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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都市的破晓时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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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准哦。」羽深腹黑的回头一笑。

「喝,你们,又想干些不光采的事情?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发话的是一个裹着彩色包头巾、穿着品味独特的男孩,模样看来不甚威武,但听到这话的不良们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

是因为男孩说的「教训」吗?还是……

站在男孩身后的是一个茶色染发、一脸笨蛋相的瘦子,还有一个则是体格魁梧的男子高中生。后者有着约莫两米的身高,猩猩般贲起的肌肉,还有刀削般阴郁世故的脸庞,让人毫不怀疑他能空手截下一架飞驰的的士(?),救下横在的士前的婴儿车。

混混们怕的恐怕是这东西吧。

「喝!有破绽!」少年才没闲心理会两批人之间甚么劳什子关系,乘着不良分心的空隙,飞身扑向靠得最近的家伙,一记手刀凌厉的劈向他毫无防备的后项。

「!!?」混混白眼一翻,哼也不哼的仰面倒下。

余下的九人猛然惊觉,正想抽出武器,羽深却已奔到他们跟前,抓住其中一人的双胁旋动起来。离心力与惯性力达到临界点时,大喝着投出,融合了大东流合气柔术、空手道、摔角三家精髓的投技,漂亮的放翻迎面冲来的另外三人,远看真有那么点像打保龄时的all_down。

从少年开动起计,还不过五秒,敌人就倒了一半,稍远一点的五个不良都看呆了眼。

「风紧!扯呼!」不知哪个智者怪叫出粤语残片的俗烂对白,领先向外逃亡,另四人见状,都发一声喊,欲作鸟兽散。

「哼,想逃?」猩猩男以复读机般死气沉沉的口气冷声说道,小小的俯身,以不乎合本体体积的流线形跑姿迅速逼近落单的两个混混,凌空扑起,凭着广阔的胸襟毫不容情地把二人推倒(?)。

包巾男孩与黄毛瘦子都不约而同的追上拦截,合力制服住跑最慢的家伙,但即使这样,还是给两名歹徒溜掉了。

包巾男孩拉住那名混混的双臂,把他拖拽到围着羽深等人倒了一地的人堆旁,口中啧道:「碰上硬茬就只会跑,这群孬货。」丝毫不理会面朝下被贴地拖行的混混,下颌骨与柏油路面亲密接触,所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磨擦音。

原地复活的织户用手肘顶了顶羽深,略带意外的说道:「想不到你还挺会打的。刚刚那招超帅的,有甚么名堂吗?」

「…羽深流防狼术。」

「……」

羽深流防狼术,想当年为了应付潜入别墅意图夜袭的痴女众,少年面壁枯坐、殚心竭智,耗费三日三夜时间,集古今中外贴身擒拿术、柔术之大成,所创设的革命性武学。以「不对女性造成严重创伤」为前提,此术追求的是以最少的动作省时省力的制服敌人。对体能骤降的他来说,不失为面临耐久战的一个好套路…的说。

「……话说,你们三个是来干嘛的?」虽然抢劫意图犯里的三人都被对面三个怪伽解决了,但在这种时间还会在「人流稀疏到会发生拦路截劫」的谧静街道瞎晃,本身的来路与意图就很惹怀疑了,最后还是由三连星中最稳重的京介发问了。

包巾男孩环视一周后,吩咐黄毛:「滨面,把他们都绑到那边的灯柱上,让他们反省一晚。」听着「滨面」勉强地应了声后,转向四人解释道:「咱和你们差不多,都是无能力者,晚间按惯例巡逻这区时,觉着这十人行迹可疑,因此跟了上来阻止劫案的……」男孩顿了一顿,瞧向为首的羽首:「想不到这位小哥身手了得,一转眼就放倒了五人,看来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瞥到三人有扭头便走的倾向,京介急急问道:「巡逻?你们是这一带的少年帮派吗?奏行Hit-and-run策略把『踩场』的小团体赶绝?」

包巾男孩与黄毛望向猩猩般的少年,彷佛征求他意见似的,在得到他眼神许可后,轻咳一声续道:「不,如其说是少年帮派,倒不如说是放学后的自警队…之类的。」

「放学后的…自警队……?」(X3)

「呃,这样说吧,因为长期受到强能力者的欺压,又得不到校方的补贴,在这一区流浪的无能力者,大多生活拮据,于是便动了串连起来、作奸犯科的心思。」男孩伸脚踢了踢那个被拖了回来、头目般的家伙:「这帮人早有前科,前阵子给我们撞见沿街围堵女中学生,给我们吊起来打了一顿……同样作为无能力者的我们,切身感受到他们的苦处,所以更不希望这些孩子踏上歪路,遇到这样的事时,我们都会适当的惩戒与…辅导。」包巾男孩又踢了那娃一脚,恍若说着「就像这样」一般,苦笑着道:「但似乎,无论抓到多少次,他们总学不了乖。」

「可以叫醒他们,让我说句话吗。」羽深淡淡的说道。

「嗯,滨面——」习以为常一般,男孩张嘴便喊。

「为啥又是俺!!?」发言权低下的滨面嘴里抱怨着,但还是赏了灯柱众每人一记耳光,让他们悠悠醒转。

「你们意图抢劫的事主,有话要跟你们说。」

「啧,反正又是强能力者对我们的冷嘲热讽吧,这样的东西听腻十世了。」头目般的家伙意料之外的倔强,正眼不瞧自己的征伐者。

「你,看着我。」头目眼观鼻、鼻观心,把少年当空气。

「你看着我像个强能力者吗?」羽深掐着头目的双颊,强行把他头脸扳转过来。

灯柱众面面相觑,脖颈仍被固定的头目嗫嚅着道:「是没看到你用过甚么实质的能力啦,不过看那身手,至少得是LV2以上的肉体能力者吧?」

羽深折起白恤衫的袖子,晃了晃平平无奇的手瓜,他不像肉体强化的能力者,在上臂有着钢板、山丘那样的隆起,波浪纹的、微微纠结的肌肉,呈现着流线形的美感,看得出其主人是经过某程度的正规训练浇铸而成的。

(妈的,幸好出院前有用物理治疗的健身器材强化了下体格,要不现在还不知怎么交代……少年一边深切反省,一边计算着言辞,在心中迅猛的打起了草稿。)

「你们是怎么了?把自己的失败归咎在能力之上。能力方面比不过强能力者,就踏踏实实的锻炼,不行吗?你们遇到的,顶多也就是LV3的混账吧,练好功架,照样可以干翻他们。不就是会喷点小火、吹点微风吗?难道你们这就自卑了,把自己一直以来的奋斗全给否定了?」

学园都市的能力至上政策存在着漏洞与不公,这是大家老早就心知肚明的,但在外面,没有esper的世界,又可以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吗?如果你们期待着那么一个萎靡的世界的话,还不如早点去死好了。自己的幸福是由自己确立的,真的在这里待不下去的话,离开这个都市,到外面发展去,当一个跨国企业的行政总裁,岂不是强过一个一穷二白的强能力者吗?」

能力不是一切,这个世界存在着无数能与之抗衡的『力量』,如果连这点也不自知,你们就不可能掌握到『它们』,赖以扳倒你们称羡、妒忌的能力者。」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羽深的语气柔和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拦路截劫这种下三滥的行为,是堂堂正正的好男儿不屑而为的,明?白?了?没?」

刚开首时头目还满脸的轻蔑,但当少年说到「把自己一直以来的奋斗全给否定了」的一刻,包括头目在内的灯柱众都忆起了一段段往事:当初自己进入学园都市的时候,是如何渴望着强大的能力,幻想着操纵能力扮演起儿时卡通里的「英雄」,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直到后来得知自己是无能力者之后,又是如何的心灰意冷,疏于锻炼、荒废学业,终于沦为自己从前所鄙弃的、暗巷的寄居者。

少年侃侃而谈的,并非强求无能力者放下对强能力者的嫉恨,也并非那些「努力一下就能觉醒能力」的官方风凉话,而是确切地告知他们,能力只是达致幸福,以及成功,的其中一条途径,而非那可悲的唯一。潜台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英雄」,也是使灯柱众尤其惭愧的一点。

「现在才努力,来得及吗?」头目茫然的问道。

「现在就开始腐烂,还太早了点。」羽深松开了手掌,对包巾男孩道:「放了他们吧。」

「可是……」

原先给人阴沉印象的,猩猩样的少年打断了男孩的发言:「把绳索解开吧,他们该也清醒了。老耍大棒是不行的。」

包巾男孩,和那个姓滨面的黄毛,七手八脚地解着缠绕灯柱十来圈的尼龙绳的活结。包巾男孩趁着在头目喉边忙碌的空档,故意使劲勒了一下:「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们做案,瞧我不……」用脊背遮住了羽深等的视线,作了个正体不明的手势,只见头目松开束缚,站起身来的时候一脸的蛋疼。

目送不良们消失在十字路口的转角,猩猩样的男子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尽管怎么看怎么像个歪裂的橘子,却确实反映出他愉快的情绪。

猩猩男伸出了熊掌般结满厚茧的大手,对羽深说道:「我看到这些孩子明悟的目光,托你的福,他们应能就此回头了。」少年与猩猩男双掌交握,感受到男子手纹中的风霜:「不用谢,那是我该做的事,我也乐见他们改过自新。」

「那么,重新介绍一下我的盟友,包着头巾的是服部半藏,还有这位染金毛的滨面仕上,则是最近加入我们的同伴。」说到这两位伙伴时,男子死板的机械腔里多了几分颜色:「然后,我是驹场利德,飘泊四方的男人。」

服部半藏?好霸气的名字,羽深等四人嘴角抽搐的想道。而旁边那位杂役般的角色则被选择性的忽视了(饼面:呜呼!~小人物的悲哀呀)。

「那个……在这里顺便问一下,有人知道往夜市的路怎么走吗?」历虚弱的举手提问,意图弥补之前摆的乌龙。

「哦?你说的是以GoldenMirage为核心延伸出去的店铺群吗?」彩色头巾的半藏应道。

GoldenMirage,指的是汇聚于第六学区的、为数不多的赌场酒店之一,由美国的LVS(拉斯韦加斯金沙集团)公司注资并管理。而所谓的夜市,则是从这幢六十层的天球型建筑辐射开去,因应追求夜生活的消费者而落户的商家。由于主要客源是穿梭各大赌场的中上流人士,店铺都偏向消遣、娱乐的性质,甚至还有PlayboyClub之类不尽正经的俱乐部。「夜市」的外围分散着酒吧和贩卖情趣商品的小店,因此也吸引了一定比例勇于破戒的高中生与大学生。

看着唯唯诺诺点头的四人,半藏笑道:「要说那里的话,就数我们最熟路了,待会入到一些有意思的场所,不要哗哗鬼叫就好了。」

织户脑补着「场所」里的乐园美景,哈喇子不自觉的滴了下来:「那、那就是传说中的里世界吗,就连工口杂志里的兔女郎、金发好身材的大姐姐也有出没吗?」

「不仅金发,黑发、茶发,甚至重口味的猫耳跟豹纹都找得到哦~」半藏挑逗似的答道。

「那、那我们还等甚么?」织户动脉、静脉、微丝血管……浑身兽血「腾」地点燃了。不仅织户,就连平日表现淡定的京介跟历,都心神不宁起来。

「跟着咱走准没错,即使是如此急色的你,也能立刻满足哦。」那一刻半藏的样子,十足十一个拿着棒棒糖的怪蜀黍。

兽血沸腾的分割线

那一晚实际发生了甚么,羽深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他甫踏进那满溢着桃色情调的「场所」,便让袒胸露背的兔耳女侍应递上的一口香槟醉倒了,第二天凌晨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上身的被扔在街上,旁边死猪似的睡着满脸唇印的三痴汉,银包里硕果仅存的几张千元日币不翼而飞。

后来问起,三人尽皆瞠目结舌,一副坑爹的表情,齐骂驹场不够朋友,但偏偏对当晚的详情讳莫如深,弄得少年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就这样,羽深夜明渡过了难忘的生日次日。

第五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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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欢乐吐糟的一章。三损友的位置,原本打算全让书友客串的,但啃完《化物语》后,有感阿垃垃圾君的渣度实在有够强大,所以便引入「工口三连星」这样的选角了。话说,因为织户是唯一没有主角威能的一个,所以会间歇性的遭受京介与历的三文治吐糟。

看过这章,至少该学到了一个教训:「不要跟街上的陌生人走」,不然总会损失一点宝贵的甚么(笑)。

第六章 委员长的眼泪

第六章——委员长的眼泪——LadyJustice’sBlindfold

光阴飞逝,打从少年来到这个陌生的次元,已经过了半年的时间。

每天和三连星打打闹闹的日子,也随着春假结束迎来了终点。

今儿是四月七日,于大和基本教育法的三学期制下确立的新学年的第一天。正值转堂时刻,教室响起例行的猥亵话语,虽混杂在全班同学的私语声中听不真切,依稀可以区分出三个人的声线。

咦,三个人?

「唉,这么快便新学年了?总感觉长假里玩得不够尽兴呀~」历的顶上呆毛左右晃荡着。

「反正你这半月来都跟乡下的妹妹过着天上人间似的快活日子吧……」京介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吐糟。

「可是,真想不到织户进不来日曜班呢。」羽深望向沾满雪花样粉尘、乖乖躺在黑板前的长架上的粉扑,略带阴郁的说道。

「那是当然的,那家伙学业本就不好,之前又跟我们玩得那么癫……」京介执起粉扑,从左至右刷去黑板上潦乱的笔迹。这天恰好轮到他值日。

在日本、韩国、朝鲜等地,一星期的各天并不是按数字顺序命名的,而是以「七曜」来称呼的,日、月、火、水、木、金、土,分别代表星期日起计的七日。日本的学校多以此分级,学园都市亦大抵如是。在暮光,学生依照学力编入七班,其中又以日曜班为整所学院的顶梁柱,菁英芸集之地。排名向来位居上游的羽深三人,自然毫无压力的进入了此班,相对地,成绩中下的织户则进了水曜班,被迫与三人分开。

「接下来的一年,就只剩下我们3P了么?」历意味不明的嗟叹。

「别说那种容易招人误会的话!!!」(X2)

「不过,话说回来,究竟是男女男,还是女男女比较好呢?」历波澜不惊的思忖起。

「(为甚么会突然跳到这话题呀…?)」京介半边脸都僵硬了。

「我的话,果然还是左穿右插、左右逢源的命呀~」历自顾自的接着说,然后,彷佛想起神马十八禁的镜头,嘴唇咧开了个诡异的弧度。

「但是,两男一女貌似也不错呀,两根大棒的口『哔——』、两根大棒的乳『哔——』……还有那传说中的前后夹击…嗯,就像这样…」业已被耳濡目染的日常同化的羽深同学,曲起三根手指,作出个宛如阿拉伯数字「8」的手形,放进右手食中二指,以多胀式蒸气活塞的气势,频率不一的屈伸抽插,这么旁述着:「看,工口度十足哦!」

「不,那如其说是工口,不如说经已稳步迈入猎奇的殿堂了吧?」京介似乎已刺激得全局面瘫了。

「…你们几个…………」蓦然,羽深身后传来史前巨兽般的强大压迫感。

羽深颇感愕然的扭转头颈。

站在背后,叉腰怒瞪着三人的,是日曜班的委员长,名为仓永梢的正义少女。脚踏洁白平底鞋,纯黑长袜拉到腿脖子,百折裙子短得恰到好处,正是那种露出小半条大腿,安全感满满的长度。身上中规中矩的穿著以黑、白为基调的制式水手服,左臂别着黑白相间的班长袖章,乌黑的美发蓄成两条小辫,从脑际垂到两肩,靠左的的刘海往上梳起,由小小的净色发夹固定,突显着光滑如霜的左额;右边则自然披散,半遮眉睫,发散着一种蒙眬的英气。

总而言之,是个给人「师长眼中的好学生」的优等生印象的女孩。

「哦,是班长大人呀…」历一脸爱理不理的神情,横了她一眼后又转向京介二人,续道:「那么,刚才聊到哪了?」

阿垃垃圾君的轻佻态度显然把少女惹毛了。「砰彭」,梢一掌拍在三人围坐的桌子中央,铁青着脸、一字一顿的道:「阿良良木同学,你这是甚么意思?」

历歪着嘴答道:「字面上的意思。」

梢面色一滞,随即重整旗鼓:「阿良良木历,还有高坂京介,委员会留意你们,还有那个甚么织户,已有一段时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个的事情。你们在低年级闹得声名狼藉,侥幸进了精英班,又要在这儿兴风作浪吗?」到这里为止还是一副责备的口气,但当她望向羽深时,语调却又变了,三分的责备、四分的关心、还有三分的无奈:「羽深同学也真是的,明明他俩就是一群除了点成绩,别的甚么都一塌糊涂的笨蛋,这样的人呀,正该好好疏远才对……」

梢没有说完整句话,并不是她认清到分寸,中途就住嘴了,而是,本来撑开双脚,呈八字形吊儿郎当坐着的羽深,冷不防地站了起来。动作不大,也没有弄出多少噪音,但那猛烈的力道却确实使前后左右的桌椅都摇荡起来。大半班都被惊扰了,二十多对照子盯着同样伫着的二人,甚至角落里的窃窃声都沉寂下来。

梢在这样的气势下,略带踉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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