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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多么的高档,真正明白的人也会知道这里面隐藏了多少攘夷志士决定了多少的倒幕决策。
“嗯?这不是高杉么?你这家伙来这里还自带姑娘的啊。”
一道大大咧咧的声音响起,高杉拉着七杀的脚步顿了一下,侧过头看到一个男人从一边的房间里探出身子和他打招呼,高杉也意外的回了他一句:
“不知火?你这家伙也会不去花町在这里正经喝酒啊。”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从两人对话的口气和说出来的话语可以判断出两人的熟稔程度了,也可以听出这两个家伙是个经常去花町喝酒的家伙。
“这不是凑巧么,高杉,来,一起!”
说话的男人有着比古铜色更偏深的肤色,身形颀长,束起长长地灰蓝色长发,上吊起的眼角让他无时无刻都带着股睥睨的眼神,这点到和高杉很相似,这个男人也有着一副张狂的模样,咧起的嘴角不止邪魅还有着狂妄不羁,高杉听到不知火的话犹豫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一直面无表情被他拉着走的七杀,突然勾起一抹坏笑得意的说道:
“来,和本大爷一起喝酒。”
进入房间还有另外两个人在,高杉不动声色的扫过两人,房间里让人在意的男人恐怕就是那个坐在窗边慢条斯理饮酒的金发男人了,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贵气,七杀淡然的目光注视着他,对方缓缓的抬起头,那双猩红的瞳孔也不带感情的与她对视着。
“!!!”
突然一道被人紧缩住的视线直逼七杀,让七杀猛地抬头望向窗外,但是黑夜笼罩,即使星星点点的灯火也不足以看清什么身影,七杀微微眯起眼,隐约觉得远处的屋顶有个身影,但是想要仔细看的时候又不见了,七杀微微皱起眉又收回了视线,再看向窗边那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他依旧自顾自的喝酒,而一边说着‘照顾’她的高杉晋作已经和他的好友不知火匡开始兴奋的喝起酒来了。
“……”
七杀微微叹口气,总觉得她今天有着意料之外的发展,和七花分散不知道该是松口气还是有些失落,找不到银时没有和七花在一起,七杀与其说失落倒不如说有些迷茫,茫茫人海中,她找得到他们么?
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啊。
七杀回想起银时的样子,越来越清晰。
七杀抿了抿嘴端起身前斟好的酒盏,同样依靠在窗边的七杀,酒盏中透明的液体随着月光的倾洒让酒液呈现出一种幽蓝的色彩,灌进嘴前七杀闻到的是一股清淡的酒香,但是喝下去后却是十足的火辣,硬生生的让七杀呛住了,七杀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怜,用力咳嗽到眼角有了泪水才把喉间的那股火辣给压下去。
“这种酒不适合女人喝。”
不冷不热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那种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听着都会让人沉醉,七杀侧过头看到的是一只白皙又指节分明的手出现在她的面前,手里随意拎着一盅酒放在她的面前,华丽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扫过一阵风还带着阵阵酒香,七杀看着那个淡金发的男人淡然的拿走她的酒又换了一种,七杀隐约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比他表现的那股傲气更好相处。
“唔……谢谢。”
七杀糯糯的道谢,她还记得很久以前和银时去花街的时候,银时把她的酒给换掉的样子。
“哼,我不想有个女人一直在我身边咳的破坏我喝酒的心情。”
抱歉,这个男人就跟他外表一样不好相处。
“嗯?你的心情也就这点程度啊。”
七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不会喝酒的姑娘慢慢的啄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清淡又带着点欠揍的笑容。
“哼,本大爷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倒不在意七杀的话语,风间也只是淡然的抿一口酒。
“你倒是个好人。”
七杀咕哝了一句,话语中无贬无褒,不过风间反而露出一道具有深意的笑容,笑的诡异,他低笑道:
“谁说我是人?”
七杀意外的瞅着风间凉凉的问道:
“难不成你是鬼?”
“……”
风间端起酒盏的手顿了一下,不言一语,微妙的懂得了一个词,叫哑口无言。
恭喜七杀姑娘,你真相了,直戳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薄樱鬼里的高杉和桂就是长这样了,高杉是杉田智和cv,桂是kenn
第一眼还是很喜欢高杉的= =不过这家伙有点天然呆,缺根筋!和不知火是朋友这一点设定也很微妙,嘛,薄樱鬼我没玩过,如果有问题的话?_?请务必忽视!
之前说过了,薄樱鬼这个副本是番外啦,是七杀找到银时之前的事情,七杀和银时分开起码有五六年的时间了
哎,我要让银时多一个情敌?_?一个碉堡的情敌
☆、第55章 梦里梦外
房中只有快灭尽的烛火;隐隐的光线已经不足以在这个夜中看清,较小的女人倒在窗边蜷缩起身子的模样就像一只猫咪一般惹人怜;冬夜的风从开着的窗户毫不留情的吹进来让靠着窗口最近的姑娘微微颤了一下,她更加缩起身后还是没有动作,脸颊上有着隐隐的红晕,微微嘟起的薄唇上也难得沾着点湿润,如果近点闻的话,她的身上多了股平常没有的酒香;此刻的她完全是因为不高的酒量而醉倒了。
房间里还有四个男人,其中两个已经没有形象的醉倒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而离他们稍微近一点依靠在墙小憩的是一个看起来老实的男子;而另一个与七杀同样靠在窗口有着高贵气质的男人就如同君子一般保持着优雅的坐姿;因为闭上的双眼他的表情也比刚开始高傲的模样柔和多了。
又一阵风吹进来,七杀又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一向浅睡的她因为醉酒这一次睡沉了,吹在她身上的冷风突然被阻断了,原本照在她脸上的月光也突然蒙上了一层黑影,一道身影出现在窗口轻手轻脚的动作就这么安静的蹲在窗口静静的注视着那个蜷缩着的女子。
他跳下窗落在地上,尽管是榻榻米也该发出点声响,但是这个身影却如同鬼魅一样,落地无声,已经是黑夜,但是这抹身影更是将自己隐藏在宽大的黑袍下,分不清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他再次蹲下注视着睡着的七杀,隐藏在黑色斗篷下的面貌也无法看清,只能看到他抿着嘴角的下半张脸,没有勾起没有垂下的嘴角不知道他作何表情,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魅影,存在在这里,但是却无法感觉到,他注视着睡着的七杀很久,隐藏在黑袍下的手缓缓伸出来,骨节分明的手苍白的过分,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将手碰触到了七杀的脸上,顺着七杀的脸颊慢慢的抚下来,然后缕开遮挡在七杀脸上的一缕发。
“银时……”
七杀轻声呢喃了一句,那只苍白的手停住了动作。
周围的空气似乎颤动了一下,一瞬间有了变质的气氛,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刀刃挥过的声音好似劈开了空气。
“叮!”
清脆的碰撞声,刀刃与刀刃。
“哦?有趣。”
一道低笑从生后传来,穿着黑袍的身影从黑袍中挥出的刀刃与身后的男人的兵器相撞,那个本该睡着的贵族男子此刻带着隐隐的笑意注视这个看不清脸面的家伙,那双猩红的瞳孔闪着不似人类的红光反倒真如恶鬼一般骇人,风间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不知身份的家伙:
“你是何人?”
“……”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想要回答的迹象,风间看不清楚对方的脸面有些不耐,在他的面前还想装神弄鬼?
“你的目标是这个女人?”
“……”
“回答本大爷的话!”
“……”
回答他的是冷冽的刀刃迅速的一劈。
风间一向看不起人类,对他来说鬼族比一般人更加强,一向傲视所有人的风间此刻却对面前这个不知道身份的男人有些暗暗心惊,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有着与他匹敌的身手。
刀锋处的肃杀让空气更加寒冷,风间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刀中没有杀意,只是在对他的攻击一一化解罢了,这个男人似乎还带着一些犹豫,在顾忌什么并没有用上全力,但是目前的身手已经让风间觉得有趣了,风间若有似无的扫过地上的七杀,这个男人在顾忌这个女人?
“……”
一个刀锋旋转,那道黑影收回手中的刀,银白的刀刃又隐在黑袍下,男人快速跳上窗户,身影消失在黑夜中,风间不急着追,反而带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窗外京都的夜,许久,风间转回身俯视着七杀:
“女人……让我有点乐趣吧。”
风间低低的笑了起来。
“……”
穿着黑袍的男人并没有离开很远,走在积着薄雪的道路上,这抹身影实在太过鬼魅悄无声息了,停了一会雪,此刻又纷纷扰扰的下了起来,男人此刻走的很慢,不似之前那迅速利落的身手,突然,他又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看着前方,似乎凝视着什么,张了张嘴,用极轻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声音呢喃着:
“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
“咳咳咳,咳咳咳,真是糟糕啊,身体又被病毒侵略了啊,难道是哪里的漏洞没有修复么?”
躺在床上的银发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略微的潮红也显出他与平时不符的身体状态,自我喃喃的话语到和平时无异,跪坐在一边的眼镜少年无奈的说道:
“银桑,你又不是小玉,哪来的漏洞修复啊,病毒侵略倒是真的,怎么会突然感冒了?”
“不知道啊,只不过我的身体不知道在哪被那些叫做‘病原体’的家伙搭了顺风车罢了,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体对人很温柔的。”
听着男人的碎碎念,清秀的眼镜少年却不相信,他直接戳穿银发男人的话语:
“你这个借口上次感冒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你的身体是免费班车么,每次都被搭了顺风车?刚刚神乐告诉我了,你根本是昨天晚上没关窗户又踢了被子着凉了才感冒的。”
新八唧毫不留情的戳穿银时感冒的缘由,银时不屑的撇撇嘴:
“那你还问。”
“当然要好好问一下,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晚上踢被子,神乐都不会这么做,现在这个时候感冒是很麻烦的,不好好休息的话是不会好的哦,银桑,你给我安分一点!”
银时皱起眉毛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种懒散的模样却被感冒时的虚弱给掩盖了,连欠扁的口气都弱了几分:
“啰啰嗦嗦啰啰嗦嗦的,新八唧,你是我老妈么,老妈都没你这么啰嗦的,对了,老妈我要吃蛋炒饭。”
“谁是你老妈!有你这种儿子还不如把你扔进马桶里冲掉自生自灭去!吃什么蛋炒饭,只有粥!”
“……那,就蛋粥吧,放了蛋的粥,嗯,不放萝卜干的话不会好起来,咳咳咳。”
“你做梦去吧!”
银时不理会新八唧气急败坏的模样,继续皱着一张脸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把我的JUMP拿过来,垫在我的枕头下面,让我梦到……”
“给我睡!!!”
新八唧忍无可忍把银时的被子掀起来狠狠的盖在银时的脸上,让他闷哼了一声。
再然后,新八唧摔门出去,银时怕自己感冒没好,反倒是被闷死了,微微的掀开被子呼吸到新鲜空气用力吸了一口,窗外似乎又下起了小雪,银时注视着外面的黑夜觉得有些困倦,慢慢的闭上眼睡着了。
“……嗯?”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银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站在一条陌生的街道上,j□j的双脚踩在积雪上不觉得冷,甚至说没有感觉,银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种莫名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
银时摸了摸后脑勺迷茫的往前走着,这里不是歌舞伎町的街道,看起来还要古老,没有高楼大厦,更多的是和式的小房子,只有几家看起来富丽堂皇的酒馆门口还挂着鲜艳的灯笼,银时看到对面有人走过来,他上前问道:
“喂~请问这里……”
还未问完,只见对方目不斜视的走过自己身边,连个眼神都没有,银时咕哝了一句,上前又问向接下来一个走向自己的人,只是这一次对方直直的朝自己走来,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银时连忙后退几步朝他笑道:
“喂喂喂,银桑还不需要男人投怀送抱啊,stop!刹车!停!!!!”
走过来的男人无视银时的话语,也无视银时的动作,不管银时后退几步,对方都直直的走上来,踩过的雪有些滑,银时踉跄了一下,做好对方撞上来的准备,但是下一刻银时没有感觉到自己双脚踩在雪地上的冰冷,但是心中却泛起了一股凉意,那个人……就这么直直的穿过他的身体。
怎么回事?!!
不不不不,这一定是在做梦!
银时安慰自己,鼓起勇气自己走向一边的行人,但是无论他怎么开口都没有人回应他,银时咽了下口水,颤悠悠的伸出手碰了碰行人,他的手穿透了对方的身体,没有碰触到任何东西,银时吓得立马缩回了手。
虽然他很怕鬼,但是还没想过自己变成鬼啊!!!
他枕头下的JUMP还没有看完啊!!
等等……发现自己变成幽灵最先担忧的是JUMP没有看完么!
银时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脸上扭曲的表情只差摆出呐喊的模样了,他一路碰触着那些与他擦肩而过的行人,但是每一个都径直穿越他的身体,他甚至感觉不到一丝异样,他感觉到的是一种虚无,没有人看得到他,没有人碰得到他,他存在着,又不存在着。
突然,银时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抬起头看向前方,不知何时,远远处那道黑色的身影让他很在意,那抹身影是那么的突兀的站在街道上,全身黑色的斗篷覆盖全身,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银时只能从远处微弱的灯火中看到那个人的下巴,虽然黑色的斗篷在黑夜中并不显眼,但是他站在雪白的积雪上确实显眼无比,可是银时也发现,那个明明站在街道上那么明显的身影,那些路过的行人也好似没有看到他一般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那个家伙也和自己一样?
银时皱着眉这样想着,那个家伙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竟然朝着银时的方向侧了侧头,银时还是没有看清那家伙的面貌,但是银时有种感觉,他看到了自己。
对!他看得到自己!
银时眼睛一亮,往那人的方向跑去,但是那道身影用比银时更快的速度跑开。
“喂!你别跑!”
银时撒开步子卖力的跑。
对方跳上屋顶,银时毫不犹豫的顺势踩上墙借力翻上屋顶,对方的动作很灵活,跑在屋顶上连惊动瓦片的声音都没有,反而银时还踉跄了几步又离对方远了几许距离,银时甚至怀疑那个家伙比自己更像一个鬼一个幽灵,对方的身手就像鬼魅一样在夜间里浮游着,斗篷随着他的动作在风中漂浮着,看着他的身影到显得那么一丝帅气,银时咬咬牙,踩着瓦片跑了好几个屋顶。
几个跳跃,对方又突然停住了动作,站直了身子望着前方,银时这才跟上了他的脚步,离他几步远,银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花什么体力,这具身体就不像自己的一样,没有任何感觉,银时眯起眼朝不远处的那个人喊了起来:
“喂!”
“……”
回应的是沉默。
“对面的那位小哥,请往这边看……”
银时朝对方挥挥手,但是对方连个侧目都不给。
“我知道你看得到我,别装蒜!”
“……”
“你以为你是夜礼服假面么!摆什么POSE在月亮下面!连玫瑰都没有!偷看女孩子起码要跑到窗台上去!”
等等,那是内衣大盗了吧。
银时对对方无视自己的模样给气的跳了起来,本来谁都看不见自己这个现状已经让他很憋屈了,现在这个看得见自己的家伙还装作没看见,这不更憋屈,银时朝着他望着的方向看去,倒想看看这家伙看的是谁。
“喂!”
可是还没等银时看清楚远方那个开着的窗户里屋子里的人的模样,那抹黑影又动了起来,似乎听到了银时的话,他轻巧的跳跃在屋顶上,那利落的动作随着袖口的摇摆,好似夜间的蝴蝶一样,他不偏不倚的落在那道窗户的窗檐上,然后轻轻的跳进了那个房间,银时与他不差几步,对方进入房间后,银时下一个动作也翻进了屋子,但是没等他朝那抹身影继续抱怨,瞥见地上那道进入眼帘的倩影让银时的话哽在喉咙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他的……
“……阿七?”
银时不敢置信的喊了起来,地上的那个姑娘,那个几年来从未在记忆里消逝的姑娘,现在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银时细细的看着七杀,七杀和几年前的模样没有多大的变化,真要说,倒是成熟了几分,现在酒醉的模样更是添了几分风情,银时咽了咽口水,想了很多种见面的可能性,现在突然看到七杀却让他不知所措了起来。
穿着斗篷的男人蹲在七杀的身边,低着头的样子银时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见他从斗篷里伸出手,苍白又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银时瞪大了眼看见那只该死的手指抚摸着七杀的脸蛋然后撩开七杀的头发,整个动作温柔到可以点燃他的怒火。
“混蛋!!!拿开你那该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