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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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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这是想去查探这个唐大人的底细吧?

虽然两人没有商量过,可是管卫的想法秋秋能猜着大半。

秋秋转头再看殿内,皇后动了一下。刚才秋秋也没用劲儿,她昏了这么一会儿也差不多了。

女官忙进殿去服侍皇后穿衣梳头,并小声回禀:“娘娘刚才睡着了,唐大人已经走了。”

皇后对刚才的事情也模模糊糊的,真以为自己是太累睡着了,伸开手让女官替她穿衣。

女官看着抛在地下的衣裳,绫罗绣花的宫装都有两处扯脱线了,可见刚才两个人有多么激烈。

女官既有些向往,心里又有些酸酸的。

明明先遇着唐大人的是她,可是皇后娘娘却……

她今年才三十出头,可皇后娘娘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生过孩子之后身段走了样,穿着衣裳看不出来,脱了衣裳之后皮肉都是松的。

唐大人肯定是更喜欢她多一点,对皇后是不得不应付一二。

皇后经历这么一场滋润,看起来气色精神都比之前要好得多了,宫女端了一盏燕窝来,皇后吃得很香。

虽然监视皇后还和刚才一样的无聊,可是秋秋现在可不敢大意了。

不但贵妃后有人主使,连皇后养个面首都可能是个邪修,也可能是高等变种魔物——

这座第一眼看起来沉郁静默的皇宫,还真是有不少的秘密啊。

秋秋忍不住担忧,不知道拾儿跟着三皇子去探查会遇到什么事?管卫冒充唐大人离开,又会遇到什么事?

皇后抹了抹嘴角,示意一旁的女官端起铜镜来摆在身前。

她揽镜自照,看样子颇为满意,那模样哪象是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明明就是个坠入爱河的女子。

女官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重又低下头。

皇后已经发现了,转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女官忙跪了下来:“奴婢……奴婢就是想,娘娘实在太不容易了。”她压低声音:“现在宫里已经差不多肃清了,娘娘和唐大人还是只能这么聚少离多的……”

皇后笑了,摆了下手,女官忙把镜子拿开放下。

“你懂什么啊。”皇后悠然说:“真放在身边儿,他的心就会变得越来越大,你看,一开始赏他一把金缕玉骨扇子他就感激万分,后来让他当了统领,他却只是淡淡的。再下去……他就会开始奢求不属于他的东西,越来越疯狂,直至自取灭亡。”

女官吓了一跳:“难道唐大人竟敢有贰心不成?奴婢……”

“不用在意。”皇后摸了摸鬓边的金凤:“现在这样就很好。”

女官不敢再说,深深低下头去。

这皇宫里真没有一个傻子啊。

秋秋觉得监视皇后这一天真让她大开眼界。喧嚣的白天过去,夜晚来到。白天看起来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夜色中漆黑一片,让人觉得十分压抑。

秋秋在皇宫寝殿的梁上盘膝打座,殿内显得十分昏暗,火儿显然是困了,缠在秋秋手腕上,小身体均匀的起伏呼吸。

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它的呼吸频率和秋秋吐纳呼息的频率是完全一致的。

下方的蜡烛忽然爆了一声,火儿迷迷瞪瞪的抬了一下头,晃了两下脖子,发现没什么事情,又重新低下头去。

快到三更时分,忽然间床上睡的皇后呼吸急促,手脚也不安的挣动起来。

秋秋在横梁上一按,轻飘飘落在地下,探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大事,皇后看起来是做恶梦了。

果然下一刻,皇后陡然翻身坐起,两眼睁得圆圆的,急促的大口喘息。

女官也惊醒了,忙起身照看服侍,倒了茶来给皇后喝了半盏,小心翼翼的问:“娘娘又魇着了?可要服一粒宁神丹?”

皇后摆了摆手:“算了,吃了也没有用。一开始还有些效验,现在越吃越没用。”

“那,奴婢替娘娘捶捶腿吧。”

说是捶腿,其实就是变相的陪着皇后的意思。

看来皇后的亏心事真没少做,白天再威风八面,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会后怕啊。

秋秋虽然觉得如果斗心眼,十个她也不是这皇宫里的人的对手。但是大家的道路是不一样的,宫里头象皇后,象贵妃这样的人,是一辈子也没有指望踏上修炼之途的。她们的资质驳杂,心底污秽,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勾心斗角残害同类上头了。

皇后接下去就没怎么睡着,翻来覆去的。白天光彩照人,夜晚寤寐难眠。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

要想人前显贵,人后总得不为人知的受不少罪。

183 暗箭

秋秋趁空把皇后屋子里也扫地一样察探了一遍,包括皇后吃的药啦平时看的书啊,寝殿里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之类,统统没有放过,觉得可疑的东西全都挑出来。比如能入口的药品之类的。

在这过程中火儿可给她帮了大忙——或者说这小家伙儿干脆就是混水摸鱼,大动作没有,小动作不断。秋秋有时候查看过一堆东西,再去看下一批的时候,总觉得有点不对。回头看看,那堆东西仿佛并没有什么大变化。再看火儿,这家伙一脸无辜的冲她摇头摆尾。

这时候的人不知道卖萌这个词,秋秋心想,但是有些人对卖萌二字是无师自通的。

可是火儿就不知道一句话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好好的没事儿,干嘛一劲儿冲她卖萌卖个没完?这明晃晃的是在掩饰心虚粉饰太平啊!

火儿到底还是道行不够深啊。

就好象三岁五岁的小孩儿一样,你怕他偷吃东西,他还会把手掌摊开给你看:你看你看我没有偷吃。可是嘴角还沾着饭粒呢,要装也该把嘴擦干净吧?

可是看在火儿刚才立了功的份上,秋秋也不能认真的跟它计较。这养灵宠嘛,真跟养孩子一样,有时候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说它了,就是大白二白它们,秋秋刚把它们收为灵宠的时候,它们偷偷的去师父师姐的药圃里偷嘴吃了,秋秋有时候也只能装没看见呀。

大收获倒是没有,秋秋不过从几个药丸瓶子里各取了几粒药出来看看药性,确实有一味药有点毛病,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皇后虽然没了老公,可秋秋亲眼目睹了她是有情人的。有点儿什么添兴的药也是正常的。

不过火儿倒是从皇后这间暗室的角落里给秋秋衔来了一个小匣子。

“这是什么东西?”

秋秋把匣子拿起来看,这是个铜匣子,不过一掌长,半掌宽,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稀奇。匣子上挂着锁。

秋秋看了一眼火儿,火儿又用头顶了一下那个匣子。

“你想要里面的的东西?”

秋秋觉得它是想让自己帮忙把匣子打开。

上面虽然挂着锁,但是对秋秋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儿。

她摸着那把小锁,指甲勾着锁绊轻轻一拉,锁就咯嗒一声弹开了。

结果让秋秋意外的是,匣子里还是一个匣子。

这个匣子比外头那个小了一圈。上面居然一丝缝隙都没有,就是想打开都找不着地方下手。

“这什么东西?”

秋秋提防起来,先不忙动手,给盒子下了一层结界。

她这话象是自言自语,火儿就算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没办法告诉她。

皇后这里的明珠珍宝之类的并不少,可是没有哪一样是象这个似的包装得这么严密诡异的。

如果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为什么又随便的放在一边呢?如果是不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装的这么严密?

这样的盒子,绝不是一般匠人能做得出来的,必定是那种奇巧妙手,宗师一级的匠人才有这样的手笔。

盒子并不算重,秋秋用灵力探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应该不是金属。但是再多就探查不出来了。

当然还有个办法,就是直接用剑把盒子劈开。

可这样做有风险。一般这样机关的盒子,都是为了装一些隐密能为人所知的东西。暴力破拆,很可能盒子里面的机关会把东西毁掉。让人徒劳无功白忙一场。

秋秋试了试不能打开盒子之后,就干脆把盒子收起来了。

殿内燃的香可能是有安神效果的,炭火热炕的热气熏着这香,门窗又都闭着,让人觉得窒闷。

火儿好象也有些不耐烦。

“闷得慌了?那咱们到外头透透气。”

秋秋带着火儿坐到了宫殿的屋脊上,夜风吹在脸上,把刚才的烦闷都驱散了。风里带着一点呛人的硝烟的气息,京城里隐约可以看见不时有火光闪起。

天上没有月亮,阴云沉沉的。

火儿的头转向东面,半天都没有动弹,象是在呆呆的出神。

“怎么了?”

夜里漆黑一片,秋秋什么都看不见。

火儿金色的眼睛微微发光,在黑暗中看来,就象两粒小小的灯笼。

它忽然一纵身跳了出去。

秋秋微微吃惊,跟着站起身来。

火儿象是有一个明确的目标,直直的向前纵跃,在皇宫连成一片的屋脊上飞快的前行。

它这是要去找?

从火儿出壳到现在,秋秋还从来没有见到它这样为一件事,或是为一样东西执着。

前面火儿已经跃出了宫墙了。

秋秋转头看了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火儿究竟要去做什么事?它从来没来过京城,京城里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它?

秋秋微微迟疑之后立刻下了决心,她弹指放入了讯号,普通人的眼睛无法捕捉的一线流光迅疾的升上了天际,爆出了一团银色星芒。

相隔仅仅数息的功夫,不远处也有一线光亮升起来。

既然皇后那里还有人照应,秋秋就放下心来跟着火儿去了。

火儿的身体晶莹中透出微红的光,在黑夜里划出了一道蜿蜒的光弧。

秋秋跟在它的身后,不光出了皇宫,还穿过了大半个京城。

转眼到了京城外城的城墙边,火儿毫不犹豫,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越过了城楼。

火儿一直向前,直到了山脚边才停了下来。

秋秋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

此地距离京城已经有百里之遥了。

这座山在京城的东面,前朝的时候名叫瓦山,后来改朝换代,有很多地方都被新朝改了名字,这座瓦山也被更名为善业山。还在山上修建了一座佛寺,也就是永平寺。秋秋前两天还见过永平寺的一位老禅师。

因为此山上有佛寺,所以这么些年来朝廷都禁令有人在此山射猎,砍伐,取土。这座山因而山林茂密,飞禽走兽生活得很是自在。

火儿停了下来,象是在等秋秋靠近。

秋秋朝它伸出手去,火儿跳到了她的手掌上。

“你为什么要来这儿?”

火儿的眼里露出焦急而哀恳的神情。

秋秋觉得心里一紧。

火儿这小家伙儿从出壳就表现得天不怕地不怕的,连对拾儿这个主人都敢放肆,秋秋从来没见它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不用急。你到底想做什么事?”

火儿扭头看向山顶。

“你想上山?”

火儿用力点头。

秋秋安慰它:“那我陪着你。”

火儿要上山的话,不用等着秋秋自己也能上山。

能让它停下脚步,必定是有什么它顾忌的事。

秋秋能隐约感觉到这山上的确有什么东西存在。

带着血腥气,还有些别的东西……

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秋秋定下神,压下了胸口那种烦闷。继续向前走。

火儿要找的东西,她已经知道了。

肯定就是那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的存在。

这是样什么东西?

离得越近。那种烦燥的感觉就越明显。

那样东西。带着浓重的毁灭的意味。仿佛闭上眼,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就会排山倒海一样向她倒下来,把她彻底埋没。那是没有一丝生机的绝望。

这山上究竟有什么东西?

黑暗里忽然有什么东西无声的疾射而至,秋秋脚步一顿,离水剑的青光象水珠一样迸射开来,将射来的暗箭削成了两截。

更多的没羽棱箭从黑暗中弹射出来。纷纷撞在了离水剑形成剑网之上,叮叮当当的声音象是下了一场骤雨。

秋秋捡起一枚那小小的暗色的箭。

不是铁箭,是箭头箭身都是黑色的木质,上有剧毒。普通人要是被擦破一点儿皮肤见了血。立时就会毙命。

什么人在这儿布下的阵势?

不过看起来只是防普通人,这些东西对修真者的用处不大。

秋秋脚绊到了什么东西上头,她停下来低头去看。

那是一具尸首。

穿着僧衣,光头上有戒疤。

是和尚。

秋秋转头往前山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永平寺的和尚吗?

看起来已经死了不少日子了,为什么那天永平寺的那位老禅师见了他们没提起寺里死人的事?是他不知情,还是他觉得不想拿这种小事来打扰他们?

如果上述两种原因都不是呢?

秋秋绕过了地上的尸首,再继续向前走。

这里地势并不算高,正处于前山后面山麓相衔的凹处。

暗箭射了一阵,变得零零落落。

地下还有两道陷阱,也被秋秋绕了过去。

前面有一座碎石堆砌的高台。

秋秋抬起头来,她到了。

石台后突然有一道黑影疾射而出,连人带剑向秋秋撞了过来。

秋秋眼睛微微眯起,离水剑旋了个光弧,房间避开了那人的要害,重重一击扫在了那人的腰颈后。

那人哼都没哼出一声就被击晕摔了出去。

黑暗中陆续又有几人扑了出来,这些阻挠对秋秋来说根本算不上麻烦。

有个人从高台后走出来,看样子十分苍老,腰身已经佝偻直不起来,时不时的咳嗽一声,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秋秋。

184 龙腾

这人身上有灵气,不是普通人。

但是这种灵气的感觉很微弱,加上他的身体已经严重衰老,两人离得这么近,秋秋能感觉到他周身上下死气沉沉的,已经没有多少生机了。

这是个已经垂暮的将死之人。

而且,他也没有头发。

秋秋绝没有因为他的衰弱就掉以轻心。

那人从高台后走出来后,也没有什么攻击的动作。

他慢吞吞的走近了两步,一手搓了搓火捻,把脚边的石灯点亮了一盏。

那石灯里不知道用的什么油,照出来的亮光有点绿幽幽的。

火儿很奇怪,刚才来的路上它一路当先,现在却缩在秋秋的袖子里连个头都不露。

“不知道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老僧看起来毫无敌意,甚至十分和蔼有礼:“老衲空玄,乃永平寺悟道院长老。此处是我寺中法坛,刚才误以为道友是邪魔外道,多有得罪,还望道友不要怪罪。”

先倨而后恭,如果秋秋刚刚没有绊到那具和尚的尸首,又或者刚才那些射来的木箭上面没有淬上见血封喉的剧毒,秋秋说不定还会信他三分。

可是现在这人说的话秋秋一句都不会信。

刚才那些人偷袭也不见这老和尚喝止,现在发现机关与偷袭都奈何不了她,才现身出来,扮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袖子里的火儿还在躁动,秋秋能感觉出来,它在不安。而且,它还感觉到恐惧和愤恨。

这老和尚说的法坛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空玄站的位置,有意无意的挡住了秋秋登上那座高台的路。

“道友心中存疑,也是理所应当的。实在是此处法坛事关重大。道友不妨先听老衲把来龙去脉细讲一番。再做决断也不迟。”

秋秋脚步微微一顿。

老和尚语气恳切,态度谦和。

“你这法坛和京城的变故,脱不了干系吧?”

空玄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道友果然不是寻常人……不但这个法坛,就连老衲自己,也与京城,与皇宫,有脱不了的干系。老衲俗家姓刘,先父刘准,乃前朝末帝幼子,封号是豫王。”

秋秋可没料到这荒山野岭里行踪诡秘的和尚。竟然自曝身世是前朝帝裔,这下真是由不得她不吃惊。

“那你怎么会在此地出家为僧?”

空玄叹了口气:“国破家亡,连性命都不能保全,更何况姓氏?为了保命,我母亲只能将我送入佛寺之中。她再三央告当时的方丈不要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下山之后就举火**了。”

听他说的情真辞切,不象假话。

改朝换代的时候。这种离合悲欢并不少见。

秋秋望了一眼东边的天际。现在正是黎明之前的最后一段时辰了。

火儿在袖子里越发躁动的厉害。

秋秋又往前迈了一步。

这老和尚的故事很动听,可是秋秋现在没有功夫。

“请让开。”

老和尚没有让开路,腰弓得更厉害了:“道友深夜前来,是为了这个法坛吗?道友还请当心,这个法坛是为了降魔除秽所立,十分凶险。不懂得这阵中法门的,万万不可误闯。”

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惜先抛出身世,又想用凶险吓阻她。就是不想让她靠近。

可是他该知道这样做是没用的。不说他是不是秋秋的对手,又或是他在等后手和援兵。

火儿在秋秋袖子里猛的一挣,龙尾扫过秋秋的手臂,火辣辣的象刀割过一样疼痛。

它在秋秋身边从来都温顺听话,从来没有过这样焦虑暴躁。

就象是有什么即将灭顶的危险在步步迫近,它已经无法再支撑忍耐下去了。

这老头儿在拖延时间!

秋秋意识到这一点,立刻抬手将他拂到一旁,纵身上了高台。

这个简陋之极的法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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