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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等人只见眼前光芒一闪,下一刻,本是无人的水榭里,就出现了四个黑衣人,身法诡异地攻向几人。几人皆是开始纷纷抵挡。
沙曼心里一惊,但她已出手,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只能指望着能挟持了季晴从而走出这里。不然,她的这一招棋便会成了对方的请君入瓮和瓮中捉鳖。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里,本是陆小凤将沙曼等人安置在一个临海的山崖上,自己一个人四处躲避宫九的人,最后避不过,就当了宫九的车夫,驾着宫九的马车去了万梅山庄,然后,便是剑神被恶心吐了,宫九走了。接着陆小凤在万梅山庄等着,西门吹雪出门去接沙曼她们,却只接回来了重伤的小玉。陆小凤只身上京,去找宫九,然后就是决战。。。
本文里,因为季晴,沙曼在上岸后,便是出主意要来找季晴,她只以为季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不管是说动她放过几人,还是抓了季晴安全离开再威胁宫九,都是不错的》》所以,沙曼是自作聪明了
娃娃脸的设定是:她和小玉是姐妹,所以耐不住亲人所求,带人进来见季晴
马上他们就会去找剑神了,至于剧情,早就被蝴蝶了好大一翅膀,所以,某些姑娘一直盼着的和剑神比剑真的很可能会出现。。。》》真的,很想很想让季姑娘寿终正寝一回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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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传奇5
执花站立的季晴不急不缓地低头轻嗅那美丽的花朵,那微微低头的动作就如最美的仕女般优雅自然。可就是这略略的一低头,偏偏就恰好躲过了那笔直的钢丝。
沙曼眼一眯,手中的钢线随之一软,便带着隐隐的破风声像软鞭一样抽向季晴。可是此时,季晴手里的那只芍药已是到了沙曼的眼前。她只要再往前半寸,一只眼睛便会被花茎戳瞎。沙曼不得不收势退后,可就是这样,她那姣好的脸颊上也是微微刺痛,眼角所视,一片娇嫩的花瓣在她脸旁飘落。
季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沙曼脸上一点红色流成一条红线。这幅表情,看在沙曼眼里,只让她大热天打了个哆嗦。她万万没想到季晴竟是如此的高不可测,可心里又隐隐觉得理所当然。这个女子似乎什么都会,什么都知晓,那么,明明终年缠绵病榻却身负绝世武功,也似乎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沙曼浑身紧绷着,注视着季晴的一举一动,可偏偏对面的人却只站在那修剪着花枝,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岂不是对沙曼最好的讽刺?
一旁,陆小凤和小玉在四人的围攻下渐渐落败。沙曼只听得小玉一声大喊:“不——”转头看去,就是一惊。娃娃脸挡在了小玉面前,一把短匕横贯了她的身子,像是在切豆腐一般,把小莲戳了个对穿。
这一下,连季晴也惊了一下,手下示意,几个死士便同一时间停了手。
“咳咳……”小丫头倒在小玉怀里,嘴里一口一口吐着血,原本红色的唇也因失血变得苍白。不顾身边抱着她一脸着急的小玉,她只目光怜怜地看着季晴:“姑娘,咳咳,我从没有要背叛您,咳咳咳咳……”
季晴的眼睛已经成了深沉的墨色,她站在那,抿着嘴角,手里的芍药被手指无意识地捏烂了也没注意到,只看着小莲不发一言,却无端地让小丫头心里一疼。
小莲的眼泪就那么噗噗地落了下来,满脸的伤心,就像以往每一次那样可怜兮兮地哭着。只是这次,她身上重伤,哭得用力,那鲜血也流的欢。可她偏偏像是毫不在意,只泪眼婆娑地看着季晴:“姑娘,呜呜呜呜,姑娘,咳咳,不要不理小莲,呜呜呜……”
陆小凤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背后发凉。而沙曼帮着小玉用手压着小莲的伤口止血,一脸的凝重。
“我原本想着,事情一了,便让宫九给你找个好归宿……”季晴的语气淡淡,衬着小莲的哭声,无端地让人觉得她似乎也在伤心。
小莲的声音已经慢慢低下去了,可她的眼睛却只一眨不眨地看着季晴:“……小莲,呼呼,哪都不去,呼呼……一直到死都伺候姑娘,呼呼……也很好……呵呵……”
她的胸口已不再起伏,脸上的神色凝固在哪,眼睛至死也看着季晴的所在。一旁的小玉便是捂着嘴哭了起来。沙曼淡淡地叹了口气,晃了晃身子,站起来,疲惫地看着陆小凤。
陆小凤在沙曼的眸子里看见了绝望,他心里一紧,又是一叹。他是个男人,却是在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谋划着。他遇到过那么多次险境,都化险为夷了。这一次,虽然恐怕是难逃一劫,但是,怎么也要让自己的女人平安啊!一旦下了决心,他脸上的四条眉毛也舒展开来。
沙曼只觉得陆小凤那宽厚的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那么温暖,心里也暖了暖,只觉得能和所爱之人一起也不错。可是,下一刻,她却感到一股大力将自己甩了出去。陆小凤对着她喊道:“走——”然后便是眼前一晃,小玉也被甩到了她身边。
沙曼那双惊讶含泪的眸子看了陆小凤一眼,便是手中钢丝一甩,刺进身前挡住去路的人的眉间,一跃而起,和小玉两人没入暮色。
示意沙曼她们离开,陆小凤在水榭里挡着余下的三人,还不忘对季晴说着话:“姑娘只是想留下我,沙曼几人,还望姑娘放过她们。”
季晴将手里被捏烂的花丢进水里,那一团团的红鲤不明所以,还是一拥而上。季晴仔细地把手洗干净,然后面无表情地轻呷了一口蜂蜜水,完全没有再和陆小凤说话的兴致了。她只微微抬手,那剩下的三人便是停下动作,但仍成包围之势。
季晴转身去看小莲的尸体,只淡淡地吩咐道:“把他带进地牢。”
陆小凤顺从地被喂下一粒药丸,然后浑身无力地被带走。走开十几步,他还隐隐听见季晴的声音:“把她好生安葬……派人去关注西门吹雪几人的动静……”陆小凤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不停地往下落,他这回,真的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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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有很多朋友,他一向为朋友两肋插刀,朋友们自然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所以,当沙曼千辛万苦躲着宫九的眼线,费时费力地去万梅山庄求救时,就算是不太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西门吹雪也对沙曼说的话将信将疑。尤其是沙曼毫不隐瞒、详详细细地将她所知道的所有关于宫九、关于季晴的情报都说出来后,西门吹雪难免信了六七分。
紫禁一战后,已经很少拿剑的西门吹雪又再一次为了朋友拿起了剑。
他带着沙曼一路离开万梅山庄,路上不间断地遇到了十波杀手,那些杀手皆是死尸,亦各个身手了得。一路染血,西门吹雪已经信了。
那十波杀手过去,两人紧绷的神经下,竟是一路顺利地完成了下面的路程。他们谁也没有松口气,反而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此刻,越是平静,之后的风浪恐怕越是大。文人
西门吹雪虽是自傲,但并不是自负到认为自己一人便能在沙曼所说的那份势力下救出陆小凤。他传信去通知花满楼,去通知陆小凤所有的生死之交,可是,信鸽一去无影踪,这无疑让两人心下更是沉重。
就在西门吹雪和沙曼在季晴居住的江南的山庄扑了空,转而直上京城时,季晴已经舒舒服服地在京城的一间别院里,和被请来的花满楼聊天了。
一院花,一壶茶,一个下午的明媚阳光,没什么比这还令人感到惬意了。所以,就算是被强硬地请过来“做客”的花满楼,在这样的情形下,再和一个博学的女子聊上几句,心里的不满也消散了。他本就是个难得的君子。而面对这么个君子,季晴今天的心情也很好。
可是,花满楼心里的不满没有了,但对朋友的担忧还在。他已经看出,眼前这个女子无疑是个无比聪明、通透的人,而且心思也不坏,更是心里有丘壑。他虽然看不见,但心却比谁都看得清。所以,他就着这午后美好的景致,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询问起了陆小凤的情况。
季晴将今年新进的贡茶拨进煮沸的清水中,她虽然不能喝茶,但并不妨碍她今日烹露煮茶一番,眼前有懂茶的人能品评一番,不是吗?
“你不必担心,事情一了,再没有岔子了,他自然会没事的。”
季晴的话并不能让花满楼完全放下心,他还是不明白,就算是陆小凤真的很会惹麻烦,但有什么事是要如此防备他的?
似乎是看出了花满楼的疑惑,季晴难得的自己开了口:“陆小凤这回明明已经知难而退了,我却偏偏要关着他,不让他走。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花满楼端起茶杯:“我只是有些疑惑。”
“不必如此委婉。”季晴觉得自己当真是对这样的君子会多上几分耐心。明明是一样的意思,旁人若是这样说一句,她难免觉得他们虚伪、不干脆。但是,花满楼这样的君子说出来,她却半点也不会觉得不耐烦。
“陆小凤虽然一直惹麻烦,但似乎运气总是很好,是不是?”
花满楼笑了:“的确。”
季晴闻了闻淡雅的茶香,却是想到自己的身体,略带遗憾地将杯子放回桌上,没有喝:“他的运气总是能让他在一堆乱麻中找出线头,然后顺着那线头将事情全翻出来。刨根问底,不得到答案不罢休……哎——他这样,我又怎能放心?”
花满楼只觉得面前的女子真的很会说话,她对陆小凤的性格很了解,说得也很对。但明明是为了不让陆小凤坏了她的事,她说出来,却像是担心陆小凤的安危一样。花满楼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季晴却是盯着白瓷杯里的茶水,微微叹道:“陆小凤运气太好了……”她语气一转,又抬头看着花满楼道:“他能有你们这些朋友,运气真的很好~~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有你们这帮朋友,他也是死不了的。”
花满楼为着女子话而心情略好,却是没看见季晴眼底那淡淡的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差不多就结束了》》大概。。。
有姑娘说,和老板在一起难免会发憷。所以,本章里有了个至死也不忘季姑娘的小莲,由此,乃们也可以想象一下季晴的人格魅力,让人绝对的死心蹋地,死了还不会怨恨季晴╮╭
》》什么?百合??本文坚持【言情】的宗旨不动摇!!
陆小凤传奇6
暮色四合,京城城郊外的一座庄园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身雪白无瑕的白衣,一柄大巧若拙的乌鞘长剑,一张如冰雪浇铸冷酷无情的面孔。西门吹雪带着一身的杀意与剑气走入庄园。
这座庄园空无一人,大门开敞,门前两盏油皮灯笼随风飘荡,却没有灯光。庄园内,白日里精致典雅的景色在夜色中扯着狰狞的影子,在夜风的吹动下,在地面投下张牙舞爪的暗影。没有一盏灯,没有一个人。西门吹雪锐利的眼睛扫过整个昏暗的园子,目光在其中七间屋子上多停顿了一下。
五天前,沙曼被人掳走了。少了导向的西门吹雪,之后就日日遇袭。身怀不同武功的人,皆是在西门吹雪走进各种地方的瞬间出手,有使剑的,有赤手空拳的,有用暗器的,各种各样,不一而足。但无论他们武功多高,都死在了西门吹雪的剑下。
只有今日,一个人在西门吹雪拔剑的那刻,飞快地逃了,轻功了得,不远不近地在他前面跑着,明显在引他过来。而西门吹雪也毫不迟疑地追着那人到了这里。
西门吹雪骨节分明、纤长有力的手握着剑,略略停步,就走向七间屋子中最左边的那个。开门的瞬间,便有鞭子的破空声传来,西门吹雪剑出,就见白光一闪,便是一人倒地。一个男人。
接着,第二间,劈下来的是把大刀,同样是一个男人。
第三间,暗器,一个女人。
第四间……刺过来的,是剑!
西门吹雪的眼睛一亮,虽无灯光,但不妨碍他的长剑向来人的破绽刺去。只听得一声闷哼,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西门吹雪还算熟悉的女人。她不久前还来万梅山庄求救,五天前还在西门吹雪眼皮子下被掳走,如今,却是出现在这里。
所有人都知道,西门吹雪只会杀人的剑法,一旦剑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所以,那个叫沙曼的女子,只来得及惊讶了一下今日来的人居然会是西门,眼中生的亮光就泯灭了。
好几日,夜夜此刻都会有人来杀她,进门便出手,毫不留情,招招要夺她的命。到今日,沙曼已经是习惯性地在来人进门那刻出手,先下手为强了。只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来的会是西门吹雪。她似乎在倒地的那刻,看见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在无声地嘲笑着她。
而西门吹雪,看见脚边死去的沙曼,皱着眉头吹落剑上的一滴鲜血,心里隐隐明了,幕后人恐怕就是在等着这一刻。接下来的几间屋子里,可能会有要他命的敌人,也可能是他的朋友。
第五间,西门吹雪的剑停在了那人喉间一寸前,不是西门吹雪的剑迟疑了,而是那人在生死关头出了声。他只轻轻唤了声:“西门庄主?”西门吹雪的剑便停下了。
花满楼,他虽是个瞎子,却瞎如蝙蝠,别人只用眼看人,他却是用心看人。所以,也只有他,能在这危急的时刻,在千钧一发间分辨出来人,出声。
西门吹雪握着剑,对着花满楼点了点头,也不管他是否能知道自己的意思,就抬脚走向第六间屋子。既然花满楼都在这,那么接下来的两间屋子里,是不是也会有陆小凤?
花满楼跟着西门吹雪走近第六间屋子。屋里的是个高手,西门吹雪脚才踏入,那人便从床上掠起,攻了过来。那是一个老头子,一个脚下略略虚浮但仍和西门吹雪拼了近千招的老头子。
花满楼在屋外听着屋内的打斗,即使他心里担心,也只能在旁观战。西门吹雪与人的决斗,旁人怎能插手?
屋子已经渐渐挡不住两人四溢的剑气和真气了,门窗被一一破坏。两个人也从狭小的屋里打到了屋外的花园。
花满楼是个瞎子,即使他再像个正常人,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还厉害,他也不能看见,就在两人进入花园的那刻,第七间屋子亮起了淡淡的灯光。
季晴将手里的火折子收好,在烛光下,轻轻地梳着自己的头发。手里的木梳在乌黑的发间穿梭,素白的手指灵巧地用发带挽了个髻。动作柔和优雅,每个角度皆能入画。
一旁椅子上,神色略微萎靡的四条眉毛,眼巴巴地看着美人梳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如今的陆小凤当真是连眼睛也不能眨一眨。
灯火在夜里发出噼啪一声脆响,冒出个火花,季晴手里的梳子立时四分五裂,几十根木齿化作飞刺射出窗外。
那花园里的两个人,皆是武痴。老头子在武学上天赋惊人,西门吹雪亦是一生寻求武学的道,两个人交手,皆是沉浸在其中,哪里还能顾及别的?当那些木齿临近时,他们才惊醒过来。
而观战的花满楼,耳力敏锐,在木齿破窗而出的那刻,他就发现了。可是,就算他想阻止,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那七间屋子独立成座,虽隔得不远,但仍有着一段距离。而季晴选的时机太好了,正是两人打到靠近第七间屋子时,才发出的木齿。
老头子瞪大了眼看着西门吹雪的剑进入自己的左肩,他的背后,几十根刺扎进肉里,甚至有不少正中身体大穴,不然,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会躲不过西门吹雪的这一剑?而西门吹雪也是怒气蓬生。他与人对决向来讲究公平,赢就是赢,输便是输,以身祭剑,在他看来本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季晴这一招,让他心中甚是不悦。
“你!你!!”老头子回转头,看向第七间屋子的窗上投影出的曼妙身姿,怒不可遏地喝问。
季晴在屋里叹了口气:“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好了。我自会向你解惑。”
老头子向后退了一步,将剑从左肩上弄出,便是点了几个穴道止血。背后被木刺射中的大穴他一时也无能为力,木刺入身,还带着季晴的真气,只能先将刺一一拔出,再慢慢化解残留的真气才可以。所以此时,老头子没去管那些,只蹒跚地向第七间屋子走去:“你想杀我?”
“没错。”季晴干脆地承认,窗上的影子也同时点了点头。
老头子走到门前,喘了口气,伸手推门:“你别忘了,你能活到现在,是靠我给你输真气!”
屋里的季晴看着一脸愤怒地走进来的老头子,嘴角勾起个笑:“你不同样盼着我死吗?”
老头子的眼睛眯了眯,双手背在身后,一时间便像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盯着季晴:“……果然,谁的心思都瞒不过你。”
“可你不会因为这个,就想杀我。你本就活不长了。”
被人当着面说活不长,季晴也不生气。她对生死已经看的很淡了,虽然能活着就一定不会轻生,但同样的,若是必死无疑了,她也不会畏惧死亡,苟延残喘地活着。所以,此刻季晴的语气变都没有变:“你野心太大。”
一旁的陆小凤滴溜溜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