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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许阳的十八世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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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阳差点飙泪,我是不想下棋,可是也不要给我这么个大炸弹啊!京城侍郎府?小七叔年前来送给母亲送年礼的时候不还是鸿胪寺卿么?这才几个月就成侍郎了?我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叔是开挂了吧?喂喂我这位没见面的小七叔你才是真的穿来的吧!

许阳哪里知道他这位堂叔鸿胪寺卿都当了5年了,如今四十三岁。升到三品的礼部侍郎虽然算是挺年轻的,但是却也并不夸张,他与林如海其实是同岁的,林如海青年得志,四年前三十九岁便升到了三品兰台寺大夫。这么一比,许子清四十三岁做侍郎倒真的不算年轻。

年前许子清派回来送年礼的管事光是来回装船卸船来回跑加上回本家扫墓等族人把年礼送一堆儿,前后耽搁了十几天,回去的时候便了腊月,船到济宁,运河已经结冰了,河道上堵了几百条船,于是又鸡飞狗跳的找马车,可是几百条船要多少人找马车啊?哪里是立刻能找到的!一来二去等那秦管事折腾回北京都二月了,一行十几个人,被遥远的路程虐的灰头土脸,到了家发现家里已经成了侍郎府,乐的不行。不过许侍郎已经等得快疯了,急忙把脸都没洗干净的秦管家抓到眼前问话。

许子清先是听说老嫂子投奔弟弟,便松了一口气。这么个寡妇人家没个人照看的,又因为自己毕竟只是远亲死活不肯来打扰,他都担心死了,现在到了林如海那边,好歹有亲人在身边,总能开心些。

谁知再一问,许太太走前竟把大半家产都散给了族人,那些不要脸的还真就收了!顿时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他一向讨厌族里那帮人,在他看来老家除了许太太一家就没好人。自己的老堂兄活着的时候没少帮助族里的人,可他死后,这些人不说照顾些人家家里两个寡妇。倒整天鸡飞狗跳的一会儿想让许太太过继孩子一会儿又惦记人家的铺子……就知道许太太想去娘家投亲肯定有人说怪话,谁知道这些人竟把老嫂子逼到如此地步,竟连家产都保不住了!!

其实这也是许子清脑补过度了,他们族里当初是有些人欺负他来着,可是那还不是因为他小,再加上他当时的性格实在不招人待见,大家伙儿才懒得替他出头的。

可许太太什么人?她自己现在虽只是虚衔儿的五品诰命,可她的公公活着的时候可是正二品的太子少师,便是徐纲许子常,也就是许太太的丈夫,人家也是十几岁就中了举的举人老爷,见官也是不用跪的。要不是当日因为瘫痪了,仕途无望,人家就是考不中进士,靠蒙荫也能弄个正经的官儿当当。所以真的没人敢欺负许太太,就算她公公早不在了,丈夫也死了,可高低是个有诰命的,再说谁不知道她有个当大官的弟弟,族里那个族长提起来都牙疼的许子清又对她最好,谁吃饱了撑的去招惹她啊!

是有人提到过继,当然提这事情的人肯定有私心,但是也真的是为许太太好,没儿子的女人,以后怎么生活啊?许太太人缘挺好的,族里也确实有混账的,可是真的,欺负不到许太太头上。

好在秦管家虽然说起话来一不小心是满嘴跑火车(太超前了!),可还真不是无事生非的主儿,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了,没人欺负您老嫂子啊!

许太太本就宽厚,散家财这事情还真是她做得出来的,许侍郎倒是相信这一点,再往后听,他险些跳起来!他的子常老哥哥的宝贝儿子找回来了!天哪这是大喜事!

许子清一下子激动地差点蹦起来跳胡旋舞,赶紧的奔到后宅把这个消息跟他老婆丁夫人说了,丁夫人当年与林姑太太本就很是相得,乐的慌忙说要到小祠堂好好拜拜神佛。俩人又仔细问了,知道许太太准备年后让许阳回去认祖归宗——毕竟当年许阳丢的时候还小,连族谱都没有上呢,于是小人之心便又发作了,生恐族里有人捣蛋,忙派了三儿子许郊到扬州拜望伯娘,顺便给许阳撑场面,帮他回镇江操持上族谱这些事情。

许郊是许子清的三儿子,比起他爹还有他兄弟们,书读的真叫个惨不忍睹,他大哥许陆今年才24岁,是上一科最小的进士,如今正在翰林院熬资历,他二哥许邦二十三岁,去年也中了举,弟弟许陌才十三,还没参加过科考,但他的天分似乎比大哥二哥还要好了,唯有许郊,今年二十岁,仍是个童生。许子清早对他的学业早绝望了,这孩子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还是过几年给他捐个官好了!这小子读书不行,可是做官说不定擅长呢?

这许郊从长相到性格都最像许子清,忒难缠偏又很会做人,偏最重要的才气一点没遗传,许子清一想起这点就无语凝噎,太桑心了这孩子白长了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啊!全家男丁上班的上班念书的念书,数许郊最闲,所以跑腿的事情肯定让他做。再说许郊是最少遗传他娘丁氏的特征的,那张脸让任何一个熟悉许家的人镇江人看了都会说“这小模样一看就是老许家的……”,更确切地说吧“这货绝对是徐子清的种……”而且小时候许夫人还把他接到自己家住过快一年,让他回来绝对会让林夫人很有亲切感的。

确实有亲切感,没等许太太去感慨许郊长得越来越像小七,人家许郊一看见许阳就乐了:“这小家伙一点儿都没变啊!跟小时候一样一样的,一看就是咱许家人……”没错,许的家基因非常好,盛产帅哥美女,无论是早就登仙的许阳的爷爷还是许阳的爹爹许子常,都是美男,所以许阳这张又像许子常又像林如海的脸实在是太讨喜了,一看就是许林两家的结合,说他不是许太太生的鬼都不信的。

许郊办事情非常利落,直接就PASS掉了许太太跟着回镇江的想法:“伯娘来回折腾什么呢?这么大岁数,舟车劳顿,回去又定然要整日跟那么一大群人打交道,不小心累病了可不是玩的。有侄子我呢!保证全须全尾的把弟弟带回来。”

许太太忍不住骂道:“还全须全尾!又不是进龙潭虎穴,快留点口德,别整日的信你爹满嘴胡沁。那是咱们本家,你们要见的都是咱们的亲人,你回去了可不能像这样的口无遮拦惹人生气!我跟你爹娘终都有老的一天,总要落叶归根,早晚要回到那儿呢……”

许郊小时候便是跟许太太很亲的,这些年过了依然特别尊重她,知她最终礼法亲情,忙赶紧锁了应下,再不敢胡扯。

回镇江入族谱进宗祠拜祖宗这一系列的事情出奇的顺利,许郊是个办事利落的,引了许阳见了一圈儿族人,这边族长安排许阳入族谱拜祖宗,那边许郊就把他的户籍办下来了。许阳心里很是纠结,尼玛古人怎么比现代人办事效率都高?这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想想想想许郊他爹是谁,自己的舅舅又是谁,许郊打着俩高官的名号溜达一圈,谁敢拖沓啊!

去镇江的路上,许阳看许郊与他交流的态度是明显不怎么把许家本家人看在眼里的,不过到了镇江的乡下许家本家聚居地,他的态度倒是挺好,可能是会办事会做人,也可能是因为许太太的话。

倒是许家族人对许阳的态度让许阳挺感动的。老族长头发都白了大半,走路也不是特别利索了,睁着老花眼看了他半天,老泪便留下来了:“你爹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好孩子,好好孝敬你娘,她这些年,不容易!”说完在场一屋子老人哭了一大半。

在许家过的几天,许阳比预想中的要愉快的多。虽因为人多,他连名字都没记住几个,不过礼物却收了不少,鸡蛋茶叶鞋底子什么的,还有不算精致的鞋帽,东西不值钱,却让人心暖暖的。就是许郊,也因为表现的比较可爱而收了不少的东西,要知道他过去回来过好几次,那一张跟他爹一模一样的衰脸在摆出跟他爹一样欠抽的表情,却是没人敢理他的。

回去的路上许郊再摆不出瞧不上本家人的表情,后来喝醉了忍不住发牢骚:“谁也不会愿意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我爹那个样子……也好意思唠叨人家不爱搭理他!”许阳心里笑的直抽抽,你个二货,说你自己的吧?当我不知道你过去回乡祭祖的时候是啥熊样子啊!村里早有人跟我吐槽过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话说:可能有人觉得我把许家的事情弄得太简单化了?咦?怎么许家没人出来捣乱啊?

可真的,没人捣乱是正常的,有人捣乱那才是脑抽。我真的特别难以理解为毛好多妹妹的笔下总能出现那种以卵击石的极品亲戚,明知道对方不好惹还非要去占便宜,非把自己给玩儿死才算完。这逻辑真的太不科学了!想占便宜是许多人的本性,可是有勇气火中取栗的有几个?真的好多作品写的太过了,不聪明跟愚蠢这两种状态还是差好多的……

其实有些话说得太透挺没想象余地的,我写文一直都想留点想象余地。

第三十二章

成功搞定户籍身份,许阳又回到了崇雅继续他的伪书童生涯。

许郊办完了事情却没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在扬州城里转来转去不知道在踅摸什么,许阳问他忙什么他只是神秘一笑,说过阵子你就知道了。一幅“你来问我吧来问我吧来问我吧”的熊样子,许阳才不理他,知道他这德行准没几天就屁颠屁颠自己说出来了,所以压根没那个好奇心。

这阵子许阳烦死了,被人缠的要疯了。托林如海的福,他这个据说从欧罗巴归来的在崇雅已经混了几个月的据说字写的极好画画的极为奇异的林大人家的宝贝外甥几乎成了扬州文人圈儿里这俩月最火的话题了!

话说许阳这家伙几个月前弄来了油画材料之后,给家里人画了几幅,于是逐渐在这些古老的画具上找到了感觉。正好季山长是五月中的生日,许阳如今实在是穷(交际是需要花钱的,请几个举子在崇雅门口的茶楼随便喝壶茶来点儿点心,一两银子就没了……),也不好意思总用许太太跟林如海送他的东西充数,手边实在没有适合的东西做礼物,便细细的画了一幅季山长的肖像准备给老人家做寿礼——过去的一个月里,许阳只要一到季府就摆个画架子对着老爷子,拿着一堆老爷子没见过的样式的笔跟颜料涂涂抹抹。季山长郁闷死了,对着我个把月整天拿着笔比划你还不许我看,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许阳这家伙因为头发还没长够长,一般特别正式的场合林如海不许他去凑热闹,太丑!所以季山长的生日林如海就没带他去,只把他的画像装裱了到了一个大框子上给抬了去。

这又是西洋画儿跟中国画的不同了!中国画你卷个卷子做成画轴就成了,可是西洋画,尤其这种人物肖像,不拿个框子框起来,你卷吧!卷上百十次你这画也就糟蹋了……毕竟涂层比中国画厚太多了。

所以许阳只能让人把这幅画先拿好板子衬了,又镶上框子,足足四尺高三尺多宽。这么大个玩意实在显眼,林如海又是到场的最高品级的官员又是季连江的正经入室弟子,他一进场,满屋子人除了季连江全站的跟标杆儿似的。林如海送的别的礼物都登记了直接让人家收库房,偏这个油画又怕压又怕蹭,林如海出门的时候让自己两个最得意的小厮慧明与贵明亲手抬着一路跟着他走过来,这俩孩子也是脑子抽筋,又因为这东西不在林如海的礼单子上,就直接就抬着画像跟着林如海就跑祝寿的大厅了。林如海前面走着,总不可能东张西望回回头看看自己小厮跟上来没有,就一路大摇大摆带着俩抬着裹着绸子的画像的小厮直接冲到季连江跟前了。

说实话林如海一向谨慎,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许阳来了,但凡沾了许阳的边儿,似乎再谨慎的人也得出点状况。这种现象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或者实在是21世纪来的病毒在几百年前没抗体吧!传染的太厉害了。

等季连江把下拜的林如海给扶起来之后,便笑自己的学生:“你是哪里得了什么宝贝,特地的让人抬进来,赶紧揭了布让我看看!”林如海一回头,嘴角都直抽抽,心里默默抹了一把汗,又偷偷的骂了许阳一句“沾上你就准出岔子”,脸上却丝毫不露,风度翩翩的站在一边儿扶了老师的胳膊,嘴角含笑的说:“这倒不是我送您的礼物,是阳儿那孩子,知道您七十的大寿,便给您画了幅画儿让我捎来。”

季连江也真配合,明明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还是故作精细的大笑道:“我说呢!原来是阳儿。就知道你是没什么稀罕东西给我的。对了,那孩子不是最喜欢热闹,怎么今儿没来?”

林如海苦笑:“您也知道,他现在头发都没长好呢,不想过来丢人……”

季连江哈哈大笑:“这就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阳儿过去在外面,没人教他也怪不得他!如今明白了这些,知道为这事儿羞了,便是懂事了。快把布揭了,让我看看他画的什么,敢在你这探花郎舅舅面前献丑。”

林如海便让小厮把画儿立起来,揭了上面的布。屋里灯火通明,偏季连江老先生又正好侧对着画儿,两相一比,这一下子真是把满堂的人都惊了!

这年头有几个文人见过蒙娜丽莎那个水平的油画?到东方淘金的要么商人,要么传教士,哪个大师级画家专门跑东方啊?大部分都是兼职的。几乎只有皇室才请得动像样的油画师专门给家里人画画,就算现在商业发达,不少西洋画作传到东方,但是一般人也只能看到些西洋的画作成品。油画的人物画要比中国画写实很多,但是有幸见到油画人物画的人,未必见过那些被画的人物本人,所以虽觉得油画画的挺像真人的,但究竟有多像,还真没体会。

可是许阳这个不一样啊!虽不是等身像,可是也几乎画的跟真人差不多大了,这是一幅季连江的坐像。老爷子一脸肃穆的端坐在太师椅上,鬓发斑白满脸皱纹,双眼并没有睁得很大,却能在眸子里看到一丝微光;背景是他的书房,最妙的是身后的景物略暗,竟像是老爷子的身子挡了光,极为的写实。季老爷子现在就在一边,众人不禁拿他跟画像对比,头发斑白的程度几乎一样,额上的皱纹的位置数量丝毫不差,还有那对实在显眼的招风耳!那耳朵的形态实在是刻画的惟妙惟肖,生在这么个端正的老人头上,凭空多了几分诙谐。

季连江也看愣了,他早听说林如海这个小外甥会画西洋画,他手上也有两幅西洋画儿,无非是美人图什么的,说真的本来金发碧眼的欧罗巴女人就不是老人家的菜,那画儿又不是什么大家画的,传到中国的几乎都是很早以前的一些画家画的符合更早期的欧洲审美的女人————季先生手上那两幅画都是那种金色卷毛儿白皮肤,一身的多少衣服都遮不住的膘儿,实在是让老先生对欧罗巴的画儿跟女人都倒尽了胃口。

可是许阳这幅画就在眼前,季山长觉得看这幅画完全就是在看自己,就跟自己照家里那西洋的镜子似的!老爷子站了起来走到画儿跟前仔细打量,忍不住伸手想摸上一摸,碰到了纸上才又缩了回来。半晌忽然轻声道:“赶明儿日后有空,让阳儿给你师母也画一幅。”林如海一听,便知道老人在想什么。季先生的老妻这阵子身体实在不好,老先生这分明是怕万一老妻真的撒手走了,日后再也看不到了,让许阳画幅画,留个念想儿。

见勾起老师的伤心处,林如海心里不禁又想骂许阳了,这孩子怎么总是添乱啊!急忙接道:“他何时没空?闲人一个!明儿就让他过来给师母画,一个季节给师母画一幅,先把四季都凑够了,让师母做个屏风摆着看!”(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季连江也给林如海这几年才一次的幽默给逗乐了,老人家也知道大好的日子不该提那些伤心的事情,便一边摇头一边道:“我虽不懂西洋画,但是也看得出这画儿是下了大工夫的,不是三五日画的出的。他还得读书呢?哪里有这个时间?若是真得空,日后给我们老夫妻画个团圆像便好。”又忽然想起一事:“那小鬼可是又偷懒了?不是说我生日与我写一幅字么?我当日不知道他画的这么好,寻思他的字倒是拿得出手,便问他要了字。怎么如今给了画儿,便把字给我省了么?”老头子心里明白许阳定然还写了字,只是没拿到前面,有意让他大大的露一把脸,便佯怒道。

林如海哪里不知道老爷子的意思?自己外甥儿学问上耽搁了十几年,想要靠科举出头还有的熬呢!先混个书画风流的才子名声让人不敢小瞧也不错!便急忙笑答道:“哪儿能忘呢!就他那破字,实在是不值二两银子,随了家里其他的礼物放在外面呢!”

“哼,他那是破字的话,你十四五的时候写的字就可以垫桌角了……”季先生捧许阳捧的很给力,林如海更想抽许阳了。你舅舅我容易么?为了捧你,这还没怎么样呢我写出的字就成了只能垫桌角的货色了。

今日作陪的宾客确实不少,毕竟季连江是当世大儒,虽不做官,可如今还活着的状元真的数他老人家最老,考上的最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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