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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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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自己透过双面镜呼叫布雷斯的想法——也许布雷斯早已经将另一面镜子给扔掉了,并且,倘若布雷斯真的回应了,自己能跟他说什么呢?承认自己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从未戴过他送的礼物?布雷斯会不会还像往常那样嘲讽她几句?也许被他嘲讽几句,自己还会感觉自然些,倘若不是那样呢?伊芙想象不出来好声好气的布雷斯是什么样的。

她轻轻合上镜盖,抿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因为她有了一个好主意,可以让这个双面镜在最合适的时机,发挥它最合适的作用。然后她便将自己交到了梦神的手中,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只有那鸢尾花形的腕表在夜里静静地计数着时光的流逝,一圈又一圈,不紧不慢,从容淡定,就如同这亘古不变的月光。

第二天再见到布雷斯的时候,伊芙突然发现这个少年比以往顺眼了很多,她很奇怪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布雷斯长得很帅,现在看他的微卷的黑发和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讲话时微微矜起的嘴角和简明果断的谈吐,甚至他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姿态,都觉得风度翩翩。

且说早餐桌上,伊芙正在心里比较布雷斯和修恩•;埃塞克斯级长两个人,谁的发型比较好看的时候,布雷斯突然出其不意地问她道:“请问我头上长角了吗?”伊芙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盯着他看的时间有点儿长,她嘴里正含着一口汤,含糊地摇了摇头,布雷斯原本以为她那样盯着自己是又有了什么奚落自己的鬼点子,现在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一撩拨就跳起来反击,倒有些不太适应,只奇怪地看她一眼,便跟德拉科一起到魁地奇球场去了。

格林格拉斯姐妹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下眼神,阿斯托利亚便亲热地挽起伊芙的胳膊,约她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

图书馆里,阿斯托利亚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着魔药学初级课本,一边跟伊芙咬着耳朵说悄悄话,她的谈话很有技巧,从女孩子普遍感兴趣的发饰啦、缎带啦之类的入手,说着说着就会转到扎比尼家那雄厚的资财和扎比尼夫人长袖善舞的交际手段上,当然还有扎比尼夫人对儿子的宠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即使是布雷斯打算缔结一桩并不般配的婚姻,扎比尼夫人也不会反对等等。

伊芙明了她的一片“好心”,但是她觉得阿斯托利亚想的未免太远了。自己只是对布雷斯略微注目而已,想到的也只是今年该送给他什么样的生日礼物,离着谈婚论嫁还有十万八千里,阿斯托利亚未免对于将自己从德拉科的竞争者名单上剔除出去的意图表现得过于心急了些。

但是她并不打断阿斯托利亚的兴头,只管下笔如飞地将天文学上绘制猎户座星图的作业做完,所以当管理图书馆的平斯夫人过来干涉喋喋不休的阿斯托利亚时,伊芙的作业已经全部完成了,而阿斯托利亚则哀叫道:“哦,不,我还有三英尺六英寸的论文没有写!”伊芙向她表达了由衷的同情,并好心地将自己的作业借给她抄写。

布雷斯的生日是在万圣节的前一周,伊芙制订的天才计划是将自己装扮成月光仙子的样子,骑上飞天扫帚趁着夜色飞进布雷斯的窗口,跟他说一声“生日快乐”!这真是她能想出来的最罗曼蒂克的生日礼物了!不过想要真正实行起来,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

首先是飞天扫帚,当然她可以再去跟德拉科借用,既然开过一次口了,再开一次口也就不那么困难,伊芙在心里为德拉科的慷慨赞了一声。比较难以解决的,是她怎样才能把自己打扮成个月光仙子呢?幸好这个难题不久就迎刃而解了,因为从第二周开始,每次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就都成为了戏剧表演课,伊芙还要赞哈洛特教授一声,在表演方面,他确实是很有天赋,并且擅长化妆和道具,伊芙从他“与女鬼决裂”的那场戏里,汲取了丰富的灵感,觉得只要去除口中的獠牙,再加上一对翅膀,那个扮相美丽的女鬼就成了一只毫无疑问的精灵仙子了。她在自己的寝室里事先演练了几遍,对于效果很感到满意,虽然米莱蒂在她照镜子时一直在嗤笑,但是一只鸟的审美观完全可以被忽略。

好吧,伊芙美滋滋地想,到了那天夜里,她会在布雷斯的窗外打开双面镜,向他说声生日快乐。照她对于布雷斯的了解,对于这种迟来的发现和祝贺,布雷斯一定会嗤之以鼻的,然后,她就从窗口冉冉上升,唔,布雷斯的表情一定会精彩无比的。这样,她就与他扯平了,再也不用为误会过他而自责了。

这位头脑简单的少女就这样自得其乐地计划着,稍微有点儿阅历的人一定会发现,她遗漏了很关键的一点,就是对于一旦进入布雷斯的窗口之后的事情,她没有丝毫的预设,似乎整个事情在她出现在窗口的一刹那便圆满了,就如同洛哈特教授的鞠躬谢幕一样。

英格兰的秋天是那样阴沉多雾,进入十月之后,天就没有晴过,湿漉漉的雾气终日笼罩着城堡和场地,虽然寝室和公共休息室里温暖干爽,但总是闷在房间里,对于十几岁的学生们来说,也真是受罪。

各个学院的魁地奇队的训练就没有因为恶劣的天气状况而停止,狂热的球迷们自然也要跟着去加油助威,这种情况导致阿斯托利亚成了斯莱特林学院里第一个得了感冒的人,在喝了一付庞弗雷夫人的提神剂之后,她被自己耳朵里冒出的浓烟给吓坏了,从此以后就坚决拒绝再喝这种有碍观瞻的药剂,所以她一直病恹恹的,没有精神。达芙妮为她请了病假,把她拘禁在寝室里休养,并请伊芙每日给她补课,伊芙当然义不容辞地答应了下来。

不过,阿斯托利亚向她询问最多的,并不是教授们讲授的知识,而是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的训练实况,这一点伊芙实在是无可奉告,因为她对于这项运动始终提不起兴致,一次也没有去观摩过。阿斯托利亚一边感到一丝安慰,一边又责备伊芙的漫不经心。她不知道的是,伊芙虽然对于魁地奇不感兴趣,却并不妨碍她找德拉科借飞天扫帚。

伊芙一整天也没有找到能与德拉科单独谈话的机会,不是潘西吊在他的胳膊上,就是克拉布和高尔与他形影不离,但是这种小事情是难不住伊芙小姐的。跟阿斯托利亚道过晚安之后,伊芙回到自己的寝室,她在一张小小的羊皮纸上写了一行字,然后用魔杖点了点自己房间角落的一盆缠丝绿萝,那绿萝的一根藤蔓便蜿蜒着爬上了窗台,伊芙将羊皮纸塞到藤蔓上的一条触须里,轻声说道:“去给德拉科!”

绿萝爬出去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纤弱的绿萝便把一个对它而言过于沉重的包裹拖进了窗口,包裹里正是德拉科的飞天扫帚。伊芙满意地笑了,她拍了拍气喘吁吁的绿萝,让它缩回到角落里去歇息,自己便快速地将身上的睡袍进行了变形,成了一条闪烁着星点的花瓣状铺开的裙子,背上还忽闪着一对半透明的蝉翼般的翅膀,当然,那只是摆设,是伊芙为了追求效果而搞的道具。

好了,一切就绪,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伊芙为即将发生的有趣的表演而偷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血……我要……饥饿……太久了……”那声音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不过令伊芙惊恐的还不只是这个,而是这声音所说的是蛇语。但是伊芙可以肯定,那绝不会是安德鲁。

伊芙小心地将耳朵贴到墙壁上,轻轻敲击了两下,问道:“你是谁?”墙壁里的声音停滞了一下,接着似乎加快了行动的速度,阴冷的声音越来越远:“……杀人……是时候了……”伊芙有些着急,她不知道城堡里还有其他的蛇类,但是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安德鲁了,她追出房间,墙壁里的蛇语者的声音沿着走廊传来,伊芙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你见到安德鲁了吗?”

声音在往地窖的方向移动,可是始终不肯回答伊芙的问话,伊芙一直追到公共休息室,此时公共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伊芙略一犹豫,便追随着那个声音出了塔楼,转过门厅,越过大理石台阶,上到二楼,又上到三楼,一处处空荡荡的走廊,连墙上的画像都在沉睡,伊芙在三楼的转弯处失去了那个声音的蛛丝马迹。

她怅然地搜寻了一会儿,才一无所获地往回宿舍的路上走,就在门厅里,她看到了恐怖的一幕:那个格兰芬多的女生金妮•;韦斯莱独自一人站在门厅的廊柱下,手中紧紧地掐着一只公鸡的颈子,鲜血淋漓地洒在她的袍子和手臂上,但是她似乎茫然无知,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眼睛圆睁着,可是瞳孔却静止不动。

伊芙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她手脚冰凉,几乎失去了行动的勇气,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魔杖被放在寝室里了。除了身上这件用睡袍变形的精灵裙子之外,她只有戴在手腕上的鸢尾花腕表了。她一刻也没有犹豫地打开了双面镜,与此同时,门厅里的人也听到了动静:“谁在那里?”那声音冰冷不带感情,却充满权利支配欲,是金妮•;韦斯莱的声线,但是绝不是她平时讲话的腔调。

伊芙一秒钟也没有犹豫地回身便跑,她已经辨认不清道路,只想着快些远离危险,在奔跑中,她听到双面镜里传来了布雷斯的询问声,她只能抬起手腕喊了一句:“救我!”便被自己的恐惧所驱使,又狂奔起来。途中,她似乎撞翻了一只猫和一位巡夜人,但是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后来她终于在迷宫般的城堡里找到回地窖的路,那个潮湿阴冷的走廊如今看来竟是如此的可亲可爱,当她跑进走廊,迎面看到布雷斯一脸焦虑地从地下教室里出来时,真是欣喜若狂,便一头扑进了布雷斯的怀抱之中。

布雷斯的怀抱可真是温暖熨帖呀,最重要的是,给人以安全感。伊芙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也许罗兰小姐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伊芙猛地抬起头来,梅林啊,斯内普教授正一脸不悦地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旁边还有埃塞克斯级长和德拉科,埃塞克斯级长的脸上带着隐约的笑意,他用宽容的眼神安慰着伊芙,而德拉科则有些阴郁,他面无表情地倚着石墙站着,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对。

伊芙张了张嘴,可是她能告诉教授什么呢?说自己是个蛇佬腔,并且听到墙里有古怪的声音?说自己看到金妮•;韦斯莱杀死了学校的公鸡?且不论教授是否会相信,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方才的一切荒诞得就像是一场梦。她低下头,捋了捋自己身上花瓣裙的褶皱,闷闷地说道:“对不起,教授,我是跟布雷斯开玩笑的。”

斯内普教授不耐烦地说道:“倘若罗兰小姐半夜向扎比尼先生求救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他出来欣赏一下自己万圣节的装扮,我想也未免太兴师动众了。为此,禁闭一星期!罗兰小姐,以及,扎比尼先生!”

当伊芙把自己扔回到寝室的床上的时候,她的懊恼无以复加,所有的一切都被搞砸了:她送了一星期的禁闭给可怜的布雷斯,相信不会再有人收到这样糟糕的生日礼物了!不过,布雷斯今晚的表现倒真是可圈可点,他没有丝毫责怪和迁怒伊芙的意思,坦然接受了禁闭的处罚,向教授道歉之后,还体贴地将伊芙一直送到女生宿舍的门口,而没有对刚才的事寻根究底。伊芙想,现在自己欠了他两个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表示我停更十天的歉意,以及对亲们的长评、留言和霸王票的感谢,今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天,写出一章,谨上。

33、说还是不说?

33、说还是不说?

有些事情比风传得都快,不要觉得斯莱特林的绅士淑女们不爱八卦,他们只是不会将学院内部的事情传播出去而已。而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罗兰小姐在宵禁后与扎比尼先生约会,并且被斯内普院长逮个正着的浪漫情事,已经是尽人皆知。

阿斯托利亚在早餐前,就从达芙妮那里得到了完整的报告,这个好消息竟然有比庞弗雷夫人的提神剂还要奇妙的药效,她的感冒不治自愈了。只见她快速地穿戴好校袍,然后去伊芙房间,约她一起上课。她赞赏不致地对伊芙说道:“亲爱的,你行动得真够快的!”伊芙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这句称赞,并且宣称自己完全是为着与布雷斯再纯洁不过的友谊才打算送他个生日礼物的,当然,后来被一些不可控制的因素给搅了,结果令人遗憾。

阿斯托利亚好不容易才消弭了脸颊上的笑意,她用与伊芙同样严肃的语调完全接受了自己朋友的言辞,并且表示将会对每一个向她打听此事的同学如是解释。但是后来阿斯托利亚还是不得不自己先去餐厅,因为一只强壮的谷仓猫头鹰正在用翅膀使劲拍打着伊芙的窗户,它的爪上系着一个火红的大信封。

认出那上面是祖母的笔迹之后,伊芙哀叫了一声。善解人意的阿斯托利亚做了一个鬼脸儿,立刻就开溜了,像旁听朋友收到的吼叫信这种不体面的事情可不是一位淑女做得出来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在餐桌上向姐姐以及竖起耳朵旁听的其他淑女们透露那么一点儿信息。

一切都糟糕透了。伊芙灰头土脸地坐到早餐桌旁的时候,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且说祖母的那封吼叫信,并不是如众人所想的那样,是训斥她违犯校规的,相反,罗兰夫人欢欣之情无以表达,才借助了吼叫信这种极端的情感表达方式,对伊芙钓到扎比尼先生的手腕大加赞扬,并且充满期冀地鼓励自己的孙女对一周的禁闭时间要善加利用。

5伊芙现在深切悔恨自己昨晚做了一件蠢事,她决心在后面的日子里,一定循规蹈矩,绝不让同样的误会再次发生。且不说她被教授误会,被室友误会,被祖母误会,单说今天早上她派绿萝将飞天扫帚还回去时,德拉科居然只字片语都没有回复,就够让人窝心的了,因为这实在是不符合德拉科一贯的绅士作风。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在无意中得罪了他吗?伊芙百思而不得其解。

1更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一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布雷斯,倒是对她亲切了好多,甚至主动将奶油土司递到了她的手边。好吧,她承认扎比尼家的教养在关键时刻显露出来了。但是她相信以自己对此人的了解,在此后一周里每天晚上的魔药学办公室的禁闭中,布雷斯会把这些通通给找回来。

7不过所有这些担心在看到格兰芬多长桌那边的金妮•;韦斯莱之后,就都成了浮云了。伊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金妮•;韦斯莱竟然若无其事地来吃早餐了,她的神情态度与昨天夜里迥乎不同,瞥见伊芙在对自己行注目礼,她也没有回避,反而趾高气扬地抬起下巴,径直坐到了哈利•;波特先生和她自己的哥哥的旁边。

z伊芙简直要崩溃了,难道昨天夜里是自己眼花了吗?那个掐着鸡脖子、满身血迹的女生的确就是这个金妮•;韦斯莱呀!她很想好好观察这个女孩一番,可是周一的变形课和魔咒课,都是跟格兰芬多学院分开上的,伊芙只能在就餐时见到这个金妮。她密切观察着这个女孩儿的言行,尤其是晚餐时,金妮看来没有胃口,她的一个年长的哥哥坐在她旁边,逼着她吃了这样吃那样,伊芙琢磨:莫非这个女孩儿在饮食上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比如说喜欢吃活食?她打了一个冷战。

小恰好这个时候,布雷斯站起来对她说道:“走吧!”伊芙疑惑地望着他,布雷斯的眉毛挑了起来,哦,她已经把关禁闭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了。阿斯托利亚又开始跟她咬起了耳朵,鼓励她善用这难得的“机会”,伊芙佯怒地推开她,布雷斯不耐烦地等待这种小女生的打打闹闹快些结束。

说即使有布雷斯做伴,伊芙仍然将斯内普教授位于地窖的办公室视为畏途,她战战兢兢地站在斯内普教授面前,心里面很想恳求自己的院长不要总是拿着这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来催逼自己。

网教授懒洋洋地吐出了几个字:“贵族礼仪,二十遍!”然后就忙自己的去了。伊芙和布雷斯围坐在墙角的一张小桌子旁,奋笔疾书。当写到第十遍的时候,伊芙悄悄瞅了瞅自己的腕表,已经八点半了,她的手腕又酸又疼,她有些想要偷懒。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在皱着眉头批改学生论文的斯内普教授,伊芙悄悄握紧了魔杖,她想,复制笔迹的魔咒是德拉科翻遍图书馆才找到的,教授也许看不出端倪,只要别被他发觉……

可是就在她将要用魔杖去轻点羊皮纸的时候,布雷斯的脚尖轻轻碰触了她一下,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伊芙便老老实实地低头继续抄写了,那边的斯内普教授也收回了探查的魔力气息。这样一直到九点半,二十遍贵族礼仪终于放到了斯内普教授的书桌上。斯内普用魔杖轻轻点数了一下,便不动声色地施了一个“消隐无踪”,他的面前就又是一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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