,黛玉脸儿有些白,却轻轻回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不得已而为之,也是不得不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没做错……就够了。

黛玉退下,弄月也摒着气息跟过去。萧氏只觉疲惫,皱眉不已:“闹得这么大,都闹上了朝廷。这件事……背后,或许,有个高明的推手。”

猜测有推手,短时间内却查不出,因为牵涉太广。隔不了半日,就听说谁的九姨娘、谁的外室,又凑到一起开了一桌麻将,吃着各样茶果仍觉不够,还得拿京城最风行的流言来磨牙。

玩朝廷的,怕想得少,更怕想得多。

谁能想到,蓝宜茜与何致一人踹了棵桃树,闹出的可不只是京城这些个风言风语小道消息,而是半个朝廷的文官御史都吵翻了天!

吵得当然不是谁的名节或谁的婚嫁——虽然传的是沸沸扬扬,那帮自以为能舌战群儒的“栋梁”,断然不会这么目光短浅。

各家的闺女、媳妇、儿媳妇等等入宫赴个宫宴,清清楚楚地看见、或风言风语地听见,一个少年英才的侍卫统领为镇国公家姑娘解了围,再八卦着多打听一番,呦,这是太后的本家啊,这么巧,不会是谁做的套子吧?啧啧,这到底是门当户对还是癞□□想吃天鹅肉?

碎嘴的回家与男人一说,男人琢磨琢磨,不对,这事儿值得说道。没准是太后算计,没准是皇上算计,又没准是镇国公家自己算计——但无论怎么尴尬,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太后的娘家没正名!

甄家获罪之后,文官就没了头儿,拖沓到现在还是没个主心骨,一盘散沙似的,各自为政。又因文官大多靠嘴皮子求生,以引经据典为荣,以匡扶正义为道。呜呼哀哉,圣人孔夫子是个微言大义的,《论语》通共一万多个字,偏能读出不同的滋味来,各有见解,说好听些叫百家争鸣,说不好听点叫鸡同鸭讲呢!

鸡同鸭讲还得讲,对牛弹琴还得弹,因为这是大事,是孝道是伦理,就如前朝“争国本”一般,若说对了站准了,那可不仅是实惠,还有流传后世的盛名!

当然,类似与“争国本”,这是场赌,也不是每个文官都舍得一身剐敢给皇家撩火气的,可人是从众的,有几个先跳起来玩得热热闹闹,下头自然有不少人跟着动了心思,大家都想着浑水摸鱼,反正法不责众么。

至于镇国公家,大家都知道,何家要翻身,那蓝姑娘就非得嫁过去不可,要不然何家得比现在还尴尬……是有点对不起那小姑娘,所以,大家就都别提了,单说太后娘家正名的事儿!

是以,比二公主还可怜的,从来没人待见过、估计连皇帝自己都忘到脑后的何家,伴着飞溅的唾沫星子被引入朝堂,燃起一片燎原大火。

这日恰是大朝会,云朔照着铜镜里头深深的黑眼圈,深吸一口气,总算压抑住了装病休朝的冲动。就是,往金殿的路上,执鞭引路的太监总管一路埋头不敢吭声,因为陛下那森森的磨牙声儿实在太吓人了。

走过一个弯儿,云朔忽然吩咐:“告诉太子,今日的朝会,他不必来了。对了,将奏折送过去。”

“……是。”命苦,这时候才吩咐,可怜的太监总管不得不一溜烟跑去东宫,传圣旨送折子——估计今天陛下得憋一肚子火儿,一天都没看折子的心情了。

朝会之上,云朔命人备了好几杯降火的莲子茶,板着脸,听下头一片吵吵嚷嚷。

第一个跳出来的是通政使司右少卿,就是给林霁风送美人的胡励,端的是正气凛然,好一番义正言辞,大意便是:孝悌大道不可废,国法规制不可违,皇上不能坐视外戚继续名不正言不顺,应该按照祖制,早日给外家应有的礼遇。

通政使司的两只头头不合已久,胡励话音未落,左少卿已经高声而起,指出何家与太后毫无血缘之亲,是有养育几年,可借他人之女充作宫女,钻着户籍管理的漏洞,坏了规矩。朝廷不予追究已是开恩,如何还能给予尊荣?别带出个不好的风气,叫下头有样学样去!

胡励立即瞪着眼睛反驳,养恩不比生恩差,朝廷又没哪条律法禁止别人收养孤女!

……这俩吵了个昏天黑地,间或有人插上几句,真看出这一个个都恨不得将朝堂搅浑来摸鱼呢。一直板着脸装僵尸、立誓绝不坑声的周家也被拖了进去,真有大着胆子说太上皇处事不公的,皇贵太妃一直享的是太后待遇,此时正应该“拨乱反正”。

对于这番戳心窝子的话,周秉肃权当没听见,继续板脸站墙——反正有人会接下去吵的。自家的皇贵太妃抢太后风头是实,可到如今,他们周家就算再蠢,也看明白了,这就是太上皇故意挖的坑,填土填得最狠的就是皇上!

云朔捂着腮帮子,他都听得牙根都跳了,心里真后悔前几日准了云征出京巡查,若他那个冰阎王般的四哥还在,朝上估计能凉快不少。

没得“冰镇”,自己憋屈的不只是皇帝陛下,林霁风也难受。林睿送水户副将军与德川真信,不对、该叫纪伊真信了,送他们回国后还得整顿江南,好一顿忙活,估计等到黛玉行笄礼的时候才能回来,这段时间的“煎熬”,林霁风都得一个人扛着。

一直盘算着何时能下朝,真不是好熬的。林霁风忽然被人点名,竟听到一番“诛心之言”——同为外戚,连太子妃的堂兄都得了封,却忽视了太后,这叫什么事儿!

林霁风一直听着吵,听得都快睡着了,眨巴眼睛好半天才对准焦,就见一个干瘪高瘦的半老头儿以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盯着他。这老头儿长得挺有特色,一个词形容,刻薄。至于刻薄成什么样儿,打个比方,就像自家铺子里头薄薄的枫木棺材板儿一样。

林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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