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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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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也不劝,这玩意儿也很是费钱,少爷以后不再浪费银钱在这上面,他高兴的很,剩下的半罐也欣然留下,自个儿用。

穿戴完毕走到厅堂用早餐,一日三餐由李叔掌勺,小宝打下手,就三人吃,所以菜式简单,早饭多是粥配上腌菜,或是煮上大碗面条卧上一个荷包蛋,冯渊对外表很是看重,吃食上面能果腹就行,是以李叔那种烂厨艺也能当上冯家的掌勺人。

腌菜是李叔自己琢磨着腌制的,菜是佃农逢年过节孝敬的,成本相当低,就费了好些盐,一口菜得喝上几口粥才行。

一日三餐难见荤腥,偶尔去河里钓了条大鱼回来也被李叔糟蹋了,吃上一口一嘴的土腥味,冯渊自此就闻不得鱼腥味,再也不吃鱼了。

过年过节杀猪宰羊的,好歹能吃上一口肉了,猪肉被李叔炖的满口荤腥,羊肉一股子膻味,冯渊也不肯再吃。

这猪羊鱼都吃不得了,好歹还有牛和鸡,也不算太惨,可鸡是用来下蛋的,冯渊隔三差五一个荷包蛋可就指着那些鸡了,可杀不得,牛是佃农耕田用的,谁舍得杀,所以冯渊改吃素了,对肉也没有念想,就成了现在风吹就倒,走起路来腰若扶柳的倒霉样。

偏又喜欢穿红戴绿、涂脂抹粉,这个时代男子也爱美,冯渊这般做也是赶新潮,只是过犹不及,弄巧成拙。

又因为从前被逼着日夜读书,视力变差,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得了近视,瞧谁都是眯着眼,偏长了副多情的桃花眼,那一眯眼,瞅谁都像是含情脉脉,暗送秋波。

说他喜欢女子,十个人见了他,九个都不会相信,是以他本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却没人肯把女儿嫁给他,就怕女儿嫁过去也是守活寡。

冯渊娶不到老婆也急啊,听街坊邻居传言他好男色,他那个怒啊,这不是诚心不让他娶媳妇呢吗?小冯爷火了,走出家门,叉着腰就破口打骂:“你们这些猪油蒙了眼睛的东西,敢说小爷喜欢男人,放你娘的狗屁%¥#”

冯渊把他学来的市井脏话全倒了出来。

瞧瞧,那叉腰骂街的小模样,跟泼妇没什么两样,亏他还读了几年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冯渊这回是扬眉吐气了,可名声更恶了。

何方躺在葡萄架下乘凉,小宝在旁摇着蒲扇,回忆到这段何方真是哭笑不得。

难怪冯渊日后瞅见被拐卖的英莲,不知死活要和薛蟠争,那可不得争吗,这么漂亮的小媳妇错过了可就遇不着了,再说确实是他先花了银子买下的,凭什么让给别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还偏就让他遇上个无视王法的,小命就交待出去了。

何方拿过小宝手上的蒲扇,“去把李叔喊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小宝到了声是,将李叔从帐房喊过来。

“少爷,您找我。”

“小宝,给李叔搬个凳子过来。”

不用何方吩咐,小宝拿过凳子放到李叔身后,李叔也不推辞大方坐下,这二人虽是下人,但冯渊待两人如亲人一般,这从同桌而食也可看出,冯渊不摆主子的架子,也就偶尔耍个小性子,得让他二人哄着。

“李叔,咱账上还有多少银两?”

冯渊以前从不过问银钱的事,需要用钱了就找李叔要,乍听他问起,李叔表情愣了一下,笑着回道:“少爷可是想买什么?”

“那倒不是,只是我这年岁大了,也该管管家事,不能事事依赖李叔,李叔年岁已高,过些日子再给小宝说门亲事,也该安享晚年了。”

“少爷仁孝,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不曾娶妻生子,小老儿怎能舍了少爷?”

“唉~”提起婚事,何方故作苦恼地长叹一口气,“缘分未到,缘分未到。”

何方掩去失落的神色,有道:“我想学着记账,李叔可得教我。”

李叔无法推辞,只说等他整理好账本,再教导他。

何方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但还是笑着点点头。

过了几日,李叔捧了近几年的账本,教何方如何看账本,何方装作一窍不通,拿起账本问了些白痴问题,将李叔糊弄了过去。

何方一拿起那账本就看出了问题,他拿的是三年前的账本,也就是何方爹娘过世一年后,账本的纸张很新,甚至有几处笔墨都未干,字迹潦草,有些地方写的语焉不详。

何方放下账本,问李叔冯家一年多少进账,多少支出?

李叔回说地租每年一千两纹银,粮食一百石,还有四季不同的瓜果蔬菜,佃农每个季度都会免费送给冯家,这样看来他们三个人一年根本就没多少需要花钱的地方,那为何每年结余的钱还不到50两。

李叔回说房子要修葺,庭院的花草要修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开销,再有个头疼脑热,哪一样都要花钱,再说这冯渊每隔几日就出门逛街,看到喜欢的就买,还喜欢听戏,每次都出手大方打赏戏子,又说有时遇上旱涝,收成不好,少爷仁义,减租减息的,那一年收入也就少了许多,总之一句话,我没贪墨你的银子,钱少了那也是你花的。

何方笑笑,听出他的弦外之意,低头继续看账本,一捆柴要一百个铜钱,种了几株菊花要十两银子,一套茶具二十两,过年买的炮仗春联等五十两……何方心中冷笑几声,当他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冯渊,拿这么假的账本来糊弄他。

何方丢下账本,“不看了不看了,看的头疼。”何方站起身,“李叔,这账本以后还是你受累管着吧。”

李叔拱手道:“份内之事。”

何方瞅着他面色红润的脸,又想到肚滚脸圆的阿宝,同样吃糠咽菜,你们爷俩倒是被养得白白胖胖的,背地里不知道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李叔,支五十两银子给我,我要出去逛逛。”

“少爷,五十两带在身上不安全。”

“没事,我贴身放着,不被人看到。”

李叔有些肉疼,又问道:“少爷可是要买什么?我吩咐宝儿去买就是。”

“我就是在家呆着无聊想出去逛逛,不一定买什么。”

“少爷……”

“怎么,账上没钱了?五十两都没有吗?”

“有,有,我马上取了给少爷。”

李叔拿了五个十两银子交给何方的时候还再三叮嘱要小心看好,在外不要露财,省着些花如何如何的,我花自己的钱,你一副肉疼的表情真真是有趣。

☆、第十三章

何方揣着银子按照记忆,知道在东大街有个大赌坊,何方进了赌坊,凭着耳力听筛子大小,五十两本钱变成二百两,怕赚的太多会被赌坊的人盯上,何方见好就收,拿了钱闪人,一出去就找那人多的地方钻,就算有人跟踪他,一眨眼就在人群中找不到他了。

何方进赌坊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来一回赚了一百五十两,去钱庄将这一百五十两换成银票揣在衣服里贴身放好,手上只留五十两现银。

何方拿着银子来到古玩市场,每个摊子都停留片刻,左挑右看,鲜少下手,也没那多么多值钱的东西正好让何方碰上,逛了十来个摊子,何方一眼相中一枚玉佩,拿起来端详一二,戴在何方颈上的指环开始发热,何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花了一两银子买下玉佩。

离开古玩市场,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小方块丝绸和精致的盒子,将玉佩用丝绸包好放在盒子里,转身就去了古董店,将玉佩递给掌柜,掌柜鉴定之后,愿出五十两买下,何方二话不说拿起玉佩要走,被掌柜喊住。

“我这可是祖上传下的暖玉,还有冬暖夏凉之功效,掌柜的,你也别欺我是无知少年,要不是急用钱,我也不会把祖传的玉拿出来贱卖。”

“小兄弟,我许是刚才看走了眼,你再给我瞧瞧。”

何方双手递上,那掌柜拿起迎着光端详了好一会,又放在手心里捂了下,“确实是稀有暖玉,我愿出五百两买下,小兄弟意下如何。”

何方一脸不舍最终咬牙点头同意,接过五百两银票揣进怀里。

转身要走,突然想到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鉴定一下指环到底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何方想着掏出指环取下递给掌柜,“麻烦您给长长眼,看看这是什么玉。”

掌柜的接在手中细细看了会,说道:“不像翡翠,颜色倒是透亮的很,表面光滑,摸在手上温润如玉。”掌柜沉吟一会,“恕我才疏学浅不识得此物。”说完还给何方,何方接过还是道了谢。

将指环戴回脖子上,和掌柜道了别。

何方目前只是猜测,他这两次穿越与指环肯定有联系,上次武松险些喝下毒酒,也是这指环预警给他提了醒,之后何方又发现指环有鉴别珍宝的功能,在水浒的世界里,皇帝赏赐了他不少玩意儿,他闲来无事把玩的时候,当摸到千手玉观音的时候,指环会发热发光。

何方将指环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去触碰玉观音,指环发热,当何方摸到金元宝的时候,指环就恢复温度也没有光晕,何方又试着摸了几样东西,指环只对玉器类产生反应,玉器越名贵,指环的反应越强烈。

凭着这个功能,要是有机会碰上赌石,何方又能借此捞到好东西赚上一笔。

何方见日头已近晌午,找了家酒店饱餐一顿,吃饱饭晃到冯渊常去听戏的戏园子,下午的戏还没开场,他寻了最前排的桌子坐下,点了壶茶,要了盘瓜子和点心。

“哟,这不是小冯爷吗,又来捧芝琪的场啊!”来人摇着把纸扇大摇大摆地走到何方面前坐下。

冯渊是小地主,这人家里是大地主,不过冯渊死了爹娘,继承家业,这人爹娘健在,又是姨娘所出,以后分了家,还不如冯渊,为表尊重应唤冯渊冯爷,但他瞧不起冯渊,是以戏称他小冯爷,众人也皆这般戏称他。

“许三,你今日怎么得空出来听戏,你姨娘没逼你读书?”

许三上面有两个哥哥,都是异母兄弟,他排行老三,两人幼时曾同窗过几年,冯渊一直这么称呼他,到后来也就忘了他真名叫什么。

“今日有芝琪的戏,就知道你会来。”他自来熟地向小二要了杯子,端起何方买的那壶茶,给自己倒了杯。

“小心被你姨娘逮着,打断你的腿。”何方取笑道。

“唉,不提了,还是你好,没人管你,自由自在。”

何方轻叹一声低头不语,许三自知说错了话,忙转移话题,问道:“今日瞧你不大一样,怎么没有抹粉?”

何方摸摸自己的脸,“我长得这般帅,不抹那些都帅的没朋友,抹了岂不天怒人怨。”

许三正在喝水噗的一声喷到地上,忙用袖子擦了脸,干笑两声:“还是这般自恋,不过这样看确实比以前清爽干净许多,人也顺眼了。”

“我以前很碍眼?”

许三笑着摆手,“没有没有,小冯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怎么会碍眼?”

讨得他开心,今天的茶水点心就能免费享用了,许三暗暗得意地拿起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好戏开场,那个叫芝琪登场了,何方坐在最靠近戏台的位置了,勉强瞧见其五官,脸上抹着艳丽的戏妆,瞧不出美丑,身形瘦瘦小小的,腰肢纤细。

冯渊每次来捧场也不用眼睛去瞧,只闭着眼睛支着耳朵听,芝琪是花旦角色,声音雌雄莫辨,像是还未变声的儿童。

冯渊喜欢听他在台上咿咿呀呀,比女人的声音还动听悦耳,也用不着瞧他长得什么模样,光是听他的声音,冯渊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何方对冯渊又刷新了认识,这货的节操在哪里?

戏毕,何方拿出二十两银子扔到戏台上,喊了声:“赏”,银锭子砸在戏台的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众人皆是一愣,冯渊以往打赏都是些碎银子,多了也多不过五两,如今一出手就是二十两,出手真是阔绰。

“你发财了啊,这么多银子赏个戏子,唱的也就那么回事。”许三心疼道,这银子要是给我该多好啊。

台上的芝琪神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成高冷模样,也不去拾那银子,一脸傲娇地微微弯了下膝盖,“谢小冯爷。”然后甩着袖子下场了,竟是看都不看银子一眼,和他搭伙唱戏的武生捡起银子朝何方连连作揖,千恩万谢。

“你要去哪?”许三见何方起身要走,问道。

“去下后台。”

“又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啊,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啊?”许三抖着二郎腿吐掉嘴里的瓜子壳,毫无形象地说道。

“茶水点心的钱我还没付。”何方并未生气,笑着说道。

“小冯爷,要不要我陪你一道去,那芝琪敢不买小冯爷的面子,还反了他了。”许三起身脚踩在凳子上义愤填膺地说道。

何方拿出几两碎银放到桌上,“行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到了后台,有正在化妆的有换戏服的,因冯渊是这里的常客,今日出手又这么阔绰,所以也没人拦他,戏班班主见到何方迎了上来,拱手道:“小冯爷好~”

“班主。”何方回道。

“小冯爷是来看芝琪的吧,他正在化妆准备下一场戏,恐怕没时间招呼冯小爷。”

离他们不远的芝琪正对着铜镜描眉画眼,听到班主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是来找班主的,有要紧的事。”

芝琪描眉的手顿了一下,偷瞧了何方一眼,见他今日一身白衫,脸上未施粉黛,眉梢飞入双鬓,手执一把折扇,扇面上笔走龙蛇四个草字:天生我才,纸扇的背面也写着四个大字:混吃等死。

芝琪忍不住笑出声来。

何方朝他看过去,面色淡然地对他点点头,又看向班主,“咱们借一步说话。”

班主想了想,点头跟着何方去了隔壁房间。

何方说明来意,他想用五百两银子买下半个戏班子,日常管理还由班主负责,但何方有绝对的决策权,何方当即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然后老神在在地摇着纸扇。

班主的视线从银票上移开,看向何方,“小冯爷,我并没有要卖戏班子的打算,恐怕要让您白跑一趟了。”班主站起身有送客的意思。

何方收起纸扇,握在手里:“班主何必强撑,我这一年隔三差五地来捧场,可不是只为听戏,您这的戏份可是好长时间没换了,原本听戏的桌子能摆上三四十桌,坐得满满当当的,如今呢,二十桌还坐不满,如此下去恐怕养活不了这么一大班的人。”

何方唰的一声展开纸扇,站起身,手按在银票上,“班主不妨再好好想想,就算不为你自己,你手下的伙计们也得生存啊。”

何方收起银票,“我改日再来拜访。”

“小冯爷留步。”

班主唤住何方,走上前:“不知小冯爷会给戏班子提供怎样的出路?”

“简单,推陈出新,衣着妆容焕然一新,新剧本新故事耳目一新。”

班主皱眉,他当然知道要排演新戏,可是戏本找谁写,说得轻巧,再看何方年纪轻轻的,估计就是有些闲钱没处花,之所以看中他们戏班子,怕是与芝琪有关,若他真好男色,我可得好好嘱咐芝琪,离他远些,班主决定还是拒绝,刚要开口。

“班主不要急着决定。”何方抬手打断他,“我最近写了几部戏本,班主是行家,不如我明日拿来劳烦班主给指点一二。”

“不敢不敢。”

☆、第十四章

班主点头答应,等看过戏本再拒绝也不迟,送何方出了房门,前台还在唱戏,锣鼓敲地震天响,何方拜别班主,回去时许三还没走,他见到何方举着胳膊朝他招手。

何方走过去,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芝琪的戏还没散场,你怎么就走了?”

何方摇了摇纸扇,“天天这几台戏,无趣的很,回去了。”

许三听了觉得稀奇极了,这冯渊转性了啊,他拍掉手上的点心渣瓜子壳,喝掉一大杯茶,站起身,“我跟你一起走,这里吵得我头疼。”

许三怕是在家宅的久了,难得出来一趟,拉着何方扯东扯西,胡吹乱侃,何方不说话默默听着。

“金胖子你还记得吧?”

何方搜寻了一下记忆,诚实地摇头。

“也是,长得难看的你向来不去结识。”说完还得瑟地甩了下头发,这是在变相地夸自己长得好看呢。

“金胖子去年订的亲,对方是小门小户,可模样长得不错,原本过些日子就要成亲了,没成想那姑娘遭了灾,被人糟蹋了,唉,金胖子退了亲事,那姑娘没了亲白身子,又被退了亲,当天就上吊自尽了,那家人就扛着棺材去找薛家理论。”

“薛家?”

“可不就是那个薛家吗?呆霸王。”许三放低了声音张望了一下四周,“后来赔了些银两,这事儿就算结了,这世道啊,唉……”

许三生怕日后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也被薛蟠那个呆霸王糟践了,到时自己面上无光不说,还无处伸冤,只能生生受下,为还没到来的事情,许三一个人在那感叹人生的无可奈何,真是杞人忧天。

许三见何方无动于衷,不禁问道:“你就不怕?”

“怕什么?”何方展开扇子,傲然地想到,要是敢动我的女人,看我会不会让他好过。

“冯渊,传闻你有那龙阳之癖,难不成是真的?”许三尽量放低声音,但还是难掩他语气中的好奇。

何方眯着他的桃花眼问道:“你觉得呢?”

“别,你可别这样瞧我。”许三手捂着胸口,“我、我可是要娶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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