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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凤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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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乾闻言居然不惊奇,只是平淡的摇了摇头说道:“自然不是。”

龙王顿时乐了,咧开着嘴露出一口黄牙来,甚至原本盘膝而坐的腿现在也不安分的翘了起来,自己的右手搭在膝盖上。“嘿嘿,我就知道,天要降大任于你,你怎可因为这区区一世俗女子而断送了前程。师傅他老人家闭关之前曾言,你将是随他之后能成就仙位的人。这样好,这样才不枉他老人家一番点评,嘿嘿……”

“师傅他闭关之后就要羽化了?”白乾惊讶道。

他知道自己的师傅闭关了,可是像他们这些修士一闭关就是三五月,常说的山中无日月便说的是他们。有些寻道者甚至能闭关三五年,不吃不喝只参悟大道,出来便是道力精进。这回龙王出来,便是如此。

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师傅闭关居然是为了羽化飞升!他从前只道是寻常闭关罢了,即便是已经闭关了四年余,心中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打紧。

龙王马上睁大了眼睛连忙摆手:“嘘!可不许张扬!这事儿本来师傅不让你知道,怕你压力太大反而误了道心。只是我这嘴藏不住话,才出关就漏了口舌,若是被他们几个知道,可不得撕了我!”

龙王言罢,居然少有的忸怩了一下。

白乾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师傅他是怕自己过早的承担起太一门的兴衰,会让他失去了悟道的机会。修道者这些门派的约束是不打紧的,可是一旦歪了道心,那便是着了魔,是一等一的大事。

他也才想起来,自己的师傅虽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一身道力的确是通了天了,移山填海也不足为过,这要羽化飞升,本也就是意料中事。

他说道:“无碍,我心中有数。”

龙王顿时嬉笑起来:“这便好!这便好!”

白乾突然笑道:“师兄,只是我还得说,若是那谷红眸不能下嫁与我,那她也便不能下嫁与别人。”

“噗!”龙王正为了给自己压惊喝着茶,结果白乾话一说出口,顿时一口茶水直直的喷了出去,全喷在白乾的脸上。“你!你!你这是什么话?莫非你还能强求不成?”

白乾自顾自的用袖子一挥,脸上身上的水渍和偶有的几片茶叶便消失不见,一身白衣依旧干净的飘然出尘。

“师兄,我说了,这是注定了的。你不知,我知。”

“你是不是还想说天知地知?”龙王抹了抹嘴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子乾,你莫不是真的动了凡心了?你这得让师傅他老人家多伤心呀?不!我们师兄弟几个也伤心!

其实要是真的动了心也没什么,想当年我下山游历的时候,也见着了恋烟。她正在西边浣衣,一身粗布麻衣,却正衬的她肌肤胜雪,明眸皓齿。你可不知道,她冲着我那嫣然一笑,便是百花也得失色……”

白乾苦笑着,这是自己这位龙王师兄固有的桥段,早年他下山游历只是便遇到了那名叫恋烟的女子,顿生情愫,当下便在恋烟浣衣的溪中潜水下去,一直过了许久才从溪的底部摸上来一枚夜明珠。溪中极少有蚌壳,更别说这明珠了。龙王便高兴的将明珠送与了那恋烟。这故事龙王常常在他们中间吹嘘,久而久之太一门都知道了这个故事。只是之后的故事龙王却再也没有说过。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强抢呀,不说这事关女子的名节,单是你自己的道心都得保不住!”龙王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是时候,马上改口道,语气里满是责怪。

“师兄——”白乾无奈的喊道。

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这位师兄着实有些过火。

“好好好!”龙王一见白乾的眼神,顿时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不说这事,不说这事,只要你别让我们丢人便好。不过你也总是能够识得自己的本心,可比我强些。”

见到白乾面色缓和下来,龙王又嬉笑着盘坐在蒲团之上,自己倒了水却不喝,而是说道:“子乾,其实我这次叫你来,是想问你个意见。”

白乾端正了坐姿,正色道:“师兄请说。”

“是这样,子乾你也是修习了师傅的易术的,你便帮我算一下,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大劫?前些日子我在山洞里闭关,就在冲关关头,灵台便突然闪过一丝血腥色的雾气,我以为是走火入魔了,大惊之下连忙推算,却发现是这秦朝要易主了?只是你才施了手段保了这大秦,按理说也要有片刻的缓和余地,这才符合天数。你倒是算算,看看是怎么回事?”

龙王将自己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弟比起他们几个师兄来要高明的多,便是师傅与他相较也不能有十足的胜算,这回自然第一个找见了他了。

白乾心中微禀,马上闭目演算,右手拇指掐着四指的关节处,变换的飞快,似乎看不真切。

良久,白乾面色凝重的睁开了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怎么样?”龙王马上问道。

他们虽然是修士,大可不必管这世俗的事情,可是他们这太一门在大秦的板块之内,若是大秦动乱,他们太一门的气运也是要遭受牵连的,所以即便明明不关己事,也要弄个清楚来。

“龙脉虚隐,紫气涣散,大秦皇帝气数尽矣!”白乾道。

“那下一任皇帝是谁?”龙王又问。

“不知。”白乾摇摇头道,“若有若无,隐约之间成三龙之势,一股气弱,现在陇原城中,两股势强,一在东,一在西,成犄角之势。”

“居然出现三龙的局面,当真是要大难了!”龙王眼神涣散般的道,好似自言自语。

白乾见龙王的模样,便宽慰道:“师兄放心,太一门会在这次动乱中崛起,至少会与道元、青丘、菩提、不动、天罡这两派三门势力相当。”

龙王瞪大了眼睛:“当真?”

白乾含笑回答:“师兄何时见子乾玩笑了?”

“嘿嘿,如此甚好!”龙王喜笑颜开,“若太一门当真能与那两派三门相当,也不枉师尊宏愿,总算是能够恢复当时太一门声望之万一了。”

“子乾,你说,我们该如何?师尊说他不在,便但凭你做主,我们信得过你。”龙王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白乾沉思了一会儿,眯起了眼睛,才道:“我得下山,将谷家小姐带来。”

第七章

栖凤楼。

屋外阳光正好,以柳在院子里设了软榻,垫上狐裘,谷红眸正坐在上面翻阅着书本,是一本《国府元年》,都是大秦历代皇帝与权臣的传记,虽然脍炙人口,但是她却依然不厌烦。

白雪最喜这阳光,蜷缩着在谷红眸的大腿上修葺,眯着眼睛,耳朵时不时的动一下。

远看便是一幅绝美的景色,红与白的交织,极为精巧,外加上谷红眸绝世的容颜,更加美如画卷。

谷炎一身寻常粗布麻衣,他虽然是大将军,封侯拜将,可惜他却着实不喜欢那些中看不中穿的绫罗,还是这布衣来的随意自在。

他在院子门口停了停,然后便走了进来。

谷红眸的阳光被谷炎遮住,便抬起头唤道:“父亲。”

“恩。”谷炎应了一声,便看着谷红眸手中的书籍。

只是谷红眸似乎不为自己的父亲所动,依旧悠闲的翻着书页看着,专心致志。

看了一会儿,谷炎便道:“香兰王来陇原了?”

“来了。”谷红眸头也不抬,淡淡的回复。

“他找你了?”谷炎又问。

“恩。”

谷炎接过以柳搬出来的椅子,自己一把放好,坐了上去,面对着谷红眸说道:“他是不是向你提亲了?”

谷红眸终于抬眼,食指夹在书页里将书合拢,说道:“父亲已经知道了,又何须问红眸?”

谷炎尴尬的笑了笑,挺直了身子这才有一副父亲的模样,用手摸着胡子道:“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这事得你做主,我只依你。”

谷炎自然知道这些事情,这偌大的陇原,只怕他想知道什么事情立即就能知道,就算是皇宫里的那位皇上今晚宠幸了哪位娘娘他都能知晓的一清二楚。这就是上位者所附带的实力与权力,整个陇原有这样实力的不过皇家、谷家与太师一家。

谷红眸心中微暖,自己的这位父亲,永远都以她的想法为主,这在许多的家中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她只是一介女子。

她面色温和,说道:“在破一楼见了,一表人才,城府颇深。”

“就这些?”谷炎有些惊讶,这赫赫有名的香兰王就值得这样八个字的评价?

“不然父亲以为呢?”谷红眸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反问道。

谷炎笑着摆摆手,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见了一面,你可曾对他有好感?”

谷红眸眯着眼睛,一只手抚摸着白雪,却不答,而是唤来了以柳道:“以柳,你觉得呢?”以柳对自己老爷丝毫不惧怕,见小姐唤她,便直说道:“那香兰王长得的确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而且为人也算温和。只是以柳觉得,那香兰王对于小姐却是有些……手到擒来的意思,以柳觉得,那香兰王根本就不爱小姐,这提亲一事自然是无稽之谈了。”

以柳想了些措辞,但是总觉得自己没有表达清楚香兰王那种淡然的气势,好似自家小姐不足以让他激动一般,以柳在心底里为小姐鸣不平,自然也不看好那香兰王。在她看来,小姐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呢?自然要找最和小姐心意的,空有其表而无真心,以柳觉得即便是给自己……那还是可以的。

谷红眸静静的听着,也不反驳。

谷炎沉思了一会儿道:“我相信以柳的说辞,只是这香兰王来头不小,你也怠慢不得。此事虽说任你为之,但是为父的,总还是希望你不要过于锋芒毕露。”

谷红眸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番话是为了她好,香兰王,在江南的名号便如谷家在陇原的位置,而大秦又以江南和陇原最是繁盛。

谷炎知道自己这女儿的心思只怕比他还要通透些,便也不再多说。

就这样沉思了许久,父女两谁都不再说话,以柳看看这个,有看看哪个,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便是如此吧,我先去了。”谷炎起身说道。

“恩。”谷红眸应道,淡的出奇。

谷炎转身,在出了院子的那一刹那突然转身,好似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莨儿也回来了,宫里的大宴总算是消停,他也缓过了劲儿来,你且去看看他,你们已然有三年不见了,省得生分了。”

谷红眸闻言,微微的皱了皱眉,然后道:“好,便是现在罢,以柳,换衣。”

“是,小姐。”以柳应道。

谷炎这才满意的摸着胡子离开了栖凤楼。

······

谷家三子,人各一座独立的楼阁,谷红眸的是栖凤楼,而大哥谷祗的是沧浪阁,小儿谷莨的便是武朔楼。至于谷炎的便是清秋楼,这清秋二字,便是为了纪念亡妻卞清秋。

谷红眸一路走来,只带了以柳,沿途上无数的丫头仆人低头恭候,等到她走开了,这才起身继续做着原本的事情。

武朔楼比起栖凤楼别有一番风味。这楼阁都是按了他们自己的脾性和喜好建造,自然有着他们独有的特性。

比如栖凤楼的清幽清冷清寒,便带有着一股孤傲的感觉。

而武朔楼里却是极为大方的摆设,楼前有练武的校场,里面的仆人也都是谷莨亲自挑选的,每一个都是个中好手,以供他练武。而摆设花园也都是假山,看着气势颇为宏大。

那些原本光着膀子练武的仆人见了谷红眸进来,连忙分列两旁行礼。

谷红眸却好似不见,径直进了里屋。

这屋子和外面一样,极少摆设,更没用那些花瓶饰物,有的也只是书简和供在案前的一把青铜长剑。

案前一青衫男子正在埋首读书,一只白狐软胎毛笔浸了朱砂在另外一张纸上时不时的写上一两句。

“莨儿。”谷红眸唤道。

谷莨抬起头,微微惊讶道:“二姐?”

“回来了便好。”谷红眸微微启齿道,然后打量起这个已经三年不见的胞弟。

谷莨虽然是一介武夫,可是却长着一张白净的脸,只是透着刚毅,棱角分明。在这陇原,便是一俏生生的美男子。

第八章

谷莨也同样在打量着自己的二姐,此时便起身笑道:“二姐三年不见,却是越发漂亮了。”

随后他又看到谷红眸身后的以柳,笑意更甚:“便连二姐身边的丫头以柳都这般标志,前些年看着便还是一个粉嘟嘟的小丫头,这会子却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儿了。”

以柳眉开眼笑的福了福身子道:“以柳谢过三少爷夸奖。”

谷红眸道:“这番长途跋涉,怎的不好好休息?”

她看见了案桌上的一本《司马溶兵法》,司马溶是历史上有名的战将,一生戎马却无一败绩,被后人称作战神。这与现在大秦军队里称呼谷炎为“战神”的却不相同,一个是天下人认可,一个是军中信仰,各有千秋罢了。只是现在,谷炎也依旧是现世少有的良将。

谷莨顺着谷红眸的眼神看去,便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便道:“时不待我,军营里养成的习惯一时改不了,便如同父亲一般,每日便要早起,将武功路数练个遍这才洗漱吃早饭。若是当真养就了懒惰的性子,只怕再要保持下去就难了。”

谷红眸点点头。的确,他们三人都有自己的习惯,谷祗是每日不停不休的练一篇道家的《上善若水》,她自己是每日里都要练琴,奏一曲《凤凰于飞》,而这谷莨便是每日都要读一些兵书,然后亲自注解,才去校场练武。据说谷莨的注解已经能够弄马车装了,每一捧注解都是精妙无比,俨然是将相之才。

“尤其是这几日,朝中蠢蠢欲动,我便是躺在榻上,也无法高枕安卧。”

谷红眸皱眉道:“朝中发生什么事了么?”

谷莨轻声一笑,双手交叉在胸前,似有不屑,说道:“无非是那群老匹夫又在弹劾父亲罢了。这次父亲班师回朝,却没有直接面见皇上,虽然我以旧伤未愈和舟车劳顿作为借口,可是还是有人不甘心。便有学宫的人出言不逊,大骂父亲老匹夫不尊皇恩。

不过也好在父亲第二日终究是去了,倒是减免了一些口舌。只是父亲的性子,还是让那些自恃权重的老世族心中不喜。不过总归是这些小打小闹,奈何不得父亲。虽说皇上庸碌,但到底不是个痴傻之人,知道父亲的用途。”

谷红眸沉吟。

谷莨便笑道:“二姐的斥候营天下第一,怎的这事儿却不知晓了?”

谷红眸却不急不躁,淡淡的说道:“事无巨细,焉能尽知?”

谷莨不言。

谷红眸顿了一顿,又道:“父亲之位迟早是你的,你要保护自己。父亲毕竟有威望在,你却过于年幼,有些事,急不得,怨不得,惹不得,你只能等。”

谷红眸带着以柳出去的时候,谷莨却还是一脸沉思的模样。

良久,他嘴角挂起一丝邪笑,轻蔑的道:“谷红眸,你虽说是我二姐,却也是一介女流,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父亲偏爱,但是我却不信,我是这谷家的主人,你不消说得。哼……”

谷红眸从武朔楼出来,便径直会自己的栖凤楼,她无事一般都会在自己的院子里。

以柳一边跟着谷红眸一边说道:“小姐,三少爷当真是英武了许多。”

谷莨方才夸她,她自然记得好,否则谁会夸赞一个侍婢的美貌呢?

谷红眸轻轻摇了摇头,道:“也多了些心机了,这样不好,不好。”

以柳不懂得,只是嘟着小嘴,疑惑道:“以柳没看出来呀?”

“咦?那不是大少爷么?”而这时,以柳便发现了自家院子中,那个逗弄着白雪的男子,一身淡青色的袍子,白皙的皮肤,和谷红眸有些相像,却更加多了几分和煦笑意,嘴角永远挂着好看的弧度。

“红眸,你回来了?”谷祗起身的时候顺手抱起了白雪,说道。

谷红眸停下了身子,道:“你怎的来我这儿了?”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谷红眸的眼睛却一直看着白雪,有些微微的不喜。她不喜欢别人抱着它,即便是自己的哥哥也不行,可是她却会隐忍,于是表现出来的便只是蹙眉。

谷祗也是个妙人,见自己妹妹的神色,便将白雪抱到谷红眸身前,谷红眸轻轻将白雪抱了过去。白雪却好无所觉,只是半眯着眼睛,任人抱着,这时便趴在谷红眸的胸脯之上,头将那高耸的胸脯当做了软枕,看着极为闲适。

“我来的时候见你去了三弟哪儿,便在这儿候着了。白雪你难得不带走,我便逗弄一番,的确是可爱的紧。”

谷红眸看着谷祗,不说话,眼睛里却满是询问。

“呵呵,我便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不过此事待会儿再说,先说三弟。”谷祗正色道,“红眸,你觉得莨儿这次回来可有什么不同么?”

“哦?”谷红眸微微诧异,她本以为只有自己这样想,难道自己这位只知吟诗作画的大哥也看得出意思蛛丝马迹么?

谷祗摆摆手道:“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次莨儿随同父亲前去沙场,倒是变得沉稳了许多,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整天找人比武的愣头小子了。”

谷红眸心中松了口气,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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