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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候了,今日来参加宴会,兰克家族带来了许多护卫,莉娜莉有信心能拿下这个畜牲和雪衣•;舒卡勒托那个贱人。
掴掌
“好像……前段时间……”有个名媛细细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离火国新封的世家之主。”
“莉娜莉殿下的脸……”有个名媛眼尖地看到莉娜莉雪白的小脸上有一道疤痕。
那疤痕从鼻尖处到耳廓处,长长的一条,宛若蜈蚣,虽然在厚厚的脂粉掩盖下,痕迹很淡,但仍是掩盖不掉。
虽然有很多药可以消腐去疤,但当初雪衣在划那一刀的时候,玄铁大刀上特意缠绕上了灵力,普通的药根本治不好,莉娜莉•;兰克一张清秀的小脸就被那狰狞的疤痕破坏掉了。
“放肆,本殿下的容貌也是你们妄加议论的。”小手握紧长鞭,莉娜莉狠戾一挥,方才说她有疤的名媛脸上登时出现一条血痕,下一秒就红肿起来攴。
被打了一鞭的名媛惊恐瑟缩了一下,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很显然,她很了解莉娜莉,若是躲了,只怕下场更惨。
莉娜莉自负美貌,自从毁容后,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当着她面公然说她的疤。但是现在,她最火大的不是议论她脸上疤痕的人,而是给她造成这个疤痕的人。
“雪衣•;舒卡勒托,贱人,快点给本殿下滚出来,本殿下要把你千刀万剐。邈”
玄墨继续悠闲的猛吃肉,这样辱骂的话语他以前在伽罗族里都听腻了,就当是恶心的苍蝇嗡嗡在乱飞乱叫。
话说,这个肉还真是好吃啊,又香又嫩,得多吃点,呃……重点是,小衣衣说的,免费!
免费的东西最好吃了!
见雪衣•;舒卡勒托没有出来,对面的少年又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莉娜莉鼻子都气歪了,长鞭一挥,划破空气,直指玄墨而去。
不得不说,莉娜莉在这段时间里有了巨大的进步,长鞭一出,快如闪电,像有了生命的毒蛇,绿芒包裹,光芒大作,张口就要咬上玄墨。
玄墨双颊鼓鼓的,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肉,这时才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莉娜莉,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稚嫩的童音带着不屑的冷意:“畜牲?老子让你看看谁才是畜牲。”
一条雪白的狐尾从玄墨身后破体而出,弹开了猛击而来的长鞭,“啪”的一声打上莉娜莉的皓腕,莉娜莉吃痛一声,“啊”的一声惊叫起来,鞭子掉落在地,玄墨用尾巴卷起鞭子,狠狠抽打在莉娜莉身上。
“现在谁才是畜牲!我让你打扰老子吃饭,让你骂小衣衣。老子把你变畜牲。”玄墨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鞭打着,大厅里只听见莉娜莉凄厉的惨叫声。
大厅里的人惊骇的往后退,眼前的场景是在太过诡异,粉粉嫩嫩的娃娃脸少年竟然有这样好的实力,把被誉为天才的莉娜莉•;兰克打得抱头鼠窜,不对,重点是,他的主人是谁?居然放任自己的灵宠这样得罪四大家族之一的兰克世家。
站在大厅之外的护卫听到大厅里的动静都跑了进来,一见在大厅中央被打的是兰克世家的莉娜莉殿下,一时惊呆了,反应过来团团围住玄墨,巨大的长剑武器指着玄墨,泛着冰冷的光芒。
玄墨轻蔑地瞥了那些侍卫一眼,另一条狐尾破体而出,如狂风横扫而过,瞬间,狐尾卷起所有的武器,往墙上掷去。
哗啦啦!
金属相撞,掉落的声音响起。
玄墨冷笑着,继续鞭打莉娜莉。
莉娜莉疼得在地上打滚,一鞭接一鞭的鞭子挨下来,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细嫩的肉仿佛被人用锐利的刀一刀一刀,痛入骨髓,痛入五脏六腑……她想反抗,想用灵压抵抗这种磨人的剧痛,却发现无能为力,玄墨缠绕在鞭子上的灵压比她的强大太多了,哪里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照理说,这样的疼痛应该能让莉娜莉体会到那些被她欺凌折磨人的痛苦,生出半点悔意,或者知道她不该去招惹雪衣。
但是她没有。
“雪衣•;舒卡勒托!”惨厉的尖叫声混杂着恶毒的诅咒,“我要你不得好死,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雪衣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对于莉娜莉的辱骂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也不想去理,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之女,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再打……再打就死了!”那名被莉娜莉用鞭子打了一鞭的少女,哆哆嗦嗦道,“会打死人的。”
雪衣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回莉娜莉身上,只见莉娜莉已经被玄墨打得皮开肉绽,虚弱而狼狈的趴在大厅中央。
“够了,玄墨。”雪衣出声道。
众人只听到娇脆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雪衣缓缓走出,居高临下地看着莉娜莉。
“殿下,又见面了!”
“你……”莉娜莉挣扎地想要爬起来,无奈伤势太重,挣扎了两下又重重摔倒在地,站在一边的侍者赶紧上去扶住她。
“滚!”莉娜莉被扶着站起来,待站稳后,她狠狠推开扶着她的侍者,目光毒怨地盯着雪衣。
“雪衣•;舒卡勒托!”咬牙切齿。
雪衣从容不迫的回望着她。
莉娜莉原本穿着一袭嫩绿的及膝短裙,胸口佩戴着兰克家族的族徽……五瓣兰花!
那衣裙似乎是金线蚕吐出的丝所制,极为轻薄柔软,细细贴着她的腰肢,一举一动时,那衣衫都带动着绚丽的光芒,一看就是极为名贵。
金线蚕是五星妖兽,数量稀少,难养活,它们没有攻击力,它们吐出的丝线却极为坚韧,并且十分纤细,每根丝都流动着异样的光泽,穿在身上,冬暖夏凉。用这种丝制成的衣服自然也十分昂贵,这样昂贵的衣服,也只有他们这些贵族消费得起。
那件衣服,现在破烂如碎布。
“怎么回事?”
岚宗听到大厅喧哗,走过来一看,看了看玄墨,又看了看莉娜莉,吩咐侍者拿件衣服给莉娜莉穿上。
莉娜莉从侍者手中接过衣服套在身上,愤恨地盯着雪衣和玄墨,伸出雪白的玉臂,指着雪衣,恶狠狠道:“本殿下要她死!”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纷纷又后退了几步,一些胆小怕事的,已经借故先离开了大厅,但仍有人留下来看戏,毕竟,看兰克家的女罗刹吃瘪是件痛快的事情。
玄墨冷冷一笑:“老子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岚宗面无表情道:“莉娜莉殿下,可是对克洛菲勒的招待有什么不满?”
“这个贱人,她纵容灵宠伤了本殿下。”莉娜莉眯起眼睛,迫不及待控诉道。
“是莉娜莉殿下先出手伤这位小弟弟的。”突然,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打断了莉娜莉的话。
玄墨有些无语,他的人形就看起来这么小吗?
小弟弟!玄墨双颊不悦地鼓了起来,懊恼气的!
看来他得加紧修炼,赶快长大。
声音的主人是被莉娜莉打了一鞭子的那名少女,有些怯怯的,但更多的是坚定:“这个小弟弟原本在那里吃东西,是莉娜莉殿下忽然抽了他一鞭子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莉娜莉眼神狰狞起来,“你个小贱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那少女似乎是被吓到了,咬着唇,泪珠盈眶,忍着不落下来。
“林小姐,失礼了。”岚宗朝少女走去,苍老的手掌摸上她的脸,光芒乍起,待手撤开后,红痕已然消失,脸上又恢复了干净雪白。
岚宗转身对莉娜莉淡淡道:“把莉娜莉殿下请下去,有什么事情请晚会完了再说,达普殿下不会希望殿下您在晚会上这样出风头的。”
“你个老女人,不过是个下人,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把蓝淩哥哥和蓝洛哥哥叫出来,我要让他们解雇你。”
啪!
清脆的声响。
雪衣抬头毫不客气的给了莉娜莉一巴掌!
众人惊呆了,这个人,居然动手打了莉娜莉•;兰克。如果说玄墨打莉娜莉还能称之为自保的,那现在这巴掌就是纯粹的侮辱。
雪衣冷冷一笑:“这巴掌是因为你侮辱岚宗老师。”
莉娜莉怔住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掴她巴掌。
过了几秒,她回过神来,双眸赤红,虚弱的身体因为吩咐又爆发了,她猛地向雪衣扑去:“我杀了你这个贱人!”
岚宗身形一动,挡在莉娜莉面前,在她身上轻轻一点,莉娜莉顿时动弹不得。
她神情冷漠:“把兰克殿下请下去,不要怠慢了。”
闻言,侍者毫不犹豫地架起莉娜莉,“客气”地把她请离了晚会大厅
第一次“亲密接触”
“老师,对不起!”雪衣站在岚宗面前,轻声道歉。
岚宗淡淡道:“没什么,现在你是蓝洛殿下的婚约者,以后不用叫我老师了,你可以跟着其他人叫我总管,或者岚宗。”
雪衣抬头:“您永远是我的老师。”
岚宗目光淡淡地扫了雪衣一眼,留下一句:“随便你。”
玄墨见没了事情,又钻到一堆的食物区里继续奋战攴。
纳兰思思咳嗽不止,蓝洛吩咐下人带她去休息,换了衣服再次出来的时候大厅已经恢复如常,众人翩翩起舞,仿佛已经忘了刚才的那一幕,只不过,刚才那些嚼雪衣舌根的声音已然消失无踪,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了。
蓝洛的出现又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他从二楼缓缓走下,黑色的毛衣和深色的牛仔裤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做工考究的白色政客西装遴。
漂亮韵致的丹凤眼,剪裁贴身的白色西装,隐隐掩盖了他妖娆的气质,反而显出一种文雅的感觉,白色的西装在他身上时如此的优雅干净,恍若淡淡的白雾,又像迷惑人心的月色那般温柔的味道。
他眼角含笑,性感又魅惑,有种浪荡少年的邪气,偏偏美若春花的唇角又透着一股直逼人心的纯真。
就连大厅金碧辉煌的璀璨灯光也敌不过他的一个笑容。
纳兰思思站在他的身边,也是一袭纯白,她很清瘦,却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纯黑如墨的头发温顺的贴着后背,漆黑的眼瞳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如夏日里剥开皮的橘子,飘着淡淡的清香。
蓝洛没有搂着她的腰,只是牵着她的手,但两个人站在一起,却是奇异的和谐。
短暂的安静后,是一大片比蓝洛刚回来还大声的尖叫声,几乎冲破了屋顶。
“蓝洛殿下!”
“蓝洛•;克洛菲勒殿下,请让我做您的王妃吧!”
“啊……啊……,蓝洛殿下,这里!这里!”
而男人们虽然没有像女人们那么狂热,却也在暗暗看着纳兰思思,有一个四海大陆第一美女的姐姐,纳兰思思自然也是美丽不可方物。
只是她的美,不是妩媚的,成熟的,而是那种,让人不自觉怜爱到骨子里的疼惜。
……
果然人要靠衣装。
雪衣微微一怔,一瞬间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一句让她自己都觉得无语的话。
蓝洛牵着纳兰思思的手走到雪衣面前,纳兰思思松开了蓝洛的手,对着雪衣调皮一笑:“雪衣,蓝洛刚才在上面的时候听到下面的动静,迫不及待要下来呢,他说你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以为你会出什么事情呢。”
雪衣微微一笑:“哪里会出什么事情。”不动声色的打量纳兰思思,纳兰思思对雪衣甜甜笑着,又跟蓝洛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
“我可不能在这里做你和蓝洛的电灯泡。”离开前,纳兰思思开玩笑地道,还吐了吐丁香小舌。
雪衣看着她美丽姣好的背影,猜不透古币要她注意纳兰思思什么。
“在看什么?”蓝洛顺着雪衣的目光,看着纳兰思思的背影,问道。
雪衣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什么,看来我说错了……”
蓝洛疑惑地回视她。
她似笑非笑地扫过蓝洛一眼:“你还真是比较适合穿这些古板的西装,做高高在上,与生俱来的贵族。”
“呵呵,小雪儿过奖了,那么,你爱上我了吗?”
蓝洛拥住她的腰,男人妖娆的声音轻佻散漫,脸上却有一丝凝重之色:“等会宣布我们的婚讯,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雪衣静静听着蓝洛的话,清冷的小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
她望着他:“听了你这些话,我真的开始觉得你大哥是对的了。”
蓝洛皱眉看她,面露不悦。
“你是贵族,就算骨子里在抵抗那些东西,但是一旦碰到了必须做的事情,你又会不自觉地肩负起贵族的责任,现在这样,让我觉得,你和我结婚,真的就只是彻彻底底的交易。”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轻,几不可闻。
蓝洛一愣,一瞬间,他以为他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微妙情绪,只是再细看时,她已经恢复了平素的面无表情,像一张完美的面具,挑不出半点错处,也看不到半分真心。
大厅的音乐停了下来,蓝洛搂着雪衣的腰站在中央,金色的灯光打在两个人身上,少年眉角带笑,妖魅逼人,少女眉目淡然,干净纯粹,宛若一副最美的画卷,刹那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我,蓝洛•;克洛菲勒,在此宣布,将在两个礼拜后,于光明大教堂迎娶雪衣•;舒卡勒托,欢迎大家届时赏脸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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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菲勒城堡,家庭影院里,四周的窗帘都拉上了,房间黑得让人有些窒息。
少年半躺在沙发上,蓝色的及腰长发,几缕细碎的碎发吹在额头,细腻如瓷的肌肤,漂亮韵致的丹凤眼,仿佛有一层朦胧的白雾笼罩在他的周围,妖娆且张狂,樱花般优美的薄唇无声的勾起,似笑非笑,白皙匀称的手指端着高脚玻璃杯。
房间没有开灯,眼前是一本蓝色的魔咒书,杯里的烈酒在立体影像发出的光芒下泛着冷硬的色泽,毫无温度。
立体影像在房间里飞快的闪过,一幕一幕,那么久远,又仿佛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窗外的风轻轻地吹,蓝洛望着立体影像倒影出来的小人儿,湛蓝如水的眸底闪过一丝暗色。
“蓝洛,我喜欢蓝淩哥哥呢。”小小的女孩儿脸红着这样对他说。
“蓝洛,要是我身体没有这么糟糕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去和蓝淩哥哥告白了,可是……这样的身体,活不长久,我怎么能有那么自私的想法呢?”
那一向清澈如水的明眸,第一次被阴霾笼罩。
“蓝洛,姐姐和蓝淩哥哥要结婚了,他们很配是不是?”女孩眼底是掩盖不住的黯然之色,看着站在大祭司面前的一对璧人,失神说道。
纯真善良,小女孩被纳兰家族保护得像最干净明透的白纸,从未沾染过一丝一毫的黑暗,所以,像他这样浑身浴血的人,肮脏不堪的人,还会被如此吸引吧。“我会治好你的。”他对她这样发誓道。
“蓝洛,你为我做这么多,是为了姐姐吗?”她眼神迷离,笑容虚弱,“可是,姐姐只爱姐夫呢,他看不到我,姐姐,也看不到你……”
他们看得到看不到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对我来说重要的,只有你。
我喜欢你!
“我不认为你有娶我的理由。”
突兀的,一道冷冽的声音清晰的***蓝洛的脑海中……
雪白的长发,精致的五官,清冷的表情,少女一双黑瞳冰冷无情,冷淡如水,却清澈得仿佛能倒影出人内心最真实的黑暗。
他的心骤然停跳了一拍,某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却又迅速地消退。
怎么可能,蓝洛摇头失笑,唇触上杯口,头一仰,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她和他是一样的,都是活在黑暗里的人,浴血屠杀,都是暗夜里的修罗,贵族之子,冥王之女,手上都沾染了无数的血腥啊。
所以,他要保护的,只有思思一个人。
蓝洛合上魔咒书,房间里突然陷入绝对的黑暗,他慢慢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影像,渐渐的,所有的影像却都被那雪莲一般的少女所占据,高脚杯从手中滑落,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只发生一声沉闷的轻响。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叩!叩!
门轻轻响起,蓝洛淡淡道:“进来。”
雪衣推开门,看到蓝洛躺在沙发上,眉心微蹙,走了进去:“一个礼拜后的婚礼,我要请的人就这些。”
雪衣把纸递给蓝洛,看了看脚边的玻璃杯,又看了看神色疲惫的他,兀的笑了:“这么勉强,还结婚吗?”
蓝洛倏地张开眼睛,眼底划过一道不知道是什么意味的光芒,忽然拉住雪衣的手,猛力一拉。
雪衣被拉得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蓝洛带到沙发上,蓝洛随即附身压了下来。
两个人贴得极尽,风轻轻吹来,窗帘被吹起一角,柔和的月光调皮地钻进房间里,渡上一层银白。
雪衣凝视着蓝洛有些酡红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脸上,她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
“如果不想结婚,那就算了吧,何必为难自己,和不喜欢的人结婚。”雪衣清冷的声音飘荡在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平时的讥讽,只有认真的劝告。
星辰哥哥死了,所以她和谁结婚都无所谓,何况这只是一桩交易,但是她不懂蓝洛,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她和他结婚。
她够强大,能保护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