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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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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檐地下似乎还辟了一块地,种的那些个苗儿,连云珪都认不清了,应该不是五谷杂粮,心想或是什么农家土方药?世子殿下不怎么懂药材,若换了林霁风来,非得笑到满地打滚:好创意,好胆量,窗户底下种大蒜,不怕被熏死呢!

云珪收敛下眼底的鄙夷,回头与何致笑了笑,这才从后门离开。

估摸“不速之客”走远了一条街,一个不起眼的油皮脸儿小厮才暗暗凑了过来——这是府里仅有的四个小厮之一,一脸的愁容:“伯爷,那屋还要放几个脸盆架子?”

“随便。”

何致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口,眼底的戒备却未减,依旧紧紧盯着云珪里去的方向。

“可是……盆不够啊!”小厮愁死了,“一屋里搁那么多盆,那其他屋里用什么?”

难道要像以前一样,一家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凑水井边上洗脸?

何致这才看他一眼,极为淡漠,极为随意:“放碗上去也行。”

“……”

“收拾好厨房卧房,能让一家人安稳住着就行。府里人手足够,不必出去采买。不过是些做饭洗衣、纺纱织布的活儿,有几位婶娘说她们做惯了,闲下来反而觉得心里发慌。”何致看着一片黄黄白白、被垦得坑坑洼洼的花园,“明日早市,你再去买几捆葱来种上。”

“……”

小厮无语问苍天:伯爷,您这是诚心作践自家人呢?

何致看着满院的狼藉,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关门、落锁。

小厮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地将伯爷的意思传了下去,果然上上下下一片抱怨。乡里来的悍妇最能骂街,堵着门框叉着腰叫骂白眼狼抠门鬼虐待长辈,何致也不命人去劝去拦,只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如何家还被围杀时一般,闭门不出。

寿安伯府对面有个清雅的茶楼,二楼最靠右的雅间有看风景的大窗,恰能看见凶神恶煞的悍妇叫骂,眼神儿好点的,连那飞溅的唾沫星子都能瞧个一清二楚。

当然,叫骂声也是不绝于耳,带着底层特有的质朴,什么“穴”、“操”之类的满天飞。从小受着诗书礼仪教养长大的绿蓁郡主今日才知道,恶言竟能有如此不堪。

恨不能捂耳朵,云绿蓁气得一张脸通红:“哥,我真不明白,这么一个破烂家子,哪值得你费那么多功夫!”

“也不算太烂,稍微有那么点算计的小心思。寿安伯爷是害怕了,怕我跟他要债,怕我在他府上安插探子。”这才不允采买仆从,只可惜手段太蠢,先把自己的名声赔了进去——刚被赐婚就闹出不敬长辈,也是将镇国公府的脸面往地上踩呢!

镇国公府本就对这桩憋屈的婚事犯嘀咕,再瞧着孙女婿如此愚蠢,心中焉能不恨?

又几声“x你老娘”飘入耳朵,云绿蓁恨不能派人过去堵了那恶妇的嘴!继续森森磨着牙:“这么蠢的一家子,你到底想用来做什么?”

“蠢归蠢,却极为有用。”云珪对不堪的叫骂置若罔闻,依旧挂着温和的微笑,眼底却无一丝温度,“从来都是武将开国、文臣治国,本朝帝王却偏信武将、打压文人。这早成隐患,争国本一事更将矛盾深化,皇上如今还在执拗地闹脾气,却不知,若失了天下读书人的心,那龙椅,他也就坐不稳了。”

云绿蓁愣了愣,家国大事她真的不怎么懂,一时松懈却又听了句“□养的”,赶紧捂死了耳朵继续磨牙:“就算要他们争国本,你也不用偏帮着这家子蠢货。而且,为他们家,你连着走了好几步险棋,现在正忙着,可若等宫里回过味了……”

“文臣闹的事可没那么容易平,皇上忙着开恩科,太子则叫翰林院里一堆人围堵着,宫里宫外到处避。”

云涯曾在翰林院呆过一段时间,与好些文官皆有半师之缘。如今皇帝与文臣置气,发狠了要换人,那些文官不敢再跟皇帝硬抗,便瞄准了君子如兰的好脾气太子,东宫外头跪了一堆,太子行宫外头也堵了几围,直叫太子殿下焦头烂额,最后没办法,跑去长公主府跟准太子妃诉衷肠,不对、是诉苦了!

皇帝闹别扭,太子被围堵,太后闭门不出,太皇太后收拾宫里宫外的烂摊子,连镇国公老夫人都带着不满、拖着疲惫,来教训“不孝”的孙女婿——都被绊住了,自顾不暇,分|身乏术。

又有镇国公还未归来,肃王出京巡查,定远侯那边海疆事未毕——京城简直就像空巢,这是绝佳的机会,因此云珪甘冒大险亲自与何致周旋,原是可以派人去的,可惜何致愚蠢却戒备极重,非得亲王世子亲自出面才能压制,要不然得费好多功夫,没准就错过了这般千载难逢的良机。

云绿蓁不懂哥哥心里的弯弯绕绕,却眼尖地瞧见了:“哎,停在寿安伯府门口的,好像是蓝家的车!”

云珪笑道:“蓝老夫人来了,你可以不必堵着耳朵了。”

果然,没一会儿,叫骂声渐渐歇了。骂了半日,谁都累得慌,而且是心累,极度的疲惫。

好容易不骂了,云绿蓁赶紧撂脸子走人,怕听骂没法撒下堵耳朵的手,可怜的郡主殿下才在雅间里憋屈了半天。贵族淑女的教育让她没法维持着堵耳朵的姿势下楼出门上轿子!

云珪心知自家妹子的娇气,却也无奈,好笑地叹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

此时的寿安伯府里——

蓝老夫人简直不知说什么好,看信以为这是个聪明孩子,没料到行事如此畏缩又如此愚蠢!一气之下,陪丈夫戎马半生的性子发了,冷冷嘲讽:“堂堂七尺男儿,连个家都管不好,叫我老婆子如何把孙女嫁进来?还是要我送些人来帮你管家!”

何致任凭教训,且顺势跪下,极为恭敬:“请老夫人指教。”

蓝老夫人:“……”

皱着眉,蓝老夫人又长叹一声,孙女还没嫁呢,哪能急急忙忙地往孙女婿家里塞耳目?传出去得成什么了,说他们蓝家把太后娘家揽成了上门女婿?

何致却早已想好,继续跪请:“不瞒老夫人,府中还有两位幼妹,一个八岁,一个五岁。我本想请宫中放出的教养嬷嬷过来,可是……实在惭愧,在下无能,连个教养嬷嬷都请不到。”

这么个困窘的村家样儿,确实难请着那些个鼻孔朝天的老婆子。

勋贵也是看资历的。若是镇国公家去请教养嬷嬷,那是一叫一个准,没人敢落一品老诰命的脸面,且这一品老诰命还是太皇太后跟前的红人。

蓝老夫人却迟疑地看着恭敬到诡异的孙女婿:“你……真想让老身帮你去请那些教养嬷嬷?”

孙女婿主动求着未婚妻家塞人进来?

何致眼里尽是坚决:“此事,万万拜托祖母!”

“……好吧。”

帮忙求教养嬷嬷,不会担个往人家家里伸手的恶名,还会被人称赞怜惜亲家。让人提前摸熟悉寿安伯府,也对宜茜将来有利——就是不知道,这孙女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何这般的热心,莫不是以此向镇国公府表决心,以后绝不会薄待了宜茜?

有自觉是好事,可又显得稍稍没了些男人的骨气。

到底是关心则乱,杀伐决断半生的蓝老夫人对着这孙女婿是犹豫不决,一面帮着请教养嬷嬷,一面还想着,到底该如何教育孙女警惕,因为那孙女婿实在让人看不明白。

蓝老夫人看不明白,何致却是满心的亮堂。恭恭敬敬送了老夫人出门,看着天色已暗,便悄悄去了后院,跪在一院子里,重重磕头。

正是白天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婶娘的院子。

“侄儿无能,连累婶娘了!”

“孩子快起来,千万别给人瞧见了!”苍老而瘦弱的妇人赶紧迎出来,将这傻孩子拉起来。

可怜的苍老妇人,白天骂得是八面威风,晚上关起门来哭得眼睛红红,丈夫早逝,侄儿侍奉她若亲母,自己却将他骂得……骂得那般不堪!

“侄儿愧对婶娘,但侄儿保证,必将振起门庭,总有一天,何家再也不用受制于人!”

“你有这份志气,婶娘就放心了。”妇人抹了抹泪,半头银丝映着月色,显出身形越发的单薄,“只是,你莫忘了,你所做……最对不住的,是蓝家的小姑娘。”

“侄儿、知道。”何致低垂着头,缓缓合上眼睛,掩住满眼的坚决——欠的情,甚至欠的命,都会用一生来还,用他活着的每一天来还。

……

蓝老夫人效率非常,第二日就送了四个教养嬷嬷进府。教养嬷嬷皆是出宫荣养的大宫女,每人都该有至少一家子下人伺候着,因此呼啦啦一拨人进了寿安伯府。当然,蓝家从不屑做挟持人的勾当,蓝老夫人将几十号人的身契全装盒子里送给了何致。

寿安伯府终于有了下人,院子里的棉花和大蒜也终于有看不下去的好事者给撺掇着拔了。

京里人笑话太后娘家穷疯了,想出这么个昏招儿打亲家的秋风,云绿蓁知晓后却狠狠笑话了她哥哥一顿:“呵,谁说人家蠢的?不仅让你没机会插人进去,还捞来了蓝家的人手护身!”

云珪自叹“看走了眼”,不过也无所谓——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够看,何致主动算计蓝宜茜,落了如此之大的把柄在他手上,随时取用,随时都能要那混小子的命。

至于连累自己?

何致有何德何能,何方的人脉与消息,能证明此事是他云珪做的?

殊不知,正在长公主府里的云涯,已然怀疑:“最近云绿蓁时常出宫。”

云绿蓁捅了兄长,是为大错,只因为是“隔房”的,又是正在当嫁之龄的本朝唯一郡主,才没落得跟弄琴一般退居庵堂的下场。

禁足三月,就算放了出来,这份忤逆也无法揭过。云绿蓁也有自知之明,继续在房里乖乖躲着,连七夕宫宴都没有出席。

但七夕宫宴之后,云绿蓁便“活泼”了起来,恰又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为何每次暗流涌动时,这位绿蓁郡主皆会表现出一丝丝的不同寻常来?

云涯正皱眉沉思,忽见黛玉忧心地盯着他瞧,立即笑了笑:“我没事的。”说是被逼得没地方去,其实正好来他乖巧可爱的未婚妻,太子殿下心里乐意的很。

黛玉却担忧非常:“我听哥哥说,翰林院那些人还围着你原先的王府,甚至有人去旭王府……”

“找云诺?”云涯哭笑不得,“这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一年少说逃课三四个月的旭王殿下到底能不能听懂他们的“之乎者也”还是个问题呢!

黛玉蹙着小眉头,实在不懂,这次确是争国本的那些个做过了。可一般来说,天子不会重罚言官,小惩大诫、抓大放小是为最佳。且镇国公老夫人上表为何家正名是个绝佳的时机,用哥哥的话说,皇上为何不顺着道儿“借坡下驴”?

云涯知她疑惑,却有意顿了顿,才道:“文官群龙无首,确实易生杂念,但不该如此胆大妄为。父皇怀疑幕后有他人运作,便以开恩科拖延时间——让我避出宫,‘微服私访’。”

黛玉一惊:“你是说,这次、是有人……”

“怎么,你哥哥没与你说?”

因她一直忙活着蓝宜茜之事,哥哥便没拿别的让她分神忧心。但是黛玉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天晚上,先有二公主调走了桃林东北一片的守卫,太后命人搜查又调离了一部分人。因此,原本负责巡查外围的何侍卫才会被引入桃林,才会……生出这些事端。”

云涯陡然皱眉,照黛玉的说法,那天晚上,所谓皇祖陷害于他,其实、是个幌子?

黛玉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咬着唇儿,掐了掐手心,才缓缓道:“七夕宫宴的那些花样,摘桃子、采莲子,其实初衷都是为了蓝姑娘,为她也能‘巧’一番。乞巧宴上,我跟公主都派人留意着她。可是她出事时,我还在东宫,公主也没来得及赶回去……我想,可能是,调虎离山。”

作者有话要说:盒子童鞋真的有苦衷的……

如果不拔园子里的植物,寿安伯府每年领了禄米过后,就可以自给自足的了~~

吃的:白米饭拌糖大蒜~

穿的:自己种棉花自己织~

——谁说皇城里不能种田的?

云翳:御人之术差到、不忍直视。

云珪:这次有何不妥?

云翳:这个何致……

云珪:?

云翳:罢了,你会懂的。

云翳【内心】:御人之术欠佳也就罢了,要命的是眼瞎!

第159章 情愈深思愈甚默契几许念愈执心愈偏险中帛毒

“你刚刚说;你与弄月皆派人看护蓝县主;那些人现在何处?”

云涯问得突兀,且神色异常严肃。

厉色之下,黛玉赫然想到“灭口”二字,心里更是后悔;为何她没有早些想到这些!

“宫宴结束后,大公主办她们看护不力之罪;皆贬为了扫洒宫女,此时应该分在各宫做粗活。”

云涯却陡然松了一口气,又再次确认:“没有关押进内宫司?”

黛玉摇头:“没有。公主说,那晚上实在太乱;其实……也怪不得她们。”

所以只是贬了出去;并没有重罚。

云涯缓了下来;安慰道:“这便不怕,分在各宫,反而让人不好下手。”最怕就是一溜串扔进了内宫司受罚,随意扯一个熬不过刑的借口,便可干干净净地灭个干净。

“暂且不急着找她们。”黛玉领会了云涯的意思,“我先去找公主,打听清楚她们现下分在何处,再一个一个悄悄去问。”

或有内鬼,或没有;但是,既然疑了,必要将那晚的混乱梳理个清清楚楚。

云涯点头,见这一惊一乍下,小姑娘又急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睫上也沾着微微的湿气,更显玲珑,更让人心疼不已。

不由打趣:“劳烦你了,还未过门,便要替我‘管家’。”

黛玉恼了,一瞪眼儿:“那我不管?”

云涯忽然伸手,掐了掐漂亮小姑娘蜜色的腮上软肉,笑道:“那可不行,我还得指望你帮我‘哄孩子’呢。”

竟开始动手动脚的了,明明还没嫁!

黛玉气得双颊冒火,眼儿泛红瞪得如兔子一般,略一低眼瞥见了捏着自己腮帮子的手指,清瘦却挺漂亮,让人真想——“嗷呜”一口咬上去!

云涯赶紧收回手,“咳咳”两声掩饰一番,赶紧恢复太子殿下清冷孤傲不易近人的模样。他自知长相俊美,对面小姑娘此时的眼神儿竟与那当年害惨了他的穆芳楹有几分像,就是穆芳楹那是几不掩饰的“色|欲熏心”,而这拗脾气小未婚妻的则更接近食欲一些……让他有些心戚戚。

黛玉一直紧紧盯着他的手指,直到他两只手全背到身后,才轻轻“哼”了一声,继续瞪人:“你刚刚说,要我帮你‘哄孩子’……你是,想去问二公主吧。”

果然是心有灵犀,却又是情愈深思愈甚。

黛玉心软又心思重,唯恐给他添一丝丝的麻烦,总是时刻惦念着“大局为重”,时刻注意敛着自己;云涯看着心疼,常常给逗弄一番,让她纵纵性情,省得憋坏了自己。

“没错,我想让你陪我去清静庵见弄琴。”

那件事前后的每一个细节,都得请弄琴公主再回忆一遍。

黛玉犹豫:“二公主向来不喜我,恐怕不会松口。”

云涯苦笑:“她也不见得喜欢我。”

对视,无奈,又慨叹。黛玉有弄月这个酸溜溜的青梅,云涯也有云诺这个傻乎乎的竹马,可细数满宫上下,竟找不到一个真切喜欢弄琴或是被弄琴喜欢的人,难怪那不到十岁的瘦弱小女孩会积攒下那么多的恨意。

似水流年间,二公主真的,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黛玉幽幽叹着,不愿再多说,出去命人套车。

云涯也去安排侍卫,必须得保得安全,又要注意掩人耳目。

清静庵位于京郊,是皇家御用庵堂。按照本朝惯例,帝王驾崩之后,无子嗣的低位嫔妃都要被送入此处清修,据说此处还住着几位伺候过先皇的老人,过着沉寂如死水般的生活。

弄琴公主不过十岁,正是活泼顽皮的年纪,却被送入此处。

云朔到底放不下唯一的骨血,特地调了几百精兵驻守清静庵,反正里头的嫔妃皆老迈,公主也年幼,不怕闹出什么瓜田李下来。

黛玉跟在云涯之后默默走着,顾不上打量一路恭敬行礼的侍卫们,只是发愁。二公主的个性不是一般的偏执,且估摸着还将生母之死记在她头上呢,该如何哄?

两世为人,她周遭只有娇宠与冷漠两个极端。只见过宝姐姐哄人,无论对她还是对湘云,皆是抱在怀里,轻柔舒缓地抚着——可里头那只瘦弱却眼神晶亮的小刺猬能让她碰?

云涯的声音忽然传来:“有我,不用担心。”

有你才担心!

黛玉愁死了,“兄妹”俩一个冷漠一个桀骜,见了面,岂不是雪葫芦对着冰刺猬,公主扎人太子却压根不怕戳,结果只能相互冻着,她一根娇娇弱弱的竹笋儿夹在中间得冻死!

弄琴“修生养性”之所是一个单独的清净小院,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庵堂皆素净,因此并未种花,但栽了不少香草,不少都结着圆溜溜的籽果儿,散发着清香。

倒是有几分蘅芜苑的雅意。

看护弄琴的是几个年老的教养嬷嬷,因二公主脾气实在不好,陛下也不好找脾气更硬的来硬逼,只叫教养嬷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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