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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很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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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豹又用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给他找来了啥难对付的道士……

骆凡与杨戬没有回房,毕竟遁地也是有迹可循的,他两这时候回去,不是摆明了自投罗网?被责罚倒是不至于,不过万一到时候有人问他们鬼鬼祟祟在树后干什么的时候该怎么说?回答打野战吗?

于是,反正也出来了,骆凡大手一挥,决定直接去西方,完成燃灯交给他的借旗任务,然后速度回来,绝不在西方多停留一秒。

两人很快驾云到了西方教,经小童通报后,顺利地见到了接引道人。

稽首作揖后,接引道人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言不语。

毕竟是有求于人,骆凡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表明了来意,特别把助周伐纣顺应天意这个百试不爽的借口拿出来重点强调了一遍——他跟杨戬已经不是第一次去搬救兵借法宝了,经验丰富,一般这个借口一拿出来,各方神仙道士都会摆出一副顺应天意义不容辞的态度,大方得很。

不过这次他失算了,谁知道接引道人居然不走寻常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西方乃清静无为之地,与贵道不同,倘若借予,此旗恐惹红尘,遂不敢从命。”

骆凡听了瞬间就怒了:去你妹的与贵道不同,既然不同你丫的还好意思来挖墙脚?!

等等……骆凡从吐槽中回过神来,恍然觉得……接引道人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

他开始搜寻大脑,最后,注意力终于放到了改变他一生的那三句话上:

“天玑子,你可悟了?”

“执迷不悟!”

“远方东土之上,听说正斗得厉害,你便再去历练一番吧。金蝉子,带他下界去。”

仔细对比了一下音色与语调,骆凡身形霎时僵了:

——如来?!!

不对,人有相似,声音就更可能有相似的了,要淡定,这不是如来,绝对不是!

正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忽见接引道人身后那小童对这他眨了眨眼打招呼,小童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一身和尚的袍子,但是仔细看看,腰间再加根丝绦的话也很像道袍啊,更重要的是,那张脸也很眼熟,骆凡忽然觉得,他看到了绝望在向他招手……

那丫的就是曾经毫不留情把他踹下云层的金蝉子啊有木有!

=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啦啦啦

悲催的小凡子,要是他知道他一天之内分别被哪吒父子打断了两次好事,心中该作何感想?【笑~

每当涉及重大胡编乱造的时候我都很忐忑,于是还是惯例加一句吧:金蝉子存在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佛教了,他下界历劫的时间咱就更不知道了,完全胡乱编滴,一切为了剧情与JQ,亲们莫较真哈~~【其实我赶脚,能够陪我走到这里的亲们,大概都被我坑习惯了……望天~~~

50章

骆凡这时候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他从前还以为慈航道人是被接引道人挖走了之后,在西方被如来第二次挖走才做了观世音菩萨的;泥煤的,谁知道这两个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现在真是无比后悔跑来西方教来借那劳什子旗;尼玛总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啊!

他偷偷看了接引道人两眼,对方看他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异样;仿佛根本不认识似的;一个诡异的念头突然冒出了脑海:他该不会是被派去玉虚宫当卧底的吧?

这个念头一出,就怎么都收不回了;越想越像那么回事;于是越来越忐忑了;不顾一切转身便走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起来。

正坐立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道人走了进来;身材比接引道人矮些,面黄肌瘦,怎么看都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他走过来便坐到了接引道人旁边,明显身份不低,想来就是同掌西方教的准提道人了。

不知道这位是未来佛教里的谁,骆凡心中猜测着,面上不动神色,忙站起身见礼,对方表现得很和善,也跟着点头致意,开口便是:“道友今日来欲借青莲宝色旗,论起来当是借不得的,只不过如今境况早已不同往日。”

骆凡听了他那话,知道借旗有望了,只不过怎么听都觉得此言别有深意,遂不言不语,等着准提道人说清楚。

准提道人却是转头对着接引道人说:“东南两度,有三千丈红气冲空,与吾西方有缘,不若借于东南大教,兼行吾道,有何不可?何况今日慈航道友亲来,与我西方渊源颇深,当得奉命。”

去你妹的渊源颇深!

骆凡怒了,站起身就欲告辞,他还保有几分理智,动作倒不显得多突兀失礼,面上也还是带笑的,谁知刚站起身,辞别的话还没说出口,接引道人就把青莲宝色旗递了过来,叫他霎时噎住,于是,“告辞”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正纠结着要不要接,西方这个人情可真是轻易欠不得的,杨戬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袖,轻声唤他:“小师叔?”

骆凡恍然回神,望着杨戬虽有些疑惑但却不带丝毫怀疑的眼神,心神顿时安定,转头含笑接过旗子——无论怎样,殷郊是必须得破的,否则下一个会死在战场的……还不知道会是谁……

辞别了接引道人与准提道人,骆凡与杨戬跟着带路的小童往外走,出了殿门,正欲驾云离去,忽听得身后有人大喊:

“——道兄请留步!”

两人下意识回头一看,赶来的小童杨戬不认识,骆凡却怕是能记他一辈子了——可不就是金蝉子。

骆凡磨了磨牙,一字一顿道:“道兄还有何事?!”

金蝉子双手合十做了个揖,这才抬起头,望着骆凡笑道:“原也无事,前来送送道兄。”

骆凡瞬间想起了很多年前被眼前这厮一脸正经慈悲地踹下云端的场景,咬牙切齿道:“不、用、了!”不待金蝉子再说出什么膈应他心情的话,他加快了语速道:“西岐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语毕,拉着杨戬踩着云就飞走了,徒留金蝉子站在他们身后目送二人离去,轻笑低叹:“呵,天玑子,纵然你今日走得再干脆迅速,终有一日……也定是要回来的。”

话语很低,低得如耳语般无人能闻,随着风消散无形,他驻足片刻,收敛起笑意,摆正了表情,这才转身回去大殿回禀。

骆凡与杨戬一路沉默回到西岐,将青莲宝色旗交给姜子牙,这便算是完成了任务,回屋休息去了。

走过花园,杨戬忽然问道:“小师叔仿佛……很不喜欢西方教的样子。”

骆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难道你很喜欢他们?”

杨戬垂眸想了想此行的过程,果断摇头:“很……不喜。”

骆凡奇了,他不喜就算了,那边的氛围的确很让他压抑,不过杨戬这是第一次去西方教,接引道人与准提道人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怎得也不喜了?

看出了骆凡的疑惑,杨戬顿了顿,皱眉偏头,低声道:“那个小童看你的眼神……我很不喜……”

小童?这指的是……金蝉子?

“他如何看我的?”骆凡对此还是比较的好奇的,更重要的是,他此时的心情还颇有点久违了的小得瑟:杨戬他莫不是吃醋了?

“轻佻,不敬,异样的关注……”杨戬斟酌了一下措辞,最后还是只能摇头,“说不出的感觉,师叔日后万不要再见他了。”

这个就有点为难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打消在西天路上坑唐僧一把这个美好的念头,不过坑人这种事,骆凡表示不论见不见面他都能办得很漂亮,毕竟是西方的人,能不见便不见吧,杨戬这要求还是很符合他的心意的,于是点头点得很干脆。

从未有人,如小师叔这般在意过他的每一句话,注意到他每一个不曾宣诸于口的细微感受,杨戬心中忽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而他的话音实在低得过分,仿佛只是让短小的词汇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模模糊糊听到了他说话,却挺不清晰,骆凡于是偏头问他:“你说什么?”

杨戬但笑不语,移开视线,视野中却出现了一个明艳华贵的身影,表情瞬间一顿,“大姐……”

错过询问的时机了,骆凡只得郁郁转头,望着迎面走来的一身红衣的龙吉公主,露出灿烂的笑意打招呼,“龙吉公主。”

“小戬。”龙吉公主走近,冲杨戬点了点头,然后对骆凡道:“道兄这般称呼可真太见外了。”

骆凡嘴角一抽,那要怎么样称呼才不叫见外?大姐吗?

正默默地吐槽着,龙吉公主突然掩唇轻笑,道:“跟着小戬叫大姐也是可以的嘛。”

……

“如此恐怕不妥。”骆凡果断拒绝,他一改口那辈分不是就瞬间降低了老大一截?绝对不行!

“没上当啊……”龙吉公主惋惜地叹气,幽怨地瞥了杨戬一眼:“一定是小戬你的魅力还不够。”

杨戬淡定无视,转移话题道:“大姐这是要去何处?”

“看你们几日未归,还以为你们撂下担子跑去玩儿去了,遂欲找姜丞相问问去向。”

“刚从西方回来。”骆凡叹气,不愿多说,真是提起就郁闷,见龙吉公主一脸茫然,杨戬只好将前因后果略略讲述了一遍。

龙吉公主问道:“你们是说还差素色云界旗?”

杨戬听她语气笃定,忙问:“大姐知道在哪里?”

“就在我母亲那里,你们不知,是因此旗又名‘聚仙旗’。”

杨戬道:“……那我去瑶池走一遭。”

骆凡闻言下意识地拉住他,皱眉摇头。

龙吉公主也知杨戬因为他母亲瑶姬公主之事对天庭心怀不满,心中必然也是极不愿去见西王母的,忙拦住他道:“不可,此旗别人去不得,须得南极仙翁亲去才可。”

骆凡配合地接口道:“这个好说,我回昆仑去麻烦师兄跑一趟便是。”

龙吉公主点头,略带调侃道:“如此甚好,以道兄之能,昆仑与西岐来回一趟也不过大半日的时间,可莫要舍不得,将小戬留下陪我半日,有事与他商量。”

莫不是要说洪锦那事?那可就真的不适合他听了。

人家姐弟两商议大事,骆凡自然不可能拒绝,于是独自驾云去了昆仑,路上忽然想到龙吉公主的调侃取笑之言,心道日后定也要就洪锦之事好好笑话她一番,却万万没有想到此行一去竟不止半日,再回来时,早已尘埃落定。

=

作者有话要说:毫无疑问,小凡子在昆仑被绊住了,昆仑山有什么能够绊住他的呢?

——当然是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的那点相爱相杀的JQ哇!【笑~~

话说,有木有亲好奇杨戬当时说了什么?【得意地扭~~亲们就不要大意地去猜吧~~~(≧▽≦)/~

51章

每次站在天上;隔着云雾眺望朦朦胧胧的昆仑山时,心中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感。

站立于云端;那是一个仿若神祗一般的视角;仿佛那些从前只能仰望的雾霭与流云;仿佛那座直耸云霄的飘渺高山都被就这么踩在他脚下。

他静静低着头望着,视线穿透了重重云霞;落到苍翠的树顶上,落到变得渺小的树形人影上,胸腔中顿时充盈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感觉;似乎是满足;似乎是傲然;有些像是置身梦境的虚幻感,更多的却像是踩不到实地的惶恐。

天空是一道无法触摸的界限,是一只无形的牢笼,人在天上站得久了,就慢慢忘却了从前的人生——那些只能脚踏实地的行走,感受着生老病死的生活,就连从前不曾相信过的玄妙法术都变成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羽化成仙,仿佛挣脱了大地的束缚,殊不知,却被一个更广阔的牢笼紧紧锁了起来。

站得越高,看得越远,视野中那一面无形的围墙以及墙上那一道紧锁的铁链便越发清晰起来,这世上所有的人,所有的修道者,乃至于九天之上的神佛,都被束缚在这座牢笼里。

所以,站得越高,看得越清晰,无力失落的感觉便越来越明显。

骆凡眯着眼睛望着身后逐渐升上云层的红日,四射的霞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一束束的白光,如利刃般穿透他的身体,不禁紧紧握起拳头,心上仿佛蛰伏这一只兽,在阳光的照射下,蠢蠢欲动——真想将那一切强加在他身上的枷锁都一拳击碎,连同那轮红日,也一起裂成了碎片就此坠落,不顾一切的疯狂。

南极仙翁刚采了药回来,就见骆凡神色漠然地站在天际,怔怔地望着背后的太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忙驾着云飞过去打招呼:“慈航师弟——”

理智渐渐回笼,骆凡回首,就见南极仙翁出现在面前,不禁心下暗道运气不错,稽首打过招呼后,将借旗之事说与他听。事关西岐生死存亡的要事,南极仙翁也不推辞,当下便放下药篓,飞往了瑶池去向西王母借旗。

骆凡忙叫住他:“诶,师兄,你的药篓……”

南极仙翁头也不回道:“借旗之事不可耽搁,劳烦慈航师弟先帮我带回玉虚宫去吧。”

也只能如此了。

骆凡耸耸肩,提着药篓落下了云层,停在了玉虚宫门口,正欲走近,却见仙鹤童子守在门口,东张西望地也不知在看什么。

骆凡看得一乐,三两步行至他面前,笑嘻嘻地把脑袋凑过去:“小仙鹤莫不是知道我要来,专程来等我的?”

仙鹤童子一转头就看到一张放大了的脸,唬得眉头直跳,忙退后两步,无奈作揖道:“慈航师叔。”

“看来不是来等我啊……”骆凡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也不与仙鹤童子多说,提着药篓就要进门,却出乎意料地被拦住了。

“这是作何?”骆凡挑眉看向仙鹤童子。

自从他到了这里,玉虚宫就如他家一般,向来想进便进想走便走,从未想到居然还会发生这种被阻拦的情况,着实惊讶不小,还有那么点小尴尬——毫无疑问,任谁在站在自家门口想要开门却发现钥匙插不进去的时候都会是这种感觉。

仙鹤童子顶着骆凡似笑非笑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道:“老爷刚下的命令,说是谁都不让进去……任是身份再尊贵都不行!”

“身份尊贵?”骆凡低声重复着,猜测着元始天尊的用意。

前半句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不愿见人,无差别驱逐想要进玉虚宫的人员,不过后面那半句就有点意思了,任是身份再尊贵都不行……呵,这世上能让元始天尊道一句身份尊贵的人能有几个?稍稍排除一下,也就那一位了吧。

——通天教主。

照这么说,通天教主来了?

骆凡抬头四处打量了一番,周围还是熟悉的景致,哪里有半个人影?就连衣袍的边角也看不到丝毫影子,看来这就是刚刚仙鹤童子东张西望的目的了,定也是想要找人来着。

“你看到了人影没?”

仙鹤童子摇头,反问道:“慈航师叔莫非看到了?”

骆凡嘴角一抽:看到了我还来问你?

“也罢,既然师尊不让进宫,我便在外面稍等片刻吧,小仙鹤你且进去帮我通报一声,就说关于西岐之事我有要事禀报,想来师尊断不会再将我拒之门外。”骆凡轻笑,说得笃定。

仙鹤童子想了想,元始天尊对西岐之事还是颇有些关注的,遂点头应允,转身进去通报。

他的背影消失在空荡荡的大殿中,目光尽头,一袭白色道袍的一角一闪而过,紧接着,沉重雄伟的殿门一点点闭合,吞没了所有透过门缝射进去的光线,隔绝了所有想要随着日光一齐射入的视线。

骆凡放下药篓,走到大殿门口正前方的麒麟崖上站定——说是麒麟崖,也不过是一块很宽阔平坦的大石,据说站在云端俯视时,那块大石形似一只足踏火焰的麒麟,因此而得的名。

骆凡也曾站在天上看过,大概是他悟性不够,说实话,怎么看那也就是一块石头,怎么也无法从中看出麒麟的影子来。

寻了块平坦的地方坐下,骆凡再次眺望太阳,如之前那般疯狂的想要不顾一切去破坏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心,异样的平静,有节奏的跳动着,他将手放在胸口上,感受着那熟悉的韵律,若不是亲身经历,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颗心失去理智狂乱搏动时的模样。

——那与他见到杨戬时的心悸不一样,没有丝毫甜蜜温馨的感觉,而是黑暗阴沉的,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的……可怖的冰冷。那种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在他遇到杨戬之前,他所熟悉的感觉。

开门的声音响起,仙鹤童子站在门口叫他,“慈航师叔,老爷请您进去。”

骆凡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道袍上的灰尘,转身欲行,却看到一只小巧精致的酒坛放在崖上。

那酒坛太过于小巧了,一只手掌就能拖住,从外观体积看,也就是两三杯的量;那酒坛也太过于精致了,腹壁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一道道弧线缓缓绕绕重重叠叠,看不出是什么花纹,倒像是某种文字。

骆凡举目四望,果不其然,依旧看不到任何人影,找不出任何异样,顿了顿,他蹲□拾起酒坛,跟着仙鹤童子走进了大殿,直到大殿的门紧紧扣上,那一束一直落在他身上如芒刺在背似的锐利视线这才彻底消失。

走入大殿,这一次,元始天尊和他前几次见到的都不一样,没有喝酒,没有仿佛慵懒无力似的躺在床上,甚至没有露出丝毫异常,他还如往常一样,端坐在高高的八宝云光座上,眸色深邃宁静,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视线轻轻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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