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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师不在服务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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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痛啊……”封河揉着胸部站起来,“果然还是不行啊……”

“不会使用咒术的妖师就是废物。”风澜很直白的开口,“论体力,妖师永远是劣势。”

“我明白啊……你不用说的这么明显啦。”

黄鼠狼的整个身躯已经脱离金佛,四脚张开做好进攻姿势,红色的眼紧紧地盯准封河,张开的嘴里流出粘稠的涎液。

风澜站在封河面前。这样的普通中阶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挑战,但至少可以填饱肚子。

“上吧!澜!”封河发出命令,“用你的腹肌夹死它!”

刚刚做好准备的风澜全身一抽。然后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忍着青筋闭上眼,漫不经心的往封河头上再揍一拳。

“真是不肖啊……”封河再次捂头。虽然没有用力,但是这个力度对于人类来说还是超级痛的啊。

“嘶嗷——”黄鼠狼扑向封河,风澜向前一个冲刺,挥出右手,手腕上的银圈变形化为他手里的大镰——

仅仅是毫不费力的将巨大的镰刀挥出大半圆的弧度,那妖精腹部就拦腰斩断,两截躯体落在地上还在抽搐。

第一次使用武器,杀伤力确实巨大。

长镰的变化全靠意念,风澜右手的武器瞬间化为银光,重新汇入右手手腕成为银圈。

“我要进食了。”风澜化身为犬妖原型。

“祝你吃的愉快~”封河拉着目瞪口呆的陆三申走出大堂。

“这也太恐怖了啊……”陆三申忍不住回头看犬妖撕裂黄鼠狼的胸口扯出心脏吞食。饲养了这样残暴的妖将……

“既然天性如此,那么就顺应他吧。”封河应道,“话说……这里是有什么事?”

“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就把它干掉了啊。”陆三申叹气。

那只黄鼠狼寄居在佛像里以吞食人类的精气为生,前来拜佛的旅客离开后均大病不起,因此该寺庙临近倒闭。

“金佛能够镇邪才对,竟然还成为妖精的寄居场所。”陆三申笑起来,“大概是那家伙喜欢金色吧。”

“其实佛像没有任何镇邪的作用啊,”她轻声说道,“用物质的欲望打造出来的佛,让充满欲望的妖精居住,是最好不过的。”

=

“直接干掉了啊,那就省了很多麻烦。”颜松从抽屉里抽出一叠毛爷爷,向上次那样,交给封河,“这是阿三两个月的工资。不是很多,请收下。”

陆三申更加幽怨的看着封河。

在背地里支付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工资提前支付出去啊……

为什么这个女孩子每次和他站一起就不会有好事……

@文@“阿三你要说什么?”颜松微笑。

@人@“啊,没什么。”陆三申嘿嘿笑两声。

@书@“不用担心啊。你的每个月的工资只是个计算单位。”

@屋@原来没有被克扣工资啊……他松口气——

但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工资当单位啊!很好计算吗!不见得很好计算吧!你给队长们下发工资的时候会说【你这个月的工资是阿三六个月的工资请审查】吗!

“这次好像真的……有点多。”封河拿着四千元,“你们还有利润吗?”

“利润当然有,寺庙给我支付了五万。”颜松毫不忌讳的把账说出来了, “这是你的提成,你要是加入我们的话,每个月还有基本工资,就是一个单位的阿三一个月的工资。”

——为什么又扯到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了啊!

“阿三闭脑。”颜松瞥了一眼陆三申。

“我什么都没说啊!”

“等你说出来就来不及了。”

“……”

封河还是把钱放在颜松办公桌上,“毕竟这么多……我拿着很不安全啊……你可以给我保管吗?”

“你相信我?”

“当然啦~”

“嗯,那么存放在我这里。”颜松把手按在封河头上,“嗯?有谁揍你了吗?”

“……没有啦。”啊啊风澜,被你揍出包了啊。

颜松 不见过往(三)

音阵在执习组已经极其受欢迎,他如今的技能只剩下卖萌,但是卖萌明显比声波更有杀伤力。叀頙殩晓

颜松把他送给了沈经,有人会听到沈经对着音阵说话。音阵是不会说话的,但就因为这样,才会很认真的倾听——尽管听不懂,但他也很认真的听着。

过了两天封河去看望音阵,那家伙在白天有些闲闷的打着瞌睡,听见封河的声音就立刻惊醒,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间扑在封河怀里。

音阵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封河,因此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创造者。

“音阵喜欢这里吗?”

点头,没有声音。蓝色的眼睛欢快的望着她。

封河觉得哪怕音阵能发出任何一种声音也好啊,这样就能更加明显的察觉到他的情绪了吧……

“你等着啊,我一定会让你再发出声音的。”封河踮起脚,双手摸着音阵的脸。

音阵咧开嘴露出微笑。

林蒲菖从后面一把搂住音阵的腰:“小鸟,今晚陪我睡哦~”女人的脸贴在音阵的侧脸上,音阵没有挣扎,很迷茫的张开嘴。

“让姐姐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雄性啊,是雄性的话你每晚都陪着阿经可不好啊~”

封河笑起来,“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太多啊,音阵就是男生啦。”

女人松开手,音阵就绕道封河背后,搂住封河的脖子。

“今天你们这里很混乱啊。”封河叹道。

今天早上于轻莲就告诉她一大清早的组长就失踪了,以至于阿经要接替颜松手头的全部工作。

“是啊,组长执意要失踪的话谁都找不到他啊,”林蒲菖完全不担心的耸肩,“每年都会有这么几天让他狂躁啦,所以我们也不会去过问,阿松打起人来比阿经还要狠啊。”

“诶?”到底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被颜松打过?“你们组长……还真是……奇葩啊。”

“各种奇葩的集大成者。”林蒲菖本来是开玩笑的笑着,但之后无奈的捂头,“但还是要在晚上把他找回来……虽然不担心他的危险啦,但他会让别人陷入危险啊……”

“啊,他晚上还会变身什么的吗?”

“他去年就直接喝醉了在大街上过夜,让半夜开车的司机吓了个半死啊……”

“啊咧,他是哪里的中枢神经遭到破坏了吧?”话说这样有危险的还是颜松本人啊。

“如果你也能帮忙找找那就最好了。”林蒲菖充满期待的双手贴合。

“恩啊。”其实于轻莲就是这么拜托她的,所以她在这个时间来看望一下音阵。

这几日来她一直在记忆妖师的咒语,但是她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间。要作为妖师,记忆咒语必须从孩童时候开始,这样的过度记忆才可以最鲜明的印记在灵魂深处。所以如今不管她如何卖力的背诵,复杂艰涩的咒语依然在脑海里一片混沌。

玄镜总是默默的看着她。他真的很想开口说【放弃吧】,但是终究没能说出口。

而风澜,只觉得人类要驯服妖精真是麻烦而已。

晚饭过后第一支部队长秦君言聚集上层人员,封河打着哈欠也在里面。自己已经向母亲请过假要去同学家完,所以顺便参与一下执习组的神奇事态。

交代完后每一个支部都带领人员分散寻找,只有封河搂着音阵依旧在打哈欠。

“玄,你知道怎么追踪吗?”她开口问身边的空气。空气中出现人影,玄镜俯下身应道,“只需要被追踪者的毛发或者指甲。”

毛发的话……她去开颜松的房间,床单什么一干二净,可能颜松有洁癖。她忽然【啊】了一声冲进了沈经的房间,扑上床用手到处摸着——摸出了五根白色的长发丝。

“就这些了。”封河把发丝交给玄镜。

玄镜随意的用手拨了拨,挑出三根:“这是音阵的。”

“……”

他把另外两根搅在手指上,点头,“这个属于人类。”

“……”阿经,你的床到底是多么受欢迎啊……为你的床深深的感到忧虑啊……

她把发丝绕起来放在纸片里,用剪刀裁剪成人形,放在唇间用嘴抿住,轻柔的吹一口气——纸片被吹出去,悬在半空中。

“追踪。”她开口。

纸片小人扭动了四肢,迅速的往窗户外飞去。

“啊喂,等等啊。”她还是走正门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再冲入颜松的房间拿了一件重要物品。

纸片小人贴着地面飞行。她跟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看见纸片有异样的动静。这么说阿松是走的很远了,他一定是执意不让执习组找到他。“玄,你带上我吧。”她说道。

玄镜点头,抱起封河。“疾。”她下达命令。纸片向高空飞扬,玄镜一个纵身飞行在半空追上去。

速度很快,她只觉得两遍掠过风声,四周的景物已经向后拉成细线。十分钟后玄镜落下,封河跳到地面上,看着另一个繁华的都市——已经是另一个城市了吗?

纸片水平的飞行,缓缓的插入一个门缝。封河抬头,这是很普通的一个小酒吧,埋没在繁华都市的阴暗角落。她推开门,铃铛【叮】的一声响,她将头探进去,里面灯光昏暗,人却有不少。

音响放着激情的快节奏歌曲,里面的装饰混乱无质。没有人在意这个未成年人进来,她张望四周找纸片,一边把几个大叔们推开。一个男人坐在吧台边,人形的纸片附着在他背上,纸质双臂抖动两下吸引封河注意。

封河把右手食指点在纸片上,纸片迅速失去灵力,落在地上被人踩踏。

男人感觉到了有人的手指点着他。转过头,有些疲惫的眼睛望着她,迟钝了很久后终于开口:“怎么找到我的。”

他带着帽子,穿着一件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白色外套,在喧嚣的环境里显得十分素洁。

“你跑的这么远就是为了喝酒?”封河微笑,“那他们真是永远都找不到你了。”

“呵。”只是笑一声,他的声音沙哑,在将一杯酒的杯底部分喝尽。过了十多秒,才说道,“让我一个人过一晚就好了,我没事。”

他面前有三四个空杯,但是他已经喝的完全不止这些。看得出他的酒量很好,但是这并不像是随便的啤酒……

“那……我来陪你一晚上?”她拖过来一把椅子,那个刚要把屁股按下去的大叔滚到了地上。

“喂!小鬼!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在地上的大叔一把拎起封河的后领,“你这小丫头片子找死!”

颜松站起来,他比肥胖的大叔高,一掌甩过去揪住大叔的头发:“我喝酒了,别惹我。”

“你也找死是吧!”大叔丢开封河,甩开颜松的手,做好准备刚要一拳头挥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颜松握住右手胳膊。

颜松右抬腿,膝盖击在对方腹部,在对方将酒水吐出来之前他在一个侧身把大叔甩出去——笨重的男人后背击在桌角上。

“这种不干净的地方,我也就勉强来一次。”颜松再意志昏沉的坐下,右手手肘支在桌面上缓了两口气。

封河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再把椅子拖到颜松身边坐下。“放心啦,我没把别人带过来,不要喝太多酒啊,什么事就给我说啊……”

“你不该来这么肮脏的地方。”

封河伸手摘掉他的帽子,颜松的白色长发垂下来,系着头发的头绳已经松垮。

周围的人一阵吸气声,不少拿出手机抓拍。

“不要闹。”颜松轻声的责怪一句,取回帽子重新戴上,拉低帽檐,但没有把头发挽起来。

“你也很在意你的形象是不是?”

颜松笑一声,没有任何情绪的,很平静。

“呐,我给你带东西来了。”封河从怀里抽出一个重物,用报纸包着,很故意的把报纸撕碎发出杂乱响声后,封河把里面的相框放在吧台上,照片正对着颜松。“是因为这个是不是?”

照片上是他,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颜松很轻屑的看着封河,“你想让我忘记?”

“我怎么能让你忘记呢,是你自己不愿意忘记。”封河看着他疲惫的眼睛,“你会很认真的工作,将精力全部转移在工作——你已经要忘记她们了是不是?只是你不甘心忘记,所以要在这个时候用照片,一遍遍回忆起她们,再让她们重新进入你的记忆——”

颜松微笑,点头:“你真是一点也没有小孩的天真……我确实快忘记了,但是我不甘心就这么忘记。”

“那么……你有什么要做的吗?既然不愿意忘记,你一定是有什么愿望吧?”

“愿望……”他的眼眯起来,几乎闭上,“愿望这种事啊……那起爆炸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意外……是他们在牺牲局部利益保全最大的利益……但是……他们毁灭了我的所有啊……所以……”

颜松哽咽,但依旧很平静的,缓了两口气后继续说道:“所以……我背叛了……我现在该干什么……杀了他们吗……可是这样……我又在干什么,是谁的过错……”

“阿松。”封河搂住他的腰。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已经确认一件事——

他的妻子与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他现在孤身一人。

“喂喂我们还在找你啊。”封河笑道。她已经很难笑出来了。她把照片再推的近一点,“呐,阿松,你看看啊……这里不止有他们啊……”

颜松 不见过往(四)

颜松一手甩开了相框。叀頙殩晓相框飞出去摔在地上,玻璃碎裂。

“喂,阿松,这样太随便了啊。”封河跳下椅子去拣,看上去照片应该完好无损。

在她捡起照片之前一只脚踏上照片——

“喂喂!”封河很生气的一脚踢在这只不识相的腿上,抬起头一看——“啊,阿经啊……”

沈经踩住照片,俯头看着封河。

“那个……阿经,你好像……不小心的……踩在了什么不该踩的地方……”

果断回答三个字:“我知道。”

——阿经,出门前果然忘记吃药了吧……

“啊不,你真的不小心踩在了什么很重要东西上……”

一个字:“嗯。”

——阿经,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见沈经已经无药可救,她就转换到次要的话题。

“跟着你。”

“哎?”

“我知道你找得到。”沈经挪开脚向颜松走过去。

——关键是,你是怎么追赶上玄镜的速度的?

封河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照片。相框本来还有修复的可能,但是直接被阿经一脚踩烂了。不过幸好照片并没有多大破损。她小心的把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吹了吹灰尘放入怀里。

沈经在颜松耳边说了几句,颜松一掌推在沈经胸口示意他滚开。沈经终于有些愤怒的揪住颜松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颜松再是一掌推开他,然后步履不稳的向外走去。

“啊,阿松……”封河也追上去,跑出门外看见颜松扶着墙一阵干呕。

好像把喝下去的吐出不少。

看来去年睡在街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回家了阿松。”封河拉了拉颜松的衣袖。她好像忽然明白些什么了,紧紧的扯着衣袖晃着,作出不高兴的语气:“回家了回家了,还不回家吗?”

颜松睁大眼看着封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这好像是……

“好,回家……”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拉起封河的手,往灯光笼罩的街上走去。

回家了,女儿……

“以后还喝酒吗?”封河仰头问他。

“当然要。男人不喝酒怎么行……”他微笑。

沈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封河把颜松拉进去。

行驶了一个小时才到达清水苑。封河没再说话,因为颜松已经睡了,看样子醉的不轻啊。

沈经把颜松抱回房间,给他脱掉衣服和裤子。“嗯?”他回头,看见封河还站在门边。“很晚了,你去睡。”

“我可以和阿松呆一晚吗?”她侧头。

“是么,随便你。”沈经并不知道男女共处一室是很禁忌的事,把颜松扔在床上后就走出去,关上门。追赶那个飞行的妖将让他耗尽了体力,他没想太多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阿松,你醒着吗?组长?”封河趴在床上。

“醒着。”闭着眼的人轻声回复。

“你可真是乱来啊……”封河脱下外套,往床上滚了一圈,“需要抱我吗?”

“不用。”

“那你不介意我——啊,喂——”

颜松扯住封河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翻个身跨出左腿将封河压在身下。

“阿松啊,你好像真的……醉了啊……”她很无措,想要挣扎但是完全被压制。“阿松?你还好吗……”

颜松的手脱下了她的裤子,她被压在身下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对方发热的皮肤与她摩擦着,还有浓重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发出微弱的叫声,这更加促进了男人的欲望——她的衣服被撩起,一双手抚摸着她的胸部。虽然她承认自己发育的很不好,但是……还是被挤压的很痛啊……

“阿松……”她开始不安的挪动身体,但是似乎无路可逃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她从没感受过。

颜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身下娇小的身体的挣扎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已经十几年没有沾过女人,现在……他沉浸在妻子还依偎在他身边的时候——

他进入了下面的身体。

封河虽然觉得胀痛,但是没有喊叫,只是大口呼吸着,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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