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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妃修真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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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纯梢砸勒毯腙停耸备强梢砸勒趟恼煞蜇范G,恐怕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

李筠婷所不知道的是,若真是这般,恐怕这次的意外也不会轻易发生。乌拉那拉氏因为年氏和武氏的怀孕,方寸大失,最后才失去了弘晖。

“儿子省的。”弘盼拱手退下。

弘盼看着乌拉那拉氏准备动手,开始采买物品,自个儿则是带着那拉氏去了庄子,临行前对李筠婷说道:“这几日能不出门便不出门,我这里有味方子,吃了人便会发热。”

李筠婷叹了一口气,“你带着你福晋在外便是,这么多年的风雨,也都过来了。”

“不一样。您是知道那位把三弟看得有多重,之前有多压抑,此时就会有多疯狂。要知道,她从没有沾染过人命。”弘盼劝说李筠婷,吩咐她一定用药,看到李筠婷点头了,才终于放心离开。

弘盼的药对她又何用?李筠婷从芥子空间里寻了一位药丸,终日里身上发热,整个馨竹院是浓郁苦涩的药香,连进出的丫鬟身上也是如此。

半个月后,福惠殇亡。原因是福惠的奶娘原本就是个爱吃的,年氏也知道奶娘有这个毛病,奶娘的吃食一直都是从自个儿院子小厨房里端来的,奶娘在对厨房下人的时候,总是趾高气扬,让小厨房的人心生了不满,故而煮催奶的猪肉汤时候并不用心,未煮熟的猪肉喂给了奶娘吃,奶娘身子倒没什么,福惠的身子一天天削瘦,等到发现是猪肉虫子生在了小阿哥的肚内,此时已经无力回天。

年氏还记得孩童带着奶香的味道,柔软的小手抓着自己的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人心里都要融化了,自己抱着孩子的时候,他会冲着自己甜甜的笑,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侧福晋,您节哀。好好保重身体。”

年氏恍惚之中想到了那时候弘晖去了,自个儿再去乌拉那拉氏那里请安时候,见着憔悴枯瘦的乌拉那拉氏,她便是这般说道:“福晋,您节哀,要好好保重身体。”她甚至还能回想起,那个秋季之中身上沾染的淡淡的桂花香气,她巧笑嫣然,轻挑眉头,对着乌拉那拉氏垂首,仿佛服软实则是再次勾起乌拉那拉氏的伤心事。

依然是这样的秋天,空气中的丹桂比那一日还要浓郁,年氏觉得胸口被压抑地喘不过气来,双手抓住自己的衣领,半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息。

“侧福晋。”见着年氏的面色苍白如雪,周围人吓了一跳。

“是她……”年氏喃喃道,脑海中闪现了乌拉那拉氏赏赐物件时候说着儿子是额娘心头肉,想着满月酒上乌拉那拉氏抱着儿子目光带着的怜惜,她的手背碰触孩童娇嫩的脸颊,当时年氏以为乌拉那拉氏会做什么,最后只是把孩子还给了她,想到弘盼媳妇敬酒,乌拉那拉氏听着她说十多年后微微一笑。

“一定是福晋!”年氏的神情有些恍惚,“她恨我,但是我宁愿她冲着我来。”

嬷嬷连忙捂住了年氏的嘴,“是那奶妈吃了不当吃的食物。”

“他昨个还冲着我笑,已经瘦得不像话了,我……”年氏泪水滑过脸颊,“我宁愿死的是我。”年氏呜呜咽咽地说道。

嬷嬷说道:“这次奴婢觉得是个意外,不是也查到了是那奶妈贪吃,脾气不好,得罪了小厨房的人,才有了这场祸事。要知道食材的采买都是自己人。”

年氏拼命地摇头,“是福晋,那时候三阿哥死得时候也是这个月份,是她在报复我。认为我杀了弘晖。”

嬷嬷一声又一声劝说年氏,说道:“如果你这样,小阿哥走了也不安宁。现在王爷联系您,宿在您的院子,您早日再有身孕,说不定福惠阿哥又投胎到您的肚子里了。”

这句话打动了年氏,额娘总是认为自己的孩子是天底下最聪慧的,年氏说道:“嬷嬷,你真觉得不是她?”

“都是那个奶娘贪嘴,他们这些奴才的内讧才导致了五阿哥的殇亡。”嬷嬷说道。

年氏怔怔然。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也挺奇怪,为什么四阿哥的孩子,只有年氏的三个孩子都是福。

第142章 雍正(三)

乌拉那拉氏的安排巧妙;本就没有下药;无非是采买了米猪肉,谁知道只吃了一次;便成功让那奶娘得了虫症,最后把虫染到了福惠的身上。

年氏对于福惠的死查了又查;终究像是一场意外,更兼有胤禛的敲打,言外之意是已经确认了是意外,若是年氏再生波折;可是要处罚的;年氏拼命告诉自己是个意外,可是瞧见明月院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多想。

“我那可怜的惠儿。”年氏仰着脸;清丽的脸上犹自带着泪痕,一双眼红彤彤像是兔子,略显得凌乱发髻,年氏扑在了胤禛的怀中。

胤禛柔声安慰,眼眸之中滑过一丝不耐的神情,呜呜咽咽哭泣的年氏并没有捕捉到。

乌拉那拉氏把一方刚刚绣好的锦帕丢到了火盆中,丝帛燃烧,空气中是难闻的气息,遮掩了原本从隔壁院落里栽种的丹桂散发的芬芳。

乌拉那拉氏身边只有秦嬷嬷陪着,乌拉那拉氏柔声说道:“晖儿,这帕子你可喜欢?”今日是弘晖的忌日,除了烧纸钱外,乌拉那拉氏还烧一些亲手给弘晖做好的衣服。给弘晖烧的东西,乌拉那拉氏从不假手他人。秋日里的微风拂过,些许燃烧后的灰烬打着圈儿,被卷入到了空中,乌拉那拉氏面上露出浅笑,每次烧纸钱时候遇到小风,她都会一种感觉,似乎弘晖就在院子里,带走给他烧得物件和纸钱。乌拉那拉氏注释灰烬在空中升腾,直到融入了夜幕中,再也捕捉不到痕迹,风也渐渐止住了。乌拉那拉氏觉得眼角有些干涩,秦嬷嬷递过来帕子,乌拉那拉氏摆手说道:“不用了。让人来收拾吧。”

等到下人收拾好了火盆等物,乌拉那拉氏也回到了房间里,用清水净手,指尖上的水滴滴落到盆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哦,爷今个儿又到了年侧福晋那里?也难怪,今个是五阿哥的头七。”

“王爷还是念着您的,今天还送了玉如意。”秦嬷嬷说道。

乌拉那拉氏抬手拿起了多宝阁上的玉如意,质地细腻,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芒,一看便知道不是俗物,“我啊,也看清了,女人这一辈子,想要过得舒服,不能把一颗心放在男人身上。尤其是像咱们王爷,冷清冷心,今儿是福惠的头七,也是我儿的忌日。你瞧瞧,对王爷而言,两个孩子死掉了,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给他带来什么。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李氏在爷的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今个儿来看,竟是因为她没有心。”乌拉那拉氏叹息一声,把玉如意放置在了原本的位置上,“她无心王爷,始终知道自个儿的位置,就算是王爷再恩宠的时候也是不骄不躁。这些年处事周全,连教导的弘盼让我也走了眼,只是因为我晖儿的缘故,一直韬光养晦。而李氏那个蠢货,和我犯了一样的错误,她对王爷动了心,所以才会恃宠而骄,她以为她是特别的。只是除了李氏,谁又在王爷的眼中特别了呢?”

秦嬷嬷听着乌拉那拉氏叹息一般的声音,听着乌拉那拉氏说李氏没有心?

乌拉那拉氏看着秦嬷嬷的表情困惑,轻笑一声,说道:“你仔细看看李氏,她为什么事情发愁过?日子好也是过,不好也是过,就算在赶到了别庄之中,也是安然自乐,那弘盼也愿意陪着她,爷心中念着她。我以前嫉妒她得到王爷心中的一点儿念想,我也现在也不嫉妒了,王爷啊,太有志向了,我如同她看开一点儿,日子才会过得舒坦。”

秦嬷嬷看着橘黄色灯火下的乌拉那拉氏,发觉一直伺候的小姐神情是说不出的疲倦,眼眸也被一层薄雾笼罩,晦暗和疲惫。想到虽然让年氏的小阿哥福惠去了,但是弘晖终究是回不来,秦嬷嬷心中一酸,正想说什么,反而是乌拉那拉氏摆摆手开口,“嬷嬷就当我是在胡说八道,今个儿夜风习习人自醉了。”

“奴婢知道福晋心中难过。”秦嬷嬷说道,毕竟是弘晖的忌日,之前主子有多疼爱弘晖,今日便会有多心疼。

乌拉那拉氏说道:“让嬷嬷担心了,自从我进了雍亲王府,一直劳累您。”

两人说着话,乌拉那拉氏拉着秦嬷嬷说起了弘晖的趣事,看着嬷嬷的表情不自在,说道:“我也就是今个儿晚上说说,也就只有嬷嬷能陪着我想念他的好处了。”

这样说了,秦嬷嬷就静静听着乌拉那拉氏的话语,偶尔说上一两件弘晖的趣事,乌拉那拉氏笑着笑着流下了泪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笑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便这样度过了属于福惠的头七,弘晖的忌日。

福惠的殇亡告了一个段落,李筠婷也退了烧,衣服显着宽大了不少,人瘦的空空荡荡。与李筠婷消瘦相比,那拉氏的脸颊丰腴了些,她生得平凡,丰腴了肌肤莹润加上眉梢之间的喜气,竟是显得靓丽了三分。

那拉氏因为这个缘故,见着李筠婷的时候格外羞愧,弘盼不在的时候,时常到明月院陪着李筠婷用膳。

“额娘,我们在院子里走走,之前我还做姑娘的时候,额娘身边有个嬷嬷擅长食补,等到我回去了讨几个方子。像是这样饭前散散步,就是她告诉我的,这样晚上用膳胃口会更好。”李筠婷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说话柔声细语,那拉氏年纪本就不大,很快就在李筠婷面前表现了活泼的本性。

“自个儿吃饭岂不是自在?到我这个老婆子这里用得也不好,我瞧着你瘦了。”李筠婷浅笑着说道,那拉氏的策略有了些效果,李筠婷在那拉氏布膳下,胖了些。

“额娘这里的饭菜要比我院子里的要好吃,额娘可不要赶我走。”那拉氏笑着说道,她虽然生得不美,笑起来朝气十足,眼眸也会弯起,让人从心底感受到温暖,那拉氏说道,“再说了,额娘不老。”

“若是福晋听到了,厨房的厨子们,份例要减了。”李筠婷说道,“要不了几年,我就享儿孙福,怎么不老?”

两人顺着院子里走动,说了阵话,见着湖边有衣着缟素的女子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领头的正是年侧福晋,那拉氏的眼睛不自觉瞪大,年侧福晋想要做什么?不得不说,年氏是极其适合白色的装束,腰身不盈一握,黑压压长发上束着白色的发带。

那拉氏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在给年侧福晋请安之后,年侧福晋从袖笼之中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下午时候小憩,我竟是梦到我苦命的福惠儿,他说下面冷,让我烧些衣裳,说是在下面冷。先前烧得纸钱,他哪里会用?”

那拉氏和李筠婷面面相觑,福惠一岁不到,连话都不会说。

年侧福晋显然伤心得很,“就这里,这个位置好,摆火盆。在梦中,福惠阿哥就指的这里。”这个地方正对着是明月院的大门,李筠婷扯了扯年侧福晋的衣袖,年侧福晋冷哼一声说道:“李姐姐有话不妨直说,是觉得我选的位置不好?”

那拉氏见着年侧福晋说话阴阳怪气,身边的李筠婷身子消瘦,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吹倒,那拉氏不知道弘盼让李筠婷装病的事情,还以为李筠婷真的生病了。正欲开口,李筠婷对着她微微摇头,然后对年侧福晋说道:“确实不大妥当。

李筠婷毕竟担了侧福晋的名头,又是早于年氏入门,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年氏在这里烧纸,“年侧福晋,未到一周岁尚未上玉牒的孩童,怎么都没有在这里烧纸的由来,更何况你烧得还是五阿哥用过的旧物。”

年氏委屈地说道:“李姐姐,你也是为人母,我原以为你是能理解我的心情,福惠阿哥在梦中哭着和我说冷,说要在这里烧呢。”甚至簌簌落下了眼泪,仿佛是李筠婷在欺负她一般。

那拉氏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甚至有些后悔带着李筠婷提出来要逛园子,今日里乌拉那拉氏出府,晚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年侧福晋是故意在福晋不在的时候,在嫡福晋门口的位置烧纸,来恶心福晋的。

“年妹妹伤心我可以理解,只是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劝着点。”李筠婷轻提裙摆绕开了年氏,对着年氏身边的丫鬟发作,“太不知道轻重,院子里也是可以随便烧这些的?”

后面的人原本就是被逼着抬这些物件,此时听到李筠婷的话,心中一松,呼啦啦跪了一地。甚至就连年氏身边的嬷嬷也觉得今日里年氏要做的事情十分不妥当,只是拗不过年氏,若是李侧福晋能阻止便好了。

年氏面色铁青,快速走到了李筠婷面前,冷笑一声说道:“我喊你一声姐姐,不代表你真的是我姐姐,李侧福晋好大的威风,在我的面前摆谱子。”

作者有话要说:年氏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挽尊~

第143章 雍正(四)

李筠婷看着年氏不语。年氏怒气冲冲说道:“我就是要在这里烧。”

“我看谁敢?”李筠婷淡淡说道。

“果真是好大的气派。”年氏的眼眶带着雾蒙蒙的水汽;似乎强忍自己的悲伤,似乎是下一瞬她便会潸然泪下。“李侧福晋威风的狠;欺负我这样一个丧子不过百日的母亲,真真是狠毒。”跪在了一地的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原本在花园里扫地的三等丫鬟都远远跪着。

李筠婷说道:“所谓是哀而不伤;这个道理;你应当比我清楚;若是想要烧纸给五阿哥烧物件,你要是在你自个儿的院子里烧,我横竖都管不着;在福晋的门口,我又遇见了这件事情;我岂有不管之理?我可不敢在年侧福晋面前摆谱子;更遑论欺负年侧福晋你,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我担当不起。我撞见了这样的事情,福晋又不在,总是要有人拦住你做这样的事情的。”单手放在了年侧福晋的肩头,“年侧福晋何必如此,说一千道一万,若是你要在这里烧,我定然是会阻拦的。”

年氏的泪水滑落,她伸手抓住了李筠婷的衣摆,“这怎么是错事?容我给我那可怜的孩儿烧些物件,这是李侧福晋心疼我,心疼我的丧子之痛,我定然是会记挂在心中,九泉之下的福惠也会保佑心善的年侧福晋。”

“年侧福晋。”李筠婷的声音用了些威压,“话已经说的如此明白,再多说也是无趣,还是请回。”

那拉氏听言扯了扯嘴唇,说起来李筠婷说话实在是直白得无懈可击。

那拉氏没有感受到李筠婷话语中的威压,而面对李筠婷的年氏,身子一抖,竟是觉得眼前的李氏说不出的可怕,往后退了一步,面色也带了惊慌不定,这让那拉氏以为年氏还会再据理力争。

年侧福晋却已经冷静下来,原本想着的就是嫡福晋不在,搅浑后院里的水,此时冷笑着说道:“李侧福晋不愧是府中的老人,这说教起来也是一套一套,你压不住我,就想着用福晋来压我。”从袖笼里拿着帕子,擦拭自己的手指,仿佛刚刚拽着李筠婷的衣服脏了她的手,一松手,手帕飘落。

李筠婷半蹲□子捡起了手帕,“脏了也就脏了,若是被人捡取了,年侧福晋满身是嘴也说不定,替你们主子收好。”手绢塞到了年侧福晋身边的丫鬟怀中,

“我们走。”年侧福晋愤愤地看了李筠婷一眼,开口说道。

李筠婷目送着一行人的离开,再到了那拉氏身边,说道:“走吧。”

乌拉那拉氏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年氏准备在她院子门口焚烧福惠旧物的消息,“她可真是,愚蠢之极,一点点消磨爷对她的喜爱,平白浪费了那副花容月貌。若不是那年羹尧,早就被丢到别院里吃斋念佛。”胤禛去了年氏的院子,乌拉那拉氏如此对着秦嬷嬷说道。

胤禛也是如此,应下了下个休沐日同年氏一块儿外出礼佛,让年氏亲手给福惠点一盏长明灯,才哄得年氏破涕为笑,年氏靠在胤禛的怀中,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让她心安,轻轻扇动睫毛,因为刚落泪,此时如同雨后挂着雨珠的莲花。“爷,今个儿让您劳心了。”双手捧心,胤禛知道这是年氏向他求欢的姿势,只是因为白日里的宴席,回来了之后一直哄着年氏,这会儿终于放松下来,太阳穴突突有些发疼。

“早些安置,我去书房。”胤禛说道,“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成。”

年氏此时也看到了胤禛的不适,伸手按摩胤禛的太阳穴,因为傍晚烧了旧物,虽然身上换了衣物,年氏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身上焦臭,用了熏香。嗅着袖笼里浓郁的香气,胤禛只觉得越发头疼欲裂。“行了。”语气也带了些不耐。

年氏停下了动作,柔声说道:“爷既然身子不适,倒不如早早歇息,明日里早起再来处理政务。”

胤禛已经站起,“你好好休息。”说完大跨步离开了。

快步出了院子,胤禛深吸一口气,深蓝色的夜幕,一轮弯月如钩,繁星闪烁,加上微风习习,带走了萦绕在鼻尖的那浓郁的香气,胤禛的眉也舒展开,不再死死绞着。再往前走了一段,鼻尖嗅到的是竹子的清香气息,是馨竹苑。胤禛的脚步放缓,虚掩着的院门看到院内灯火通明,这个时候她通常会看棋谱,看一阵便会闭上双目,灵巧的十指在空中微动,像是在脑海之中布下棋局。

想到这里,胤禛脚步越发放得慢了,停在了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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