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我的一个朋友,便要他为我的朋友陪葬。”
“你真是一个奇人,这么大的势力,在你的手里就像是泥人一般,想把他们怎么捏就怎么捏!”
“哈哈,老师过奖了,有机会我还要回到学院去呢,怎么样?被偷了的宝书都追回来了吗?我还想去看呢。还想要老师一一讲解给我听呢。”
慕本文说道:“没有。但是还有备份的。所以也和从前一样的会去一一讲解,只是,这些讲解的老师也是背诵以前的理论而来的,知道理论却是极少有人会修炼那里面的几分呢。可惜呀可惜,现在的人才越来越少了,恶人却越来越多了。”
“是呀。对了,现在让慕高寒和慕浩然,慕英那些人都回到学院里来吧,那些时候是我怕他们呆在学院里受人欺负,所以让他们辍学回去了,既然这几个天天欺负人的人都被我整治得不能再欺负人了,那也是他们该回学院的时候了。”
“好。我会通知他们的。你现在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办。回学院的事情还得隔一段时间,就这样吧,以后有时间再聊。”颜若瑄收了传音符。
天光已经大亮,颜若瑄来到东方哲住的客栈里,侍候他吃过早饭之后。东方哲对她说道:“我写一个字让你拿去,如果我儿子看见了,就知道是我的笔迹。”
颜若瑄喜道:“那敢情好。”
她拿来纸和笔墨,东方哲用嘴巴含住,运着气一笔一笔很小心地写了一个劲字。
见他写完了,颜若瑄拿下他嘴里的毛笔,东方哲对她说道:“我虽然是第一次用嘴巴写字,这个字也和我以前的手法没有出入了,你在这左右写上暗语告示,让他派人和我们联系,只要把传音符咒注入了音通之术和他派的人接上头,我们就不难见面了。”
“好,只是这暗语我应该怎么写才好呢?”她还从来没有写过暗语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先拿别的纸起个草稿,我来念。”见她准备好了,便说道:“死去活来盼儿见,但悲山遥路险阻,残羹须得有人侍,音讯无忘报二四。”
颜若瑄写下后,看了看,念道:“音讯无忘报二四?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哲解释道:“我们父子以前说年龄,一般会用乘法,这二四就是八岁了,你看起来也就*岁的样子,我让他见到一个八岁的小孩,便联系上来,也好报答你!”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死去活来盼儿见,就是说您死里逃生要见到他。但悲山遥路险阻,意思是说现在很多人在找他,万般凶险,要他一路上格外小心谨慎。您的残体需要他来医好,你不说残体须得有人医,却说残羹须得有人侍,这个暗语真不错,我想没有人会想到他是一个医生,好!加之这四句诗中围着一个劲字,单看这个劲字便是知道是您的亲笔信了。”
“你真是聪明,一下就解了这暗语了,我想,你劫走了我,那些人知道了,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到我们父子两个,如果我们不顺从他们,会被他们灭了口的,我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我儿不小心落入到他们的手中,他的脾气也和我一样,非常倔强,宁肯死也不会为仇人办事的,如果他也落得跟我一样的斩断手脚,那就没有人再来医好这些可怜的人了。”
“您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颜若瑄忍不住问道
“我的父亲因为那时候在朝做官得罪了保国公潘天要的父亲,他们便向皇上参了一本,说我父亲想谋反,皇上便把这个案子交与潘天要的父亲一手审理,我们家也就落了个满门抄斩,唯有我和我儿逃出来了,我们改名换姓,改行从医,几十年后,才有了今天的名号。”
“原来是这样。”颜若瑄神色黯然,过了半晌,颜若瑄说道:“那这个落款怎么写?我想还是安排住一个比较有名气的酒店里,我用钱买通人为我们牵线,这个落款也得用一个暗语才好。”
“我们父子两个很喜欢喝鸡尾酒,经常到一家店里去喝酒,落款就写南城野鸡就可以了。”
颜若瑄知道他们父子心照不宣,照他说的没错,就把这个用纸写了几十份趁着黑夜贴到各处的墙上。
而颜若瑄找到了他们经常去的那个酒店里,用钱买通了酒店的两个伙计,叮嘱他们如果有人问起有关于这个告示的问题,就转告他,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有人在此会他。
两个伙计见她出手大方,为她传这个信,当然乐意了。
她上街逛了街,没事的时候又跑到小世界里去练功了,只是她是不敢呆的太久,因为东方哲是不能见人的,所以一日三餐都得她去侍候着,所幸他毕竟是有修为在身的人,至于拉撒问题,给他一个桶放在房间里就可以解决。
这些天她没事就把目光焦聚在这家卖鸡尾酒的酒店,一般她是化妆的,这天,她老远就看见了慕俊琦和他的大夫人骑着大青马在街上购物,大夫人吃了自己的灵水,现在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少妇了。
看慕俊琦很宠爱她,看她的目光也是笑眯眯的,不过看大夫人的眼睛总是左顾右盼的,好像是期待看到什么人。
颜若瑄走过去叫了一声,“大当家的,大夫人,你们在买什么呢?”
慕俊琦和大夫人一看是她,慕俊琦正要说话,大夫人就叫了起来:“哎呀,是你这个孩子啊,好久没有看到你了,这些天也是难为你了,听说你现在昭雪了,害你的人都得到应有的下场了,你以后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了。”
“大夫人说的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别人要害我,我岂能让他们有好下场!”
“当然了,你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任人宰割呢!你娘呢?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我一直想着她呢?那次出了那些事情,真是让人心惊肉跳,既然现在风波已经过去了,把你娘接到我家里去住吧,我真的想死她了。”
大夫人的心思颜若瑄当然明白,她是怕喝的灵药过期了,又显旧容颜,对于一个女人,那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如果把娘接到她家里去,自己肯定会给她药汤喝的,才能保的容颜不衰。
慕俊琦这段时间以来,过得也是不好,发生了很多事情,慕真为了他把颜若瑄接走的事情对他怀恨在心,暗地里对他家里洗劫过几次,几个妾被慕真杀了,大夫人也是侥幸逃得一死,一些修为高的手下也被杀了很多个,而且,慕俊琦的那条伤腿到现在才得痊愈,不过身体里还是余毒未解,他也是想尽办法地解毒,那些毒气被他逼到一个脚趾头上了,如果万一这毒实在解不了,就只能把这个脚趾头给剁了才能彻底去毒。
更可气的是,几次遭逢这样的大难,却是不知道是谁害了自己,所以还是会暗中去查,但是查久了都是没有头绪,也就慢慢地搁置下来了。
“大夫人,我娘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那里是非常安全的,她在那里我很放心。”颜若瑄微笑着说道。
第九十四章阴险的目光
看她没有坐骑和那装扮的样子 ,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是她了,这次颜若瑄也是稍微改了一下装饰,如果真要装扮,他们是决计看不出半点的。
“既然这样,也好,你娘的安危也就不用记挂在心了,今天,你去我家吧,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顿饭了。”
颜若瑄却是摇摇头:“不了,我现在还有事,等我没什么事的时候会登门拜访的,慕本文老师回来了,你们是不是经常会在一起聚聚呀?”
“他也是死里逃生,我呢,这段时间内也是心力交瘁地,那些害了我的人一天没有查出来,我心里一天就不安啊,日子也是过得提心吊胆的。”
颜若瑄心说害你的人已经死了,要不是你这个人也是一个好色和贪婪之徒,我早就解了你心中的困惑了。
“那些害过你的人我怀疑就是慕真指使那些邪道对你下的手,如果真的是他,你就不用再查了,也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因为害你们的人已经死了!”
她见他们终日为这事纠结,动了恻隐之心,也就说了这么一番话来安慰他们了。
“你确定是他?我和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会屡屡害我呢?”他一时间也想不通。
“所谓井水不犯河水,也是因为实力相当的时候吧,你胜不了他他也胜不了你的情况下,才会容忍你和他平起平坐,如果他的势力超过了你,你想想,他还能容忍你和他平分秋色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他灭了我的话,我这么庞大的家业,也就会落在了他的手里,所以也就一直暗中觊觎我,逮到机会也就对我下手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嗯。我虽然也是猜测,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我想自慕真死后,你这段时间以来是安然无事了吧?那这个猜测的准确性是有*分了。”
“想起来也是哈,自他死了之后,便很平静了,这不会是巧合吧?但是害我的人如果不是他,过段时间我家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大祸?”慕俊琦担忧地说道。
“哈哈,这风格可不像是大当家的呀,想你大当家的。那时候在我的眼里也是无所不能的一个英雄人物。如今也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颜若瑄嬉笑着看着他们。
大夫人忧心忡忡地说道:“我那次死里逃生。至今想起来还非常后怕,那几个妹妹也死在我的面前,她们都是被刀剑砍死的,那血腥的一幕让我在夜里也是常常做恶梦。吃了许多安神丹也是效果不好。”
颜若瑄见慕俊琦的印堂发青,知道他身上还有毒气未解,便举着宝葫芦对他说道:“大当家的口渴不,我这里有水,喝一口润润喉吧。”
颜若瑄举着宝葫芦,慕俊琦本来是不想喝水的,但是见她这个葫芦非常的特别,好像是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带有活性。他想着这带有活性的宝葫芦里,装的水一定是甘甜的,便接过来咕噜噜喝了几口,果然是甘甜可口,清爽怡人。便又接连喝了几口,才还给颜若瑄:“你这水怎么会这么甘甜?”
颜若瑄见里面的水还没有喝完,便对大夫人说道:“这剩下来的水你喝掉吧,真的很好喝的。”
大夫人连忙接过,把里面的水喝了个干净。
颜若瑄接过宝葫芦,这宝葫芦还是自己在娘的那个空间里路过种有一片葫芦的地方随手摘的,用来装些灵水随时喝喝,也是非常的方便。
东方哲就是喝了这个灵水,身体好多了,没有病痛了,如今只要寻到他的儿子,找个健全的人把手脚移到他的身上,也就恢复成了一个健全之人。
她和东方哲耐心等了几天,终于等到酒店的伙计说有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在询问可有一个女孩来过这里?
颜若瑄问他你是怎么回答的?
伙计看了看四边无人,便低声说道:“我说有一个八岁的小孩约你晚上九点钟在这里见面。”
颜若瑄大喜,赏了他几个铜板。回到东方哲住的客栈给他说了这事。
东方哲眼睛湿润了:“我儿是一个孝顺的孩子,那天我拼命让他逃走,我知道他是一定不会走远的,他很快就会回来找我的,而仇家也是料到他会回来找我的,为了稳妥起见,你今晚不可和这个接头的人说话,只可在他身上注入音通之术取得联系,而后另约地方见面才得安全。”
颜若瑄也知道这南城多了一些看起来到处找人的阴险目光,知道自己劫了镖,保国公潘天要已经派出人来了,她传音给冉星,冉星说他们正在面临着赔那趟镖,那是一笔巨额债务,这足以让他们破产,还要背负巨债。
颜若瑄说道:“你别急,我说过不会让你们破产的,你们先筹备那笔巨款,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那笔巨款一个字儿不少的还给你们的。”
冉星不相信地问道:“小师父是在说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先应允下来,什么都答应他们,不可和他们产生冲突,我办完这里的事情就会去找你们,那时候,这笔巨债就让我来给你们找回来吧,若是不相信,我也不多说什么,时间到了,自然会有分晓。”
冉星说道:“但愿如此,我也不希望镖局在我爹爹不在的不久就陨殁了,我冉星不但无颜见列祖列宗,以后走出去也是无颜见人了。”
颜若瑄也不多说,收了传音术,和东方哲等着,这期间,她又跑到小世界里做了很多丸子放在小世界里先晾着,又装了一些丸子在储物袋子里,装了满满一葫芦灵水出来,就怕遇到什么突发事件的时候来不及进去,那次伤了手臂,让她很小心了。
等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在酒店里见到了那个五十来岁的人,但也见到了很多鬼鬼祟祟的目光,她心中暗暗佩服这些人也是很聪明的,竟然也怀疑起那个告示来了,那么眼前这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不知道是东方赛神仙医官本人化妆的还是手下人?
就在颜若瑄给这个人施了音通之术的时候,旁边那个报信的伙计突然把脸上一抹,颜若瑄一惊,对方大喝一声:“迷香符!”手里的一张纸符撒下飘飘洒洒的粉末,把整个酒店的大堂里都弥漫了,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
颜若瑄不由得感到眼睛火辣辣地疼痛,头晕欲裂的几欲晕倒。
“不好,有毒!”颜若瑄立刻拿起宝葫芦里的灵水喝了几口,盖好盖子,从里面冲了出来,立即就被一张大网网住了,颜若瑄连忙躲到小世界里。
当她估摸着这张大网没有网住什么,也就会收起来的时候,拿着圣剑跑出来,见四处已经没有人包围,便用圣剑把大网划破,脱出了大网。
她出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大网已经被割破了,立即包围了她所在的地方,颜若瑄还是被围在了中央,而这个伙计却是一个中年汉子装扮的,估计那个真正的伙计可能是遭了毒手了,而这个酒店的老板是半点也不知情,他现在见这么多人在自己的酒店门口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吓得面无人色,叫着让其余的伙计把店门关了。
颜若瑄想着担心的就是那个五十来岁接头人的安危,她举目游顾,看见那个人已经被几个便衣侍卫扶着塞进了一辆马车里。
颜若瑄心想不好,自己绝对不能让他落在他们的手里,即使这个人不是赛神仙医官本人,就算是手下人落到他们的手里也是会受到严刑拷打来逼供出他的去向来。
她想到自己和东方哲费尽心思写的暗语还是引来了这群恶狼,要不是自己有小世界,这次真会被他们一举抓获,由此可见,一般的人怎么可能和他们相抗衡,只能沦为他们的奴隶了。
颜若瑄怎么可能允许他们把这个人带走,她使出“无影步”里天旋地转的境界转来转去地把所有人的眼睛都晃花了,头晕晕的胃里翻滚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颜若瑄手拿圣剑,学院里学来的“秋风扫落叶”被她接连使出,这些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人俱都被打翻在地上,她一飞身,人已经落在了马车上,圣剑对着马夫连刺,马夫也是一个高修,手里的一把折扇汇出一团气流,挡住了颜若瑄攻势。
颜若瑄一看,自己刚刚和剑影意创出的“搅天撼地”倒也可以用来看看。
她运气于手掌上,手对着马夫头上的空气扒拉几下,马夫的头便随着空气抖动着,头部就像是受到震撼,有点晕了,再一掌打在他的脚上,只听得一声巨响,马夫的脚已经断成了无数残肢在天空中飞舞着,马夫也由此滚落地面,昏死过去。
颜若瑄飞身上了马车,驾驭着这条快若旋风的天马在马路上奔跑着,后面的人已经大受挫伤,想要追上颜若瑄已经是大不可能了,颜若瑄很快就带着这个人趁着天黑摆脱了跟踪,左绕右弯地回到了东方哲居住的客栈房间里。
给他喝了灵水,解了“迷香符”的毒性,颜若瑄问道:“你是东方赛神仙医官吗?”
第九十五章与蛇共缠绵
“我不是,我是他新收的老仆人慕大年,我本来是一个得了重病将死的老乞丐,是少爷救活了我,我就这样跟着少爷了,如今他叫我先来打探一下,他已经从那首诗里面知道了老爷的境况,所以,他不能再出差错,如果他有个闪失,老爷以后就没救了,为此他很谨慎,这次幸亏是这位小师傅救我,若不然,我可就……”
东方哲打断了他的话,“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乔装成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住在一家客栈里,要不我带他来见你们?”
颜若瑄说道:“好,这里应该很安全,如果不安全的话,东方哲叔叔早就不可能还在这里了。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
趁着天黑,她和慕大年来到了一家比较偏僻的客栈里,见到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们进到屋子里,关好了门,颜若瑄对中年人说道:“您就是赛神仙医官?”
东方赛神仙医官见老仆人平安回来了,很是高兴,他刚才还正在提心吊胆地在等着老仆人回来,此时见他带着一个八岁的孩子来了,不用问,也知道是父亲那暗语上说的二四恩人了。
“正是在下,小师父此时和家父在一起?”他边说边卸了妆,把那长的老长的胡子一把扯了下来,那乱糟糟的假发也扯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年轻多了,好一个俊朗的年轻小伙子,只见他长得五