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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放过那扇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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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还是靠自己的暗卫看家比较靠谱,打发了那三个人。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东方不败和祁钰轻装简行;直奔嵩山少林寺而去。

鉴于此行比较凶险,他们并没有带上曲非烟。一路上昼夜兼程,终于在七月十三的时候赶到了少室山脚下,没有错过那个除魔卫道大会。

少林寺坐落在少室山的五乳峰下,周围竹林蓊郁,环境甚是清幽。作为佛教禅宗祖庭,佛学文化传播地的执牛耳者,少林寺的确是有它的独到之处。单是那些古刹就营造出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东方不败和祁钰行至五乳峰,并未见到日月神教惯常用的引路标记。

东方不败干脆扬手发了一个信号弹。他作为日月神教的不败教主,可不知道隐匿行踪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要告诉那些等着拿任盈盈开刀的人,他东方不败回来了。

信号弹升上高空,化作一轮火红的太阳,刺得人眼睛发痛。虽是白日,那烟火发出的光彩仍是十分耀眼,完全没有被日光遮蔽。

焰火一出,不过半刻,杨莲亭就带着童百熊和桑三娘等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教主。”几个人异口同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不用行礼了。”东方不败摆摆手,“杨总管,只是几日不见,你就把我神教的圣姑弄丢了?”

“属下……”杨莲亭顿时黯淡了神情,“是属下的错,待到救得圣姑出来,属下甘心领受教主责罚。”

“说你呆你还非得在本座眼前显摆显摆是吗?”东方不败颇为恨铁不成钢,“本座说是你弄丢的你就认得这么干脆?你还喊盈盈圣姑?本座要是盈盈,就打爆你这呆子的头。”

“好啦,小柏,杨总管就是这种谨言慎行的性子,你没把盈盈许配给他,他就要恪守礼仪。”祁钰拉了拉东方不败,跟杨莲亭使了个眼色。

“杨总管倒是说说,为什么盈盈会独自跑去洛阳看牡丹啊?”祁钰给了杨莲亭一个台阶。

“这……”杨莲亭什么都还没说,就红了脸。

“属下……属下……属……”

“你再说‘属下’就给我滚回黑木崖。”东方不败“啪”地拍了一下杨莲亭的脑袋,把那个“下”字拍了回去。

“属……呃,我,我那天晚上情不自已,亲……亲了圣姑一下。”杨莲亭说完,就忐忑地看向东方不败,大有“你就是一掌拍死我我也认了,是我不对”的意思。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亲到脸上了。”祁钰也开始恨铁不成钢起来,“既然亲了就负起责任,把盈盈救回来就成亲。”

“家务事回家再说,都戳在少林寺外面干什么?知道的明白你们是来迎接我,不知道的还以为神教在挑衅少林寺呢。”东方不败看着众人身后,道。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不必介怀,少林寺能迎来东方施主,已经是蓬荜生辉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本座倒是不知道方证大师也和那些宵小之辈一样,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大师把我教圣姑扣着,是何道理?”方证和东方不败客气,东方不败却不吃那一套。

“敝寺挽留贵教圣姑,一是应盟主左冷禅的要求,二是希望借由这个机会,解决武林之中的一段恩怨,并没有什么恶意。”方证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态度。

真是个老狐狸,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天花乱坠。

祁钰撇撇嘴,道:“既然大师如此仁义为怀,何不把盈盈放出来,留我教教主和左盟主在贵寺中促膝长谈?”

“这个……有圣姑相陪岂不是更好?”方证丝毫不为所动。

所以方证大师你突然冒出来是为了什么,秀存在感吗?还是对东方教主倾慕已久,忍不住心中悸动?祁钰实在不想和方证玩“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的文字游戏了,干脆揽了东方不败的腰,向后挥了挥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吧,明天见啊大师。”

“……”方证闭紧了嘴巴。有碍风化什么的,还是不要说了吧?他还没有探清东方不败的虚实,不能轻举妄动。

日月神教的一行人跟着东方不败回到了临时驻地。

东方不败留下杨莲亭,问明了杨莲亭的各项部署。

“祁钰刚刚说,要本座把盈盈许给你,你怎么看?”

“属下……呃,我愿意娶圣……盈盈为妻,若是此番行动失败了,只愿和她埋骨同塚。”杨莲亭答道。

“你这是咒本座失手吗?”东方不败微微扬起了嘴角。或许为了一个女人再无生趣是很被人瞧不起的,但是在东方不败眼里,这却是极为可贵的。就算男人志在四方,如何不能为了心爱之人偏安一隅?杨莲亭有这份心,他也就放心了。

“不,属下只是设想了最坏的可能。”这次杨莲亭答得倒是顺溜,“少林寺是敌方的地盘,我们已失了地利,白道人手众多,神教中虽然各个都是高手,但好汉架不住人多啊。何况盈盈在他们手上,他们若是挟持了盈盈提出种种无理要求,那可如何是好?别的不说,单以盈盈的性格,只怕就忍受不了。”

“我猜他现在正在少林寺的正殿里大骂方证是秃驴呢。”祁钰想到披着任盈盈壳子的某个少年,不由得挂上了笑容,“盈盈的性子,不会吃亏的。若她心中有你,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我……其实不清楚她对我的态度。”和祁钰说话的时候,杨莲亭就放松多了,“她总是躲着我。”

因为他是男的,不想承认自己被你掰弯了,不想被你压,不想生孩子……祁钰想到这里,不禁为任盈盈默哀了一下。这娃不容易啊,他为了杨莲亭付出了多少啊这是……

“盈盈好面子,还总有些怪怪的想法,”东方不败道,“她躲着你说不定是她害羞的表现,与其现在纠结,不如等到救出她来,你亲自去问。”

“是,教主。”杨莲亭应了一声,退下了。

“小柏,你有什么想法?”祁钰坐到东方不败旁边,问道。

“左冷禅和方证,你选哪个?”东方不败拉住祁钰的手,摩挲了两下祁钰的手指,“我们双修了这么久,你的功力也稳定下来了,应该能应付其中一个,给我点时间解决了另一个就过去帮你。这两个人太过棘手,我不能交给旁人,不然就是无谓的牺牲。”

“那我选左冷禅吧。”祁钰觉得对付方证的安全系数更高一些,而且他记得原著中曾写道,方证赞扬过东方不败,说他自己也敌不过东方不败来着。左冷禅练了那劳什子假剑谱,不知道剑路和武功诡谲到了什么样子,他不想让东方不败冒险。

“嗯。”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异议。先几招宰了方证再立刻去帮祁钰对付左冷禅这个选择,比起和左冷禅缠斗不休让祁钰自己对付方证,显然强多了。

“然后让童大哥夫夫去对付莫大,其余的人各自去对付五岳剑派的其他好手,杨莲亭趁乱去救任盈盈。”

“其实你可以直接去救盈盈的。”

“你猜不出我为什么这么做吗?”东方不败眼角微挑,妩媚天成。

“我猜,你是想让杨莲亭好好表现,和盈盈患难见真情,同时趁机铲除大部分白道人士?”

“对,我必须在这一战里除掉所有不利于神教的人,并让杨莲亭立下不错的功绩。”

“难道……你想退位?”祁钰有些讶异。

“嗯。”东方不败稍稍歪了身子,倚在祁钰的肩膀上,道,“我总是跟着你来来去去,也管不好教中事务,杨莲亭虽然武艺不够高强,贵在心思缜密,又有盈盈在旁边把持着,是最适合接任教主之位的人选。”

“你舍得吗?付出了这么多得来的教主之位,就这样让给了别人?”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付出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得到一个教主的虚名,而是为了得到把一切踩在脚下的实力,为了得到你。若不是担心盈盈和非非的未来,想让她们有个安身立命之所,我为何还要去管神教的兴衰?”东方不败说的很是淡然,然而“为了得到你”这五个字就像是一把小锤子敲打在祁钰的心上,字字千钧。

他和东方不败能走到今日,实属不易,若是了结了这段旧事后去四处游历一番,倒也不错。

79少林寺的门~~3

第二日就是七月十四;杨莲亭给少林寺送了拜帖;引领着日月神教的一行人到了达摩洞外。据他调查,任盈盈就被关在这里。

那些扫地的小僧们看到日月神教一众人等进了门就直奔寺后禁地;也不敢阻拦,只是一个传一个地通报给了方丈。

彼时方丈方证大师正拿着杨莲亭递上来的拜帖和左冷禅等五岳剑派的白道人士说话;听得弟子传讯;急忙赶到了达摩洞。

左冷禅虽然早先派了很多弟子把守在洞外;以防有人妄图营救任盈盈,但那时他没有料到东方不败会回来;如果他想到了东方不败¨wén rén shū wū¨能够神秘消失后还能回来的话,也许就会亲自把守到洞外了。

在他眼里;东方不败已经成了他称霸天下的唯一障碍。

那时他亲眼见得东方不败被一阵红光笼罩,接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着林平之也消失不见了。那个时候,他还惊疑不定了好一阵子,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

无论从长相、功力还是形式做派来看,那东方不败都和话本中说得妖怪差不多啊,容貌出众,天资过人,行踪飘忽不定,时而引起各种不可解释的天象变化,条条都中啊。东方不败一定是隐居山林的老妖精,作恶太多被天神收走了。左冷禅自我安慰,在心中默默作了认定。

人们在遇到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时,总要编造一个原因来使自己心安,虽然编造出的最初版本会离事实很远,但经过几代人的口耳相传、考究分析,那个原因会越来越接近于真相。

左冷禅的这个猜测显然是最初版本,还是一个富有浪漫气息的最初版本。你想啊,修行多年的妖精和圆滑腹黑的董事长,多么不可思议的缘分啊……咳,当然了,我们不能顺着左冷禅的思路去脑补。

总之,左冷禅敢明目张胆地拿任盈盈开刀,就是因为他已经默认了东方不败不会再次出现了,他已经再无敌手了。如今东方不败又突然冒出来,这让他很不爽。

“左盟主,月前一别,别来无恙啊。”

白道人士一行人匆匆赶到达摩洞外,就看到了站在洞口的东方不败。他一个人一袭红衣站在那里,顷刻间就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光彩。连五岳剑派的自己人都不由得叹服那神采。

白道大侠们不由得怨念,怎么邪魔外道一个个都有一副好皮囊呢?且不说东方不败,单看他旁边那个,虽然头发短得好像刚刚还俗的小僧,但那气度从一站一坐之间就能显现出来;再看那前些日子见过的杨总管,也是温文尔雅,仪表堂堂,颇有斯文秀才的儒雅气。

对比他们自己这边,如果见到了美女,那肯定是尼姑无误。盟主是个挺着肚子的草包,剩下的掌门一个是中年的老尼姑,一个是猥琐的小老头,一个是腌臜的道士,好不容易有个能看得过眼的,偏偏练了紫霞神功,每次和别人打架整个人都变得紫漆漆的,好像便秘了好几天正在努力解决问题一样……

每天都对着这样的长相,吃饭都没有胃口了啊,长此以往,必然会导致修为下降,审美神经坏死,将来娶的媳妇就算长相普通也会觉得美若天仙……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剧啊。

“本尊一切尚好,倒是不知东方教主近来如何,听说东方教主一直不在教中,本尊颇为贵教的未来忧心啊。”左冷禅一挺肚子,想表现得霸气一些,但是他那绿豆眼和塌鼻子只能让人觉得,他是一夜暴富的土财主。

“神教弟子人人皆可独当一面,就算本座不在,神教照样日日太平。左盟主与其担心这些,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小徒说过的话,不知道左盟主还记不记得。”

“……”左冷禅一时哑声。他怎么会不记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看来左盟主已经照做了?左盟主可真是令本座感动,你如此相信小徒,他日本座一定让小徒把正确的《辟邪剑谱》送到府上,也不枉左盟主自……”东方不败的“宫”字还未出口,左冷禅就扑了过来,他壮硕的身子移动得极快,就像是一枚加了过量火药的炮弹,“嗖”的一下就到了东方不败眼前。

祁钰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拧身窜到东方不败和左冷禅之间,默运吸星大法,将手往左冷禅身上一搭,缠住了左冷禅。东方不败趁机移到了方证眼前,随手就是三枚“品”字排列的绣花针。日月神教的各个高手也全都出动,各自缠上了早就分派好的敌人,功力较低的就死死看住洞口,给神教众人掠阵。

东方不败用绣花针左挑右拨,走的是阴柔的路子,方证自幼在寺中长大,潜心佛法,至今仍是童子之身,阳刚之气溢之于表,走的是阳刚的路子。一刚一柔碰到一起,饶是东方不败武功高强,也要缠斗片刻。

却说祁钰缠上了左冷禅,上手吸入左冷禅的内力时就觉得不妙。左冷禅的内息十分庞杂,不知道那个错乱的《辟邪剑谱》是怎么运作的,竟让左冷禅的内息不纯,混杂在一起又能霸道无匹。祁钰一边运用吸星大法,一边躲闪着左冷禅的招式。

两个人距离极近,左冷禅无法使用剑法,干脆拿出了看家本领,用苦练了十几年的寒冰神掌招呼祁钰,掌风扫过之处,空气中的水汽都化作了细细的霰。

祁钰一时凛然,这样的一掌任我行都抵不过,别说他这个浸淫吸星大法不过半载的毛头小子了,而且吸入体内的内力就像仍带着左冷禅的意志一样,在身体中左突右窜,让他十分吃不消。

既然顺着来不行,那就反过去。祁钰一拧手腕,手中劲力变作十分,用尽全力将体内所有的功力一股脑像左冷禅灌了过去。祁钰体内的内力通过和东方不败的无数次双修,已变得十分精纯,虽然刚刚混入了一些左冷禅的内力,却也分毫无碍。

左冷禅一下就被这股内力的洪流顶撞懵了,回过神来不由得惊惧,不管不顾,抬手便是一掌。祁钰此时全心施展吸星大法,哪还有余力分|身旁顾?虽然竭力去躲了,仍是让这一掌拍上了肩头。祁钰只觉喉头一甜,咬牙忍住了,仍是向左冷禅输送内功。只见左冷禅就像是皮球一样,一点一点鼓胀了起来,抬起的第二掌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祁钰了。

祁钰被左冷禅拍了一掌,只觉得身上无一处不冷,偷眼去看东方不败。他们两个体内有蛊相连,他的还是主命蛊,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东方不败只怕更是不好过。果然,东方不败动作稍稍迟缓了些,打斗之中竟然不时看向祁钰。四目相对之间,东方不败眼中的焦急和惊怒毫无遗漏地传到了祁钰眼里。

祁钰不由得后悔,好不容易自己争强好胜一回,结果忘记子母金蛊的事情,不但赢得不洒脱,还要拖累东方不败了。

他想着这些,手上内功输送的速度却是只增不减,只听得“嘭”的一声,那左冷禅竟然像是被撑爆的气球那样变作了尸块,溅了满地。左冷禅的头骨碌碌滚到恒山派那边,正巧到了仪琳脚下,直把仪琳吓得惊叫一声,花容失色。

祁钰丢掉手中的那截断臂,“哇”地吐出一口血来,顿觉没了精神,委顿在地。

东方不败瞥眼看到祁钰的样子,下手更加狠辣,逼得方证无法,只得高声道:“东方施主,你在这里耽搁,就不拍贵教圣姑有什么差池吗?达摩洞中,老衲可是布置了十八罗汉阵的!”

“老秃驴,本座先前还高看你一眼,怎料你也是那虚伪狡诈之辈,既然你敢把你那十八罗汉放进去,就别怪本座今日血洗少林。”东方不败说着,一面和方证拆招,手上的绣花针已经满天满地地撒了出去,所到之处,正道人士纷纷闪避,那些躲闪不及的,立刻哀叫连连,中针倒下,一时之间,佛门清净之地变作了尸横遍野的修罗场。

“东方施主,你何苦再造杀孽!你再如此胡为下去,必遭天谴!想你男男之间苟行龙阳之事已是大大的悖天逆伦,如今又开杀戒,你是想让那位公子死后直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吗?”方证招式越打越乱,最终左支右拙不敌,开始言语攻击。

“他就是和我去地狱,也好过和你们这些虚伪狡诈的小人呆在极乐之地。我东方不败看上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就不劳秃驴你操心了。”他说着,“咔擦”扭断了方证的脖子。

至此,正教中的三大高手已去其二。冲虚道人远在武当,很久不问世事,留下也是无妨。

80番外·惑

怎么还没回来?

林平之在被子里翻了个身;用手捂住了肚子。虽然他还是有点头晕,用李慕白的话说就是有点发烧,但是当前占据了他全部思维的是他咕噜噜叫嚣着的肚子。

他就知道不能信任那个男人。要不是不想妨碍师父师娘,他才不会和那个男人回来。看那个男人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果然是不想照顾他的吧?

他想着;外边就传来了开门的声响。

接着;自己屋子的灯被打开。太过明亮的光线晃了他的眼睛。

一只大手伸过来在他额上摸了摸;然后他听到了那个男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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