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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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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踟蹰着,忽然,黛玉只觉自己的眉心处触及了一点温热,眨巴了好几下眼儿,才看清,云涯靠得挺近……在替她揉着?

这到底算不算心有灵犀?连自己想做的事都叫别人做了!云涯看她迷糊似的不停眨眼睛,只觉可爱:“在担心什么?”

黛玉摇了摇头:“我没事,倒是……你好像在担心什么。”

云涯伸出的手顿了顿,不知该如何解释,摇头又是一声轻叹:“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觉得有几分忐忑,难以心安,就是从何致被送入宫开始的。暗军早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何致等人反水,本该是好事,可云涯总觉得,牵连二十年的旧事,绝不会简单轻易地被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几天*傲娇了,喵回不了诸位的评论orz~~

第173章 猫喃马鸣牲畜可懂谁意血光杀气护者可知无情

黄昏渐临;商秋本就属金,绚烂的余晖为整个京城镀了一层亮金色;越发显得翩翩贵公子——所骑的那匹白马——气质高贵,俊秀到流光溢彩;晃得心神不宁。

人比人得死,马比马得换。周围那么多护卫;都跟木桩子似的毫无生趣;哪有萧侯爷——的马;这么赏心悦目;这么秀色可餐。

趴在马车窗户上;两手托着腮帮子;弄月公主殿下抱着自己的团子猫,秉承着看马不看人的宗旨,而且还在坚持挤兑人:“这马真漂亮,配你真是白瞎。”

萧若繁扫了一眼马车,见她还没把车窗的帘子拉严实,无奈地直叹气:“公主乃是天家容颜,矜贵无比,不该轻易抛头露面。”

“喵”的一声,似是娇俏的抗议。弄月将脸埋在胳膊上,蹭着猫儿软软的绒毛滚了半个圆弧,模样慵懒眼角却挑得高高:“本宫一向如此,看不惯你别巴巴地往上贴啊!再说,谁比得上你景襄侯细心,知道本宫‘不知廉耻’,特意挑了最清净的小巷子走。”

举目远眺,冷冷清清的小巷,飘零秋风与落叶,孤寂得只有他们这一路车马。

护送公主回宫不是个简单差事,既要护着人,更要寻着路,最要紧的防着宵禁。萧若繁看了看越发吐露灿烂余晖的夕阳,不由皱眉,吩咐车马快些——万一被查禁的逮到,说景襄侯与大公主“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他是该为保“名节”而自尽以谢天下,还是跟乌龟似的缩在家里等着公主殿下提刀来杀?

马车加速颠簸了一把,弄月坐姿毫不淑女,不能“岿然不动”,自然是下巴磕胳膊还差点咬到舌头,疼得脸儿一抽,赶紧捂住腮帮子,嘀嘀咕咕生闷气:“做一步想十步,娘们唧唧的。”

萧若繁当然听得清楚,手里缰绳一顿,而后又叹道:“……咬吕洞宾。”

弄月没听清楚第一个字,但意思大差不离,顿时磨着牙差点蹦起来:“你说什么?”

萧若繁看过来,赶紧提醒:“小心些,别磕着车窗。”

“我看着呢!”为这混账受一下疼,绝对不值得!

萧若繁又瞥一眼,摇头:“我是说你的猫。”

“啊?”后知后觉也晚了,弄月防止自己撞着,下意识地拿手挡着车窗沿儿,却忘了手里还捏着个猫后颈,“砰”得一声,猫脑袋已经磕上了车厢硬木。

“喵……”可怜兮兮的一声叫,虚弱到有气无力,连耳朵都蜷了。

弄月双手合十,心虚地表示万分的对不住,赶紧替宠物揉毛;萧若繁在旁看着,不由感慨:畜生何辜?就跟他骑的这匹俊秀白马似的,被公主殿下一路以热烈的眼神骚扰,不知是窘迫还是害羞的,从鬃毛到马蹄全在颤,骑在上头是被颠得越发不舒服。

猫儿受了罪,马儿却得了福,不再被妙龄少女暗送秋波以勾引,抖擞精神一声长嘶,伴着萧若繁的轻笑:“别闹了,快赶回宫去,真的快宵禁了。”

弄月忙着安慰耷拉耳朵的可怜宠物,分不出眼神儿给始作俑者,只有冷淡淡的一声“哼”。

过了这条小巷便是大路,晚市也差不多散了,公主不至于招摇过市,也能再走快点……萧若繁一边想着,一边踏了踏马镫,马儿正欲撒开欢儿,雪白的耳朵却猛然一颤,四蹄一直陡然停住,马首向上,萧若繁紧捏着缰绳看过去——屋顶上竟然站起了一群蒙面之人!

虽快宵禁,天还没黑呢,光天化日之下意图行刺公主与侯爷?

侍卫的反应不比马慢,护卫公主是他们的职责,焉能靠马救场?就是因为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才有的卢马的千古美名,其实不过是个忙中出错又马急跳悬崖的!

只有萧若繁庆幸自己骑了匹宝马出来,让他能及时从马上跃下来,要是为侍卫拽下来,万一再摔着,岂不是在公主面前坐实了“娘们唧唧”的评断?

蒙面人已经跃下,与侍卫战做一团,萧若繁被围在马车周围,下意识地将还卡在车窗里的、猫脑袋连着公主的脑袋一起按了回去,抓药的手巧竟连挡板也顺手捉了下来,严厉警告:“别出来!”

弄月被摁了个囫囵,差点又跟猫儿来了个头碰头,待反应过来已经迟了,挡板被从外摁了个严实,她只能砰砰拍着:“喂喂!”

这可不是斗气的时候,萧若繁背靠着车厢,身周挤着七八个护卫——也是仅剩的七八个。其他都与蒙面人缠斗在一起,对方来势汹汹,这又是个偏僻小巷,与京城各兵马司都有一定距离……恐怕,等不及“救驾”。

短兵相接,很快见了血光。周遭侍卫越发凑得紧,正是对方越发逼得近。

萧若繁并不擅武,因此绝不会傻到冲出去逞一腔傻气。万分危急,他正紧张地想着脱身之策,却听车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这是,火枪上膛的声音?

萧若繁顿时以背贴上马车,恰靠在车窗处,略回头,压低声音却不减严厉:“别开枪!”

弄月再次“砰砰”捶着——不开枪等死?给本宫让开,别堵着窗户!

当然,另一侧的马车门早给侍卫栓死了,这就是御造的玩意儿的不好,太重又太皮实,大概只有北静王那样武艺高超的人,才能随手卸下一个车轮子。

“胡闹!”窗户才多大,视野这么窄人又这么乱,以你的枪法能打中几个?萧若繁继续堵死了窗户,再次低声呵斥:“留着火药,或许能救你自己!”

血光四溅间,萧若繁已经算了个清楚:对方人数上占优,但多不了几个,如果他们全拼死,对方最多也只能剩三四人——恰是一管弹药能放倒的人数。

萧若繁整个人贴在车窗上,弄月气得止不住森森磨牙——长那么高干什么?今日才发现你长得那么胖壮,用来当靶子最合适!

确实是挡枪口,气愤难当的公主殿下直接将枪口对准他的背,使劲儿一顶,威胁的意思明显:你到底让不让?

后背被隔窗纸顶了枪口,萧若繁难得动了怒,冷冷道:“你若想,尽管开枪!”

你真当我不敢开枪?弄月气得真想扣扳机,手指颤了又颤,真恨不得一不小心勾住了,崩了他了事。这么近,不怕打不死!

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一个侍卫被蒙面人刺中腰腹,对方剑尖一挑,侍卫整个飞了过来,鲜血几乎是喷涌,将杀意染得更红。

嘶鸣一声,鲜血将白马如雪的鬃毛染得粘腻血腥,伴着惊马的嘶叫,场面越发的混乱,萧若繁的冷汗越发凝滞,弄月的枪口也顶得越发紧——

千钧一发,身后巷口却忽然传来一声:“公主!”

这个声音是……蓝宜茜?

弄月惊得差点真扣了扳机,赶紧手忙脚乱地将火枪收起来;外头的刀剑相接声越发激烈,却也如强弩之末,又响了没一会儿,便彻底停止。

一直堵在车窗上的人影终于让开,弄月赶紧伸了个头出来,就见萧若繁白了一张脸,看起来冷冰冰的,还瞪了她一眼。

弄月正想瞪回去,忽然听萧若繁再次提醒:“脑袋要撞了。”

“啊?”这回她没揪猫啊……脑袋不由一样,“砰”得一声,这回撞得是公主殿下自己。

估计都磕出肿包了,弄月揉着后脑勺,阴气森森地磨着牙儿,果然她跟萧若繁天生反冲,跟这混账在一起就没好事儿!

幸亏有蓝宜茜这个胖嘟嘟的福星救驾,蓝家家将收拾残局,蓝宜茜蹦过来,将弄月看了又看,转头又将萧若繁狠狠打量了一遍,才重重舒了一口气:“你们没事就好。”

“多谢蓝姑娘相救。”回过神来,萧侯爷又是春风化雨般的彬彬有礼,冷淡严厉都是只对着天生不对盘的公主殿下的。

弄月隔着窗户抓过蓝宜茜的手,握了又握:“幸亏有你,要不然,本宫要被憋死在车里了!”

萧若繁在旁听得直叹气,刚刚说的什么来着的?猫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蓝宜茜却抱歉的很,凑近弄月小声告知:“应该是我连累你们了。我祖母送何家的女人回去,遇上了截杀。祖母想起来,你们的车马跟她是差不多时候出府门的,怕那些刺客搞混或者两边一起,赶紧派我过来看看。”

弄月与萧若繁都是一惊,赶紧问:“蓝老夫人没事吧?”

蓝宜茜一点都不担心,随手就是一挥:“没事,大概又剃了不少倭瓜。”

想想也是,蓝老夫人在凶悍的北疆里游刃有余,怎么会镇不住京城这些“小家子气”的刺杀。

萧若繁收回心神,又向蓝宜茜一揖:“已经接近宵禁,公主赶不及回宫,且尚不知刺客是否有同党。还请蓝姑娘帮忙,将公主护送至……”想想看哪里最近,“去长公主府吧。”

“对,去找黛玉吧。”弄月难得同意萧若繁的建议,毕竟,蓝老夫人“护送”何家女眷会寿安伯府时被人刺杀,怎么会是巧合?这道旨意是黛玉带出来的,黛玉要是听说他们遇刺,肯定急死,弄月想赶紧得去交代一番。

弄月想的一点没错,却不知道,长公主府里,黛玉正在接宫里赐下的赏物,就是及笄礼的要用的凤冠,本该下午送来的,内宫司却说几颗珍珠没镶齐整,求着宽限赶工的时间。柔兰公主与黛玉皆心软,也没怎么计较,只说做好了再送来,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凤冠华贵无比,金丝掐的凤凰栩栩如生,羽翼振展若飞,连着三圈儿的珍珠皆流转蜜光,看得黛玉……直想吐舌头,这玩意到底有多重?天可怜见,冠服也有二十来斤,到时候她到底还能不能走路?

黛玉正自顾自地怜惜这一身的青竹笋骨,却没发觉,捧着凤冠的小太监一直垂着头,袖中一点点的暗光,若隐若现。

第174章 急转而下惊险剧痛入骨强弩之末或许临终一搏

变故就在倏忽之间;黛玉正想拿起凤冠掂掂看到底有多重;小太监却陡然跃起,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直直向黛玉刺来!

“县主小心!”

已经分不清是那个丫鬟或是宫女急忙的大叫;黛玉只觉面前袭来森森寒意;下意识地举起凤冠一挡!

软金极韧;金丝凤凰尾堪堪擦过匕首,竟然擦出刺啦一道火光,黛玉只觉手背灼痛不已;却死死咬牙忍着,因为那匕首正卡在凤冠之间;离她的身体只有半寸远!

房门被猛然踹开;救驾的侍卫纷纷赶来,见此情境根本不容犹豫,抬手一剑便刺了过去,正对那小太监的后心!

剑锋入体的刺啦声比刚刚金丝的摩擦声还要刺耳,血光四溅,泼了衣衫,炫了眉眼,黛玉下意识地愣住,却不成想,刺客还余了一口气,硬挤出一个阴狠的笑容,将匕首狠狠向前一推——

终于回过神来,却已经迟了,根本躲不开,黛玉下意识地将猛然一转,直直将侧身送上了刀锋——剧痛袭来,匕首深深插入左肩,还伴着什么碎裂声,似是连骨头都伤了,太过疼痛,一瞬间,眼见昏黑一片,黛玉几乎失去了意识,连呼吸都快停顿了。

叮铃作响,金凤零落了尾羽,凤冠上的珍珠纷纷落下,沾着粘稠的鲜血,滚落出满地的道道红痕,令人触目惊心。

“县主,县主!”似是有人接住了黛玉软软下坠的身体,也有人慌张大喊,黛玉却再也撑不起沉重的眼皮,任由剧痛将她缓缓带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

黑甜乡中其实一点都不甜,疼痛依旧折磨得如影随形。

“黛玉,黛玉,快醒醒啊!”似是有人焦急地呼唤,还有凉凉的感觉落于面颊,一点一滴,似是……有人在床边哭?

“避开了要害,没有生命危险。但肩上伤得极重,黛玉是疼晕过去的。”这个声音隔得有点远,隔了该有几层纱,“我已经给她用了些镇痛的药物,可这些药、用多了不好。”

“送凤冠的一堆人呢,都一晚上了,审出来没有?到底是谁吃了豹子胆!”怒气冲冲的少女火急火燎着,是那位总爱惹麻烦的公主殿下?

“公主息怒,尚在审问。”看来,真是弄月。

硬撑起厚重的眼皮,黛玉努力对准模糊了的焦距,就见淡色的纱帐之下,柔兰公主坐在床边,眼睛红红,泪水根本止不住,看起来太迷茫……黛玉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婶婶哭得太狠,还是她疼得太过,实在看不清楚。

“你醒了?”柔兰公主惊喜地叫了一声,弄月也赶紧围过来。

“婶婶,弄月……”黛玉好不容易才看清几人的脸,艰难地开口叫着,却虚弱无比,声音细若蚊蝇。

柔兰公主关切道:“你醒了?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全身所有的感觉全集中于左肩,胃什么的似乎早就不是自己的了,黛玉根本觉不出饿来,却不忍让婶婶担忧,还是努力着轻轻点了点头。

柔兰公主却瞧出这份体贴的言不由衷,侄女儿虚弱得宛如一张惨白的纸片儿,细瘦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哪里是个能吃东西的模样?眼圈不由更红,却说不出话来。

弄月气得真想宰了那些个谁,蹦出来的话里满是火药味儿,还是燃了信子几乎要爆的火药桶:“要给我抓住是谁,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对,非得给来个十大酷刑!”

“你、别这样……”黛玉扯出一丝儿苦笑,弄月身体也不好,昨日又醉酒,别为她气坏了自己……

见黛玉挣扎着似乎想要阻止,一个女医官赶忙上来提醒,听声音便是刚刚回弄月的话的:“县主千万别乱动,县主伤了骨头,肩膀上了板子,得固定好才不会长歪。”

黛玉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两块木板夹住了,伤口受压自然是更疼,不过……虚弱地扯出一抹苦笑,都成了这样,再疼多少估计也觉不出来了。

“黛玉醒了?”纱幔之后,林霁风急急忙忙地问道,得到柔兰公主的确认之后,才重重舒了一口气,却又皱眉,“颠茄汁和曼陀罗子都能镇痛,可都不宜多用。”

林霁风只是药师,旁边还有个正经的大夫,萧若繁想了想,给出建议:“可将颠茄汁化在水中,若疼得受不住,可以用来点点眼睛。”

迷糊得耳边嗡嗡作响,黛玉努力地集中精神,好不容易听清楚林霁风与萧若繁在讨论什么,赶紧挣扎着道:“哥哥,不用担心……我还行,不至于受不了……”

黛玉已经尽了全力,却还虚弱得跟猫儿低喃似的,不细听根本听不出。柔兰公主又是一阵心疼,赶紧替她将话传出去,弄得林霁风越发焦急,萧若繁也忧心,不由一声长叹:“心思太重,并不益于养病。”

为医者,从来不觉玲珑体贴、善解人意的病人好治,这样的病人最多胜在乖巧听话肯吃药,郁结于心的症结,却不易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正说着,外头来了急报:“太子殿下来了。”

现在才刚过五更天,看来,宫门刚开没一会儿,云涯便急急忙忙赶了出来。

也不顾让人接驾,云涯一路冲了进来,快步走进,掀了帘子便进了内室。

眼见黛玉躺在床上,发鬓散乱,柔软的发丝被冷汗沾在额上,凌乱不已,脸颊也是细白如雪,连唇上都没了血色。娇弱的小姑娘被卷在被窝里,细细颤个不停,一看便是疼得受不住。

云涯看着,隐在袖中的五指暗握成拳,眼中的厉色愈发明显——根本问不出一句“你没事吧”,何必自欺欺人,伤成这样怎么还能叫没事!

黛玉努力与他对视,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只觉眼眶湿润,带着一丝丝的痒意……是想哭的感觉?强忍住心中的酸涩,黛玉猛眨着眼儿忍住泪意,也问不出一句“你怎能不去上朝”——都为她亲自赶来,孰轻孰重,怎能再忍心去怀疑?

“很疼……”黛玉轻轻的,不欲骗他,只能努力让他不担心,“但是、没关系……养养就好了。”努力绽开笑颜,也不是作假,是真有些小小的自负,“我竟然、能及时避开要害。”

没料到这般的“机智”……大概是,就算是行走在风刀霜剑之中,她依旧无比爱惜生命。

“而且,伤得是左肩……又不像你是左撇子,我还能写字……以后,还能赢你。”又绽开虚弱的笑意,并着一丝浅浅的小得意。

云涯终于出声打断:“别说话了。”

疼成这样,别再使劲儿了。

黛玉愣了愣,而后轻轻问着:“那……”你想说什么?

女官及时将湿毛巾递了上来,云涯接过,轻轻替黛玉拭了拭额上的虚汗,又问:“嘴里苦么?”

黛玉下意识地舔了舔舌头,这才发觉嘴里苦得简直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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