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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秀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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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珠听这话却定定地看着他,“这叫海誓山盟吗?”

“这才不是什么海誓山盟呢。”李浩然踏着拍子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那种东西一直不可信。说起来,你听这个调子熟悉吗?”

白秀珠注意力被转移,听着歌,却不觉上步时候慢了,竟然踩到了李浩然皮鞋上,两人一绊,竟然差点倒了,还是李浩然反应,及时地一扶她手肘,站定了。

白秀珠吓了一跳,喘一口气才缓过来,“都是你,说什么听调子!”

“我大小姐,你这样可不对啊,分明是你自己分心了,我还被你踩了一脚呢。”李浩然假装自己可怜,调笑了一句,却看她站立姿势有些怪异,心下知道她大约是扭到了脚,又不好说,于是扶她往一边去坐下。

白秀珠皱眉,脚踝有些疼,“只是扭了一下,不过不是很严重,我歇歇吧。说起来,刚刚那调子确很熟悉。”

她看向了放阳台上钢琴,不过这个时候没人弹,隐约都是从唱片里出来,“对了,是那一晚……”

赌场里隐约,他还真是很敏锐,他都没有注意到。

“说起来,我觉得很奇怪。”白秀珠还是决定问个清楚。“说你是汇通铺少当家什么,我倒是不觉得奇怪,可是——仅仅如此吗?”

她可不觉得一个纯正商人会去做那些事情。

现还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孙先生努力复国,却是屡战屡败,真正要把事情解决还不知道是几时,要说后面还有国共两党之争,那也太早,有东西现还没成气候呢。李浩然从事跟政治有关事情,那是肯定,只不过他到底是哪一方?

“我以为你猜得到。”李浩然故意这样说,就是不想告诉她,不过想了想,看她那责怪表情,又忍不住补充道,“我家老头子很可怕,还是不说好吧。”

“能够出你这样人家庭,想必都很是通情达理。”白秀珠想也不想就回道,他们这是坐了栏杆边,暂时避开了别人视线。

李浩然看着柱子旁边花瓶里一枝百合,听着白秀珠话,忍不住按住了自己额头,“秀珠……”

“怎么?”白秀珠奇道。

李浩然继续无语了半天,“我觉得你跟我家老头子可能很聊得来。”

白秀珠一笑,正想反驳,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一时无言,她深深看了李浩然一眼,却站起来,转身走了。

李浩然也惊觉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连忙抓住她手,纤细手指碰着他掌心,叫他心都柔软了:“秀珠,是我失言,并没有冒犯意思。”

突然说什么父辈事情,还说老头子会跟白秀珠聊得来,这不是暗示说自家老头子会很喜欢白秀珠吗?自己竟然直接这么说了……

李浩然真觉得自己是被爱情烧昏了头,竟然说出这种出格话来,然而他才拽住白秀珠手,白秀珠就停下了,然后抬头看自己正前方。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男人,嘴唇上两道不粗不细胡须,戴着扳指,手指间掐着一支雪茄,那锋锐眼光落到了白秀珠和李浩然握一起手掌上。

白秀珠站住了,李浩然却还是坐着。

白秀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张,可是李浩然握着她手掌却忽然紧了一下,那一瞬间,她又心安了,平静地开口:“哥,怎么到这里来了?”

奇怪是,白雄起竟然没指责她如何如何,只是手指一点雪茄烟,眼神转向了李浩然。“只是路过,看你这里便来看看,这位是?”

似乎有些面生,还跟秀珠有不浅关系,他怎么不知道有过这个人……秀珠自己交际圈子,他似乎已经很久没干涉了,说实话也很难干涉,白秀珠交往那些人,有些是自己都忌惮着。

有老家伙不说话时候就不说话,一说话也是麻烦。

说出去可能都没人信,他不是不想管白秀珠,而是忌惮着白秀珠交往那些人,因而不敢管。

李浩然终于有理由站起来,却没有收回自己手,立白秀珠身侧后方一点,对着白雄起一点头:“李浩然,家父李景一。”

自报家门。

——李景一。

这个名字让白雄起皱眉,他却不能多问,看着自家妹妹那平静神情,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近烦心事情有些多,秀珠这边却是加麻烦起来了。

他对李浩然一笑:“原来是景老板公子,今次到敝公馆,当真是令敝公馆蓬荜生辉了。”

“白副总说笑了。”李浩然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眼神是带着刺。

白雄起眼神一闪,却是想到金铨已经复职为总理了,他野心,到现也还没有实现,当下却是摇头叹,“是你们年轻人时代了,秀珠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白秀珠没有想到白雄起还要找自己,有些意外,她回头看了李浩然一眼,却松开了手,跟着白雄起走了。

李浩然站原地,虚握了自己手掌一下,叹了口气,回头竟然看到金燕西站走廊上看着他。

金燕西举着红酒杯,戏谑地笑了一声:“前路渺茫哟……”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黑了小怜肿么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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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宴会(三)

“我才玉芬那里听说了一些事情;你跟燕西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想再过问,你们要好好过那是你说,现要分手似乎也是你说,现金铨又复职成为总理了,你这样总归是不好。有时间还是改改你那大小姐脾气,这样燕西说不定会回心转意……”

说到底;她听出来也就是金铨又复职这件事;他都心灰意冷了。

白雄起很疼爱自己妹妹是没错,可是这样爱永远是掺杂着利益和野心。

从房间里走出来,白秀珠还有些恍惚,踏着楼梯下了楼,看着楼前喷泉;汉白玉喷泉池仿造西方,有一种文艺复兴时期典雅,然而灯光落水上,为这暗淡夜添了几分辉煌。

抬头看,那流光,溢彩,却都反衬着她此刻失意彷徨。

其实今天看似是轻描淡写,但是金燕西跟她之间事情已经算是说开了,现还看不出来,可是只要一隔日,整个上流社会就会知道他们两个事情。

可是白雄起——

忽然之间就低下头,伸手按住自己眉心,揉了揉,还是觉得心思郁结。

背后是白公馆奢华宴会,面前却只有这一池喷泉凄清冷寂,那一瞬间她都想哭,可又不知道为什么笑起来。

一阵轻灵隐约忽然就这样响起来了,从楼上阳台,慢慢地弥漫过了下面欢舞人群,唱片声音停下来,舒缓乐声几乎就这样跳着拍子轻了起来,节奏韵律之间带着欢欣。

每一次琴键跳跃都带出了流畅音符,白秀珠甚至能够想象那些回环曲调,飞扬手指和专注神情……

忽然之间眼前景象便都开阔了起来,她转身,这曲调她很熟悉,《欢乐颂》这样曲子,向来是很多人都知道,而现坐阳台上那个人,恰好是教过她。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完全地去演绎这一首曲子时候会这么投入。

《欢乐颂》刚刚开始时候轻舒缓,到了后面就变成了较为激越调子,高亢与舒缓相结合,人们舞步也随着摇摆,走走停停,充满了活力柔韧。

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灯光从他侧面照下来,勾勒了他俊美侧脸,大多数女孩子心里都曾经有过一个会弹钢琴白马王子,只是她不知道,当这个人出现时候心里是完全无法平静。

这样欢调子,充满了积极向上意味。

竟然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一曲毕,全场安静了一下,才想起了掌声。

李浩然坐楼上钢琴边,修长手指将那休止符落下了,然后回头,站起来,一个楼上,一个楼下,相望。

别人或好奇或玩味目光里,李浩然顺着楼梯走下来,一直到喷泉前面。

白秀珠看着他,猜想着他是知道什么,“谁允许你用我钢琴了?”

她开口竟然是假意责怪,眼睛里却已经消去了原本几分伤怀,带着温然笑意,戏谑地问他。

李浩然毫不意别人目光,他只知道再不下手,他喜欢人就要到别人怀里去,这感觉可是一点也不好,就要像宣誓主权那样,白秀珠跟金燕西是没关系,今天就要那些家伙看清楚。

他拉起她手,握掌心,“欢乐《欢乐颂》送给亲爱秀珠小姐,希望你每天也开开心心。”

后面已经有人窃窃私语。

“这个是?”

“白小姐不是跟金总理小公子……这……”

“刚刚我听说白金两家……掰了!”

“咳,难道是白小姐看不上金七爷了?”

“我看她那狗脾气,该是金七爷看不上她才对。”

“你懂什么?现白小姐可厉害了,我认识一个大人物,竟然也跟白小姐平辈论交——”

“这个是汇通铺少爷吧?怎么横插一脚?凭他也想跟白家攀亲?怕是不能啊……”

“你就孤陋寡闻了吧?李家那位‘景爷’你怕是忘了吧?老来得子,对这李浩然可宠着呢。”

“柳公子,刚才看你跟李少爷坐一起,不知——”

“抱歉,下不清楚。”

……

不用想都知道,流言蜚语马上就要起来了。

我希望你每天也开开心心。

白秀珠之前白雄起那边受委屈,这个时候几乎要将她击倒,她收紧了自己手指,却是握紧了他。

李浩然跟她十指相扣,就那样注视着她,“不会是伤心失意到只会调侃我了吧?”

白秀珠心说自己似乎还真只能调侃他了,“怎么突然想到弹那曲子?”

还是这种场合下,“你是生怕自己不会成为话题人物吗?”

李浩然牵她顺着音乐再次跳起一支舞来,两个人默契这次高,别人言语固然是入耳,不过一转眼便忘记了。

李浩然道:“好明天就传得是满城风雨,这样我就好回家跟我那老头子说说你,这样——”

“你不怕得罪我了?”白秀珠瞪他。

“我怕你被别人抢走了,你可以得罪,可是如果被人抢走了——”李浩然顿了一下,看了白秀珠一眼又把目光转开,却又促狭道,“我再抢回来,怕是要费些力气,我可是懒人。”

这个时候,她还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了。

瞥了一眼背后那些带着异样目光人,白秀珠也不跟他计较什么无礼不无礼事情了,“说起来,之前我没查过你身份,刚刚我哥跟我说可不是那么简单。”

这是诈李浩然呢,白雄起也就说了两句不痛不痒话,根本什么也听不出来,可是李浩然不知道,他用一种探寻目光瞧着她,却勾唇一笑:“接下来几天你有时间吗?还有几个好玩地方,想带你去。”

白秀珠考虑了一下,却摇头:“夏家似乎有婚礼,就近,夏家小姐是比利时女中,要梅丽去当伴娘,梅丽纠结了很久,还是说要我去壮胆,我正好也收到了一张请帖,所以准备陪梅丽去。时间我不记得了,回头再看看吧。”

“说起来,我也有一个学生要结婚了,就是你见过上次跟冷清秋一起那个女生,也给了我一张请帖,你说——我要不要去呢?”李浩然拖长了声音,接着说出了自己真实目,“因为郎是我朋友,就海德饭店,我非去不可,可是老头子可能会让我带女宾,你说我带谁?”

海德饭店,他学生,还是冷清秋朋友?

这事情一下就对上了,白秀珠立刻就想起是哪一场婚礼了,就算是没经历,她也知道挺精彩,不过本身是提不起兴趣去,所以她只是淡淡道:“不想去。”

“喂,秀珠,不要拒绝得这么啊,难道你要我带一些奇奇怪怪女人去?”

李浩然顿时有些苦脸了,他怎么发现白秀珠根本就不是意这些人呢?别女人喜欢吃醋,可是白秀珠跟这几乎是不沾边,女人太聪明也是问题。

他顿时有些头疼。

难得看到这么精明这么会装傻李浩然也头大,白秀珠什么坏心情都飞走了,“我是怕时间撞上,再说了,那一场我估计燕西也要参加,我怕会有尴尬。”

“你们都已经完全撇清了有什么可尴尬?可能别人以为我是个阴险插足者吧?”

李浩然忽然停下来,站定,看着她。

白秀珠也抬眼看他,“插足者?”

她这样一问之后,李浩然忽然笑了,“算了,就算别人说我是个插足者,我就是个插足者,又怎样?反正……我喜欢你就是了……”

后一句话很轻,说来像是叹息。

白秀珠听着这话又低头了,“那些人嘴是封不住。自己开心就好。燕西没了这层束缚,也能够放开手下去喜欢别人。”

李浩然暗叹,他不是想听那些啊……

……

果真是天下没有不散宴席,临着要走了,白秀珠要去跟宾客寒暄告别,李浩然走人群之中,转身给她挥了挥手,她看见了,却是忍不住笑出来,目送他消失大门外,上了一辆车,慢慢地消失了夜色里。

那边厢送柳春江这边人出去,却发现柳春江忽然之间停住了脚步,“那边那是君子兰——”

柳春江爱花,见到白公馆花园里那些栽培得很好花,早就是赞不绝口,临走了还贪看两眼,闻言,白秀珠回头,停下来等,却不想柳春江表情是愕然。

她顺着他目光往前看去,“那不是林家小姐吗?”

似乎是林佳妮?

“世人皆道女子惜花,她怎么反其道而行之?”

柳春江口气之中带着不悦。

白秀珠细一想这两人以后恩怨纠葛,有些无言,却不想柳春江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却偏让林佳妮给听见了,于是那女子俏生生地一扭头:“你个书呆子说谁呢?”

该来总是要来,怎么也解不开。

这个时候,这个从云南来北京林佳妮跟柳总长公子柳春江,已经相遇,可是后面会j□j来一个小怜,到底还是前路坎坷。

柳春江哼了一声,一扶眼镜,“花是用来爱惜,怎么看到这种人……”

对待摧花之人,不必客气。

柳春江说着就跟白秀珠告了别,那边林佳妮跟白秀珠也算是熟,走到白秀珠身边来,看着前面柳春江背影,很是不屑:“一看就是那酸腐气,多半是读书读傻了。”

“林小姐,柳公子可是日本留学回来,医术一流,可不是什么只读迂腐书人。”白秀珠忍不住为柳春江说了句公道话,他跟着林佳妮不熟,只算是认识。

不过林佳妮是个自来熟,一下就凑到白秀珠身边:“对了,今天那个给白秀珠弹钢琴,我听说,你们——”

白秀珠顿时有些赧然,“林小姐说笑了,我还听说你跟柳公子这是要相着呢,柳公子人还不错。”

林佳妮大咧咧地一耸肩,“懒得管。”

于是白秀珠也送林佳妮走了,回去之后,只余下一屋繁华过后冷清。

白雄起坐客厅里,端着酒杯,也不知道是想什么。

“秀珠,你跟那个李浩然,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

“我从不爱逢场作戏。”白秀珠打断了他,口气本来算是强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终又软了下来,“哥,没事儿话我先上楼了,有些累。”

白雄起始终思考什么,闻言也只是皱眉,“你去吧。”

☆、第四十一章 时间快进

那一日李浩然说什么带她去些地方;后还是带去了海德饭店,还看金燕西那里上演了华丽一场半路抢人,直接半道拉走了冷清秋,看得白秀珠都有些发愣。

那个时候李浩然就站他身边懒洋洋地说,还好金燕西这麻烦鬼走了。

天知道白秀珠那个时候多想转身将这人推到墙洞里去。

一般来说,这些都是无聊应酬;不过这次应酬又跟别应酬不一样;婚礼这种场合,白秀珠去得不多,这一次是仁义女子中学学生结婚,西式婚礼,白裙子白西服;感觉很是搭调。

以前看时候没什么感觉,现身边站着李浩然,就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

那感觉真是酸中带涩,说不出地奇怪。

回程路上,王府井附近,李浩然却指着其中一座宅院说:“那是我家。”

他问她要不要去看看,白秀珠却摇头,她不想他家属认为自己是个轻浮人,虽然她跟李浩然之间已经不需要计较这么多。

金铨总理复职,北洋政府似乎又进入了一段稳定期,而白雄起野心却不断地膨胀,白秀珠白公馆越来越呆不下去,她每天早上起来就想,总是要走。

相比起北京,上海要自由多了。

侍女阿月端来了水给她洗手,她回头看了看花园,忽然问道:“上次夏家小姐送来请柬放哪儿了?梅丽有来问过事情吗?”

“是了,正想跟小姐您说呢,方才太太告诉我,八小姐电话过来问,想让小姐您去看看她伴娘衣服,顺便还要拉您一起去呢。”

阿月笑嘻嘻。

白秀珠也笑了,她将手指放白瓷盆里,看着那根根白皙手指,天热了,四周都是绿,白公馆后面这一片还栽着树,此刻这白瓷盆里就倒映着后面那些绿影,看上去舒爽极了。

手背上肌肤似乎也映着绿,放水里倒是漂亮。

阿月递过帕子给白秀珠擦手,她一边仔细地擦手,一边道:“待会儿去金公馆一趟,你备些礼物,今时不同往日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说出这话来都觉得有些伤感,今时不同往日,说来是如此轻松,背后藏着那些人情世故又岂是这一时半会儿想得透?

她将那帕子递回去,抛开了金白两家渊源和恩怨,所谓世交,后还不是为了那政治上利益相互算计,平白惹了那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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