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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影响市容,就问他“三种颜色不同的豆子混在一起,怎样能把它们一下子分开”,叫他知难而退;要是打擂的是个长相英俊年少多金的帅哥,那就问他“三颗颜色不同的豆子混在一起,怎样能把它们一下子分开”,然后就可以……嘿嘿,树上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易玲珑正沉浸在自己的YY中不亦乐乎,忽然感到肩上猛地一沉,惊得她险些站立不稳。抬眼看去,只见其中一个冷血黑衣男指节分明的大手正牢牢的按在她的肩头,冷冰冰地对她说道:“易姑娘,主子有令,请你跟我们走。”
跟他们走?易玲珑一愣,转而想到,怕是叫她跟着过去拿银子。忙摆着手客气道:“不用了不用了,现在把银子给我就行了。还要再专门跑一趟了,还要劳累你们摆酒设宴款待我,多麻烦啊,我会过意不去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宇轩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不走?你穿着军服吃着军粮顶着名额,仗还没打完就想往哪里去?想做逃兵么?逃兵是要被抓回营里军法处置的。”
完了,这下彻底走不了了。易玲珑立马愣在了当场,心中懊悔不已,笨死了笨死了,什么理由不好找,干嘛就偏偏骗他说自己的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啊,这下好了,真的要进军营学花木兰了。
见易玲珑一脸惊恐的傻眼了,宇轩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冲冷血黑衣男冷声吩咐道:“扛上,带走!”
被人像扛沙包一样扛在肩上一路疾驰进了军营,易玲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营地里军容如何,就感觉脑袋撞开了一个软塌塌的东西,然后天地旋转,她又被人像扔沙包一样随手扔到营帐的硬地上。
易玲珑觉得,她被扛着她的那个冷血黑衣男当作了一捆大白菜。
四个冷血黑衣男将宇轩小心翼翼地从凉轿移至软塌上,然后躬身告了退,刷刷刷闪过四道黑影,像他们之前冷不丁从天而降时一样,又带着凉轿一起离奇的消失不见了。
“哇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外飞仙?”易玲珑一脸艳羡地从地上爬起来,边拍着身上的土边赞叹道,“果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名不虚传,名不虚传!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忍不住诗兴大发:悄悄的他走了,正如他悄悄的来。他挥一挥手,留下了一捆白菜……”朗诵的手舞足蹈声情并茂。
宇轩一脸黑线,完全听不懂易玲珑在讲什么……
说话间帐外响起了纷纷杂杂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帘挑开,人群如流水一般涌了进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高呼着“殿下殿下”,围着宇轩嘘寒问暖闹个不停。
没一个人留意到帐子里还有一个面孔陌生的易玲珑,更别说有谁肯拿正眼好好瞧了瞧她。其中一个铠甲光鲜唇上留着八字胡,军官模样的大汉走得足下生风,嫌易玲珑挡在他前面碍事,索性拍出一只熊掌,一把将她掼到了地上,摔得易玲珑呲牙咧嘴,眼前顿时冒出了一溜长了翅膀的金元宝团团转圈。
“呸,狗眼看人低,等着遭报应吧!”易玲珑冲着大汉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边揉着摔得生疼的屁股,边忿忿的骂道,“辣块妈妈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毛凤凰不如鸡。什么玩意么!”
幸好此时帐中人多嘴杂,那大汉并没有听见她的愤慨,不然易玲珑的下场怕就不是屁股开花这么简单了。
骂归骂,被人当作空气无视的易玲珑依然被赤裸裸地无视着,反正她已经被强迫着带到了军营里,跑是跑不掉了,既然没人搭理她,索性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当圈圈画到第二十五个时,眼角余光偏见一抹白影在向她慢慢踱来。易玲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不知道是哪位有心人终于天光乍现,注意到这帐子里还有她这么个活泼可爱长相水灵的青春美少女了?真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人啊,阎王爷保佑他下辈子还能托生到好人家里头。
赶紧搓了搓指头上的黑灰,欢欢喜喜地抬眼向来人看去。但见……
那只叫做赛雪的小白鸽昂首挺胸,迈着小八字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她的面前,威风凛凛地抖了抖头顶上羽毛,潇洒的转身,提起屁股,撅得老高,就在她鼻子下面很有派头的拉下一泡黄白色的鸽粪,然后扭扭屁股,回头挑衅似的斜了一眼,再次昂首挺胸,迈着小八字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开了。
“好一只气势逼人的小白鸽……”望着小白鸽英武的背影,易玲珑脱口赞道。
九、今天开始做侍女
作为被称之为万物之主的人类,气焰却被一只嚣张的鸽子比了下去,易玲珑沮丧的连画圈圈的心情也没有了,只好继续凄凉地蹲在墙角数手指头。
帐子里如涨潮一般涌进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如退潮一般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宇轩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依旧敞着怀,前胸被细细的白布包裹了一圈又一圈,却依然阻止不了撩人的春色外泄。软塌上堆着厚厚的垫子,他就半仰半靠在垫子上,身子稍稍向外侧着,胸口下方搭着名贵的银狐裘,如墨的长发顺势垂在他的肩头,垂在他胸前的狐裘上。
那只气势逼人的小白鸽此刻就温顺的停在宇轩的身边,满心欢悦地啄着他掌心中的食物碎屑,时不时满足的咕咕两声,用它那颗小巧的脑袋撒娇地蹭着宇轩的手心,丝毫不见刚才在易玲珑面前的逼人气势。
“靠,这年头,连鸽子都这么势利。”易玲珑不屑地腹诽道,继续低头数她的手指。
“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我的帐子里。”宇轩低低沉沉的声音兀然响起。
“嗯?他这是在跟我说话么?”易玲珑一愣,抬头看向宇轩,见他正一脸温柔的看着低头啄食的鸽子,方才恍然大悟,“噢,原来他不是在跟我说话。”
可怜的小轩轩,看你刚才被群星捧月般簇拥着,原来那不过是表面上的光鲜,在你的内心世界中竟是这么孤苦无依,能够带给你慰藉的只有这只听不懂人话的鸽子而已。易玲珑暗自替宇轩抹了一把眼泪,挪了挪屁股,继续专心数她的手指。
“在我养伤期间,就由你负责照料我。”宇轩继续说道。
鸽子居然还会端茶倒水伺候人?哇塞,鸽子,我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你太强大太牛X了,我对你老人家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易玲珑边数手指边油然起敬。
“没我的同意,你不得擅自出账,否则按违反军令处置。”
不是吧,小轩轩居然想把鸽子囚在自己身边做禁脔,唉,有钱人的心理真不是一般人能捉摸透的。易玲珑替失去自由的鸽子暗暗惋惜,还是没忘数她的手指。
“待会你好好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点,我不希望看到我的被褥被你弄脏。”
鸽子会自己洗澡?真是一只聪明伶俐的神鸽啊。继续数手指。
“在军营里,你还是暂且穿着男装吧,这样比较方便。我已经吩咐了汲风去给你寻身尺寸小些的衣服来换。”
鸽子穿男装,还是迷你版的……那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啊?估计就像是在看马戏表演。继续数手指。
“有件事我瞒了你。我真正的名字不叫宇轩。我是宇文轩,当今圣上的第三个儿子,这熙泽国的翊轩王。”
无所谓啦,宇轩宇文轩都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反正鸽子也听不懂。低头数手指。
“我说了这么多,易玲珑你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听着?”
咦,原来小白鸽的名字叫做易玲珑啊,正好和我同名呢……
什么?易玲珑!易玲珑猛地抬头,手指头对着自己的鼻子尖,一脸迷茫地问道:“小轩轩,你刚才是在……跟我说话?”
废话,帐子里只有两个人,不是跟你说话还能是跟鬼说话啊!宇文轩额头上的青筋暴了暴,暗自提醒自己,冷静,冷静,眼前这个女人有病,大脑会间歇性的抽风,要学着慢慢适应她的抽风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嗯,我正是在跟你说话。那我刚才说的话你都记住没有,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宇文轩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只要易玲珑敢说出一个“没”字,他就可以用声音让冰河时代立即重新降临在这小小的营帐里。
“都记,记住了,不,不用再重复了。”易玲珑赶紧点头哈腰地回答道。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要和其他人一样,见到我的时候要向我行叩拜礼,要称我为殿下,知道了么?”
“可是小轩轩……”易玲珑一急,争辩道。干嘛要她向这妖孽行礼?她长这么大,除了过年时向爷爷奶奶跪着讨压岁钱,还从没跪过别的人呢。
“易玲珑……”宇文轩眯了眯他的桃花眼,从牙缝中挤出话来,“我说过,要称我为殿下!你敢再叫一声别的试试!”
果然,人一旦有了阶级身份和背景,胆子也壮了底气也足了,立马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易玲珑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满心不甘的点了点头:“噢,知道了。”
看来某人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宇文轩心中闪过一丝得意,稍稍提高了音量,唤道:“汲风。”
一道黑影闪过,刚才那个将易玲珑一路扛回大营的冷血黑衣男又如鬼魅般的平空出现了。依然是板着一张死人脸,看也不看易玲珑,单腿跪地冲宇文轩行礼道:“主子。”
宇文轩瞥了眼易玲珑,对黑衣男说道:“从现在开始,易玲珑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你负责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她要是遇险了受伤了消失不见了,我就拿你是问。”
侍女?还贴身?联想力一向很丰富的易玲珑顿时想起了日本动漫里那些穿着女仆装哈着腰问“主人有什么吩咐”,最后被主人吃干抹静还死不认账的可怜女人们。大哥!大佬!大王!拜托赶快告诉我你只是在拿我取乐呢!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跟你做贴着那个身的侍女呢?那些小片片里都说啦,制服诱惑可是十分危险的。
只可惜,她刚撅了撅嘴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就立刻收到了宇文轩寒冰一般的眼刀,嗖嗖嗖泛着冷光。方才还义愤填膺的易玲珑立刻成了胆小怕事的乌龟珑,战战兢兢地缩了缩脑袋,把着满腹的委屈和不甘合着眼泪吞下肚里。
“汲风,你听明白了?”宇文轩问道。
“属下遵命。”黑衣男汲风面无表情的答道,还是不看易玲珑一眼,将她彻底地空气化。
“听明白就好。把她扛去洗澡更衣。”宇文轩酷酷地说完,又酷酷地闭上了眼睛养神。
转眼间身子腾空,天旋地转,易玲珑又被黑衣男汲风当作了一捆大白菜抗在了肩上。
大哥,洗澡就洗澡,可不可以不要像扛白菜一样扛着我啊……我自己会走哪……
果真是无声且无助的呐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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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留言,人家要留言么,打滚ing
蹲墙角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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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在考虑要不要去参加1月份的PK拉人气,大家觉得呢?
那个,周末要去参加同学婚礼,不更了
我是第一预备伴娘~~~~
新郎新娘都是我的好朋友兼高中同学,真替他们高兴啊~~~~以后我没事就赖他们家,还要做他们孩子的干妈,厚厚~~~~
十三、皇帝的家事乱七八糟
呃,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也参加了PK,我都不知道,看来,我又犯迷糊了……
(蹲墙角对手指)
那个,还有票的给俺投了吧(大眼睛可怜巴巴地闪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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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说起话来完全没有逻辑,东拉一点西扯一点说个没完没了。没办法,人一老嘴就容易碎。易玲珑心知不能耽搁太久,只好时不时就假装好奇的样子打断老李头的话,很有技巧地向她知道的方向引领老李头。
于是成功搜集得到以下信息。
熙泽国的当今皇帝陛下在他庞大的后宫中辛苦耕耘一生,终于圆满地为自己培养了七个活泼可爱聪明健康的雄性接班人,其中已经长大成人并开府建牙的共有五个,宇文轩排行第三,封号翊轩,母亲是眼下最受宠爱的懿德贵妃。
大皇子宇文坚,乃当今中宫皇后所生,是根红苗正的嫡长子,太子人选。于是就在他三岁那年,由熙泽国的文武百官共同推举,皇帝老儿亲自批准,毫无悬念地做了东宫之主。本来嘛,宇文坚在这个太子的位置坐得舒服自在的很,上有皇帝老子倾心培养,下有一干群臣鼎力相助,可谓是顺顺当当平平安安,只等着老皇帝咽了气就能顺利地荣登大宝位及九五。
可是人这一生却不能太顺了,一旦顺得发霉了,就指不定会因为无聊,折腾些什么幺蛾子出来。比如这位太子宇文坚,就属于这种没事爱瞎折腾类型的。也不知道他是嫌自己的太子位子太稳固了还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叫上几个人在自己家里头摆上几桌吃吃喝喝,常常通宵达旦闹腾一宿。这一来二去的就闹腾出了问题。
底下的平民百姓们至今并不清楚三年前太子府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见到县衙门口的告示牌上都贴满了皇榜,说是太子宇文坚被废了。坊间乡里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私底下都在传说,废太子宇文坚无德,在宫里头偷情偷到了他老子的小老婆床上,且还被老皇帝抓了个正着。老皇帝被自己的儿子给戴了绿帽,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当场便废了宇文坚的太子之位,他自己也被气得躺在床上直到现在还下不来。
太子被废,皇帝病重,朝廷一下乱成了一锅粥。二皇子宇文渊和同为皇后所生的四皇子宇文焉立马跳了出来争夺储君之位,两个人明里暗里斗得天翻地覆水深火热,一干子朝臣也迅速分为了渊党和焉党,天天吵得不可开交,整个朝堂都快成了菜市场。
然而宇文渊的母亲在宫中位份很低,不可能像宇文焉那样有强大的外戚支持,于是他就把目光投向了一心只想做个太平王爷的宇文轩,希图拉拢来宇文轩做他的盟友,得到懿德贵妃娘家势力的支持,从而能够和宇文焉分庭抗礼。
正好在这时呢,相邻的戈特国趁着熙泽国朝中内乱挑起了战火。原来领兵的驻边将军抗敌不利,一连丢掉了好几座城池。消息传到京城,气得病得七死八活的老皇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了,十二道金牌召了驻边将军回京待罪。
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宇文渊担心被政敌占着先机抢了军权,急忙向老皇帝保举翊轩王宇文轩做了天下兵马大元帅。就这样,逍遥王爷宇文轩被迫从京城星夜赶赴到了这穷山恶水的两军阵前,开始了他的挂帅生涯。
“这皇帝家的事情还真他爷爷的乱七八糟。儿子偷老子的女人,弟弟抢哥哥的馍馍,一个养尊处优啥都不会的半吊子王爷也能做得了兵马大元帅?”易玲珑边抱着银瓶往回跑,边想着自己刚打听来的消息,很是不以为然。
像宇文轩那样的小白脸也能带兵?让他带兵,还不如让他学《无极》里头的张倾城一样,站在城楼上一边把个衣服脱脱又穿穿,一边对着城下的敌军风情万种地说:“你们有谁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唔,八成那个宇文渊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干嘛好死不死的叫他这个断袖弟弟来坐大元帅的位子?
易玲珑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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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法海大师其实很尽责
法海大师其实是个尽职尽责的得道高僧。
尽管这世上自称得到高僧的骗子有很多,但是易玲珑遇到的法海大师却诚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得到高僧。
虽然眼下这年头,穿越到过去或者未来或者随便某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已经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了,如果闲得发慌时,只要随便打开某个中文网站就可以看到满屏幕的有关某人因突然发生的意外死亡事件穿越了,随后在另一个地方吃香的喝辣的睡软的搂美的,总之比生前快活的不知多少倍之类的连载报道,从而引发了新时代的人们对于死亡的重新思考,当某人不幸去世时,周围的亲戚朋友们本来对死者的悲痛之情,也因为某人其实很有可能到别的地方去享福了这一合情又合理并且十分新潮的假定,而变成了欢庆之情。
然而大多数普通人还是没有哪个胆量去玩跳个楼溺个水撞个车之类的冒险游戏以期验证穿越之说,所以穿越这种事就好象是满大街贴的花花绿绿的各种彩票的宣传画一样,大家既对它趋之若狂,又很有自知之明地清楚这种好事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而易玲珑,便是这既疯狂又理智的大家中的一员,一个不起眼的小虾米。
不小心踩着狗屎跌了一跤这样的事可能人人都会遇到,但是不小心踩着狗屎跌了一跤却意外地捡到金元宝这样的事,却并不是人人都可能遇到的。然而这样的好事,却被易玲珑这么个二十几年没中过彩没得过奖没泡过帅哥的衰女给遇到了,所以说,积攒人品在关键时刻一夕爆发是一件很有技巧性的事情。
由于人品爆发,易玲珑这只小虾米误打误撞答对了法海大师的花痴问题,因此平白得到了一张免费穿越之旅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