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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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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太深,太远,太隐含深意。黛玉听得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咬着牙根,逼着自己清醒,逼着自己继续问着:“什么叫‘危急之下’,什么叫‘至少、保住我’,那叔叔和哥哥他们……”

“肃王反了。”更加的直截了当,如刀子般戳人,“皇上与太上皇都被困在围场,包括大半的朝廷重臣。还有,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可能你哥哥,已经、死了。”最后两个字,很轻,但是又很重。。”

黛玉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热热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天旋地转之间,她几乎要晕倒,可是——脸颊处忽然一热,云涯不知什么时候凑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声音压得很低:“能哭出来的话,就哭罢。”

云涯的表情很奇怪,没那么冷漠肃穆,却带着一股紧张感;黛玉暗暗抵住椅子,借着手心处的剧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朦胧的泪光之中,依稀可见……云涯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紧紧盯着,窗侧某个朦胧的黑影。

难、道……

云涯看她依旧清醒着,终于舒了一口气,缓缓放开手;黛玉也缓缓滑下椅子,抱着膝盖蜷成一团儿,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沾湿了衣衫。

“别弄湿你的手。”云涯忍不住提醒着。

黛玉咬着牙摇头,泪水却还是止不住地溢出。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黛玉猛然抬起头,崩溃般的大哭:“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不想、不想!”

云涯一惊,却见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婉转着,晶莹剔透的眸光看得也是窗外那个黑影。

压下心中诡异的伤痛感,云涯点了点头,强迫自己冷静:“我先出去。”

听到木门的吱呀声,门开了,又阖上。黛玉蜷得更紧,屋子很严实,天气也不是很冷。可是黛玉总觉得,四面八方尽是刺骨的冷风,冰寒得让人难以忍受。可是,就算在这种情形之下,她居然还有心情去想些别的,真是、真是……林黛玉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真是、可笑……

云涯站在廊桥之上,看着两个侍卫过来,皆面带难色,心下明了:“没有找到是吧。”

侍卫点了点头,为难地看了一眼屋内:“郡王,要不要再问问林姑娘?”

“她恨死我了,现在根本不想看见我,怎么会跟我说些什么。”云涯看着头顶那轮“昭明天日”,露出了更加嘲讽的笑容:“趁着这种时候跟她说那种话……我才是‘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第79章 芙蓉浮夜五更露落笔藏情冷清秋

黛玉始终不肯再跟云涯说一句话。

云涯立在栈桥之上;黯然沉默,忠心耿耿的侍卫们却急得不行:“王爷,那样东西极为重要;若是找不到;那您该如何是好!”

云涯扫他一眼;嗤笑:“找不找到,与本王又有多大区别?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叼着个肉包子,还怕别人抢了去。”

“王爷!”侍卫还想说什么,外面便急匆匆来报,“精卫司奉皇上之命,护送悯恭郡王出京!郡王快走,肃王已经离开皇宫,宫殿司也在三门处与侍卫司起了冲突,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云涯很果断:“带林姑娘走。”

“可是,王爷,那东西……”

云涯冷冷问:“东西重要还是人重要?走!”

“……是!”侍卫一咬牙,再不敢坚持。

京城一片死寂,禁严之下,谁都不敢出门。在侍卫司的掩护之下,黑压压的精卫司护送着云涯等人冲出了城门,其间与宫殿司两次交手,对方大概顾忌着云涯手中所谓的“太子印信”,不敢下死手,斡旋之下,总算出了京城。

黛玉依旧是在密封的马车内,这次路程更加遥远而崎岖,马车更加颠簸。黛玉抱着膝盖,任由伤口的血迹在衣衫上点染出斑斑嫣红,只是蜷着,祈祷着,哥哥、叔叔、婶婶……还有云涯……希望,最终能够平平安安。

直到天色渐暗,一行人才赶到目的地,竟然是京郊的一片荒芜的山区,嶙峋巨石之下,不敢燃起大量营火,借着黄昏残阳,依稀可见一处处隐蔽的山洞。

竟然不全是男人,一个老嬷嬷迎了上来,扶着脸色惨白的黛玉下车,又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的手腕,看着,心疼着:“路上太过颠簸,姑娘的伤又被牵扯……需要重新上药。”

“麻烦您照顾林姑娘。”云涯告知黛玉,“这是太皇太后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曹嬷嬷。”

太皇太后身边的心腹之人,居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现在就连皇宫都已经不安全了。黛玉这般想着,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微微服了一服——趁着身子屈起时,从纱布内挣出两根玉笋般的手指,移到在腰间微微一缠——牵扯到伤口,剧痛再次袭来,黛玉不得不垂眸,掩饰住眼中的泪光。

曹嬷嬷带着黛玉下去了,云涯也去安排:兵不厌诈,狡兔三窟,他作为一个逃亡在外的“太子”,必须得多派些人混淆视听,方能调虎离山。

这个山窟窿似乎本就是朝廷的一处的秘营,内里密道纵横交错,还可以看到不少武器。黛玉忍着一番番的心惊肉跳,顺从地依着曹嬷嬷,将沾黏了血迹的外衣褪下,稍微清理一番,再重新上药。

将沾染了鲜血的层层纱布撕下来,再换了涂着黄褐色药膏的白纱缠上。一番动作,疼得手心似乎要挣成了两半,黛玉死死咬着唇,眼角处却还是闪烁出了晶莹的泪珠。

现在外头,也没什么可换的。曹嬷嬷拿了一件自己的衣裳过来,想要给黛玉披上,黛玉赶紧退开,走向自己的衣裳:“没关系的,只是染上了些血,还是能穿的。”

这么说着,眼儿不着痕迹地瞥着外衣腰间扎着小荷包的丝带——结儿不对了。

非常相似,可就如扬绣源与苏绣,发于同源,却各有所长;绑荷包的结儿,看似一模一样,可以幼时翻绳儿的游戏相比,稍稍一翻,便是不同的纠缠。

她的荷包被人动过了,褪下的衣裳也被人搜过了。

怀疑更重,但还不能妄加推测。黛玉强忍住情绪的波动,任由曹嬷嬷帮她穿上衣服,然后又抱起膝盖蜷成一团儿,担心着叔叔,担心着哥哥,担心着……其他人。

不知现在京城的局势如何,只知道云涯命众人再次休整一晚,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还得稍作等待,毕竟肃王的兵链暗中逼近京城,封锁着各个官道——希望北麓的镇国公及时得到消息,回京勤王;或者,东面的水军能及时赶到,这样,方有一线生机。

石窟孔洞通明,圆圆的白月正悬高空。

黛玉依旧不敢睡,痴痴地看着夜幕中那唯一的一片白,直到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云涯走近,看着她紧蹙的眉心、苍白的脸色,不由也皱起眉头。

在他开口之前,黛玉忽然截断:“郡王,您……到底要找什么?”

云涯没回答,只是轻声安抚着:“这里‘暂且’是安全的,放心。”

“我只希望,我叔叔是安全的,至于哥哥……”希望、希望,你给我的暗示没有错。

“你的手怎么又伤了?”见她依旧担心,云涯再次叹息,挑明道,“暂时没有人会偷听我们说话,你不必如此害怕,我——奉命行事,却让你如此为难,抱歉。”

“真的么?”黛玉终于压抑不住,急急忙忙问道,“那、我哥哥他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刚刚我的衣服被搜过了,应该是为了你们在找的‘东西’。”

“你哥哥没事。”云涯保证道。

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松了下来,黛玉只觉身子一软,忍不住瘫倒在了石凳之上,却又垂了眸儿,忍不住眼泪的模样。

“抱歉……”于心不忍,政治、男人,对于纯洁无暇的女孩子,永远都是侵害和辜负,云涯在心底嘲讽着自己,却不得不再次将她牵扯上冷冰冰的政事,“林姑娘,他们是在找一份肃王陷害你叔叔的‘证据’,他们以为,会在柔兰公主府里,或者,在你的身上。”

“证、据?”黛玉抬起脸儿,不可思议的模样,她从未听说过这般东西,而且以叔叔对婶婶的维护,绝不会把这些放进公主府。

“如果这份‘证据’真的存在,你觉得,长公主会收在何处?”

子虚乌有之事,如何能够推断。但是,今日去公主府,却有什么地方诡异的很——没有人,可以解释为护主或避难;可是那清清冷冷的寒潭……满池塘的锦鲤,没有道理的,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黛玉如是想着,身子微微颤了颤,终于明白云涯要让她做什么——抿了抿唇,垂着眸道:“我、手不方便,还请郡王代笔。”

云涯从袖中取出笔墨,平摊在一边的石桌之上。见他准备的差不多了,黛玉轻轻念着,云涯快速记下,这是一首七绝:

柔筝软喉谒芙蓉,

兰芷裾浮五更风。

庭深槛冷消艳骨,

苑寞缟苍潭影中。

柔、兰、庭、苑,筝、裾、冷、潭。

黛玉念完了四句便转了眸儿,云涯看着这兰桂汀芳又饱含悲戚之色的诗句,不由又道了一句“对不起”,而后再次执笔,快速在其下加了四句:

家亲三十素坎坷,

恨流楚魍傺酒醲。

何锄污淖葬纯净,

辞弦清敲长乐钟。

七绝变成了七律,含义未变,却更添一丝悲戚。

家、恨、何、辞,素、魍、污、弦。

黛玉默默看着,也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道:“郡王的词句、用典……皆比我高出许多。”

“从前甄太傅曾说过,用典多,只能证明想的多;想得越多,词句里的情就越发淡了,假了。”云涯摇摇头,收起七律,向外走着,不忘郑重道,“你先休息罢,放心……我定能保你安全。”

……

夜已深,万籁俱寂。京城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头,某个“早该死了”的人——林霁风,手里正捻着张纸,念着上头那首七律,表情越发的扭曲:“不对,真的不对。”

“哪里不对?”身后伸出一只手,抢了纸去,水溶读了一遍,不觉好笑,“词句、用典皆不俗啊,可就是隐晦了点儿……我记得,三年前林姑娘曾以一堆药膳偏方帮你调虎离山,现在长大了,玲珑剔透的心思没变,却更该‘谨慎’些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林霁风瞥他一眼,“前四句肯定是我家妹妹写的,但是后四句,虽然模仿了黛玉的诗风,但……像是个男人写的。”

“确像出于两人之手。”水溶肯定,又意有所指,“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以悯恭郡王的为人,‘答应了’的事,绝不会出尔反尔。”

“就是因为那小子为人还算正派,我才答应他给他又做幌子又卖命,偷溜出围场送‘证据’进公主府,然后出门的时候‘让肃王把我乱箭射死’。”林霁风觉得自己真够憋屈的,必须假死隐到暗处,再去帮皇帝逮“暗军”,真是个丧心病狂的冒险的计划,“我倒是死干净了,就是,不知道对方肯不肯上钩了。”

水溶笑了笑,指明:“若只是你忽然死了,然后围场方面凭空传出个所谓的‘证据’,对方一定会怀疑;可送东西的你被肃王截杀,东西下落不明,再由未册却已立的太子殿下去找,偏偏还没找着,偏偏你家妹妹又因为丧亲而迁怒于人,拖延了时间……这一环一环的扣下来,不信也得信了。”

也是,饵已经撒下,必须得坚信鱼儿会上钩。

肃王之势能压过皇帝,这是意外;林睿失踪,林霁风“身亡”,莫名其妙的证据失落,这更是意外;云涯一无所获地出了城,监视的重心已经移到了林黛玉身上,此事偏偏再爆出东西还在柔兰公主府,那怎能不是意外;至于南麓和北麓那些暗中的布置,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就算对方的计划再周密,奈何戏子都登台了却临时换了话本儿,主角配角正派反派全都翻了个个儿,就不信他能不慌;一旦慌了,就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一定不可能像把所有的线索都掐得干干净净。

屏息凝神,希望能钓上一条大鱼;不过,也必须警醒,越大的鱼,带来的危险便越大。

林霁风监视着,忽然对身侧笑了一句:“看这热闹,说不定得要命的,后悔跟来了吧。”

水溶弹了弹宝剑,就似在茶楼戏园里头弹琴一般,月光染一袭白衣胜雪:“不过舍命陪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七律诗的正确读法【先顺后斜】:柔兰庭苑,筝(证)裾(据)冷潭,家恨何辞,素(肃)魍(王)污(诬)弦(陷)

恨流楚魍傺酒醲:屈原为楚人,被流放。《楚辞?九章?惜诵》有“欲儯麃菀愿少选薄

长乐钟:据传,韩信被吕后害于长乐钟室。

第80章 光风霁月兵者诡道无情有义玉壶冰心

夜风习习;等待总是很漫长。

终于,漆黑的路上出现点点星火,一点一点向着长公主府移去。

埋伏的侍卫正要跟上;林霁风却抬手阻止:“哨兵而已——咱们只抓大鱼;从者不论。”对方心细如尘;小虾米背后的线索必会被干干净净地截断,就如诡异的火药与毒药一般。

侍卫不解,压低声音:“林公子,您怎知是哨兵?”

“你打仗不派先锋官?”看白痴似的一眼瞪过去,林霁风挑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今夜可是满月,又不是看不见,打灯笼做什么。”

水溶意有所指:“你还真了解。”

所谓厚脸皮,就是指林霁风这种人,笑一笑权当夸奖:“偷鸡摸狗的‘诡道’,难不住我。”

于是,继续等着,侍卫却担心:“林公子,还不追吗?万一他们把东西拿走……”

“没事,我拴死在湖边上了,又下了药,就这几个人,拿不走的。”

“……”难怪要事先把鱼捞出来,要不然,现在水上可满满都是翻肚皮的锦鲤。

“星火”很快进了柔兰公主府,很快又出来了,林霁风等人目送他们消失在黑夜之中,继续屏气凝神等待着。

昊宇之下,常有夜游神的清风,仿佛是晃了晃神,最是惹人困倦之时。

又过了半晌,终于又有悉悉索索之声出现在道路的尽头。这次没有灯火,借着白月光,依稀可见是一队黑衣人,训练有素,身手矫捷,不发出一丝声儿,轻而易举地从墙头翻进了公主府。

不能打草惊蛇,躲在暗处的“黄雀”,也分了一队悄悄么么潜入了公主府,却不是从墙头,也不是溜门撬锁——这是自家婶婶的府邸,林霁风自然是有钥匙的。

水溶依旧在暗处隐匿着,不觉好笑:朝斗如兵争,早都习惯了挖密道、翻墙头等见不得人的手段,大大方方从门走……反而成了另一种“出其不意”。

自家的门自己进,进了之后,关门打狗。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机关,不过是墙里、水里都下了点药,等那帮黑衣人发觉不对之时,一众侍卫已经冲了进来,毫不客气的,拧脖子堵嘴,手腕用力——伴着一声声清脆的“咔擦”声,大半黑衣人便被这么干脆利落地被灭了口。

唯一幸运的活口便是下水寻东西的那几个,被水里忽然爆出的机关惊得呛了几口水,顿时涕泪洪流,可怜的几乎要淹死。林霁风蹲在池塘边上,也不客气,直接给侍卫打手势——砰砰几声枪响,血染寒潭,晕出了大片的暗色。

没留下哪怕一个活口……林霁风叹息着:“这几个鱼塘,看来是非填不可了。”

枪声惊起了夜鸦,树丛中一片振动,提示着暗藏的危险;府外角落中,一个如鹰隼般锐利的黑衣人转身便要走,可是一把锋利的银剑早已横在了他的脖颈间。

不等对方反应,水溶一拳击中了对方的鼻梁,趁着那黑衣人耐不住剧痛的间隙,水溶再次出手,卸下了对方的下颚。

侍卫上前,硬是扣出了黑衣人齿缝间的毒药;借着月光,水溶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不觉惊愕:“你是……王子胜。”

“逮到了么?”林霁风匆匆赶来,看到王子胜,也是一惊,“王子腾的兄弟?”

传说中给王子腾拖了无数后腿、恨不得逐出家门的酒囊饭袋的弟兄……看来,真是逮着了一条藏得很深的大鱼。

侍卫们上来羁押,简直以为自己见鬼了:“难道,王子腾也是——”京城的九省都提点该不会也是传说中的“暗军”?

“掩住口鼻!”林霁风提醒一声,然后直接把一个厚厚的药包塞进了王子胜嘴里,因为下巴被卸了,王子胜被侍卫绑着,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吐出那快要把他噎死的药包,渐渐的,眼神变得模糊,心智也变得混沌。

水溶依旧掩着口鼻,好奇问:“这是什么药?”

“拍花子用的,我又加了点药——别拿那种眼神儿看我,我就是行走江湖的赤脚大夫,专卖大力丸和蒙汗药的。”林霁风边调侃着自己,边嫌弃地将那药包扔掉,看着王子胜僵直的肌肉,皱眉,吩咐,“先回去几个人,看住王子腾。其他的人,跟我走。”

王子胜心智还算坚定,全身紧绷,时而抽搐着,侍卫们实在不放心:“林公子,暂且不可让他说话。”万一有那么一瞬间恢复了神智,定会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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