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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修仙-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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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6章 番外:痛心10

第1007章 番外:质问1

    她想着有句古人的诗词,云:东风临夜冷于秋。原来而今自己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果然真切,正所谓诚不欺我也。
    徐致见子静脸色十分难看,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便伸手过来扶,她只是缓缓摇头拒了,一面撑起身子站着,一面冷冷的看着那帘帐内纠缠在一处的两具胴体。也不知多了多久,只觉得站的全身都没了知觉,两手冷的要滴出冰水来,才见得似乎终于云散雨收了。
    不多时,便见一个女子迤逦着拖着满头垂散的青丝走下地来。子静想要转过脸,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只低低的垂了眼帘,盯着脚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莲步姗姗,那女子手上的精致圆形宫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暖风风吹着她那袖子离了手腕,又伏贴下去,再一下,旋即又吹得飘起来……皓腕上垂着的是月晕绸料子,绣了繁密的花纹,那针脚却轻巧若无,绣花虽繁,颜色却是搭配的甚好……
    那娇俏的身影愈走愈近,逼的子静只想闭上眼睛,错开不见才好。
    碧色丝线绣在玉色底上,浅浅波漪样的纹路……衣袖飘飘的拂着腕骨,若有若无的一点酥麻风情,旋即又落下去。
    眼见着对方缓缓走近,子静才觉得自己一颗心如那衣袖一般,起了又落,落了又起。一阵香风之后,却听得香嫔轻轻唤了一声:“哟!贵妃娘娘,您怎么会立在这里啊?瞧您,一额头的汗珠子,来,我给你擦擦……”。
    她才一抬手,尚未够到子静的脸庞上呢,却听得皇帝在床上断喝了一声:“退下!”
    子静身子一颤,两眼登时涌出温热的泪水来。香嫔面有得色,收回那举着丝巾的手,用一双春潮流露的双眼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子静低下头,望见自己膝盖处的殷红血迹。她正要屈膝告退,却不料南宫凌沣又加了一句:“香嫔,朕叫你退下,你难道没有听见吗?”
    香嫔不可置信的回身望了望,身子突然抖得厉害。她慢慢回身,狠狠的挖了子静一眼,似乎想要把她的样子刻到自己的心里。徐致一直立在子静身旁,此时躬身对香嫔说了一句:“香嫔主子,请吧!”
    殿外的宫人即刻打开了门,两位嬷嬷簇拥着香嫔离去。
    一袭玄色的长衫慢慢的靠近了自己,子静只是盯着自己的脚下,将涌出来的眼泪吞了下去。
    心中转过一千一万个念头,半晌才回过神来,木然而本能的行下礼去,心中如万箭相攒,痛楚难当。口中终究一字一字道出:“给陛下请安。”
    南宫凌沣没有回应,只是这样站着。子静依旧垂了眼帘,心中不知是为了自卫还是强要保留那最后一丝的尊严,总之,她不再多言二句。
    两人隔的很近,子静心中平静无澜,她知道自己的心,对他的心已经再也感觉不到痛楚了。但耳畔却清晰的可以听着皇帝的呼吸之声,渐渐夹杂一丝紊乱。
    
    
    1007章 番外:质问1

第1008章 番外:质问2

    殿中原本一片死寂,突然响起一声“哗啦”的巨响,原是子静身旁的那张齐颈子一般高的翘头案几已经被拦腰劈成了两半。案上的烛台香鼎器具全部摔了下来,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子静咬住下唇,强忍了心中的惊慌,兀自屈膝躬身立着。后来只觉一只手猛的托起了自己的下巴,一抬头便见到皇帝暴怒的神色,还有那种拼命克制住的无可奈何的痛楚。
    他凝视着她许久,最终只是说了一句:“你,不过是仗着朕喜欢你!”这话说完,手上已经用了几分的力度下来,子静微一侧脸,便觉得下巴处有火辣的痛感传来。她咬了牙,只是呼了一句:“陛下……”。
    余下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两眼干涩的厉害,仿佛先前的那些时辰,已经将一生的泪都流了个干净。这会面对面看了,却只是心里冷的打哆嗦,双手的手指都冻的发木发麻了,才感觉身上一松,原来是皇帝放开了自己的手。
    “你去吧!朕,以后不要再见到你!”冷冷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温度,南宫凌沣背转了身子,对徐致道:“去传兰妃过来侍寝,还有,让她离开这里。”他背过身后,连一个称呼也不愿给她。
    徐致“喏”了一声,正要引了子静回去。却听了皇帝又是一句吩咐:“叫她自己回去!你去召兰妃,还有叫华安过来这边。”
    子静抬着头,刹那有泪汹涌的涌出,这一刻,她并不是难过,而是愤怒,再也无法压抑的愤怒。她霍然转身,原本虚弱的身体突然间执拗而坚强起来。跨过寝殿通往大殿的高高汉白玉门槛时,甚至连踟蹰也不曾带有半分。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亦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件他可以召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赏玩于手中物品。一个精美的细瓷玩偶,一只豢养在金丝笼的鸟儿……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依附于他天神一般的意志,就连思想,亦不能有丝毫的偏差,更遑论背叛了。
    嘴角抿起一丝笑意,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不懂得事主,不晓献媚取宠之道,今日,才有今日这般的下场。
    宫人们打开甘露殿的大门,无人敢出声恭送。徐致一路随着,最后只得在大门处低低道了一句:“贵妃主子珍重!陛下……想来也是一时之气,过了这风头火势也就好了。”
    子静恍若未闻,少顷只是侧身福了一礼道:“谢谢徐总管!”这几个字极其简短,却将胸中所有的感激都浓缩了进去。她不曾当他是奴才阉人,只是一个对自己有着照拂情意的朋友。因此不称他“公公”,自己也不自称“本宫”……身份之差么?其实自己,与他并无什么区别。
    不过是看人脸色吃饭做事,凭着别人的意念来生活,在这宫中战战兢兢的了此残生罢了!向前迈开脚步,尽管身子已经冷的透了。殿外不知何时下起大雨来,才一出到石阶上,便觉得那无数雨粒漫天漫地卷上来,劲风呼啸着拍到颈子上面,像是成千上万柄尖利的刀子戳在脸上。
    
    
    1008章 番外:质问2

第1009章 番外:质问3

    徐致在身后匆匆递来一把油壁伞,子静摇摇头,没有去接。
    她迎着急促细密的雨丝一路走去,两侧高高的宫墙仿佛连绵亘静的山脉,永远也望不到尽头。
    周围全是一片巨大的水声,哗啦啦的洒将下来,宫道两旁的树木都被拍打的垂下了叶面,子静心里却是宁静的屏息了一切的嘈杂。
    她听得到寸许高的雨水在脚下四溅开来的声音,自己的鞋子漫在水里踏过去,踩出一个脚掌大小的地方隔开了雨水之间的交汇,继而再起脚时,她们又欢快的汇合到了一处。那潺潺的声音,仿佛有窃窃喜悦的情绪在水珠中交流融合。
    她听得到自己一颗心不知所以的跳着,听得到自己时而平缓时又急促的呼吸。……一重重的琉璃宫阙被她深一脚浅一脚的甩在后面,突然脚下一滑,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膝上的疼痛刹那椎心刺骨,她伏在雨水中,半晌挣扎爬不起来。这场雨来的很急又很猛,大抵是夏夜里的一出惊雷吧,天公发怒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时雨势便渐渐缓和了一些,子静咬牙撑着正要起身,却听得身后一个声音道:“谁人在那里?”
    那声音很是和气和熟悉,子静一转头,便见了兰妃一脸平和的端坐在宫车中,正掀了帘子望着自己。
    宫人打起宫灯下了地来,往子静身上一照,便惊呼道:“是贵妃娘娘……?”。那声音带着惊骇和许多复杂的内容,子静却突然经不得这样一个名号的称呼,顾不得腿上的剧痛难当,只拖了身子便往前奔去。
    这一刻,她只觉自己不想见到任何人。所有的伤痛,所有的不堪和惨淡,她都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
    身子用尽全力往前走,心里却只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回去!快些回去!躲在暗处舔舐着那些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吧,你的眼泪,不需要任何人来观摩怜悯。
    这里,亦从来不缺少红颜的斑驳之泪……你看,你看那繁华宫室的每一道门扉,那光鲜的朱色华漆都盖不住底下隐着的层层黯淡……一扇扇紧闭的宫门,镂花朱漆填金,本是极艳丽热闹的颜色,在沉沉夜色与雨丝浇灌下却是殷暗发紫,像是凝伫了的鲜血,映在眼里触目刺心。
    子静来不及思考,只是涉足往前趟水而过。她的眼睛掠过了那些高大的门庭,只隔着这样一扇门,里面却是寂无声息,寂静的叫人心里发慌,恍惚里面并没有人。亦或者,这里…………根本只是一堆活死人的墓穴罢了!
    子静冷汀汀的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去。心里一时便如乱刀绞着五腑六脏,直痛不可抑。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惧,背心里竟虚虚的生出微凉的冷汗来。
    终于看见了湘云殿那扇紧闭的大门,她已经撑到了极限。胸腔里似乎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只消停顿半秒,下一刻便要喷将出来,踉跄着靠在了门扉上,嘴里只是轻轻唤了一句:“玉梅……”。
    她就此湮灭于一片无边的黑暗里,所有的思绪都隐淡了于一个黑甜的所在。
    
    
    1009章 番外:质问3

第1010章 番外:质问4

    不知多久,仿佛是一个沉长的梦境之中,隐约听见耳畔有婉转的歌喉远远传来,却偏生是一首无限凄凉柔肠寸断的《汉宫秋》。
    那声音唱的极尽柔婉悱恻,声声慢,又字字腔圆曲润:他、他、他,伤心辞汉主;我、我、我,携手上河梁。他部从入穷荒;我銮舆返咸阳。返咸阳,过宫墙;过宫墙,绕回廊;绕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黄;月昏黄,夜生凉;夜生凉,泣寒螀;泣寒螀,绿纱窗;绿纱窗,不思量!呀!不思量,除是铁心肠;铁心肠,也愁泪滴千行……”。
    极苦极浓的药汁,在舌尖涌进来,子静偏过了头,轻轻摆了头呻吟道:“不要,子静不要喝药……不喝……”。这一动,便洒了一片温热的药汁在那粉白的颈子上。
    玉梅叹口气,取了巾子过来擦拭干净。她温言哄着:“来,小姐,您发着烧呢,太医说了,喝了这药才会得好啊……”。她学了苏夫人的口气,哄的子静终于乖乖的喝下了药。
    殿外走进一人,玉梅正给子静擦拭嘴角,宫人在一旁递上巾子后便躬身屈膝道:“给兰妃娘娘请安!”
    玉梅才一抬头,便见兰妃一身深紫色云锦软缎宫装,裙裾是百合莲花镂空图纹,细密的用小珠坠了下来压住边。面上带着几分和睦的微笑,头上是点翠满钿,累丝凤的金珠颤颤垂到鬓旁,更添得那平和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雍容华贵。
    “兰妃娘娘……您来了……”。玉梅一见到兰妃,忍不住眼圈一红,啪塔啪塔就要掉眼泪。兰妃赶紧快走几步,将玉梅拉出了寝殿,细细问了几句子静的病情。
    玉梅皱了眉头,将手中的药丸碗往大殿中的案几上一摆,便叹气道:“唉!不满您说,我家小姐这几日是水米不进,只是昏着发烧。太医也过来瞧了,诊脉过后只说是气急攻心,肝火郁结,加上受了大寒,又偏生赶上来月事……好容易今天总算喝了点药,烧是退了些,不过那精神气儿……你也瞧见了。我现在就求菩萨保佑,希望小姐能平安无事过了这一关……”。
    她说到这里,不由的语含了呜咽,那嗓音硬起来,便转过脸去擦拭了一把眼泪。
    兰妃也是一阵沉默,半响才问:“陛下……一次也没有来过吗?”
    这话不说倒还好,说了更惹的玉梅气不打一处来。她环顾了四下并无外人,便顺了自己的心气咬牙恨声道:“照我是个丫鬟奴才,原本不该评论主子的事情。可陛下这回也太过分了,凭的就为了一个名字和小姐生了这么大的气,现在人都病了这么些天了,竟然连瞧也不过来瞧上一眼……我这心里,真是替小姐感到不值……”。
    兰妃原本心里就有几分猜疑,这时听玉梅说了这几句就愈发澄净明了了。说到底,还是那个玉佩的主人,拦在两人之间。。。。。
    她一面端了一杯茶水在手里摩挲着,侧眼窥视了一下寝殿中毫无动静的子静。帘幕重重隔着,自然是雾里看花什么也瞧不清。
    
    
    1010章 番外:质问4

第1011章 番外:故人归1

    兰妃心中一动,她将玉梅拉到身边附耳道:“这话你可记着,不许在别人面前说起。你家主子现在既然病着,这殿里的大小事务可都得你操心了。要是缺了什么,你只管到我宫里来找我,或是叫人过来说一声。总之,你好生守着贵妃,不可再出什么别的乱子了。”
    玉梅点点头,可怜巴巴的抬头望了望兰妃说:“兰妃娘娘,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家小姐,可是淋着雨一人跑回来的,一进门,人就不行了……”。
    兰妃叹息,但没有再说什么,她将手里的茶杯搁置到手边的案几上,指了指自己带来的几个盒子道:“这些是上好的燕窝和花胶,好生仔细弄一下,给你主子炖了服用,可以补气养血的。”
    玉梅谢了,命人收了起来送到厨房去做,自己顺着兰妃的步子送她出去。到了门口才听见宫人唤道:“玉梅姑娘,贵妃娘娘醒了!”
    兰妃回头一笑,着令玉梅赶紧回去了,她自己带着几个宫人出了门上了肩辇回去。
    玉梅走近了床边,见子静正掀开锦被撑着要下地来,唬的她一时急的不行,只连声劝着,两手将她按回了床上。
    “我的好小姐,您这是要我的命吗?才好一点,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怎么这会就巴巴的要下地来?我求求您了,要什么我给你去拿去,厨房在给您炖燕窝粥呢,一会儿您吃了再下地好不好?”
    说罢,便双膝跪在了床前的花梨木脚塌上,两眼一红,便又要流泪。子静侧头一看,心知玉梅比自己还小了两岁,不过是个孩子呢,这几日这么多的事情,真是愁也要把她给愁死了。
    子静面上挤出了一丝微笑,满带歉意的看了看玉梅略微憔悴的脸庞,和眼下的些许青色,嘴里只是道:“我是见身上这件小衣污了,原是想着去屏风后换一件。你倒好,还以为我这是要去寻死觅活呢……呵呵呵,你放心吧,没见得你出嫁生孩子,我是不会这么快死的……”。
    说罢,便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之下扯动了胸口,喉咙中顿时涌上一口痰,只卡在那里,半天也退不下去。一时俯身下来咳嗽,饶是咳了半天,只憋的小脸火烧一般的红,那胸口的气却越来越不顺畅。
    玉梅大惊之下赶忙过来扶住,用自己的双手给她拍了拍后背,忙活了半天,子静才终于虚弱无力的歪在她身上,两眼悄然闭上,身上那件蔷薇色的寝衣却被冷汗沁了个透。
    一时放下了子静,玉梅少不得又重新命人打了热水过来给她擦拭身子更衣。忙活了半天,才出殿,便见得天边已是夕照时分了。
    这面的含元殿静极了,地下的百合大鼎里焚着瑞脑香,幽幽不绝如缕,散入暖阁深处。皇帝端坐在宝座上批阅奏折,他的眼睛停留在几页折纸上许久,面色晦暗不明。
    徐致躬身在一旁,见皇帝露出少有的犹豫神色,不由的侧眼去偷窥了两下。那奏折上字迹苍劲,显见下笔之人自是不凡,徐致立的离案几有几步的距离,又不好明着举目去看,因此只看见了起头和收尾两行字。
    
    
    1011章 番外:故人归1

第1012章 番外:故人归2

    他自跟在御前当差多年,朝中臣工们的奏折无非都是那个格式。这折子,一开始也是恭敬的叩请天子:“末将霍浩天,叩请皇帝陛下圣安……末将并非倦怠臣工将士之责,实乃舍妹病重,乞陛下开恩垂怜,着末将返回京中半月时日,感恩不尽矣!”
    徐致只看了头尾,便已尽数知道皇帝的愁绪是为何而起。而今霍家在军中声望与日激增,甚至是许多边疆的守军只知有霍将军,却不知道有皇帝南宫凌沣。霍浩天,更成了皇帝心头的一根硬刺,欲要拔除,却又怕动摇国体安宁。
    见皇帝脸色始终阴郁,徐致少不得心里含了几分担忧,最后还是将眼睛收回到自己的脚下,心里只是暗暗的盘算着。
    南宫凌沣思索良久,手上将朱砂御笔在砚台上醮了又醮,最后还是提笔写下寥寥几行字,抬头对徐致说道:“唤当值的信使令进来,着将此信火速送往边关霍将军帐中。另外,唤兵部尚书史至盛过来这里候着。”
    徐致躬身领命而去,少时便见一个身形彪悍魁梧的军服男子走到殿前,俯身拜下道:“参见陛下!”
    南宫凌沣只说了两个字:“免礼!”随即将方才内监用烫金封口的批函由徐致转交给来人。
    那信使令御前来往颇多,负责的乃是将天子的谕令直接转交给各省各州的最高长史或是将军,当得此职之人,必是皇帝的亲信一党。
    这会接了书信只见封口用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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