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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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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亮,说明本人的亲和天地灵气的程度越好。

司南的小脸,因为竭尽全力而憋红了。她眯着眼看到了英宿的表情!司东如何,她没看到,只知道自己如果只有这点表现,那么别妄想其他!

她不信自己千辛万苦穿越而来,就是做一个废柴?哪有导演这么安排?哪有作者敢这么写?不怕被板砖砸死吗?

不服输的执念上来,像当初测试一样,好像从心口处流淌出来的岩浆,热热的从手心里喷出来。

水晶球立刻变色了,越来越亮,越来越密集,夺目的光彩把整间房间照亮了!

呵呵,这下好了吧,谁还敢小瞧我?

司南全靠着一股信念坚持,待热流喷涌完毕,浑身脱了力似的,往后一瘫,眼睛迷迷蒙蒙,有些茫然。

英宿惊讶了。连司东也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测试灵球表面大部分都被充足的灵气充斥着,只有少量的空隙——被红色火星布满了。

怎么样?司南等了十秒钟,也没有等到英宿的一句评论,只听见一生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叹息声——她耳中轰鸣,这声叹息被无限放大了,好累啊,眼前一黑,头一歪,昏了过去。

英宿把手略一靠近司南的鼻息,“没事,她只是用力过度,一会儿就能清醒。”

他摇摇头,看着已经充斥着耀眼的,好像大海水般幽蓝的水晶灵球,“可惜了。”

司东同样皱着眉头。

他并没有英宿的见识高远,不过他却知道常理!

五行中,水克火!

水晶球内,水行灵气占据了九成还多,火行灵气只有些微一小部分。如此庞大的水行灵气,应该把火行灵气抵掉才是!就像一两颗小火苗,落到水里——理所当然,熄灭了。只有相生的属性才能并存,相克的属性只能呈现一种!

为什么能共存呢?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司南火的属性,是特别的“异火”,凡水消耗不了。可司南并不是。她的火属性,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火焰。

还有一种,她的水行灵根,是废根!根本不起作用!

所以,无法消耗抵消掉寥寥的火行灵气。

英宿脸上带着可惜的表情,

“你妹妹可能受到过重大伤害,被封闭了灵根。或者服用过奇异果。你也知道,医道中某些天才地宝可以影响人灵根,像天叶莲、紫心花实,能一夜换掉人本身属性。但是她服用的,可能是起了反作用……堵塞了水行灵根。”

“刚刚你也看见了,占据大部分的水行灵根,在测试初期根本没有显现出来,只有心情波动时,才调动本源灵气,而且,坚持不了长时间。”

“她的水行灵根,是废灵根。”

司南只昏迷了一小会儿,当她醒来,司东和英宿的交流还没有结束。

“二等水灵?废灵!”

司南的身子原地摇晃,摇摇欲坠,眸子中神色变幻,一时惊喜,一时愤怒。

“你是不是吃过什么特别东西?”司东急切的问。

二等灵根虽然算不上优异,可也有冲击飞升的希望。

“我落水之后,在东家昏迷……也不知道吃过什么东西。”

司南被重大打击击中心神,险些崩溃,只是敏锐的直觉的隐藏了喝毒的事情,因为她没有把握,都是家中亲人,司东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怎肯公开?

“给我医治的,叫医师范……”

“对了,就是这个家伙!”

英宿摇头,“这个人曾经和我一起去医宗学医,可他心怀杂念,被逐出门墙,他后来投入天毒门,天毒门专门和天医门作对,门人个个精于用毒,不知他给司南吃了什么,改变了她的灵根属性……”

“可恶!”司东气的眉毛倒竖,把这笔账算到东祁身上了。

他想,肯定是东祁见到司南,不愿意成亲了,可是不愿意就罢了,为何要下手害人?原先有的一丝对司南逃出岛的不满,立刻烟消云散。他心想,逃的好,将来必要将今日的羞辱,统统还回去!

自此,司家的长子、次子,都对东家产生了隐隐恨意。后来无论谁在其中做和事老,穿针引线,都无济于事。谁知道始作俑者,是关于人人忽略的两个微不足道女人呢?

司南大哭出声扑到司东怀里,头深深埋着——她不想让人看见她恶毒的表情。

如果她手中有一把铁锹,她能去把下毒的人祖坟给挖了!

现在才知道,那下毒的人有多险恶心思,不仅要她在慢慢长日中,消耗了全身精血,身体越来越弱,还要扼杀她的梦想,堵阻她飞翔的高空,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像俗人一样纠缠于泥泞之中。

这人之毒,真是世间罕见!

她的泪水哗哗的流,眼泪鼻涕都曾到司东身上了。司东微微楞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拍打司南的背脊,第一次学着……安慰。

司南没有察觉这个大哥已经改变了一些,她咬着牙,心想,我要拜师医宗,走遍天下,一定要找到那可以改变灵根的奇异果!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三十四、梦中梦

三十四、梦中梦

冷月如钩,孤高悬挂中宵。块块絮絮的云朵在墨浓般的稠幕中,迁移变幻着。夜色中,一个瘦小的女孩在旷野中奔跑。她光着脚丫,穿着一身散发柔和光芒的丝光绢睡袍,汗滴把额角的碎发都湿透了。

不一会儿,云纱轻轻移开,露出一点亮如银盘的月光,如此大而秀美的月轮,轻盈美妙的好似可伸手摘下。小女孩猛然回头,神情惊惧!

是谁,到底是谁?

白色流动的迷雾中,走出来一个与她年纪彷佛的女孩,雾气顿时化为冰晶,冷冽的割人皮肤。

“司梦?是,是你?”

司南不安的四顾,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她怎么跑,也跑不出去。走投无路下,实在害怕的她只得靠近这个并不亲近的妹妹。

“别叫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那是对我的侮辱!”

如同这个人一样,司梦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好像说话的对象,不是大她十五天的姐姐,而是一个污染了她洁白衣裳的乞丐,可以随意侮辱、唾骂。

司南险些扑到!她愤怒的挥了挥拳头,“我可是你姐姐!你亲姐姐!”

“哼!”

司梦高傲的转了转身,露出一张天然雕琢、毫无瑕疵的脸来,芙蓉为面柳如眉,发丝似瀑布一样垂下来,小小年纪已有了冰清玉洁、不容亵渎的气质,再加上天赋异禀的冰灵根,让她确实有傲视司南的资本。她轻飘飘的收回目光,似乎连鄙视都是多余,“你、配、么?”

司南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慢。她看不清自己的脸色,却也知道涨得通红,羞恼交加,悲愤的说,“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你等着,我不会永远被你踩在脚底下!就算废灵又怎样!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低下高贵的头,跪着来求我!”

司南的愤恨,好似一团烟雾,司梦随手挥了挥,漫不经心,嘴角还挂着一丝冷冷的嘲笑,身影却慢慢消失了,取代的是柳氏那貌似慈母风轻云淡的讽刺。

卸掉了平日的盛装。和精心制作的端庄面具,柳氏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像极了诱惑小红帽的狼外婆,“邵亦雨对你好吧?你还真有勾人的本事,这么单薄的身子,还有这张寡淡无味的脸,居然迷住了他。毛头小伙,果然没有定力啊。”

司南气的浑身发抖!

“可惜,他见识了外面的春花灿烂、菊黄柳绿,还会记得你孤苦伶仃么?等他彻底忘记了你,你就怨妇一样数着光阴,慢慢等死吧!”

“胡说,我才不像你头发长见识短!邵亦雨我不稀罕!我有了大哥!他会保护我!”

司南声嘶力竭,大声的驳斥。

“哦?如果他知道你不是他亲妹妹呢?”

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中司南的心房。她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无力的喃喃自语,“不可能,他不会知道……”

穿越是她最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就是说梦话也不敢说出来!她给自己下了无数次心理暗示!

“呵呵。”柳氏一脸神秘莫测,看得司南心中忐忑。好似遮羞布被毫无准备的扒下来,愤怒上涌,“是不是你,你下毒害我?”

“我?”柳氏无辜的两手一摊,

“要你死,需要浪费毒药吗?能堵塞灵脉的毒药,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呢!”

漂浮着的柳氏靠近司南,在她耳边吐着嗖嗖的冷气,说着冰封入骨的话,“要杀你,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那人下毒,是要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中!到底是谁,那么恨你……恨你们母女……”

“是谁,到底是谁?”

一惊而醒的司南从床上滚下来。

天光已经亮了,几簇略带寒意的阳光从花窗内透射下来,把铺设着轻纱薄幔的房间渲染的和童话世界一样。幸好床不高,摔得不疼。司南吐出胸口憋闷的冷气,汲了拖鞋,慢腾腾走到窗前,手肘枕着,见迷雾中的栀子花树,在一丛碧绿中藏着点点白色花苞,送来沁人扑鼻的花香。

哎,做什么梦不好,偏偏梦到柳氏母女,一日的好心情都败坏了。

精神不济的司南揉揉眉头,

“昨日玉雯姐姐来看我,却逢我和大哥出去了。今日下个帖子,把以前的姐妹请来聚聚吧。”

月荷乖巧的点头称是。

伸了个懒腰。司南无事,便惬意的在雏凤居外围闲逛起来。

雏凤居和菊英院的规格差不多,也是几块花圃围着一幢小楼,不过,花圃没有经过规划,显得有些凌乱。若非有高人布下的灵石分布其中,让鲜花汲取养分,哪能如此娇艳?

“小环?”

司南惊讶的在一转身,看见自己的好姐妹应小环落寞的站在花丛深处,急忙上去拉着她的手。

“小环你怎么了?手这么冰?”

应小环丑陋的脸上露出惨淡的笑,目光痴迷哀怜的看着司南的小脸,“我特意来看看你。”

外人很难从这张红红紫紫的脸上看出什么不同的表情,但是司南何其敏感?一下子就听出小环的语气不对。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司南很不安,握着应小环的手,没有往日的温暖,好像握了一块冰。

“我没事。只是,我们不能再一块了。”

“为什么?”

“我长的丑,什么都帮不了你,可你大哥是六大弟子之一,还是未来的司家家主,他对你的作用更大。你以后多亲近他吧,离我远一点。”

“不,小环。你听我说。他虽是我大哥,但我和他没感情的,才见过几面,比陌生人强些罢了!你才是我的好姐妹,一辈子的好姐妹。当初你收容我,每天炖汤给我喝,我冷的发抖,手脚都冻伤了,是你!是你抱着我睡,用体温温暖我,劝解我。整整七天啊,对我来说比七年还长。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姐妹,我们相知相守,一辈子不离不弃。”

这些话根本没经过思考,就这么脱口而出,司南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太奇怪了!她不是这种性格!

然而应小环却似感动了,眼睛红红,用力抓紧司南的手,“不离不弃?真的吗?即使你大哥会讨厌我!青阳宗除了你,所有人都讨厌我,嫌我丑!”

司南喘了口气,平息了心情,

“小环你别多想,司东他……只是我自保的工具。你要相信我,等我有了一定能力,我们就一起离开。海阔天空,天下之大,我们哪里去不得?浪迹天涯也好,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也好,总之,我们相依为命,永远不要分开!”

应小环嘴角弯起一个奇特的笑容,笑容诡异的,和柳氏一模一样!

司南震惊的松开手,看着小环面具一块一块掉下,先变成风铃的模样,而后变成阿萝、姚依依的面容,“小南,我们是好姐妹,你干嘛吃惊?你对我好,又说了这些话,是不是因为我救了你,只有我才能帮助你?你知道,你的亲人是靠不住的,你又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我。才能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

“你还真是自私啊!”

一声长叹在司南的背后,司南猛的回头,目光欲裂,“是谁!”

“谁啊!”

粉红色纱帐内,一个瘦弱的人儿在拼命挣扎挥舞着手臂,脸上汗津津的,把半个枕头都浸湿了。月荷悄悄掀开纱帐一角,见司南紧紧闭着眼睛,似被什么噩梦纠缠住了,放下薄纱,不声不响的退下去了。

雾气飘渺,被风吹动着,向远处飘去。

不对!这不是现实!难道我还在做梦?

司南在梦中如是想。

一声似大提琴般低吟的声音,“哼!”

“啊,大哥?”司南骇了一跳,“你、你怎么来了?”

明知道是梦境,可是被人抓个正着,司南窘得无地自容,结结巴巴的说,“大哥、你,听我说!”

司东露出残酷的笑容,“不用了!你又不是我妹妹。”

他露出腰间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对着司南躲藏的花树一劈,顿出像喷涌出一股泉水般,冒出一块洁白写满扭曲文字的白圭,掉在地上。

司南顾不得其他,急忙证明,“我是你妹妹啊。”

“胡说,你只是占据她身体的一缕孤魂,说,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妹妹?”

“我没有,”司南惊恐的摇头,“我来的时候,她就死了。”

“她没有死,她还没有断气!是你害死她,剥夺了她生存的最后机会,你还汲取她的灵魂能量,补充自己!我妹妹死的好惨,我要为她报仇!”

“啊!”惊慌失措的司南,还不知道如何应付司东的质问,就天旋地转的掉进时空隧道里,被海浪卷着,被暴雨浇着,被岩石压着,被风霜欺凌着。好容易再次回复知觉,却惊异的发现眼前是林立的高楼大厦,四轮汽车满街跑。

“我?这是在哪里?”

司南,不,前世的瑟琳娜迷惑的看了一眼周围。一块火红色的高跟鞋暗器擦着耳边呼啸而过。

“快滚!滚啊!你还来做什么?”

一声熟悉至极,却又陌生的声音,尖锐的刺激着她的耳朵。

血,是血。

瑟琳娜眼前一阵发黑,身躯冰冷,终于看到那段纠缠自己数年的梦境后半段——钰莹在发出那段辱骂、诅咒之后,她自杀了。

跌跌撞撞的瑟琳娜闯进好友房间,被入目的鲜血刺激的险些昏倒,“不可能,不可能,钰莹不会自杀的。”

“快滚,你这个jian货,连好姐妹的男人你也抢,你还有脸上门,来炫耀你的男人对你百依百顺?你这张脸让人恶心的想吐。快滚吧!”

“不,再让我看看钰莹。莹莹,莹莹,你看看我,睁开眼看看我啊!我们发誓一辈子做好姐妹,不离不弃。你怎么不听我说,我有苦衷的,我真有苦衷的?”

“苦衷?你当着钰莹的面,和明远上床,什么苦衷,你就是想让她痛不欲生,你知道被自己心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出卖是什么感觉吗?瑟琳娜,如果有机会,我真想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现在,我告诉你,赶快离开我的家门,不然,报警抓你。”

为什么,为什么啊?

啊!巨大的痛楚如撕心裂肺,那种恨不能倾尽所有,却不能挽回一丝的悔恨,让这具美丽的躯壳失魂落魄,在没有往日的飞扬神采。

“你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报应啊,哈哈!你以为穿越可以给你带来另一段生命的旅程,做美梦!你没了倾城的美貌,也没有完美身材,没有高学历、没有背景、没有金钱,我倒要看看拨开那层华丽的外衣,露出血淋淋的真面目,你还剩下什么!”

“哇,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啊!

朱探从潜修洞中走出来,情不自禁伸了一个懒腰,一个半月没有见太阳了,他微微眯眼,看旭日东升,霞光万丈的美景,笑了一笑,寻思,“该找个机会去寻小南了呢。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下翼舒峰。

与此同时,噩梦中的司南大叫一声,

“我不是为了失败而生的——”

硬生生的从噩梦挣脱而出。

正对着她的床梳妆柜上一面铜镜光芒一闪,流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三十五、第一次亲密接触(1)

三十五、第一次亲密接触(1)

飘然的杏花落在司南洁白的百褶裙上。点点红瓣,如诗情画意般动人心肠。望着如穿花蝴蝶在杏花树下轻笑追逐的静梧院诸女们,有庄生梦蝶的疑惑。此时此刻,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就像她脑中一团浆糊,总是觉得自己在穿越、现实中做了一个长长离奇的梦,好像过去未尽的遗憾,还有弥补的机会,而现在的烦恼,也许在下一个不经意的转弯,就彻底解决了。

“听说你昨日做了一夜噩梦?”

司南微微顿了顿,没有真的回头去看那位有待加强表演训练的月荷,尖尖的瓜子脸转过去,隔着横斜的杏花枝子,在杏黄春衫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影子,嘴边含笑,见沉稳大度的蓝羽卿也用关注的目光看着自己,更别说提问者左菡萏了,微微偏着头,“哦”一声,毫不犹豫的说。“是啊!”

声音清脆脆的,好像圆润的雨滴一滴滴敲在一排屋檐竹管上,有特别的韵律美感。

对于这两位,司南不讨厌。

左菡萏有种肖似阿萝的艳丽,美目顾盼生辉,翘起的唇角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没有瞧不起自己,反而若有若无,显出一丝对自己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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