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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萌神当魔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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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罂暗自待在他身边,也不看他,顺手自袖中捏了几朵夕罂花丢入黄泉,几只小鬼小心翼翼游过来将花叼走,又迅速游开,如鱼摆尾,好不闲暇。

她等着他开口。

☆、第一百三十三章 佛语难懂

夕罂静静陪七尘冥澈呆在奈何桥上看风景。

她等他开口。

七尘冥澈在此情此景之中,再是忍不住,似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夕罂:“那个叫连朔的是不是她夫君?他跟我很像么?”

“她?”夕罂轻声疑惑一声,心头踟蹰不安,不知如何回他才合乎情理,斟酌一番,方认真答道,“连朔的确是她已故夫君。但魔君与连朔除了面容相似之外,其余,相差甚远。”

七尘冥澈兀然问:“你这话是说本君不如他了?”

夕罂抬眼,正好对上七尘冥澈逐渐变得赤红的双瞳,杀意拳拳,待她反应过来,七尘冥澈已然毫不怜惜地挑起了她的下巴。

她心内慌得只打鼓,看着近在咫尺搂着自己却没有半丝温情的他,她感觉他在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凤栖梧来后,他再也不如醒来时看见她那般温柔相待了。

心中纵是忿然,她此刻只能苦苦哀求:“魔君息怒,魔君息怒……”

为了得到他今生的爱,她可以连尊严也不要。往时清高如她,如今不得不低声下气,求取疼惜。

七尘冥澈凤目赤红褪去,逐渐显出碧色眼瞳。暴戾气息如风飘逝,他松开夕罂,叹了口浊气,方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苦笑,道:“你实在不该骗我。那日在屏风后偷听的,不止你一个。”

说完拂袖而去,再是不看身后溃败在地上的夕罂。

夕罂料想错了。那日她偷听凤栖梧与蓦叹在寝殿中说话,一直未曾注意到七尘冥澈就在身后。总怀着一丝侥幸,他不过是恰好路过,没有听到凤栖梧与蓦叹所言。如今仔细想想,后悔也是来不及。

但庆幸的是,他未曾在当时与凤栖梧对质,哪怕知晓自己前生身份与前生事迹,也未有多加追问,定是有所深意。反倒是见他将情绪掩藏得极好,与凤栖梧相处也十分自然。

夕罂看着七尘冥澈离去的身影,暗自揣测他心中所想。方才他问她,他与连朔是不是很像,而且,还反问她,他是不是不如连朔。

他就是连朔,连朔救是他,又有什么可比性呢?难不成……

他并未将连朔当成他自己?哪怕知晓了那是他前世身份。抑或是,他根本没想过要恢复以往身份。

夕罂终于想通了什么,方才阴郁的脸霎时有了笑意。

她心头快意极盛,凤栖梧啊凤栖梧,纵是知晓了过往又怎样呢?七尘冥澈自己也不愿回到过往了。

天算不如人算。

蓦叹带着天君驭之曦御笔信件回到魔界,问起神器之事,七尘冥澈未有大怒,而是十分慷慨主动将三大神器忘川石、挽心笛、移花印送往神族睟天。

之所以能够如此慷慨主动,莫过于七尘冥澈在与魔界部族商议之时,早已料到驭之曦会有此招,他也早已有所准备。

神族睟天,据七尘冥澈了解,乃是九天神族之中最为低调、最为公平之地。睟天远在西荒水泽那边的西荒海岸上,隔绝世俗。他们向来以理佛为主,以德济世,从不凌驾于众生,而且信奉六界平等。

睟天族君善逝慈悲为怀,法力亦是高深莫测,许多秘术在他那都留有绝笔之作。可见睟天虽是最低调神族,也是最强神族,但睟天很少过问世间之事,往往处在中立态度。

七尘冥澈之所以将三大神器带往睟天封印,也是基于这些缘由。

睟天天界,七尘冥澈不过带了夕罂以及穷奇来此。

此处安静肃穆,灵气精纯,果真是修炼的好地方。七尘冥澈踏入天界门,便一阵感慨。

一路处处皆是菩提树林立其中,林荫静谧,遮天蔽日。

七尘冥澈抬眼向树上望去,一些修佛弟子正盘坐其中,精心修炼,旁若无人。

忽见树林前方一年轻弟子朝他们走来,步子稳健,不慌不乱。

七尘冥澈有意一试前方弟子,暗自使出灵力倾轧而过。那弟子面色不变,往左微微倾身躲过,果真是禅修定心之性,半点也扰不去他周遭佛意。

弟子知晓七尘冥澈并无恶意,修佛之心自是不与计较。面见七尘冥澈三人,认真道了句阿弥陀佛,方徐徐说道:“我佛正于灵山大殿等候各位施主,特命小僧前来引路,施主且随我来。”

七尘冥澈对睟天所有一切都抱以很大的好奇心,一路之上,总忍不了与老实巴交的弟子搭话问语。

弟子见七尘冥澈虽是魔君,倒也不是什么邪恶之徒,便多语了几句。

七尘冥澈嗟叹道:“这睟天实在是路途遥遥,若非如此,本君定会常来叨扰。此次离去,不知下次来此会是何时……”

夕罂拢嘴轻笑:“你这刚来,便说要走。这弟子没将你请到大殿,定会遭善逝族君责骂的了。”

七尘冥澈也是不羁一笑,看向身旁年轻弟子,方揶揄道:“有悟莫见怪,我这娘子就喜笑话你们这些年轻僧侣。”

夕罂听他言是自己娘子,心花怒放,面上却因七尘冥澈那般一说,脸上漾起丝丝红晕。自上次奈何桥上,七尘冥澈就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如今看来,应该是气消了。

那年轻弟子名为有悟,他听七尘冥澈打趣自己,面色也是掠过一丝绯红,瞬而便恢复稳重形色。

七尘冥澈见有悟方接自己一招都是面不改色,如今不过提了一提女子,他便羞赧得红了脸。果真是纯洁的很,七尘冥澈爽朗笑起来。

有悟面色方恢复平静,听七尘冥澈爽朗笑声,便有些无地自容了。

正要寻个理由先行离去,却听七尘冥澈收了笑,语气平淡认真问他:“你们总说:不可说不可说,却是何意?”

有悟内心感激七尘冥澈能够顾及他心所想,这般问语,不过是替他掩去尴尬,他又如何不接受。

他双手合拢道了声阿弥陀佛,方言:“《大般涅盘经》有云:‘不生生不可说,生生亦不可说,生不生亦不可说,不生不生亦不可说,生亦不可说,不生亦不可说。’”

穷奇听言,拉着粗犷的喉咙抱怨道:“小佛僧倒会念经,又生又不生的,到底是生还是不生啊?”

穷奇,你这是以为生孩子呢?七尘冥澈扶额。

☆、第一百三十四章 物色对象?

穷奇听言,拉着粗犷的喉咙抱怨道:“小佛僧倒会念经,又生又不生的,到底是生还是不生啊?”

穷奇,你以为生孩子呢!七尘冥澈忍住笑,不让有悟尴尬,立时训斥穷奇:“穷奇爱卿,还望你惜言。佛法重地,不容你胡说。”

穷奇吃瘪,讪讪挠了挠头。

夕罂在身后笑作一处,但也捂嘴不敢出声。

有悟倒也没生气,面上和善地笑了笑,说道:“不怪穷奇施主。说这话的,今天来此的一个女施主也是这般疑惑过。”

七尘冥澈朝穷奇不羁一笑,戏谑道:“嚯!还真有与你穷奇一般傻的可爱的同盟。不知那女施主是谁?有悟你得带来给我们家穷奇认识认识。”说着还顺手拍了拍穷奇纹着威武虎头的健硕大肩膀,语气十分认真,“知己难逢,穷奇你得抓紧机会……”

穷奇被七尘冥澈夸“傻得可爱”,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堂堂一介魁梧大兽,怎能被称赞“可爱”呢?他这魔君八成是没怎么读过什么凡世簿子,把这用在女孩身上的玩意儿套用在他身上了,一定是这样。

有悟似不知晓七尘冥澈是故意戏谑穷奇的,他倒一板一眼的认真回答,“那位女施主现在正在灵山大殿呢,等等就能认识了。”

害得七尘冥澈一时没忍住,笑得他一个劲的捂着发酸的脸。

灵山大殿,背山起楼。

抬眼望去,崇山峻岭周遭灵气聚绕,灵山正险险立在峭壁之崖。

一众驾云而上,稳落大殿之前,放眼望去,方觉内有奇妙。勾栏亭台,远看倚山而建,近看却是独立稳坐。犹如自天界门进来之时菩提树上那些修佛弟子,似是闲散休憩,周遭气泽却是庄重肃然。

大殿之中,一切素简。

善逝盘坐殿首正中月白莲花台之上,面色静穆,微闭双眼,周遭佛光普照。殿旁两侧具是一众修佛高僧,表情与善逝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向他们都是一种沉稳心情,无悲无哀无喜无乐。

听见一众脚步声,善逝悠悠睁眼。

有悟双手合拢于胸前,恭敬道:“我佛,有悟已将施主们带到。”

善逝点了点头,朝七尘冥澈心怀慈悲地笑了笑,语气悠然平缓:“施主必是为封印九天神器而来。”

七尘冥澈暗道这善逝果真料事如神,虽是处在这穷乡僻壤之中,呃,姑且叫穷乡僻壤,外头的事情却了如指掌,果真不辱没他所修佛法禅术。

七尘冥澈收回思绪,莞尔一笑,认真答:“正是!”

善逝忽自莲花台上消失,而穷奇与夕罂反应过来时,七尘冥澈已然不见。速度快而似风,形如鬼魅。果真是强者对强者,一点也不啰嗦,见面便是刀剑无眼。

不过须臾,七尘冥澈已稳稳立于穷奇身边,而善逝也已回到月白莲花台上。

善逝捏花一笑,“还请施主在荜舍休息一日,明日辰时再同本座一起,将神器封印了吧!有悟,好生带路。”

七尘冥澈拱手一礼,也不多话:“甚好。”说完跟着初时在天界门引路的年轻弟子有悟行出殿去。

自外边绕过大殿,却是另一方天地,此处房屋错落,走廊回环,曼陀罗花交错相开,蝴蝶纷飞,云雾缭绕,别有一番景致。

夕罂小心翼翼探话:“冥澈,善逝族君与你……”

七尘冥澈淡然一笑:“不过是对了些招。”

他再是不言,夕罂也不再过问。

有悟倒是破天荒的开了个话茬,他边行边单手朝穷奇揖了一礼,一脸正经,恭敬相告:“穷奇施主,那位与你同样‘傻得可爱’女施主正好住在你们厢房附近,若是需要……”

话没说完,穷奇已自身后将有悟领子连带身体提了起来,粗犷声音带着些恼意:“老子不需要介绍!什么‘傻得可爱’,一边去!”说着正欲将有悟甩出几丈,却被七尘冥澈一个眼神给震慑住。

七尘冥澈睥睨穷奇一眼,语气冷到不容违拒:“给小佛僧道歉。”

穷奇又吃了一瘪,暗道自己倒霉,方将有悟轻轻放下,还给有悟好好捋了捋衣裳。语气低沉,讪讪笑言:“小佛僧莫怪,嘿嘿,我穷奇就这死性子,你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

他抱拳倾身欲行大礼,却被有悟扶住,有悟惊慌失措起来,立掌行礼,“施主万万不可行此大礼。是小僧的错,小僧不知施主有所忌讳,还请施主见谅。”

七尘冥澈见他们一个朝一个行礼,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别你错我错的了。”

“有悟小佛僧,我这爱卿就这死性子,风风火火的。还有,这‘傻得可爱’形容他这副魁梧架子,算是折煞他。虽不是什么夸赞的话,但还是形容女子比较贴切些,你且记着了。”七尘冥澈摸了摸有悟的光脑袋,一脸微笑,犹如高僧。

有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似得到什么真传一般愉悦,老实地向七尘冥澈行了一佛礼,“施主所言,小僧受教了。”

七尘冥澈又偏头朝穷奇认真言道:“本君也非针对你,只是这小佛僧常年在这山里头修行,不知你这暴烈性子。且他本性纯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更不懂什么世故人情了。你且别放在心上。”

穷奇见七尘冥澈待自己如此客气,再也赖不下老脸,钦服道:“魔君训斥得是。”

七尘冥澈也如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一脸笑意问有悟:“你刚话没说完,是不是想给我们引荐引荐那位女施主?”

有悟正要承认,却见穷奇一脸不大高兴,又将话憋了回去。

七尘冥澈瞟一眼穷奇,不羁一笑,拍着有悟的肩言:“不必顾及他。就当给我引荐引荐,可好?我倒有些好奇,在有悟心里谁能够占上‘傻得可爱’这个词。”

夕罂听言,似恼非恼:“冥澈,你凑什么热闹。”

“我这是帮穷奇物色……”

笑意停在瞬间,他目光触及夕罂背后回廊那头,却见那女子正怔然看着自己。

☆、第一百三十五章 谁说爱慕你母神

七尘冥澈听出她语气中的淡淡醋意,也不顾有悟在,在回廊处径自将她拉入怀中,柔声在她耳边悄声解释说:“我这是帮穷奇物色……”

话语顿住,笑意也残留嘴角,他目光触及夕罂背后回廊尽头,却见凤栖梧一脸怔然看着自己。

凤栖梧朝他浅浅一笑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而七尘冥澈见这笑,无由来一阵心虚,像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了个现行,轻轻推开了夕罂。

夕罂疑惑,回头看去,正好看见凤栖梧也看着她,她道是谁呢,果真是冤家路窄。

凤栖梧正欲反身离去,却被有悟叫住。

有悟朝凤栖梧合掌鞠了一礼,行过去与之说了什么,便引着凤栖梧与七尘冥澈互相认识。

“这位是施主凤栖梧,这位是施主七尘冥澈。”有悟一板一眼介绍。

夕罂上前柔声对有悟解释,“我们认识呢。”

七尘冥澈此时内心困顿,有些心不在焉,只知如今尴尬得紧。

凤栖梧对有悟抱以娇憨一笑,“有悟,多谢你引荐。”

她瞬间收了笑意,毫不客气朝穷奇上下扫了一眼,打趣他:“听有悟说,你要找媳妇儿?”

穷奇这张老脸如何搁得住,忙挥舞着大手,语气粗哑,嗫嚅:“不不不,不是不是我要找媳妇儿,是是是魔君……”

七尘冥澈被穷奇这般“出卖”,也忙向凤栖梧解释,语无伦次的说:“是帮穷奇,啊不,不是说找你,是找……”愈说愈乱,七尘冥澈颓丧得喟叹,拢袖轻咳不再言语。

凤栖梧噗嗤一笑,也不生气,一手拍着七尘冥澈的肩,一手拍着穷奇憨实的肩,憋住笑语重心长道,“你们要找媳妇儿,我是不合格了。”她顿了顿,眼中透出一丝悲凉,瞬间被笑意淹没,三分凄然,七分玩笑,“我凤栖梧虽是遗孀之身,但这一生不会再嫁。你们死心了吧。”

七尘冥澈听她这般一说,心内隐隐做疼,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能说什么。

凤栖梧避免在此尴尬下去,语气平淡,无情无绪:“栖梧还有其余事情,就先行一步了,各位请便。”

七尘冥澈见她抬腿就走没有一丝留恋,嘴巴也不停使唤的叫住她,“七七……”好似这一声,已在心中唤过千遍万遍。

凤栖梧停下步子,恍如听见连朔叫她,眼泪倾落。但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至少背影也要佯装坚强。她忍着没有转过身去,逃也似的走了。

灵山一处隐秘山涧旁,竹叶似绿色海Lang翻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光线透过叶缝,投下一片片斑驳。

凤栖梧拾起一段细竹,在竹上轻轻抚过,细竹上多出七孔。

她悠然吹奏一曲九天仙赋,音色浑厚而柔和,清新而圆润,但整个曲调却如泣如诉,听者无不感觉悲戚。

方才见七尘冥澈与夕罂亲密模样,内心便一阵发疼,这笛声却丝毫减轻不了任何疼痛。

凤栖梧曾自信认为,成了七尘冥澈的连朔,只会将夕罂当成知己,可为何,他眼中的笑意柔情,统统都是为她?

九天仙赋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不知疼痛,五指因不停按压渐渐变红,已经微微肿了。

不知何时,七尘冥澈立在竹林梢上,听着这早似烂熟于心的曲子,灵魂一阵颤动。脑中却依旧是一片空白,不见一丝往日痕迹。

他虽在魔宫偷听到自己前生之事,也知前生与凤栖梧的关系,但他有一点不明,凤栖梧如此爱前生的自己,却为何成了弑杀自己的凶手?那幕后操手控魂之术之人,又会是谁?而自己,对于过往,为何一点也想不起来?

如今,记忆尽失,若说对凤栖梧的情意,不过是将将熟稔而已。况且,他前世死得不清不白,在他未能理清头绪之前,断不能轻举妄动。

七尘冥澈走神间,忽听笛声无故停了。

凤栖梧淡然问:“你还要听多久?”

七尘冥澈暗忖自己掩藏技术竟然如此不到家,正欲踏竹飞下,却见一袭白衣自竹林中缓缓踱出。

天君驭之曦?

凤栖梧也不回头看他,冷声问:“天君来此,对栖梧有何见教?”

驭之曦听她如此问,眉头微凝,默然凑近她,语气似熨过一般,不起一丝波澜,“本君很担心你。”

凤栖梧听他这句好无情意的话,反问:“是吗?”说着便自顾自的附在水涧旁,汲了一口甘冽泉水。

驭之曦目光一直跟随她的身影,听她这般怀疑似的反问,心内有些恼意。

“你还在怪我?”驭之曦拢袖于前,眼神灼灼看着凤栖梧。

凤栖梧回身看他,正巧对上他的眸子。此刻他不似以往那般平淡的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多了好些柔情。

她宁愿自己不懂,但她随心随性惯了,怎会藏住这些话。

“天君位高权重,栖梧只是一介小神,有何本事能够责怪您?”凤栖梧话中带刺,兀自脱下缎鞋,赤脚浸没在水中。

远在竹梢上的七尘冥澈见此,差点没倒下来。这这这,本是进嘴的泉水,如今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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