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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之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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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从男子颦起的眉心优雅的滑动到眼睑上,漫不经心的举动中又似带着蚀骨的温柔,长长的睫毛在他指腹下扫动,带来轻微的瘙痒,兴趣上来的玉罗刹俯□在他耳边低喃,还在挣扎着的男子打了个战栗,反抗带来的痛苦神情在他的言语下慢慢消退。

“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陈黎……”

失去血色的唇张开,从陈黎的口中吐出轻不可闻的细语,昏睡中的男子神情变得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圈圈立马去码字,今天还会有一章,请亲们晚上(大概凌晨左右)敬请等待~~

再一次声明,欢迎来捉虫~~

捉虫送积分的哟~~

62询问

“陈黎;你是什么人?”

“……我是陈黎。”

本来想要由浅入深的慢慢询问有关白云城的事情;只是提了一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却得到这样的回答,玉罗刹不禁有些哑然;第一次对于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难不成是自己没有说清楚所以才得到这种答案;还是在别人耳朵里这不是问你的身份吗。

这算是什么回答;莫不是在陈黎的心里他就是自己而已,其他任何相关背景都不被放在心里;还是说……所谓的望虚宫主身份根本就可有可无。

如果不是陈黎的确在他的控制之中;也自信凭自己的功力和功法对方现在这个状态抵抗不了,玉罗刹真的会认为对方在装疯卖傻;玩味的思索了一下对方话里的真实意思后,忽然萌发起了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虽然把控制的时间浪费在其他事情上得不到什么好处,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不想用手费力的支撑在陈黎身上,干脆将上半身都趴到男子的胸膛上,玉罗刹笑得犹如一只腹黑的老狐狸,眼底精光直闪,对于挖别人老底的事情他不怎么在乎,自己又不是闲的没事干的人,但对于挖一个顶尖势力的掌控者的老底他很有兴趣。

但凡到了他们这种地位的人,知道的任何一点秘密都不会简单,没准可以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心里绕着各种弯弯肠子的玉罗刹含笑的问道。

“你喜欢什么东西?”

“刀。”

眨了眨眼睛,是爱刀成狂的武痴吗,崇尚强者为尊的武林上这类的人也不少,更别提在玉罗刹记忆中五花八门的小说动漫里,偏执狂、战斗狂、恋物癖什么的真的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单是陆小凤传奇的小说里就有好几个痴迷剑道的人。

可是,玉罗刹微微眯起了眼睛,凭借着这么多年来对形形色色的各种人的判断,感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违和,总觉得不太像呢,在心里摸着下巴的玉罗刹想到,然后接着问。

“平时喜欢做什么事情?”

“练刀,看书,弹琴,还有……打坐。”

只说了三个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后,陈黎就开始吞吞吐吐的犹豫了起来,在玉罗刹以为会知道什么新奇东西的时候,他仅仅是憋出了打坐二字后就不再吭声了,看来他也不确定打坐是否算是喜欢做的事情。

玉罗刹眼角抽了抽,打坐算什么喜好之一,就像他也经常闭关打坐,但不代表他会喜欢上闭关打坐啊,他不禁有些置身事外的怜悯。

一直认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够枯乏无趣了,每天都是练武、批教务、养孩子,稍微刺激一点的就是杀人放火、栽赃嫁祸、或者调戏美人,没想到还有一个比他更加枯乏无趣的人,话说你陈黎的日常生活几乎可以和道士、和尚去比较了,不用问都能感觉到陈黎的私生活也不会多丰富。

话音一转,由之前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拐向了一个刁钻的疑问,或许之前的几个问题对于玉罗刹而言不过是看似玩笑的铺垫,眼神丝毫没有变化的罗刹教主眼神朦胧醉人的轻柔说道,恍若发自心底的莫名叹息,让人忍不住跟着他的说话思考。

“你,心里在乎什么?”

“……”

“陈黎,你在意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你究竟在乎什么?”

听不到回答,他的尾音不可避免的轻快起来,敏锐的猜到了一点的玉罗刹笑得眼角弯弯,却没有把会影响到问话的其它声音打乱,他就这样用尖锐而好奇的语气,把所有人普遍可能会在意的东西一个个的细数出来,期待着他的回答会是哪一个,又会不会是他心中猜想的那一个。

“是亲情、友情、爱情,还是权势、地位、武道,呐~,告诉我吧。”

“……”

不变的心跳终于出现了一丝序乱,陈黎空白一片的神情无法掩藏的透出了一份茫然,在玉罗刹的逼问下,本该冰冷坚硬的心防陷入了脆弱不堪的状态,轻轻一问就能把任何不重要的事情吐露出来。这种最直指人心的问题对于普通人而言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答出,但在陈黎的面前却如同高深的谜题般纠结不已,苦苦思索也答不出一句明确的话。

没想到还是无法回答出来,玉罗刹才真正的忍不住大笑起来,胸膛间的震动传达到身下男子的身上,真是有趣而可怕的望虚宫主呢,反复几次加深层次的问法和暗示,得到的竟然什么都回答不出来,这不就证明了陈黎压根都不在意,既非生无可恋也非心如死灰,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可以养出这样心性寡淡的人。

如果陈黎接下来的岁月里依然毫无改变,玉罗刹简直可以预测到他会成长为什么样的人,冷心冷情、寡情寡欲大概是对于望虚宫主最好的阐述吧,所谓的道德伦常在‘不通世事’的陈黎眼中,恐怕不会比的上一碗水的价值,好歹水可以来止渴。

如果……万一陈黎和他对立,那么,这样几乎毫无弱点又身居高位的人,一旦成长起来了恐怕会成为日后的妨碍,是西方魔教的妨碍,也会是他玉罗刹的妨碍。

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刚才还眼底杀意流显的玉罗刹下一刻扑哧的笑倒在男子身上,就算对方日后与他为敌,就算对方成长的更加强大,他又何尝会怕了陈黎。杀了他反而显得自己气量狭窄,容不得一个有潜力的人物成长,这人世间又有什么是值得将要破碎虚空的玉罗刹去胆怯的。

算你走运呢,陈黎,本座今日就好心放过你了……

“你来南海是为了什么?”

“舅舅出事了……所以我得尽快赶来……”

额头的汗水再次冒出,触及了需要保守秘密的问题本能的不愿多说,昏睡中的男子只觉得心脏狠狠的一紧,顿时连身体都出现了明显的挣扎,但依旧被武力值更加彪悍的玉罗刹轻松的镇压住了。制住了陈黎双手的玉罗刹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知道自己之前一直惦记着的事情要从陈黎嘴里吐出,他又怎么会容许陈黎保守秘密。

“赶来干什么,赶去哪里?”

“去……”

要紧了牙关死死不肯再说出一个字,陈黎把到了嘴边的话给硬生生的卡住,俊秀的眉宇间皱的更加深,内力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想要摆脱压制,拼命的抵抗着玉罗刹施加的精神威压。本来还能回答问题的头脑,连最后一丝清明都消失不见了,没有谁允许自己是被人控制住的,这一点哪怕是陈黎也不例外,哪怕他现在还一无所知。

细密的冷汗一颗一颗的滑落额头,在光滑的瓷枕上出现一个个浅色的水印,陈黎的脸色可以说是更加糟糕了,是个人也经不起玉罗刹这样的折腾啊。胸口发疼的男子低低的轻哼了一声,温热的液体从喉中涌起,死死抿住的唇瓣中依稀也可以看到一丝殷红。

眉梢优雅的挑起,发现自己一不小心问得太久再加上触及了关键问题后,导致他的控制开始失效了,手指技巧性的揉压下男子颌边的几个地方,使得陈黎的牙关一酸忍不住松开了嘴唇,鲜红的血水不停的流了出来,玉罗刹掏出手帕为他清理了一下口腔,也算是把证据抹消掉一些。

雪白的丝帕上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知道要是再想从陈黎嘴里掏出什么话来就得要了对方的命了,能够为了保密做到这种程度的确值得人赞赏,该知道的玉罗刹差不多都能推测出来不少,也就没有必要再对皮外伤变成内伤的陈黎审问了。

竖起食指为他合上唇瓣,对于被自己弄成这样的陈黎,玉罗刹没有一丁点愧疚之类的奇妙情绪,视线扫到了桌子上摆着的一碗白米粥上,白衣男子的眼神一滞,似乎才想起自己是来给陈黎带食物的。

再看看床上无比惨淡的陈黎,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躺在被子里,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死去的白洛奇,话说能被自己弄成这样的,除了白洛奇只有陈黎了,而陈黎和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牵连,纯属因为同一件事情而恰巧倒霉的碰到了自己,玉罗刹轻笑了一下,干脆把自己来过的痕迹都抹去好了。

起身去拿桌子上的瓷碗,白米粥也凉了不少,手中的瓷碗上的温度差不多也能喝,玉罗刹端起白米粥再次来到床边坐下,非常温和的舀起一勺子细软爽口的米粥送入了陈黎的嘴中,看着他慢慢的吞咽口中的食物,残留在陈黎嘴中的血腥味逐渐散去。

没有把白米粥全部喂完,等到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他便收了手,万一醒来的陈黎察觉到肚子饱了怎么办,还是让他吃个垫肚子的程度就行了。

把手帕还算干净的一角给陈黎擦了擦嘴边,抹去了旁边流出的一点白粥,将瓷碗暂时放在床边,玉罗刹伸出手打开瓷枕的一个小机关,隐藏在瓷枕内部的正是把陈黎真正放倒了的玉罗刹牌强效‘安魂香’。

若不是陈黎的武功和心智都够高,闻了一晚上这种程度的迷幻药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在陈黎身上也只是造成了病情加重、神智不清而已。玉罗刹仔细的把残余香料全部放入帕子中,再把帕子折叠好塞人袖子里,等下就一起丢到海里去,他最后在男子的耳边留下了一句便拿起瓷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嘘,好好睡吧,我没有来过哟。”

作者有话要说:握拳!圈圈我‘双更’(虽然过了凌晨)了啊啊啊啊啊!!!求表扬啊!!!

亲们放心,今天肯定不会拖掉本该会有的一更,圈圈去睡了,下午接着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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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挑明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前段子的时间的确有一场风暴;只是没想到真有船糟了殃。”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好像很同情那个生死不知的同行,船长的表情也很肃穆惋惜;但他眼中的幸灾乐祸可就暴露出了真实的心思,同行是冤家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

只要有一艘船;任何一个精通掌舵的人在召集了船员后;海上的航行容易赚钱的同时伴随的就是风险,这个南海搞运输货物和搭人过海的船只也不多;任何一艘船都可能抢了自家的生意;哪怕在对外方面他们都很团结,对内……可就说不定了。

“是吗;我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仿佛一个普通客人对于乘船的下意识害怕,唇边的微笑透着沁凉的味道;玉罗刹意味深长的留下了这句看似平常的话,平静的走开了,待在原地的船长不禁汗流浃背。

不是害怕,也不是需要得到保证,而是警告,常年跑海路什么生死一刻的风险没有碰到过,这点对于死亡的冷静还是有的,但从这个白衣男子的口中,他却感觉到了另一种危险,想到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的婆娘,也许……出了事情的后果不是他能付得起的。

“希望这笔生意值得我去做啊……”

谁能保证百分百的安全,即使是在海上生活了一辈子的船王也做不到这种保证,他们是在于凶险难测的大海上,而不是在陆地上啊,无比纠结的船长摸着自己的大胡子返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在饥饿中醒来,陈黎只觉得自己身体无比的沉重,连带着来头都隐隐作痛,睁开的眼眸发干酸涩,昨夜的睡梦中不知怎么回事,许许多多早已遗忘的往事不断的浮现,各种交错的事物在他的脑海中编织出光怪离奇的梦境,或是熟悉或是陌生,一回想起梦中的点点记忆陈黎就脑仁都在疼。

这到底是怎么了,刚醒来的陈黎用手压了压发闷的胸口,连高烧都退下了一些,怎么自己还这么难受,在睡了一觉之后不仅是精神还有身体状况都……显得比昨日更加糟糕了一点。眼神微微一凛,陈黎反射性的想起了在床上闻到的奇异香味,但现在却闻不到了,他翻过身立刻检查起了自己睡过的枕头。

手指仔细的抚摸着还略带体温的瓷枕,在瓷枕的外侧还真的找到了一个小机关,打开可以移动的瓷片后,露在眼前的便是还没有拇指大的空槽,凑近鼻尖轻轻的嗅着,上面还略带着一股极淡的芬芳。虽然陈黎在医术方面不如他的父亲,也没有足够的实践经验,但基本对花草的判断错不到哪里去,毕竟不能小看望虚宫历年来的收藏和累积,这份眼界就不是普通大夫能够比较的了。

可是……陈黎郁闷的把枕头放了回去,除了发现这个香味是多种东西混合出来的以外,他什么都闻不出来,之前对比了外面其他人的水准还以为是父亲大惊小怪了,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医术草药方面果然天赋不够。

怪不得被江湖人称为医圣的父亲会说自己很差劲,若是有习武方面的一半天赋也不至于这样没有半点医术的悟性,在关系上向来毫无温情的父亲竟然会在指导他学医的时候,少见的崩掉了他的面瘫脸而露出绝望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陈家引以为傲的医术就要断绝在自己身上似地。

好饿……

捂住已经开始抽痛的胃部,还想躺一会儿的陈黎只能神情恹恹的下了床,只着了一身里衣的男子的来到铜镜面前,沉默的看见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还有那一头很难打理的长发。陈黎无精打采的拿起梳子开始整理有些凌乱的发丝,等到梳顺了这头头发后,他怔在了原地,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自己的发簪都掉到了海里,而救了他的人也没有细心到会为他准备这种东西。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连一根勉强扎头发用的布绳都没有在房间里找到,陈黎只好在把那件白色的外袍给穿好后,又穿着别人准备给自己的新鞋慢悠悠的走向了门口,无奈之间只能失礼的披着长发去见人了,理所当然的准备寻找某人再免费送一个扎头发的发簪给他,顺便出去找填饱肚子的食物去了。

船上的某一处。

“这位公子,厨房里煮了新鲜的鱼汤,你……您要来一碗吗?”

一脸甜媚微笑的女孩将一叠切好了的牛肉片放到了桌子上,颇有自信的挺了挺饱满傲人的位置,明亮有神的眸子毫不掩饰心意的注视着坐在椅子上的白衣男子。

既不是江南女子娇美柔弱的姿态,也不是外族女子的泼辣艳丽,却透出了常年生活在海上的人才有的果敢,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的苗条身段足以让在海上装正经很久的船员们目光都歪了,眼睛若有若无飘向了旁边的那一桌。

平时见到貌美女子总忍不住嘴里的说两句你知我知的荤话,却在看到这个少女的时候乖乖的闭上了嘴,因为这是船长的小女儿,想想船长大人彪壮结实的体型和他习惯性一巴掌拍下来的力度,识相点就不要在人家的地盘上做事还得罪老大的家人,喝着酒水的几个船员心里酸溜溜的看着少女难得的殷勤,不就是有钱而已嘛。

“嗯,好啊。”

眼底漠然在看向来者的时候瞬间敛去,面对着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怎么能向面对其它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的态度呢,遇到过几次这种状况的玉罗刹完全没有一丝的不适应。

身为后院有一堆女人的花丛老手,虽然绝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别人来服侍他的,但不代表玉罗刹就不知道怎么和女子‘交流感情’了,只见白衣男子笑吟吟看着这个举止爽利的少女,温和的回答道。

少女身躯充满暗示的诱惑,黑色的秀发简单的盘在头上,隐隐可见一串小巧的黑珍珠装点在上面,纤细的脖颈没有任何掩饰的露出来,蜜色的健康肌肤上洋溢着成熟女子所没有的青春朝气,束身的腰带和勾画出少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随着她的返身向厨房走去时流显出惑人的韵味。

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捏起了一片牛肉干,刚弄好的牛肉还是热乎乎的看上去还挺有食欲,撕了一小条牛肉放入嘴中嚼烂,当地独特的香料制作的牛肉干还算别具一番风味,想着自己现在正在海上行驶的船上,又看到眼前的牛肉干,任何一个了解凤舞九天的人都知道是在和什么场景相似。

好吧……这不是巧合,其实是玉罗刹在船上待得无聊了才点的食物,至于为什么没有去点牛肉汤,很简单,他不喜欢喝牛肉汤罢了。

身边空着的位置被人拉开,同样一身白衣的清隽男子从容的坐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没有任何阻拦的滑落在身后和胸前,映衬着男子的脸色略显苍白,白衣乌发自有一番清冷的美感,休息了将近一天后,陈黎在表面上看去却比昨天的模样气色好转了不少。

才没过多久,哪里会好得那么快,真难为他为了找自己从床上起来,玉罗刹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眼神从男子的本不应该披散着的头发上撇过,对方这副理所当然的无声看着自己的模样,当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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