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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间接害死你妹妹的人,你让我说什么?”
农苋此时却反而一笑。“父亲,我知道你会这样想。可是我们不闹因为妹妹的死,就让我们农家几十年靠你白手起家的家产毁于一旦!父亲你难道忘记了陇原的遭遇了么?为什么明明已经谈好了的商贾,会在最后的时刻一齐罢手?这是我们农家从江南打到陇原的第一部,如今却遭到这样千百年不遇的事情,父亲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你是说,是谷家在暗中作祟?”农释也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农苋没有回答自己的父亲,而是继续说道:“父亲,相比你也有所耳闻了,谷红眸要在江南落户,看其模样便向在江南做大。只是在第一天就给了我们农家一个下马威,虽然事后并没有再次提到要购买我农家的酒楼,可是现在大街小巷的传言就是,我们农家自作孽不可活,谷红眸心地仁厚放过我们一马,所以才让农家的酒楼还姓农。父亲,你难道当真不怕什么时候谷红眸就将这几家酒楼都收了去么?
而且据我所知,谷红眸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拉拢了好一批的人脉,甚至连城主都卖了她的面子。而我们农家现在却因为陇原的事情一下子衰弱了不少,你还让我们怎么和谷红眸对抗?父亲难道当真愿意让谷红眸在江南独占鳌头?”
农释脸上的肉抖了抖,怒声道:“绝对不能,我辛辛苦苦让我农家成为江南的首席,绝对不能让她一个女子搅浑了这趟水!千瑾鹜那老东西居然也去讨好谷红眸,当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若没有我农家支持,他能够当上白鹤城的城主?”
“所以我要娶谷红眸,而且是越快越好。一旦我娶了谷红眸,父亲大可以在陇原大展手脚,谷家乃是兵家首地,自然对于日后的一切都有极大的好处。按照谷家在陇原的威望,相比父亲先前失去的都可以在瞬间十倍的找回来。还有江南,就算谷红眸做大,那也是我们农家的人,还是农家的名头,她就是在能够折腾,也不能翻出什么大浪来了。”
农苋的手捏的紧紧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将谷红眸娶到手!
农释沉吟了一番,还是道:“可是谷红眸会答应么?”
“父亲,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农苋嘴角挂起一丝邪笑,好似已经看见了谷红眸在自己的胯下扭动。
“好,这件事情你去准备,等现在的事情一了,你就随我去陇原,我倒是知道,谷红眸有个只爱吃酒的兄长,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农释微微含笑的拍了拍农苋的肩膀,老怀安慰,可是又见到了那一抹抹的素白,不由的转化成了叹息。
夜间,农苋看着自己的床顶发呆,满脑子都是谷红眸的模样。想着她的绝世的容颜,同时也想着她毫不犹豫的打农紫衣的耳光。渐渐的,这些画面又变成了谷红眸低眉顺眸的服侍着自己,为自己宽衣解带,任由自己捏着她的每一寸地方,发泄着自己所有的怒气,狠狠的蹂躏!
好似自己的耳边已经听到谷红眸的惨呼,那一声一声的**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主宰。
“谷红眸,我一定要得到你!”
“不好啦,不好啦,快来人,快来人,出事了——”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个丫头的惊叫声,好似满院子的在跑。
农苋微微有些恼怒,可是还是连忙披上了大衣出了屋子,怒喝道:“怎么回事!”
只是外面的院子里已经变得有些混乱,好些个丫头仆人也纷纷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一个家仆连忙跑了过来,对着农苋一抱拳说道:“大公子不好了,三小姐不见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说什么?你说谁不见了?”农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
“回大公子的话,是三小姐的尸体不见了!”那小厮似乎有些惊魂未定,抹了一把不知道是跑出来的热汗还是被吓住的冷汗,连忙回答。
“什么!”农苋惊呼了一声,连忙向着灵堂跑去。
沿路的家仆与丫鬟似乎都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掌灯的与窃窃私语的交错着随着农苋一道去看个究竟。
农苋到的时候,农释也已经到了,正双手扶着棺木,如涕如诉的喊着:“紫衣,我的紫衣啊……”
农苋心中烦闷,上前看了一眼寿棺内部,除了里面本就有的白色衬布,以及他们为农紫衣放置的一些金银首饰,居然变得空空荡荡的,农紫衣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农苋怒吼一声,只觉得满肚子都是火,又是狐疑,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那些下人们左右四顾,口中低声的私语,却都低着头,诚惶诚恐的偶尔偷偷瞄一眼农苋已经变成酱紫色的脸庞。
“守堂的人呢!”农苋眼睛从下面的人划过,冰冷的如同他现在的心。
“回……回少爷的话,奴婢,奴婢在……”一个身体娇小的丫头从一边走了出来,身子颤颤巍巍的根本不敢看农苋,生怕农苋责罚。
而且眼神都有些呆滞,似乎被什么东西吓着,而且吓的不轻,脸色与嘴唇都开始泛白。
农苋哼出一口气,看了两眼这个丫头,稍微缓和了一点语气,直接问道:“是你一直守着小姐的尸体?”
“是,是……”那丫头愣愣的点着头回答道,连额头的一小撮刘海也跟着发颤。
“好,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农苋回身看了一眼农释,将依旧唏嘘的农释搀扶着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农释显然也是听到了惊呼声出来的,身上就穿了一件亵衣,还有套了一件大衣,看起来很是狼狈。
农苋让农释的仆人去取一件衣服来,生怕农释被这大冷的夜晚冻着。
而那丫头却哆嗦着身体,当真如同在冰天雪地里只穿着亵衣一样,抖了和筛糠的筛子也相差不了多少。
“你说。”农苋再一次发问,他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我看见小姐她……她自己站起来,从这里走了出去,她、她还对着我笑……对着我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那丫头好似想起了什么,瞪大着眼睛,眼中满是惊恐,然后便是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蹲下身子不住的往后面退去,好似遇见了狼群。
“呀,这不就是诈尸么?”
“这就是诈尸呀,据说诈尸的都是身前阴魂不散的人呐,或者还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想要找或者的人帮她完成心愿哩……”
“啊?那万一她回来怎么办?不要不要,我害怕!”
“是呀,万一她待会儿还回来怎么办?我看还是快点找个法师作法才是。”
“什么呀,法师那些都是骗人的,江湖神棍而已,只能要完成她的心愿呀!”
“据说不管诈尸的人生前的性子怎么样,死后都会变成十分的凶残,还会生吃活人呢,比野兽还恐怖!”
“啊?那小姐要是回来怎么办?我不想被小姐吃掉啊,呜呜呜……”
“……”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灵堂外的下人们就开始胡乱猜测起来,顿时变得人心惶惶,猜测与乱想混杂在一起,谁也分不清是谁说的对,但是更多的却是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便是几个仆从都吓唬的只感觉阴风阵阵,背后汗毛竖起,更别说那些胆小的丫鬟们了。胆子大些的还在逞能发抖着声音讨论着,胆子小的已经直接开书哭喊着双手合十求神灵保佑。
农苋心烦意乱的看着地上还在抱头哭喊呼救的守灵丫头,还有那些叽叽喳喳说着闲话的下人们,顿时喝道:“都别吵,吵什么吵!”
然后又对着守灵丫头暴喝道:“你说,把事情从头到尾一点都不许拉下的说给我听,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鬼敢动我农苋的妹妹!”
被农苋这么一喝,那些下人们顿时识趣儿的闭上了嘴,不过眼神还是与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的对望几眼,看着彼此眼中的神色。
守灵丫头也是被吓的突然哭喊的声音一顿,眼泪鼻涕挂在了脸上,居然成了痴呆模样,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连哭都不会了。
农苋鄙夷的甩了袖子,对身边的人说道:“拿盆凉水来,将她弄醒!”
“是!”
那仆人应了一声,马上就从院子里的井里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来,上面还有被砸破的薄薄的一层冰渣子。
他看了一眼自家的公子,见他点了一下头,还是于心不忍的一下子将一大桶冰凉的井水倒在守灵丫头的头上。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三小姐不要杀我——”
守灵丫头顿时一个激灵,双手挥舞着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上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更甚。
农苋一口长气叹出,知道强问也难,可是心中郁结难消,委实没有这般好的耐心再去问一个丫头,只是吩咐了身边的仆从代他问话。
仆从应了一声,小心的蹲下身子靠近守灵丫头,放低了声音说道:“翠儿,翠儿,你看看这里,你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好不好?”
“不要杀我……”守灵丫头原来叫翠儿,现在蹲在地上,口中却只重复着这句话。
“你告诉我是谁要杀你,我保护你好不好?”仆从又试探着问道。
“你保护我?”翠儿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然后笑着说道:“好呀好呀,你要帮我杀了那个恶鬼,吓死我了!”
“那你告诉我那恶鬼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来的,我就保护你好不好?”仆从看了一眼认真听着的农苋,咽了口唾沫继续问道。
“恩,我告诉你,你保护我哦。”翠儿傻笑一声,然后回忆的说道:“我刚才看见,那个恶鬼从那里出来!”
翠儿一指棺材,农苋顿时听的认真,着急之色满布脸上。
倒是一边的农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心过度,这时候披了衣服在凳子上沉沉的睡去。
“然后呢?”仆从继续问道。
“那恶鬼长的可好看了,穿着紫色的衣服,还带着漂亮的珠钗,就是眼睛是闭起来的。她从那里直直的坐起身子,就爬出来了啊,然后就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我好怕,好怕好怕,就吓的大叫,那恶鬼就突然转过头来,我看到,我看到好大的一张嘴巴,足足有……有这么大!”
翠儿四下里看了一下好像没有和她描述的一样大的东西,就双手比了一个,咋一看居然也有碗口大小。
“然后呢?”仆从抖了一下身子,只觉得背上的凉气是一股一股的往上冒。
“然后?然后她就‘休——’的一下飞走了呀,飞呀飞呀,飞喽……”翠儿一边说着,一边还十分开心的比划着飞鸟的模样,拉着仆从的手一个劲儿的做起飞状。
仆从触电也似的收回了手,立即起了身子离翠儿远远的,好像翠儿就是那个恶鬼。“大公子,这可怎么办?”
“翠儿疯了,将她关起来,别让她死了。其他的等明天再说吧。”
农苋不时的摩挲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眼中满是忧色,看了一眼还在疯疯癫癫的一直“飞”着的翠儿,对仆人说道。
“是。”
仆从听了立即挥了挥手,顿时上来了几个人将翠儿拖拉下去,那疯癫的叫声一直传递到了很远,两边的下人们无不避开的老远。
“还有,封锁消息,不许让这件事情传出去。”农苋眯了眯眼睛,脸上是一脸的疲累。
“是,奴才明白。”
“你们都下去吧。将老爷扶到屋子里去休息,记得点起火炉。”农苋又道。
屏退了所有人,农苋又是一声长叹。
转过身看到的是灵堂,昨天这里还在饮酒,今日已经成了这般模样,而现在,居然连农紫衣的尸首都不见了踪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按照翠儿的口述来看,这与诈尸几乎相同,但是诈尸通常都是时间极短,怎么可能飞走?
难道是有人故意要偷走紫衣的尸体?那么为什么要偷走呢?还有,是怎么让紫衣平白无故的‘飞’起来的?
那张血盆大口又是怎么回事?”
农苋觉得现在是一肚子的疑问,看着那白烛依旧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好似随时都会熄灭,那香烟袅袅却刹那消散,只觉得事情充满了疑点。
“难道是谷红眸?唯独她的身边有这样的奇人异事,也有这样的动机……可是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才是,以她的手段,大可不必如此费事。”
“到底是谁呢?”
农苋晃了晃脑袋,感觉到一阵头疼,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一阵风吹来,凉到了骨子里。他裹了裹衣裳,最后看了一眼灵堂,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农苋走后,一个黑衣在夜晚的树丛里暗藏,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好似鬼火一般的闪着,眨了两下,看着灵堂的烟火,身子一动,瞬间消失不见。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奴奴与以柳两人在亭子里大眼瞪着小眼,就跟在斗鸡似的。
也丝毫不管亭子里的风吹过是有多少的寒冷,一个依旧裸露着大片的雪白的肌肤,只用红色的布帛包裹着饱满欲出的胸脯,还有双腿之间的桃源香艳。另一个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大褂,袖口和领子处还挂着毛茸茸的皮毛。这两人就像是两个季节的人突然遇到了一起,画面是那么的可笑。
可是一边的青衣却是半点都笑不出来。他抱胸而立,微微皱着眉头做思考状,也不顾及两个女人在这边为了他斗嘴吃醋。
“青衣是我的,他就是来看我的!”以柳双手叉腰,嘟着小嘴便是气哼哼的说道。
“我与他乃是夙缘。”奴奴不甘示弱,本想着大吼,可是一想到青衣在一边,便顿时放轻了声音,做出女儿娇羞状。
这模样落在以柳的眼中,就和那些听瘦猴儿说的花楼里的姑娘一样,顿时夸张的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发出鄙夷而嫌弃的声音:“咦~怎么感觉和那些骚女人一样,腻味死了!青衣当然是喜欢我啊,都和你说过了我们一起骑马赏花,我们还斗嘴捕鱼呢,你呢?还夙缘呢,我看就是孽缘!对,就是孽缘!”
“骑马赏花斗嘴捕鱼,还不就是你的刁蛮性子么?青衣才不会喜欢你呢!”
本来奴奴一直不怎么说话,跟随着媚娘便是和个小跟班似的,可是今日却又恢复了本性,与以柳斗气居然也半点不弱。
“哼,青衣肯定喜欢我!”以柳见到奴奴哼笑着便抖动着胸口的白花花的肉,顿时身子一挺,将胸前两枚青枣挺立成了鸡蛋。
“喜欢我才是,难道你没有发现青衣在来的时候先看的我么?”奴奴倒是没有刻意的卖骚,只是她天性如此,灵蛇一般的腰肢扭动着就是祸乱男人的尤物——更何况她本就是蛇。
“青衣先看你是因为我不在,要不是我去为小姐端茶去了,青衣怎么会看你?肯定是当众抱着我说好想我的!”以柳脾气上来,什么话都敢往外放,只是刚说了,才斜眼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青衣。
“胡说,那是因为我比你漂亮,青衣才看我的!”奴奴也不会认输,居然有几分泼辣的味道。
“你哪里漂亮了?你哪里漂亮了?就会露胳膊露大腿!”
“就算我露胳膊露大腿,也比你什么都没得露好!”
“你才没得露,你才没得露呢!我又不是当家的花娘,干嘛要把自己的身子给被人看呀,哪里像你,还来抢别人家的男人的!”
“青衣不是你家的,只要你们没有成亲没有定亲,我就有机会!”
“对呀对呀,也只是有个机会罢了,可是青衣还是我的!”
“是我的!”
“青衣,你说你是谁的!”
这两个女子居然一同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两张争得面红耳赤的俏脸齐刷刷的看向青衣,又是希冀又是愤怒,希望从青衣的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来。
青衣无奈的长长的吐出口气,那原本和煦的笑意再没有出现过了。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总算是体会到了“女人猛于虎”这句话的个中三味。
“青衣,你们怎么在这儿?”
而在这时,瘦猴儿突然冒将出来,看见青衣顿时叫唤道:“我找了你许久了也!”
青衣顿时答应着:“来了!”脚下却已经跑的比兔子还快,总算是放下了一口气来。
“青衣——青衣——瘦猴儿你个作死的,看我以柳姑奶奶怎么饶得了你!啊——”以柳气的七窍生烟,跺着小脚差点没将自己的脚踝给震碎了。尤其是最后一声喊,完全是个晴天霹雳!
“咯咯咯,瞧你现在这母老虎的模样,将青衣吓走了吧!”奴奴幸灾乐祸的说道了一句,扭着腰肢一摇三摆的将背影留给以柳。
“你!”以柳气的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最好狠狠的朝着奴奴吐了吐舌头,踏着青石板发泄似的走了。
“哎,老兄,你可是艳福不浅呐!”瘦猴儿捂着嘴巴往后面的亭子瞄了一眼,嗤嗤的笑着。
“苦也,苦也——”青衣苦着一张脸,连连摆手,他现在都后悔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了。
尤其是,那个红衣的女子他根本不认识啊!却又一见面就说什么夙缘,前世又救了她,是前来报恩的……将他的脑子弄的一团糟。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青衣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谷小姐请你过去一趟,估计就是为你接风洗尘了也。刚才见你这般苦恼,故意嚷嚷开的。嘎嘎,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