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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之贾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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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有一门现成的非常符合自己心意的亲事摆在眼前,她自然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又不用自己的劳神,天上就掉下来馅饼,她岂能把好事往外面推?当然,以她尴尬的身份,不好掺和贾琏的大事,说多了有人还会被人误会她是别有用心。

于是,邢氏趁着贾赦心情不错的时候,委婉的提了这门亲事。这回,她学聪明了些,把自己撇了一干二净,事儿都推到王氏的头上,说什么是王家那边看上了贾琏,想亲上加亲,又怕贾赦不答应这门亲事,伤了两家的和气,故而拜托王氏来探探口风。贾赦当然也是高兴能跟王家攀上亲事,征求了老太太的意见后,两府很快就把亲事定了下来。

大老爷在梦境中的为人,真真是不堪入目,就是一个吃老本的老纨绔。为人好色,府里的凡事有点姿色的丫鬟,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在府里关着门胡闹也就算了,横竖都是自家的奴才,大不了开了脸收进房里。以至于,大老爷房里妾室如云,莺莺燕燕的一大群,看得人都替他脸红害臊。

贾赦不仅在府里胡作非为,在外面的行为更是不捡,就连良家女子都敢调戏糟蹋。好几桩状纸摆在大理寺寺卿的案头,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荣国府的长房老爷的面子上,大理寺早就把他给办了。

他是一等世袭的将军,荣国府的嫡子,整日的不务正业,尽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放着身子不保养,官位也不好生做。”难怪贾府的老太太会对他极其厌恶,贾政虽说也不是当官的料,但是好歹每日里还规规矩矩的上衙门。比较起来,连衙门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的贾赦,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贾赦不自己反省,讨好老太太,反而一味的怪罪老太太偏心二房。在他胡子花白,儿子,孙子一大群时,还看上了老太太房中的得力大丫鬟鸳鸯,执意要她做妾。遭到鸳鸯拒绝后,居然仍不善罢甘休。直至老太太大发雷霆,他只好勉强歇手。最后花了八百两的银子,买了一个女孩子收在屋里,他才悻悻了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以着鸳鸯的模样哪里能入得了见多识广的贾赦的眼,他只不过是发现老太太越发偏心的厉害,生怕以后分家的时候,老太太把钱多分给了二房去,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想出了这法子,提出纳妾。

鸳鸯是老太太的贴身丫鬟,除了负责老太太的日常大小事外,还掌握着老太太的私房钱的钥匙。可以说,她是对老太太的家底情况是最清楚不过的。贾赦只要把她弄到手,就可以避免了老太太在分家的时候不公。可惜,贾家老太太老归老了,但是并不糊涂,一眼就识破了贾赦的如意算盘,让贾赦的诡计没有得逞。

贾琏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替大老爷感到脸红羞耻。他一个长房的大老爷,又是一个承爵的一等将军,怎么如此猥a琐不堪。后来,贾赦居然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就把如花似玉的迎春卖给孙绍祖。迎春嫁过去后,受尽百般□,不到一年的时间,懦弱的迎春就被作践死了。这都是她亲老子,卖女求钱干的好事。

东府的贾敬误吞金丹早早的死了,大老爷贾珍不要脸跟儿媳妇秦可卿做出扒灰这等违背纲常的丑事,大哥儿贾蓉和他老子居然跟填房太太的两个妹子不清不楚,后来自己还被他们拖下水,和尤二姐扯上了关系。总之,东府是一片的乌烟瘴气。

西府的贾珠早逝,幸好遗下一个遗腹子贾兰,却因为王氏的关系,在府里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大嫂子寡居不易,不仅要面对婆婆的冷漠态度,还得放在儿子不管,在府里帮忙带大小姑子,每日陪着小姑子们吟诗作对,看似自在其实是苦中作乐罢了。

王氏老蚌怀珠生下一个含玉出生的哥儿贾宝玉,把老太太宝贝的跟凤凰蛋似得,府里上下都把他当眼珠子盯着,冬天怕冷着了,夏天怕热着了,恨不得连喝口茶都要人喂。他模样长得的确出众,远处看跟个大姑娘似得。这样子的人尖子,却是一个似读书如粪土的主,每每把他老子给气得要命。

本以为他是一个愤俗的主,但是到了紧要关头,却不敢违背老祖宗和王氏的话,只能以及消极的态度来面对自己的事儿。害得花骨朵般的林家表妹林黛玉,消香玉损,含恨离世。直到林黛玉死了,贾宝玉才后悔莫及,万念俱灰的弃家出走,回到渺茫的虚无之中。

二房的三姑娘贾探春在贾府家道中落之时,顶替南安太妃的郡主,背井离乡的远嫁番邦,是死是活不得而知,不过,以她要强的性格,希望能在他乡过得安好吧。

东府的四姑娘贾惜春年纪轻轻的就看破了红尘,剃度出家做了一名远游的尼姑。以着她标致的容貌,在这乱世中怎能安生远离俗事?

提到贾家的姑娘们,最倒霉催的就是从小被选进宫里的贾元春了,前辈子风光无限,死的时候却是不明不白。有的人说她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所以被皇上灭了口,还有的人说,她是畏罪自杀,就是为了皇上能看在她的面子上,保全贾家。皇家的事谁说得准呢?

至于,荣国府其他人的结局都不是好的。最后的最后,皇上下令抄了荣国府的家,荣国府大厦倾塌,府里的人死的死,散的散,流放的流放,罢官的罢官。。而是自己千方百计娶回来的好媳妇,却是这一出戏中的恶人之首,她一个妇人居然能背着人干出逼死人命的事来,最终她病死了。她这一去倒是一了百了的很。

亏她聪明一世,临到头却如此的糊涂。把自己跟她的独生姑娘托付给了庶出的弟弟,她也不想想她们姐弟两人能有多少的情分?让王仁能真心的善待巧姐儿。他个狠心的亲舅舅,居然把外甥女卖到了青楼去,这简直是在报复王家。要不是,王熙凤当年做了一件唯一的善事,刘姥姥又是知恩图报的好心人,卖了自家的房子和田地,赎回了巧姐。巧姐才会沦落到风尘之地,受尽屈辱。

至于贾琏,被罢官流放,在极寒之地苦熬几个春秋,才在大赦之日回到京城。回来后,一切物是人非,曾经的酒肉朋友纷纷避而不见,生怕沾惹上晦气。就在贾琏差点沦落街头的时候,只有冯唐将军的大公子冯紫奇看在旧日的情分上,肯出手相助。

贾琏领会到了人世间的世态炎凉后,一改以前的毛病,从此他是踏实做起了小生意,日子虽不富足,但是少了以往的烦心事,日子倒是也过的去。多年后,贾琏在大街上偶遇侄子贾兰,得知大嫂在侄子高中之日,含笑离去,唏嘘不已。

叔侄两人抛开以往的种种,在小酒馆里说一会,哭一会,惹得来往路人纷纷侧目。叔侄两人毫不在意,远处梅花开得正好,仿佛又看到未来繁花似锦的日子。

一梦醒来,贾琏以泪洗面,梦中的所见所闻真实的如身临其境。一想到梦中的自己跟他老子有样学样,同样做了不少的不堪事。身为长房的唯一嫡出长子,却心甘情愿的住在二房,和王熙凤两人帮着二房料理家务。一个大老爷们,不务正业,尽干些跑腿的杂事,真的是惭愧的很。、

他浑浑噩噩的到郊外散心,见那边来了一僧一道,那僧则癞头跛脚,那道则跛足蓬头,疯疯癫癫,谈笑风生。那道突然看到一个人杵在前方,眯着眼睛打量,露出惊讶之色。“怪哉。”

那僧顺着那道的眼神望向贾琏,笑呵呵的说道,“天意,天意啊。道兄,既然是天意,也不是你我能为的,我们就不要插手了。”贾琏心脏跳得厉害,这不就是梦中跟贾宝玉颇有缘的一道一僧么,怎么在这里遇上了。

“天意啊天意。贫道在老君那讨来一壶佳酿,走,我们找地喝酒逍遥自在去。”那道似乎略有些不甘心,眼神负责的扫了一眼贾琏。贾琏虽然离得远,但是两人的对话听的真切,他好奇的追上两人,“求两位仙人替小人指点一二。”他既然知道出面前的两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四处化缘的出家人,也就不会放他们就这样走了。他正打算找一处寺庙求高僧解梦来着,这不就给他遇上了。

“有趣,有趣。”那僧仔细观察了贾琏的气色,然后掐指一算,似乎是预测到一件奇怪的事,他一脸的不解,在那道耳边嘀咕了几句。“果真?”那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接着自己也算了一算,“哎呀,这世道整个翻了天。”

“大师,可是小人又何不妥?”贾琏被两人一惊一乍给吓了一跳,急着问道。那僧摆摆手,笑着说,“施主,莫急,莫急。。摊开手掌,让贫僧好好瞧一瞧,。”贾琏十分虔诚的双膝跪地,恭敬的伸出手掌,掌心朝上的放在那僧的面前。

一旁冷眼旁观的那道嘴角撇了撇,探出脑袋看了看,心里连连称奇,嘴上却含沙射影的嘟囔着什么明明气数已经,却走了狗屎运之类的话。听得贾琏胆战心惊,生怕那僧说出不好的话来。

“施主可是一场大病初愈?”那僧摇摇头,道兄的脾气还是如此的急躁。

“果然是圣僧,一看就知道了。”贾琏喜出望外,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梦境全部说给了一僧一道,然后语录悲伤之情,“两位神仙,这可是不祥之兆?”

“非也,施主的命格已改,前尘旧事就当一场梦,醒了就好啊。”那僧摘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替贾琏带上,“这是西方如来赐给贫僧师傅的宝物,今日遇见有缘人,就转赐给你吧。”贾琏听到是佛祖的宝物,浑身直打哆嗦,这可是世间难得的宝物,岂能是他这种凡夫俗子能受得起的,连忙推让不敢。

那道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让你收,你就收下,怎地如此矫情。老和尚也是大方,把这等好物随便给了你这小子。”贾琏怕惹了那道不高兴,只好战战兢兢的收下了。

“既然,你已经醒悟。贫道劝你一句,有些事可为,有些事却不可为。逆天行道是大罪,切莫要任意妄为。”那道正色的说。

话音刚落,一僧一道在眼前瞬间消失。贾琏虽然已经做好两人不是凡人的准备,但是还是被刚才的事给吓了一大跳,楞了好半会儿,被凉风惊醒,回过神来连忙跪下扎扎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谢过两位仙人。

回到荣国府后,偶然从下人嘴里听到一件奇事,说是文定侯府的姑奶奶过门做客,来得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一个准姨娘。贾琏听得云里雾里,贾家何时跟文定侯府攀上了亲戚,又是哪一位姑奶奶嫁进了侯府,他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后来派人一打听,他顿时傻眼了,贾家又多了一房人出来,这一房的老太爷是荣宁两公庶出的幼弟,跟着两公打过仗,在战场上战死了,追封了一个从三品怀远将军。先头说的嫁进侯府当了侯夫人的姑奶奶,就是这一房的嫡出姑奶奶。她是老太爷的独子贾代仪的嫡亲姑娘,论论辈分,贾琏该称呼侯夫人一声姑妈。

于是,贾琏就不淡定了,这跟印象中的事情都不一样了。他暗地里查了侯夫人的事,又偷偷求了贾珍偷看了贾家的族谱,族谱上果然写着这一房人的名字。为了不被贾珍看出破绽,他难耐住好奇之心,把族谱还了。

☆、第79章

自从发现周围的人和物变得跟记忆中的有出入,加上自己在梦境中的所见所闻,贾琏不得不多留了一个心眼,一改往日无所事事的做派,躲在暗处观察府里的一切事物。

贾琏首先发现自己的妹妹迎春,堂堂一个国公府的小姐,居然过得连老祖宗身边的体面丫鬟都不如。也不知道是天性使然,还是被恶奴们欺负的傻了,受了委屈都不敢告诉老太太或者老爷。

老太太和两位太太对迎春只是面子情,说不上有多么的疼爱,可也不至于迎春会落魄到一个奴才都能欺压到头上的地步。上几代,府里庶出的姑娘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嫁人的时候,如果不说,别人还以为是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呢,瞧她们的气派哪里像是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迎春的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把全京城的人都给笑死。诺大一个国公府,连一个小庶女都容不下,就这样的小家气派还想继续在贵族圈里混?还不如趁着滚回金陵守祖宗产业去吧,免得留在京城丢人现眼。

于是,趁着奶娘请假出府探亲,贾琏偷摸进了迎春的闺房。兄妹两人第一次很认真的促膝长谈的一番,并且交流了彼此的情况。当然,贾琏把梦中的事给隐瞒了,只说是早就看不惯迎春的奶娘。

小迎春心里既高兴又激动,高兴的是她很早就希望能跟哥哥说上话了,激动的是有一个哥哥真好,知道疼妹妹,还能帮妹妹出主意对付坏人。

虽然贾琏说得一大串大道理,迎春听得是一知半解,压根就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小迎春听懂了关键的话,博取同情,赶跑恶奴。贾琏欣慰的揉了揉迎春的脑袋,果然是国公府的小姐,这小脑瓜转得真快,一点就通。

两兄妹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很久,决定在文定侯府的夫人过府做客这天,上演一出苦情大戏。贾琏是认准了老太太是个爱面子,如果当着外人的面,揭了国公府的短,老太太必然会勃然大怒。

再则,贾琏也想见识下那位本不存在的堂姑奶奶本人。这位突然冒出来的亲戚,无论是在梦前还是在梦后,贾琏都是听没听说过的人物,所以他能不好奇吗。

为了能把戏演的逼真,在贾琏的授意下,迎春偷偷的把饭菜给埋在了土里,狠心的饿了三餐。当然,小迎春以前的日子过得的确是不太好,但是张家舅舅出主意,说是既然要闹,干脆就把这事再夸大点,照着老太太的脾气,不用老爷出面,老太太就会出手了。

果然不出张家舅舅所料,到了老太太面前,她可怜兮兮的摸样把老太太和侯夫人看得眼圈都红了。老太太当场发作,雷厉风行的把迎春身边的人全部清理了,重新换上一批懂规矩的奴才。

提到张家舅舅,贾琏脱胎换骨之前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生母的娘家联手起来对付二房。事后,贾琏就开始有点后悔了,他认为张家的人并不像表面上看来的简单。

贾琏的生母张氏病逝后,贾家和张家就断了往来,日子久了,贾琏差点就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外家。自从贾琏做了一场梦,整个人就脱胎换骨了。他发现了,他虽然占着荣国府长房长公子的名分,但却成了下人嘴中的二爷。

谁叫前面二房的贾珠比自己年长了两岁,只好自己倒霉催的当起了二爷。二爷就二爷吧,反正自己这个未来国公府的小主人的身份是跑不掉的。可是,贾琏又发现了,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居然给二房的王太太跑起腿,干起传话的活计来。

他也许考不上功名,不能混个一官半职,可是再不济也不用跑到二房混饭吧。大不了,他可以参军混军功去,想当年宁荣两府的两位老祖宗就是靠着军功发得家,在沙场上战功累累,受到皇家的器重,才有了如今赫赫扬扬的宁国公府和荣国公府

任凭贾琏想破了脑袋,就没想通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甘愿给二房打杂了去。有天,贾琏在街上遇上了自称他生母的娘家人,好奇心的驱使下被那他带到了一处宅子。

到了目的地,跟着贾琏的小厮和长随突然变得机灵了起来,怕其中有诈,一个拽着胳膊,一个抱着腿,不让贾琏进去。贾琏抬头看了看门匾,看清楚这里是张翰林府邸后,想着既然有名有姓,来历清楚,应该是没事的,青天白日的量他们也不敢假冒官员。贾琏这才放心的跨门而入。经过几个时辰的交谈,贾琏总算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原来是想借着自己的手,讨要生母的嫁妆。贾琏护短,说什么也不答应。他再怎么年幼无知,也不会傻到去帮这些半路认得亲戚来诬陷荣国府。张家众人看出贾琏不快,打发了一个下人把一位年事已高的老人家请了过来。

双方介绍后,贾琏才知道这位老人家居然是生母张氏的亲伯伯,也就是自己的外伯公。别看外伯公胡子都花白了,记性却好得不得了,连张氏出阁前在娘家时候的爱好和口味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着说着,贾琏眼就热了,觉得面前这些亲戚说不上来的亲切,渐渐的放下了戒心。只不过,对于张家人提出来的事,贾琏不敢一口答应,推说要查清楚再做打算。一个脾气暴躁的表舅不高兴了,张口就骂贾琏没良心,跟他老子一样是冷血的。

把贾琏给气的要命,刚才的好感一瞬间就没了,觉得张家的人之所以会费劲心事纠结娘亲嫁妆的事是不安心,谁不知道张家如今是大不如以前了,说不定这会如此热心就是是想趁机讹诈荣国府,捞点油水。

于是,贾琏找了借口匆忙的离开了张家。过了几日,他在后花园的一处僻静的花丛中,无意间听家中的两个老仆说闲话。

老仆甲说:“二太太的陪房周管事,现在可是混得可好了,听说他在南大街上盘了一间古董铺子,做起小买卖来。”老仆乙羡慕不已,好奇道,“他一个奴才还敢在主子眼皮子底下开铺子?”老仆甲咂咂嘴,神秘的说,“实话给你说,你可不要跟别人说了。这是我家大小子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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