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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哥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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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同贾元春年纪相仿,所住的松间阁离着元春的屋子又近,日日相见的,难免就有些情分在,平日里也时常走动一回。此时秦可卿也听得了贾元春应选秀女之事,又看贾元春少了欢容,到底年轻,掌不住神,脸上流露出些许惋惜的神色来。她过荣国府时尤氏给了她的丫头秀儿见了她这样,只当着她不舍得贾元春去,待回了松间阁就劝说道:“姑娘,这是好事呀,看着这里大姑娘的人品样貌,都是极出挑的,这一去自然有好前程呢,大姑娘是舍不得父母兄弟,姑娘你怎么也不喜欢呢?”秦可卿看了眼秀儿,就是一叹,道:“你只知道皇宫里一片锦绣,进去了为妃做嫔的,有大体面,却不知道进得去的,不是叫人踩在脚下就是想尽了法子把人踩在脚下,再不得安生,一口气也泄不得。若是再得个一儿半女,那更是。”秦可卿忽然就住了口,悠悠叹了口气。秀儿听了这番说话,只觉可笑,回过头来学与了荣国府里安排了与秦可卿的一个婆子知道,只说秦姑娘是个傻的。

那婆子也是认作秦可卿嫉妒元春,觑个空儿就告诉了元春跟前得用的大丫头抱琴,抱琴是个有些见识的,听了就觉得有些诧异,转而去告诉了元春。元春也深为纳罕,只道:“那秦氏不过是营膳司郎中之女,平日里也罕言讷行,我只当着她小家子出身,在我们家不免拘谨,不想竟有这番见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心智倒深为可敬。”倒是深为赞叹了一回。

只说元春应选当日,先来贾母住处叩别,贾母虽也落泪,倒还稳得住,又嘱咐了些谨言慎行不可任性等语,元春含泪应了。又来叩别贾政同王夫人,王夫人抱住哭了几声,贾政就道:“哭什么,孩子这是应选去了,若是她自己争气自然是有前程的。”一边赵姨娘虽要临盆了,一来贾政又有了周姨娘,二来,她虽愚钝也觉得近来从老太太起都不大喜欢她,再则看着元春有大前程在前,就有意卖好,强撑着来奉承,听着贾政的话也笑道:“太太这样哭,可是叫我们大姑娘走也走的也不安心呀。”

王夫人从来深厌赵姨娘趁着自己有孕勾搭了贾政,只碍着要维持贤德风范不好发作,这一回叫她抓了赵姨娘一句话就啐道:“放屁,什么走不走?我大姑娘能就走的不安心了?我们家的喜事,你平白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咒我的元春。都是我平日宽待你了!你的心还这样黑”说了又哭几声。贾政看着自己夫人哭,女儿眼圈也红,也觉得赵姨娘说话不当,就叱道:“糊涂东西,不会说话就闭嘴,在这里满嘴胡沁什么?不瞧着今儿是好日子,我必定罚你,还不滚回你屋子去!”赵姨娘不想自己一番好意反得了不是,又看贾政声色俱厉,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涨红了脸不敢再出一声,挪着步子就退了出去。

元春不免劝慰王夫人几句,又含泪抱了抱有李嬷嬷领着的宝玉。宝玉尚小,虽聪明也不晓得元春要走,只看她哭,就用小手抹了元春脸上的泪痕,只说:“大姐姐不哭,宝玉听话。”因王夫人生育宝玉时已然三十余岁,之后身体也不怎么强健,元春便姊代母职,将宝玉看顾起来,情分颇深,此时听得这句,格外伤心,抱着宝玉就同贾政道:“父亲,宝玉是极聪明的,还望父亲母亲不要溺爱了。”虽贾政素来冷淡,看着这样也陪着落了回泪,满口答应。元春继而又别过了邢夫人同王熙凤,这才出府而去。

元春这里才走不一会,赵姨娘跟前的瑞香就奔了来寻王夫人,只说是赵姨娘腹痛难忍,怕是要生了。王夫人听了这句,就把脸一沉,道:“老爷同我训了她几句就腹痛,敢是欺着老爷心慈就来弄这样的鬼!我平日里也留着心呢,论日子,还有半个来月呢。”贾政是个不通俗务的,哪里晓得女人产育早半个月迟个几日都是常理之中,听得王夫人这样说,也以为是实,就道:“去给赵氏说,安守本分才是正理。”瑞香脸上都急出汗了,跪着道:“太太,瑞香再不敢撒谎,姨娘自打回房就开始叫痛,已好一会了,越来越厉害,瞅着就同从前生三小姐时是一样的。”王夫人这才道:“糊涂东西,即这样,你如何不早说!倒是叫我错想了姨娘。”说了,就命套车去请稳婆,自己只说要去禀告老太太知道,抬脚就去了贾母的上房。

赵姨娘虽得贾政喜欢,奈何贾母同王夫人都不喜她,这回看着她又叫贾政训了,下人们不免慢待些。且管车马出门事宜的,原是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男人周瑞,更是不紧不慢,待得车子套得,把稳婆接了来,赵姨娘那里已然挣扎了半日,且她又不是头胎,产门已开,孩子都露出了半个头来,只是她却是叫得没了精神力气,孩子就卡在了那里,若是那稳婆再晚来片刻,只怕是要一尸两命。稳婆不敢耽搁,洗了手来,就按着赵姨娘肚子慢慢就把孩子推了出来,倒是个儿子,只是不免瘦小些,哭声倒大,忙抱着小哥儿到赵姨娘跟前报喜。赵姨娘已然挣扎了许久,见是个男孩子,只觉终身又靠,不由又喜又悲,她在稳婆来前这一回大喜之下竟是晕了过去。她这一晕,房里的丫鬟婆子们就乱了,又要救醒赵姨娘,贾政那里也要人去报喜,只是手忙脚乱。

听得内宠赵姨娘生了个儿子,贾政自然喜欢,又去给贾母报喜添了孙儿,到得贾母正房时,王夫人还在,贾政倒是一脸的笑,就把赵姨娘的事说了,又向王夫人道:“好险,只差了一会子就是一尸两命。”王夫人听了贾政这话,忙立起身道:“老太太,都是我的不是。我听着她腹痛,只以为是叫老爷训了,她借着腹痛撒娇,不想竟是真的要生了,好在大人孩子都没事,不然,可就是我的罪过了。”说了,就拿着帕子拭泪。

作者有话要说:秦可卿的身世,应该不会真像书里交代的那样是养生堂抱养的弃婴,养生堂的弃婴做贾家族长一脉嫡孙的正妻,貌似不大合理啊。

☆、下金钩

贾母不喜赵姨娘,又听着孙子没什么,也就无可无不可,向着贾政道:“孩子没事也就罢了,瞧瞧你老婆这样子,唬得可怜,你还来吓她。”贾政叫贾母这两句一说,又看王夫人颊带泪痕,倒也有些愧意,只是讪讪一笑,道:“母亲教训的是。”贾母这才向着王夫人道:“凭赵姨娘从来怎么不老实,瞧着她有身子在,你也不该赌气。便是她真借着身子撒娇,更该请了大夫来,也好指出她捣鬼,叫她没地说嘴去。好在孩子没事,若是有个长短,你就不怕人说你嫉妒,故意为难她?你也是当了这些年家了,怎么这样明白的理都不明白?”王夫人叫贾母说着心病,脸上就红得透了,不敢再哭,扯着帕子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贾母看着贾政同王夫人两个脸上都有些愧色,也就将此事揭过了。

一个还算得宠的姨娘生育的时候,正房太太拖延着不去叫稳婆,险些一尸两命这样的事,放在哪家都是谈资,何况贾府这样丫鬟婆子杂役冗多的人家,虽有管事,管事婆子禁着,奈何做底下人的,最爱传说的便是主人的长短。有些人在私底下便说着是王夫人面善心狠,故意拖延好害赵姨娘性命,也有说赵姨娘平日爱装头疼脑热的勾老爷去她哪里,这回算是她从前装病多的报应。这样的话不免就吹进了王熙凤耳中。

王熙凤自打苏醒,想着的便是不能再为王夫人所用了,要想个抽身退步的法子。只是夫妇俩都住随贾政住着,且同王夫人又是嫡亲姑侄,倒不好真破了脸。又想自己从前远着邢夫人,一门心思的奉承贾母和王夫人,只忘了贾母虽疼她,却是有年纪的人,一旦她去了,邢夫人要自己跟了她去,王夫人断然不会为她说一个字,所以就有亲近邢夫人的意思,这一回听着府里有这样的传言,暗暗就拿了主意,借着往邢夫人处请安的时机,悄悄对邢夫人说了。

邢夫人同王夫人素来有心病,听着这样的传言哪里有不喜欢的,这回子看着王熙凤在自己跟前说了,她素来心窄,却是疑心着王夫人以为这话是她叫人传出去的,叫了她嫡亲侄女儿来试她,脸上现了出来,口中道:“你二太太平日里要奉承老太太,又撞上元春丫头才出去,一时照应不到也是有的,我们这样的人家,几代簪缨,你二太太家也是书香世代,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底下人胡说,正该好好查问,再不禁止,可就传的没样了。”

王熙凤忙笑道:“太太明见。只是太太有这样的好决断如何不到老祖宗那里说去呢?那头虽是她管着家,可这话正是说二太太的,二太太若是出头管束,或是去告诉了老太太严加管束起来,岂不是叫那等轻狂人说二太太心虚吗?倒是太太正合适,老祖宗知道了,岂不喜欢?便是二太太那里,也是个情分。我年轻没个主意,不知道这个主意可成不成?”

王熙凤这一番话说得邢夫人脸上变更起来,老太太不怎么喜欢她,她心知肚明,平日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讨好老太太,卖个情分给王夫人也没甚么不好的。只是中间有两桩事叫她不能安心,其一,王熙凤是王夫人的嫡亲侄女儿,姑侄情分总要胜过婆媳情分;其二,虽贾赦贾政是嫡亲兄弟,总是分了家住的,自己一个大伯母去管婶子家里的事,总是不妥。又或者,这是王熙凤同她姑妈设的套儿,要借这事让老太太觉着自己手太长,别有用心?想在这里邢夫人看着王熙凤的脸色就有些沉,道:“话虽如此,可我如何知道着府里的事。”

王熙凤论起年龄来这回子也不过十五六岁,可实则却是管了十多年家的人,人情上不是懵懂无知的,听着邢夫人这话,只一想就明白了,暗叫自己鲁莽,好在这事大有转圜的余地,便笑着向邢夫人道:“太太常去给老祖宗请安的,路上听见有人言三语四的也是难免的。虽说咱们和二太太是分了家的,总不好管着婶子家的事,可是老祖宗健在,这样难听的话传在老祖宗那里,堵了老祖宗的心,倒是不好。”这一番话说得邢夫人心动,只是过不了王熙凤是王夫人嫡亲侄女这一坎儿,不想又听王熙凤说:“我虽在老祖宗跟前伺候着,可人人都知我是二太太的嫡亲侄女儿,虽是出嫁从夫,再不能以从前娘家亲戚论,可那起子奴才哪里会管这些,”

邢夫人听着这句,分明是王熙凤在说她既嫁给了贾琏,同王夫人便只好从贾琏身上论亲了,她的心也算直,听了这句,脸上就有了笑影,拉了她的手道:“好孩子,你竟是个明白人。”王熙凤听着邢夫人就有答应的意思,脸上也就笑开了。

听了王熙凤这话,邢夫人过得两日,暗地也仔细盘算了回,若是在贾母跟前说了,便是没好处也不会得罪,就寻了个机缘在贾母跟前道:“老太太,我今儿进府来,看着几个婆子媳妇凑在一起说话,瞅着我到了就散了开去。我影影绰绰听着几句,仿佛说是弟妹苛待了什么姨娘。老太太,弟妹怎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顶贤惠宽厚的,哪里会做得那样的事。老太太,这话原不该我说,只是这里头关系着咱们荣国府的体面,这样乱嚼舌头编排毁谤主子的奴才该要好好教训才是。”

贾母也知道自己这俩儿媳妇素来面和心不合,也隐约听到下头有说王夫人面善心恶的传言,听了邢夫人这几句,起先只以为她要借机告上王夫人一状,再听下去,邢夫人的意思却是要禁这些传言,不由就对这从来不会说话不大会看人脸色的大儿媳高看了一眼,叹道:“你弟妹也委屈,不过一时不周到就弄出这样的事来,想来也是平时太宽放了,所以下头没个惧怕,什么都敢说了,你这回倒是明白,知道来告诉我。”邢夫人听了贾母赞了她一句,脸上不禁就笑了,只道:“老太太夸奖了。”贾母就命人叫王夫人来。

王夫人哪里会不知道底下人说些什么,只是碍着她一贯温和怜下的名声,倒是不好拿着这样的传言发作,要是整治了,岂不是自承心虚么,这回听着贾母将邢夫人的意思一说,便有些尴尬,站了起身道:“老太太,我也不是没个知觉,只是也不知道这话是哪里起的头,就为了这事大张旗鼓查下去,岂不是要寒了人心,只说我们为着点小事就不依不饶,扰得家反宅乱的,不成个体统。”贾母道:“你知道什么?这回不加着管束,那起子人没了惧怕,日后更能生事。主子家的什么事儿都能编排了,那时还能有什么体统!”邢夫人听得贾母声转严厉,也不敢再坐,立起身来,肃手听了。

贾母看着两个媳妇都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脸上也和缓了些,又说:“我今儿的话你们都记在心里,日后照着去做,也就是了。”邢夫人同王夫人都满口称是。贾母又向着邢夫人道:“你弟妹的话也不是一些道理没有,这事即叫你撞上了,你便处置了罢,对着那些不安分的也是个警惕。”

邢夫人听得贾母这话,心上欢喜,脸上却不敢带出来,又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心中正怨邢夫人多嘴,又听贾母竟委了她去料理,不免更不畅快些,又见邢夫人看自己,只疑邢夫人是故意示威,暗自咬牙,脸上却一些也不敢露出来,只是满口称谢。

在邢夫人这里,这算是嫁与贾赦以来头一回在王夫人跟前占了上风,不免得意,从贾母处出来,王熙凤暗地里早说了几个人名给邢夫人知道,都是她冷眼里留心着,素日里偷懒嘴刁不服管的刺儿头。邢夫人因王熙凤的主意得了贾母夸奖,对这个媳妇也就喜欢了,就照着她说的人名将两个婆子一个媳妇都提了来,不过喊打喊杀威下了几句,这几人就老老实实将私下传话的罪名认了,邢夫人便道:“若是依着我的意思,你们这几个眼里没有主子的刁奴都是该发卖的,只是老太太慈祥,不忍你们一家子分离,所以法外开恩,饶过你们这一回。”说了就命拉下去,打上二十大板,革三个月米银。处分完了,又把如何处置的向贾母回禀了,贾母听了,倒也满意,笑道:“这样很好,不至于过严也不至于宽放了。”邢夫人满脸是笑的谢了贾母夸奖,得意洋洋地回了自己的小院。

王夫人这回叫邢夫人在贾母跟前摆弄了一回,只是咬牙,又看着王熙凤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忍着气道:“你大妹妹这热喇喇的这一走,我心里头就空落落的,再有你宝兄弟也缠人,我说不得没了精神,顾虑就不周些,你也不知替我周全些。”说了就哀叹一声。王熙凤早料着王夫人必要问她,敛了笑道:“太太,我也不敢就说我都替太太想着了,只是太太,这满府上下都知道我是太太娘家嫡亲的侄女,我父亲同太太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兄妹,我若是去问着话,人岂有不以为是太太让我去的道理,我只怕人更屈着太太是心虚,所以不敢去。”

王熙凤这一番话只叫王夫人无话可答,到底疑心着她说话不尽不实,便一面摩挲抚弄着在她怀里撒娇打滚的宝玉,一面觑着眼仔细看着王熙凤,却见王熙凤低眉敛目,神色一些也没有异常,又觉得像是自己多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这样打算的,邢夫人其实就是小家子气一点,凉薄一点,人还不聪明,比起王夫人来算是很善良了,再说她到底是贾赦的继室,是阿凤正牌婆婆,而且从来同王夫人面和心不合,和她打好关系,对阿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证清白

王夫人在贾母跟前得了不是,反是从前在贾母跟前不得意的邢夫人倒的得了好去,王夫人自然心里不痛快,疑心着王熙凤同她有二心,不肯为她出头。而后听着王熙凤的辩白也入情入理,转念又想,这个侄女自己从未错待过,她哪有不帮着自己反等着看笑话的理,莫非真是冤枉了她?脸上也就笑了,道:“罢了,我也是叫那些奴才气糊涂了。便是你去问,你又拿着什么去问呢?还不是要来问我的意思,果然是不大妥当,你的话原有理。”王熙凤听了王夫人这句,脸上就是一笑:“太太知道我的为难便好,我也说句胆大的,这府里哪个不知道大太太同太太情分不深,大太太来处置了与太太正有好处呢,自然都信着大太太不会徇私的,那太太的冤屈也就不辩自明了。”说到这里,王熙凤也就顿住了,只把眼瞅着王夫人。

王夫人正拿手摩挲抚弄着宝玉,听着王熙凤直说她同邢夫人不好这几句,不快就多了几分,手上就一顿,待要开口训上几句,忽然心上一动:当着我的面儿能说出我同她婆婆不大和睦来,凤哥儿可见是没什么大心机的,对着我也有心,不然不能这样直说。她也没说错,邢氏这样一闹,正好借她的手整理整理那起子乱嚼舌头的奴才,想在这里脸上一笑,又沉了脸道:“胡说!大太太怎么说都是你婆婆,你怎么好背地里这样说她。”嘴角却是有了一丝笑意,王熙凤看着她笑,脸上也就笑开了。

虽说这回荣国府里传说王夫人面善心狠的话儿在邢夫人的板子下压了下去,只是这传言一旦起来,在人心中自然就扎了根,便是没事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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