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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小悦听到后,眼睛珠子都要滚出来了,上天啊,这不是架空么?为什么郑公子会知道苏轼?
“听闻姑娘作的诗词惊艳四座,今天也让郑公子和本王见识一下。”康亲王又说。
詹小悦为了挽回面子,做西子捧心状,思索了片刻,开口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这是李商隐的。”郑文彦摇着扇子道。
詹小悦一愣,又开口道:“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这是纳兰性德的。”
詹小悦喷出一口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哦,毛泽东。”
“……”
“周杰伦,哦不,是方文山的词。”殷歌忍不住插了一句。
“啊!”詹小悦再也忍受不了啦,她还没开口说话呢,为什么别人就知道她要说啥了!她要疯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天灵盖上闪过一道霹雳,她恍然大悟:哦,作者,原来是你在搞鬼!作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让我丢脸!难道我不是故事的主角吗?作者,我恨你!啊嗷嗷嗷!【POPO一边缩在角落恶毒的偷笑,一边操纵着她的傀儡。】
詹小悦推开厢房的门落魄而逃,这终于给了殷歌一个机会,她假装提裙去追,其实只是为了偷溜。啊,楼梯怎么这样的长,跑快点,再快点!胸口的热度减了下去,慢慢的减了下去……
殷歌气都不喘一口,沿着墙壁一溜烟就跑到了春院,她还未踏进院门,一只手就从她的侧脸“啪”一声拍在旁边的墙壁上,挡住了她的去路,那掌风苍劲有力,殷歌感觉自己的脸凉了半边。
殷歌抽搐了一下,僵硬的扭过身子,目光被迫和郑文彦短兵相接。胸前再度灼烧起来,仿佛有一把火在烤着她。她的瞳孔瞪得很大很大,眼睛中满是近在咫尺的脸孔。
“殷姑娘,好久不见。”郑文彦本来还寒着一张脸,可是在说话的瞬间,那张冷脸如同春风拂过,冰雪顷刻融化,千树万树梨花开。
虚伪,太虚伪了!殷歌打了个哆嗦,背紧紧贴着墙壁,他的脸离自己太近了,太、近、了……(颤音)
“唔,好失望啊,殷姑娘,我可是日日夜夜,月月年年的思念着你呢,我见到你好激动,可是你为什么对郑某如此冷淡呢?”郑文彦的微笑人畜无害。
放屁,我离开容美镇才几天啊,还月月年年,亏你说得出口。殷歌把心一横:你装吧装吧,欺负我不会装是吧?
殷歌清清嗓子,抬脸媚笑道:“哎呀,讨厌啦!这位公子,妾身贱名叫萝莉,萝莉的萝,萝莉的莉。不是什么阴姑娘,阳姑娘。你好像认错人了!”
“不可能,贱内的音容笑貌全都刻在郑某的心里,不是想认错就认错的。”
“出来混,贱内迟早是要换的!您就忘了她吧!啊,哈哈,哈哈!”
“忘不了,情到深处怎能忘——”居然摆出半边明媚半边忧伤的样子,启动深情模式。 ̄口 ̄∥
“这位公子,如果你再挡着我,我就……”
“嗯?你就如何?”郑文彦唇边暖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畔。
“是你逼我的!!!我,我就用脚趾头鄙视你……”明显底气不足o(╥﹏╥)o
郑文彦的手终究是从墙壁上滑落下来,食指蜷曲的放在唇边,小声的笑起来,那种想大笑又忍住的样子,让殷歌的头上冒出一根青筋,他觉得自己很滑稽是吗?
“失礼了!殷姑娘太有趣了,每次都让郑某忍俊不禁。”笑罢,他又文质彬彬的来了这么一句。
殷歌白了他一眼,“那啥,我又不是故意潜逃,我是有急事到洛阳,过不了多久会回去的。你干嘛用那种‘死亡光线’看我,看得我好害怕。我明明在信里都说清楚了,你看到了没?就放在我家房门口。”
郑文彦肃容,似乎在思考殷歌话的真实性,片刻后他幽幽道:“没有看到信,我去时,你家已经化为一片火海。”
“什,什么!!!”殷歌的下巴因为惊讶而拖到了地上。她家居然失火了,那天是她家发生了火灾吗?她的家——没了!殷歌颓废的跌坐在地。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郑文彦神色稍微缓和,语气也放松了不少,“不过你没事就好。”
“没,没了!”殷歌落寞的捂住了脸,“我怎么这样粗心呢?虽然我的家总是冷冷清清,虽然爹爹和娘亲总不回来住,但那是我的家啊!那是我们栖身的地方。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郑文彦挽殷歌站起来,“是谁把你带出来的?还让你待在这种地方?”话音刚落,他突然变戏法一般拿出一把伞,“啪”一声撑开,几乎就在同时,瓢泼大雨劈头淋了下来。郑文彦紫色的眸子中涌动着海浪般的东西,斜睨着越来越近的一个人。
殷歌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一套动作就做完了。殷歌想,这雨也下得太快了吧?但这还不足为怪,最奇的是郑文彦那撑伞速度,迅猛、流畅、完美,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难道练过?
“啊咧咧,夏天的雨就是来得快,殷妹妹,你说对不对?”楚月轩吹着口哨,笑嘻嘻的从远处走来,雨水打在他的头上身上,雨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他的脖子里,可是他毫不在意,依然笑得痞里痞气。
“楚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郑文彦微微一笑,“这位想必就是带殷姑娘来到洛阳的公子,在下郑文彦,幸会!”
楚月轩根本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殷歌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离了郑文彦的身边。说也奇怪,就在他拉着殷歌手的瞬间,雨就停了,殷歌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淋个透湿,结果完全是白担心嘛。
“殷妹妹,悦蓉姑娘在叫你,跟我一起走吧。”
“可是……”殷歌迟疑了一下,回望郑文彦。郑文彦丝毫没有因为楚月轩的行为生气,他礼节性的笑了笑,收回手中的油纸伞,“郑某告辞,殷姑娘,我会再来的。”
殷歌目送他远去,心里嘀咕:他肯定会来找我了,我肚子里面还有“夜光石”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记起自己房子烧成灰的事情,于是拉着楚月轩破破烂烂的衣服,嚎啕大哭道:“楚大哥,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
她从小生活的家就这样被毁了,她的爹娘也身中奇毒被关起来,自己贱卖给了青楼却也没办法救她的双亲,她的人生为什么如此的坎坷,她究竟是前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还是得罪了哪位神仙?殷歌哭得梨花带雨。
殷歌哭得太专注,没发觉自己整个人都扑到了楚月轩的怀里。楚月轩抬头望了一眼清亮的月牙儿,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般用手轻抚殷歌的背。他的眼里似乎有不忍,有愧疚,还有其他一些道不明的东西。
月亮在黑纱般的云层中穿行,逐渐升上中天,风像无数纤细的手般拂过树林,主楼传来咿咿呀呀的歌声,听得不十分真切。有小虫躲在草丛里鸣叫,但不妨碍夜晚的幽静……
女孩的哭泣声逐渐变小,楚月轩拍拍她的背道:“发泄出来就好了,心里舒服一点了没?我没有手帕,你就用我的袖子擦擦眼泪吧。”
殷歌用自己的手背胡乱擦了几下脸,又用肿得像桃子的眼睛羞赧的盯着楚月轩,似乎有话想说。
“干嘛用这种深情而带有侵略性的眼光看我?”
“那啥,楚大哥,你有空还是洗洗澡,换换衣服吧。你身上……臭死了!”殷歌扭扭捏捏说完以上的话,转头就跑。
楚月轩愣了,忙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然后暴怒,“死丫头——你给我站住!本少爷一点也不臭!!!”└(`口′)┘
作者有话要说:点一点收藏此章节吧!
这篇新文虽然里面填了好多雷点,但是故事绝对是新颖的咩,这叫雷萌齐飞啊!
☆、肖府惊魂记
肖忠义的生辰果然邀请了悦蓉前去助兴,詹小悦带着她的舞蹈班子来到了肖府,当然萝莉作为不可缺少的打杂人员,也被她带上了。
殷歌进入肖府后,嘴巴张得可以塞进鸡蛋。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看那些琼楼玉宇,看那些假山怪石,看那些抄手游廊……(POPO:咱写景的能力已经在《夺取你的吻》中发挥得淋漓尽致,本文不代表我的写景水平,特此申明!【读者干呕声】)
肖大人今天满三十六岁,也就是本命年。他摆了一百桌寿宴,院子里面还摆了戏台,据说已经唱了一天的大戏,而悦蓉的表演则是今晚的压轴戏。詹小悦早琢磨过了,这种达官贵人家不比青楼,万万不能跳钢管舞、大腿舞,于是她预先排练好了傣族的孔雀舞,现在正待在临时安排的房间里化妆。有丫鬟送了些小食子过来给她们充饥,殷歌也草草的吃了一些。
殷歌是第一次踏进肖府,紧张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描述。人一紧张就容易出问题,就在这个时候,殷歌也发生了状况——那就是内急。
向詹小悦告了假,她匆匆忙忙跑出来,接下来,铛铛铛,女主必有的迷路特技出现了——不知为何,天空突然炸出两道惊雷,殷歌甚至看到天幕后有一排人被劈倒。
“心理作用吧!”咱们的小白女主殷歌锲而不舍的在诺大的肖府里寻找茅房,不要追问作者为什么她都没有撞到半个仆人。
殷歌转了几圈,看到了一个竹园。
有时候适当给竹子施点肥能够让它长得更好,长出来的竹笋也会更鲜嫩可口。殷歌狡诈的笑了一下,决定做点好事,去帮助竹子成长。
今夜月朦胧,鸟朦胧,她扫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于是便蹑手蹑脚的潜入了竹园。可惜天公不作美,她还来不及解开腰带,就听到竹林传来了脚步声。不好,难道是抓随地大小便的?殷歌蹲在原地不敢动弹。肖大人那恐怖狰狞的面孔又浮现在她眼前,他会不会命令人把她打四十大板然后丢出去喂野狗啊?
“忠义,杀了浅儿的两个魔头,你到底什么时候处决他们!”一个女子急躁的声音悄然响起,听起来她不算年轻了,还带有浓浓的河南口音。
殷歌浑身一颤,这话似乎是在说她的爹娘啊。
“玉儿,你别急,这两个人暂时处决不得。”
“忠义,你是不是傻了,浅儿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这不是在逼我去死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楚月轩打听来的消息说,肖夫浅不是肖忠义的侄儿。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他的亲儿子啦?殷歌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以为我不疼爱浅儿吗?我膝下全是女儿,只得他一个儿子,如今他却被人打死。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但是这两个人目前还有用,到时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们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半晌后传来衣衫窸窣之声,殷歌头皮一下子就麻了。我的神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姐姐,你们能眼睁睁看着一未婚清纯少女被即将发生的某种情况荼毒、污染么?这也不符合一篇清水文的道德观,不适宜青少年读者观看啊。打住,打住!
很显然殷歌多虑了,因为她只听到“吧唧吧唧”几声,然后肖忠义说道:“他们该都在等我们了,你先去一步吧,我随后就来。”
哎,他们终于要走了。殷歌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她的气还未吐完,就看到一个魁梧、很有压迫感的身影朝她躲藏的方向走来。殷歌的腿本来已经麻了,现在被吓得一软,她就坐到了地上。
那人的脚步仿佛是刀子,缓慢的踏在殷歌的心脏上,每走一步,殷歌的心就不可抑止的抽搐一下。乌云飘来遮住了天空那枚残月,风吹得竹叶焦躁乱响,仿佛有一座山逐渐向她压来,她甚至不敢呼吸,就要窒息过去了,她真的很害怕!
天空骤然划过一道闪电,毫不留情的将黑暗的竹园暴露在强光之下,这道光也照亮了殷歌苍白的面容。可是就在同一刻,林子里跳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它以迅雷不及QQ旋风之势跳到了肖忠义的脸上!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怪物”从林中跳了出来,全都跳到了肖忠义的身上。他发出一阵凄惨的嚎叫!
伴随着滚滚雷声,闪电接二连三的袭来,殷歌愣在了地上,看着好多黑猩猩和猴子挂在肖忠义的身上,他的脸也被包得严严实实。究竟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猴子啊?( ̄口 ̄||)
一只猴子跳到殷歌的背上,长手臂围上她的脖子,她扯了两下硬是没把猴子扯下去。三十二计走为上策,殷歌顾不得多想,从地上跳了起来,发疯的往外跑,而那只猴子就以颠簸的状态挂在她的背上。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停了下来,扶着墙壁喘粗气。这让她又爱又恨的猴子哦,干嘛一直死拽着她的脖子,她差点被勒死了。
还没喘够气,她的肩膀上突然被人一拍,殷歌顿时浑身僵硬石化,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殷姑娘不必惊慌,是我。”来人笑眯眯的从她背后转到前面。
殷歌已经化为一块雕塑。
“喂?你没事吧?喂?”郑文彦从手在殷歌眼前晃动了半晌,还用扇子戳了戳她的肩膀,可是她没有反应,他又戳了戳她的手臂,依然没有反应,正要戳她脑门的时候,她终于回魂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听到,请你相信我!!”
“殷姑娘为何事惊慌?”郑文彦笑得如三月春风。
几声闷雷过去,雨滴终于落了下来。数滴冷雨打在殷歌的额头上,也浇清醒了她的脑袋。她瞪着郑文彦道:“啊,那啥……原来是郑公子啊!干嘛突然跑出来吓人。我娘亲说,这样很容易吓死人的,你知道吗?对了,你也是应邀来参加肖大人的寿宴吗?”
“我不认识什么肖大人啊。”
“那你为什么在肖府?”
“我是专程来看你的嘛。”郑文彦又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把油纸伞,打在两人的头顶上。看来他有随身携带雨具的怪僻!
“撒,撒谎。不认识肖大人,怎么可能会进来肖府呢。”
“没骗你啊,我干嘛要随便参加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寿宴。”
你还随便进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家呢!殷歌心里嘀咕道。她身后的小猴子发出不安分的叫声,还把殷歌的脖子当作树干,荡来荡去。
“哎呀呀,要死了!”殷歌手忙脚乱的扯猴子,一人一兽的战争一触即发。
“噗!”郑文彦忍俊不禁,“殷姑娘,你背上怎么挂着一只猴子?”
殷歌很尴尬,她平时好歹也是时而活泼时而文艺的少女,可是为什么她每次遇到郑公子,都会让他看到自己最窘最滑稽的一面。
“这是新式的装饰物,你不觉得走在路上背着一只猴子很拉风吗?啊哈哈哈!”殷歌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采用了一种更囧的说法。
就在她胡言乱语的当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脸庞,将她额头散乱的几缕头发轻轻拢到耳后。他的手指带着些微香气,仿佛迎面而来的清新的风,自然而辽阔,宛若浪花的舌头正在吻着她的鼻尖,刚才还紊乱不已的心境竟一下子宁静下来。她的两片腮颊上浮现出珊瑚色的晕痕。
郑文彦提着猴子的脖子,那只小猴子竟自动放开了双臂,接着他手一甩,小猴子就被他丢到远处的草丛里去了。猴子“吱吱”叫了两声,爬上大树,消失在密密的枝桠中。
“虽然是很时尚,但是挂在脖子上也很危险,划伤了可爱的脸蛋该如何是好?姑娘还是谨慎点吧。”郑文彦轻抿薄唇。
殷歌双手交叠在前,脸则如同被烧得通红的水壶,头顶还冒出氤氲的热气。乍看起来,她真像一个被煮了的鹌鹑啊!
郑文彦翠羽般眉头突跳了一下,眼锋飞快的扫了一下远处,又含笑对殷歌道:“殷姑娘,悦蓉姑娘的表演要开始了吧,你难道不过去吗?”
哎呀,她竟然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到最后她们还要合唱《生日快乐歌》呢。
“从这边一直往前走,你就可以看到戏台了。还有,伞给你拿着。”郑文彦将伞塞到殷歌手里。
“郑公子你呢?”
“我还有。”他神秘一笑,手指了指跳跃着光亮的地方。殷歌要急着赶回去,也就没多说什么,撑着伞跑了。
等殷歌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后,郑文彦收起笑容,冷眼斜睨着从暗处走来的人。雨下得很大,但是没有一滴水落在他的身上,他仿佛周身罩着保护壳,不让他沾上雨水。
“希望阁下下次不要再使用这样滑稽的动物了。”郑文彦似乎是自言自语,但随着他的话说完,楚月轩双手插在裤袋里面,面容冷峻的从暗处走了出来……
“呼哧,呼哧。”殷歌一阵小跑,终于找到了要表演的大堂。詹小悦已经在台上表演了,殷歌小心的扫视了一下台下的观众,果然没看到肖大人。刚才那猴子抱着肖忠义的头,挡住了他的脸,他应该不至于看到她才对。
殷歌抱着伞找了个小板凳坐下,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唔,好像退烧了。讨厌,她到底还是容易羞涩的少女啊!(=/▽=)
“哼,果然是窑_子出来的女人,出来卖的人都穿这样少的衣服啊。不知廉耻!”她旁边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