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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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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姑姑一惊,太皇太后这是也疑上了陆太妃?却不得不提醒:“太皇太后,您还……‘病着’呢。”刚刚才以此为借口,让皇贵太妃碰了一鼻子灰。

萧氏却言:“那个昭仪……就是史氏,她不错,让她多来陪哀家说说话。”贵妃被幽禁,贤妃上不得台面,淑妃一家子目光短浅,倒是这史氏,一门清贵,入宫几年也算谨守规矩,值得抬举。

——甄家倒了,朝中“清流”需要新的“中流砥柱”,这史昭仪家,倒是捡着个好机会。

宫务本由太妃和嫔妃分理,算是各占一半儿,现在却要抬举一个皇帝的昭仪,扬谁抑谁,一目了然。

曹姑姑依言去办了,太皇太后静静看着玻璃屏风上那掐丝绣的百子千孙图,目光凝重,宛若自言自语般低低道:“……如此,倒是哀家想错了云朔。从他爹到他,这子子孙孙的,都是一个毛病。”

——什么毛病?

——心,不够硬。

夏夜的暴雨倾盆而下,甄昭容就这么跪着,单薄的衣衫下,瘦削的身子颤颤巍巍,发丝凌乱地贴着额头,凄楚而萧瑟。

甄太傅几次劝女儿回去,可甄昭容不愿——她是甄家的女儿,是有血有肉的娇滴滴的女儿家,不是无情无义的怪物!

皇帝不管,贵妃够不着,贤妃不知道,淑妃早早睡了,好不容易等史昭仪带了后宫一帮姐姐妹妹来拉人,甄矜然已经摇摇欲坠。

史昭仪赶紧命人将她抬回去,不出意外的,小产了。胎儿已经成型,太医一瞧,顿时心惊——这本就是个死胎啊!而且,还死了好些时日了!

这回麻烦大了,不等贵人们发话,赶紧一窝蜂的去查娘娘的药渣子,好嘛,果然掺合了毒物,下的量很微妙,日积月累的,估计等到甄昭容生产,最可能的后果,便是一尸两命。

战战兢兢地报告给皇帝,只得了云朔两个字,“彻查”。

这下太医们彻底不淡定了,这叫个什么意思?省话儿是不?还不如不说呢!

云涯还被羁在御书房里,看着皇帝面色如常,不由皱眉。

云朔打发走太医,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朕跟你,都小看陆太妃了。”不过,这次还得感谢那个女人,给了他一个自欺欺人的机会——对着甄矜然肚子里那个孩子的自欺欺人。

云朔在心中自嘲:自己确实不想要那个孩子,不过——若他真狠得下心,下得了手,那八年前,弄琴就根本不会出生。

云涯沉默,心中了然。陆太妃想为云诺拉到甄家的势力,那必然不能让身为昭容的甄矜然生下名正言顺的皇子……而皇上,对此,根本不以为然;或许,他早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皇太后到底哪里想错了无辜的皇帝?

——甄昭容那肚子里的怎么会是个死胎?

——别问朕,问陆太妃去啊!

皇帝不想甄矜然生下孩子,但是真的没主动去做啥~~关键是他啥都没做——对于怀了自己娃的女人,不照顾,不保护,不管,不问~

第58章 梦瑶池群芳奠红莲祭清露七绝五君子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雨滴依旧淅淅沥沥;甄太傅依旧跪着,甄昭容依旧昏迷着;皇帝依旧勤政着,云涯也依旧等待着。

终于有了消息;太监小跑着来报:“六殿下已经知道甄姑娘……的事儿了。”

云涯一惊;云朔却没什么反应;好似了然于心似的,只是摇头叹息:“是父皇告诉他的。”陆太妃已然把云诺羁住了;还敢、且还能给他传消息的;只能是“太上皇陛下”。

太监垂首,服侍天家多年,知道了很多秘密,可有些事儿;他始终想不透。

太上皇当年与太子斗了个天昏地暗,可太子死后,小郡主云弄月被肃王秘密接回了皇宫,受封公主,享受着整个皇家的宠爱;

大皇子谋反,谎报君父身亡,伺机篡权夺位,已然是十恶不赦,可其庶长子云涯也被留在宫中抚养,皇上还对他颇为照顾;

整个朝廷都知道,皇上与肃王为死敌,可这两兄弟这些年大都只在暗地里拉锯博弈,而很多时候,更多的是“心照不宣”。

这些个莫名其妙的事情,云朔心如明镜,吩咐云涯:“‘甄华莲’在顺天府,云诺肯定也去那儿了。你去看着点儿……别出事。”

云涯领命,匆匆离去,便没有听到云朔自嘲似的一句话:“果然,朕是怎么对弄琴的,你就是怎么对云诺的——果然是相同的‘君臣父子’。”

云涯快马加鞭赶往顺天府,还没下马,贾雨村就哭丧着脸扑了出来——求他赶紧帮忙,把发了疯的六皇子给拉走!

烛火黯淡的停尸房,甄华莲的遗体被保存在冰棺里,被打理的还算干净,在干净而苍白的脸儿的映衬下,胸口那赤褐色的凝血宛若一朵黑莲,绽放着肃杀与死亡的阴霾。

所谓看人下菜碟儿,看鬼也如此;依然是太傅的孙女儿,便依然享受着不一样的待遇。

云诺扶在冰棺上,身体颤抖着,大红的锦袍揉皱了,哭声却听得不怎么清楚。

云涯死死皱眉,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甚至弄伤他,强行把他拎了起来——只听“刺啦”一声,云诺的锦袍被撕下好大一块,前襟空荡荡的,几乎全粘在了冰块之上。

云诺是冒雨来的,衣服几乎湿透,又伏在冰上,不说冻得嘴唇发紫,整个人瑟瑟发抖,只怕再过一会儿,整个人都给黏住,到时候再强扒下来,只怕要受皮肉之苦!

心碎了,大概也不觉得冷了,云诺傻乎乎地任由人拎着,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云涯看得火从心起,忍不住一巴掌打过去,手心冰凉的触感惊心动魄,让他更是咬牙切齿:“你想陪她一起死吗?”

云诺被打的更傻,好半天才想起来,用僵硬的手指揉了揉脸,忽然身子一软:“父皇说,小莲儿可能、可能,是被我母妃杀的……”

此话一出,云涯倒还没什么,贾雨村等人可吓得够呛——他是管治安的,可是,他管不到太妃娘娘头上!

云涯扶住他,放缓声音,低言:“此案还没有定论。”陆太妃既然敢做,那必然不会让别人轻易查到证据;太上皇此言,与其说是解释真相,倒不如说……他根本就是在刺激云诺。

云诺抓着他的衣角,青紫的嘴唇哆嗦着:“如果我不喜欢小莲儿,是不是,她就不会死……”

——太上皇到底跟云诺说了些什么啊!为人父,这是把儿子往死路上逼吗?

云涯恨得真想回宫去质问,可他问了又能得到什么答案?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一边抱住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一边狠狠敲向云诺的脖颈。任由云诺软软地倒在自己怀里,云涯抱着他,准备离开。

贾雨村赶紧迎上来,一张油皮脸儿上满是恭维的算计——云涯只是淡淡的一句:“‘照顾’好甄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皇上会唯你是问。”

贾雨村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云涯也带着云诺回自己的郡王府。这个时候,还是别让他看见那片儿叫“皇宫”的鬼气森森的坟冢。

可没想到,刚刚转了一个弯儿,便有人来报,自然是报他关切万分的消息:“王爷,那个,林姑娘在马车上就倒下了,据说是高烧,还挺严重的。林霁风特地向鸿胪寺告了假,回去看……看林姑娘。”

“什么?”云涯一惊,下意识的就要调转马头,却又立即僵硬地拉住,自嘲一般,“我去又能怎么样,多个添麻烦的而已。”

蓦然,云涯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云诺的茫然与悲伤,若是异位而处,他不能保证,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蠢事来。

林府——

夏夜骤雨,又凉又热的,更易风邪入体。

康嬷嬷并着春莺指挥着一众丫鬟,一边要准备凉帕子,又得时时注意看着窗子。既不可憋闷,又不能漏风儿。

隔着绣着翠竹的纱幔,林霁风眉头紧锁,担心非常。且不说林家药铺有最好的大夫,他自己也通晓医术,很清楚黛玉这高烧基本已经控制住了——但说不通的是,黛玉依旧昏迷不醒,且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

几位老大夫几番研讨,也只能得出这番话语:“姑娘是被吓得过狠了。”

绿纱遮掩下,零落的发丝蜿蜒在枕畔,黛玉紧闭着双目,脸颊处嫣红若滴,纤弱的身子却微微颤抖着,似是怕,又似是挣扎。

惊魂难定,魂魄离体。似是飘飘然到了九天之外,放眼处一片雪白。

天茫茫,人也茫茫。黛玉感觉自己在不停地往前走,似乎前方有什么在召唤她似的,向前,一直向前——不知道走了多久,方才看到纯白之外的颜色,那是一片绚烂的花海,百花争艳,姹紫嫣红。

似是春意盎然,又似是凌乱了春夏秋冬。春的花,夏的叶,秋的蕊,冬的傲骨,皆在此方洞天日月。

争芳斗艳之下,哪怕的一寸的萧瑟也分外惹人注目。黛玉不禁探向花海深处的清溪,只见一株枯萎的莲花,孤零零地杵着,花蕊萎缩,花瓣也枯萎了,就像任性的小姑娘写诗一般,写的不满意了,随手一揉,黑色浸染着皱褶,看着分外的可怜。

莫名的,黛玉只觉心中一痛,不禁倾身去触了触那可怜的莲瓣,哪知稍微一点,堪堪摇曳的花瓣也落了,飘零在水面上,露出了连着叶柄处的一抹嫣然——这原是一株红莲。

落花飘零去,流水总无情。黛玉不忍再触,赶紧收回手,可又觉手心一凉:原来,岸边茂密的花丛中藏了一株茜草,缀着沉沉的露珠,几乎直不起腰来,只得低低地哭泣,露珠如清泪般滴落,滚在了少女白皙的手心中,又很快化为一抹浮烟,消失不见。

心痛更甚,黛玉不忍再看,只得起身环视。可远见是百紫千芳生机勃勃,近看却越发觉得,萧飒藏于繁华,零落掩于绽放。

伊水处,一株木芙蓉含情带伤,微微摇晃着,雪白娇柔的花瓣托着簇簇的花蕊,也沾染着晶莹的露珠,宛若低泣的少女,茫然无措;

远方的芍药就更可怜了,好似背负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似的,花枝儿整个被压弯了,花盘掩着,看不出是否有露珠点泪;

最淡然的永远是牡丹,花中之王,无论何时都端庄华丽,可只剩孤零零的一朵花盘,就算有着姚黄魏紫的风姿,也掩不住那清冷孤高的寒意。

唯一还打得起精神的也只剩蔷薇了,慵懒地靠着绿叶,花团锦簇,富贵得更胜于牡丹,唯一的一滴清露,被牢牢地揽在花蕊中央,藏着掖着忍着,跟自己较劲着;可奇怪的是,蔷薇之侧竟然倚着一株海棠,纯白色,风流美艳,兼得芙蓉之魂与牡丹之艳——可白璧有暇,娇嫩花瓣处,一道狰狞的疤痕清晰可见。

所有的花蕊皆向着红莲死亡之处,似在祭奠,又似在慨叹“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黛玉正痴痴地看着,忽然,远处袭来一缕清风,伴着轻轻的,悦耳的清音,给人一种轻柔的安慰之感。黛玉顺着清音寻去,只见一处如亭台的地方,一张古琴作响,却不见琴师,只余一小卷册,静静放在古琴之畔。

黛玉缓缓走进亭台,翻开卷册,才发觉这是一本诗册,上书五首七绝:

宫:土

紫微三宫夏换冬,寰瀛九州客邀主。

何若皋石茧自缚,蓬莱樵屿种仙株。

商:金

一潭繁星一寸月,半夏知了半秋黄。

此消彼长是天道,只予西窗梦参商。

角:木

总角祎祎绵而长,心烙海棠一瓣香。

回首何妨敬白首,光风霁月数天罡。

徵:火

少年不识愁滋味,谁徵前路长而崎。

一灯莲火烬韶梦,劝君莫忘金缕衣。

羽:水

亘古自有共工怒,更惹哪吒剔灵犀。

不老苍穹谪仙羽,化作雪盛玉壶冰。

古琴奏五音,宫商角徵羽;五音对五行,金木水火土。黛玉细细看完,总觉得有些奇怪,或者说是有些熟悉——好似自己见过,或者,亲身经历过?

古琴的五音古朴而舒缓,令人渐渐淡忘心中的伤感。黛玉正想再仔细回忆那份莫名的熟悉感,却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沉沉的由云端直落人间,再睁眼时,看到的便是康嬷嬷焦急的脸。

“姑娘,您总算醒了!”康嬷嬷看她睁开双眸,惊喜的差点儿落泪,“您昏迷了三天了!”

“什……么?”黛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完全,挣扎着想要动一动,就听外头林霁风急急忙忙的喊:“你躺着别动,小心伤着!”

康嬷嬷赶紧按住黛玉,林霁风带着人进来,再次把脉看诊,又赶紧喂药喂吃的,折腾了好一会儿,黛玉才找回了些力气,倚在软榻上,低垂着眼儿:“……又让哥哥担心了。”

“说什么呢,哥哥就是要照顾妹妹的。”林霁风赶紧做鬼脸逗自家宝贝妹妹,“乖,给哥哥笑一个,笑起来才漂亮才可爱,哭丧脸可嫁不出去啊!”

黛玉笑不出来,也没力气耍性子,咬着唇儿迟疑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要问:“甄姑娘……她、真的……死了?”

林霁风一顿,也慢慢收起故意为之的笑意,叹气:“就知道你要问。甄姑娘被一剑穿心……死得时候,根本不会感觉到疼……不过,好歹,甄家是保住了。”

黛玉更惊,若不是身体虚弱,只怕要跳了起来:“什么意思?甄家出什么事了?”

也是,黛玉还不知道。林霁风言简意赅地说了甄家这场莫名其妙的滔天大祸,又告知了最后的结果:“不仅甄华莲死了,宫里的甄昭容,家破连着丧子,也、没救过来。甄家两代,两个最贵重最宝贝的女儿,一夜之间,全都没了。”

黛玉莫名想到梦中那朵枯萎的红莲,心中猛然一揪。

“甄太傅在皇宫跪了一夜,甄家人也哭了一夜,这惨得太冤枉了。”林霁风继续说着,“皇家也看不下去了,再加上甄太傅的学生们接连着上书求情……总之,最后算是顺水推舟,甄家判了个抄家加流放,好歹保住了命。”

“那……甄姑娘,究竟是谁杀的?那人到底为什么要杀甄姑娘!”甄姑娘都准备离京了,最后一次斗诗,最后一次心愿……为何要落得如此下场?

“还在调查。”虽然太上皇和皇帝都认定了是陆太妃,可惜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除了一个六殿下云诺跟自家母妃闹翻了天撕破了脸——到现在,这案子还没有任何的“进展”。

黛玉无言,明白这个问题再纠缠也无益,便轻轻问了另一件事:“蓝姑娘,怎么样了?”

“蓝姑娘伤心的不行,偏偏蓝家长辈不在京里,弄月把她接进宫去了。对了,有件事——虽说你最好再多休养几日,不过……我估计你是想去的。”

黛玉不解:“去哪儿?”

林霁风叹息,又解释:“甄家抄了家,那宅子入了公,清点盘算还有几日。弄月说,她跟甄华莲自小一起长大,不算朋友,情分却有——她想找个时间,去甄家的荷花池边,稍微祭一祭。”

“六皇子、悯恭郡王还有蓝姑娘都会去,薛家那个女孩子也受了邀,当然还有你——不管怎么说,你们算是送了甄姑娘‘最后一程’。”林霁风看着妹妹,耸耸肩,“怎么样?就定在三天后,要不要哥哥送你去?”

黛玉想了想,抬起眼儿,惆怅却带着希冀:“哥哥……我想去看看。”

“那就乖点,把身子养好,要不然哥哥可不放你出去吹风。”乖乖的妹妹如此可爱,林霁风真想揉揉那小脸蛋,好半天才止住了手贱,赶紧去再集合人马给妹妹配药方。

甄姑娘,当然不算朋友,还是个相当让自己为难的“对头”。想起那个梦,想起往日的你追我跑,几次她恨不得可怜兮兮地来一句“甄姑娘求求你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梦中的诗文已然记得不是太清晰,只剩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和一种同命相怜的悲哀。

三日后,林霁风亲自赶着马车,缓缓向着甄府——不对,甄家的牌匾已经被摘下,现在,这只是一处空宅子,被搬得只剩了一个壳儿,再过几天彻底清理完毕,这宅子便要被封了。

弄月早早地摆出最受宠也最仗势欺人的公主的威仪,让清点的官员退避三舍。此时她正等在正远里头,旁边停着一顶秀气的软轿,虽然轿帘掩得严严实实,可林霁风敏锐地感觉到——里面有人,而且,还是自己非常熟悉的人。

软轿里透出淡淡的海棠香气,无疑印证了他的猜想。

林霁风自然不会去点破,只是小心地接了自家妹妹下车。黛玉一掀帘子便愣住了——不远处,宝钗规规矩矩地坐着,可是,她身边的那个,不是应该正在在家绣嫁妆的云妹妹吗?

黛玉一时出神,冷不防脸蛋儿被一掐,终于回过了神,就见小公主一张黑漆漆的脸儿凑得极近:“看哪儿呢?哼,有了新‘姐姐’就忘了我了,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负心薄幸矣!”

“公主……”黛玉哭笑不得的想要赔礼,却见小公主一抬眼皮子,爱笑不笑的撇着嘴:“那个史侯府的丫头是偷跑出来的,绣嫁妆的时候有一茬没一茬的听说薛家那个又遭难了,偏偏家里还不给她说清楚,她只能自己想法子出来看,刚巧捡了今天——幸亏今天薛家那个也出了门,路上遇见她,赶紧给截了带过来,要不然,随便什么地方传出点消息,说保龄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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