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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请自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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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桑娘焦急地看向村庄的方向,自己妖力减弱,维持婆婆生命的力量自然减少,再这样下去,与鬼差换来的阳间时日很快就会消失。

“妖怪!”李天赐忽然从喉咙里吐出一个词,双目已经变得通红。

“妖怪,我要杀了你!”忽然,李天赐大吼一声又冲了上去,举起柴刀又向桑娘砍去。

桑娘一惊,下意识地一拦,李天赐于是一下子倒飞了出去。

“相公,你没事吧?”桑娘吓了一跳,连连问道。

“呵呵,”李天赐忽然一笑,“我没事?没事?你杀了我爹,又害死我娘,你问我有没有事?呵呵,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把妖怪娶进了门,爹,娘,是我害了你们啊!”李天赐一下子萎顿在地,双手抓进地里,仰头大喊,愧疚的泪水从脸盘滚落。

桑娘却是如遭雷劈。

“你我当初山盟海誓,举案齐眉,你说你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事便是娶了我,如今你却是后悔了,后悔了。”桑娘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是妖怪,可我从未伤害我任何人,我孝敬公婆,伺候相公,我对你一心一意,爹和娘不是我杀的!”桑娘绝望地辩解。

没有人听她说什么,大家都在急着怎么杀了她。

“火油,谁有火油!烧死她!”也不知道谁喊一句。

“对,树木都怕火烧,她是个树妖,肯定也怕火!”

“快!”

……

转瞬间,粘稠的火油便将低洼的地面铺了一层,人们抬出被抢出的李叔的尸体,迅速退回坡上。

桑娘一动不动,任凭黑色的液体爬满脚踝、沾满衣裙。

“点火!”

眨眼之间,数根火箭疾射而下,火苗“唰”地一声就升了起来。

桑娘还是没动,滚烫的火焰舔舐着她的身体,她很疼,但没有她心疼,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坡上和众人一起看着自己被火烧的相公,心中一片凄凉,“你也希望我死么?”桑娘凄笑着呢喃道。

忽然燃烧地火苗一下子“噼啪”作响,瞬间爬至一人多高,有女子低低的声音传出,如泣如诉“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选择《诗经?邶风?击鼓》)“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思念我?”

高扬的火焰没多久就自己灭掉了,众人凑近一看,只见洼地只剩一截烧黑的枯木,再也不见桑娘身影。

“那么桑娘就这么被烧死了?”青衣微微蹙了蹙眉,能在两年间以人身伏居人世,并以妖力救人,只依靠每月十五吸食月华保存妖力,不管怎么说修为至少过了五百年,且草木类灵怪更是难得,其修为到这个地步至少需要八百年,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人类的火油烧死?

“唉,身体是烧没了,但魂魄好像没有。”族长讲到此处已然十分感慨。

“哦?这又作何说法?”青衣忽然想到他们村庄外部的惊魂阵。

“唉,造孽啊,也是巧啊,我们刚刚回到村里,忽然就从村外来了一位大师。”

“大师?”青衣忽然有点明白过来。

第十四章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是啊,也是这位大师,让我们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孽。”族长的声音更加低沉。

原来他们下山没多久,就听说村里来了一位高僧,正在给李婶医治。

李天赐一听飞快地冲向自己家,还没走进家门,就闻到从屋内传出一阵浓烈的臭味,他行医多年,这臭味很明显是尸臭,还是死去颇久的尸体才能散发出的气味。他的心中又是一阵悲怆,娘,都是孩儿害了你……

想着他踉跄着快步向房内走去,才走到房门口,就见屋内有一位身着暗黄色僧衣的和尚立在那里。

他飞快地冲过去,一下子跪倒在和尚面前。

“求大师救救我娘,我娘是被妖怪害死的。”

“施主请起。”那位大师的话仿佛有安定人心的作用,温和却有力。

“不知施主刚才所言是为何意?”大师平和地看着李天赐。

“这,这都怪我。”说着便将刚才之事大致说了一遍。然而没想到他才说完,那位大师仿佛十分遗憾般深深地念了声佛:“阿弥陀佛。”

“施主,您可能冤枉你的妻子了。”大师说着眉间满是悲悯地摇摇头。

“大师,她是妖怪……”李天赐讷讷地答道。

“阿弥陀佛,是人是妖又有何分别,你视之为人,其则为人,你视之为妖,其则为妖,是人是妖,取决于施主怎么看。”大师说完,却见李天赐如遭雷击,嘴巴微张不能言语。

“阿弥陀佛,施主,可否容贫僧看一下令尊的?”大师双手合十,万分恭敬地沉声询道。

李天赐木木地点点头,抬脚走了出去。

“诶,出来了,出来了!”

……

人群中又是一阵私语。

只见那位僧人蹲下身子,闭上眼睛将手附于李叔尸体的头上,半响,睁开眼睛,探手摸了摸尸体的脖子右侧,又翻看了一下破败不堪的身体,直起身子,半弯下腰,又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此处可有郎中?”大师征询地看向众人。

“我是,我是郎中。”李天赐下意识地答道。

“公子既是郎中,那么应该可以看出令尊乃是不慎被毒蛇所咬中毒而亡,其后尸体又遭野狼撕扯吞食。”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篇惊呼,众人不可置信地窃窃私语,看着李天赐蹲下身子,伏在其父身上查探。

许久,只见李天赐僵硬地站起来身子,面上是从未见过的绝望与悔恨。

“桑娘……”

然而,此时忽有人言“我们亲眼看见那个女妖吸食李叔的?”

“对,我们亲眼看见的!”

……

仿佛不愿相信大师所言,众人忍不住大声辩解。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可否告诉贫僧,你说你见女妖吸食,那何谓吸食?”

那人一听,顿时杵在当场,结结巴巴半天才答道:“她……她把树枝都插进了……李叔的尸……尸体,不……不是吸食么?”

“那施主从何处得知这样就是吸食?”

如此一问,人群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大家面面相觑,却皆不能回话。

“阿弥陀佛,依贫僧愚见,你们所谓的女妖杀人应是那位姑娘忽缝这位施主的尸体,意欲以自身妖力救回,被你们不慎撞见且误会了去,且贫僧刚刚查探了令母的尸身,她应是一年半以前有过一次心疾,而那场心疾本应该使其离开人世,重入轮回,应是有人用自身修为和妖力给拦了下来,不过,与天相抗,那位施主想必承受了巨大的反噬。阿弥陀佛。”大师无限悲悯地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

然而此时的众人已然不能言语,无边的死寂笼罩着天空,仿佛是不能承受这般的沉重般,忽然又有人开口道:“可是,她是妖怪啊!”

“阿弥陀佛,贫僧适才有言,是人是妖,皆在自身,空有人身而一心相恶,是为妖,若得妖身一心向善,则为佛,施主何必在意他人皮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施主入障了。”

顿时大家都没了言语,是啊,桑娘虽是妖怪,但嫁来两年,除了孝敬公婆,与村里人关系也是极好的,她为人和气善良,平日谁家有个什么困难的,她都会想办法帮点忙,而且,自从她嫁过来,村里再也没有谁山上打猎出过意外,以前只道是福气,现在想来必然是桑娘做了什么。一时间,大家都想起了这个可怜女子昔日的好,众皆无语。

“桑娘!”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大家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原本跪坐在李叔身旁的天赐此刻握紧了双拳一下下捶在坚实的地面,口中嘶吼连连,却是发不出声音,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只听那肉拳击打地面的“砰砰”声和他无声的呐喊,而那一下一下的敲击,仿佛是捶打在在人们的心头,让他们无法忘记他们到底做了一件多少残忍的错事。

“阿弥陀佛,此乃天命,施主请节哀顺变。”言罢那位大师竟盘腿做了下来,闭上眼睛诵念佛家的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

“原来如此。”青衣放下手中已经冷掉多时的茶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不惜违抗天力换来的幸福竟是如此短暂和惨烈,人妖相恋,是注定不会被上天所祝福的。

“唉,我们也没想到是这样,虽然桑娘是妖,当却如大师所言,她心地善良,又帮助邻里,而我们,口口声声自诩人的高尚,但……”族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青衣垂下眼眸没有做声,许久,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有些疑惑地开口:“既是如此,我观村中大部分人,似对外人十分……”青衣想了想,“恐惧?”

“呵呵,”族长苦笑两声,“这是我们自己造的孽啊,以前桑娘在时,护着我们村不受山中猛兽和鬼怪的伤害,而今她为我们所害,怨气不散,大师曾言,怨气易招致山中邪灵,故而在我们村外设了一个阵法,以护得村人平安,且夜不得出,所以我们才会对外来之人存有疑心与畏惧。说到底,这还是我们自己造的孽啊!”

一席话下来,族长的脸上已满是沧桑与悔悟的痕迹,连连叹气不得语。

青衣抬起头,看向窗外快被浓雾笼罩的山林,心中暗暗思量,许久仿佛有了决断般轻叹一声,转头看向族长:“逝者已逝,生者痛,族长节哀。”

一番劝慰之后,天色已然大暗,屋外的天空已经挂满繁星,而远处云烟袅袅的山林,此刻已不能为人眼辨清。

“族长,多谢您的收留,天色已暗,我也该告辞了。”青衣看了看半空的满月,微微笑了笑。

第十五章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姑娘要这时走?已经天黑了,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族长却是一惊。

“族长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来之前已在山中逡巡数日,且我所寻的药草,只有在夜间方才可见,故而我必须现在离开。”青衣温和但不容拒绝地看着族长。

“但……”劝阻的话已到嘴边,但看着眼前看似温柔但目光坚定的脸庞,族长却是什么也说不出,“罢了罢了,祸福由天,姑娘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肯定不会有事的”

“多谢族长。”青衣勾了勾嘴角,福了一福。

……

月色越发饱满,柔润的月光静静地撒满了脚下的树林,又仿佛镌刻般,在地面印下一缕缕浑厚的光影。青衣提了提肩上的背篓,从容不迫地向山上走去。远处云雾缭绕,丝丝寒气顺着崎岖的山路,一经蜿蜒而上。

青衣的衣袖慢慢变得宽大,肩上的背篓也变得暗淡,渐渐地竟消失不见,而原本盘起的发髻也丝丝缕缕地披散下来,如瀑的青丝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一片空灵。

月光如洗,水一般流淌在林木之间。青衣得脚步也越发迷离,拂动间不见裙摆挪移,而两旁枝木盘绕,交错纠缠,却不见一丝一缕缠住她飘逸的身影。

夜越发显得寂静,只听见挑灯的促织在树梢上哑着嗓子尖鸣。

青衣忽然停了一下,只一瞬又不慌不忙地向前而行。

月亮渐渐爬上正中,拥挤的密林里忽然显得有些凉意。不远不近的地方,狼群开始向着月亮抒发最原始的豪情。

夜,显得热闹起来。

青衣停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有一株似乎枯死的树干,不过仲夏,叶子已经掉光了,凄凄凉凉散了一地,枝干也显得无精打采,灰灰的没有生气。

青衣暗自摇摇头,修行千年,自毁一旦,值得么?桑娘。

“既然遇见了,可见你我有缘,”青衣说着轻轻一挥衣袖,仿佛有一层光从袖中飞出,皑皑落在干枯的树枝上,然后一点一滴地渗了进去。

青衣又是一弹指,“我只可救你一时,若还想活,就随我离开这里。”

仿佛颤栗般,那半干的树干只是轻轻晃了一下,竟是不见一丝反应。

“千年修为,就这么放弃,你甘心么?”

……

月光越发显得明亮,远处婆娑的树影也被勾勒得分为迷离。

青衣轻轻叹息一声,仿佛自语般说了下去:

“你可知你的夫君得知他冤枉了你后悔得都快疯了去,他爹娘已去,娘子也被他害没了,整个家中就剩他自己,你就不想知道他最后去了哪里?

你为他自削修行,违抗天命,甚至不惜葬送自己的生命,死后或许连地府都不能去,你就不恨不怨他的薄情寡义?

他逼死了你,致使父母皆去,妻子沉“狱”,你想不想问他后不后悔?

你就不想知道——他还爱不爱你?”

许久,青衣背着手无声无息,忽然,似有清风,从远方而来,轻轻拂动青衣的衣裙。

良久,青衣回过头,微微勾起了唇角,但笑不语。

眼前,干枯的树干前忽然浮现出一个女子单薄的光影,荧光闪烁间仿佛有风吹过,使得那月光下的剪影如烛火般飘摇。

“李天赐入障太深,两年前已随普贤大师前往法门寺带罪修行,日后你们若是有缘,待得你元神恢复,重塑人身之后,你可自行前去寻他。”青衣说完静静看着桑娘微弱的灵体。

似是十分感激,那光影竟似人一般伏下身子跪拜了下去。

“你不必如此,”青衣拂袖,“你我同为草木之灵,能助你也是你们二人的缘分,这里有一抔息壤,我现在把你先移到这里面,待我回去之后,再助你重塑灵根。”言毕青衣对着枯木缓缓画了一个圆,瞬间就见原本深扎土的桑树连树带根地浮出了地面,青衣又一弹指,那高达数米的树木也一下子变得手掌大小,青衣轻轻呼了一口气,“你且先回到原身。”说完,桑娘的灵体慢慢飘到桑树上方,再一点点沁了进去。

青衣微微点头,将小树移至掌心,又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圆肚陶罐,右手一翻,把小树迅速放入陶罐中。

一翻动作之后,青衣又将陶罐连同树一起放入袖中,转身扬声道:“跟了这么久,看到你想看到了吗?”

只听不远处的灌木丛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忽然钻出一个高大的人影。

“你果然是妖怪,你跟这个树妖是一伙的!”

原来村庄里最初怀疑青衣而被族长训骂的大山,只见此时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弓弩,正死死地对准青衣的方向。

“妖怪?”青衣轻轻笑了笑,“我是妖怪又怎样?就算我是妖怪,我既没杀人又没放火,更没对一个什么都没做过的人举起弓弩?”

大山一声冷笑,“是妖怪都该死!”

青衣黛眉微皱,“你入障了!”

大山根本大理会青衣,手指一扣,只见一道银黑色的弓箭朝着青衣激射而去,青衣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然而静立的身影动也没动。那呼呼作响的弓箭还没挨到青衣的衣角便跟被什么挡住似的,颓然地直直落到地上。

“妖怪!”大山咬牙切齿地看着青衣。

“真是无知者无惧。”青衣暗自笑了笑,清声说道:“既然你这么热衷于妖怪,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青衣说完,广袖一挥,对面的大山神色立刻变得紧张憎恨起来,举起手里的弓弩一阵射击,时不时吼出两句:“妖怪去死!”……

青衣忽然感觉衣袖微动,不由叹了口气,“他们对你如此,你还护着他们。”衣袖又微微动了一下,青衣无奈地解释道:“放心,只是障眼法,如若他心中能放下对妖怪的执念,自然不会有事。”青衣的声音并不小,言语之间看着眼前兀自射杀的大山。

忽然,青衣觉得眼角有光闪烁,不禁迅速转头一看,然而一看之下不由惊喜交加。

只见原本桑树扎根的地面上突然长出一株散发着幽幽白辉的奇花,花下叶片修长,光泽翠绿,而在叶片的簇拥下,赫然有三枚全开的花朵在优雅的绽放。月光照下,显得分外风流潇洒。

“月夜幽兰……”青衣一声呢喃,缓缓蹲下身子,“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青衣小心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兀自盛放的花蕾,一瞬间,青衣感觉心神一荡,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心头,月夜幽兰果然神奇。

青衣从袖子取出三个幽蓝的小瓷瓶,以指为剪,指上流光闪动,飞速划过三枚兰花的花根,而后将已准备好的小瓷瓶承接在花朵的下方。瞬间,三团幽光便落入瓶中。

“呵呵,这下介之有救了。”青衣傻笑了一声,不觉间鼻头有些发酸。

“算了,算你走运,”青衣一下子坐到已无花朵的“月夜幽兰”旁边的地上,对着身侧还是张牙舞爪的大山说道,“忘了今天看到的一切吧。”说完素手微弹,一丝光点瞬间沁入大山眉间,仿佛被点穴般,大山那高大的身影突然一软倒在身前的地面上。

夜又过去了一点,身旁原本熠熠生辉的月夜幽兰如它出现那般忽然消失在青衣的视线,青衣看了看光秃秃的地面,缓缓起身,也渐渐消失在雾中的远方……

第十六章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黄昏的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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