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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爬了半天路的众人更感觉饥肠辘辘。
营地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迎了出来,热情地自我介绍:“本人姓刘,刘一闻,早听说你们要来,这里简单安顿了一下,我是县政府派来接待你们的,大家辛苦了。”边说边引秦教授等人进入帐篷。
秦教授客气地说:“刘老弟辛苦你们了,今后的工作,仰仗各位的一定不少,我在这里谢谢。”
刘一鸣一听秦教授这样说,心中暗想,都说大学教授有水平,果然说话明事理,脸上就带了恭敬的表情。
帐篷是军用帐篷,各种简易用品堆放在里面也没有收拾,里面陈设简单,看出来也是在不久前刚支上,帐篷的里面显见杂沓的脚步,践踏倒伏的青草还历历在目。
一个行李卷随意地被扔在角落,仿佛被人遗弃在这里,几个垫子无奈地被放置在草地上,孤单地面对着帐篷门口,期盼着人们的关注。
刘一鸣进来以后,习惯性地坐在垫子上,身体深陷进青草中,他对秦教授示意坐对面的垫子。
秦教授毕竟年纪大了,拿着东西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就随年轻人的心意坐在了垫子上,脸上呈现焦急的表情:“刘老弟,现在古墓的情况怎么样?”
刘一鸣脸上平静地说:“秦教授,根据先期探查,古墓可能比最开始发现的范围还要大,很有可能真的是王爷墓或者帝王墓。”
秦教授一听和路上的观察不谋而合,暗自点头:“今天安顿完了,明天马上去仔细勘查,必须尽快判定结果。”
刘一鸣对秦教授说:“这几个妇女是雇佣的,你们以后自己安排食宿,米面粮油已经拉来了,蔬菜你们可以派人采购,县里给你们留下一台车和一个司机,我每天陪你们,有什么事情也好解决,附近还有一个连的士兵保护你们,他们的帐篷就在那面,吃饭他们自己安排。
秦教授听完刘一鸣的讲述,心中打定主意,这两个小姑娘既然走后门硬挤进来,我就安排你在营地做后勤工作,名正言顺地冷落你们,叫你们年纪轻轻不学好,总搞歪门邪道。
他们在这里议论了一会,考古队的其它人才陆续赶到,一个个汗流浃背,两个女孩更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园园一下坐在草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梁乐喘口气以后,开始嘟囔:“累死我了,早知道就这待遇,打死我都不来了,还遭人嫉恨……”
园园急忙制止她:“梁乐,既然来了,就别说其它的了,做好过艰苦生活的准备吧!”
梁乐看着面前的荒野之地,眼睛、鼻子、眉毛都挤到了一起:“园园,今后我们就在这个破地方生活?”
园园还有心理准备,肯定地说:“估计是这里,我们也尝尝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感觉吧!一定浪漫!”
第二天,当晨曦在东方升起,曙光照耀大地的时候,大家吃完早饭,秦教授召集大家开会。
会议上,讲了一大堆组织纪律以后,开始分配工作,两个助教、五个研究生当然是跟着秦教授,秦教授又在本科生里面挑选了几个,其中有瘦瘦的柳玉石,和高壮的王伟,其它四个男生,安排两人负责传递消息,张奇、李斯整理数据,梁乐和园园安排做好后勤工作。
秦教授温和地对她们说:“女孩子心细,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
梁乐气的直翻白眼,小声嘀咕:“狗屁的心细,就是叫咱们给他们做饭,早知道不来了。”
园园拉了拉她的衣角:“别说了,我的姑奶奶!”梁乐吐吐舌头,低下头。
也许是感受到她们的不满,秦教授最后又说了一句:“如果不同意我的工作安排,可以回去,不过将来的实习报告,我将拒绝签字,望各位好自为之。”眼神盯了她们一眼,发出无声的警告。
散会以后,梁乐特有的大嗓门毫无顾忌地响起:“早知道来这里做饭,伺候人,说啥也不来了,真没意思。”
园园一把捂住梁乐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一会把狼喊来了,你不要毕业证,我还想要,都拼搏三年半了,容易的吗?”
梁乐眼珠瞪圆了,总算压低了嗓音:“我当然要毕业证,我感觉这个秦教授对咱们女姓有成见。”
张奇、李斯等几个男同学走过来,嘲笑地说:“煮饭婆,今天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呀?”
梁乐气往上涌,跳脚怒斥:“煮饭婆怎么了,将来也叫你们当当,别狗眼看人低。”
张奇依旧嬉皮笑脸:“我们凭什么当,咱好歹也是爷们……”
园园拉住她:“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的呀,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第四章 暗度陈仓
园园内心发苦,连梁乐这么迟钝的都感觉出来了,她当然也早就觉察到了,不过,叫秦教授转变态度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只有在今后相处中逐渐改观了,考虑再三,估计是来这里的过程叫秦教授起了反感。
她心中暗骂金月夜:本来是件好事,怎么到了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她对来这里实习也没有太大想法,也就是随口一说。
到了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了,也许是金月夜怕考古过程中出现什么变故,把她当棋子用,园园看了看浑身上下,叹息一声,先做好棋子的本分工作吧!金月夜这个腹黑男竟然算计我,分手时候的柔情蜜意瞬间烟消云散,一股怨气冲了上来。
晚上,金月夜来电话的时候尽管软语温存,她也兴致不高,本来想在电话里质问他,还是等见面再说吧,有账不怕算,先忍着!
看着秦教授带人走向远处的古墓,园园对梁乐说:“没办法,开始工作吧!谁叫我们还需要一个毕业证。”
郭家梁看到园园郁闷的样子,急忙跑过来,她们说:“我和秦教授一起下古墓,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们。”
园园看见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过来,一阵恶心,藏在了梁乐身后。
梁乐知道,我家园园的意思是叫她挡烂桃花,梁乐对郭家梁说:“你快走吧,秦教授带人走出好远了。”
郭家梁一看,确实如此,他怕秦教授生气,匆忙间对她们说:“园园,我先去了,晚上聊!”
园园一跺脚,这个烂桃花。怎么就甩不掉了。
梁乐苦着一张脸,还在考虑煮饭之事:“园园,我们就这样甘心当他们的煮饭妇吗?”
园园询问的眼光望过去:“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梁乐转悠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气馁地说:“园园,你也知道我这个脑袋,就是木鱼,不开窍,动脑筋的事情还是你来吧。”
园园看着远处的人群,心思一转:“煮饭需拾柴。我们先把附近的地形勘察一边,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们来个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梁乐听完大笑起来:“还是我家园园的主意好,就这样办,走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拿着绳子,在附近一边拾柴,一边观察地形。
这里是一片凹凸不平的丘陵地带。从山势上看属于山区的高点,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深涧,绵延到很远的地方,秦教授他们去的地方是在深涧的一边,如果这个地方属于王陵的话,占地面积一定不小。既然在深涧地下发现古墓出口,也许别的地方随着年代的更迭会裸露出一点古墓的倪端。
园园带着梁乐沿着深涧的走向,慢慢往前勘察。这里的牧草确实长势不错,在土地资源充分利用的今天,这里的丘陵地带正好适合放牧。
两人看到悬崖边不时有各种树木肆意地疯长,枯枝烂叶随处可见。
一会,园园他们就收拾了一堆烧柴。捆绑好了,放置在一边。开始了她们暗度陈仓大计。
她们记住放置柴草的地方,顺着悬崖边继续前行,走了好远,也没有发现什么。
前面草丛里有一块不小的光滑石头,类似于一个石台,旁边还有一棵树,冠状的树枝好似天然屏障般把石头遮住了一个阴影,估计是牧羊娃常在上面坐造成的,梁乐好奇地也上去坐坐,发现确实很惬意,就喊园园:“园园,先在这里休息一会,这里真不错。”
园园正好走累了,就来到大石上坐了下来,感觉风儿从山崖下吹过,又在树冠上蹦跳一会,盘桓到脚边,仿佛把附近的景色巡视一番,飘然远去。
阳光照射下来,停留在树冠上,在大石头上面留下斑驳的印记,风儿一吹,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在石头上留下各种流动的画卷。
坐了一会,园园好奇地观察身下这块大石头,一般在山上出现巨石都是附近有零散的石头,可是这里却没有其它石头,只有很深的荒草在泥泞的地上积年累月地繁衍着,显示着大地上的勃勃生机。
园园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感觉,这块石头外形非常圆润,一定是长期磨损造成的,长期磨损一是在水流的冲击下造成的;二是在风霜的侵袭下造成的。
看附近的境况水流绝对没有,风霜如果在崖下有可能,在平坦之地绝不会形成这样圆润的结果。
那就有一种可能,石头是从别的地方搬来,放置在这里的,她在附近十米范围内看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石头。
园园猜测了下,这块石头一定不是在附近般过来的,是谁?为什么需要消耗这么大的力量把石头放置在这里,看样子石头足足有二百左右斤,难道仅仅是乘凉的时候用来当座椅的。
牧童们历来是天当被子、地当床,何时这样讲究了,她在石头的附近一边走、一边想。
梁乐发出了她特有的大嗓门:“园园,你屁股上长针眼了,这么坐立不安?到处转悠什么?”
园园白了她一眼:“梁乐,你说话就不能小声点,吓我一跳,你屁股才长针眼了!”
梁乐摸摸脑袋:“园园,我习惯大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一定注意。”
园园瞪了她一眼,算是惩戒,心说:梁乐永远不会有下一次之说,如果叫她改正,还不如叫母猪上树。
园园思量完了,对梁乐说:“你起来,我们一起抬起这块石头,看看能抬动吗?”
梁乐伸手摸摸园园的额头:“你没发烧了?怎么说胡话,这么大的石头,要累死我们两人,你糊涂了。”
园园手‘啪’地打到梁乐的手上。
梁乐一疼,手缩了回去,疑问的眼光扫了过来。
园园用严厉的声音说:“你才发烧,快起来帮我抬!”
梁乐一看我家园园真生气了,满脸心不甘、情不愿表情,伸出手,两人一起用力,梁乐那面抬了起来,园园抬起了一下,瞬间就放了下来,脸都憋红了。
只听石头下面空洞地响声传来,园园心里一震,怎么会发出空洞的响声,应该是厚重发闷的声音才对,莫非石头下有古怪,想到就做,她对梁乐说:“我们一鼓作气,把石头抬起来,怎么样?”
梁乐点头:“我没有问题,不过,你刚才都没抬动,现在能行吗?”
园园一咬牙:“我先活动一下,就挪动一下,不抬走,应该没问题。”
园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憋住一口气,死死抓住石头的一边,两人把住,园园大喊一声:“起”!
石头随着喊声,两人果真抬离了地面,两人小心地挪开一点,手松了下来,大口喘息着,再也没有力气,梁乐毫无形象地坐在石头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这个破石头怕有二百多斤,胳膊都要断了。”
她这里还在叫嚷,只听园园‘虚’!地一声。
她吓得赶紧停住嘴,探头一看,怎么移开的石头底下出现一个三尺多宽的洞口,一半还被石头压着,黑乎乎的,深不见底,洞的边沿修理的很齐整,一看就像人工修建的,也许是常年累月不见天日,几颗细瘦的蘑菇探出洞口,一层苔癣在洞口环绕着。
梁乐正往低头往下看,园园一把把梁乐推开:“梁乐小心,我听人家说,荒郊野外的洞口,里面经常会跑出动物,什么蛇呀、狼呀、还有一些不知道叫什么的怪东西,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梁乐听到她这样一说,闪在了一旁。
园园在旁边拾了一个长树枝,对着洞口搅了搅,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她看着梁乐晃晃头,两人又跑到很远的地方,找到一个更长的树枝,依旧没有够到洞底,洞里也没有异响。
园园想了想,抓点附近的茅草,绑在棍棒上,用安排他们当煮饭妇发给的火柴点燃,扔了进去,一股烟冒出洞口,再看,下面不知道掉落何处的火焰已经熄灭,一点亮光在遥远的远方闪着,看出地下没有完全隔绝空气。
园园看看天,艳阳高照,太阳光线已趋于直角,看下手表,已经上午十点了。
她对梁乐说:“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早点来,需要一个长绳子,最好弄个高强度手电筒。”
梁乐点头,看着石头发愁:“园园,咱们再搬回去啊!这个破石头实在太重了!”
园园看着洞口:“算了,估计这里也没有人来,我们找点简单东西把洞口遮盖上吧。”两人一起寻点树枝,又抓了几把草总算看不见洞口了,只要不上去踩踏,绝对发现不了,高兴地背着柴草回去了。
路上,看到一片矮壮的松树,松树下一簇簇油汪汪的松蘑,园园小心地把蘑菇收集起来。
梁乐开心地顺便采了几朵野花,拿在手里,炫耀似地晃荡着。
两人回到驻地,给大家做了一个鲜嫩的蘑菇汤,又把买来的馒头热上。
第五章 密洞探险
吃饭的时候,秦教授看见两个女孩心情很好,满脸笑意,奇怪地看着她们,他原来还想,这两个女娃娃一定撅嘴、瞪眼、起码也是满脸不悦之色。
他怎么感觉她们丝毫没有任何不满意地表现,主动给大家拿馒头、盛汤、对大家笑意盈盈,还歉意地对大家说:“资源有限,大家对付吃吧。”
秦教授微微点头,这两个人女娃娃,为人还不错,都是自己隔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走后门也不是做坏事,人家也是为了实习,又不是专门的煮饭婆,他对两个女娃娃的印象逐渐地改观。
大家一边吃,秦教授就提到了上午去古墓探险的经历,原来秦教授带着一伙人,来到当初牧羊童发现的洞口,是山涧下的一处斜坡,地势险要。
秦教授叫大家用铁锹整理出走路的台阶,以后进出就方便了,一上午,总算整理好了前进的道路。
秦教授又到发现古墓的洞口看了看,发现洞里是青砖墙壁,看青砖的年头判断历史不短了,本想挖开青砖,仔细研究,可惜的是青砖实在结实,一点缝隙都没有,如果用炸药又怕损坏里面的古迹,看来只能一点点顺着墙壁走向挖掘,探测了一下,青砖的墙壁很长,不知道有多远。
可以说,这一上午基本没有收获,就整理了今后进出的道路,预测了未来的考古工作,发现将来的任务很漫长。
秦教授总结完,看了看留守驻地的几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把这几人,也当成是考古队伍的一员,对大家谈论一下上午的工作,与早晨的态度有了天壤之别。
大家一看秦教授的脸色不错。面上呈现出笑意,气氛也活跃起来。
郭家梁喝完一碗汤,献媚地对两个女孩笑笑,手里拿着空碗:“园园,再给我添点汤,多来点蘑菇 ,我感觉蘑菇的味道好鲜,是你们上午采集的呀?”
梁乐抢过郭家梁手中的空碗:“要蘑菇没有,想吃自己采去,汤管够。”胡乱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全然不去看郭家梁铁青着的脸。
有一个叫张奇的本科生,刚才光顾闷头吃饭。没注意秦教授说什么,更没有领会秦教授的意思,对两个女孩子的态度依然如故。
他用鄙视的眼睛看着她们,说话冷冰冰的,好似两个女同学为他们服务似的。喝完了一碗汤,吃了一个馒头,顺手递过去,毫不客气的地说:“煮饭婆,来碗汤!”。
园园发现秘洞本来心情不错,但是他这样一说。心里不高兴,脸马上黑了下来。
梁乐性格直,马上表露出来生气的面孔。冲口而出:“同学,客气点,谁也不是伺候人的,你家做饭的叫煮饭婆?”
张奇依旧摆出一副冷面孔,理直气壮地说:“你们不就是做这个工作的吗?我们累了一上午。叫你们盛碗汤又怎么了?”
梁乐继续辩解:“我们是同学,只不过分工不同。都是来实习的学员;不比谁低贱,说话就不能客气点。”
李斯和张奇关系不错,借机帮腔,在旁边敲着碗:“喊什么,给我们盛碗汤怎么了!”
梁乐还想吵,园园拉了拉她的衣襟,梁乐气呼呼地不说了,坐在一边生气。
秦教授看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心里有数,带着批评的语气:“你们几个秃小子别欺负人家女孩子,都是同学,分工不同而已,想吃自己去盛!”
梁乐听了秦教授的话语格外开心:大BOSS总算眼明心亮,站到我们一边来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她心里还有一件更高兴的大事,你们那么多人没有收获,我和园园可是发现了一个密洞,如果不是园园叮嘱她别说,说出来看你们羞也不羞,这个开心一刻,将来绝对要爆出去,到时候叫你们好看!
不过,现在只能把心事藏起来,等待我家园园的安排!
吃完饭,秦教授看两个女孩洗完餐盘、收拾灶间、整理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