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他也挺喜欢这个蛮荒国度的,不过这里还是没比那个充满大麻与毒品,权力与更多心机的旧国度吸引他。
只可惜这女人竟然有能力屠村,想来SS系列应该拥有什麽特殊技能或能力才对,或许也跟基因码有关……拉库克突然有了主意,抬手招来一位族人,在族人耳边呢喃了什麽计画,便让他前去执行。
而夏诗秋见此只是保持沉默,要不是她的能力是「催眠暗示」,她不会再被拉库克捕回身边,如今也不会被拉库克带在身边,为了他的某个目的……
想起这段时间的屈辱与被凌虐,她其实真的很累,但又更想用她的方式报复世界──而现在在知道余年还活著,并拥有不小的权力地位之後,她又想到了一个新主意。
只是远远地看著余年只关注伏语蝶的画面,她忍不住又想起过去在地球时的怨恨吃味,但这一次与过去不同的是,余年终於从背景走出真正地走入伏语蝶的生活里头了……而看著她们之间那不冷不热的互动,就怕已经是同盟盟友了。
但她还有更多的方式可以接近余年,可前提是不要给伏语蝶知道。想起她陷害伏语蝶的事情,相信她一定很仇视自己,哪怕此时暂时不能动手,但之後呢?若给伏语蝶知道自己的下落,她一定会来报复的!
待在拉库克身边的这段时间,她的心机与谋算、残忍与暴力,好歹也替她换来了新的地位,虽然讲难听点还只是个高级陪寝玩具而已,但是偶尔吹吹枕边风倒是没问题。
夏诗秋眼里闪动著阴谋的光辉,还有报复的火焰,为得就是摧毁那个她最痛恨的存在──还有,毁灭身边带给她痛苦来源的男人!
拉库克不是没注意到夏诗秋眼中的仇恨,却在心中冷笑。论心机与城府,就小女生还太天真了,跟他这个长年混黑社会跟生死间游走的边缘人差太多了。他倒是想看看,那位夜影豹族的神子到底有多强,更想知道夏诗秋打算怎样谋害他。
日子开始变得有趣了。也希望这一次牛族招集不会是什麽无聊事。
□
语蝶很快就安顿好族群队伍,她们人数不多,行李除了个人随身物品,其馀大型的帐棚或食材全部都放在她的伊甸空间里头,很快就在一片空寂的雪地处搭起了营帐。几名女性自动自发的开始料理起食材,男性们则各自巡逻根据地或是协助其他事情。
余年看著语蝶选好了位置,便紧挨著她们的营帐在旁边指挥族群开始建立营地。当然,他还不忘藉口去参观语蝶她们的营地,藉机靠近没了丈夫在身边的她。
「欸,你烦不烦啊?这已经是你第四次过来借东西了喔!你们鹰族是穷到哪种地步,连肉食蔬果都要跟我们借啊?」直到最後,脾气火爆的巧可忍无可忍的跳了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怒指一脸傲慢的余年,火冒三丈的怒吼著。
而被骂的余年脸色瞬间铁青,却又随後换上一张虚假的笑容,「我只是希望跟我的同盟夥伴多交流一会,不行吗?我可是跟语蝶是曾经的同学呢,比你这个不知打哪来的小野猴亲近多了。」他冷嘲热讽的说著,还刻意强调他跟伏语蝶的「关系」,哪怕实际上他跟语蝶的关系其实没那麽亲密。
「你这──」巧可就想破口大骂,却被语蝶抬手制止了就要脱口而出的语词。
语蝶对余年的好感已经从上一次彼此私下谈话时跌到了冰点,现在他更出口扁低巧可,让她对余年的好感近乎要接近於零了──但碍於阿穆尔不在,陷再又是和平时期不方便动手,否则她早就不耐烦的直接甩巴掌赶走某人了。
她以前怎麽不知道那个学生会长兼班上沉稳的好干部,会是这样一个像苍蝇一样讨人厌又赶不走的糟糕家伙啊?还好她跟他不熟,也更庆幸自己爱上的是阿穆尔。
「抱歉,巧可跟我是系出同门的巫族传承者,可以说我和她的关系比拟家人、族人更可以说是姊妹,如果你要侮辱我的姊妹跟族人,我相信这件事给猴族的神子知道他一定会跟阿穆尔建议决裂同盟的喔。」语蝶语气冷淡的回应,同时还警告余年──她相信那个护短的巫琊大叔在知道有人这样嘲讽巧可,百分之一千万会炸毛爆走,直接派遣魔神去把鹰族轰成渣渣!
但这时情况还不允许这样,所以她们只能暂时隐忍,更别提现在阿穆尔跟巫琊状况未明,一个主掌族群方向与规划、一个掌管强悍力量……她们还需要仰赖男人们,没办法独自作出决定。
余年第二次听闻语蝶的警告,还有她眼中越发浓烈的敌意,心中愤恨更深了。尽管他也懊恼自己用了错误的方式靠近她,但他已经不想管那麽多了,他只想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想尽办法……捕获她。
或许这个说词有些好笑,不过那确实是余年的想法。
有没有什麽物品道具是完全能将对方控制在自己身边的?
冷哼了声,余年拂袖而去,其实是打算回自己的族群那开始查找伊甸系统了,他相信一定会有这样的物品存在──最好,可以让伏语蝶不能违抗自己的命令又能保持自我意志,这样他就可以彻底摧毁她的心灵!
得不到她的爱,那就得来她的恨吧!
巧可愤怒的看著余年远去的背影,气得边吱吱叫边踱步咒骂:「可恶!这讨厌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语蝶你怎麽当初会想跟他同盟啦!豹爷难道都不担心吗?」
一旁的两族护卫也很愤慨莫名,毕竟他羞辱的可是猴族的族长,也是豹族如今的生命共同体呢!
语蝶苦笑出声:「我哪知道鹰族的族长会是我认识的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唉,阿穆尔和巫琊大叔不知道哪时候回来?」
提到下落不明的两个男人,愤怒的巧可也低落了心情,长长的猴尾巴都垂到地板上去了,然後又感觉到这片寒冷地带特有的凉意,心情又更是萎靡了。
她虽然是毛茸茸的猴族,可是恰巧她的族群不太适合在雪地生存,所以她身边带的猴族护卫也不多,更多的是能够自由在任何区域生存的豹族护卫。这寒冷的区域会让她只想休息跟躲在温暖的火炉边,或是窝在某人怀里……不过巫琊大叔身体那麽差,他会不会冷死在这雪山上啊?
巧可在那胡思乱想著,同时还从身侧的贴身小包中轻巧地捧出沉睡的帝江。自从巫琊出事以後帝江就陷入沉睡,她也没办法得知巫琊的近况,但魔神既然还在,就表示传承还没失败,巫琊还没死。
「……大叔还好吧?」巧可很是担忧,只好抱著帝江偎进语蝶怀里。语蝶刚刚说她们是族人也是姊妹呢。听到这件事让她好开心跟激动,比起那个把族群当成工具的余年,语蝶真的更值得他们付出一切!
「会没事的。」语蝶只能这样安慰了,然後去相信两个男人都会没事。唯一让她担心的一点,是牛族招集若是有族长跟神子没出席,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处罚?
「一切都会平安的。」她期许著。
作家的话:
虽然日更是我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但有时候要求却成了压力来源。。。一切都会转好的,是吧?
☆、第七十九章:密谋串通
因为还不到犛牛族正式招唤的时间,先抵达的族群只好在寒雪山上的夜晚里头躲回温暖的营帐。各式各样造型跟配备的营帐可以看得出族群所选择的进化路线,语蝶透过一种犹如玻璃般透明却又柔软、能阻挡风雪雨水的窗子看出去,静静地观察著并写下纪录,希望未来能给阿穆尔一个参考的依据。
「吱……」巧可卷缩著身子睡在靠近魔法炉火最近的软垫上,身上裹著一条厚重浓密的毛毯,却还是免不了不习惯这样的冰寒而颤抖著。其他两名陪伴她的猴族人也窝在她的左右互相取暖,倒是几名留守帐内的豹族护卫很贴心的化为豹型给他们当作毛皮暖炉取暖。
彼此间的情谊由此就可看出,明明是不同的族群,却能够用如此平和的角度相依偎,那种超越了族群的包容性可见一般──当然,这也是经过两族互动一段时间磨练出来的默契,再加上有两位愿意尊重他们这些异族的神子,他们也才能够以此刻的相处模式互相提供协助。
而随著夜晚越发深沉,语蝶却是睡意全无。没了那暖烘烘的豹大爷,怎样睡怎样别扭,反正她自从解锁恶鬼基因後对睡眠的需求已经大大降低了,只不过她还是习惯在阿穆尔身边安歇温存的甜蜜感。
夜晚的雪山更加冷寂,还有各族群营帐里头那忽明忽灭的灯火……而就在此刻,语蝶看见一抹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影,小心翼翼的穿行各处营地,直到停在某个族群的营帐前,之後飞快的进入其中──这个画面她在夜晚里头看了不下几十次,趁著这次族群难得汇聚,有不少的游戏者已经开始寻找同盟,她们豹族也来了不少打算商谈此事的族群使者,不过都依照语蝶的要求让护卫给挡了去。
尽管那些人并不死心,不过至少终於落得清静了。
而就在此时,营帐的外头突然传来了呼唤声,声音极低,像是担心会吵醒巧可似的。
「蝶大人……您睡了吗?」今日留守外头的族人低著声音,轻声询问。
语蝶站起身子,绕过巧可时替她拉好保暖的毛毯,自己则就穿著一袭寻常的毛茸大衣走了出去。而两名留守营帐外头的护卫见语蝶走了出来,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蝶大人,您怎麽走出来了?外头冷呢。」其中一名护卫紧张的说著,边就想脱下外衣却给语蝶阻止了。
「怎麽了吗?」语蝶平静的问著,她很明白族人若没有什麽要紧事是不会呼唤她的,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豹族护卫眉头紧皱,显得很是担心。
「蝶大人,很抱歉打扰您,不过有件事我和伊戈谈过之後还是决定直接告诉您……我们发现蛇族的人了……」护卫似乎欲言又止,最後在同伴鼓励的目光下说出了剩下的字句:「还有那位曾经谋害过您的女性。她和蛇族的人似乎是同一个阵营的。」
语蝶呼吸一滞,那先前遭到背叛的痛楚与仇恨涌现心头──在刹那间,护卫们惊恐的看著语蝶深邃的黑眸染上血色,皮肤上浮现了红印!
沉重的压力从那具纤细的女性身体中透了出来,让护卫们心中被紧紧拽死著,压抑的不能自己。
不过很快的,语蝶在这段时间的历练中也学会冷静面对,於是在几次深呼吸之後,她那难掩的愤怒终於平静了下来。就是她眼里的赤红没有退去。
护卫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继续将剩下他们发现的事实转达而出:「而且那位女性跟蛇族的人进了鹰族的营帐……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还没有离开,我猜想他们是不是……?」护卫的神情变得沉重且带著愤慨,希望不要像他猜想的那样──鹰族打算跟蛇族互相串通。
语蝶的神情显得震惊,并且带上了一丝凝重跟慌乱。
──如果这时候阿穆尔在就好了,如果是他,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的。
但可惜……现在她只能自己拿主意了。
「这些事情其他族群知道吗?」语蝶问著。
护卫轻轻摇头,却是一脸自豪,「蝶大人您放心,今晚无数族群都在彼此暗中往来,不差蛇族跟鹰族这一次……我们还是透过气息辨认出是那位曾经陷害过您的女性。」护卫点了点鼻子,冷酷的扬起笑容:「感谢黑暗精灵的基因能力,我们的感官在夜晚可放大了无数倍呢,哪怕是虫子在叫春我们都知道!」
一旁的护卫显得很是尴尬,赶紧阻止夥伴的发言,「哎,你别说得那麽直白啦!这样蝶大人不就知道我们其实都知道她跟族长晚上都在……呃,当我没说。」
「……」语蝶猛地胀红了一张脸,连忙丢下请他们继续监控鹰族那里的情况明天早上在回报,之後便连忙躲回帐棚里头去了。
只不过当她躲回帐棚,却仍旧没有回到族人替自己准备好的睡铺上,而是又回到原本的座位,打算继续纪录那些暗中往来的族群。但这一次,她却无从下笔,脑海中都在思考余年跟夏诗秋在谋算什麽,又思考如果是阿穆尔他将如何应对?
边思索著这些,天色也不知不觉的亮了……随著阳光降临,各族群也开始一个崭新的早晨。豹族护卫回传他们最後得到的讯息──就在语蝶回营帐内没多久,夏诗秋就偕同蛇族的使者回族里去了。
语蝶最後猜想以阿穆尔的思维可能做出的决定:「按兵不动,保持警惕。」
她对著其馀族人下达这个命令,虽然巧可很是愤慨却也只能接受──因为她可比起语蝶差多了,个性又毛燥,让她来做决定可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而已。可俩人难掩忧虑,只能祈祷阿穆尔跟巫琊早日回来了。
□
稍早之前,鹰族。
「……你竟然还活著?」余年神情冷漠的看著眼前落座眼前的女人,看著她熟悉又变得更加沧桑的容貌,心里除了嫌恶之外又带了几分同情。
夏诗秋苦涩的笑著:「你不也还活著吗?大年……我还以为你死了。」
「侥幸存活而已。」余年冷淡回应。因为以前夏诗秋对伏语蝶的利用,再加上来到荒兽乐园初期夏诗秋猛推他出去面对敌人的这件事,说老实话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戒心。
「说吧,蛇族打算跟我们鹰族谈什麽?」
余年开口直问来意,同时芙兰也梳理好装束安分地自寝室内行出,坐在余年身旁静静伴随。但脸上的嫣红妩媚不难看出方才这俩人是在做些什麽。
这种女人特有的神情,夏诗秋一看便知方才这位冷艳的鹰族族长才刚被余年疼爱过而已,莫名的,心中嫉妒的火焰燃了起来,但她隐藏得很好。
她轻咳了声,招呼来陪伴身边的蛇族使者,开始向余年说出蛇族神子意欲跟他们协商的条件。而当夏诗秋提到拉库克愿意用他存量不多的『奴役之环』做交易的时候,听闻这个字词,余年心头一惊。
「等等,你是说……『奴役之环』?这东西有什麽功用吗?」他的心猛地跳得飞快,这物品是否就跟他想的那样,能够控制伏语蝶呢?
夏诗秋冷笑了声,拉开了自己被高领毛衣遮掩住的颈部──在那里,一个环圈冰冷的锁住她的颈项,如同最低阶等的奴仆一样。她脸上难掩愤恨,丝毫不掩饰的让余年看得明白。
「这个环圈,可以让人无法伤害主人,若自己有伤害主人的念头,就会受到处罚,也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更没办法卸除──同时,我们的伊甸系统主控权也将会被主人得去……点数或物品什麽的,主人可以自由获得,完全没有自主权利。怎麽?你很有兴趣?」夏诗秋语带嘲讽的问著,同时长叹了声,似乎对自己的命运很是悲哀,又不免因为有人将会落得跟她同样地步而带上一种恶意的喜悦。
余年淡淡的应了一声,其实心里已经乐得开花,他甚至已经在幻想伏语蝶被自己控制的时候,眼睁睁地看著他杀死阿穆尔那时的痛苦跟仇恨;可以想像自己的爱慕对象被自己压制在身下,被自己折磨逞凶的画面;可以想像她开始崩坏痛苦的神情容貌……
而芙兰听到夏诗秋对这个物品的介绍,有些惊愕的看向余年,自然不会漏掉他眼中的残酷。不知怎地,她突然觉得一阵凉意浮现心头。
想起余年从一开始的生涩到现在的残苦冰冷,她很是感叹,同时也很心酸。因为哪怕那位语蝶没办法对余年付出爱情了,余年还是死死执著那名女子……就是不知,他执著的到底是得不到爱的不甘心,还是真的太过爱她?
夏诗秋继续跟余年讲述蛇族此次前来的目的,当然,一方面也是结盟,不过是暗中私下的。彼此交换物资跟暗中协助彼此做一些事情,明里不会给其他族群知道,当然──
「我们这次前来也是瞒著豹族前来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泄漏风声。」夏诗秋和蛇族使者交换了视线,略带自豪的说著。但他们可不知道,夜晚可说是夜影豹族的天下,尤其是在继承黑暗精灵基因後,那个夜晚感官更是放大了无数倍……
余年轻笑回应:「这样最好。」听闻此事他终於稍微感到松懈,哪怕阿穆尔此刻不在此地,他还是对那个荒兽国度的豹男充满戒备,他深怕会被他知道这些事,哪怕订下了同盟合约,但他私底下要跟哪个族群暗中协议都没关系……在不知不觉间,余年早在心中种下恐惧阿穆尔的种子,此刻已然发芽。
而在谈话中,夏诗秋也知道伏语蝶绝对没有将她差点被自己陷害的事情说给余年知道,她也放心的跟余年又嫌聊了会,最後有意图性地将问题带到芙兰身上。
「这位鹰族美人想必就是鹰族的族长了吧?呵呵,大年你日子可滋润了,我可是生不如死呢。」这段话,夏诗秋是用他们最熟悉的中文说出来的,让芙兰跟蛇族使者在听闻当下面露困惑。
「虽然这个请求很冒昧,但请救救我。」夏诗秋一脸平静的说著,眼神却透露出渴求跟痛苦──这就是她计谋的计画之一。
余年只是冷笑,用中文回答道:「我怎麽知道这不是你想陷害我的计画?你这女人心机实在太重了,我实在不能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