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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雄摇头说道:“他们先前会因各种猜疑耗费时间,而这回在知道断流的原因后,无论返往都会快上数倍!”特特听到雄雄总能非常肯定的判断敌情,心中不禁益发困惑起来,进而暗自猜测雄雄的这个判断究竟会是什么结果?
果不其然!原本以为敌军要在天擦黑才能到达的特特,于天尚大亮时便看到一支近万人的非族队伍结群而来!正当他准备开口称赞雄雄的判断时,扭头一见首领双眉微蹙似有所思,便再不敢打扰对方凝神!
你道雄雄为何如此?因为敌人上来就动用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令他颇感意外,并且对方所持可用于河流归道的工具又寥寥可数,若硬说是他们部落这种器具储备无多,可其行军之慎又似乎暴露出敌军对于自己在这里的设伏已经有所察觉!联想到先前那支小队的指指点点,雄雄便猜出对方一定是从多出的堤坝同木桩上看出有人动过手脚,所以为免陷入重围才能这般谨慎!
正如雄雄所料,对方头领刚刚望到那些木桩便令后队止步,自己则亲率前军继续赶到那个令其生疑的所在。原地待命的汉军看到对方这个举动后,无不对本部能否截住互为支援的两支队伍担起心来。这时凡是能够看到首领的人都要扭头去瞧雄雄,心中更是焦急地等待族长下令出击,可谁知雄雄不仅没有出声,相反倒把原本蹙在一起地眉头彻底舒展开来!
特特见状不失时机地说道:“敌军突然分作两队后,已经给我们的围攻增加了难度,你看要不要先在暗中派出队伍截断对方退路?否则一旦有人逃了回去,将给晚晚那里带来巨大风险!”
雄雄看了看周围的族人,见他们脸上的神色都很赞同特特的说法,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从敌军分兵而进的举动上看,他们在目睹拦河堤坝后已经起了疑心,但因并没有发现我们隐蔽在此的队伍,未免误中埋伏才准备分作两处互为支援!假如我们选择在这刻急于出击,不仅正好被敌人料中,还会将原本预定的围困战打成一场散乱地击溃战,这两者的距离相差太远!假如我们现在以不变应万变,凭借双方的距离以及我们良好地隐蔽手法,料来应该不会被对方发现,那么等到他们真要实施河流归道时,因工程巨大绝非那些少得可怜地工具转眼即完,届时敌人自然需要那支作为戒备的队伍协同来做,只有到了那时才是我们出手的良机乍现!”
他身旁的一个小头目听到这话后,忍不住插言说道:“属下没有听懂首领的话,所以我想如果对方肯有几个族人冒上一死去扒开堤坝,那么河水岂不仍旧要流经非族了吗?”
雄雄听到这话不由一笑,更摇手阻止了特特就要出言的嘲讽,而后方才对着那人说道:“你这话很有道理,但此事在我选定这个地点前已经预料到这点,所以我们选在这里改道的好处就是假如对方真如你说,那么他们仍旧无法让河水归入旧道!”
“为什么?”那人仍是不懈地追问道。
雄雄遥指前方说道:“我之所以要让河流在这里改道,不仅仅是要利用它于此处的转弯,更要借助下面的低洼地势来增加敌军归流的难度,所以他们即便是肯于舍下数人性命去冒这个风险,但只要没有彻底截断新道仍旧无法让河水回流到山谷里面!”众人听得一切皆在首领算中,所有的担心便一扫而空,更能进而抱着看笑话的心理去观望敌军忙做一团!
因敌军头领派人搜索过周围没有任何发现,所以他在高处设下哨位后便聚众商议如何去做?你想这些没有任何水利知识的人在一起商议怎会切中要害?所以七嘴八舌过后的议论结果不说也罢,最后还是那位头领决意先派人去扒开堤坝再作定论,于是乎担任前锋的队伍都蜂拥到那里,但在派哪支小队担当此务时,你别看平时这些队伍作战英勇,他们在这件没有丝毫把握的事情上却谁也不愿出头!
只在众人互相推委的过程中,夜幕已经悄悄降临。这个头领一见总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一边命人燃起篝火;一边亲自指派一支弱旅来承担此任!
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当这些人提心吊胆跳到下面、于战战兢兢中逐渐扒开堤坝后,不仅没看到想象中的水流汹涌,滞缓的河水甚至还没有没过他们的膝盖,眼前的情景令那个头领大感意外,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河水也变得不愿回归?正当他心中恼恨的时候,一个不识脸色好歹地下属上前说道:“让他们把淤泥挖净,这样河水便能一路前行!”
“愚蠢!怎么长的河道要挖到何时?明早族人喝不到水,你以为首领能饶过我们?!”骂完,他见众人再不敢做声,便指向另侧的主流说道:“你们赶紧找些东西把它堵死,希望这样能够把河水再逼回旧路!”众人听到这话忙将附近一切可搬动的东西都抛到下面,但因水流湍急很快便带着那些杂物流向下游!这样一来对方为继续寻找杂物就不得不扩大搜索范围,而那个首领在始终不闻四周传来警讯后,为了加快速度便下令让停驻的后队也加入到行动中来。
雄雄看着非军毫无头绪地忙乱场面微微一笑,接着便传下命令:“各队先借着夜色悄悄摸掉高处的岗哨,然后按照预定计划在两翼前出包抄。凡遇到靠近的敌兵,只要在不惊扰对方主力的前提下,一律当场作擒!”
随着雄雄一声令下,各队便都急于在实战中一试身手,都把最强的好手派去拔掉敌人哨位。作为小头目的坦坦也是其中一员,不过他分到的位置因地势的原因却是最为艰险!
当坦坦同两个助手慢慢接近目标后,因为这里的岗哨站在一处能有四人多高的立陡岩石上面,而左右两侧虽有缓坡可以抵近,但因缺少必要的遮掩,所以他们如果从这里上去,必然会在到达前就已被敌人发现。
坦坦在心中权衡利害后,逐打出手势准备搭人梯来抬高自己的位置,然后再想办法在岩石上面找个可以借力攀爬的所在。这本是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但是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等三人叠加起来后却遇到一个麻烦!原来那块巨岩上端异常光滑,丝毫没有可以让手足攀附的地点,眼前的现实让他只得回到下面另谋它法!
两个同伴得知一切后,立刻不约而同地打出手势示意小组直接冲上去,坦坦想到随之而来的后果本要否决了这个提议,但他突然从两人选择的不同路径中灵光一闪,决定采用声东击西之策把敌人哨兵的注意力引向一边!当下,他派出一个组员负责吸引对方后,自己则带着另个同伴贴着巨岩缓缓摸向上面。
随着石子的滚落声响起,敌人的一个哨兵立刻跑过去查看,坦坦抓住这个时机迅速冲上的岩顶,准备由自己拿下另一个落单的敌兵后,让同伴去解决跑出去的那人,可是当他俩刚刚跑到上面后就大吃一惊!
原来,另有两个本应已经回去休息的前哨并没有离开,这就使得他们二人同时面临着三个对手,而坐在地上的那两人突然惊见他们后,马上张口就要呼叫报警,如果让对方将这警讯报出,那么必然会让提前惊醒的非军有所防范,而尚没有完全展开的汉军则无法立刻围困对方,最有可能的后果就是发生雄雄最不想看到的击溃战,所以说这里的形势已经危险到了极点,让坦坦和同伴立刻面临着前所未有地考验!
雄波(第四卷32)
当坦坦猛然发现另有两个敌兵坐在对面后,一惊之下便知道要坏事儿!就在这短短地一刹那,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便将手持短弩朝着靠向自己一侧的那人射去,要不说作为战斗小组平时的默契最为重要,伴在他身边的助手也就是比坦坦稍稍慢上那么0。001秒的瞬间,便将另个面向自己的敌人当作了标靶,两支劲弩离弦虽分先后,但是它们的结果却是完全相同——致使对方咽喉贯穿再难喊话!
背向他们的哨兵骤见此状刚刚将头扭过半边,扑到近前的坦坦怕出意外,这时已经顾不上要将对手生擒,双手借着对方扭转的瞬间,猛然将此人头颈一错,只听“嘎巴!”一声响,这个尚不知死于谁手的哨兵已经仅有皮肉相连!
几乎与此同时,跑到前去的坦坦助手同另个转过身来的哨兵也已面对面,随着对方刚刚把嘴一张就要喊出声来,情急之下的这个汉兵对准他的嘴巴“砰!”地就是一记老拳,这人本能地往回一抽气,等再想喊出声来时,颈间已被对方扼紧后无法发话!
奔到的坦坦怕同伴再将此人弄死,忙趁着他张口倒气的工夫,随手拣起一块大些地石子儿压到他嘴里、再取出一条毛皮迅速地在其双齿间绕勒反绑到脑后;坦坦的助手这时也松开了卡在敌兵颈间的双手,就势把这个“舌头”的双臂别到背后绑紧,而后让先前担任引诱的同伴乔装在此迷惑下面的敌军,他们两个则押着此人悄无声息地回返!
负责两翼的队伍得到拔除哨兵的通报后,同时以河道为中间线开始秘密前出。仍在忙碌的非军并没想到,自己燃起的篝火在此时等于帮了汉军的大忙,这不仅让对手瞧他们时看得真真切切,还使自己的双眼从亮光处转于夜色中的汉兵时盲如不见!虽然有四处奔走搜寻杂物的同族能够看到对方,可是你别忘记雄雄下的那道生擒的命令,它用在这时可是恰到好处!
为什么这样说嘞?因为汉族肩负着统一空间的使命,所以其作战策略早已与其他部落大相迥异,他们的战功目前并不是以歼敌人数计算,而是要以捕俘多寡来计较!这在****将人体关节向众人逐一详解后,各队在作训当中已将最初的擒拿动作融入其中,所以你可想见这些汉兵在此远古时代运用这项技巧时,其效用将是何等地骇人听闻!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众人都是铆足了劲要活捉敌人,出手之时更是一个比一个迅速,生怕自己下手稍慢而让同伴抢走了战功!这样一来他们巴不得对方多靠近些,好让自己将这项技艺用于实战,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各队还能顾忌到靠近敌人的多寡,等到后来即便是附近有十个八个“舌头”也是齐手动作、照抓不误!可怜那些非族之人一来并没见过这种战术;二来落入到那些下手不知轻重的汉兵手里时不要说喊,即便是想喘口气儿都难,所以在被俘之人中因此折损也绝非少数!
近万人的队伍如果少了一、两百人很难看出,但是当这个数字发展到近千人后,非族的带队头领便有些迷糊!他不明白那些下属怎么会越来越少?只在他心中惊异不定之时,骤然入耳地一声惨叫,才让他猛然醒悟到周围就埋伏着敌军!
他当即便下令队伍立刻收缩,可是到了这时汉军又怎能给他还手的时间?所以处在这一侧的汉族队伍马上就压向前去,利用前队的掩护先将那些手无寸刃的敌兵捕获,而后便大举攻向已经乱作一团的非军!
此时此刻,疏虞防范的非族军团上来就吃了一个亏,因为他们刚才忙于搬动杂物,为不碍事都将武器集中放到了一起,这时猛然看到敌人来袭便不得不先跑去抓取利刃,所以在匆忙拥堵之下更将族内同伴踩伤无数,这在减弱自己实力的同时更给予了汉军很大方便,使得处在这一侧的震震军团能够势如破竹地推向中心地带!
震震看到敌军现状后,知道只要能够迅速拿下对方的武器存放地,结束整个战役的头功便能牢牢地攥到自己手里,所以马上喝令队伍率先攻取那个地点,但是作为非军的头领早也清醒地意识到这种危险,所以他亲率着自己的亲兵队奋力前冲去阻挡对方的冲击,试图拼尽全力将两军阻隔开来。一时间因双方的用意截然相反,使得处在这条战线上的嘶杀也倍加惨烈!
特特遥望震震那里的战况转向雄雄说道:“你看要不要对岸的富富趁着没有放水前去夹击敌军?这样即能缓解震震面临地压力,又可加快整个战役的进程!”
雄雄一边缓缓地摇着头;一边说道:“如果我们这时派富富出击,等到他的队伍从河道中爬上对岸时必会遭受重创,而且等到稍后放水时也会让那些族人倍加危险,所以我们万万不可轻动此念!”口中说着这话时,雄雄突然双眉一展,似下了很大决心道:“弩弓队由西向东前出,利用箭雨推进打散去抢武器的敌群!”随着雄雄这声令下,奔上前去的弩弓队追随着火箭的指引,立将倾泻地箭雨撒向蜂拥地敌群!
震震看到雄雄如此作法,知道是首领不想在自己得手前先折损大批队伍,所以也马上改变战略,喝令据守在东侧队伍的开始突进!
这样一来,除去北面的旧河道那侧尚没有发起攻击外,非族的队伍已经面临着三面围困,就在他们妄想穿过河道借此阻挡汉军攻击时,早有预见的雄雄已经下令河流归道,负责在那里的两队汉兵得到命令后,将刚刚放入绞盘的粗索拼力一紧,就听“噶噶噶”一阵短暂地声响过后,水中立起地木闸生生将流向新道的河水逼回到已经全无阻挡的旧道当中!
富富听到绞盘声响时,便已命令属下拉起埋在淤泥下的拦网,这样当不顾急流汹涌地非兵跳入里面后,正好被截到其中,手持长钩的战士们借着火光看得真切,几人用力便可将一人拽到对岸,不得对方喘上一口气时,便有人抹肩头、拢二背,捆个实实在在!另有长弩阻击,迫使对方大批的敌军再也无法靠近岸边!
非军头领看到身边的敌军源源不断地冲到身前,尽管自己的队伍奋力拼杀,但身边能够拿到兵器的属下仍是少得可怜,他心知此役再无胜算,正当想号令族人死战到底的时候,突然就听一个浑厚地声音由远传来:“非族众人听真,我雄雄知道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热血男儿,所以我也不想对你们这些赤手空拳的人赶尽杀绝,我现在有个提议,只要你们站原地不动,我会让队伍就此停手,然后我们通过商议解决争端!为示诚意,我可先让自己的队伍退开,但是只要你们稍有动作,这个提议便作废谈!”随着雄雄这话喊出后,果然就见与其相接的汉兵后退了三步,从这整齐如一的动作上,便叫非军上下深知对方的训练有素绝非自己可比!
非军头领听到这话有心不从,但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话一脱口,那么对方攻势如潮的队伍仍将源源涌来,转而一想自己正好可以借着个机会喘口气,不妨且先听听敌人想要做些什么再作打算!
纵马而来的雄雄很快便到了这里,他翻身下得坐骑后没有丝毫停留便向对方走去,口中说道:“我是汉族首领雄雄,你们哪一位是带队头领站出来说话!”数千敌军万没有想到对方作为一族之长,竟敢如此冒险孤身上前,所以大为惊讶之下反倒面面相觑起来!
带队的头领自然不肯在这时示弱,便也跨前一步说道:“我,我是带队的头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你想如何解决眼下的争端?”
雄雄一边仍旧向前走去;一边在问道:“那么你想怎么解决呢?”
“站住!你不要再往前走!”
雄雄听到这话笑了一下,便站在原地说道:“你的身后有数千下属,而我只是孤身一人前来,如果你连这都怕,我们还怎么谈?”那人听到这话不由一愣,正当他想答话之时,雄雄接着说道:“你们前来不过是想改变河流的走向,现在它已重归旧道,所以这件事情已经了结,不过因你我双方拼杀已久,不说你们既饿且乏,只说这遍地伤员再有拖延便会性命不保,所以我愿意在为你们提供食物的同时去救治他们,但为防止双方发生误会,你们的人既不能靠近上来抬架伤员的汉兵,又不可去抓取武器显示敌对,否则将会使我们双方再次陷入混战!”
谁会想到战场上的敌手竟能提出这样的条件?所以非族的这个头领听到雄雄把话讲完便连声冷笑道:“你以为我们都是不经世事的小孩?谁会相信你的满嘴谎言!”
雄雄听完他的话不由一笑,说道:“我骗你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那头领身边的一个小头目抢先答道:“你定是害怕同我们拼战到底折损队伍,所以才想利用提供食物的机会把我们趁机毒死!”
“对!”非族众人听到这话立刻齐声附和道。
雄雄不急不忙地说道:“如果你们害怕我下毒,那么可由你们在肉食中任取几块让我先吃,以我的性命来验证其中可会有毒。你看怎样?”众人听到雄雄肯这样去做,一时间不由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雄雄看到对方头领已经颇为意动,当下说道:“你我都是带兵之人,手中更掌握着无数下属的性命,你不去考虑他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