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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还是一脸愤慨,“你不知道,这个关卡就是因为易守难攻,所以根本就没几个将领,除了我我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我要是走了,随便来个人都能攻下这个关卡!”
“哦,也就是说只要制服了你那么就等于拿下了这个关卡?”
“没错。你为什么这么说……”赵成看过去,冷不防一根法杖直指他的心口!冷汗顺着赵成的额头流了下来,他慌张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河南义悠悠一笑,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知道刚才被你用眼神亵渎的这个画上美人是谁吗?”
“谁?”赵成问。
一丝狡黠的笑容划过河南义性感的唇,他回到道:“是畲泺寒哦。你猜,要是畲泺寒知道了你这么亵渎她,那么你会是哪种死法呢?”
赵成更加慌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狡黠的笑容扩大,“在下不是什么名人,河南义。”
“你是河南义?蔌诡教那边西边的主帅?”
“看起来在下的名声还蛮高的嘛。”河南义诡诡的笑。
自从启陵皇宫一战之后河南义也算是一举成名了,所以赵成知道自己落到河南义手上是没有什么胜算的,而且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上。思考再三,赵成只好投降,“说吧。你要怎样?”
河南义奉上一个优柔的笑容,说:“我只要蔌诡教的大军没有任何损失的通过这个关卡。”赵成沉默,河南义幽幽补充道:“要是你同意的话那么畲泺寒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今晚的事哦。”
赵成衡量再三,终于“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咬牙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不许伤我关卡里面百姓分毫!”
“成交!”河南义说,法杖一挥,那张画着畲泺寒的画就毁掉了。赵成看起来很惋惜,但是也没有办法。
河南义收起法杖,反客为主的走过去往床那边一倒,“收工,睡觉!”
赵成无奈,只好退了出去把房间让给河南义。
不一会儿,河南义匀称的呼吸就传了出来。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俊美的笑容。
哎哎,河南义,你真的没有发现自己忘了点什么吗?
烟花场所里,真蓝小美女和皇甫轩还是拼命的想办法逃离……
“河南义,你快点来救我们啊!”
嗯嗯,月亮好圆啊。
被河南义“残忍”丢弃的皇甫轩、真蓝和小美女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龙潭虎穴里逃离。他们迎着初升的太阳逃出来,之后这三个人还非常的好心的关心河南义的安危,竟让满世界的去找他!殊不知,现在河南义正在赵成的房间里美美的睡着觉。几番寻找之后皇甫轩真蓝和小美女三个人杀进赵成的家,二话不说把赵成打得半死不活的逼问河南义的下落,可怜的赵成奄奄一息的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河南义!河南义!”
皇甫轩和真蓝、小美女急匆匆的闯进去,之后他们看到河南义睡眼朦胧的坐起来,呆萌呆萌的问:“怎么了?”
皇甫轩他们顿时如遭到晴天霹雳。
感觉这辈子再也不会再爱了。
皇甫轩、真蓝和小美女宛如被神丢弃的孩子,垂头丧气的走了。屋里面的没睡醒的河南义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呆萌呆萌的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为什么,又趴下去睡了。
另一边,以为河南义临阵脱逃的司徒坤和赵睿两位将军苦等一夜发现那个天杀的河南义还是没有回来,于是只能自己想办法。经过密谋,两个人觉得还是要赶紧攻下这个关卡,于是天一亮就开始集结队伍,经过一番鼓舞之后大军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关卡攻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谁知道呢
另一方面,畲泺寒起床后吃过早饭发现国师已经在亭子里等着自己了,于是她就过去了。“国师真是有雅兴,起那么早。”畲泺寒坐了下来,今天她持的还是黑子。
国师看到畲泺寒并没有拒绝使用黑子,淡淡的问了一句:“泺寒姑娘看起来很喜欢黑子。”
“泺寒一身白衣,拿黑子只是为了方便辨认罢了。”说完畲泺寒落了一枚黑子,落在正中的位置。正中的位置对围棋而言有着很微妙的存在感,因为有很多高难的布局都是从这个位置开始的,可以说这个位置如果运用得好的话可以布下一盘好棋,但是也正因为这个地方可以引起很大的变化,所以首子落在这里的危险性也较落在其他地方高很多。
国师看到后不动声色的拿了一枚白子落在黑子旁边,依旧语气淡淡的说道:“泺寒姑娘真是有胆识,还是初学者就敢布这么具有挑战性的棋吗?”
畲泺寒和国师之间的谈论都是各种风平浪静,心平气和。她平淡的回答,但是这份平淡里面有她惯有的冰冷。“泺寒的胆子再大也没有国师的大。把整个华渊玩弄于鼓掌之中,除了国师想必再没有第二个人了吧?”说完畲泺寒又落了一子。
凭国师对围棋的了解,他知道聪明的畲泺寒不会那么傻的才下两子就把自己想布的局透露出来,果不其然,畲泺寒下的第二子还是可以指向很多棋局的。国师也不着急,见招拆招,看似随意的下了一子,但是其实都是暗暗的在封住他所能想到的畲泺寒可能设的局。国师回答道:“我可以把泺寒姑娘的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吗?”
“随你。”畲泺寒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这局棋。每一次落子看起来都很随意。
国师也看似随意的和畲泺寒下着棋。他和畲泺寒看似和平的聊天。“不知道泺寒姑娘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情?”畲泺寒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可以知道她明白了国师指什么。国师悠悠的笑着说:“人生要是没有赌局的话那可就索然无味了不少,要不我们打个赌吧,赌河南义能不能顺利的过关。”
畲泺寒抽了一把匕首插到桌上,冷冷的说:“堵上泺寒的命,他们安全的过去了。”
“赌注不要太大了。”国师提醒,把匕首拔起来,说:“泺寒姑娘下了这么大的赌注我应该下点什么好呢?”
畲泺寒继续冷冷的说道:“要不这样好了,国师赌一个答题权好了。”
“怎么个赌法?”国师有点好奇,不过可以知道他很有兴致。
“要是你输了就回答泺寒一个问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玩了这么久,畲泺寒终于用到了“我”这个称呼,不再和国师摆出衣服和平的模样。
“好。”国师很感兴趣。出于一个长辈的原则,他提醒到:“泺寒姑娘这么做是不是太亏了?如果我输了只是回答你一个问题而已,但是你输了可就连生命也没有了。”
“泺寒自有分寸,国师不必担心。”畲泺寒冷冷的说,看起来甚是不近人情。
国师听后也不再坚持,他朝不远处使了个颜色,立刻就有一个士兵来报。“禀告国师,河南义昨天就不见了人影,同时不见的还有真蓝、小美女和皇甫轩。就在刚才司徒坤和赵睿自己带领大军朝关卡攻过去了!”
国师摆了摆手,那个士兵就退下去了。
“看来泺寒姑娘失算了”国师有点偷着乐的感觉。
“是吗?”畲泺寒以她冷艳傲然的姿态回应国师的欢乐,她下了一子,说:“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结局会怎么样呢?”
是啊,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结局呢?
外面,赵睿和司徒坤率着大军来到关卡门前,由司徒坤为代表去叫阵。司徒坤老将军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他骑着高头大马,拿着尖枪停在门前,大声叫喊道:“你们守关的将士是哪位?司徒坤在此,快快出来应战!”但是整个关卡有种沉睡着的感觉,动也不动。司徒坤那暴脾气一下子就被燃了起来,他大声喊道:“奶奶的,你们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出来应战!看我不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守关的人是谁?快点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闯进去了!你们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七万大军就踏平你这破关卡!”
在司徒坤的叫骂中,大门终于有反应了,两个士兵把门打开,司徒坤以为守关的将士就要出来了,于是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但是没有想到门开之后竟然没有人!
空城计?!
司徒坤抓不准守关将士的想法,气得大骂:“奶奶的!你以为摆出个空城计的样子来老子就不敢进去了吗?”说完就要策马进去,赵睿赶紧上来拉住他,赵睿劝道:“不急不急,这个关卡我们也不是很了解,当心有诈!”
“难不成就不进去了!他们可是放肆的开着城门啊!”司徒坤怒发冲冠,瞪着大眼珠子问。
“再看看。”赵睿做事比较谨慎,拦着不让司徒坤进去。就在两位将军争持的时候,身后的士兵突然发出整齐的惊讶的感叹。赵睿和司徒坤想不通出了什么,于是回头看,发现大家都齐刷刷的看着城楼,于是他们也抬头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他们立刻吓了一大跳!
只见河南义站在城楼上,一脸灿烂的笑意看着他们,意气风发!
河南义朝两位将军打招呼到:“两位将军这是发现本帅不见了所以来找的吗?这么大的阵势你们还真是有心了,南义在此多谢了!”
司徒坤大骂道:“河南义,你算什么主帅?私自逃跑还临阵倒戈,罪加一等,该被处死的!”
河南义听后幽幽一笑,“嗖”的一声跳下来站在司徒坤的马上,他飞起来,悠悠说到:“这么说来将军是不服我的领导了?那好啊,本帅就让你看看本帅都做了什么。”之后他一跺马背,那匹马受惊后就立刻往关卡里面跑去,任由司徒坤怎么拉也拉不住!
“河南义,你!”赵睿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就要去救司徒坤,不料河南义却拉住他的马,说:“别急嘛。兴许司徒老将军进去了会有不一样的惊喜哦。”刚说完就看到司徒坤骑着马一脸垂头丧气的出来了。赵睿急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司徒坤很憋屈的看了赵睿一眼,说到:“赵睿,老子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赵睿不惑不解,着急的问。
司徒坤没好气的回答:“你还挑动我反叛主帅呢!河南义他都已经收买了这个关卡的人,才不是你说的逃跑呢!”
“这个!”赵睿自己也懵了。
回头,河南义在那里笑得灿烂无比。
关卡上方的天空,顿时间明媚不少。
府邸里,一个士兵来报,说到:“禀国师,河南义的大军已经顺利过了关卡了。”
“怎么过的?”国师问。
“好像是说昨晚河南义他们潜入关卡要挟了赵成将军。”
国师的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他点头,“你下去吧。”
“是。”
国师抬头看着畲泺寒,问:“河南义总算是没有辜负你的信任。你想问点什么呢?”
畲泺寒抬起头,一双皎洁的眸子透着美丽的光,她说:“我想问一下国师派去东边的将领是谁?”
国师笑了一下,说:“泺寒姑娘果然是好人,虽然已经陪我来了这里但是还是心系之前的军队。不过这个答案对你而言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我派去那边的人是你最熟悉的人。”
“他吗?”畲泺寒的眸子里闪过一样的光芒,之后她问:“依现在的时势来看,最先会打起来的是谁?风綮胤?柯秋枫?还是弋邪?”
国师的表情微微的柔和了一点,说:“弋邪。”
畲泺寒问:“在哪个地方?”
国师淡淡的笑着回答:“弋邪是四个队伍里面最先来到国都的,现在就在离我们不到三里的门外。泺寒姑娘有没有兴趣再赌一局?”
畲泺寒眸子微抬,冷艳的姿态不减分毫,她问:“国师想要什么?”
“一样的赌注好了。”
“好啊,那我赌弋邪输。”畲泺寒冷静的说。
国师露出赞赏的神色,但是这个神色里面还有一些厌恶在里面。他说道:“你果然聪明。”看样子国师也终于卸下自己伪善的面具,开始直呼“你”而不是恭敬的说什么“泺寒姑娘”了。“你连弋邪和谁对战都不知道就下了赌注,但是你的这个决定确实聪明得很。如果弋邪输了你有一次问我问题的机会,而弋邪赢了的话对你而言是最好不过的。”
畲泺寒一点也不领情,不知道是不是她认为今晚不需要住在这里,所以不需要看国师的脸色,说出的话较昨天而言冷了不少。“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事情国师有必要说出来吗?对了,还是说国师觉得说出来会更好玩一点?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就姑且认可好了。”
国师幽幽说道:“有没有人曾经告诉你把自己的聪慧摆得太耀眼了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是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说的。”
国师意外的大笑起来,他站起来说:“好啊!畲泺寒,你竟然这么有自信的话那么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好了!告枢国的皇宫其实是一个正方形,所以说风綮胤兵分四路攻击过来是非常正确的。而且国主确实是一个很没有用的人,所以可以这么说,只要风綮胤的大军能顺利进去,那么他就赢定了!而且以风綮胤的智慧,他会那么傻的仅仅让弋邪一个人打头阵吗?也许你也早就想到这点了。现在,波及整个华渊的战斗已经开始了!这是最后一场战斗,同时也是四个方块一起开始的战斗,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将士华渊最新的霸主,而且几十年内都不会有变化!而那场战役,就在今天!”
“是吗?”畲泺寒倒是没有想到事情就在今天,显得有些微微的兴奋,但是他对国师那亢奋起来的心情丝毫没有给反应,她也站了起来,说到:“如此说来我们要不把赌局加大?”
“怎么加*?”国师问。虽然不问他也知道现在畲泺寒这和自己斗着,现在的她无论是那句话都会充满陷阱,所以自己根本不能掉以轻心。但是面对畲泺寒这么简答的陷阱,国师还是顺着她的思路走,“你不妨提议看看。”
畲泺寒略微感叹的松了口气,问:“国师明明知道是骗局还敢这么轻易的接下这局吗?是太胸有成竹还是觉得我对你而言根本不足畏惧?”
既然畲泺寒都已经把话挑明到这个地步了,那么国师也没有必要装傻充愣了。果然,国师撕下自己那个好伯伯的面具,不客气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畲泺寒你是这么一个聪明的姑娘,我继续跟你打哑谜也没有意思,所以呢,就让我们把话全部挑明了说吧。”
“好啊。”畲泺寒坐了下去,说:“棋还没有下完,我们继续吧。”
国师也坐了下去,说:“你一个年轻人难道比我一个老人家还有耐心吗?畲泺寒,我们两个人在这里的话意味着我们两个人都不参与这回的战斗,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吧?”
畲泺寒倒也老实,丝毫没有愧色的回答:“是。”
国师想了想之后也不跟畲泺寒生气,毕竟畲泺寒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要是不在自己对战的人之中的话那也不错。之后国师问:“你想加大赌注的话那么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畲泺寒抬头,清冷的神色中天然的夹带着一丝魅惑,她丹唇稍稍向上滑了一个细微的弧度,说:“我们赌一个约定怎么样?”
国师无意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畲泺寒,突然间恍若隔世的看到了寒月的影子。“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那个美丽却早已离他而去的寒月……“什么意思?”国师问。虽然现在畲泺寒无意的姿态让他有些心神不宁,但是国师的残忍和干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果断的扼杀了自己的动摇,冷静的分析畲泺寒接下来会出的招。
畲泺寒看似无意的说:“就是给对方一个约定,或者简单的说是答应对方一件事,等胜负出来之后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要去做。”
国师转念一想就看穿了畲泺寒的心思,说道:“畲泺寒,我之前告诉过你人不要太聪明吧?这样子活不久的。”
“那国师你是敢赌还是不敢?”畲泺寒无所畏惧,问。
“赌,为什么不赌?”国师说,之后自己抛出观点,“你肯定要赌风綮胤输,这样子一来就算风綮胤真的输了,那么你也可以用约定要求我自杀,这样子一来你还是赢了,对吧?”
畲泺寒冷冷的说:“可是国师有没有想过,如果风綮胤赢了呢?那么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用约定让我放过你,放眼整个华渊能打败你的没几个,这样子一来风綮胤不是功亏一回了吗?”
“只要你死了,约定就不寻在了。”国师沉着脸说出畲泺寒这么做的高明之处。
“被你看穿了也没有办法,现在我就想知道一件事,国师你敢不敢赌?”畲泺寒咄咄逼人。
“当然。”国师大方应战。
畲泺寒点头,说:“好!我赌风綮胤会赢!”
国师听后宛如遭到当头棒喝!畲泺寒赌风綮胤会赢?她疯了吗?明明有万无一失的方法,明明有无论如何都可以杀了自己的做法,她为什么不要?难道从一开始她打的就不是这个算盘?畲泺寒其实想要的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命?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到国师呆若木鸡的样子,畲泺寒的嘴角划过一丝诡计得逞的笑意,同时她的浅月眸里透出一丝光彩,在那个光彩中,国师看到了一个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