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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宁宁欢乐的答应,正欲退下,突然将士来报:“禀国主,启陵国的沐君律求见。”
“知道了。”国主挥了挥手让将士退下。
唐宁宁的目光也凝了起来,她说到:“沐君律这个时候来这里,难道是来打探我国现在的虚实,为以后的作战准备?”
国主依旧迎风而立,似乎世间的一切他都看得很清、很淡,没有什么能再一次撼动到他。不过,沐君律并非常人,他突然来到,自有他的用意,必须得小心应对。
“宁宁,你去接见他吧。”国主吩咐道。
唐宁宁心有不甘,但是为了国家着想,她还是同意了。
待唐宁宁换好衣服走到大殿上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在人群中显得特别惹眼的沐君律。
沐君律身姿修长,面容俊美,整个人浑身笼罩着一股正义之气。可能是练剑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风流倜傥,英俊非凡。拿在他手里的宝剑更像是判定善与恶一样威严的存在!
唐宁宁走进去,笑着说到:“真不愧是华渊的第一剑客,百闻不如一见啊,果然是英俊非凡!”
沐君律像唐宁宁施礼,英俊的脸上盛开着灿烂又真诚的笑容,看起来没有一丝恶意。“姑娘就是国师的千金明月郡主吧,沐君律有礼了。”
唐宁宁走过去,一身合身的粉色绣花裙摆动出迷人的弧度。该是从小接受着怎样的教养才可以培养出这么一个识大体的大家闺秀?
沐君律笑了起来,阳光温暖的笑容融化了这个阴森的宫殿里的寒气,让气氛活跃起来。
唐宁宁被沐君律的笑容感染,脸上升腾起温润的红色,看起来大有倾国倾城之貌。她问道:“不知道君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沐君律单刀直入,说:“我相信郡主是一个聪明人,那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启陵国和告枢国已经对持很久了,我们的国主想,是不是可以一起寻求和平?毕竟,我们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敌人。”
唐宁宁知道国师肯定不愿意和启陵国合作,于是打起了太极,说到:“君律你真的是太抬举我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郡主,怎么能随便的许诺你些什么?”
沐君律知道唐宁宁也许不能随便许诺什么,但是她却可以轻易的拒绝些什么。现在她明白的拒绝了自己,那么,看来告枢国的国主八成也是这么想的了。但是沐君律这回前来就是为了把双方的事情谈妥,毕竟现在处于弱势的启陵国内忧外患不断,如果这回事情谈崩了,那么,就算告枢国没有动静,那么启陵国迟早会被蔌诡教给吞了!
今天的这场谈判,沐君律只能赢!
沐君律走到唐宁宁身边,说到:“看起来明月郡主是还没有了解在下的意思。想必明月郡主听过蔌诡教的厉害的吧。”
唐宁宁浅浅的笑着把话狠狠的回了过去,“当然知道,如果蔌诡教不厉害的话,当年有着‘第一剑客’美称的你又怎么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当做筹码放弃掉呢?”
沐君律俊美的脸狠狠的抽了一下,白皙的面庞变得惨白吓人,似乎刚才唐宁宁的话戳中了他心里最隐秘的伤。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个或者两个不可触碰的伤口,唐宁宁为人虽然不坏,但是作为国师的女儿,她必须要这么*裸的拒绝沐君律,毕竟,国师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和启陵国合作。国师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培养一个明君,让整个华渊大陆得到永久且真实的和平。而这样的国主,只要一个就够了!
面对唐宁宁那么明白的拒绝沐君律的脸色快速的恢复刚才的温暖。既然好好谈那是不可能的了,那么,沐君律只好拼死一搏。
只见沐君律幽幽一笑,说到:“在下虽然人微言薄,但是还是对贵国的国师略有研究。”
此话一说,唐宁宁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忍住内心的变化,问道:“不知道君律此言是什么意思?”
沐君律突然很无所谓的笑了,说:“贵国的国主其实和蔌诡教有关系吧。”唐宁宁的默许示意沐君律继续说下去。
“蔌诡教的现任教主似乎很对贵国的国师意见颇深,且蔌诡教的副教主曾在元岭和贵国的国师大战一次,似乎国师受伤了,是吧?既然副教主都这么厉害的话……”
沐君律的话点到完为止,聪明的唐宁宁自然之道他后面的话是什么,略微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你能给我们什么帮助呢?”
沐君律把手中的剑扬了扬,说到:“在下只有一把剑。”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升上唐宁宁的脸上,毫无疑问,她被沐君律“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吸引住了。唐宁宁笑着说道:“现在蔌诡教的实力越来越大,两国能够合作,那当然也是我们心中所想,就算不能合作,暂时的保持和平共同对抗现在的强大外敌也是可以的。”
沐君律听后笑而不语。
这一次,沐君律算是赢了吧。只是不知道后来会怎么样,毕竟这一场,他付出的条件,不是那么简单的。
深夜的风吹得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寒冷,仿佛有什么渗透内心,那里有着什么东西在唱歌,唱的是一首来自世界末端的哀歌。
“古老的神话,在冰冷的诺言中化为乌有;神圣的誓言,带着这个世界的宣誓说着离别;灿烂的星光,在你的不允诺中化为灰烬……”
作为国师,这个男人的身上兴许背负着太多太多。
唐宁宁走了过来,静静的立定在国师的身后。
晚风甚是萧条,国师虽然看起来还是一个雄壮伟岸的男人,但是脸上莫名的染上了白天所没有的沧桑。
他静静的开口,像是在对身后的人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你说,这个世界要怎么样才会走到尽头?尽头又是怎么样的,是无尽的凌乱,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和平?”说着国师伸出手来,像是在接住什么他一直在追求的东西一样。
唐宁宁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陪着他,她知道他的心,知道那是进不去的。也许她不认可这件事,但是她也无力改变,于是就接受了。
沉默了良久,国师回头看着唐宁宁,问:“沐君律的事怎么样了?”
唐宁宁恭敬的回答道:“沐君律以自己去挑战蔌诡教的教主为条件,换取启陵国的暂时和平。”
国师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惊奇也不反对,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随他吧。”
唐宁宁听后点了一下头,退下了。
国师依旧站在那里,似乎在回味什么。
抬头望去,一轮皎洁的明月明晃晃的挂在空中,在那轮明月中,突然现出一张绝世的容颜!虽然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但是她那双冰冷的狐媚般艳丽的眼,看起来是那么的摄人心弦!
国师略微吃了一惊,心中暗暗说道:“只是见过那么一次,竟然一直没能忘记吗?”
第十一章 明朗的局势
另一方面,沐君律回到了自己的国度——启陵国。
启陵国虽然没有告枢国那么强悍的气势,但是皇宫的建筑也是气势恢宏,虽不奢华却处处透露着威严。
在启陵国,皇宫是一个充满权利与绝对威严的神圣存在。
沐君律回到皇宫的时候本来是应该去像国主汇报一下的,但是他却直接回了自己的宫殿。
启陵国的现任国主只有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儿,膝下无子,义子倒是收了不少,沐君律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他又勤劳肯干,思维宽广,待人和善,是下一任国主的最佳人选。而国主和沐君律之间感情的牵绊,也早就超出了一般父子。
沐君律坐在那里,脑子里又浮现出唐宁宁的话。那时的事,犹如昨日。
……
“啊!”
冰冷的剑贯穿眼前那个娇弱的身躯,她发出痛苦的喊叫,却一直没有回头。
沐君律的眼中是冰冷无比的光芒,他怕眼前的女孩回过头,于是只好用冰冷来掩藏自己心里的不忍与崩溃。
所幸女孩没有回头,但是,他突然间希望她回头。
眼前美丽娇弱的可人儿哗啦啦的流着泪水,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夜色是如此的暗,但是,眼前那个可人儿,完全感觉得到他的气息。
……
记忆收在沐君律的脑海中,他叹了一口气,拿过剑,细细的抚摸。
华渊第一名剑影,自从来到了沐君律的手上之后从来没有杀过人,没想到它沾上的第一个人的血,竟然是沐君律最爱的女孩的血。那么鲜艳,那么刺眼!
“在想萦儿?”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厚实有力的声音。沐君律听后把剑放下,回头施礼到:“参见国主。”
来人,也就是启陵国的国主单于雄,他有着高大伟岸的身躯,一张国字脸表情很温和,和蔼得让人喜欢,但是其中又透露出微微的刚毅。
国主单于雄把沐君律扶起来,说到:“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们之间无需如此多礼。”
沐君律笑了一下,说到:“孩儿倒是忘了。”他温暖的笑容让人猜不出刚才他脑中所想的竟然是如此让他整个人颤抖的事。
单于雄坐了下来,问道:“此行去告枢国没受委屈吧?”
沐君律的脸上升起随和的笑容,说到:“孩儿当然没有受委屈。告枢国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国,怎么会轻易为难孩儿?”
也许别人不了解沐君律,但是单于雄对沐君律的性格可谓比自己还要了解,他是一个永远给别人安全感的人,往往什么苦都自己埋在心里,现在他这么说,单于雄倒是可以确定沐君律在告枢国一定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沉默了一会儿,单于雄叹了口气,说:“君律,苦了你了。要是天儿能再争气点,你身上的担子也不会那么重。”
单于雄口中的“天儿”是他的侄子单于天。单于天是单于雄的三哥的儿子,年纪和沐君律相仿,人很伶俐,但是对政事没什么兴趣,而且武功也一般般,实在是派不上大用场,完全是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皇子。
沐君律从来不会刻意去伤害谁,于是便替单于天打起了圆场,说到:“阿天其实很聪明,只是对政事提不起兴趣,虽然如此,但是他宽厚爱人,有朝一日登基为王的话一定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明君。”
单于雄的脸色暗了下去,变得沧桑不少。这些年来,他受的打击也很多,痛失唯一的爱女、边境沦陷、蔌诡教登堂入室的来下战书……如果不是自己有着这么一份要保启陵国的子民的安康,他兴许会把这个劳民伤财的宝座拱手让人回去享天伦之乐也不一定。但是,蔌诡教的狼子野心,告枢国的虎视眈眈,一切的一切都迫使他就算是六亲不认,众叛亲离也得把这条路走完,因为,他不能忍受竟是当初许诺给人民一个和平生活的他又一次把他们推入水深火热之中。他不愿再一次看到,民不聊生。
沐君律看到单于雄的脸色变化了,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于是试探性的喊了一句:“国主?”
单于雄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最近江湖上关于畲泺寒的传言吗?”
沐君律吃了一惊,不知道国主为什么突然提起一个他一直没有交集的人。“国主是指畲泺寒出了玄没国一事?”
畲泺寒在浪中原的时候本就高调的教训了几个歹毒,而且现在身边还多了一个武艺高强的瑾,再加上她的姿色实在是人间少有,于是她出了玄没国这件事早就在华渊大陆上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不排除以讹传讹又传偏了什么的。沐君律为了启陵国的事一直在外奔波,对这件事自然早就有所耳闻。
单于雄点了一下头,说:“君律你应该还记得,玄没国和我们皇室有着直接的接触。”
沐君律点了一下头,说:“孩儿记得,玄没国的皇室一直用他们珍贵的雪莲和玄冰来和我们交易,换取一些他们那里不容易得到的东西。”突然间沐君律如梦初醒,说到:“难道国主想和玄没国合作?”
国主认真的点了了一下头,说:“玄没国的公主畲泺寒从来没有出来过,现在竟然这么冒失的就派她出来,证明现在玄没国一定是发生了重大变故,我们要是在帮他们解决这件事之后请他们帮忙,相信蔌诡教的人会对此有所顾忌,能掰回一局也不一定。毕竟,蔌诡教再猖狂也会对被武林人士誉为‘武学至尊’的‘凌雁心法’有所顾忌。就算‘凌雁心法’不能帮到我们,但是你听说过过玄没国的祭司柯秋枫,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沐君律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到:“不是有传言说他被蔌诡教的教主风綮胤打成重伤了吗?甚至,甚至已经……”
单于雄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到:“如果柯秋枫死了,那么玄没国的大多数担子都落在了唯一的侍羽僮也就是唯一的公主畲泺寒身上,她一个女流之辈就更需要帮助。我们要获得她的信任,就更容易了。”
沐君律沉默了。
单于雄察觉到沐君律的变化,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到:“也许你会认为我们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是君律,在这个乱世,只要能保大多数人的和平,相互之间就算是帮助甚至是利用也是必须接受的,你能明白吗?”
沐君律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能做点什么?”
“接近畲泺寒,想法设法的获得她的信任,直至成功的和玄没国达成协议。”
“嗯,孩儿知道了。”
沐君律心中终究有所不忍吧,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女孩,一个才十*岁的女孩。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玄没国的人绝对不会参与外界的纷纷扰扰,沐君律打死也不会接受竟然会采取这种任何一个武林人士都不屑的招数吧。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剑法练好!
还记得那天,沐君律向唐宁宁开出的诱人的条件。
“蔌诡教的教主一年前和我有约说一年后再打一场,如果输了就会解散蔌诡教。”
那时,唐宁宁温润的唇微挑,问:“你有多大的把握打赢他?”
“反正这一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沐君律的暗含说法是:他和风綮胤无论是谁输了,都会大大的消弱己方的势力,对你们而言,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好的。
现在,自己和蔌诡教教主的比武迫在眉睫,可自己竟然还要去接近畲泺寒,这真的是,人生最大的讽刺了吧。
第十二章 魔教
从告枢国和启陵国对蔌诡教的恐惧程度来看不用猜也知道蔌诡教的势力是如何的了。但是华渊大陆上的第一魔教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张扬的活着的。而是这两年,不知道是不是教主羽翼丰满,而且野心日益膨胀,竟然就高调的对掌管华渊大陆的主人逐一发动攻击,先是威逼沐君律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人,来了一个耀武扬威的高调宣战,后是跑到告枢国掀起腥风血雨,硬是强占了告枢国临近巫阙山的十二座城池。也许觉得还没玩够,蔌诡教的教主竟然还直接攻入玄没国,把玄没国推入了接近毁灭的危险境地!
可能是物极必反吧,蔌诡教的教主在和玄没国的祭司打斗中也深受重伤,这才消停了半年。
本来告枢国和启陵国打算在这半年重创一下蔌诡教的,但是蔌诡教里高手如云,仅仅是副教主就是一个可以以一当千的神一般的人物,更何况还有四大武功高深莫测的长老护着,再加上蔌诡教的总址巫阙山路况复杂,机关众多,易守难攻,在教主闭关期间,其他人竟然毫不费力的把蔌诡教保护得好好的!同时启陵国因为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一直在休养生息。而告枢国唯一可以和蔌诡教衡量一二的国师却对趁机攻打蔌诡教这件事抱着不温不火的态度,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一个故事讲到这里,蔌诡教那个背负盛名的教主和他的教徒们也该正面露一下面了,毕竟,这一切的一切,要是没有他,兴许都会很不一样。
巫阙山是一个位处浪中原东边的奇山,地势险要,自从一个世纪前就被蔌诡教定位教坛的宗旨。
作为魔教,蔌诡教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用毒什么的,于是,在通往巫阙山的所有路中,全部中满了各种毒花,还有很多的毒草之类的,物品之丰盛,简直可以开一座“世界毒草大全展览馆”了。过了山脚下的毒草林,上面就是让人叹为观止的成片的美景。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流水瀑布。
巫阙山的半山腰有一坐气势恢宏的……庙。
这座庙是蔌诡教的总址的进口。不知道蔌诡教的第一任教主是何其的幸运,偶然发现了巫阙山里竟然是许多的天然岩洞。这些岩洞仿佛是人造的一样,不仅分为了许多大小正好的小单间,而且还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有着宽阔的客厅之类的单间。这些岩洞的岩壁全是天然的溶洞风光,光洁白滑,甚至还有些许若隐若现的细碎的星光。这些房间的采光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天然就挺明亮的,只要那么一盏弱弱的灯光就足够照明。而且这些房间通风很好,里面是冬暖夏凉。连接单间的通道各有各的特点,但是大多数都是有着天然的荧光石在照明着,粉粉绿绿的的灯光把这个庞大的天然宫殿装扮得犹如仙界一般。在排除了采光这个不怎么明显的缺陷之后实在是人类居住的绝对圣地!
教主身为一教之主,就算他是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