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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庄蕴元这样的散修,能有浮苏这样一个有大背景大来头的人让他依附,心里肯定高兴。不过庄蕴元有些犹豫,他生性好……那啥,他就怕自己跟在浮苏身边久了,忍不住要动手动脚,到时候不被浮苏砍死,也要被景唤拍死。他现在可不敢想什么,浮苏看上他,被他痴情打动的念头了。
“不愿意就算了,不是逼你,所以不要勉强。”浮苏只是想不出办法来了,这叫病急乱投医。
“不是小修不愿意追随上仙,实在是小修……小修生来贪花好色,尤其是上仙在小修眼中实属上佳炉鼎。上仙别误会,小修从来不是那吸干女子的恶徒。”庄蕴元不说还好,一说浮苏就眯起眼睛来。
浮苏差点忘了,庄蕴元是这么混帐的一个家伙,采了处|子元阴,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多少女儿泪洒终生:“算了,看在你救我一回的份上,你走吧,日后莫再让我瞧见你,你干下的那些事,对我来说,实在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庄蕴元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有些事并非小修所为,只是栽到小修身上罢了,小修从不采凡世女子元阴,那都是攀附,找不到元凶便推到小修身上。小修也无所谓,左右小修在沧海界向来没什么名声,小修也不注重。且,小修资质摆在那,要心中真如上仙一般清明,不会为小修所惑。小修冤枉得很,采过的处|子元阴并无几个,至于为什么要栽在小修身上,想来上仙也能明白一些。”
浮苏:“算了,算了,你爱留就留,爱走就走,日后若是我查出来你所言有半个字是虚的,我不碰着你也能弄死你。”
庄蕴元一抖:我哪敢骗您,乘云宗的太上真言咒十分霸道好不好。
于是,浮苏收了个人形移动春|药兼下黑手的打手,随时准备在不对劲时放倒光头。
第一五三章 不要放弃治疗啊,光头
ps: 因为坚持不到万不得已时才用西医,平时尽量中医中药的原则,直接导致我妈嫌弃死我了,多大的人啊,吃药还嫌苦。从医院煎好的药拿回来,一大袋子放在冰箱里,我看着就在想,要怎么样趁我妈不注意扔掉几包,然后我妈先数过了,所以她绝对是我亲妈!
对了,是肾结石,我们这边水质硬,结石病高发区。嗯,非常小一粒,不用动手术,医生本来连药都不给我开,想让我自生自灭。还是我妈不放心,非逼着医生给开药,在那瞬间医生抬起脸来扫我一眼,回头想想那眼神绝对充满了深深的恶意与怨念呐!果然——药苦到让人想哭。进行了个彻底的体检,查出来的小毛病还不少,好忧伤呐~不过老中医还是很好的,检查费花去不少,药钱却不到一百。
ps:本来以为要动手术,医生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么小一粒动什么刀,甚至还不给开止痛药,说吃了对身体不好,这么点疼,捱着就是,他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把光头关进天机山后,浮苏决意去一趟法叶寺,直接把光头扔到不灭心灯下,看他还怎么追杀自己。到法叶寺时,浮苏先是去拜见玉潭禅师,玉潭禅师一听她把状态未明的景唤关了起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走吧,我领你上去。不过,浮苏啊,你们俩到底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浮苏不明就里。
“真如都这么大了,你们俩就没想过要举行个双修大典,怎么说你也是大宗门高阶剑修。景唤是大能下世。不举行个双修大典。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玉潭禅师倒不觉得名分有什么,也不觉得需要整个沧海界都知道他们的事,而是自家那傻弟子需要这个呀。
啊?浮苏嗯啊半晌,愣是一时没跳过频道来:“那什么,我们还是先上如愿塔里把人放出来再说吧,您看景唤这回好像挺严重的,差点没拍死我……”
话外音听着像是在说:靠,一个差点拍死我的人。你让我怎么嫁!
玉潭禅师点点头,表示他听懂了,也是,入魔不破,终归是个大麻烦,浮苏到底是高阶修士,真如才金丹呢,万一疯起来把儿子拍死了,那可真就毁大发喽:“行,走吧。”
上到塔顶后。玉潭禅师就很知趣地下塔去,小儿女在一起说说话。师长在场怎么说得开。也幸好玉潭禅师有这想法,否则浮苏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天机山的事,而且天机山真的不是跟谁都能说。
打开天机山入口,把景唤跟倒垃圾一样倒出来,刚倒出来的时候,还怒目看着她,似乎下一秒就要拍死她似的。不过待到人一落地,不灭心灯的光辉披洒于他身上时,光头又仿若被什么定住一般,竟再没有动作,只是盘腿坐在蒲团上,恍似已出神入定。
怕死的浮苏自然不敢打扰,而且还随时戒备着,预备光头要是拿出禅杖来,她就祭出流光揍他一顿狠的。幸亏景唤没有,而是片刻出神后闭眼入定,再到睁开眼睛时,他已双目清明。如果没那只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手,景唤可能会觉得自己正常了,但因为有这只手,景唤觉得一点也不正常:“我的心魔已到这般地步?”
“喂,光头,你好了没有?”浮苏见景唤对她视若无睹,有些犯嘀咕。
“浮苏,八十年以破障,以为破了,原来还是没破。”也许如果浮苏不是“死”在他手里,这障就真的已经破除,但偏偏浮苏“死”在他手里,所以大约是破不掉了。
浮苏:“没破就再接着来呗,不要放弃治疗啊,光头。”
景唤忽然眉开眼笑:“是了,你爱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要放弃治疗,整个世界的深深恶意,药不能停……”
嗯?这些她哪有对景唤说过,难道她说过?浮苏糊里糊涂,不过她这人说话,一旦说顺嘴向来没出溜,她也就没细究:“是啊是啊,你确实是药不能停。”
却见景唤忽然含笑伸手,揉揉浮苏的头发,亲昵无比神态:“你这样,我觉得不破障也很好,至少,你还在。”
浮苏:……
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跑出来了!
“流光,他傻了么?”浮苏有点发懵。
流光:“我哪知道,不过看着是顶傻的。”
浮苏也没心思跟景唤多耗,既然光头好好的了,她就先走,庄蕴元还被她扔在法叶寺外呢,庄蕴元似乎不是很爱到热闹的地方去,一见着人多都要避开。这让浮苏觉得这人肯定没少干坏事,更是起了警省的心,随从既然收下,不说管着他做个品性优良的人,至少不能反祸害自己吧。
于是,浮苏要辞别景唤,她最近正掐架掐得上瘾呢,哪有工夫跟景唤多磨工夫。没曾想,她一说要走,景唤居然来一句:“那你什么时候回。”
“被夺舍了么?”浮苏琢磨半天,懒得回答,只说一句:“有事我先走,你好好调整。”
说完浮苏就走,生怕再遇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和事,她实在是觉得这一切太诡异,诡异到浮苏心里的毛都长得比荒滩上的芦苇还高。景唤也没再唤,只用笑意吟吟的眼神送她离去,待到她要从塔顶跳出去时,他说:“早点回。”
浮苏差点从塔上掉下去摔个狗啃泥,却没再回头去看景唤,她觉得身后简直是一头巨大的怪兽在蜇伏着,恐怖极了。到寺外,庄蕴元见她这逃难似的匆忙样,遂问:“仙子,您这是?”
“快走快走,再待下去,不是他不正常。而是我要觉得整个世界都不正常。”浮苏说罢回头看了眼法叶寺。浑身一抖。
庄蕴元有点糊涂。却不敢多问,只跟着浮苏飞远。庄蕴元跟在浮苏后边飞,看着前边红衣飘扬的女子,那纤细的腰身,丰盈的……想到这庄蕴元赶紧打住,直想抽自己一巴掌。仙子本身就够强大了,还有那么厉害一孩他爹,不能生邪念啊。千万不能,庄蕴元啊庄蕴元,你定要管住自己啊,千万不能打仙子的主意呀,这主意一打,死无葬身之地呐。
可庄蕴元就是忍不住,他生性如此,看到漂亮些的女子,资质上佳,又适合当炉鼎的好体质。怎么也咽不下口水。心里想着不能打主意,手却极贱极贱地伸出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哪怕摸摸仙子的飘来的衣角也是好的呀。
可是,庄蕴元的手还没碰上浮苏的衣角,先被闪亮通红的剑给戳住。再看浮苏,她头都没回,只是反手一剑,就正好戳中庄蕴元那只咸猪手。庄蕴元尴尬地虚空挥挥手,干着喉咙说了一句:“今日天真好,风都带着暖香,分外醉人。”
说罢,庄蕴元就将手收回鼻间嗅嗅,微泛一丝淡甜清香,闹得庄蕴元心神一荡,差点又要管不住自己。不过那剑还在那戳着,庄蕴元就是再管不住,也不敢再近分毫。
“小庄啊,你要是手实在贱呢,我不介意剁下来喂狗。横竖,你就是没手吧,也能派得上用场。”浮苏说完,笑眯眯地回头,眼中无一丝冷意,却让庄蕴元遍体生寒。
“仙子,小修还是挺喜欢自己这双手的,就不劳您,您放心,我必定看护好。”庄蕴元说完,赶紧慢下来,把自己和浮苏的距离拉开,美色虽好,炉鼎虽佳,也得有命享。
“嗯,你要变成残障人士,多少会有些不方便,还是全乎着好。”浮苏说完转开头去,不再理会庄蕴元。
庄蕴元赶紧应下,再不敢多嘴多舌。
几日后,到东海千里之外的一处山中,此地出产一味药材,浮苏想着也是顺便,苍诘提起过需要这味灵药,他又抽不开身,也不爱用乘云宗的供奉,那也只好由她来给这便宜爹捎回去。
采好灵药,浮苏更要带庄蕴元走,没想,庄蕴元却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浮苏也没喊,以为庄蕴元四处看看去了,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七星师兄。”
“浮苏师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呐,师妹近来可好,我怎么瞧着师妹有伤在身呢。”七星还是那笑眯上的绅士范,看着就让人想抽上一巴掌的那种。
“唔,不慎受点小伤,已然无碍。七星师兄是路过,还是特地找我来的?”浮苏现在除了景唤,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七星,烦恼得很,总觉得七星现在特别针对着她,好像她身上有什么值得投资的大利益似的。
七星看着浮苏,没再像上回那样长篇大论,而是说:“浮苏师妹不问问师傅的下落么?”
这个浮苏问过宗正,宗正没答她的话,只说在某个小宗门修行,却是不肯离开那小宗门来乘云宗,似乎那里有什么让上元真人很留恋。上元真人半是投胎,半是夺舍,记忆相应的有些模糊,浮苏想着终有一天上元真人会回天衍峰,倒也不急在一时。今天听七星一说,似乎有古怪:“我问过宗正师兄了,不劳七星师兄费心再来言说。”
“噢,那他可有告诉你,师傅现身在何处?看浮苏师妹的表情,想是没有,那我来告诉师妹罢。师傅如今,身在朝海门,浮苏师妹想是应该知道这是个什么门派吧。”七星笑在嘴边,却到底淡去几分。
浮苏:……
这真是冤孽,庆华所在的朝海门就是那采阴补阳的双修门派呐,浮苏这时也不由得长叹一声世事弄人。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上元真人也有上元真人的选择,宗正请他他都不回来,那便是上元真人这一世的选择,当然日后若有事,自然他们还是要出面的:“那又如何,凡事总敌不过心甘情愿四个字,师傅甘愿着,我们师兄妹自也不会横加干涉。”
“浮苏师妹倒是心宽,朝海门那般不济的去处……”
“七星师兄,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我这人您清楚,从来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浮苏打断七星,想要速战速决。
不过……
庄蕴元,你是作死么,我说收你是为了让你背后放冷剑,但你也不用这么诚实吧,那只针对景唤好吧!(未完待续。。)
第一五四章 人贱自有天收
(腰好些了,改头疼,多灾多难的三月末,盼随着三月结束,一切都好起来,也谢谢大家,久等更新,这段时间更新可能都不会按时,我尽量早点恢复定时更新,么么大家,谢谢。晚上那一更会定时更新,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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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蕴元也是不得已呀,那么强大的妖,不管怎么说,他既然已经答应仙子,该做的还是要做。而且,他还不敢扔下浮苏一个人走,想想人家那什么爹,什么男人,什么宗门吧,哪一个他也吃罪不起。硬着头皮上,庄蕴元倒也没那么多害怕,一个照面之间,谁又能把谁拿下不成。
七星只感应到后边有动静,想也未想,回头便是一掌拍去,浮苏见状,赶紧驭剑躲得远远的,顺便还给庄蕴元打个手势,示意他也赶紧跑。七星已不慎沾上庄蕴元身上的气息,庄蕴元就是一人形春|药,沾上就得发|情。浮苏不无恶意地想,万一七星饥不择食,把庄蕴元给怎么怎么了,那场面大概会非常惨烈。
春|药这东西,任凭你修为再高,也未必能尽数躲过,尤其是庄蕴元这种用生命散播春|药的存在。浮苏和庄蕴元没向着同一个方向跑,两人打个对面,浮苏回头一看,结果七星追的是她,她就觉得自己有点作死了。
“搞什么呀,为什么是来追我呀,明明庄蕴元更近好不好。”浮苏忍不住迎风泪两行,她这下意识到了,庄蕴元真的只适合用来对付光头。
幸亏七星虽说化妖后相当强大,在速度上还是要弱一些,跑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连人影都看不到了。浮苏眼皮子一跳,心觉不是好事,二话不说。直接当了缩头乌龟,钻进天机山去,任凭七星如何强大,总也是没法进天机山的。
也好在浮苏进去,其实七星方才使了妖法。正要和浮苏来个迎面撞上。却没想。七星再探时,连浮苏的气息都感应不到。七星又浑身血脉贲张,终是无法。只得找一处清静之地,慢慢将那股热血沸腾之感压下去,又缓缓驱散春|药的效果,这才安稳下来。七星虽已化妖,但对于过往的记忆还很清楚,想到方才自己对浮苏师妹那些冲动,不由得有些好笑,那春|药的药力确实厉害,若看到女子便想……
没见了人倒也还好。幸好如此,七星对浮苏还真没什么想法。
浮苏将将躲过一劫,心里庆幸不已,庆幸之余又想起景唤那状态来,怎么想着都像是对自己很熟稔,很亲昵。而且那状态就跟……就跟老夫老妻一般。浮苏咽口唾沫,一个画面就从自己脑子里跳出来,那是自己闭关那八十年里的某一个片断。
记得在那如梦境一般的八十年里,她的那“丈夫”就经常对她说“早些回来”,记得那“丈夫”是个清清闲闲的闲人。说不得多富贵,倒也生活无忧。依稀记得是个做学问的,而她则很忙,经常出门,每每出门时,他都要与自己耳鬓厮磨一番,再温温和和地来一句“我等你回来”,或者“早些回来”。浮苏一想到这个,浑身一阵激灵,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着。
但是梦里的形象,分明不是光头的模样,孩子也不是真如的样子,有儿有女,生活很平静寻常。为什么会这么狗血啊,浮苏默默捂着脸,心中一阵阵嚎叫。
流光看着浮苏,不由得又乐了,这异端,真是时时有精彩呀:“那有什么,我早说过,宸君霸道,便是连幻境里,也不会让你嫁了别人,必然是宸君。”
浮苏:……
“如果天宸的模样是那样的,那样貌也不是很出色,那我就放心了。”浮苏自觉样貌平平,生怕天宸跟道宗一个德性,生得样貌俊美至极,不用修仙都浑身神子风姿。固然美男很好,苍诘沉渊甚至庄蕴元,浮苏都相当欣赏,可要说把自己和他们摆一块搁着,那当真很破坏美感。
“你这什么毛病,不是很出色你还放心。”流光真不理解,姐儿爱俏,前主人说的。
“我是个内心相当庸俗的人,喜欢堪配二字,不喜欢谁高谁低。如果站在一起都不合衬,那还有什么意思。”自带光圈的光头便已很具风姿,如果再长得好,那还让不让人活。
说完景唤,浮苏(〃文〃)又想(〃人〃)起了(〃书〃)七星(〃屋〃)带来的消息,上元真人在朝海门。这却真正是件糟心事,朝海门那样的门派,真没几个正经人。虽说哪个宗门都有几门双修法诀,但专以采补炉鼎为修法的门派,在沧海界还真没有几家,且也素来为大多修士所不齿。
浮苏想着,便从天机山出来,她要去一趟朝海门,不亲眼看一看,哪里安得下心来。虽说她说过这是个人选择,但没道理看都不看上一眼,没想,半道上遇上柳歌,柳歌眼眶竟是红的,似哭过,还十分伤怀。
“柳歌姐,你这是为哪般呀?”浮苏差点吓一跳。
“还能为何,情之一字,伤人无数。”柳歌却也大方,一点没避开浮苏的意思,其实这时候,柳歌也很愿意有个人分一分心里那些难过的事情。
“柳歌姐心仪之人是谁?”浮苏不免要问这么一句,她还想着有可能是自己认得的人。
柳歌却冷冷一笑:“如今,哪还算什么心仪之人,郎无情来我便舍,我却不是那为情之一字,便寻死觅活的人。比不得那如柳扶风的小丫头片子,如何娇软温弱离不得人,如何一离了他便生不如死。”
噢,好像有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