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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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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就会吓昏过去的。”他同时炫耀地挺起胸脯,“在我家里,爸爸早已经带着我骑了好几回了!”

三个大人都笑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并不厌其烦地一再重复——布雷斯与德拉科的关系又在他们的儿子身上重演了。布雷斯没有理睬吵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小家伙,他将站在男孩旁边的那个乖巧可爱、长相酷似伊芙的小女巫给抱了起来,宠溺地举过头顶,逗得小女儿咯咯笑个不停。

阿斯托利亚一脸钦羡地在旁边看着这对出色的父女,她一直希望再生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多年的努力敌不过马尔福家强大的遗传基因——这个家族已经十三代单传了,而且都是男孩,就像每一个马尔福都是明亮的铂金色头发一样,如今她已经逐渐学会了俯从命运的安排。

布雷斯一只手臂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挽住妻子的纤腰,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才与阿斯托利亚招呼。阿斯托利亚用轻松诙谐的语气说道:“布雷斯,我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们男人都那么热衷于骑在一根扫帚上飞来飞去,而不肯好端端地坐在湖边度过一个悠闲的下午——方才你和德拉科往地面俯冲时的速度把我们都吓坏了。”布雷斯用同样的语气调侃道:“这丝毫也不奇怪,因为女人是用来欣赏的,而男人是用来猜想的。”

伊芙跃跃欲试地说道:“这种型号的飞天扫帚看起来速度又加快了不少,等回家去我也要骑上试试。”布雷斯严肃地警告道:“伊芙,我早已经给家里所有的家养小精灵下了命令,只要在庄园里找出一根扫帚苗,我就通通用衣服把它们给打发了——在你安安生生地把维西尔的弟弟或是妹妹给生下来之前,你休想碰哪怕是一把横扫七星一指头。”

伊芙气鼓鼓地瞪着他,但是善解人意的阿斯托利亚挽住了她的手臂,柔和地劝解道:“亲爱的,布雷斯说的对,孩子才是最要紧的。”她看了看伊芙那依然苗条的腰身,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这次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由德拉科来做教父,好吗?上次阿诺的教父不是他,到如今他还耿耿于怀呢。”

布雷斯谴责地看了伊芙一眼没有吭声,伊芙抱歉地答道:“本来是要请德拉科做阿诺的教父的。可是阿诺出生的时候,刚巧隆巴顿老夫人来拜会祖母,纳威也陪同前来,当着两位老夫人的面,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他想要做阿诺教父的好意。你知道的,他是那样含蓄羞涩的一个人……”

还没有等阿斯托利亚应声,前面传来了“咳、咳”的声音,原来是耐不住寂寞的德拉科找了过来,恰好听到了伊芙最后的两句话。德拉科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时候‘含蓄’和‘羞涩’这两个词居然用到了一个格兰芬多的身上了?英格兰还能找到比他们更为粗鲁莽撞的人吗?”

一提起这件事来,伊芙就有些火大——小心眼的德拉科,就因为纳威抢了他的教父头衔,他竟然在霍格沃茨董事会上,强行否决了聘请纳威出任草药学教授的提案,并且用非常无礼的方式公布了不雇佣纳威的原因;七张除了草药学和黑魔法防御术之外,称得上惨不忍睹的成绩单!之前可曾有哪位巫师受过这种屈辱吗——成年后还要受自己学生时代的学业成绩的拖累?经此打击,纳威一蹶不振,整日怏怏地闷在隆巴顿庄园里侍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还要忍受祖母隆巴顿夫人的无休止的苛责和训斥。

伊芙顾不上自己正在人家庄园里做客,愤愤地反驳道:“在我眼里,纳威就是又‘含蓄’又‘羞涩’,不管他是不是个格兰芬多。再说了,某些情形下,‘粗鲁’和‘莽撞’也可以用在一个斯莱特林身上,例子就在眼前,就不用我再一一列举了。”似乎是觉得反击的力度还不够似的,她又找补了一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德拉科,这次你的动作可得快一些,倘若又来晚了一步,没准我会请救世主波特来做新生儿的教父!”

讨厌的波特,总是喜欢在最不需要他的时候跳出来添堵。德拉科与布雷斯交换了一下目光,在不涉及他们彼此争夺的底线的情况下,他俩是最好的搭档,比如说联手打压隆巴顿家族的生意;比如说暗中施加影响让卢平先生一再失业,最后只好悲摧地靠自己的妻子养活;比如说大举收购韦斯莱兄弟笑话商店的股份,结果是让那双胞胎兄弟辛辛苦苦赚来的金加隆绝大部分都进了他俩的古灵阁金库。

不过他俩合作的最大手笔当属组建翼龙俱乐部球队,聘请魔法界顶尖的魁地奇高手,配备最新型的飞天扫帚,花费大量的金钱、时间和精力来从事这项运动,终于蝉联了最近三年的欧洲职业魁地奇联赛冠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仍将卫冕成功。

令所有人意料不到的是,他们这样做可不是出于对这项运动的热爱,而只是为了打败由救世主波特担任找球手的曼彻斯特探险者俱乐部队,毕竟波特本人虽然飞行技艺高超,但是对于一个球队来说,整体实力更为重要。而之所以一定要跟波特先生过不去,倒也不是为了上学时的那些宿怨,实际上经过与伏地魔的最后一役,那些过往早已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几年前的一个晚上,也是在马尔福庄园,伊芙指着《预言家日报》头版上波特骑着扫帚捧着联赛金杯的大幅照片对阿斯托利亚感叹说:“我头一次发现,原来哈利•;波特长得这么帅!我简直被他给迷住了。”从那一刻起,波特先生做为球星的未来就注定一片黯淡。而现在伊芙无意中的一句话,又将把波特先生从球队退役后的生活轰得面目全非,虽然她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伊芙当然不会知道突然沉默下来的德拉科是在心里面暗自较劲,所以她心情颇佳地走进了辉煌的前厅。两个男孩子已经一溜烟地跑到楼上去了,维西尔知道哥哥和斯科皮又找到了新鲜花样来玩儿,便着急地哭了起来,阿斯托利亚连忙召来小精灵管事送她到楼上去玩,并且不放心地吩咐自己的专属小精灵妮儿跟去贴身照料。其他人都没有她那样周到,此时正是晚餐前最悠闲自在的时光,伊芙把自己圈到沙发里,开始翻阅最新一期的《巫师周刊》上的新款夏袍的图片,而德拉科和布雷斯则在另一个角落里低声谈起了他们生意上的“秘密举措”。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硕大的黑天鹅凭空出现在大厅里,它缓缓扑扇着缀满飞絮状羽毛的翅膀,端庄宁静地悬浮在半空中,无比优雅,无比高贵,但是令大厅里的几位男女巫师们诧异的,是它强大的魔法能力——只有少数米莱蒂那样的魔法生物才能够轻易通过马尔福庄园的魔法防御阵。阿斯托利亚在这种强烈的魔法冲击波袭击之下,感到阵阵心悸,她顾不上弄清楚天鹅的来历,嘟哝了一句“去看看孩子们”,便扶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家养小精灵的肩膀上楼去了。

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她的动向,因为此时睥睨众人的黑色生灵竟缓缓地开口说话了,那是一个和缓动听的女声:“赫达•;格林德沃小姐致布雷斯•;扎比尼先生。”那声音当然不是天鹅发出的,只是附着在它身上的语音魔法,因此布雷斯皱着眉头上前一步;简明扼要地说道:“我就是。”黑天鹅凝视了布雷斯一会儿,无声地张开了嘴,从它鲜红的喙中,滑出了一簇光球。随着黑天鹅消失的火光闪过,光球开始越变越大,它悬浮在空中,像一轮满月般给大厅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披上了一层银纱,神秘而庄严。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本来只想写一章,谁想越写越多,只好分成几部分了。

无责任番外之一生有你(二)

光球变幻着忽明忽暗的幽蓝光芒,一股股烟雾般的银白色气流在球体内肆意旋转着,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洞口在不断吞噬它们,烟雾逐渐变得稀薄了。伊芙蛮有兴趣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光球不再有进一步的变化,便发表了专业性断言:“这应该是个光影魔法,只有真正接触到收信人,才会显露出贮存在球体中的影像——真是高明而精巧的魔法!”她转向布雷斯,建议道:“布雷斯,这是送给你的,也许只有你碰碰它,才会知道那叫什么赫达?格林德沃的小姐究竟送给了你什么东西。”

德拉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这种预感却让他很振奋,他怀着一丝隐秘的喜悦盯着布雷斯,后者带着些惯常的厌倦与不耐的神情,丝毫没有防备地走过去,用手指轻触了一下光球的表面。

光球中的银色烟雾瞬间凝聚成型,幻化成了一位容貌精致到毫无瑕疵的女巫。她有一头浓密卷曲的及腰长发,发色是最纯正耀眼的黑色,正如她的眸子。伊芙惊叹道:“她长得可真美,布雷斯,你是在哪里认识这位赫达?格林德沃小姐的?”

布雷斯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印象。”一直没有说话的德拉科突然开口:“格林德沃家族是德意志最古老的纯血家族,在出了第一代黑魔王之后,曾经短暂沉寂了一段时间,不过随着这位赫达小姐继承了家业,现在格林德沃在欧洲已经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了。”他顿了一下,才笑问:“怎么?布雷斯你去年频频去德国处理家族事务,不可能没有跟这位小姐打过交道吧?”

布雷斯扫了德拉科一眼——通常德拉科用这种语气说话,就表示他在幸灾乐祸——冷冷地回答:“都说了没有印象。”伊芙用狐疑的语气突然说道:“可是这种魔法要消耗很多魔力的,听,她要唱歌了!”

他的话音刚落,光球里所放射出来的光芒就由幽蓝变为闪烁流动的银白,音乐声在大厅中回荡,光球中女巫的衣袍飘舞了起来,就像迎着风站在礁石上一般,她唱的是一只很古老的歌谣,吟唱的是被情人抛弃了的女人,面对着大海,独自黯然神伤。虽然她的情人已经驾着船儿远去,她却痴心不改,盼着有一天那负心的人能够回心转意——应该为格林德沃小姐的歌喉赞一声,将这情致婉转的歌谣唱得惊魂夺魄:

“……

但愿我们化作浪尖上的白鸟,我和你!

哪怕被岁月遗忘,

只要悲哀不再来临;

但愿我们化作浪尖上的白鸟,我的爱!

哪怕你厌倦地转身,

我也能飞翔于不死的忧伤!”

三个人全部都被石化在了当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伊芙,因为凡是听了这首歌谣的人,都无法不做出两个结论:结论一是有一个薄情的男子将这位美丽的小姐始乱终弃了,结论二是布雷斯显然就是那个薄情的男子。她怒气冲冲地抽出魔杖,指着布雷斯质问道:“说,你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女人的?”

布雷斯的脸都紫了,他从来没有这么能言善辩过,他指着梅林向伊芙起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依然不能让伊芙打消疑窦,于是她像所有被丈夫欺骗了的女人那样,哭着跑掉了。布雷斯恨恨地诅咒着,尾随而去继续安抚她。

大厅里只剩下了德拉科和正在渐渐变得黯淡的光球,直到此时,德拉科才露出了真切的笑容,他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了不起的格林德沃!果然是黑魔王的后代,出手不凡——我多少年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轻而易举就做到了。格林德沃小姐,我俩结成盟友吧,你得到你的,我得到我的!”他开玩笑似的,用手指将一个吻印到了光球上。

令他万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只是个魔法幻影的球中女巫,突然流转眼波,朝着德拉科莞尔一笑,她优雅地将手指印到唇上,然后又按在了光球上德拉科留下的痕迹上,用逐渐变得虚幻微弱的声音说道:“成交!”银色光芒闪过,光球消失了,只在空气中留下星星点点的余烬。

德拉科的神情变得严峻起来了——最后的小插曲让这个本来令他赏心悦目的事件变得不那么简单了——能够在瞬间用实体来取代幻影,这不仅是魔法能力的问题,更需要的是对于环境和对手的充分了解;能够在三个强大的巫师面前掩盖自己的实体,也不仅是心机的莫测,更需要的是对黑魔法的巧妙运用。在伏地魔被消灭后,德拉科原本以为这世上不会有几个人对黑魔法的研究比自己更深入了,现在看来,自己不是太过自大,就是太过无知。

他直接幻影移形到了地下书库,那里有马尔福家族历代祖先们收集来的黑魔法典籍,德拉科需要查一查自己方才无意中与格林德沃小姐达成的魔法契约到底有多大的约束力。等他从书库里钻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他的心情就像他的脸色一样沉重灰暗,阿斯托利亚告诉他扎比尼夫妇已经和好如初的消息,并没有给他太大的触动——倘若布雷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德拉科会为自己感到屈辱的——毕竟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是把他当成是头号对手的。但是现在,他知道布雷斯的麻烦还在后面,自己的麻烦更是不可小觑。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等待那位小姐的下一个招数——他知道那位小姐绝不是心血来潮才送来那个光球的,简直就是蓄谋已久的完美计划,可以说是一箭三雕——他没有等待得太久,万圣节前夕,所有霍格沃茨的董事以及英国魔法界的知名人士都收到了署着校长大人名讳的请柬,霍格沃茨将要在万圣节这天举行一场大型化妆舞会,庆祝霍格沃茨建校一千零三十八周年,一贯特立独行的校长大人没有解释这个年份有何特殊意义,于是也就没有几个人敢于当面询问,倒是《预言家日报》连篇累牍地进行了丰富而无聊的假设和猜想,这些年来,它是过于寂寞了,对于一份报纸来说,和平、和谐、和睦是致命的毒药。

布雷斯在接到请柬的第一秒钟,就想把那张讨厌的羊皮纸给撕掉,但是羊皮纸发出的哀嚎惊动了正在给维西尔编辫子的伊芙,她将那张可怜的羊皮纸抢救下来,然后斜睨着布雷斯,柔声询问:“亲爱的,你这么不愿意听到霍格沃茨这个词,是因为联想到正在那里的某个人吗?”不过她体贴地表示,如果与秘密崇拜者见面这件事真的给布雷斯这么大的压力,她完全可以放弃与老同学聚首的乐趣。于是布雷斯做为校董出席万圣节宴会就成为了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其实布雷斯在听到黑天鹅信使报出格林德沃的名字时,就已经想起来了自己的确得罪过这位女士,那是在慕尼黑的巴登家族举行的酒神节庆典上,在有人向他介绍这位小姐,称她是魔法界最迷人的女士时,他微微撇嘴的动作落入了那位明察秋毫的小姐眼中,并被怀恨在心——女人是多么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动物啊。但是倘若没有德拉科语焉不详却郑重其事的劝阻,布雷斯并没有真的将这个女人当成是潜在的危险。事实上,格林德沃小姐的美妙歌喉帮助他度过了万圣节前的美妙时光——他的那位神经无比大条的夫人终于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并学会了什么叫做吃醋,居然开始尝试用并不熟练的技巧来拷问他与格林德沃小姐的“交情”,这种室家之乐让布雷斯很是乐在其中。

但是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格林德沃小姐倒是出席了宴会,可她表现得再正常不过了——优雅有礼,一举一动都堪称淑女中的典范。除了用有些幽怨的眼神在布雷斯脸上缭绕了两圈之外,她并没有说任何暧昧不明的话。整个宴会中,充斥来宾耳朵的,都是那一群群聒噪的学生们在赞美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据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宣称,格林德沃教授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为出色和伟大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当然了,如果一位教授动辄以一颗宝石或是一瓶福灵剂做为奖品来激励学生的积极性的话,不难想象,学生们的学习热情一定会空前高涨的。可惜的是,其他的教授缺少足够的财力来效仿这种教学方式,由此便在教师们中间制造了一种微妙的失衡。

布雷斯心里很是鄙夷了这个女人一番,不过伊芙那充满怀疑和探究的警惕目光充分娱乐了他,所以他决定暂时不让妻子感到危险解除,以最大限度地提高自己的受关注度。正在他自得其乐的时候,一只蝙蝠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将一片羊皮纸硬塞到了他的手心里。

用蝙蝠做信使这种主意,只有校长大人才想得出来。布雷斯一边嫌恶地一掌拍飞了那只还想从他的酒杯里呷口波尔多红酒的蝙蝠,一边哀叹着霍格沃茨历任校长的怪癖对于这个学校究竟是件幸事还是不幸,纸条上的一行字又让他皱起了眉头:见字即到校长室,有要事相告。布雷斯有种预感,跟斯内普校长的会面不会令人愉快,他甚至没来由地猜测举办这场万圣节宴会都是为了这次谈话做准备的。

但是他万没有想到的是,斯内普校长以一贯简洁的语言风格开门见山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伏地魔的魂器还有一个,只有你能拿到它。”布雷斯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变冷,倘若不是考虑到彼此悬殊的实力,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抽出魔杖给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一个索命咒。

“只有你能拿到它。”这句话中透露出一个不详的信息,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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