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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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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去的真蓝尖叫声还没有停止就被抛了上来,并且是被抛向远远的天空。“瑾,我恨你!”真蓝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真蓝体内的天异顿时暴涨,只见她拿着剑在天空挥来挥去的试图把风控制好让自己不至于摔下去。但是毕竟能力不足,最终她无比尖利的惨叫着向地面摔了下来。

“啪!”某人深入地面四五尺。

畲泺寒瑾和唐宁宁围过来,真蓝幽幽的探起半个头,幽怨的说着遗言,“瑾,冰雕,我恨你们,恨你们全家。”之后就倒下去不省人事。

随着真蓝这一摔,周围的景色像是画布被撕裂一样渐渐的露出原来的景色——一小片树林。看样子畲泺寒他们应该是在山腰。

原来这个*阵是根据五行八卦来设的,行中有卦,卦中有行。出了行就进入卦,出了卦就进入行,连环不休。一般人要是进入阵中很少有能走出去的。但是这个阵法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那就是一旦连贯行卦的主线一旦遭到破坏,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会让整个阵法瘫痪。瑾和畲泺寒虽然看出了阵法和埋藏的机关,但是他们找不到主线。真蓝虽然对阵法一窍不通,但是她的天异却对风卦有着天然的吸引,所以很容易就能被动找到在风卦中的主线。

“哈哈哈哈,青桐木玉你可算是找到好主人了。”

树林后边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笑声,一个面目慈善,留着一把长长的黑胡子的大约六十岁的老叟走了出来。他停在畲泺寒他们身边,问道:“刚才是谁破了老夫的阵法?”

听到这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后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坑中的真蓝。

老叟笑着把真蓝扶起来,捏了捏她的人中,真蓝这才醒来,看着老叟,问:“你是谁啊?牛头马面?还是阎罗王?”

老叟笑道:“姑娘说笑了。老夫隐居于此已多时,名字早已忘了。外界的人倒是慷慨的给了老夫一个‘玄天老人’的名号。”

“你就是玄天老人?”真蓝大叫起来,“你就是那个叶威说可以给我的天异开光的人?”之后真蓝仔细的看了看玄天老人,之后又回头看了看瑾,再之后又扭过头来把玄天老人长满胡子的下巴遮住,又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到:“我怎么觉得你长得和瑾有点像呢?”

大家听真蓝一说,仔细一看,发现玄天老人和瑾眉宇之间确实有点像。

玄天老人乐呵呵的笑着,问道:“不知道瑾是哪位?”

真蓝指着瑾,说:“就是他。”

玄天看向瑾,刚看到瑾就吓了一大跳,不住的摇头,“像,太像了。可惜啊可惜啊。”

瑾被玄天老人弄得很莫名其妙。又听玄天老人说:“天色也晚了,去寒舍吧。”

大家就随着玄天老人去了他住的地方。

玄天老人住在半山腰一间看起来的很大的木屋里。木屋里面养着,不,放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玄天老人这是……没有饭吃所以养养家禽什么的补贴家用的节奏吗?

入了玄天老人的屋子,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坐在一起聊天。玄天老人露出一种很久没有见到生人的热情,一直乐呵呵的笑着。他说道:“我让叶威把青桐木玉交给适合它的主人,没想到叶威不负我所托,真让青桐木玉找到了一个好主人。老夫有生之年能看到青桐木玉在真蓝的手上,此生足矣。”看得出来,玄天老人对青桐木玉极为怜爱。

真蓝很开心的走过去问道:“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可以给我开光了?”

“当然啦。”玄天老人爽快的答应了,“真蓝你的天异那么好,要是能好好利用起来,十年之后武功的造诣定能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要是你像瑾是个男儿身的话将来定是华渊的半个主人。”说着看向瑾,无奈悲伤的叹了口气。

瑾那时候正在逗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看到玄天老人第二次看着自己叹气,于是问道:“玄天老人,我是不是长得很碍你的眼?”

“没有没有。”玄天老人说。

瑾觉得甚是无聊,带着鸟儿出去了。

玄天老人又摇了摇头,神情凄楚,“连性子都很像啊。可惜了可惜了。”回头,看见真蓝已经在自己面前摆好了做法事要用到的一些香案蜡烛之类的。玄天老人大吃一惊,问:“真蓝,你这是在做什么?”

真蓝抬起头一脸天真的回答:“你不是说要给我开光吗?我正在准备仪式要用的东西啊。”

玄天老人摇了摇头,说:“不用不用。”

“那怎么开光啊?”

玄天老人招呼真蓝过去,“来,你过来。”

畲泺寒和唐宁宁也很感兴趣玄天老人要怎样给真蓝开光,故放下手中的茶看了过去。

真蓝走到玄天老人面前。玄天老人在真蓝的头上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在她脑门偏上约一公分的地方按了一下,之后,之后就完了!

“这就完了!”真蓝大吃一惊,惊讶的眼神里明显的泄露出她内心“你该不会是什么江湖术士骗我的吧!”的想法。她问:“开光什么的不是应该先摆个很威严的阵势,之后来一大段很繁琐的仪式,再之后你几乎是把毕生的功力传给我才顺利给我开好光的吗?你就这么随便一按?!”

畲泺寒和唐宁宁也很吃惊,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玄天老人和真蓝。

玄天老人爽朗的大笑起来,说:“你的天异只是被压制在脑后,老夫刚才这一按帮助你打通了那个死角。你不用怀疑,老夫真的帮你开好光了。不信你可以试试。但是记住,最后你会怎样还得看你自己的修行了。”

真蓝半信半疑的试着呼唤风,没想到竟然真的轻易的唤出了一股微风。真蓝一间就乐了,加大内力,风变得更大了。“哇!我好厉害!冰雕,你看见了没有?你看见了没有?”真蓝兴奋得大叫,突然她想起什么,说到:“那我用了青桐木玉是不是更厉害?”说干就干,她赶紧去拔青桐木玉。

玄天老人听她要使用青桐木玉,吓得脸都白了,大喊:“万万不可!”

但是为时已晚,真蓝拔出了青桐木玉一使,一股巨大的龙卷风不受控制的瞬间袭来!

畲泺寒和唐宁宁条件反射向上跃起躲避龙卷风,玄天老人却吓白了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畲泺寒看见了,急忙飞过来抓着玄天老人的胳膊。再回头时发现已经来不及躲避龙卷风了!玄天老人吓得大叫:“不!不!”

唐宁宁落在瑾的身边,瑾刚想问她为什么突然飞出来了。落地后的唐宁宁迅速回头,瑾也回过头去,刚回头就看见眼前的木屋像是爆炸一般“轰!”的一声炸开了!

唐宁宁和瑾瞬间就白了脸。“畲泺寒!”“寒!”

炸开的屋子中露出异样的白色光芒,之后瑾和唐宁宁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光圈慢慢的向自己挪来。光圈中,是畲泺寒和玄天老人,他们的周围漂浮着碎掉的木块。畲泺寒的衣裙飞舞着,和上回在告枢国皇宫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玄幻之术。”瑾脱口而出。

走到了瑾身边,畲泺寒一收内力,光圈顿时消失,碎木块纷纷落地。

“好!好功夫!”玄天老人拍手称好。“姑娘刚才那是玄幻之术吧?你姓畲,想必是玄没国的皇室了,不知道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畲泺寒对玄天老人惊人的判断力感到吃惊。想他一个连武功也不会的人竟然可以为真蓝开光,甚至能一眼就认出玄幻之术,果然不是一个一般的不会武功的人。

畲泺寒想着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也没必要绕弯子,于是说道:“玄天老人真是好眼力。我就是玄没国的侍羽僮畲泺寒。现在玄没国的冰弦断裂了,国主希望您能去救我玄没国。”

玄天老人笑道:“原来你就是玄没国的公主畲泺寒。你的叔父叫我去是打算让老夫唤醒神冰兽吗?”

畲泺寒又吃了一惊。神冰兽的事就算在玄没国也是一个只有皇室知道的秘密,玄天老人是怎么知道的?她的脸色没有一下子恢复,说到:“正是。不过,玄天老人是如何得知神冰兽的事情的?”

玄天老人抚着长须笑道:“老夫在年少时曾为了给青桐木玉找主人去过一趟玄没国,认识了你的叔父,还有幸见到了神冰兽。”

畲泺寒吃惊的说:“神冰兽只有在饿的时候才会出来觅食,大概一百年一次,难道……”

玄天老人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老夫不才,却会一点点的兽语。”

畲泺寒这才懂得为什么她的叔父让她来找玄天老人,而且也明白了这里为什么又那么多的动物。她说到:“现在玄没国的情况很危急,不知道玄天老人愿不愿意救我玄没国?”

玄天老人对畲泺寒大加赞赏到:“玄没国让唯一的公主不远千里的来请老夫,刚才你还救了老夫的命,老夫要说不去也太不合理了。”

畲泺寒大喜,说到:“那事不宜迟,我们明早出发,可好?”

玄天老人倒也爽快,说:“依你。”

这时瑾过来恭贺到:“寒,你终于要回去了。”

“嗯。”畲泺寒点了一下头。

玄天老人一见到瑾眉头又皱了下去,“唉!”

瑾实在是受不了了,问道:“玄天老人,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摇头叹息?”

玄天老人又看了瑾好久,这才缓缓说道:“老夫有一个故去的女儿,和你长得很像。一见到你我就想起了她,可怜她年纪轻轻就死去了,连她唯一的女儿也不知所踪。可怜可怜啊。”

瑾心中一震,问道:“她的女儿多大了?”

玄天老人一边回忆一边说:“要是还活着的话今年应该十八了吧。瑾,你要不是一个男的老夫肯定以为你是我失踪的外孙女。可惜你是个男的,可惜,可惜啊。”

瑾此时已经两眼泪花,他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香袋,问:“你认得这个吗?”

玄天老人细细的看了一眼,颤抖的接过香袋,说:“这上面的花是我女儿的手艺啊!她最讨厌对称的东西,所以她绣的花瓣都是奇数。你怎么会有这个香袋,难道,难道……”

瑾放下头发,跪在玄天老人面前,哭着说道:“外公,我是瑾儿啊!我终于有亲人了,外公!”

玄天老人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外孙女感到格外惊喜,也不禁老泪纵横,抱住瑾哭着说:“老夫的外孙女啊!老夫总算是找到你了!这十八年来老夫找你找得好苦啊!”

爷孙两格外动情。哭得涕泗横流。连看着的畲泺寒和唐宁宁也不禁动容了。

没想到瑾平日里这么一个冷血的人动情起来竟是这么一副惊天地,动鬼神的模样……看样子以后谁也不要和瑾抢男人,不然一定会死得很有节奏感。

正当瑾和玄天老人哭到*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悲痛欲绝得接近哭狼嚎的哭声。大家齐声望去,发现不知道刚才被龙卷风卷到哪里去的真蓝已经回来了,在那里哭得特别大声。

“我和我外公相认你哭什么啊?”瑾奇怪的问,止住了哭。

被瑾这么一问真蓝哭得更大声了,走过来一手抱着瑾一手抱着玄天老人大哭着说:“我是为你们高兴啊!瑾终于有家人了,我为瑾高兴啊!可是,可是为什么瑾竟然是个女的?啊啊啊啊啊!”真蓝的悲伤之情难以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畲泺寒他们这才突然想起真蓝一直暗恋着瑾……

------题外话------

哈哈,写了这么久终要把话题放回玄没国的家仇国恨了,折腾了这么久的公主终于要回去了,不知道她家那位是不是还活着呢?嗯,敬请期待明日的更新咯~

第三十六章 调侃高手

玄没国的雪峰山下,一圈美丽的花迎风飘扬,似乎还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突然,那圈花“啪”的一声碎开,花瓣的粉末在风中慢慢的摇曳,渐行渐远。地上的冰块动了一下,之后“碰”的一声碎开,一个潇洒的身影从冰面飞起,优雅的落到地面。一朵鲜红的玫瑰花飘然而落,他伸出手,接住那朵玫瑰花,放到鼻尖嗅了一下,一抹鬼魅的笑容从他俊美的脸升起。冷风吹起他的长发,眉宇间和风綮胤有些相似的他露出妖孽的笑容,潇洒的身姿伫立在冰面上,俨然一个冰上的王者。

“不知道畲泺寒那个笨女人去哪里了。”他说,优雅的一笑,冷不防的把玫瑰花往身后一射。“国父,偷袭可是不好的哦。”

刚刚试图偷袭的畲枕绒在避开突然出现的玫瑰花时发现早已泄露了踪迹,于是站住了,冷冷一笑,走到男子的身后,说:“河南义,现在整个玄没国都已经是我的了,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吧。”

河南义转过身,一脸调侃的模样,他笑道:“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恭喜国父你苦心孤诣那么多年终于谋反成功了!”

畲枕绒先是受了风綮胤的气,后来又是被老顽固畲时孝狠狠的讽刺了,本来一肚子的火,现在终于听到有人夸他,也没注意河南义的为人,笑着说道:“河南义你果然是识相人啊。”

河南义调侃的意味加深了,他问道:“既然国父现在很开心,那么不如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玄没国国主的位置还回来?”

畲枕绒的脸色一下了就变了,他愤愤的骂道:“呸!我就知道你河南义也不是什么好人。”

“国父是谋权篡位的小人,河南义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与您为伍啊。”河南义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着,但是说出的话却犹如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畲枕绒的心里。畲枕绒突然发现他很讨厌两个人,一个是一直冷着脸的畲泺寒,另一个就是一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河南义。河南义永远是那个可以用最简短的话语把他惹毛的人!

“河南义,如不能为我所用,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畲枕绒说着攻了上去。

河南义很随意的和畲枕绒对打着,一边玩一边和畲枕绒“聊天”。

“国父刚才说整个玄没国都是你的。那么请问一下,柯秋枫去哪儿了?”

“被我杀了!”畲枕绒看见河南义玩闹似的和自己对打着,感觉自己的胜算不高,于是加快了速度。“柯秋枫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吧?”

河南义放声大笑,说:“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可要好好的感激你了,免了以后我要去刺杀他。”

“难道你恨柯秋枫?”

“不不不,羡慕嫉妒恨罢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对打了几十回合。

“河南义,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要是投降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河南义右掌一划,把畲枕绒击退数步,他问道:“此话当真?”

畲枕绒还以为河南义会是一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也是凡夫俗子一个,于是冷笑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河南义两眼放光,问:“包括畲泺寒吗?”

“当然!”

河南义的笑容加大了弧度,仿佛此时畲泺寒已经千娇百媚的偎依在他怀中一样。

畲枕绒看到河南义这副样子,料想收服河南义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了,于是摆出了主人的架子来,说到:“河南义,你过来……”

河南义一瞬间出现在畲枕绒的面前,手上是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法杖,法杖的尖端直指畲枕绒的喉咙。畲枕绒吓得惊慌失措,赶紧后退,这才勉强捡回自己的小命。

“河南义,你干什么!”畲枕绒气急败坏的骂道。

河南义瞬间又到了他的跟前,手中的法杖被他舞得炉火纯青,仿佛有生命一般不间断的向畲枕绒攻击过去。他用玩笑的口吻说着常人慷慨激扬的话,“难道国父忘了我是玄没国的凌祭司了吗?在玄没国生死攸关的关头作为祭司的我怎么可以不关心呢?再说,你竟然拿我最爱的寒来作为筹码!告诉我,畲泺寒那个笨女人现在怎么样了?”一抹鬼魅的笑容划过河南义的唇,“也许我应该优先关心的是,玄没国。”说话间法杖已经在畲枕绒的身上戳了好多个洞,畲枕绒的衣服已经被戳得破破烂烂的了。

河南义突然收手,法杖直指畲枕绒的心口!

微风吹起河南义的发带。他虽然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是天然流露出一股硬朗的霸气。

“畲枕绒,今天留着你的小命。回去告诉你身后的人,我河南义总有一天会让他死在我的杖下。”

畲枕绒早就吓得面如土色,冷汗扑簌簌的流下。他很不爽河南义如此轻视自己,说到:“我身后没有人!”

河南义嘲讽的看着畲枕绒,说:“如果在我没有死去的情况下仅凭你一人竟能成功篡位,我河南义当自刎于你的面前。”

“河南义,你别太小瞧人!”畲枕绒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不是?别忘了,畲泺寒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你!”

河南义不以为意,说到:“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难道今天才知道吗?”

畲枕绒这下拿河南义没办法了,但是河南义实在是太厉害,他还是不愿意与他为敌,于是诱导到:“河南义,你的功夫一点也不比柯秋枫差。但是在玄没国一切都是以柯秋枫为重,什么都是他的!就连畲泺寒也是他的,难道你就甘心吗?”

河南义貌似被激起了心中的不平,懊悔的说道:“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畲泺寒先认识的柯秋枫呢!当初我就说要十三那年下山,师傅偏偏要留我到十五,这下可好,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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