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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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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皇怎么会选你这样的做儿媳妇!

“还有件事,是必须得告诉你的。”许檀盯着黛玉,一字一顿,“我父王,对你叔叔的那只水军,很有兴趣。”

黛玉瞬间瞪大了眼睛,却觉得荒唐:“你父王……从未带过兵吧?”带兵不是一日两日能练出来的,且水军又与陆军大不同,据叔叔说光是那摇摇晃晃的甲板风帆就得适应个一年半载,哪是谁想沾就能轻易染指的?

许檀耸肩:“我父王就是个旱鸭子,真不知道为何老想做鱼。”巴不得早日上锅熏成糖醋的么。

许檀想想,应该没别的什么了,便道:“言尽于此,希望你多哄哄太子,好让我能顺利地报救命之恩。”

黛玉眯起眼儿,从刚刚到现在被堵了无数句,若不堵回去简直坠了她的名,立即便道:“指着我报救命之恩,可我也帮你传话,让你安心,我对你的恩,拿什么报?我可说过了,不要金镯子,太沉。”能挂着七八个金镯子下棋的,要么就是疯子,要么真得是天生怪力。

许檀好笑:“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么。”特地提醒了西宁郡王对水军的非分之想。

黛玉可没那么好打发:“拿跟太子谈的生意来还我的人情?”

“那你待如何?”

“秋后算账!”这巴拉算盘做账、力求两不亏欠的模样跟宝姐姐简直一个样,这样人,就该在她头上悬个刀子,还不告诉她什么时候咔嚓下去,这才叫她们怕呢!

许檀也爽快:“行。”只要太子能保她活到秋后。

黛玉还不放过她:“那你欠北静王的半条命呢,拿什么还?”

许檀真被问住了,敲棋盘思索,半晌才道:“要不然,我去帮他牵个线罢。那位薛姑娘已回了京城了,据说还对他抗拒得很。”

黛玉彻底无语,半晌才想起来要恼,却又觉得可笑:“你要真去‘牵线’,可是害了薛姑娘一条命。还要恼了我,说不准还得恼了北静王,数数看,你又欠多少了!”

许檀皱眉,盯着桌上的黑白子:“果然不行。”这北静王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作者有话要说:许檀:这北静王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水溶:荣幸之至。

林霁风【蜡烛】:何弃疗?

萧若繁【蜡烛】:没救了。

'红楼'黛玉重生 第128章 对残局目难忘却再相激防急切争进退又切真心

黛玉回去;将许檀的话原样告诉云涯,云涯边听边想;后又亲自去问了许檀几句。

许檀倒还不是全无证据,竟从中空的金镯子中掏出一份布阵图,云涯看得不断皱眉;黛玉也看得心惊——竟然;是绕着水军军营的,意图围剿的布阵图。

黛玉只能看得出地理;云涯却看得出阵局:确实巧妙,难以破解;但又有硬伤,太过奇巧使得必须奇袭方能成效;可这么多人马四方围来;安能不露一丝破绽?

一旦露出破绽,极容易被对方切中穿入。

云涯看得分明,布阵之人是个自以为是的,或者说,是给个自以为是的人看的。

许檀摇了摇头:“我父王还发愁着,说什么‘有阵却无兵’。”

“孤明白了,多谢县主。”说完这句,云涯便带着黛玉离开,

许檀依旧得寄居北静王府,反正水溶有钱也有闲,不介意帮朝廷养个人证。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熟能生巧么。而且也挺有意思的,输棋没关系,反他天天都能将那面瘫的许姑娘激得冒火跳脚、腕上的金镯击打鸣响恰成一段清脆的韵律,悦耳动听……总之,北静王表示相当的自得其乐。

太子走了,反正无聊,水溶竟又去招惹:“原来,许姑娘是不愿穆县主成为他人手中之棋。”

许檀抬眼皮子看他一眼,没说话,也没请他坐。若再陪北静王斗弈,她怕会被活活气死。

“如此境地下,许姑娘依然心念他人,果真惹人敬佩。”

“当不起。”许檀冷冰冰的,“多亏王爷义薄云天,见我落得‘如此境地’,仍然愿意收留。”

水溶笑笑:“祸兮福之所倚,许姑娘不必过于悲观。”

许檀又看他一眼,点头:“果然是‘祸兮福之所倚’。”本以为逃出生天是万幸,谁知道又遇上这么个无论做什么都能把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王爷。

水溶权当没听见对方话中的讽刺,饶有兴趣地盯着许檀摆下的残局,已经不是“困兽之斗”,而是“围魏救赵”,而且凶险得很,一小片白子为了救另一小片,将大片的伏兵全部吸引至周遭,验看便要被湮没。

这真是,怜极惜极,恨不能以身相替。

这哪是下棋,玩命呢这是?北静王真该反省一番,他不尊棋格的作风,既将许檀气得够呛,却也在无形中将人带得够歪。

水溶“咳咳”两声,难得觉得真该归咎于己,可还是想再招惹两句:“许姑娘,你既不愿穆县主作为棋子,为何又将她置于棋盘之上?人不是棋,你既愿护她,不如干脆不让她入局。”

许檀在心里冷笑,她自己也不过是枚棋子,又不是布局之人,哪能决定让谁入局?不过是硬扯着林姑娘,逼着太子给了个“不行不义”的承诺,这已是她的全力,却无法真的改变什么。

但、北静王是说不通的。许檀只是伸手将棋子全部拨拉成一团,又笼着往棋罐里头收,毁尸灭迹做的干干净净:“王爷看错了。”

“本王没有看错。”水溶也有耐心,忽然起身拎过棋罐,捻着黑子白子自顾自地摆着,等许檀收好她自己那堆,水溶也摆好了——竟跟刚刚的残局一模一样,毫无差错!

许檀冷笑:“王爷好记性。”

“不比姑娘好棋艺。”水溶忽然想起,“许姑娘,之前你我立下赌约,筹码却不再,不如重新定一番?”

……还比什么!

许檀森森磨牙,却也是忽然想到,冷笑着晃了晃手腕上的金镯子:“既然如此,以金银论输赢,一局五十银。”

水溶一愣,难得竟没接下话来。

许檀在几欲被气死的边缘,终于找到了暂且“劝退”北静王的方法——坚持、跟他谈钱。

……

回去的马车上,黛玉沉默着,柳眉紧蹙,一双明眸也是含情带忧。

云涯问她:“你在担心什么?”

“我曾听大公主说过,最出力促成旭王与许县主的,是皇贵太妃娘娘。”宫里谁都知道,当初是周皇贵太妃在太上皇跟前将许檀夸得天花乱坠。

云涯看她迟疑,知她没说完,便静静听着。

果然黛玉又缓缓道:“但是,大公主又说,与其归因与皇贵太妃,不如归于南安太妃与绿蓁郡主。”

黎樱心性单纯,南安太妃心疼孙女儿,不希望女儿嫁入宫廷,因此在太上皇最先露出想黎樱投石问路的意思后,简直是心急如焚,立即想方设法要祸水东引。

南安太妃入宫请安,没少对着宫里的贵人们说许檀的好话,还拉下面子特意去求了寄住宫廷的云绿蓁,备了厚厚的礼物,甚至包括一整套的翡翠首饰,万金难求——是南安太妃在年宴时,当着众人硬塞给云绿蓁的。

就如当初元春当着诰命的面赐礼给黛玉,简直就是凭身份以辈分压人,云绿蓁怎能不帮忙?

云绿蓁是郡主,按照规矩,每隔几日便去皇贵太妃处请安问好,常常有意或不经意间透出许檀的“好”来——当然是先去过何太后处,只是何太后闭门不见而已。

用宫里的话说,皇贵太妃一向是个眼皮子浅的,无论是谁,只要是笑脸讨好,她一概受用,且得意非凡。

与异姓王结亲就等于彻底断了继承大位的可能,且许檀是真出色,还能解决太上皇长久以来的心病,皇贵太妃自以为是一箭双雕,不遗余力地吹嘘,才引得太上皇生出找这么个儿媳妇的意思。幸亏云诺脾气够犟,太上皇怕闹崩了没下明旨指婚,要不然,许檀“身亡”,皇家真是一朝平添双晦气,不仅有弄月这个望门寡,还要添上旭王这个准鳏夫。

南安太妃所做皆为孙女,没什么奇怪的;可云绿蓁在其中……

云涯忽然皱眉:“我听说,云绿蓁在长公主府寄住过几日。”

黛玉轻轻点头:“她来求婶婶帮她留意京城未婚男子,似是想自己挑个夫婿。昨日,她才被世子接回宫中。”

云绿蓁想自己挑男人,这是胆大妄为,但也不算什么,横竖宫里还有个更让人愁作的云弄月。

看着云绿蓁所为,本没什么只得奇怪的,拿人的手短,小姑娘又容易心软,也不计较南安太妃倚老卖老,权当帮奶奶年纪的南安太妃一个忙,且许檀怎么都比黎樱适应宫廷不是?

可若将一切串起来想,又是一连串诡异的奇巧、或者说蹊跷,接连几桩事中,都透着绿蓁郡主隐隐的身影。且细细想来,她有些转的太快,先是帮着南安太妃在皇贵太妃面前奉承,又转脸求柔兰公主帮她找夫婿。柔兰公主性子绵软,人尽皆知;皇贵太妃可是个爆碳脾气,且无理还搅三分呢,得理更是不让人,云绿蓁当真单纯如斯,毫无顾忌?

云涯忽然冷笑一声:“她前往长公主府的时机、可谓是绝佳。”

林睿出京,林霁风新婚、放假在家,林家两个男人都暂离朝堂,且被隔开了。

而且,这场逼宫与政变,林家被授予圣意,只能观望,因此纵有能力,也得一避,不得殷殷切切地急忙去结什么人脉、探什么消息。

恰是被保护,却又恰是空城,正是最容易被试探、被利用的时机。

许檀说,西宁郡王觊觎林睿手中的军权。

再看,云绿蓁硬是赖进柔兰公主府。

——真的,毫无关系么?

黛玉拧着帕子想了又想,良久才下了决心,说道:“许檀说,她必须得‘死而复生’,才能吓上他父王一吓。不如,过两天,让我去将她接出来给西宁王看。”

云涯顿时皱眉,他怎能同意:“胡闹!”

黛玉却瞥眼儿:“我不去,难道让穆县主去么?”又瞪一眼,“你若说是,我可要‘介意’的。”

既然许檀想去“引蛇出洞”,何妨再加上黛玉这个“打草惊蛇”的?正是能一探。

云涯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厉色阻止:“且不知此事背后有多深,你叔叔又不在京城,我怎能将你扯进来!”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异姓王,居然想要造反,背后怎会无势力支持?且就算他脑子有些糊涂,可他能为此杀亲女,至少在他看来,他确有推翻朝廷的能力!

“不是你带我来见许县主的么?”早被你扯进去了,现在才来阻止,太晚。

“你……胡闹!”俊颜一片森寒,眸色却复杂难言,动了真怒,却又无奈至极。

云涯从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黛玉咬着牙,再次反诘回去:“你是怕事关旭王,‘来不及’,才带我来见许姑娘;我又何尝不怕,许姑娘说事关我叔叔,待他回京……我也怕‘来不及’。”

“你若说,不如让我哥哥出面,可他是男人,怎么解释与许县主一处?他又是朝臣,万一真查出什么,别人反而能逮着他讲越俎代庖。”黛玉咬了咬唇,却是有点惊忧,却是坚定,“我是县主,怎么都好说,而且……我也能护着许县主,也能保护自己。”

朝廷会给县主配备禁卫,再加上林睿留下的兵马,还有林霁风四处寻来的江湖关系。黛玉不是穆芳楹,有着更多自保的能力,以及筹码。

且黛玉又能见到云绿蓁,真是几面全通。

云涯陷入沉默,容颜是一片阴沉,眼中更是晦暗,如幕夜之星,深邃却洞察。

黛玉看他垂眸不语的样子,不由有些后悔,云涯一向护她敬她,从无一点不好。

又咬了咬唇,黛玉想说一句“对不起”,却忽然被人拽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云涯揽入怀中,不若上次的轻轻环着,而是紧紧抱住。

“你……”正是百感交心着,是该羞怒还是该悲伤?

云涯却带着轻笑:“若觉得对不起我,就乖乖别动,让我占便宜。”

——谁说当今太子殿下是君子的!

伤感一下子飞了,黛玉气得脸颊绯红。可力气太小,想挣也睁不开,真是白给人占便宜,黛玉磨着小牙,森森的:“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再想,万一一切皆是许檀说谎,那该如何?”

“那不是最好么!”就都不用愁了,你不用担心旭王,我不也不用担心我叔叔,皆大欢喜。

世间安得如此好事,自他出生至今,经历一桩桩巧合,牵出了一次次逆案,皆半是谋局,半是业障。云氏皇族或许真是受了诅咒的,不能有丝毫的懈怠,不敢奢望丝毫的侥幸。

云涯摇了摇头,轻轻一句:“真有些后悔。”果然该更克己奉公些,乖乖承担储君的责任、与生俱来的罪孽、该有的因果报应,而不该徒惹是非,徒惹他人。

黛玉竟听出来了,心里酸楚万分,几欲落泪,却硬撑着鼓起腮帮子,做不忿状:“你若现在说后悔了,可是嫌我配不上你?不如说明白了,我立刻就回扬州去,再不与你添麻烦!”

黛玉的表情跟只被抢了食的小白兔似的,腮帮子也一鼓一鼓,怎么看都是跟蓝宜茜学的。

表情可爱非常,明眸却隐隐含泪,如蕊苞清露,含情待绽,更显得情思哀婉,无限惆怅。明明是个爱哭,更爱伤心的,却还强撑着逗他。这姑娘,心总是这般软。

云涯不由心疼,又将人紧紧揽住,只道:“必须先去问你哥哥,是否同意你亲涉此事。”

“嗯。”又是轻轻的一声,难得的温顺。

……

林霁风那头,黛玉却只得了一句话:“没嫁的姑娘也是泼出去的水啊!”

当然太子也得了一句:“妹妹瞪我,还想扑过来咬我,我哪敢不应!”

林霁风的新媳妇觉得,就凭这两句,自家这混账真是被咬死都不该喊冤的。

作者有话要说:云珪童鞋,你足够谨慎了,可仔细看,还是露了不少的痕迹~~

水溶:高处不胜寒,何似在人间,知己难寻。

喵:别扯文,说句人话,你的人设就是#酷炫到没朋友#~

水溶:不是还有两个?

喵:要是连损友都没有,你还不闲到造反?

水溶【考虑】:我若造反……

喵【吓坏】:别介,淡定点,我搞不定你!

云翳【冒头】:嗯哼,又出来一个你搞不定的?

喵【疯了】:三皇子你给我睡棺材板去,我搞不定你是因为智商,搞不定他是因为情商,你俩领衔架空王朝奇葩大军,一个是妖人,一个是外星人!

云涯:把黛玉牵进去做什么?

喵: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就该她的,正巧她现在恰连着几方嘛!

林霁风:妹妹长大了,不服管了。

喵:与其留给你这个流氓玩养成,还不如让太子殿下叼走呢~

'红楼'黛玉重生 第129章 无头案盘算情义之谋战船模引来晕眩之症

黛玉回家后;立即将许檀与云涯的猜测告知柔兰公主。

这么多年,柔兰公主可谓是陪着兄长与丈夫一路撑了过来;倒是没受什么惊吓,却有些后悔:“是我疏忽了,应该更谨慎些才是。”

前几年;她如母后一般闭门不出;任谁都不见,虽然闭塞了些;恰是能保得府中滴水不漏。

但对云绿蓁吧,她贸然赖上门是不妥,可柔兰公主避着不见也不是办法。那是堂妹;更是本朝唯一的郡主;怠慢只会显得傲慢,而且突兀。

黛玉想了想,轻着声,劝慰着:“婶婶既然应了替绿蓁郡主相看,还是继续看着吧。眼前一切都只是猜测,只有那张不知道是谁所画的布阵图,其实根本做不得证据。或许,只是杯弓蛇影。”

往诗意了些说,一切皆是镜中花、水中月。

柔兰公主捏了捏侄女的脸颊,轻叹一声,却这般道:“朝政复杂,党争更是暗箭难防。你不过是个小姑娘,却不得不也被牵扯在内。”

黛玉看着婶婶,历经更多的“风刀霜剑严相逼”,却不再若前世般总是黯然神伤,只是轻轻感慨着:“谁都想永远平安顺遂,可哪是么容易的?比起性命堪忧的许县主、还有担惊受怕的穆县主,我真的……非常幸运。”

“你啊……算了,如你所说,并无证据,只能先去探着。由你去,也未尝不可。”若黛玉打定主意与太子在一起,这些怎么都得逃不脱,柔兰公主蹙着眉,又问,“你哥哥怎么说?”

黛玉不由抿了抿唇,清澈的眼儿中尽是担忧:“哥哥说,让暂且我等着太子……等太子先去、‘表明立场’。”

柔兰公主没听懂,黛玉轻声解释着:“无论如何,太子会尽力护旭王平安。”

所谓“立场”,作为储君,护住皇室不多的男子;作为侄子,护住一起长大的小叔叔。

如许檀的冷冽心境,世人皆棋;如冰冷无情的棋盘,总有弃子。若想不被弃,必不能立于孤岛之上。太子也是一方势力,正尽其所能地保护,避免旭王被众多不怀好意者围杀。

柔兰公主终于明白了,不由轻叹,却无法与侄女儿说明:眼见旭王立于孤岛,却冷眼旁观,作为帝王,兄长何尝没有他的考量。

黛玉心酸,更心疼,云诺何辜,云涯又是何苦?朝中三君,他为储君,本就艰难,却从未在自己面前显露哪怕一丝,这次,却是她差点伤了云涯。

心魂错落,诗魂萦绕,心中酸怅,又思那日心思想通时所提水韵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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